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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海滩 缓缓向文向好靠近,再靠近……
祝亦年见文向好完全呆住的模样, 沉了一口气,把话解释得更清楚:“阿好,我知道你的顾虑, 但我目前没有再想过暗恋的可能, 所以我们的关系短期内都不会再改变。”
祝亦年认为文向好仍在觉得她在纠缠,并企图以各种方式扯上难以摆脱的联系。
曾经祝亦年确实很想这样做, 但她今天已表现得很安分,此刻真的只想和文向好做一辈子朋友,能够做共同养一只小狗的事。
所以祝亦年认为自己应该可以有些生气和委屈,于是揽着小熊的手臂都圈得比适才送些, 显得那只笨重的毛绒小熊欲掉未掉。
文向好为不合时宜的心动而有些羞赧,因此在祝亦年稍显严正的说明下,一时心虚地眼神乱飘, 伸手忍不住托住似要坠到地的小熊。
“麻烦让让!”
几个小孩突然冲进灯笼长廊, 拿着风车在拥挤的人群中追逐打闹, 虽然嘴上说着小心,但已一路推搡过来。
文向好后背被冲过来的小孩一撞,直接一个站不稳,脚尖向前踉跄两步,前胸撞到祝亦年臂弯的毛绒小熊上。
祝亦年身后的灯笼随着两人的后退而发出簌簌的声响, 荧光流转,让文向好的眼眸似敛入星河,比适才还要明亮。
文向好很快偏头, 颤着眼眸去看几乎唇面相贴的祝亦年,被柔软小熊包裹的胸膛里一颗还未平息的心脏又在逸速,仿佛下一秒就要通过相触让祝亦年也感受到这股振动。
她从未想过当祝亦年说过已经放下暗恋的对象时,一股如同划过冬日湖面的海鸥振翅般的感觉会传遍四肢百骸。
文向好不知道这能不能算作雀跃, 但雀跃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刻,不应该出现在祝亦年有些委屈和失落的此刻。
她只能把这种雀跃当作能够也许拥有一只小狗的兴奋,当作祝亦年承诺跟她一直做朋友的欣慰。
但一个无意的推搡好像把这种还未来得及的自欺欺人一下子揭掉,露出一个暗恋者所有的卑劣的窃喜。
窃喜所爱慕的人心底又重新是一座不为任何人私有的山。
“……我只是……”文向好变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这份卑劣,有些湿润的掌心着毛绒小熊的手,步子却很快退回一步,有些无措地指着刚刚的小摊,“那……那我们再去看看呢?”
祝亦年见文向好有些歉疚地妥协,一下子什么生气都没了,重新抱紧怀里的毛绒熊,悄然向祝亦年走近一步,直至几乎肩并肩:“好吧。”
很可惜小摊十分火爆,最佳奖品小土狗已经被一个小女孩赢走,连其他的小鸭小鱼都被挑得七七八八。
文向好不知道祝亦年是不是真的很想要那只小狗,面对此刻的场面,只能悄悄打量着祝亦年的神色,温声试探道:“如果你真的很喜欢,我们……可以以后再挑。”
“我只是很想跟你一起养。”祝亦年又再更正文向好的说法,不过此时眉眼舒展,毫无适才隐隐的怨怼,“那么以后再挑好了。”
“我们去买花灯许愿吧。”祝亦年想把刚才的失控当作尽快忽略的小插曲,当即向文向好提议。
文向好望着周遭包裹着两人的流光溢彩,点点头:“好。”
祝亦年挑了一个小熊灯,而文向好挑了一个小狗灯,店家很贴心地提供油彩笔,用于在灯笼上写愿望。
接过笔后,文向好和祝亦年对视一眼,出奇地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很快收回目光,捧着灯笼在上面写愿望。
祝亦年似没多大犹豫,洋洋洒洒在上面写但愿人长久。
可文向好的笔尖在卡片上停顿许久,始终未落下一个字,空白上只有一个突兀的墨点。
“阿好,你在许什么愿呢?”祝亦年目光很慢地在文向好面上流连,把那股犹豫捕捉。
在许什么愿望?需要倾注这么多的小心犹豫。
祝亦年倾斜着身子很想去看,心底跃过一点期待,希望这个需要谨慎对待的愿望,有一部分可以关于她。
