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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卿想着,心里却是哼了一声。
两个长辈哪知道她想什么,顾雅正有些心疼自己的学生,可又不敢叫她放松下来,只说道:“你帮着盯着青禾就好,只要她不在私德上出什么漏子,大抵也是平稳的。”
卢瑜给她倒了一杯热牛乳,说道:“就你教出的小书呆子,私德上能有什么漏子?”
顾雅正瞪了她一眼,还是接过牛乳说道:“我这几日瞧着,许多姑娘这次放假都直接退学了。”
卢瑜嫌弃说道:“那些本也不是诚心来读书的,只不过想添些身份借机寻门好亲事。”
“人家有这心思也没什么错。”顾雅正正色说着,瞪了卢瑜一眼,示意她闭嘴。
她这才专心说道,“青禾正是好骗的年纪,卿卿你帮忙盯着些,莫叫她被那些轻佻的男子骗了。青禾如今还小,好好努力再继续考才是。”
陆卿卿低头答应,卢瑜却在旁边噗嗤笑了一声,顾雅正是懂托付的,怕是看着陆卿卿性子沉稳叫她看着。
她却想不到,她那书呆学生情窦初开,看上的正是面前这位姑娘。
顾雅正的脑子和她的名字一样方正得很,即使听到她“小相公”的调侃也只会当是玩笑,不会多想。
只是卢瑜老打断她,叫她不由又瞪了她一眼。
顾雅正是有正事要说,她认真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听青禾说,你家里叫人去找她爹娘了,暂时先别找,他们之前因为生意得罪了一些人,怕影响青禾这才躲去乡下。”
陆家的庄子里,元青禾执着地在庄子里走了一圈,宝珠赶紧跟上打着扇子说道:“二姑娘,我们真没骗你,姑娘不在庄子里。”
“嗯。”元青禾垂下头,这才回了书房里。
陆卿卿可能真不在家,但也可能是真的在躲着她。
明明两人住在隔壁,连着三天了,两人居然见不上一面,这正常吗?
元青禾认真想着,做了决定。
这天,陆姑娘又回得很晚,夜里点上了昏暗的油灯,小喜子担心过来问道:“姑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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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烧个汤婆子?”
“不用,大热天的,叫人瞧见得以为我脑子有病。”陆卿卿没好气地说着,正准备躺下,这时听到门外敲门声。
小喜子没急着过去开门,而是犹豫看着她家姑娘,用眼神问着,这次我让她进来,还是不让进呢?
陆卿卿想到什么,垂眸微微点了一下头。
小喜子高兴得立即就奔了过去,门外的人却进来得扭捏,气鼓鼓地扭过脸,还带着些怨气。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陆卿卿轻声问着。
元青禾准备好了要假装生气一下,可听着小娘子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她顿觉不对,立即转过头望着她。
却见她脸色惨白,瞧着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淡了颜色。
她立即担心上前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陆卿卿瞧着这人突然就靠近了,两只清澈的眼睛里倒影着自己的影子。
“我没事。”陆卿卿嘴角带着笑,瞧着她,“不气了?”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元青禾还是有点儿生气的,只是小娘子的身体更重要。
她坐到床边,抬手用手背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冰凉凉的,也不是发热。”元青禾疑惑说着,又坐得靠近了些,隐约间她似乎懂了是什么回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要我给你暖一下吗?”
陆卿卿看着她,心说,你想怎么暖?
“先生说我像个火炉一样,我小些的时候,冬天经常给她暖床呢。”她说着看着陆卿卿,见小娘子没介意的模样,就躺了下来,规规矩矩地给她暖着床。
小喜子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不用烧汤婆子了。
陆卿卿看她红着脸,躺得笔直的小模样,笑着问道:“你们读书人不忌讳这个?”
“我也是女子,忌讳这个干什么。卿卿,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小书生睡得板正,笔直平躺着,双手还放在肚子上,为了缓解尴尬,小声和她说着话。
可说着说着,又想着要生气了,“你是躲着我吧?”
