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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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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错话 “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

文向好始料不及, 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垂眸看向因急切而被撒在地上的爆米花,不知作何表情, 只冷着眼说:“我没有。”

变故来得太快, 周遭的游客还搞不清发生什么,只是噤声看着这场闹剧, 只有一旁的工作人员上前温声劝阻。

梁乐娟扶起陈晓彬,留着短寸头的后脑勺应是磕到石子,顿时出现一道明显的裂口,周围也有些肿。

梁乐娟顿时着急得失去理智, 狠狠地盯着文向好吼:“不就是让你带一下弟弟妹妹去坐过山车吗?”

“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为什么非要和一个小孩过不去?”

梁乐娟的脸瞬时多了两道泪,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凉冽, 可委屈和愤怒压在文向好心头, 像是火炉里层层堆叠的木块, 文向好第一次觉得怎么也无法忍耐。

“没有就是没有!是他推我在先!”文向好梗着脖子回呛。

梁乐娟看着文向好对自己顶撞的样子,立刻看向躲在人群里的陈晓晴:“晓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在大人眼里,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陈晓晴嗫嚅着看向文向好,又望了眼仍在呜咽的陈晓彬, 手指往文向好一指,好一会才怯生生道:“是姐姐推了弟弟。”

文向好看向人群中那瘦小的身影,顿时整个人僵住, 适才还怒火中烧的心脏仿佛一下冷凝下来,唯有耳边有呼呼风声和游客的吵闹,印证她好似还活着。

梁乐娟嗤笑了声,抱起陈晓彬, 又走去牵着陈晓晴,睨着文向好冷声道:“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跟弟弟说句对不起,然后我们去医院。”

一句听似宽宏大量的话却让文向好觉得内心犹如被一巴巴掌刮。

“我不说,我要去玩。”文向好绷着脸,前所未有地犟,似是今天非要在游乐场待上一天。

梁乐娟本就着急,听及文向好这么说,心中更气,不再多费口舌,拉着一儿一女要往游乐场外走。

“活该你被文强打!”

快要擦身而过时,梁乐娟兀的低声说一句。

文向好不由浑身一僵,可又好似没有听见,只面无表情重新排到过山车队伍的最后边,背对着梁乐娟,就似陌路人一般。

等待许久许久,文向好才僵硬地转动脖子,眨眼去看旁边早已不见梁乐娟身影的大广场。

队伍逐渐缩短,在重新靠近过山车入口时,文向好抬头仰望着过山车轨道。

过山车正停在地面等待着下一批游客,空空荡荡的轨道暂且失去各种尖叫欢呼,在阳光底下闪着锋利的光,文向好的喉头一滚,逸速的心脏却好似迸不出一丝血液,让四肢忍不住发颤。

因此在工作人员拿下挡人的链锁时,文向好几乎是奔着远离过山车。

不知跑了多远,被多少差点要撞上的游客投来异样的眼光,文向好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喘着气,任由冷冽的风割着喉咙。

文向好突然有点不知何去何从,听着周遭不绝于耳的欢笑声,才渐渐喘过气来,然后捂住自己因狂奔而发麻的耳朵。

很想很想很想见祝亦年。

如此想着,文向好几乎是立刻转头走去,可是走了几步才兀然停住,偏头去看远处周边商店立着的镜子。

边角照着个小小的身影,文向好小心翼翼地往前靠近,才看见被烈风吹得煞白的一张脸,一双眼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稍佝偻着身子,如同一抹惨败的要被吹走的风筝。

太糟糕了。她不想也不擅长总是向别人诉说自己的苦难。

这些苦难她暂时还无能力摆脱,一次又一次讲,只会让陌生人露出无济于事的怜悯,让关心的人陷入同她一样无能为力的心痛。

脑海里仿佛浮现出张翠兰和祝亦年望着她的,满是悲伤的眼。

文向好不想如此。

祝亦年两天前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在文向好内心挥之不去。许久许久,文向好终于重新挺起身子走近周边商店,决定为祝亦年买一个可爱的挂件玩偶。