“没什么,很快写好了。”祝亦年一问,文向好心里瞬间漫上一股紧张,一股脑把还未组织过的想法写上,才匆匆写上一句话。
「希望拥有一次迈步的机会。」
中秋节过后,祝亦年团队一下子回归繁忙,许多因假期暂时停摆的进度要重新启动。
文向好本不喜欢用咖啡当作支柱,但最近项目收尾阶段作息完全不规律,不得不向祝亦年借咖啡豆,一杯又一杯灌。
关键技术交付的发布评审会议前夜,团队紧赶慢赶,终于把需要向甲方业务代表汇报的数据和技术模型调整做好。
连一向不在乎外在的Grce都决定早点回家睡个好觉,以此能够在明天的会议里保持能够对答如流的饱满状态。
本已经稍微放松的时刻,可文向好中午灌下太多咖啡,明明双眼已涩得过分,可已经十分精神,太阳穴处却发出一阵阵隐隐的胀痛,心脏也在胸膛里怦怦悸动。
“怎么了?”祝亦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文向好,察觉到对方灰白的脸上不大对劲的神色。
文向好摇摇头,用开玩笑的语气回应,尝试大事化了:“咖啡喝太多,看来今晚睡不着了。”
祝亦年知道这种感觉,过去她也常常在项目交付前把咖啡当水灌,这样的后果便是精神与躯体的需求格格不入,把人撕扯得痛苦加倍。
祝亦年为文向好摇下车窗,让街道流动的风拂过文向好的脸庞,以缓解额边的闷胀。
“我带你去个地方,或许会舒服点。”祝亦年对文向好提议。
文向好原本以为祝亦年要带自己去医院,连忙说不用,可祝亦年却否认,只把声音放低,似是要说什么秘密一般:“带你去我每次交付大项目之前一定会去的乌托邦。”
乌托邦这个词让文向好心意一动,偏头看向在街灯下祝亦年忽明忽暗的面庞,好似神秘莫测无路可走,又好似早已手握打开秘密花园的钥匙。
夜晚的荃湾汀九湾海滩人烟稀少,平静的海面只有小渔船在随着海水晃动,大桥的星点灯火洒在幽蓝的海面,随着海波泛起一阵又一阵光晕。
城市的喧嚣在这片海滩似化作模糊的背景音,耳畔只剩下海浪轻拍岸边的絮语。
“阿好,来。”祝亦年先向前走两步到石屋间的下行楼梯口,然后才回头向文向好伸手。
楼梯陡峭又陈旧,只有微弱的灯光倾洒在地面,文向好只能紧抓祝亦年的手一步步往下走。
直到最后一级楼梯,祝亦年才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的一片海深吸一口气,然后坐在身后的阶梯上,仰头看着文向好,手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
微风卷过海水的咸润,潮潮地扑在文向好的脸庞,继而钻入鼻腔,文向好低头看向双眼明亮的祝亦年,无声勾唇一笑,然后坐在祝亦年旁边。
两人并未说话,只是一同望着眼前幽兰的海,听着海浪拍打在岸上的声音。
“有没有舒服一点。”祝亦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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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光,将头偏一边看向文向好。
文向好点头,觉得额边的胀痛正在被风吹散,然后一手托着腮,将手肘撑在膝盖上:“你的乌托邦很棒。”
“你喜欢的话,可以一直等到日出。”祝亦年望向前方昏暗的天色眨着眼。
文向好觉得祝亦年实在是疯狂,不由一笑:“Eline,明天你可是要把握全场的。”
“在公司外,能不能不要叫我Eline。”祝亦年听到文向好所说,当即提出请求。
“你不喜欢别人叫你Eline吗?”文向好纳罕,她一直以为这就是十年来大家对祝亦年的称呼。
祝亦年摇摇头,眸底似敛入深夜里的海水一般:“当时再无一个人叫我阿年时,我认为这是属于百会一切的结束。”
祝亦年又一次不再掩饰在国外十年的遗憾,这份遗憾让文向好不由心一颤,问祝亦年:“可以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面对文向好的问句,祝亦年却犹豫了,只是把相同的问题抛给文向好:“你呢?我可以听听你的故事吗。”
