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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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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昀昆父母双亡,靠族里供养才勉强维持生计。他既无长辈张罗,又无余钱置办家业,老大不小了,还没娶上媳妇。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次在王矛川家里喝多了酒,不知怎的竟和王矛川的填房睡到了一起。

王矛川气得怒冲天外,连衣服都没让王昀昆穿,直接把他光着屁股打出了门外,还想去报官拿他。

族里出个举人不容易,最后还是族长出面调停,大家又筹了些银子给了王矛川,才让他平息了怒火。

王昀昆读书的钱本就是王矛川出的最多,如今王昀昆做出这种有悖人伦之事,王矛川如何还肯资助他。其余族人并不富裕,又怕养出个白眼狼,所以不再供他读书了。

周大娘不知族里怎么商量的,反正没过多久,王矛川就把他媳妇带出去卖了。王昀昆外出做官了,再没见他回来过。

金佑谦和文勉来之前,根本没想到王昀昆胆子这么大,敢对自己婶子有非分之想。看他一脸正人君子的样,谁知不仅隐瞒了认识三两一事,还往死人身上泼脏水,说对方长得妖娆。

文勉看周大娘说的好似身临其境一般,便和她确认:“您老人家是亲眼看到王昀昆和矛大奶奶在一起了吗。”

周大娘听文勉这么一问,不由面露难色,心虚道:“我没亲眼看见,不过当时有几个姐妹在后厨帮手,她们都看见了,可不是老婆子瞎编的。”

周大娘说完,想了想,又嘀咕了一句:“这事你让我编都编不出来。”

文勉心中暗暗思考,这种香艳的流言,往往会越传越夸张。既然周大娘不曾亲眼所见,那她说的话很可能带有水分。他们不能光问周大娘一人,还得去找当年亲身经历过这事的人求证。

金佑谦追问道:“大娘,您见过王老爷的续弦吗?”

周大娘点头道:“当然见过,长得挺清秀的,说话温温柔柔,对我们这些穷亲戚十分客气。”

金佑谦道:“那您知道矛大奶奶的名字还有她的籍贯吗?”

周大娘连连摇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听她口音,肯定不是本县人。但我听人提过,她家离这不算远,坐车一两日就到了。”

金佑谦觉得从周大娘那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墨纸砚,写了一份供词,让周大娘画押。

周大娘不禁有些迟疑,随口说说闲话倒是无妨,但让她正式按手印,心中十分抵触。

金佑谦又摸出一锭碎银,放到了兀子上。周大娘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痛快地按了手印。

金佑谦和文勉离开周大娘家里,朝着王五娘家的方向去了。

按周大娘的说法,王五娘当天在厨房里帮手,很多事她亲眼所见。

王五娘是王矛川的族妹,家里并不富裕,靠着给有钱的亲戚打零工,挣些钱补贴家用。金佑谦来到王五娘家,先说明了来意,又掏出一把散碎银两硬塞进了王五娘手里。

王五娘接过银子,死死地攥在手里,假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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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几下,便笑得合不拢嘴地收下了。

她谄媚地看着二人,道:“既然二位小哥想打听,那我就说说,当天我看到的事。”

王五娘絮絮叨叨说了半晌,金佑谦和文勉听后,感觉和周大娘说的大差不差。

金佑谦目光灼灼,盯着王五娘问道:“王昀昆是真的和矛大奶奶睡一起了?”

文勉将手搭在了腰间的宝刀上,浑身散发着冷气。

王五娘心里一突,含糊道:“这位官爷,我就是个帮厨的,哪可能看到俩人在房里干了什么。不过我在厨房听到前边乱糟糟的,又是叫又是骂的,就和几个姐妹跑去看热闹。”

王五娘不惧金佑谦一个文弱书生,本来想糊弄过去,可看文勉一脸杀气,哪敢胡说。

“我亲眼见着王昀昆赤条条的,被矛大爷打出房门。我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扒着窗户看了一眼。见矛大奶奶坐在床上哭,衣服都被撕烂了,扔在地上。”

金佑谦差点没被气吐了血,王昀昆罔顾人伦,□□婶母,居然还担任训导一职。就他这德行,怎么为人师表,都得把学生带沟里去。

文勉看金佑谦气得浑身颤抖,担心他气坏了身体,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示意他不要动怒。

文勉看金佑谦气得紧咬牙关,说不出话来,便接过话茬问道:“你和王昀昆熟吗?他这个人平日里为人如何?”