然后用此当作一个美好的句号,结束号称是她生日的这一天。

可文向好不知道的是,在临近统考的日子,祝亦年不在桃木巷也不在学校,同她一样,直接请了一周假。

祝亦年被张翠兰带着搭火车到附近省会城市的机场接机。

“妈妈为什么突然回来?”祝亦年看着站在接机口眺望等人的张翠兰,皱着眉问。

当初祝如慧被咬祝亦年咬得手出血后,便带祝亦年去看医生下诊断。祝爱盈因工作调度繁忙,无暇顾及太多,索性请了家庭教师,让祝亦年在家学习和定期去医院。

等祝亦年情况好转重新上学不过两年,祝爱盈又同前度闹离婚,为避免争端,将祝亦年送回国内首都上学和接受训练治疗,直至近半年抵不住张翠兰强烈要求,才转到百会上中学。

对于祝亦年来说,祝爱盈是永远一副精英模样的女强人,她敬她,也畏她。

“妈妈想你啊!”张翠兰摸着祝亦年的头,又搓了搓脸蛋,把那满是担忧的神情揉开,“妈妈还说要带你去空中旋转餐厅吃饭,高不高兴?”

“可是……”祝亦年难得欲言又止。

送给阿好的生日蛋糕还没拿,要过期了。

“诶来了来了!”张翠兰对着推着行李车走来的女人招手,又拍了拍祝亦年的背,让其不要再走神。

祝爱盈笑着走来,把放在行李最上面的用袋子包好的小熊递给祝亦年:“阿年,这是送给你的。”

祝亦年打开包装袋,是一只黄色的小熊。

祝爱盈以为女儿会喜欢,可不知怎的,却看见祝亦年一瞬间露出惊慌的神情,脸庞撇过一边不敢与她对视。

“走吧,我们先去酒店,然后再去吃饭。”祝爱盈收回目光,对着张翠兰说。

等简单收拾好东西,三人出发到附近的空中旋转餐厅。

这座城市比百会发达许多,从旋转餐厅的窗往外望去,可以看见围绕在蜿蜒河流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烈日下四处都闪烁着洁净的光。

可祝亦年却无心看窗外的景色,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着摆在桌上的刀叉,发出难以忽略的噪音也浑然未觉。

祝爱盈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开口问:“怎么了?不喜欢旋转餐厅吗?”

祝亦年摇摇头,刚吐出一个音节,又欲言又止般噤声,吞吐一会才说:“今天是我朋友的生日。”

后面没有接别的话,很不像祝亦年从前说个不停的风格,祝爱盈有些讶然,看了下腕表的时间:“可是现在赶不回去了。要不你补一份生日礼物给她。”

“哎呀!阿好都没跟我说过今天生日呢!”张翠兰听祝亦年这样说,有些惋惜,“不然怎么也得给她过个生日的。”

祝爱盈几乎没听过祝亦年提及过朋友,故意地重复:“你的朋友叫阿好吗?”

“她在跟她妈妈过生日。”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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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年摇摇头。

接下来祝亦年都有些失落,耷拉着脑袋吃饭,只有在祝爱盈关心时搭几句话。

祝爱盈看着祝亦年的反应,等把餐食吃得七七八八才进入今天的正题:“阿年,今年底我接你和外婆一起去美国的大别墅国内好不好?”

听到这里,祝亦年一下子醒神,看了眼张翠兰,对方好似早已知情的模样,才重新看向祝爱盈。

“能不能……带多一个人去呀?”祝亦年又一次欲言又止,甚至讨好地伸手扯了扯祝爱盈的袖子。

“是你的那个朋友阿好吗?”祝爱盈很快反应过来抓住重点。

“嗯。”祝亦年立刻殷切地点头,因急切而说出的话有些颠倒,“很孤单的过年一个人,她的机票钱可以我从零花钱出。”

祝爱盈却似不为所动般:“你不是说她在跟妈妈过生日吗?万一过年时她想跟妈妈过呢?”

原本想好理由的祝亦年一下子愣住,似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角度,哑言的嘴张张合合。

张翠兰跟着在旁边打圆场:“阿好这孩子不同,家里大人都不管她。”

张翠兰意简言骇地跟祝爱盈说明文向好的情况,祝亦年跟在旁边时不时添油加醋。

祝爱盈点点头:“我了解了。可是,你说之前她妈妈说过不要她,可是今天又专门赶来为她过生日。你怎么知道你朋友阿好不会被她妈妈打动呢?”