文向好觉得双眼被海风吹得发涩,开始半阖着眼,没有再逼迫祝亦年,换成双手撑着下巴,并不觉得自己的经历有什么可说:“我的故事很无趣,一个人打工,上学,还钱,天天都是这样。”
“梁乐娟后来没有再照顾你吗?”祝亦年皱着眉,忽然开口问。
文向好许久没听过这个名字,反应了一会才知道祝亦年所说的是谁,心里一下子涌上一股闷胀,却只是扯着嘴角摇摇头。
“其实我觉得Eline也很好。”文向好觉得太累,不再看眼前涌动的海水,喃喃道,“是Eline拉了文向好一把,让她成为Men,还可以坐在曼港看海水。”
困意朝文向好袭来,原本筑起的一些理智被逐渐侵蚀,开始对祝亦年说着之前不曾表达的心里话。
“其实我……”文向好撑着欲掉未掉的脑袋喃喃低语道。
可细若游丝的声音很快被风吹散。祝亦年听不见,不由得倾身靠近文向好轻声问道:“什么?”
可回答祝亦年只剩下清浅匀长的呼吸。文向好托着下巴,半睡未睡的身子在石阶上微微摇晃,终是敌不过沉沉睡意,轻轻一歪,枕上祝亦年的肩头。
祝亦年猝不及防,本能地伸出手揽住文向好。肩头的重量让祝亦年呼吸一滞,双眸因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而微微睁大,可却不敢妄动,许久才低低出声问:“阿好?”
文向好就靠在祝亦年肩膀悄无声息,沉沉睡去。唯有几缕被海风吹得乱动的发丝,在文向好耳畔作乱。
许是因为那似有若无的痒意,文向好不由轻皱起眉,不过却没睁开眼。
祝亦年察觉到文向好的神色,抬眸看向其耳畔的发丝。
又一阵海风拂过,一缕发丝拂过祝亦年鼻梁,带着若有似无的痒意。祝亦年当即伸出指尖,轻轻地蜷住那缕头发,然后慢慢扶起文向好,小心翼翼将其别回其耳后。
只不过一刻的动作,祝亦年却迟迟不把目光挪开,先是定定看着那缕发丝,然后才慢慢将目光停在文向好的侧颜。
海浪的翻涌一时停滞,此刻万籁俱寂,一时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祝亦年的心神仿佛也被那海风吹散,然后不由自主地,缓缓向文向好靠近,再靠近——
作者有话说:抱歉今天出去吃饭来晚了[求你了]好年两个人就差捅破窗户纸[求你了]估计十月中旬前可以正文完结,着急的宝宝们别急,很快啦很快啦[求你了]
第67章 庆祝 想重新讲完中断的表白
文向好在半梦半醒中稍动了下脸颊, 祝亦年立刻僵住所有的动作猛地一退,以至于让文向好的脸颊一下子坠落肩头。
瞬间的失重让文向好清醒了不少,一下子坐直身子, 双眼都未曾完全清明, 就不好意思地望向祝亦年:“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想起快要睡着前想对祝亦年说的话,文向好不由一下子正色, 打量着对面的祝亦年,可不曾想对方微睁大着眼,看起来比她还要慌张。
回想起朦胧中不自觉把脸颊靠在祝亦年肩膀,想必是这样的举动与平时相比, 显得过分冒失。
文向好眨眨眼,然后扯着嘴角先一步站起来:“要不……我们回家吧。”
祝亦年仰头看向文向好,从那双闪烁的眼再到扯起的嘴角, 试图找出各种不自然的信号, 反复确定适才彼此的距离, 好一会才回过神点头。
站起身时,祝亦年慢条斯理地拍着身后,以此站在文向好背后,悄无声息地平复逸速的心跳。
明明深夜的海风透着湿冷,祝亦年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又再过火, 所幸文向好及时醒来,所幸她只是缠住文向好的发丝,不然她从未曾放下的心思昭然若揭, 一切都会被打回原形。
开车回家时,在一个红灯前悠悠将车停下,祝亦年才少低垂下眼眸,半阖的眼皮遮住流转的眼珠, 才出声问文向好:“刚刚你睡着前对我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文向好快速眨着眼,看着红绿灯上闪烁的倒计时,双手不自觉抓着安全带,半梦半醒时逸出的勇气如今又像重新找到暗洞的过街老鼠,剩余的半句话怎么也讲不出。