“没有。”陆卿卿违心地说着,也躺了下来。
“真的吗?”元青禾转过头,认真地问她,“是不是卢姐姐又折腾你了。”
“也没有,师父说我该选一样兵器了。”陆卿卿说着,感觉到小书生那边暖暖的温度,不觉靠近了些,“我将她那的兵器都试过了,没找到趁手的。”
元青禾好奇问道:“一般不是用剑吗,多潇洒。”
“是挺好看,我又不是君子,用不来剑。”陆卿卿心说,也就骗骗你这不懂行的,想着轻轻揪了一下她的脸。
“也是,君子不好当,咱都不当。卿卿啊,兵器是不是和我们写字时用的笔一样,小楷用短峰,写大字用大号羊毫。也不对,也不能带那么多兵器,不是官差,也不许带着兵器到处行走。有没有隐蔽些,又能兼顾各种用处的兵器呢?”
小书生说得很认真,即使不懂,也用心地为她考虑着。
被她那一双澄澈的眼睛盯着,陆卿卿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偶尔会想到小书生和那位美人对坐下棋的一幕。
她不想弄清自己在烦什么,也不想见这个书呆子,更不想面对。
可她偏偏还是找来了,想躲也躲不开了,陆卿卿又靠近了些,撑着手扶着她的肩头旁边,吹灭了床头的油灯。
房间里突然暗了下来,小书生在黑暗里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这是在赶她走吗?好像不是,要赶她走也应该等她走了再吹灯吧。
那是……元青禾的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
她小声问道:“可以睡这吗?”
“不是你要暖床?”陆卿卿回着,躺了回去。
“好。”元青禾顿时笑得像个傻子,窸窸窣窣地就把外衣脱了。
还拿了毯子过来,把两人肚子盖上。
陆卿卿瞧她动来动去的,索性抓过她的手捂着冰凉的小腹。
小书生愣了一下,手貼着她的肚子这下一动不敢动了。
陆卿卿枕在她肩上,悠悠说道:“隐蔽、兼顾,我再想想。”
“嗯,慢慢想,不急。”元青禾感觉自己心脏咚咚咚响着,也不知在紧张什么。
“哦,顾先生说,下棋可以学一学。平时功课看完就行了,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小娘子说着说着,困倦起来。
“好。”元青禾轻声应着,黑暗里感觉到卿卿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
可她自己的吸呼却有些急,黑夜里嗅着小娘子身上幽幽药香气,她心跳打鼓似的越来越快,感觉有一团火在身上乱窜着。
忍得好久,依旧没忍住一点点靠近,将小娘子抱在怀里,软软的紧貼着,这才觉得稍微平复一点儿。
元青禾虽不完全明白,却也隐约发觉了什么,唉,难怪成了亲才让睡在一张床上呢。
窗外如墨夜色里似乎下了些细雨,听着些若有若无的沙沙声,缠绵朦胧交织着。
听着雨声,她渐渐沉在梦里,燥热在雨声里悄然涌动着,伴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香。
小喜子半夜从榻上起来,打着哈欠瞧了一眼。
嘶,黑暗里两个主子靠得真近。
她轻手轻脚地起来,推门出去如厕,门外绵绵的雨水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叮咚作响。
房顶瓦片上的雨水顺着屋檐流到院边的水缸里,泛起层层涟漪,如同被揉皱的绸缎,闪烁着细碎婀娜的波光。
元青禾似乎听到了雨声,也不知做了个什么梦,梦里跟着下了一夜的雨——
作者有话说:就挺突然的,脑袋一热就改了,[裂开]永远对书名不满意中
第95章
元青禾一早地抱着一本书坐在厨房里,旁边一个小炉子正咕嘟咕嘟煮着汤。
小明月去鸡窝里逮了只老母鸡过来,提到小姑爷跟前问道:“二姑娘,这只怎么样?四娘说数这只最肥,给您补身子最好。”
“行。”元青禾认真翻着书,终于找到想要的。她叫来宝珠,指着书小声问道,“这几样有吗?”