提起王昀昆,王五娘可算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那小子不是东西,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色鬼投胎。平日里看到大姑娘、小媳妇的,就走不动道了,眼睛里面冒贼光,不错眼珠的看着人家,口水流了一地。”

文勉奇道:“你和他关系很好嘛?”要不是熟人,怎么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王五娘打从心眼里厌烦王昀昆,听文勉这么一问,不屑道:“他以前在私塾教过几天书,我帮族里人接过孩子,看他盯着来接孩子的妇人,上下打量,那叫一个色眯眯。”

王五娘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县里谁不知道他好色,一直娶不到媳妇,最后只能娶了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听说被管的可严了。”

文勉对王昀昆的婚姻不感兴趣,问道:“矛大奶奶你熟悉吗?知道她的籍贯和姓名吗?”

王五娘苦思许久,摇头道:“矛大奶奶是个和善人,见了我们都笑眯眯的,让茶让饭的。不像有些人,不拿穷亲戚当人看。”

提起王三两,王五娘心中有些惆怅,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的不忍。

“当年听说她被卖了,我们几个老姐妹,还去庙里替她上香,求菩萨保佑她卖到个好人家。至于她的名字和籍贯,我就不清楚了,你要想知道只能去问矛大爷了。”

这话说了约等于没说,王昀昆要肯告诉他们三两的信息,当年就不会卖媳妇了。

金佑谦这会气消了大半,写好了供词,让王五娘画押。

二人刚要出屋门,就听王五娘在身后道:”听说,当年矛老爷气不过,逼着王昀昆写过一张供状,为了以后拿捏王昀昆。“

俩人听后齐齐回头看向王五娘,王五娘被他俩看的心里发毛,缩缩脖子,支支吾吾道:”我就是听说,听说的,有这么个传言,真假不知。”

离开王五娘家,二人一合计,当年的事已经搞清楚了,就差王三两的个人信息了,偏生问了两个人都不知,看来只能去王矛川家碰碰运气了。

王矛川再恨王昀昆,俩人也是血浓于水的亲戚,而且他手里攥着王昀昆的把柄,王昀昆官职越高,他得到的好处越多。想让王矛川配合办案,估计有些难度。

二人商议后决定,从王家老仆下手。毕竟太年轻的未必知道当年的事,只是老仆多半忠心耿耿,不是花钱就能撬开嘴的。

正在踌躇间,二人突然看到了李尧彪身边的王提点从街上走过。

文勉眼睛一亮,高声道:“王提点。”

王提点听有人叫自己,循声望去,见到文勉和金佑谦,忙上来见礼。文勉知道他们皇城司出任务一向保密,因此也不多问,只简要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王提点一听就明白了,痛快道:“你放心吧,我回头跟手底下的人交代一声,派个校尉帮你们抓人审问。”

文勉听了大喜,连连道谢。

金佑谦则是有些不忍,叮嘱道:“别下手太重了,我估计他们没见过什么世面,吓唬一下就会招了。”

王提点看金佑谦那忧心忡忡的样,失笑道:“金师爷瞧好吧,我们皇城司不光靠刑讯逼供。”

金佑谦听他这么一说,感觉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禁面上做烧。

王提点有心给朱永贤卖好,拍着胸脯保证:“不光能找出王昀昆的自供,当年王矛川买王三两的身契都给你找出来。”

王矛川如果有心拿捏堂侄,这些东西肯定会妥善留存。

裘智派了四路人马去盯着王、郭、张、孙四人。

这些天来,几人表现得十分老实,半点动静都没有,让裘智觉得有些无聊,盼望着金佑谦早日带着证据回来。

裘智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正准备去内衙用饭,忽然见曹慕大步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孙秀才,像捉了只小鸡一样。

曹慕回把孙秀才扔在地上,道:“二爷,我刚才看到他在街上鬼鬼祟祟的,就把他给带回来了。”——

注1:论文《明代符牌制度述略》,作者高寿仙

第64章 作伪证的原因

孙秀才手里拎着几副药材, 生怕被人看到,试图用衣袖遮住。无奈今日穿的是窄袖衫,无处可藏, 急得面庞通红, 眼中含泪,双腿紧紧夹在一起, 身体不停地颤抖。

裘智心知有异, 这药如果没问题,藏个什么劲啊。

裘智故意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对左右道:“问案哪有在三堂问的, 叫朱皂总开了大堂, 咱们去那儿, 再找个大夫来给孙秀才瞧瞧, 让全县的百姓都知道孙秀才所患何疾。”