“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国外的上学经历。”倒计时到尽头,文向好终于找到借口,然后说着实话,“Eris当初和我讲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好奇。”
文向好蓦然提到Eris,祝亦年还反应了一会,然后立刻解释:“我和她真的只是普通合作伙伴,然后中学时期一起去滑过雪。”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以后带你去。”祝亦年讲了句承诺,然后快速在后视镜瞄了文向好一眼才继续说,“我去过很多地方滑雪,有一年在挪威……”
祝亦年回忆着那段时光为数不多让她真正放松的时刻。
记忆兴许太久远,祝亦年的声音有些低,时断时续,文向好最初还时不时和祝亦年搭话以保持精神,可最终仍是抵不住袭来的困意,在副驾驶睡熟。
从荃湾回到家中需要将近半个钟的车程,到家时文向好真的完全熟睡,连祝亦年拍了几下肩膀都不知。
“阿好。”
祝亦年解开安全带走下车,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缓缓半蹲下去直至与文向好同高,然后再凑近再唤了声。
文向好毫不所觉,只是用双手无意识抓着安全带,双唇微启吐着清浅呼吸,微缩着身保暖。
低下停车场常年没有阳光,入夜后比荃湾的海滩还要冷,祝亦年伸出指尖,用指腹很快碰了碰文向好温度有些低的手背,下意识想要干脆把文向好抱上电梯。
可适才在荃湾楼梯的过火又再回笼,祝亦年只不过刚碰到文向好肩膀便又缩回手,不再敢轻举妄动。
一只收回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才觉得放在文向好脸颊边,然后轻轻地掐了掐。
“醒啦。”祝亦年指腹捏紧文向好脸颊的肌肤又放开,“回到家了。”
文向好被掐住脸庞总算是醒过来,然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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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祝亦年似是没好气地放开手:“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我的滑雪故事?”
发现祝亦年讲述的故事真的像在脑子里滑走一般,文向好此刻连讪笑都不大好意思做:“下次,我认真听。”
“好了。快点回家晚安吧。”祝亦年终究是端不出十年前的幼稚,只倾下身帮文向好解开安全带。
第二天大早,团队所有人就到达公司为评审会做准备。
与以往几次中期汇报会不一样,今日出席的对方团队里多了一位此前未曾露面的业务副总裁陈总。
陈总是个守旧派,手握生杀的决策权,但对这个早已进行多轮测评对话的技术产品了解甚少,以至于频频打断祝亦年的介绍。
“Eline等一下,你刚刚提到的那些什么识别准确率还有连贯性……”陈总翻着手上那份资料,然后一下子合上拍在桌面,“我其实都不敢兴趣。”
会议室里一时寂静,连陈总身边的测试经理和产品总监都不禁为当前的局面捏了把汗。
谈效益的事摆在今日的技术评审会议上可以算是题外话。
一旁的测试经理Ben忍不住出声解释:“陈总的意思是,这款模型平台的技术提升能直接反映到用户留存以及收益转化上吗?”
祝亦年早已有准备,翻到PPT的其中一页道:“其实技术指标的提升是可以很好显示……”
“Nonono!”陈总皱着眉,把老花镜拿下来揉着太阳穴,“我不想听这些,我只知道前期的钱已经投出去,什么时候才能够有收益?”