宝珠如今认得许多字了,仔细一看立即说道:“有的,姑娘药房里都有,我去要钥匙。”
“咳。”元青禾别扭着,不知该怎么说。
宝珠很懂地说道:“我知道,就说您要吃。”
元青禾不好意思,又别扭地扭过身,搅了一下锅里煮开的粥。
没一会儿小明月就将鸡杀好了,光溜溜地提过来。
小书生指挥全场说道:“把肉剔些下来,切成小块。”
她说着,又不放心地翻了翻书,又添了一句,“鸡胸和腿肉最好,剩下的不要丢,拿着煲汤。”
“是,二姑娘。”小明月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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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舍不得丢,这么大一只鸡呢。
宝珠也很快回来,将她要的几样药材拿给她看。
元青禾选了红枣枸杞,让洗了丢到粥里,其它的药材和鸡骨一起煲汤。
小明月将滑嫩的鸡肉倒进锅里,小心搅动着,不叫它糊底。
元青禾毕竟还是个生手,指手划脚还行,可不敢叫她来煮,宝珠她们还怕烫着她呢。
等粥快煮好时,元青禾发现她早被请开,坐得炉灶越来越远了。
小明月加了盐调了味道,盛了一点用小碗装着,端给她尝味道。
元青禾喝了一口,满意点头。
正这时,有人站在她身后,侧过身子望着她问道:“书呆子,你一早偷偷摸摸的在干嘛?”
元青禾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还好身后的人早有警惕,连人带碗接住了她。
“卿卿,你醒了。”元青禾不好意思地起来,把手里的粥递给她,“粥煮好了,要喝吗?”
陆卿卿疑惑看着她手里的空碗,就见那人瞬间红了脸,眼神躲避地跳到一边,“我再去盛给你。”
厨房的小桌边,陆卿卿喝着粥怀疑地盯着小书呆。
这人一大早的,仿佛做了贼似的,眼神躲闪贼头贼脑。
陆卿卿撹着碗里的粥,疑惑问她,“你……昨晚作贼了?”
“没,才没有。”元青禾慌张喝粥掩饰,差点叫粥烫了嘴。
陆卿卿赶紧把她的粥拿过来,一起放凉了,“你都心虚成这样了?老实交待,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
陆卿卿也是要提防她一些,这人偶尔皮起来,也喜欢使坏。毕竟是连先生都敢戏耍的人。
想着她盯紧了这人。
小书呆别扭着,看了看左右,她们都去煲汤去了,这才搬着小凳子上前了些,附在小娘子耳边小声说道:“想窃玉偷香。”
说着,害羞低着头,手却是偷偷拽住了小娘子的袖子。
陆卿卿起初没明白,瞪着她想了一会儿,看她那一副害羞思春的模样,这才猛然明白。
难怪顾先生总担心她叫男子骗了,她们这个年纪正是阴阳之气逐渐充盈的时候,内经有云,“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大约女娲娘娘捏人的时候,把这些刻在人心里,到了时候自发就会想这些交合之事。
可是小书呆红着脸羞答答望着她是什么意思?
陆卿卿想着,顿时红了脸。
“喝你的粥!”小娘子娇嗔说着。
“哦。”元青禾见她生气了,端来自己的粥低头吹着。元青禾也是叫心里那一池春水晃得失了分寸,这等事哪有这么直接说出来的,难怪小娘子生她气了。
她赶紧收敛下来,她虽然无心做个品性高洁,高高在上容易塌下来的君子,但好歹也是读过书,做不了下三滥的坏人。
她怯怯看着小娘子,歉意地说道:“我唐突了,我就是就是脑子乱乱的,要不你罚我吧。”
陆卿卿不知该说什么,她的脑子也有些乱。
元秀才一早熬的鸡肉粥,也端了一份给美人书生,她冷脸喝着粥,突然一下站了起来,不行,她想下棋!
书房里,小娘子还是罚了元青禾。
罚她在后院蹲马步,端着水碗,还翻出内经的《素问上古天真论篇》给她,让她背。
罚她背书,那不是奖励她吗?