孙秀才本就吓得六神无主,听了裘智的话眼泪夺眶而出, 连忙哀求:“老爷不要,我说, 我都说,您可千万别给我带去大堂。”

裘智不过是想吓唬一下孙秀才, 病情属于个人隐私, 无论王三两是不是他杀的, 都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泄露他的隐私。

孙秀才哭哭啼啼道:“王三两死的那晚, 我用过晚饭,就让小二给我开了个客房。我没去作诗,也没和郭大人在一起, 我……我……”

孙秀才脸上露出几分羞愧之色, 低下头摆弄着衣摆, 停顿了许久,最终下定决心,咬牙道:“我和十七娘在一起,我被她传上脏病了。”

裘智闻言,脸颊一热,耳根泛红,一时语塞,屋内气氛骤然凝固。

裘智之前做法医的时候也会帮活人验伤取证,对性传播疾病并不陌生,但那时大家属于医患关系,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现在作为审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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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孙秀才云雨之事,不免有些窘迫,不知如何开口。

白承奉见屋内气氛微妙,又看裘智那一脸扭捏的样,暗暗腹诽:有什么好害羞的。

白承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侧头看了朱永贤一眼,心道:太上王这么清纯,不能是王爷不行吧。

曹慕回性子急躁,见裘智沉默,便直接推了推孙秀才的肩,指着他手里的药,问道:“这个是治你的花柳病的?”

孙秀才点点头,苦涩道:“数日前我小便时感到剧痛,如火燎般难忍,且有脓液流出。本以为能自行好转,不料症状愈发严重,这才不得已求医问药。”

孙秀才交代了那晚的事,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说话不再犹犹豫豫。

裘智听了孙秀才的描述,大概知道他得的什么病了。性传播疾病在现代主要靠抗生素治疗,不知中医能否治愈孙秀才的病了。不过就算无法根治,也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了。

裘智清清嗓子问道:“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啊?”

孙秀才解释道:“大卫律禁止官吏宿娼,我身上有功名,传出去不好听。”

裘智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每次孙秀才见到自己,就像耗子见了猫,原来是做了亏心事。

大卫律明令禁止官吏寻花问柳,举人、秀才这种属于灰色地带,虽未授官,但遇上执法严格的官员,也会按官身处理,同样受罚。

裘智想了想,先吩咐衙役将十七娘请来。他看向孙秀才继续问道:“那为什么郭大人说,你俩那晚一直在一起呢。”

孙秀才虽然胆小,但能考上秀才,智商还是在线的,他这几天也一直在想郭谨晏为什么愿意帮自己作伪证,只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天大人去二楼验尸,衙役们在屋里看守。郭大人看我神色不对,趁衙役们不注意,小声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同他说了和十七娘夜里在一起的事”

裘智听到这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自己手底下的人太不靠谱了。在芙蓉楼,能让嫌疑人互相交流。今天,孙秀才都开完药准备回家了,衙役们没察觉到异样,还是曹慕回给人抓住的。

“郭大人怕我被罚,答应帮我遮掩过去,和我大概说了一下那晚的事。然后交代我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俩晚上一直在一起。”

朱永贤听完,立刻得意起来,猛拍大腿,哈哈笑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姓郭的就不是好鸟。非亲非故的干嘛帮人作伪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是他杀的王三两。”

裘智转过头,看着男友尾巴都快翘上天的样儿,心中暗道:不能真叫这个呆瓜给蒙对了吧。

衙役请来了十七娘,裘智问过她的口供,王三两被害当晚,她和孙秀才确实在一起。孙秀才怕被裘智责罚,又有郭谨晏主动帮忙作伪证,便叮嘱她千万不能说出当晚二人在一起的事。

十七娘明白孙秀才心里的顾忌,既然自己和孙秀才一直在房中,对方肯定不是杀害王三两的凶手,便答应帮忙隐瞒。

孙秀才含羞带愧地看着裘智,哀求道:“老爷,我并非官身,也没有耽误破案,您就放过我吧。”

裘智瞪了孙秀才一眼,沉声道:“你怎么好意思说没耽误破案。王三两要是郭大人害死的,你替他提供了假的不在场证明,不是耽误破案,是什么?”