祝亦年立刻反驳:“不会的,阿好不会跟她妈妈走的,她跟我约定过要一直一起上大学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阿好如果为了这个承诺,失去了和妈妈相聚,逃离出苦海的机会呢?”

祝爱盈两只手交叠着,一双狭长的眼映着冷静,字字句句都无安慰之言:“人的情感很复杂的。”

祝亦年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听及情感二字,自己的缺陷霎时变成了警铃在心中大作。

不会的三个字再也说不出口,祝亦年从来不知道原来诺言可以成为一种绑架。

张翠兰看出祝亦年的不对劲,连忙对祝爱盈使眼色,又安慰了好几句,只是祝亦年全都听不进去。

到酒店下榻,祝亦年立刻打开聊天软件点开与陈婧其的聊天框,敲下自己的疑问。

「阿好妈妈说不要她,但是又给她过生日,说好聚好散,是因为什么?」

等了一会儿,陈婧其给了回复,与祝爱盈的话大差不差。

「可能她妈妈还爱她?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能大费周章专门替向好过生日,不像是真的要好聚好散,可能是看向好一直抗拒,于是先顺着她的意思。」

「可是阿好和我承诺过不会离开百会,和我一直一起读书,这会不会影响她的决定?」

「向好很重情,如果向好的妈妈也开声挽留,这确实是会让向好陷入两难境地。」

祝亦年拿着手机反复阅读上面的语句,一遍又一遍,弥补着自己缺失的不曾察觉的看待角度,不曾想承诺也会彼时蜜糖,此时砒霜。

「那该怎么办?」

不等陈婧其回复,祝亦年已经将这句话撤回,自己拿出书包里的草稿纸开始推演。

承诺。友情。母爱。

一张草稿纸被祝亦年的推导写满,却迟迟得不到答案。

此时酒店房间门被敲响。

祝亦年立刻盖好草稿纸去开门,见到的是双手交叠正在等待的祝爱盈。

祝爱盈对祝亦年一笑,揽住其肩膀走进房间,然后坐在床榻上,以稍微仰视的角度看向祝亦年:“阿年,刚刚吃饭的时候,因为外婆在场,有些事情没有跟你讲。”

祝爱盈几乎直奔主题。

“我是打算让你从百会转学去曼港的。”祝爱盈话语一顿,“总部可能让我去曼港负责一部分业务,举家搬去曼港,方便照顾你和外婆。外婆年纪大,所以我还没跟她说。”

祝亦年一下子愣住,几乎是面色霎时苍白,浑身僵硬地站在祝爱盈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

祝爱盈摸了下祝亦年的头,然后走到房门前:“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消化,你可以慢慢想想,这段时间也可以提前和朋友告别。”

房门咔嗒一声关上,只留下寂静给祝亦年。

祝亦年心中百转千回,此刻好似才想明白祝爱盈在餐桌上说的话。

她对文向好作出永远一生的承诺,可她现在却要先一步毁约,可文向好呢?早已推开一切其余可能,被囿在她的欺言骗语里早无退路。

那张被写满推导的草稿纸不知道何时被带起又垂落,此刻只能软弱无力地趴在地上。

直至统考那天,祝亦年才重新出现在班级。

只不过考场打乱,文向好和祝亦年在不同教学楼的不同考场,三天考试硬是几无交集,唯几次擦身而过,都是看见祝亦年与陈婧其并肩一起走,头无精打采垂着,对她无甚理会。

几场考试考完,大家把摆在教室外的资料搬回来,考完试的教室里人声鼎沸,都在雀跃讨论接下来的寒假,可文向好觉得周遭的吵闹都没有自己的心跳声大。

为祝亦年买的小熊玩偶挂件被文向好抓在手心,背在祝亦年看不见的身后。

不知怎的,因为这几天隐隐的疏离,文向好无端生出一股胆怯,等祝亦年端端正正坐回座位,才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玩偶递出去:“给你。”

祝亦年显然十分惊讶,把那个小熊玩偶挂在捧在手心,一下子转头满眼惊喜地看着文向好。

可一个音节刚从口中说出,祝亦年却兀地像被呛住一般不再继续,连表情也一同被硬生生收起,最后只是生硬地讲了句:“谢谢。”

看着祝亦年不咸不淡的反应,文向好觉得有些泄气,却想及祝亦年请假,想必是去治疗时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于是文向好低声问:“你请假是去治疗了吗?”