元青禾端着水碗,就着小娘子拿的书看着,只看了几遍,就蹲着马步背了起来,“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
陆卿卿哼了一声,由她背着,忍着发酸的腰到一边坐下喝了一口热姜茶。
“女子七岁,肾气盛……卿卿,喝点鸡汤吧,应该熬好了。”元青禾停下说道。
“背你的,背不完不许歇!”小娘子凶巴巴说着。
旁边的宝珠和小明月默默后退了一些,果然这家里,她们姑娘对谁都能凶。
院里被罚的元青禾却是没半点不适,平时她先生可比小娘子凶多了。
而且背完就能歇了,这算罚吗?这不是只取决于,要背的书有多长吗?
元青禾心里偷乐着,嘴中背的内容却未细想,她只想着,小娘子罚过她,应该就不生气了吧。
想着她还有空偷偷看一眼旁边的小娘子。
她家小娘子似乎侧耳听着什么,突然说道:“行了,晚些再罚,你先看书。”
“好!”元青禾乖巧地答应着,把水碗交给小明月,揉着才有点发酸的手臂走过来。
还没等她坐下就看到她那位美人同窗“目中无人”地走过来,突然将一叠纸放在桌上,冷冰冰地轻吐了两个字,“下棋!”
元青禾看了一眼桌上写满字的纸,似乎是这次放假先生让做的功课。
她疑惑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位冷冰冰的同窗莫不是以为交了功课,就能和她下棋了。
她又不是先生,哪里用交功课给她,这位冷冰冰的美人是多喜欢下棋啊。
“好吧,下三局可以吗?”元青禾说着,叫宝珠她们准备棋盘。
冰美人早早坐了下来,虽然依旧是目中无人的模样,但她那古井无波的淡色眸子里,还是瞧得出些急切。
陆卿卿看她们要下棋,起身想走,却不想下一刻就叫小书生逮住了。
她那点儿腿脚功夫还真是大半用在她身上,元青禾拦在她身前小声说道:“还没罚完呢。”
陆卿卿白了她一眼,心说,你都有美人陪了,还要我在这里做什么?
元青禾执拗看着她,那双蠢蠢欲动的手下一刻就想来搂她的腰了。
陆卿卿是真怕了她再做出些什么过火的事来,在她同窗面前失了体面,她只得又坐回去,瞪了她一眼,生气拿了本书看着。
元青禾不放心看着她。
直到陆卿卿无奈说道:“你下棋去啊,我该喝汤了。”
小书呆这才放心露出笑容,赶紧叫小喜子去拿鸡汤。
小明月和宝珠摆好了棋盘,元青禾郑重说道:“你若不嫌我水平不济,空闲的时候都可以找我下棋。不过每日里下三局就行了,我想空出些时间回想一下。”
“好。”冰美人居然说话了。
还得是元青禾长得讨喜,谁都不理的人竟只理她。
陆卿卿喝着鸡汤在旁边看着,心里默默哼了一声。
不过她自己也知道,她这点儿脾气闹得有些没缘由了,元青禾和别人相处时,都是一副正儿八经的君子模样,冰美人长得这般好看,小书生一双眼睛也尽是盯在棋盘上。
陆卿卿不太懂这黑白棋,但看着元青禾的表情就知道这一局棋的跌宕起伏。
毕竟是好是坏,是计还是谋,小书呆是真的全写在脸上。
以至那位“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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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冰美人也不时会看她几眼,大约是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到端倪。
连着三局,元青禾依旧是败了。
她也没怎么气急败坏,看到败局已成,无处挽回了,她闭眼想了想,起身行礼说道:“谢谢指教。”
冰美人没理她,下完三局起身就走了。
元青禾看着棋盘上的残局,陷入深思。
陆卿卿喝完汤,又翻起自己的医书。
等小书生回过神时,陆卿卿却不在了,她紧张四下看着,问道:“卿卿呢?”
小明月不敢笑她忍得难受,宝珠在旁沉稳地说道:“姑娘更衣去了,应该一会儿回来。”
元青禾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医书,这才放心。
她活动了一下坐僵了的手脚,等得陆卿卿如厕回来,就见到小书呆蹲着马步,双着端着水又开始背了起来,“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
陆卿卿瞧她模样,不由好笑地走过来问道:“这么自觉吗?”