孙秀才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脸色一变,颤声道:“不会吧,郭大人那么正直,怎么会杀人呢。”

朱永贤冷哼一声:“那可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

孙秀才看朱永贤凶神恶煞的样,吓得噤声,不敢多言。

裘智沉吟片刻,道:“你先签字画押,其他的以后再说。”

大卫律规定‘不以实对,致断罪有出入者,证佐人减罪人罪二等。(注1)’现在主犯还没抓到,不好先判了作伪证的,等确定了凶手,再一并处置孙秀才。

既然孙秀才有了时间证人,凶手大概率就在郭、王、张三人中了。裘智现在对自己的手下实在是没什么信心,怕他们口风不紧,让郭谨晏心生提防,特意让朱永贤身边的太监去请他来县丞衙。

朱永贤一听郭谨晏要来,好像打了鸡血,瞬间燃起了斗志。

郭谨晏来到三堂,见裘智端坐在案桌后,脸上满是玩味之色。之前看自己一向不顺眼的陈安乐趾高气昂地站在一旁,一脸你死定了表情,不禁心中一紧。

“刚才孙秀才来自首了,说他案发那晚一直和十七娘在一起,你主动提出替他隐瞒此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过来和我说了。”

裘智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就是想诈一下郭谨晏。

郭谨晏是新科进士,千辛万苦的考上了庶吉士,散馆后前途一片光明,居然主动提出帮别人作伪证。这种事被人揭发了,就算不判刑,也有碍官声。

郭谨晏又不像自己,有朱永贤做靠山,名声再差都有官做,实在混不下去了还能回家让男友养。郭谨晏拿前途开玩笑,去帮个毫无背景的小秀才,怎么看都觉得有鬼。

郭谨晏不知裘智这话里有水分,心中大骂孙秀才没用。自己都帮他蒙混过关了,又扛了这么多日子,居然跑来自首了。

郭谨晏压下心中对孙秀才的不满,解释道:“大人,下官是看孙秀才吓得都快哭了,心生怜悯。下官寒窗苦读二十年,知道读书不易,不愿让他这么多年光阴白费,才会帮他作证。”

郭谨晏看了裘智一眼,似有暗示之意,道:“大人,这官场里的事,您也都懂。”

裘智当然明白郭谨晏的意思,无非是官官相护,大家互相遮掩一二。尤其是这种无伤大雅的事,卖个人情,同别人示好,多个朋友多条路。

只是人命关天,郭谨晏圆滑的不是地方。裘智心下不喜,刚想开口驳斥他,朱永贤就先忍不住了。

朱永贤拍案而起,骂道:“一个新科进士,不思何如忠君报国,反而整天算计人情世故,妄施以小恩小惠,结党营私,枉读圣贤之书!”

朱永贤这一席话说的裘智都想给他鼓掌了,不愧是当朝宗亲,看问题一针见血,大帽子扣的就是有水平。

郭谨晏来宛平前就想结识裘智了,到了县里自是要打听一番,已经知道了他和陈安乐不清不楚的事,心中对二人颇为鄙夷。

裘智是县丞,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郭谨晏不敢放肆,但他少年得志,心性高傲,自然不会让陈安乐指着鼻子骂。

郭谨晏正要反唇相讥,曹慕回突然向前迈了一步,手搭在三尺青锋之上,冷冷道:“公堂之上,老爷没问话,就没有你说话的份。”

曹慕回出身世家大族,自幼呼奴唤婢,颐指气使管了,眉宇间自有一股威严,如今面带愠色,看的郭谨晏心下一凛,不敢嚣张。

齐攥典和秦书吏都看傻眼了,没想到曹慕回竟敢明目张胆的威胁庶吉士。

二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裘智,见他一脸赞同的表情,也不敢多话,只坐在下面写笔录。

裘智盯着郭谨晏的脸,幽幽道:“王三两的死因已经查明白了,我们在她口中找到了花瓣,身上也有伤痕,应该是被人溺死在了洗手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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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谨晏面不改色地看着裘智,并不答话。

“我是这么认为的,你杀了王三两,然后将她抛尸在池塘,让人误以为她是失足落水而死。”裘智一边观察着郭谨晏的神情,一边缓缓说道。

“你觉得只伪造案发现场不保险,又模仿三两的笔迹写了两首诗,让人误以为三两的死亡时间在散席后。你再帮孙秀才做伪证,这样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了。”

郭谨晏听了裘智的分析,一脸你冤枉我的表情,大声反驳道:“大人,此话无凭无据,下官不敢苟同。我不认识三两,我为什么要杀她,怎么模仿她的字迹呢?”