祝亦年显然没想过对策,支吾了好一会,想到自己确实被祝爱盈带去曼港和百会当地的心理治疗中心以及处理各种事情,含糊地点点头。

“阿好,如果没有承诺,跟妈妈走是不是比留在百会好很多?”祝亦年鼓起勇气,把心中的问题问出。

文向好被这问题弄得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还没等到祝亦年的解释,从教室办公室回来的班长此时走到文向好身后,说班主任要找她。

班长看似火急十撩的模样,文向好只好先去找班主任。

班主任举着手机看着文向好走来,脸上交杂着不耐烦和些许焦虑,立刻招手让文向好过来:“你妈妈找你。你怎么也不留个电话给她呢,总是麻烦老师也不是个事儿啊。”

文向好顿时浑身发麻,看着面前那部手机迟迟未拿过,直到班主任再次出声催促,才拿起手机。

此时距离她的生日已经过去整整一周。

文向好不知道为何梁乐娟仍似阴魂不散的鬼魅,缠着她不放。

“阿好,你真的一点也不关心你的弟弟吗?”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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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开口仍是提起那件事。

文向好一听到这件事便不想再听,把手机拿离耳边要递还班主任,可是有些发颤的手指不知怎的碰到外放键。

“阿好,妈妈求你。”

不知前面还说了什么,此刻梁乐娟服软的哀求在外放的音量下格外响亮,一时周围好似都安静了一瞬,几道不算太隐秘的目光投来。

文向好似是手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到耳边,外放键被摁灭,梁乐娟的话得以隐秘地重新钻入耳中。

“晓彬很严重,摔到轻微脑震荡,在这边医院住了三天,现在我必须回去汇报工作,但晓彬说什么也不肯走,说要等到你的道歉。”

知道文向好在听,梁乐娟把事情原委告诉文向好:“我现在就在火车站,妈妈求你,可以给你钱,能不能来火车站道个歉?”

原本就有缘无分的母女情如今更是变成钱货两讫的关系。

“给多少?”文向好听到自己在冷笑,但明明自己的嘴角又好似正紧绷着。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梁乐娟才重新接上话:“五百。够了吗?”

“我没有追究……”

没等梁乐娟说完话,文向好便应了声好。

还完手机走回教室,才发现教室里的人竟走得七七八八,连旁边同桌的位置也空空如也,祝亦年也不曾等待她。

祝爱盈因工作今天要乘搭晚上七点的火车去省会赶飞机,因此祝亦年被张翠兰催促着到火车站送行。

祝亦年手捏着文向好的玩偶挂件,心不在焉地听祝爱盈说话:“我先去曼港处理些事情,很快来接你和外婆,快过年了,你们记得要提前收拾行李。”

“什么时候必须得转学啊?”祝亦年在祝爱盈耳边悄悄道。

祝亦年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告别。

祝爱盈估摸着时间:“快的话下个学期开始之前。”

“能不能再晚一点?”祝亦年尝试作出挣扎。

“以你目前的病况一直待在百会毫无好处。”祝爱盈摇摇头,毫不讲情面,“百会医疗和教学资源都很差,你是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的知道吗?”

“那么以后都不会回百会了吗?外婆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祝亦年仍不死心。

“不会回来了。”祝爱盈因为小城市的出身不知受过多少白眼,恨不得永作切割,“阿年你还小,长大你就会发现,百会的一切并不值得你留恋。”

此时祝亦年连应声也难,皱着眉心事重重,直到祝爱盈重新往前走才回过神跟着。

祝爱盈看出祝亦年的失落,但却不知祝亦年何至于此,不过半年多的时间能建立什么刻骨铭心的关系?对于祝亦年这种情感时常缺失的人更不大可能。

祝亦年想着跟文向好开口的时机,目光随意抬起时看到面前抱着哭闹的孩子的身影,祝亦年皱着眉,不由讶异:“阿好的妈妈?”

梁乐娟被这么一叫,看向祝亦年,反应过来曾在小巷见过,目光很快地游移到一旁精英打扮的祝爱盈身上,不由站起来打招呼。

怀里原本在哭闹的陈晓彬也霎时静了许多。

“这是我好朋友阿好的妈妈。”祝亦年向祝爱盈介绍,声音有些不情不愿。

祝爱盈惯常地客套搭话:“快过年了,不带着你女儿一起回去吗?”