元青禾诚恳地点头,看着她认真地问道:“卿卿,罚过我就不生气了吧。”
陆卿卿感觉其中有诈,没有直接回答她,转而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元青禾还是知道害羞的,她先看了一眼旁边跟*着的小喜子。
小喜子偷笑着,很自觉地走远了些。
还拉着小明月她们进了书房里,仿佛她们要说什么秘密似的。
以至陆卿卿都疑惑看了一眼,心说,你们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不该有的默契?
元青禾看着没有其它人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今晚还能暖床吗?”
第96章
都说烈火怕缠郎,小书呆虽是个姑娘家,却是真的能缠。
陆卿卿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句时松了口,那人就高兴地蹦蹦跳跳跑了,然后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抱着她的枕头过来敲门。
小喜子明目张胆地笑她,也不知是谁当初说,还没成亲,不能睡一起。
如今睡一次就赶不走了。
这边陆卿卿还支着额在桌边看书呢,那边小书呆已经躺好在床上,睡得板板正正。
就她那心中暗喜,面容羞涩的模样,仿佛是个待寝的娇羞妃子似的。
陆卿卿瞧着,又无奈又好笑。
能叫案首给自己暖床,是不是该骄傲一下。
“卿卿,你不是说点灯看书伤眼睛吗?”小书生的眼睛滴溜转着,可是不伤眼睛了,一双眼睛坏得很。
陆卿卿放下书,吹灭了油灯走了过来。
黑暗里小书生赶紧起身,让她进去。
陆卿卿嗅到淡淡的胰子的香气,问道:“洗澡了?”
“嗯,是不是香香的?”小书呆得意说着。
陆卿卿都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
也亏得她家小娘子是个正经人,不然就她这副洗干净送上门的高兴样儿,横竖要吃她口豆腐再说。
然而元青禾完全没有这等危险意识,高兴躺下来,将自己摆好,还把肩膀靠近了些。
陆卿卿好想看不懂啊,她叹了一口气,只得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黑暗里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小书呆一瞬间高兴得要飞起来。
“你也收着些,今天我瞧你和那位冷美人下棋,她光是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要怎么下子了。”陆卿卿不是想说这个,但是不知怎么的,话出口了,又说不出指责她的话来。
元青禾听到这个,终于正经起来。
她皱眉想着,说道:“她下棋很厉害,其实不看我的表情应该也能猜到我的棋路。太过关注别人的表情,反而会成为干扰,不过我确实没那么沉稳。”
陆卿卿今天不知是喝了某人熬的鸡汤,还是因为有人暖床,身上也没那么难受了。她懒懒靠在小书呆的肩膀上,打着哈欠说道:“你还小,等再长几年自然就沉稳了。”
“嘿嘿,还是我小娘子最好了,都不说我。”元青禾是懂得自己哄自己的。
陆卿卿不客气地瞬间戳破她的粉泡泡,“今天不还罚了你吗?”
“啊?不是让我锻炼身体吗?”
“傻子,真想把你卖了换钱。”
“你舍得吗?”
“哼!”
这两人也不知是谁拿捏了谁,陆卿卿懒得和她争了。也不知这个书呆子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她一靠近就安心犯起困来。
只是她睡得安心,另一个想偷香窃玉的就纠结了。
“自诚明,谓之明;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元青禾默默念着,她可以真诚,也受过教育了,道理都懂,但她真的很想犯错怎么办?
她甚至有一瞬间都已经在想犯错的代价。
“不行不行。”她不能让卿卿瞧不起她。
只是某个书呆子光只考虑了道德,却其实并不清楚什么是偷香窃玉。在她浅薄的认识里,也只是想亲一下她家小娘子。
偏她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光是浪费了时间。
等她隔天把道德这个问题想清楚了,她家小娘子却绝情地说道:“我好些了,不用暖床。你还是自己睡吧,我瞧着你眼圈都黑了,可是这两天没睡好?”
