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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耳朵听错了吗?
莫非这个男人所说的不仅仅是把他看成是自己的病人——是这个意思?
可怎么会……
做对方的监护的小屁孩,做对方的宠物,做对方的病人,他从来咂磨不出那张冷清冷淡的脸下想的是什么。
尤其是辗转反侧的人向来都是自己,而对方却向来云淡风轻得很。不知道有多少次,自己怒火攻心的时候,那男人却不为所动的模样,仿佛自己的一切都不足挂齿。
如今却要自己做伴侣……
以至于千言万语都像堵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湛衾墨——”
“时渊序,你没有拒绝的理由。”湛衾墨语气淡淡,可目光摄人心魄地盯着他,“你要一直偿还下去,直到我满足了为止,懂了么?”
时渊序垂下了眼帘,鸦羽似的睫轻轻颤动,呢喃道,“你是认真的么?”
眼前这个冷清冷漠的男人,明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更加是对大部分人无动于衷,他不认为对方会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而跟人谈恋爱。
更何况,谈恋爱的对象还是他。
他可是当年对方随手糊弄的一个小屁孩,曾经沦落到对方手里只会撒泼打滚的小绒球。说句实在话,这种身份压根就没有任何吸引力。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更何况,你可是图着我偿还才跟我……湛衾墨,你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伴侣,这种锱铢必较的关系不可能产生任何感情。”时渊序绷紧脸,故作冷静地审视,“我拒绝。”
“如果有的话,时先生又会如何?”湛衾墨冷笑,“嗯,不如借此来打赌,究竟我们谁会胜出,输的那个人就要无偿服从赢的人,这点对时先生应该不难做到吧?”
“……连这个都要打赌,你真是从头到尾都离不开代价。”
“时渊序,需要我提醒你一点吗?”对方温和的语气却像是蛇蝎,“本来你就欠着我,如果不愿意,那我就要从你身上贪图些别的了。到那个时候,就是我说了算了哦?”
时渊序看着对方那直直的眼神,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
……可恶。
他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甚至不能说不。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与这个男人做伴侣堪比命运的恩赐,对方是医学界享誉的专家,钱权地位兼有,又一副堪比完美的俊美模样,为人温和有礼,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伴侣。
可惜,他太了解湛衾墨。
知道对方不会对任何人上心,亦不会为任何人驻足。
那皮笑肉不笑的温和笑容背后,永远是一颗难以被捂热的心。
做对方的伴侣,就相当于彻底被对方以更亲密的身份拿捏,他时渊序才不是这种头脑简单的小鬼。
他本来就因为他不得安生……一旦做了伴侣,估计就是永无宁日了。
“真是头痛呢,明明这个选择被占便宜的是我,如今倒是时先生开始纠结起来了。”湛衾墨冷笑。
……
时渊序不知道自己该敬佩对方无耻的程度。
还是该骂人。
“我谈伴侣,跟你这种人不一样,我是认真的。”时渊序说道,“所以我一定会吃亏,这个提议驳回。”
一张轮廓硬挺的脸庞,带着些许少年时期的青涩,却透着坚定。
就仿佛一个执着的死小孩,记住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翻来覆去地将对方刻在自己心里,哪怕海枯石烂,死小孩也会一遍又一遍地刻着对方的轮廓,直到灵魂和血肉到烙上对方的印记。
一旦对方真的从这个世上消失,牵扯的就是自己的血肉。
可这么多年,死小孩仍然要把心上人刻在心上。
时渊序话语一落,忽然觉得身体一轻,竟然是湛衾墨径直将他抱起。
那一霎他胸腔里的什么东西就要扑腾而出。
“…你!”
“放我下来。”时渊序头毛炸了几根,“你再这样,我真的不想活了……”
“我说过,到这一步,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力。”湛衾墨淡漠道,“伴侣以外,还有的是各种选择满足时先生,嗯,继续做我的宠物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看在你不懂事出去乱跑的份上,我可是会在你脖子上系狗链,还是你现在就想照做?”
“或者,当着你组织的面,以‘幕后真凶’的方式跟他们说你们的老大已经暴露了,还落在我的手里,这样会不会很有意思?”男人那不知餍足的神情配合那有所兴味的神态,让他那张妖孽的脸更显得幽深几分,“毕竟,一个把自己都当成猎物,等待猎人出现的组织老大,谁都只能好好笑纳。”
“你……敢……你一定要这么折磨我?”