“马上回去了……”梁乐娟拉紧两个小孩,话说一半才意识到所说的并非同一人,才讪讪地笑,“阿好跟她爸爸一起过年。”

祝亦年听到梁乐娟遮遮掩掩的说辞,一下忍不住大声指责:“骗人!是你不要阿好的!”

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交情,突如其来的指责显得过于僭越。

祝爱盈皱着眉去看明显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祝亦年,不由皱了皱眉,伸手去拉住祝亦年。

原本畏畏缩缩的陈晓晴一下子被祝亦年吓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中心是这样学习同人交往的吗?”祝爱盈微倾下身子贴在祝亦年耳畔,有些严肃地说。

梁乐娟无奈地哄着两个孩子,对祝亦年半真半假地解释:“你是阿好的朋友吧?她不愿意跟我离开百会,说是这边有很好的朋友,我总不能为了自己,逼小孩斩断这边的关系吧?”

祝亦年一听梁乐娟这么说,所有的火焰霎时都熄灭,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梁乐娟,原本攥紧的手颤了下,松开的指节攥不紧小熊挂件,任其坠落在地上。

“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扰你们,我去哄哄两个小的。”梁乐娟拉着一儿一女要走,“别哭了,妈妈给你买玩具好不好?”

陈晓晴总算稍冷静下来,却盯着祝亦年掉在地上的挂件,颤颤地去指:“我想要这个……”

“不可以!”祝亦年应激般退了两步,浑身都在颤抖。

祝爱盈向来不喜欢在公众场合与陌生人拉拉扯扯,更不喜欢祝亦年这种似在发病的执拗状态,这会让她想起手上去不掉的伤疤,想起一段失败的婚姻,想起顺遂人生中平白添进的败笔。

于是先祝亦年一步捡起那个玩偶挂件,祝爱盈直接递给陈晓晴:“别哭,姐姐给你。”

陈晓晴拿到想要的玩偶挂件,一下子静下来。

祝爱盈微笑着目送梁乐娟以及一对子女离去,才严肃地转过头对祝亦年说话。

“冷静。”祝爱盈转身去捏着祝亦年的双肩,看着在深呼吸而说不出话的祝亦年,“你想要多少个这样的玩偶,妈妈都可以买给你。”

“但你这样不对,一个挂件而已,难道因为这个又要咬别人吗?”

“你要知道不理智的决定会毁了你和身边的人。”

见祝亦年终于平缓了呼吸,祝爱盈才重新直起身子赶火车,给因头晕而坐在休息区的张翠兰打电话,让她带祝亦年回家。

祝亦年满脑子是祝爱盈的话,呆愣愣地往休息区那边走,忽的抬头看向顶上挂着的时钟,开始不知所措。

在所剩不多的时间内,祝亦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交上这份有关离别的答卷。

离别太复杂,意味着非彼此不可的交集都要归为原点。

可怎么归为原点?

与公式逆推一样吗?

原本彼此一步步走近,如今要及时转头,才能再次归为原点吗?

可她马上已经不得不转头,被如同钓在马前的萝卜一样的承诺钓着的文向好怎么办?

不肯转头怎么办?

根本无法处理的感情让祝亦年似在被催促着,慢慢开始觉得窒息,整个胸腔都在发麻,喘着气时眼前一片又一片模糊。

而同一时间,文向好几乎是踏准梁乐娟所报时间走入火车站。

她其实不缺这五百块,但却很希望这五百块能成为亘久不变的伤疤,时时刻刻提醒她不要因为时间的冲刷而忘记,而抱有幻想。

在所讲的检票队列,文向好找到了梁乐娟一行人。

陈晓彬不像是吵闹不肯走的模样,如今正跟着陈晓晴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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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中的玩偶。

文向好皱着眉不想再走近,可一转头见意识到什么,立刻又回头看,才发现其手中的玩偶跟她送给祝亦年的几乎一样。

于是文向好立刻小跑过去。

梁乐娟看见文向好,拿出手中一早准备好的五百块,等文向好过来时给她。

手机里对文向好说的不过是威逼利诱,梁乐娟觉得在文向好生日当天抛下人就走始终不太好,不过却不会低头道歉,只能企图用五百块来掩盖对文向好的那些歉疚。

可怎知文向好招呼也没打,直接一把抢过陈晓晴手中的挂件,压抑着声音问:“哪来的?”