祝亦年一向只负责技术的研发流程把控,此刻陈总死抓效益不放,甚至不听任何技术层面上的解释,其实根本是找错对象,可此刻却一时没有人敢说话。
文向好站在会议室一角,下意识看向正凝着脸色的祝亦年,又看了眼坐在会议桌主位的陈总,深吸一口气,拿起放在一旁的平板走到祝亦年身边。
与祝亦年眼神交汇刹那,文向好对祝亦年指了指平板,祝亦年当即低下头去看屏幕上显示的图表。
只不过两眼,祝亦年就明白文向好的意思,然后将平板屏幕投映到主屏幕上。
“我们团队一直都有关注陈总所关心的问题。”文向好僵着后背,可声线依旧保持着沉稳,“这是一张数据比对图及根据模型算出的半年内收益预测。”
见陈总立刻抬头看向眼前的可视图,文脸色缓和了些许,当即将主场交给祝亦年:“关于如何评估模型带来的收益以及收益与技术的管理,接下来都会提到。”
祝亦年原本对于陈总不尊重技术的模样有些不耐,语气变得有些较真,经文向好这么一提醒,当即反应过来重新调整角度投入介绍。
会议室的氛围重新缓和,坐在角落旁听的Grce当即忍不住微侧过身对文向好比了个大拇哥。
文向好不好意思地耸耸肩,回避着Grce不加掩饰的赞许目光,企图快点平复适才因强出头而加速的心跳。
这张表是文向好在加班后额外做功课而制作的。当时文向好以以往的经验,以为甲方一般最关心的都是效益,所以自己寻资料制作了这张对比图,还找负责这版块的同事请教过。
可经过几次演排后,文向好知道祝亦年负责的主要是技术汇报,便没有拿出来给祝亦年看,没想到今天却帮了祝亦年一个小忙。
会议最后顺利进行,团队的小伙伴们如释重负,在送走陈总团队后便忍不住开始欢呼,开始计划今晚去哪里庆功。
“阿好。”祝亦年将文向好拉出人群包围中心,不叫Men,只低低唤了声阿好,“能不能帮我到楼下拿个快递?”
文向好还在同大家一起参考今晚去哪里吃饭,蓦地被祝亦年一拉,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什么快递要我们功臣Men亲自去拿?”耳尖的Grce第一个说。
“我帮她去拿啦!Men过来挑餐厅!”另一个技术工程师也说。
“必须得Men拿。”可祝亦年却摇摇头,然后在多道不解眼光下作出让步,“那我和Men一起去拿。”
文向好实在不解,但依然跟祝亦年来到大厦楼下。
此时祝亦年的电话一响,接通后还未讲两句,一个手捧着一大束鲜花的外卖员向祝亦年招招手。
祝亦年没有挂电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文向好接过鲜花。
一大束沉甸甸地落到文向好臂弯上,鲜嫩的花瓣怼向文向好的脸颊,欧若拉的香气扑鼻而来。
可文向好却不敢靠得太近,似是要把这束花占为己有般,于是竭力伸长着手臂拉开与花束的距离,等祝亦年与外卖员交流完,立刻把花束伸到祝亦年面前。
“怪不得你要叫我一起来拿。”文向好让祝亦年接过花束,不经意打量着祝亦年的面色,有点好奇是谁送祝亦年的。
“送你的。”
祝亦年直接了当把花重新推回到文向好怀中,似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花瓣重新划过脸颊带来一丝丝痒意,可文向好此刻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只是睁大着眼,半启的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话。
见文向好的呆愣模样,祝亦年直接打开夹在包装纸上的贺卡,给其看上面的字。
「庆祝阿好,新生快乐。」
很简洁的一句祝福,文向好却来来回回看了不下五遍才收回目光,好半天才回应祝亦年:“但今天应该是你的庆祝。”
“如果不是你帮我,今天或许不会是庆祝日。”祝亦年笑着对文向好说,“所以今天这束花出现得刚刚好,更加好。”
祝亦年把一个微不足道的帮忙当作史无前例的盛大庆祝,又或许是文向好的到来本就值得一个鲜花满簇怀中的庆祝。
这样的想法让文向好一时怔愣,心底如同在瓦煲里滚着的粥米,发出细密的泡泡绽裂的声响。
“我想帮你照相。”祝亦年拿出手机,要拉着文向好去到光线更好的地方拍照。
文向好手腕被祝亦年一牵才回过神来,很快瞟一眼人来人往的大堂,当即小声止住:“不用这么张扬吧。”
见文向好有些为难,祝亦年很快放弃,重新凑近文向好:“那我们回办公室。”
“花不如放在大堂呢?”文向好想到回办公室要同小伙伴们解释就头有点大。
祝亦年闻言立刻凝住神色,眼神从花束流连到文向好的脸庞,声音闷闷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收到花吗?”