时渊序心都梗了梗,这一字一句都踩在他的死线,如果真的要在组织面前揭穿他的身份,这半年的基业全都毁了。
他时渊序这辈子的尊严也毁了。
真希望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或许压根不存在。
那样就不会丢脸了。
可内心一丝异样。
男人这么威胁他——该不会是真的要求他做他的伴侣?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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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男人从一开始就真的没有把自己当成病人和宠物。
甚至是单纯的小鬼。
啊,如果对方真的不图自己做宠物,做医学案例……那迄今为止他对对方的所有猜测,全都错了。
可贪图他的,又会是什么?
他便无论如何,都无法任由自己睡去。
身下的人明明近在咫尺,连他们心脏都隔得那么近,但这个男人,还是依旧难以看懂的模样。
——
夜总会外,灯火绚烂,街边的廊道缀满各色的灯牌,楼阁上相继出现妖娆的身影,酒吧激起阵阵喧闹。
香车美人自然是见了惯了,繁华绚烂的亭台楼阁和全息烟火也看得眼花缭乱。
此时路人的眼神下意识地吸附在此时在人群中的两个男人上。
就算是宙星环作为宇宙最顶级的销金窟,街头经常能见到名模、影星、豪门里圈养的金丝雀等等的顶级面庞,都未能同时看着这么帅得鲜活而直击人心的两人同时出现。
大男孩有着一双极为清亮的黑眸,而男人除了那头发相当吸睛外,那透着阴鸷气息的完美五官简直堪比AI级别的脸。
男青年手臂有着一道狭长的刀疤,手心是使惯枪把的勒痕,那张脸就算是年轻硬挺的,也多了一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桀骜和愤慨,偏偏让他的剑眉星目更添几分热烈凶猛的气息。
至于那男人?明明顶着一张做鬼做人都精彩的脸,美却不惑,妖却不媚,神色十分疏离又倨傲,那似笑非笑的眉宇中甚至透着一种难以分清善恶的邪气。
明明是天籁之别的两个人,他们并肩而行却有种意料之外的登对感。
因为这里的行意味很微妙。
大男孩是被抱着的。
对方俊秀的面孔泛着醉人的红色,下垂眼角甚至有一抹嫣红,由于浑身没力,头只能枕在男人肩膀上。
宛若是大男孩偷偷溜到花花世界里把自己玩脱了,西装大佬径直从董事会坐飞舰赶来酒场亲自将他揽走,避免大男孩被人趁虚而入。
于是,复杂的神色在不同的人脸上蔓延开来。
他们是纵容自己在情欲场拈花惹草的玩家,过一个星期后身边的人就变一个样,共赴云雨的人更加是不计其数。
宙星环又被称为“色欲环”,纵容着人心底暗处滋生的欲望,所有人在此追求没有责任,只有快感的短暂性关系。换而言之,两人搂搂抱抱那都不算事,过几个小时后双方就如陌生人一样各自再拥着新人。
如今有一个西装男人却当着面抱着一个叛逆的大男孩在怀里在人群中径直地穿梭,目光只在怀中的大男孩脸上停留过。
活似啪啪地往他们脸上甩巴掌。
“现在的金主也有不少跟情人动了真情的。”
“早就不像是旧时代了,两个男人在街头亲吻都是寻常事。”
“我跟床伴对上眼了也会一起牵牵小手,抱着上街什么的……”
人们各自用中用的借口安慰着自己。
“还有,这小年轻穿这么暴露,一看就是来找金主的宠物。”
这个时候,西装男人目光一敛,随手将身上的笔挺西装脱下盖在了怀里的大男孩身上,甚至把边缘也拢了拢,掩盖住对方所有裸露的肌肤。
所有人都怔愣了几分。
“切……有什么,我也不舍得自己情人给别人看。”
“自家养的小狗也不会舍得给别人抱啊。”
“占有欲这种东西又不是非要多上心才有的。”
……
“西装男人”湛衾墨的凤眼微微眯起。
嗯,还真是如出一辙的人类本性呢。人呐,看到美好的事物第一眼是却是被刺痛自身不堪的痛恨情绪。
作为恶鬼他已经一路品味到了人性传来的各种恶,嫉妒、愤怒、不甘、诅咒、嘲笑……
平时的他尚有些兴致细细咂磨恶的滋味,甚至不介意当面让恶人们自食其果,不过他现在压根没有享用这些恶的心情。
大概是怀里的人,是比这些都要“可口”的存在。
“湛衾墨……”怀里的时渊序用为数不多的精力呢喃,“这条街的人不正经,别逗留在这里。”
“……把我随便扔到一个旅馆然后走人吧。”对方又说。
哦,小东西似乎是觉得丢脸?