此刻小熊挂件回到手中,文向好看见小熊侧边的布标,才百分百确定这就是她给祝亦年。

游乐场出了一个活动,购买的每个玩偶都可以到前台打一个专属标号。

文向好给祝亦年打的标号,正是她养伤回来见到祝亦年的第一天。

0912。

“你干嘛!是那个姐姐给我的!”陈晓晴颤着声音呛文向好。

早已转头的文向好听及此,脚步霎时一顿,又重新启程,在偌大的火车站埋头走着,看似有目的地,却逆着人流,好似只是横冲直撞。

不知走了多久,文向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生生顿住,又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阿年!”文向好抓住祝亦年的肩膀。

祝亦年应激般甩开文向好的手,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反而更加苍白。

“为什么……这个玩偶挂件在陈晓晴手上?”文向好面对祝亦年,原本不敢诉说的火气泄了一半,委屈更甚,此刻只能勉强忍着声音的颤抖。

祝亦年的眼睫不停缠着,全身却僵直不动,像被人逼入绝地的困兽。

文向好从不知原来彼此可以这样。

“是陈晓晴硬要拿走的吗?”文向好向前用双手握住祝亦年肩头,将自己的猜测说出,“他们就是这样,我帮你……”

“是我给她的!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了!”

似再也忍不了,祝亦年一把推开文向好,把逼急的话脱口而出。

彼此之间静了一瞬,刚好赶春运的大队人伍恰好从中赶路,把两人隔得好远——

作者有话说:明天的更新还会有一点点回忆收尾[求你了]

第47章 出走 灿烂的一切没有等到今晚的主人翁……

文向好等不及拿着行李的人伍往前离开, 便忍着脚软奔出火车站。

奔得越快,才能让因悲痛而越来越重的呼吸显得正常,才能让眼角的泪来不及流下来。

文向好试过很多很多次这样如同胆小鬼般逃避旁人给予的伤害, 可从来没想过这一次的主角是祝亦年。

她想不明白, 明明每次她总会找到情有可原之处,可这次却忽然如同宕机的机器, 不想找。

临近春节的火车站十分塞车,坐上的公交走走停停,文向好的后背被推着一时前一时停,但脑海里祝亦年说的那句话屹然不动。

许久许久, 文向好终于低头,开始回想查到的关于阿斯伯格的资料,尝试着为祝亦年找遍理由, 可目光触及还握着玩偶挂件的手, 柔软的触感偏偏化为利剑, 将所有欲盖弥彰刺破。

伤人就是伤人,就算试图一叶障目也无济于事。

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文向好不明白为什么得阿斯伯格的并不是她,但却只有她被囿在了祝亦年和文向好一百年不许变的友情里,只稍一想祝亦年话里的意味, 烦躁,不安,悲伤, 愤怒,所有秩序被打乱才会产生的情绪涌入胸腔,让她透不过气。

回到便利店后面仓库的员工宿舍只不过二十分钟,可文向好却觉得已过了一世。

之前约定好一同去邻市工厂打寒假工的小陈早已在仓库后门等候, 并告诉文向好好消息,老板要提前开工并愿意加工资。

看着小陈开心的模样,文向好待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也应该扯起嘴角一起笑,可不知道脸是否被风吹得麻木,什么表情都做不出。

行李被匆匆收拾完,文向好跟便利店老板打好招呼,可却迟迟还不肯上去邻市的大巴,只是望着路的尽头。

可祝亦年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文向好从未告诉过祝亦年她还有在便利店打零工。

祝亦年不知道的是,其实她们之间的联系好像也没这么紧密,现在那句话一出,好像衬得这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

可病床前的承诺是假的吗?大鼻子狗是假的吗?之前的并肩都是海市蜃楼吗?

