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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看你的表现。”齐淮知吊着他,“我满意了,就立刻打电话让高昌停下。”
林简抿唇,有些纠结。
和齐淮知坦白,被他恼羞成怒地揍一顿;在工作室里社死,被几十号人围着拷问。
两个画面对比在一起,林简还是选择了挨揍。
他小心翼翼地整理措辞,试探让自己看上去稍微无辜可怜一点。
“黑x账号是那一天在乐队基地训练的时候,你手机没锁,我不小心看到的。”
“真的是不小心的。”他急急忙忙强调重点。
“为什么男扮女装?”齐淮知听着,手也不闲下来,将林简的脸当做捏捏揉着玩。
“我看到你在黑x上点赞美女……”林简停了下,见他皱眉,立刻换了个称呼,“网红,以为你喜欢那一款,才……”
“点赞?”齐淮知手不自觉重了点,将林简掐得嘴巴嘟起来,“唔!”
那个小号是齐淮知随手创建的,若不是林简勾搭他,几个月也不见得登一会。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他想了想,没印象,又掐了把猫脸。
猫儿一下子有些炸毛,“你还说没有,棕色大波浪,地址是国外的,你只点赞了那一个,可别想抵赖!”
他振振有词,嘴巴像机关枪似的,突突冒出枪子弹。
齐淮知捕捉到了关键词,总算有些模糊的印象,拿起手机,翻墙,点开吉他手的主页,翻出他最近的点赞。
顺着点赞找出一个账号,齐淮知随手点开了一张照片,放到林简眼前,“这个?”
林简瞅了眼,肯定地点头,“嗯!”
点头后还觉得不够,拿出手指指着,铿锵有力,“就是她!你还狡辩!”
齐淮知这会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也没想到林简女装来勾引他,竟然是因为吉他手和女朋友吵架冷战,然后用他的小号点赞求和。
瞬间都有将吉他手暴揍一顿的念头。
可转念一想,若是没有这个乌龙,他和林简只会冷冷淡淡地维持艺人助理的关系,然后再也没有交集。
齐淮知又觉得吉他手顺眼起来,顺手给吉他手发了条消息。
【谢了兄弟。】
那边正好在冲浪,战战兢兢地甩过来一个问号。
齐淮知没理,放下手机,心情好了不少,“那不是我点的,是舟安。”
舟安就是吉他手的名字。
林简“哈”了声,听着齐淮知三言两语讲了经过,世界观收到了冲击。
像小行星撞击地球一样,轰隆地将他脑袋炸懵了。
好半天才回过神,欲哭无泪。
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搞错了!
但不对啊!
齐淮知既然不喜欢,那他干嘛要回复小羊小羊?
干嘛要和他纠缠两个多月?
“林简。”齐淮知突然叫了他的全名。
“嗯?”被捶打得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过弯,呆呆地抬起眼睛。
齐淮知放下手,饶过了他可怜兮兮的脸颊,掰着他的肩膀,正色道:“我不喜欢那样的。”
“哦。”林简点点头,小小地嘶了声,大难临头,还是忍不住八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甚至还蠢蠢欲动地想要拿手机给他找出示例图。
齐淮知:“”
他是养了一只蠢猫吗?
“我喜欢的?”他磨牙,在林简求知若渴的小眼神里,冷冷笑了一声,“想知道?”
林简小鸡啄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幽幽的,眼神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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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将人吓得屁股一缩,连连摇头,“不了不了。”
齐淮知狠狠拍了下他的皮鼓,“别乱动。”
他的声音有点哑,眼神也是晦涩的,手放在林简的皮鼓上,像是抓住猫的尾巴一样,“所以你为了爆料赚钱,男扮女装精心设计了人设,看到我的黑x账号,然后找上了我?”
“是,又不是。”
“哦?”齐淮知挑眉,让他继续说。
“顺序不对。”林简很严谨。
“我是先看到你的账号,发现你点赞美女,身边又没有暧昧的女性,可以勾引你拿到料,才决定男扮女装的。”
“谁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你点的,不仅没有赚到钱,然后还被你认出来。”
说着说着,林简琢磨出不对。
怎么好像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料没卖出去,他人也被扣下了。
顿时脸就耷拉下来,瘪瘪嘴,心里戚戚然的。
“齐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
他还没卖起可怜,浑身就又是一抖。
齐淮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激动,放在他皮鼓上的手,狠狠一掐,正好掐在他被咬得又青又红的臀尖上。
“啊!”