“听说王三两有个弟弟,年纪同你相仿。”裘智不清楚郭谨晏的动机,索性套用了朱永贤之前的分析。

郭谨晏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裘智,结结巴巴道:“大……大人,我姓郭,她姓王,这怎么是姐弟啊。”

裘智解释道:“她之前跟过一位行商,随了夫姓了,本姓不是王。”

郭谨晏看裘智咄咄逼人,急出一头的汗,用袖子沾沾额上的汗水,斩钉截铁道:“大人,下官真的不认识王姑娘,而且下官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

裘智手里确实没有证据,只是觉得郭谨晏做事不合常理,想要诈他一下,如今看他口风甚紧,知道问不出来什么。

裘智沉思许久,道:“行了,你签字画押就能走了。”

裘智估计过不了几天金佑谦他们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有了证据,不怕他们不承认。

郭谨晏一听裘智让他画押,不禁面露难色,谄笑道:“大人,下官不过是一时心软,行差踏错,画押就免了吧。”

郭谨晏哪肯轻易画押,这可是杀人案,所有的口供都要归入卷宗,存留在刑部。自己若是画押了,等于留下了把柄,有碍升迁不说,官做的都不踏实,天天都得提心吊胆,生怕有人翻旧账。

裘智冷笑数声:“我今天已经够给你留面子的了,只在三堂问你,没开大堂,让百姓们围观。你老老实实地画押了,我放你回去,不然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裘智算是看出来了,郭谨晏属于吃硬不吃软的,刚才曹慕回一瞪眼,他就不敢说话了。既然如此,就让曹慕回再吓唬他一次。

裘智对曹慕回使了个颜色,曹慕回心领神会,直接把剑拔了出来。

他走上前把剑搭在郭谨晏的肩上,森然道:“你要识趣,自己用印泥按手印。不识趣我帮你一把,用你的血来按,反正都是红色的。”

裘智没想到曹慕回脾气这么烈,直接兵刃出鞘。不过他是自己的人,关键时刻只能给他撑腰,不能泼冷水。裘智也不说话,邪气一笑,看着郭谨晏。

朱永贤突然插嘴道:“口供你画押两份。”

他前些天给朱永鸿写信告了郭谨晏一状,想让哥哥把郭谨晏的进士身份给革除了。朱永鸿回信没有生气,只说不合规矩,如果朱永贤能抓到郭谨晏的把柄,倒是可以考虑一二。

不管郭谨晏是不是杀人凶手,作伪证、想要结党营私是跑不了了。朱永贤必须让他多签一份口供,寄给哥哥。郭谨晏道德败坏,有辱师门,赶快给他开除了。

郭谨晏看看齐攥典,见他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知道无人能帮自己说话。如今形势比人强,郭谨晏心里把裘智骂的狗血淋头,但面上不敢显露分毫,无奈按了手印,签了名。

曹慕回见状,满意地点点头,把宝剑收了起来。他觉得来宛平真的是来对了,裘智并非迂腐的性子,平日里待人和善,但关键时候对这种为非作歹的人也不惯着,十分和自己的脾气。

朱永贤得意万分,笑着讽刺道:“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裘智知道男友的心结,如今看他志满得意的样,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摇摇头。

郭谨晏看他两夫夫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一甩袖子,也不告辞,径直离开了。郭谨晏路上越想越气,回到家,面上也带出几分不快之色,张氏见了忙问缘由。

郭谨晏不愿让妻子担心,只说是朝廷之事,妇道人家不懂,张氏听了便不好多问。

郭谨晏细思许久,看着妻子问道:“裘县丞的来历你听父亲说过吗?”

张氏想了想,摇头道:“不曾听过,只知道及得圣意。”

这点郭谨晏当然知道,裘智的手下都敢在公堂动手了,这不是有恃无恐是什么。郭谨晏皱眉道:“咱们不如早几天回京吧,我好和同年们走动一二。”

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轻捶了一下丈夫的肩,噘嘴道:“之前说好住满一个月的,我不依,我不回京。”

张氏从小和爷爷奶奶在宛平长大,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肯提前回去。任郭谨晏说破了嘴皮子,也不同意。郭谨晏想着日后的仕途,搞不好还要仰仗岳父,只能不再提回京之事了——

注1:《大明律》第二十八卷

第65章 凶手就是你

裘智洗完澡, 坐在院中乘凉。微风吹过,带来丝丝凉爽,驱散了暑气。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茉莉花香, 沁人心脾。

远处, 萤火虫点点闪烁,清风习习拂过树叶, 发出沙沙的响声。忽然, 耳边传来丝竹之声。

裘智心中微奇,自己和朱永贤都不是喜欢听曲的人, 况且‘不羡仙’占地面积颇广, 周围并无邻居, 怎么会有人在此奏乐?