“祝福很普通,大家不会误会。”祝亦年有些不解,只要稍加解释,外人根本不会误解她和文向好的关系。
文向好不曾想祝亦年竟然反应如此大,连面上的神色都凝滞,连忙解释:“……我只是很少当这样出风头的主角。”
“多谢你的花。”文向好双手揽紧花,有些不好意思地勾起嘴角,“我只是没有想过这也是如此值得庆祝的事。”
祝亦年看了眼文向好面颊上生硬上翘的嘴角,又伸出手,如同昨日那般扯了扯文向好脸颊:“当然值得庆祝。我认为跟你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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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朋友的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那你帮我拍一下花,我发朋友圈可以吗?”文向好被祝亦年的话弄得心意一动,腾出一只手拉住祝亦年正掐她脸颊的手腕突然说。
或许祝亦年说得对,她要学会接受祝福,学会庆祝。
祝亦年没有说话,可神色一下子缓和,反手握紧文向好的手,而后才点点头嗯了声。
文向好挑了其中一张发在朋友圈,又额外加了处在曼港的定位,发完后当场给祝亦年看。
“我们快点回去吧。”文向好见到点赞栏里第一位的小熊头像不禁失笑,催促着祝亦年回去。
办公室里的小伙伴看到文向好怀里这样大一束花,当即少不了起哄,可聚餐才是头等大事,不过一阵又重新开始选餐厅。
最后选定的是一个能够尽览港湾夜色的西餐厅。
夜幕降临,城市的星点映在海面,一行人坐在落地窗后,纵使当中不乏在曼港生活二十余年的人,此刻都不由一同发出惊呼。
“要是有烟花看就更好了。”Grce遗憾道,港湾不是天天都会放烟花。
话音刚落,维港上空兀的升起几束光,随即黑夜里绽出几朵绚烂的烟花。
“哇!Grce你的是金口吗?这么灵!”
“这不会也是Eline给我们准备的吧?”
祝亦年为这份猜测而失笑,摇摇头道:“是我们好运,我没有这么多钱。”
对小伙伴解释完,祝亦年重新正眸看向眼前的烟花,突然低下头对文向好耳语:“其实,在你走的那天,我定的也是这家餐厅。”
祝亦年点到即止,并未说尽当时的遗憾和失落。
文向好当即偏头看向祝亦年,此时两人在稍显拥挤的落地窗前靠得很近,近到文向好能看清祝亦年乌黑眼眸中映出的火树银花。
烟花的爆鸣声很大,大到可以掩盖一切因怯懦而狂逸的心跳,烟花余下的星点将心底烫出一个洞,勇气四处逃逸。
“阿年,我……”文向好喉头滚了滚,想把在荃湾未说完的话讲完。
一个音节已经发出,可口袋里的手机兀的响起,那股震动让靠在一旁的祝亦年也察觉道,低头告诉文向好:“电话响了。”
文向好霎时泄了口气,一同低头看向口袋,然后拿出正在震动的手机。
一个陌生的内地号码,但已经给她打过不止三次电话。
文向好不禁皱眉,对祝亦年说去接个电话,然后拿着手机远离窗边的烟花。
走到餐厅的一个角落,烟花的爆鸣声总算弱了下来,连绚光也只能落到文向好的后背。文向好这才平复一下心神,接通电话,谨慎地说了一句您好。
对方终于得到回信,声音显得很兴奋:“阿好,你可终于接电话了!”