她可以生气吗?文向好皱起眉,忍着起伏的呼吸,却依旧执着地绞着手看一条不会有期待的人出现的路。

可她真的很希望得到一句解释。

文向好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跑,为什么要像旁人打骂她时一样跑掉,明明祝亦年和其他人不一样。

祝亦年刚才的样子很像在应激。

或许,或许她不跑掉,就能问清楚祝亦年究竟发生什么事。

司机抽完一根烟准备坐上驾驶位,对出发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文向好没有时间再等待,只能收回目光,跟着一行人一起出发去邻市。

春运的队伍行过,祝亦年看不见文向好的身影,顿时惊得浑身颤抖,像没头苍蝇般胡乱跑着,却不知道文向好此时去了哪。

“阿年你去哪啊?”休息区座椅上的张翠兰看见祝亦年正在乱跑,大声喊了句。

祝亦年大口大口喘着气,有泪水从惊恐的大眼留下:“外婆,我……”

“我对阿好……说错话了……”

祝亦年以为唯有拉远距离才能打破原本固若金汤的承诺,但她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

可当时逼近的身影在祝亦年眼中仿佛已不是文向好,在一片白的意识中犹如洪水猛兽,一步步逼近,逼问她要怎么能许下承诺又先一步违约。

口不择言说出那句话后,祝亦年所有的意识才回笼,意识到自己的罪该万死。

她最看不得阿好被人推开,怎么这次推开阿好的人是她呢?

张翠兰不知道发生什么,抱着呆呆的只会流眼泪的祝亦年,有些着急地说:“那就快点解释呀!讲对不起很看时机的!”

“那我要去讲对不起!”

总算缓过来的祝亦年风风火火拉着张翠兰去找文向好,可学校、饭店后厨乃至有文强的家,都不曾找到文向好。

一天,两天,离年关越近。

祝亦年问遍身边的人都无果。班主任,同学,甚至文强。只有饭店的华姐说文向好或许是去厂里打寒假工。

但祝亦年并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文向好好像真的被她伤透,然后躲在一个她不知道的角落。

祝亦年从来不知道的角落,没有办法传达对不起的角落。

文向好对她生气,不再当她最好的朋友,明明是打破承诺,让文向好放弃留在百会跟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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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重新加入新生活的好机会。

可祝亦年却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明明她很想很想一直和文向好在一起。

人为什么会用有两份完全不一样的感情呢?

祝亦年觉得自己好似被撕裂,怎样做都不是,每一封道歉信都先被写满然后再被撕掉,迟迟不能也无法交给文向好。

祝爱盈处理好工作后又再返回百会,专门组织了一场饭局请祝亦年班里所有同学及老师吃饭,感谢大家一直对祝亦年的照顾。

这一晚,前所未有的温暖包围着祝亦年,可祝亦年却觉得很想逃离。

但祝爱盈不会允许,所有的欢声笑语不会允许,不会允许她再做个不合群不正常的边缘人。

做个不正常的边缘人好吗?好啊。她就能一直跟阿好在彼此的世界里一起报团取暖。

做个不正常的边缘人好吗?不好。如果她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处理不好关系,就不会说错话。

在必须出发去美国过年的当天,祝亦年把十张写了又撕掉的道歉信重新拼好放在信封,又在最上面放下一张红纸。

「阿好,对不起,我并不是想要跟你说这些话。我只是要去曼港读书,我怕辜负对你的承诺,不知道怎么办好。

现在我好像稍微想清楚了,我们彼此留下地址和联系方式,你可以跟妈妈去过新生活,我有零花钱,可以让外婆带我过来找你。

这是我在曼港的地址和新办的电话,如果你愿意原谅我,请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要去的地方吧。」

这个信封被祝亦年交往饭店前台。

只可惜祝亦年并不知道这封信被新年里格外红火的饭店当做碍事的废纸不小心扔掉。

也并不知道祝爱盈的工作未发生调动,这次去美国过年就再也没有回国内。

而文向好也同样不知道。

在那年冬天每天如一日的流水线里,文向好每天唯一一件事就是期待着何时能够结束寒假,何时才能够回到百会重新开启新学期,见到祝亦年。

哪怕没有对不起都好。

可新学期开始,文向好迎来的却是一旁空荡荡的课桌。

班主任语气平常地宣布祝亦年转学去曼港的事,并给全班同学分发祝亦年送给大家的巧克力。

文向好得到一颗与别人毫无二致的巧克力,然后沉默地听着身旁的同学回忆着祝爱盈的美丽大方,还有那场她从未参加过的饭局的美味佳肴。

一瞬间,文向好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个痴心妄想的美梦,可抽屉里放着的书包还挂着大鼻子狗,柔软的布料有一搭没一搭蹭在手心。