林简仓促地叫了一声,想捂住皮鼓。
可齐淮知的眼睛发狠,让他不敢伸手,只能小小声地呜咽。
被掐痛的臀一抖一抖的。
齐淮知声音也在抖,“我是第一个?”
林简有些懵,“什么第一个?”
“你之前和现在都只有小羊小羊一个账号,只找了我?”齐淮知问。
他乖乖地点点头,“就这一个。”
林简想要能赚钱的瓜,就必须找有流量的艺人。
满娱乐圈就齐淮知最符合林简的要求,不找他找谁?
齐淮知被这个回答爽到眯起眼睛。
第一个。
也是仅此一个。
林简那副骚乖的样子,全部都是他的,再也没有人知道。
他的肌肉狠狠地抖动,突然蹿起的火龙咆哮着,精神十足。
林简被烫得一缩,低下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眼睛里全是大大的疑问。
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怎么又兴奋起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唾沫。
见齐淮知抬起手,立刻躲避,一只手捂着前面,一只手捂着后面,紧紧的,一丝缝隙都不敢留下。
但那只手却从他的面前掠过,伸到一边,从沙发扶手处拿到了手机,解锁,打开通讯录,给高昌打了个电话过去。
林简眼睛亮起来,又乖巧地挪回去,盯着齐淮知的手机屏幕,目不转睛。
高昌那边接的很快,背景里还有工作室嘈杂的声音,“喂?这个点打电话,怎么了?”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齐淮知问。
“快了!”高昌来劲了,一嗓子将林简的头发吓得都飘起来。
紧张地抓着齐淮知的手臂,用力到泛白。
“我现在基本排查完了可疑的名单,还剩下三四个目标对象。”高昌一边说着,一边将电脑敲得噼里啪啦响。
齐淮知反手抓住猫儿的爪子,好笑地看着他一双眼睛瞪大,紧张到眨也不敢眨的模样,慢悠悠说:“不用查了。”
“啊?”高昌有点晕,“怎么又不查了?”
“捣蛋鬼已经被我抓住了。”齐淮知促狭。
林简小小发威,呲了下牙,然后被坏人趁机伸了根手指进去。
搅弄得呜呜作响。
“你那边什么声音?”高昌敏锐。
被弄得口水都含不住的人一下子绷紧了,齐淮知摸摸他,随口搪塞了一句,“我在教训那个人。”
“真的!那我现在过来。”高昌兴奋起来,电话里响起椅子推开,站起身的声音。
高昌的动作很快,脚步声似乎走到了工作室门口。
“齐哥!”林简急死了,含着他的手,含糊地求饶。
双手合十,放在眼睛下,巴巴地拜了拜,脑袋都快要摇出虚影了。
“不用了,我自己教训他。”齐淮知玩够了,拿出亮晶晶的手指,在高昌疑惑不解的声音中将电话挂了。
然后将挂断的界面展示给他看,“满意了?”
林简点点头,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手机,虚脱地坐下,大腿肉压到齐淮知的西裤上,然后立刻弹了起来。
露馅的危机解决后,还有下一个难题等着他。
林简那双刚刚松懈的圆眼睛又紧张起来,棘手地看着他皮鼓下那一处蠢蠢欲动的东西。
铁质的皮带扣是冰冰凉凉的,可其他地方又是滚烫的,冰火两重天浇在他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
很奇怪。
“齐……齐哥,我都说完了。”林简的手推着齐淮知的胸口,“是不是可以了。”
“嗯。”
腰后的手抽离,林简刚刚松口气,带着老茧的指腹又摁住他的脖子。
这一回不单单是肢体和皮肤的接触。
力气很大,虎口卡在他后脖子处,粗糙的老茧在他耳朵后那一块薄软的皮上刮蹭着。
一下接着一下。
林简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又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受不了齐淮知这样摸他。
只要他的指腹贴上来,打着圈,腰那一块的软筋就会发着抖软下来,骨头都酥酥麻麻的。
恨不得化成一滩水,融在齐淮知的身上。
林简头皮有些发麻,他直觉齐淮知的眼神危险,又强调一遍,“齐哥,我都说完了,全部都说了。”
齐淮知摸摸他的脸,竖起大拇指,在他的额头盖了个章,“嗯,很乖。”
“那……”林简试探着,“我先回去了。”
齐淮知不说话了。
林简拿不准,皮鼓刚刚试探着翘起来,一个滚烫的巴掌就落下。
仿佛早就等着似的。
啪——
将果冻似的臀肉拍得晃荡,又响亮。
林简先是一懵,然后脸唰得就红了,羞恼地捂着屁股,不可置信,“你干什么!”