他正准备叫白承奉过来询问, 身后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裘智回头一看, 只见一白衣女子姗姗走来。裘智愈发惊疑不定,府中从未雇佣妙龄女子, 这女子从何而来。

女子款款上前,看裘智一脸戒备之色, 死死地盯着自己。她微微一笑,道:“裘大人竟不认识奴家了吗?”

裘智听她语气似乎和自己颇为熟稔, 不由一怔, 随即仔细地打量起对方。

女子约莫三十左右, 容貌不过是中人之姿, 松松款款绾了个同心髻,不施粉黛。胜在气质温婉,通身书卷之气。她嘴角含笑, 眉宇间满是坚毅之色。

眼前之人虽不是绝色美人, 但观之可亲。裘智自问若曾见过, 断不会忘记,可他回忆许久,仍然毫无印象。

女子见裘智双眉紧锁,不由起了玩笑的心思。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娇笑数声,戏谑道:“裘大人忘性怎么这般大,刚见过奴家就忘了。”

裘智看她笑的眉眼弯弯,突然福至心灵,失声道:“你是王三两。”

王三两的尸体曾被泡了一夜,肿胀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不过裘智经手的尸体成百上千,对辨认死者的容貌有些经验。

女子闻言一怔,苦笑着摇头道:“奴家并非王三两。”

裘智一猜不中,也没耐心陪她继续玩猜谜游戏了,没好气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快快从实招来。你又是怎么溜进王府的?”

女子直愣愣地看着裘智,突然眼中留下两行血泪,哀泣道:“裘大人,您是好人,奴想托您给张公子带句话。就说人鬼殊途,莫再以奴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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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过他的日子吧。”

话音刚落,周遭景致霎时变幻,满天星辰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夜色如墨,伸手难见五指。一道闪电劈下,天地变色,罡风骤起,包裹住女子,要将她带走。

裘智心中惊骇万分,下意识的拽住女子的手,急切问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子凄然一笑,柔声道:“裘大人,奴家是诵晗啊。”

裘智感觉罡风骤然加剧,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二人分开,指间逐渐失去触感。最终力竭,女子被罡风卷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啊。”裘智吓得尖叫一声,从怪梦中惊醒。他浑身上下满是冷汗,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朱永贤察觉到异状,也醒了过来,看裘智坐在床上,颤抖个不停,以为他又生病了,赶忙去摸裘智的额头。

裘智机械性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男友,暗道:居然叫你这瞎猫抓到了死耗子。

第二天一早,裘智刚出‘不羡仙’的大门,就见文勉和金佑谦骑马归来。裘智心中大喜,暗道:回来的正是时候。

虽然他已经推测出凶手是谁,但缺乏证据,难以定罪。

文勉从马上跳下来,把收集到的口供以及物证给裘智过目。

裘智翻了一遍,一眼便注意到了王昀昆当年的供述,原来他曾酒后企图□□王三两,三两奋起反抗,尚未得手就惊动了族人。

裘智看完所有证词,奇道:“王昀昆的供状你们怎么得来的?”

商人重利,这认罪状估计是王矛川用来挟制侄子的,怎么会轻易给金佑谦二人?他若是肯给,为何这些口供里,只有王家亲戚、邻居的,唯独没有王矛川的。

金佑谦脸上一红,嘿嘿笑道:“偷来的。”

裘智听完苦笑一声,不过好在这年代,没有非法证据这一说,偷来的证据也是证据,具备法律效力。

裘智沉吟片刻,先命白承奉带人去请王昀昆到县丞衙问案,然后看向曹慕回,吩咐道:“敏实,麻烦你把郭谨晏带到县丞衙。”