不知过了多久,文向好才意识到祝亦年再也不会回来百会了,连桃木巷那个家都被永久上锁。

而她们之间没有电话,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因为她的贫穷,她没能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只能踏着一双廉价的布鞋,一遍又一遍走过曾经在一起的地方,确定彼此真的彻底失联。

在被抛下一句狠话后失联。

纵使被抛弃是她人生中总是遇到的主题,但文向好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书就它的会是祝亦年。

像个傻子般怔愣好几天,文向好才放弃幻想,同一个孤独的影子般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后定定看着覆在课桌上的回南天潮湿水汽。

原来春天已经到来。

但文向好却觉得自己已经被永远抛弃在去年冬天,再也不会复苏了。

文向好咬着唇,死死地睁大眼睛,可眼泪却越来越多,一滴又一滴打在祝亦年肩上。

祝亦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紧紧抱住文向好,皱着眉有些无措地拍着文向好的后背,只敢很轻微地偏着僵直的脖颈,然后倾耳去听其克制的哽咽声。

肩上晕开的大片大片的湿濡让祝亦年忍不住心头一颤,喉头跟着滚动,一种不知道能不能与文向好同频共振的思绪涌上,把眼眶也冲得发热。

祝亦年不知道文向好为什么会这么怕过山车。

文向好在她眼里明明永远像战士一样无坚不摧。

当初能用瘦弱的身躯背着她走出封闭的世界,告诉她并不是不正常人,而无论如何身边都能有文向好。

可她偏偏十年前对文向好说了错话。

祝亦年不知道文向好有没有对过去释怀,只是这十年祝亦年依旧耿耿于怀。于是学着八面玲珑,学着完美应对人事,学着不说错话。

本来祝亦年以为这七天会比以往做得更好,可如今看见文向好止不住地掉眼泪,却开始茫然失措起来。

不知道自己的拥抱有没有比十年前更坚实,能给文向好微不足道的安慰。

“你可以哭。”祝亦年将双臂收得很紧,仿佛两人要共同沉沦这片幽蓝天地,“哭很久都可以。”

可以。很久都可以。

两句安慰清清楚楚钻进文向好耳朵,文向好半阖的眼皮再也撑不住般放松下来,更多泪滚落,此时唯有用力咬着颤抖的唇,才不至于发出呜咽。

没有人跟她说不可以,她也可以在这个拥抱的时刻,不用对自己说不可以。

十年前无处安放的委屈就好像在阴霾里漂泊的蒲公英终于落到了实处,被压抑的时光成为催化剂,比十年前还要强烈的思绪翻江倒海地涌来。

文向好以为自己要溺水了,可却又实实在在被祝亦年托住,就好似心中的不是可怖的海啸,而是泛着细浪的浅海。

文向好很悲哀地发现,其实她很想要的只是一个拥抱。

她恨了十年,怨了十年,把这当作自己孤身一人咬牙坚持的养料,努力长成一棵能独挡一面的大树,然后用铸就的坚强躯壳,骄傲地跟祝亦年说,没有你又怎样,我依旧能成长得很好。

但文向好今天才发现自己从来口是心非,她一直想说的其实是——

我那个时候真的很痛很伤心,可不可以抱抱我。

在所有力气都化在祝亦年怀抱前,文向好推开祝亦年,后者后知后觉才慢慢收回手臂,却在半路生生顿住,用指腹抹掉打湿文向好脸庞的泪。

祝亦年抹得很认真,把文向好脸庞上已经变凉的眼泪用温热的指腹卷走。

偌大的玻璃里水母正缓缓踱步,带着幽微的光,好似一盏盏浮游的灯笼,光芒掠过玻璃 ,似有万千星雨碎落,映在祝亦年面庞。

文向好细细看着祝亦年,看着那双幽兰也掩不住通红眼眶,看着那落在她身上的柔软的目光。

云销雨霁,一切被当作不甘心,当作怨恨的阴霾被一场拥抱搅散,一颗心重见天日。

胸膛里的心脏正在怦怦加速,文向好呆愣在原地,不知涌起的是害怕还是震惊,四肢百骸似是血液逆流般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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