可是齐淮知比他的脸色还要难看。
“我干什么?”他凉飕飕地掀起眼皮,刚刚那一点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是林简的错觉。
他冷冷的,看着不知悔改的猫,扬手又是一个巴掌。
啪,更清脆了,落在另一侧的皮鼓上。
两瓣皮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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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都没有亏待。
打得林简眼睛红彤彤的,又羞又气。
还有更多的委屈,“你刚刚还夸我,现在又打我!”
“那个奖励是给你乖乖交代事情的。”他扬手,果冻似的臀尖立刻瑟缩,被打疼了,拼命地往前蹭。
像投怀送抱似的。
齐淮知满意地摸他,安抚着被打疼的地方,“但我没说让你回去。”
“凭什么!”林简不服。
齐淮知眯起眼,放在林简脖子上的手用力,将眼尾逼出一道红红的痕迹。
“就凭,”
“你还欠我的债。”——
作者有话说:金丝雀协议在路上了哈哈哈哈哈,齐哥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怕听到回家两个字的人hhhhhh
第64章 欠债还皮鼓
债?
他什么时候欠了齐淮知的钱了。
那些转账?
“我……”林简被掐得好疼,可齐淮知的手力气太大,挣脱不开,急急忙忙地举起四根手指。
“我现在就可以把钱还给你,我不是故意要骗你钱的。”
“不是钱。”齐淮知手顺着他的背,一点点地摸下去,指腹打着圈,在林简顺滑像绸缎的肌肤上肆虐。
一点也不凶,很温柔,很亲昵。
像是用一根羽毛在他的脚心挠着痒,又搔不到实处。
林简最受不了这种摸法,上上下下吊着,还不如将他痛打一顿畅快。
被摸得一抖又一抖的,勉强撑着他的胸膛,声音颤颤巍巍的,“不是钱,那……那是什么?”
“猜不到?”齐淮知问。
林简摇头。
那双大手继续摸下去,掌心滚烫滚烫的。
“林助理忘了你的兼职了?”齐淮知幽幽的,咬着林简发抖发红的耳朵,“我买的裙子你还没有穿完呢。”
林简没想到他还惦记穿裙子拍照的事情,呆住了,一时放松警惕。
齐淮知就像伺机而动的蛇,熟练地游入小溪。
盘旋在河道中凸出的石头上,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林简软在齐淮知的怀里,嗬嗬地喘着气,被摸得发颤。
“我……我给你拍,呜……”他攥住齐淮知的手,“你别摸了。”
“真的?”齐淮知唇贴在他的眼尾,吐气。
林简受不了,连忙点头。
他糊涂地想要快点将眼前的难题搪塞过去。
从来想不到以后,想不到这个点头意味着什么。
皮鼓里的手突然抽离,林简下意识地追过去。
惹得齐淮知笑,“这么贪吃?”
林简红着脸缩回去,看见齐淮知拿起了刚刚在看的相机。
这会距离近,看清了相机的样貌。
这不就是齐淮知送他的生日礼物吗?跑路的时候太匆忙,没来得及带上。
林简伸出手就要拿过来,被齐淮知避开。
只用一只手将他的两条胳膊都摁住,全部压在怀里,“我不要照片了。”
“那你要什么?”林简的视线眼巴巴地黏在相机上。
“别急啊。”齐淮知亲亲他的眼角,手指一点。
播放了他刚刚在沙发上看得视频。
比画面先到来的是甜腻腻的,掐着嗓子,晃晃荡荡的声音。
林简的耳朵有些发麻,来不及反应这声音是谁的,就让他看到了浑身红透的一幕。
白光潋滟的房间里,三面都是镜子,每一面镜子里都是相同的景象。
他缠着红色的丝带,像一朵花,像一件礼物。
绕在精壮的腰腹上,撞出支离破碎的唔咽。
林简的大脑断了路,咔嗒一下,火花从脑袋顶烧到了脚底。
他没想到齐淮知要他看的竟然是这个东西。
也压根不知道齐淮知是什么时候拍的。
惊叫一声,伸出手想要将相机抢过去,赶紧关掉。
齐淮知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好好看着。”
甜腻的戏幕还在继续,婉转悠长。
林简听得耳朵发红,忍不住移开视线。
齐淮知偏不让他如意,大掌抬高他的下巴,逼他看完。
视频是从最后五分钟开始放的。
很短,但是很刺激。
林简被压着,狼狈地坐在齐淮知的腿上,看着屏幕里狼狈的自己。
整张脸红到发烂,像成熟到滋生出酒味的果子。
又像痛苦,又像快乐。
视频最后一秒是他高高扬起的脖子,翻着的眼球和痴痴的表情。
他久久回不过神,恍惚。
有些不敢相信那是他能做出来的表情。
齐淮知在他抖着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势在必得,“林简,我要这样的。”
这样的?