裘智上辈子听老刑警说过,除了警察有他们的职业直觉,犯罪分子在和警方斗智斗勇的过程中,也会形成一些独特的直觉,很多凶手会察觉到自己快要落网。

这二人一个是新科进士,一个是本县教谕,裘智怕他俩顽抗拒捕,衙役不敢动手,只能让朱永贤身边的人去。

裘智知道曹慕回嫉恶如仇,而且他之前和郭谨晏打过几次交道,郭谨晏怕他怕得要死,不担心请不来人。

曹慕回应了一声,立刻翻身上马,带着手下去拿郭谨晏。

裘智暗道:果然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

白承奉不敢让裘智久等,何况如今证据明确,王昀昆不是什么好鸟,不用和他客气。白承奉到了县衙后,径直去了训导衙,不跟王昀昆废话,直接半请半绑地给他架来了。

裘智虽然看不上王昀昆,但顾忌大舅子的脸面。王昀昆是本县训导,主管教书育人,要是开大堂审问,让大家知道了他的龌龊事,多少会影响朝廷的声誉,因此命人给他带到二堂。

王昀昆看今天的架势与往日不同,裘智严肃地端坐在案桌后,皂隶手持水火棍站立两旁,一个个面色不善。

王昀昆知道裘智来宛平后办了几件大案子,桩桩件件查得一清二楚,他又心里有鬼,额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裘智狠狠地一拍惊堂木,两旁皂隶齐喊“威武”,吓得王昀昆身子一抖。

王昀昆不清楚裘智查到了多少内情,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强颜欢笑道:“不知县丞请下官来所为何事啊。”

裘智挑挑眉,哂笑道:“听说你原名叫王五七,王三两是你前婶子,是也不是?”

王昀昆一听裘智叫出自己的小名,又道出了王三两的身世,就知对方已经知晓了当年的事。王昀昆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王昀昆犹不死心,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辩解道:“大人,山野村夫所言,您不能信啊。”

裘智从一摞口供里,翻出了一张微微发黄的纸,反问道:“那这怎么有你当年亲笔写的自供,你还签字画押了。要不你按个手印,咱们对比一下,别真冤枉了你。”

王昀昆没想到裘智连自己的供述都给找了出来,顿时万念俱灰。

各种念头涌入脑海,一会大骂王矛川不厚道,不念亲戚之情出卖自己,一会又觉得自己倒霉,怎么偏偏来了宛平,遇到这么个煞星。

他本就是强弩之末,如今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也不听使唤,抖得好像犯了羊癫疯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了。

衙役们不知裘智掌握了什么线索,但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看王昀昆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就知他肯定没干好事。

裘智冷笑道:“毕竟是本县训导,我给你留个面子,这些证言、口供直接放卷宗里,就不当着外人念了。你把行凶过程说一遍。”

王昀昆大喊道:“老爷,老爷我都说,当年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可我绝没有杀人啊。”

裘智瞪了王昀昆一眼,沉声道:“没让你喊冤,你把你进包厢后的事说一遍。”

王昀昆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虽然強姦未成要杖一百,流放三千里(注1),但杀人可是要砍头的,两者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如今裘智让他辩解,王昀昆一点犹豫都没有,竹筒倒豆子般,把案发那日的事讲了出来。

那天,王昀昆一见王三两就认出了对方,一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后来看王三两离席,就借口不舒服,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回廊,王三两发觉身后有人尾随,回头一看是王昀昆,立刻就变了脸。

王三两柳眉倒竖,双目喷火,指着王昀昆鼻子骂道:“好贼子,尽然还敢跟着我。”

王昀昆看王三两的反应,就知对方也认出了自己。王昀昆怕王三两声音太大,引来了别人,顾不得男儿膝下有黄金,“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膝行到王三两面前。

王昀昆哀求道:“好姐姐,小声些,有话好好说。”他好不容易熬到了正八品,若是翻扯出当年的事来,前途尽毁。

王三两面带寒霜,冷哼一声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昀昆为官多年,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伙了,行事算不上老辣,但也有些章法。慌乱过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自从认出了王三两,他便留心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她和张端的小动作,自是逃不过王昀昆的双眼。

王昀昆突然计上心来,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裤子上的土,奸笑地看着王三两:“我看你和张秀才挺要好啊,听说他准备你赎身呢。”

王三两不明白王昀昆的意思,警惕地看着他。

王昀昆皮笑肉不笑道:“别紧张,我只是提醒你。你自卖自身,给一个老头做续弦,就够丢人了,现在沦落为娼,如果又让人知道你和前夫的侄子不清不楚,你怎么做人呢?张秀才的脸往哪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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