元青禾再想说什么可不管用了。
她家小娘子身心脆弱的日子只有这么一两天,过了这个村,她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小书呆很懊悔,果然书里说得对,机会稍纵即逝,以至这几日她下棋时,都激进了许多。
有一次横冲直撞下,居然和冷美人下了个平局。
冷美人不由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进步突然这么快。
小书呆却没有半点开心,果然每一次成长都是在一次次错误里总结的经验啊。
转眼天都凉了下来,她们也该准备准备回去上学堂了。
这天陆卿卿从书院回来,带了许多梨,那是真多,下马车的时候是用筐子提下来的,满满的四大筐子。
四娘过来接下来,疑惑问道:“哪来这么多?”
陆卿卿回道:“青禾的先生摘的,四娘,您帮着给大家分一些。”
她们只拿了一兜子回后院,小明月瞧见了,高兴接过来,削了厚厚的皮切成一瓣瓣的小块。
她偷偷尝了一块,别说,这梨瞧着丑,像个土疙瘩似的,吃起来还挺甜的。
小明月赶紧削了几个放上木签,乐颠颠地给主子们端了过去。
书房里,元青禾又在和冷美人下棋,她如今长进了些,虽然依旧是三局,但已经能下得有来有回。
冷美人如今落子前思考的时间都要长一些了。
小明月熟练地将吃食放在两人手边,别的且不说,这两个书呆子是一样的性子,吃的只管放旁边,等她们回神时自会去吃。
如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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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和这位冷美人混熟了,虽然依旧没正经说上过话,但已经能从她那冷冰冰的眸子里瞧出区别来。
就像这会儿,她显然下了一步满意的棋子,眼神微微亮了一下,完全看不出得意地收了神拿着木签子叉了一片梨吃着。
对面的元青禾果然陷入了沉思,她眼睛粘着棋盘,空出的手拿起旁边的折扇展开扇着风,想了许久,她这才落下一子。
显然她对自己这步棋也很满意,得意得扇子都扇快了些,脸上露出了笑容。可想到小娘子说,要沉稳些,她又赶紧把笑容收了回去。
这时她晃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转过头望去,果然见到她心心念的小娘子。
这下是半点沉稳不了了,立即笑得灿烂起来。
陆卿卿正吃着梨看着棋,如今她能看懂一些,也觉得这黑白子很有意思,她瞧出小书呆这一步虽大胆,却不够谨慎,旁边容易失守。
可是观棋不能语,看她笑得那傻样,肯定这局又要输了。她只得叹气用木签子叉了一瓣梨递给她。
小娘子递来的东西,她向来乐呵呵就要吃的。
可刚接过来,她突然变了脸色,像是瞧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一般赶紧把梨放回盘子里。
“怎么?不喜欢吃吗?这可是你先生亲手摘的。”陆卿卿狡黠笑着,显然是知道她在忌讳什么,偏偏还要逗她。
“我才不和你吃一个梨呢。”元青禾气鼓了脸说着。
“就你事多,下你的棋,又要输了。”陆卿卿也不逗她了,吃着梨坏笑瞧着她。
元青禾嘴硬说道:“我才没那么容易……输。”
她那个“输”字还未说完,转眸看着美人同窗落下的棋子,当即就想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唉,又输了?”元青禾有些挫败,她真就一局都没赢过。
连冷美人都嫌弃她了,转眸望向陆卿卿,说道:“你下,棋吗?”
她似乎是因为不常说话,字句的停顿有些奇怪。
陆卿卿微笑着回道:“我只是刚能看懂,只是占了旁观者清的便利罢了。”
冷美人收了神,似乎是认同了。
她的丫鬟沉默的过来清棋子,今日还有一局。
宝珠正在揪小明月的耳朵,晚了一点才过来帮着理棋子。
小明月捂着耳朵,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又不知道梨不能分着吃啊,又没人告诉我。”
想着她刚刚偷吃了一片,也不记得是那个梨在哪个盘子里。这一下,她是真想哭了,不会是真的吧,我可不想和姑娘分开,和小姑爷也不行,宝珠不行,小喜姐也不行……
小喜子这时端了一碟切好的梨过来,路过明月时,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好好的哭什么?”