林简的眼神一点点移下去,落在相机屏幕上,然后咕咚地咽了口唾沫。
几个小时前疯狂又荒唐的画面全部浮现起来。
到了最后,林简也不知道他的叫声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
只是凭借着本能,细细的嗓子眼过渡空气。
灵魂虚虚地抽离,肉/体变成了一滩水,漂漂浮浮的。每一处都紧紧贴合着,似乎变成了齐淮知的所有物。
全身都只能依附在那一处支点。
现在他的皮鼓还隐隐作痛,就像有什么东西似的,顶着撑开。
林简连连摇头,“我不行的,不行的。”
那个铁架子床的花样,可是有几十种。
吊着的,锁着的,跪着的,变成折叠屏的……
如果真的答应了,每个姿势试一遍,那他真的会死的。
会成为第一个被艾草弄死的。
“齐哥,我马上就要开学了,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急切地想要脱身,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一个歪点子,“你要是想试,可以找别人。”
浑然没有发觉他在齐淮知的雷点上狂跳。
手脚并用,想要从齐淮知的身上溜下去,被一个巴掌摁住,“课很多?”
“大三课特别特别多,全是早八到晚八,满课呢,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课表。”林简严肃地说。
其实是骗人的。
他这个专业,天坑,毕业后的出路,不是考公就是考研。
所以大三基本没什么课,学校特意让大家准备考试复习。
但他可以P图。
干嫂站的,修图软件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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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齐淮知欣然同意,在猫儿亮起的眼睛下将手机拿出来。
“那针对你在黑x上伪造性别,编造身世,用图片来钓鱼的事情,既然不愿意和我私下解决,那我们还是交给工作室,怎么样?”
林简的脸僵住。
齐淮知冷着脸,拿出手机,手指落在高昌的电话上,作势就要落下去。
突然又是一顿,“算了。”
林简眼睛亮起来,结果看到他点开另一个电话号码。
名称备注:袁文兰。
林简的敏感神经被戳中,赶紧将手机一拍,打落到沙发上,“我突然想起来,那是大二的课表,我记错了记错了。”
“记错?”齐淮知气笑了,去拿手机。
林简缠着他,讨饶,抓着齐淮知的大拇指晃了晃。
齐淮知的眼神无喜无怒,就淡淡地落在他的脸上,像一块冰块似的,让林简头皮发麻。
他很生气。
林简直觉处境不妙。
铁床的折腾太惨烈,现在一看到齐淮知冷脸的模样,他就有些害怕,无措地缩了缩手指。
鬼使神差地轻轻晃了下腰。
那处只有一层薄薄布料遮住的地方就跟着扭了起来。
林简做得很生涩。
出于直觉,他觉得齐淮知会喜欢,只想着赶紧先把这一关给糊弄过去。
又试试探探地动了动。
齐淮知的动作果然停了,他还来不及高兴,皮鼓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完完全全地包裹住。
没有落下巴掌,也没有伸手指,就是完完全全地包裹。
林简在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大三课不多。”齐淮知问。
“不多,不多。”林简将头摇得飞快,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将手机推开,做完还心虚地嘿嘿一笑。
“没有早八?”
“没有,一节也没有。”
“也没有晚八?”齐淮知意味深长。
猫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
依然心有余悸地用余光盯着手机,被吓了一通,老实起来,乖乖摇头,“没有,我们专业没有晚自习的。”
“这意思也就是不用我去找别人了?”
“不用了,不用了。”林简讨好地往前凑了凑,手撑在齐淮知胸口上,“我时间很多的。”
“乖。”齐淮知突然变了脸色,春风和煦地揉了揉他的脸,“那我们来签合同。”
只是企图使用缓兵之计的林简:?
什么合同!