“您是……?”文向好皱眉疑惑。
“我是你妈妈呀!”梁乐娟听到文向好满带陌生的声音,十分不满道——
作者有话说:最后清算[闭嘴]
第68章 栽赃 “……这些是假的。”
窗外的烟花恰好悉数落幕, 在一瞬间寂静填满巨大的空白,文向好此刻清晰地听见胸膛里的心跳,似是一声又一声的催促, 瞬间让后背爬满湿冷的汗。
文向好一时觉得自己是否又堕入一场中断十年的梦魇, 可明明她在下午才收到祝亦年送的花,刚刚正与自己的新同事们一起看烟花, 她还鼓起勇气准备向祝亦年表白。
差点被当作海市蜃楼的一切让理智稍回笼,文向好拿开手机立刻摁下挂掉。
可转身没走几步,口袋里的震动又再开始,伴着铃声一阵又一阵, 如同催命符。
适才的决绝被无休止的纠缠蚕食,文向好深吸一口气才止住指尖的颤抖,又重新背过身接电话。
“您好, 请问有什么事吗?”文向好压低语气, 显得无比客气疏离。
她不知道为何几近失联多年的梁乐娟会知道她的电话, 但文向好已经不关心这个,只想尽快摆脱。
“阿好你现在是在曼港上班吗?”
今天下午梁乐娟便看到从前居委会干事给她截图发来的文向好朋友圈,那干事直对梁乐娟夸文向好有出息。
梁乐娟多年未曾联系过文向好,就算听到过一些近况,不过一直以为文向好在小县城打工, 从未想过她能够进曼港的大公司。
她如今的女儿也不过只能在曼港当临时洗碗工。
文向好当即了然为何梁乐娟愿意找上门。她之前很少发朋友圈,想必是今天那条被列表的人告知梁乐娟。
“嗯。”文向好没有否认,只是很冷漠地反问, “所以呢?”
梁乐娟早已变得比当年还要死皮赖脸,什么都比不过儿女的前程,听见文向好反问,顾不得其他, 当即说出目的:“你还记得晓彬晓晴吗?晓晴现在也在曼港上班呢。”
“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哪知道曼港租屋市场的水深啊,被中介骗了钱,现在只能住在店铺里呢。”
梁乐娟知道文向好应该不喜欢陈晓彬,于是隐瞒当中一半内情。当初陈晓彬和陈晓晴一起来港,主要是陈晓彬非要想在港留学。
梁乐娟三番四次哄,陈晓彬才愿意先在曼港试试找实习,还要妹妹陈晓晴跟着一起来打工照顾他。怎知房子都没租到,钱就被骗了一大半,只能住在贵价酒店靠陈晓晴接济。
陈晓彬天天抱怨却不肯回家,梁乐娟还苦愁没办法,怎知今天却有意外之喜。
她知道文向好不会真的不管不顾,就算真的不管不顾她也没有损失,今天一通电话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文向好皱着眉听梁乐娟讲完,脑海里一个瘦削小女孩的身影浮现。可年代久远,她已不太记得清当初指着她颠倒黑白的陈晓晴的模样。
“我当年也是这样。”文向好很平静地指出,或许是早已鲜少说起当年的事,声音似是发涩的齿轮,刮得心闷痛。
梁乐娟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那我只能找阿年帮忙了。”
“……谁?”文向好原本已经准备挂掉电话,可一听梁乐娟所说的名字,又一下子抓紧手机。
“你的朋友祝亦年。”梁乐娟好似一下子抓到文向好的痛脚,“她两年前还来找过我,说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都能找她呢。”
文向好从不知祝亦年还去找过梁乐娟这件事,却下意识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只能沉一口气:“如果你真的去找阿年,我和她绝对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