她将小碟子放到元青禾手边,小声说道:“二姑娘,这是个整的。”
元青禾这才拿起来吃了一片,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防备地看了她家小娘子一眼,把那碟梨子放到另一边,生怕她吃到一般。
陆卿卿看她那幼稚的小动作,都不想说她了,她真是生怕没人看不懂她那点小心思。
她同窗还在跟前呢,还要不要体面了。
“下棋了,专心些,尽会输。”她瞪着元青禾说着,就是那眼神怎么都看都有些娇嗔了。
元青禾这才收了神,老实的重新开局下起棋。
只是心思老实了,棋路却不老实起来。
怎么说呢,本来好好下着棋,突然皱起眉全无章法乱下一颗,仿佛是输得太多,索性耍赖起来,不管不顾的突然乱落一子。
对面的冰美人开始还认真下着,可叫她这般乱下,不由也有了点微不可见的情绪。
偏这时,元青禾还不收敛,随意地把棋子下在天元,仿佛赌气要早点输的模样。
冰美人难得皱起眉,第一次脸上有了情绪。
陆卿卿瞧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哪能这样乱来,也太不尊重对手了吧。
她忍不住有些想说她,可观棋不语是规矩。
不出几步,对面的冰美人站了起来,盯着棋盘似乎是气极,突然转身就走了。
棋局这算是结局了,陆卿卿这才忍不住说她,“哪有你这样乱下的,人家好好和你下棋,你……”
元青禾却在得意笑着,指着棋盘说道:“我没乱下啊,我赢了。”
“啊?”陆卿卿起初不信,仔细看了棋局这才发现,还真的是赢了。
她怀疑打量着小书生,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你是故意气她?”
“嘿嘿,谁叫她要看我表情了,就说这样会影响。”小书呆还得意起来了。
这叫陆卿卿有些生气,只是不知是气她为了赢那位美人不择手段,还是气她学坏了。说出的话不由也重了些。
“你好好一个读书人,怎么能这么卑鄙?”
“我才不是卑鄙,这是战术,真要卑鄙,我那晚就偷亲你了!”元青禾认真争辩着,小娘子怎么能这样骂她。
只是她这话一出,空气都安静了。
旁边收碟子的宝珠惊恐地看了看左右,还好只她一人在,她稍稍松了一口气,默默将自己塞到不起眼的角落里。
第97章
山上的书院里,卢瑜正在自己院子里喝着闷酒,她本是找顾雅正来喝酒,谁知道那人居然早早睡了。
小喇叭小声和她说:“先生今天摘梨子玩累了,早早睡下了。”
卢瑜疑惑回想了一下,顾雅正这阵子似乎过得挺滋润,没事就领着小丫鬟出去游玩,酒也渴得少些了。
不知是元青禾考出来,叫她放心了,还是陆卿卿照顾得周道,两相比对,她仿佛成了个废物,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做不好。
想着,她一口酒喝得更闷了。
这时院外传来马蹄声,她的管事婆子像是开了门,卢瑜正疑惑着,就见到陆卿卿一副发愁模样走了进来。
哦,原来是这个宝贝徒弟来了,难怪大半夜的在书院里畅通无阻呢。
“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师父。”陆卿卿还是礼貌地先行了礼,只是一副表情纠结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哎呦呦,难得看她这厉害徒弟吃瘪,卢瑜这坏人,故意坏笑瞧着她,一口小酒终于喝出了滋味来。
“师父,你也少喝些,酒喝多了伤身。”
唉,可怜陆卿卿就是个操心的命,不够操心那书呆子的,又忍不住操心她师父。
“您没事可以陪顾先生到处走走嘛,待在家里尽想着喝酒了。”陆卿卿虽是说着,却不敢和对付家里父亲、叔叔那样,直接把她的酒劫过来。
仿佛人到了年纪就会有许多烦忧无法排解,都迷上喝酒麻痹自己了。
卢瑜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她何尝不想约顾雅正出去游玩,可她逃了一次,顾雅正已经不信任她了,谁又愿意和一个会临阵脱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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