他眼睛瞪大,眼睁睁地看着齐淮知抱着他,伸出一只手,抽开茶几的柜子,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啪嗒——
两张轻飘飘的纸和一支笔被强硬地塞到了他的手里。
纸张还带着余温。
林简捧着纸,像是捧着烫手山芋一般,笑得十分勉强,“齐哥我们口头约定就好啦,你还信不过我吗?”
“信不过。”齐淮知淡声说:“不签,你又跑了怎么办?”
林简:……
计谋已经被完全识破,没有了退路。
他顶着齐淮知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去看合同内容。
但还是被深深震撼到说不出话。
林林总总,几乎上百条。
从他什么时候起床,起床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再到晚上什么时候睡觉,穿什么衣服睡觉都列了出来。
细致到令人发指。
仿佛签了他就要变成齐淮知养在笼子里的猫儿。
但最过分的还不是这个……
而是用荧光笔标注出来。
【乙方不得拒绝甲方任何要求。】
这句话简直就和荧光笔的颜色一样,黄黄的。
黄到明目张胆。
林简已经预料到齐淮知准备了多少玩法,多少花样来折磨他了。
但作为皮鼓的主人,他必须为皮鼓争取权利。
林简战战兢兢地对上齐淮知不善的眼神,扯了条大旗,“齐哥,这一条是不是有点太违背人权了……”
齐淮知早有准备,手指在第一行上敲了敲。
林简顺着他的动作看下去,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
将合同贴到眼前,眯着眼睛才看清,合同第一页最底端有一行小字。
【必要情况下甲方也会根据乙方的身体状况酌情调整,确保乙方的皮鼓在合约期间的可持续性发展。】
林简:“……”
他怎么一点也不信呢?
这一条绿色协议比其他内容小了三四号字体,甚至用的灰色字色。
和螨虫似的,都快要隐身了。
能看出在列这一条内容的时候齐淮知有多不情愿。
“酌情调整是指……”林简还想给自己争取争取机会。
齐淮知眼睛一眯。
那一点子火苗倏地灭了,又老实地缩回去。
可怜巴巴地呜咽一声,连第二页都不想看了,抓起签字笔,翻到第二页的末尾。
齐淮知拦住他,“你确定不再看看?”
林简委屈巴巴的。
有什么好看的,肯定都是霸王条款。
他看了又不能反对。
假惺惺的!
霸权,讨厌!
林简将他的手拍开。
齐淮知也不在意,猫猫拳轻飘飘的,一点威胁都没有。
盯着他,目光幽幽。
见林简签字的位置离他的名字远了,还不满意,啧了声。
“靠近一点。”
林简:“……”
霸权,讨厌!
他不情不愿地挪过去,挨着齐淮知刚劲有力的签名旁边,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体软绵一些,挨在齐淮知的旁边,就像靠在他的怀里一样。
“好了。”
签完,刚刚盖上笔盖,林简整个人就被扑倒。
“齐淮知!”他只来得及仓促叫唤,天旋地转,稳定后,就只能看见天花板上的吊灯。
虎视眈眈的猛兽迅猛又压迫地释放气息,将围猎的小白兔压在身下。
铺天盖地的气息,压下去,又霸道又强势,几乎要将林简淹没。
齐淮知勾住猫儿的下巴,得寸进尺地进攻。
肌肉鼓动,声音兴奋到战栗。
“宝宝,叫声老公来听听。”——
作者有话说:emo是不可能emo的,简宝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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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因为皮鼓痛emo的[墨镜]齐哥嘴硬王者
第65章 皮鼓要擦药
林简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被揉透了,泛着丝丝的红霞。
口水都叫干,叫得他都快要认不得老公二字。
晕晕乎乎的,面皮蒸出热气。
齐淮知还意犹未尽。
压着他,让他对着手机喊了一遍,录音,才拍拍皮鼓。
“唔……”林简还以为他又要,迷蒙地抬起来,被捏了把。
齐淮知:“还想继续?”
林简立刻捂着被揉肿的皮鼓,落荒而逃,仿佛后面有豺狼虎豹似的。
这会也不怕黑漆漆的大铁床了,推开门,猛地缩回床上,掀开被子,跳进去。
紧紧地裹着自己,一点缝隙都没露出来。
他警惕地盯着门口,眼睛瞪得又大又亮。
只是没坚持多久,大脑就泛上困意,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半分钟不到,就只剩下一点浅浅的呼吸,慢慢地平缓下去,平缓下去……
突然呼吸突然加重,被子底下的那具躯体抖了下。
林简睁开眼,皱着眉。
快要睡着的那一刻,他总觉得不对,似乎少了什么似的。
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脑子像是一团浆糊,黏黏糊糊的,将他的思绪全部打乱。
越想不到,就越要想,然后就更加想不到。
刚刚摇起来的一点瞌睡全部跑没了。
林简烦躁地蹬了蹬被子,又翻了个身,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整个人蒙在里面。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被子里全是齐淮知的香水味。
很浓。
齐淮知这个骚包,睡觉怎么还要喷香水。
林简嘀嘀咕咕。
鼻子耸了耸,又吸了几口,
木香带着辛辣的后调,一点也不安眠,但林简的心却无端地落回去。
从惴惴不安的云端落下,踩到踏踏实实的地面。
真奇怪。
难道还要齐淮知陪着他才能睡得着吗?
林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然后一怔,不可置信。
什么啊!
怎么可能。
他不服,没好气地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敲了敲,抓着被子,死死地闭上眼睛。
脚心贴在一起,双手端端正正地摆在肚脐眼的位置,嘴巴里开始抓小羊。①
这个姿势是他大一在八段锦养生课上学的。
老祖宗的智慧还是很有用。
这一次的睡意更加浓了。
小羊还没数到十只,林简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拉扯得有来有回。
瞌睡虫在大脑里跑完了最后的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慢吞吞地就要爬到终点……
林简在被子里拱了拱,脑袋歪歪地贴到右边,蹭到枕头上。
开始泛起了迷糊。
但突然!
瞌睡虫停下来了,停到了终点之前的最后几步,然后大步一转,朝着起点狂蹦。
一溜烟地跑回来了起跑线。
唰一下,林简的大眼睛睁开,在黑漆漆的被窝里疑惑地睁大,亮晶晶的。
不对。
不对。
还是不对劲。
少了点东西。
他以前睡觉前都要干什么?林简掰着手指头开始数。
洗澡、刷牙、上床、闭上眼睛……
然后……
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答案。
一个很清晰的答案。
林简却有些落寞,咬着唇,又翻了个身,两只手指头按在眼皮上,强制关机。
没有故事,他一样也能睡得着。
他才不是离不开齐淮知呢。
林简紧紧地闭着眼睛。
五分钟后,一个更精神的大眼睛睁开了。
这一回的瞌睡虫比赛连起点都没有迈出去!
“”
奇了怪了!
他气呼呼地坐起来,乱糟糟地把头发抓成一个鸡窝,干坐着,对着空气生了会闷气。
脑子越来越清晰,睡意彻底没有了。
林简烦躁,抓着衣服领口扇风,眼睛忍不住,飘飘忽忽地瞟到卧室门口。
可大门紧紧闭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也不知道齐淮知在干什么……
林简突兀地摸了摸脸,有些心虚地对着空气,又像是对着自己说话,“好渴哦,去喝一点水吧。”
说完,重重地点了个头,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打开门。
走廊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但客厅还是亮着的。
林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果然在沙发上看见了齐淮知的身影。
他还戴着眼镜,十分专注地看着剧本,手边还放着一本五颜六色的书。
林简远远地就认出来,那是他们一起买的绘本。
眼睛一亮,兴致冲冲地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挪啊挪,挪到了沙发边上。
期待地捧着杯子,等待。
齐淮知头也没抬,仿佛旁边站了一团空气。
林简清了清嗓子。
声音格外的刻意。
“咳!”
“咳咳咳!”
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闹出丢脸的动静,咳得脸都红了,齐淮知才总算抬眼。
“有事?”他合上剧本,手指搭在一边。
正好放在了林简眼巴巴的故事书上,他抓紧杯子,有些结巴,“齐哥,你你还不睡啊?”
齐淮知淡淡的,格外吝啬地给了一个音节,“嗯。”
继续低头,翻开剧本,看了起来,表面上专注,实则默不作声地抬起一条腿,搭在膝盖上,遮住异常火热的地方。
他现在进去睡觉,林简的皮鼓只有遭殃的份儿。
下午那会已经将猫折腾都够呛。
再来一回,他真的怕林简跑了。
但猫儿不知道。
不知道他因为齐淮知的一点点人道主义,皮鼓勉强逃过一劫。
只以为他被忽视了,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喉咙里送出不高兴的哼唧。
齐淮知翻剧本的手一顿。
又在撒娇。
“你先去睡。”齐淮知快要忍不住了,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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