湛衾墨忽而紧紧看着他,就像是觑着自己的猎物般,视线毫无遮掩。
时渊序负气地想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却被湛衾墨拢住头,顺势吻住了他的唇。
“你……”
时渊序心跳到整个脑袋都嗡嗡的。
就这么吻了。
那个冷清冷漠的湛教授,过去的淡笑温和的湛先生,却是如今埋首吻着心上人的西装男人。
……如果说刚才地下拍卖场的那个吻,自己还能佯装无事发生。
这个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被夺走了为数不多的尊严。
窒息,不留余地的吻,甚至唇角微微渗出涎液。
不知道是心跳加快还是气到昏厥,他下意识地狠狠推开对方。
“湛衾墨,你自重点。我有说过我答应你做伴侣么?你简直……不可理喻。这么做是在玩我吧?”
时渊序攥住对方的衣领,可惜有气无力得很,“……我的脸快被你丢完了。”
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这么公主抱着,还当众亲吻。明天说不定都能上什么星球热搜了,标题就叫“某某叛逆组织老大擅闯宙星环被金主包养,当面被激吻”
“昔日弑神组织帮派一把手,落入宙星环某位西装大佬之手”
……可恶,可恶!时渊序连昏昏沉沉的脑袋都一下要炸开了,脸简直一下变得通红到要冒烟了。
“湛衾墨,松手,我要走人了。”
究竟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假戏真做还做上瘾了?
“我饿了。”湛衾墨就这么说道,狭长的凤眼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睨着他。
吃人的鬼确实饿了,几天下来他都没吃过任何灵魂,不过他食髓知味得很,浅浅尝了对方的唇瓣便能挨饿。
“我警告你,别再当众对我做这些,我还要脸。”时渊序直接斜过身躯,背朝着他说道,“离我远点。”
可湛衾墨不为所动的样子,眼角末梢只有浅浅的揶揄。
“远点?始终在我怀里的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更何况,在偿还完所有之前,你要让我满足。”
满足什么?
时渊序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路人们的反应更加喧腾了,有人甚至越发猖狂地高声议论,阴阳怪气。
“啊呀,看起来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小情人呢~。”
“这个欲拒还迎的小脾气,明明是在撒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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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序头毛一炸,从男人怀中狠狠地抬起身,第一眼冷冷地瞪了那些路人那一眼。
“……给我闭嘴!”
可那些人就像受宠若惊似的,甚至要举起光脑来拍照,“这家伙还羞耻上了!这不得拍个短视频!起名叫做‘被阴鸷大佬盯上的羞涩狼狗小情人’,绝对能火!”
“这不比前几天卡拉星球长跟他三个情妇手拉手的头条要劲爆!顺便扒一下他们俩啥身份……我现在就跟那帮狗仔报料!”
“情人关系?权色交易?还是两者兼有?”
……
哪怕是在人人纸醉金迷的销金窟,狼群仍然不忘嗅着腥味以此作为茶余饭后的笑谈,“堕落”在这不是罔顾人伦,而是“美谈”,是“入乡随俗”。
时渊序越听越头皮发麻。
如今星际时代消息流通得很,尤其是在发达的娱乐之都宙星环,自己搞不好真的要被迫“出道”。
时渊序下意识地掩过脸,却见湛衾墨眼睫一冷,忽然间,那些人手底下的光脑竟然熄了屏,夸张得甚至原地坠落,在地上迸碎了。
一路人莫名其妙地陷入另外一种喧腾,“可恶我十万块的光脑”“怎么回事我光脑突然死机了”“什么情况啊”“怎么没信号了”……一堆骂骂咧咧的声音。
旁观的人群突然莫名其妙乱成一团。
“……”
怎么这些路人也手脚不灵便,连个巴掌大的光脑都抓不住。
时渊序莫名其妙地睨了一眼湛衾墨,对方神色如常。
亏这男人还可以总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时渊序心想,尽管那些路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湛衾墨却这个时候开口,“唔,刚才也没做什么就把你激怒了,反叛组织的一把手不应该要有基本的心理素质,时刻保持沉稳镇定的作风么?”
“……”时渊序啧了一声,“你见过这种沦为拍卖品的一把手?”
“那曾经的帝国上校。”
“更加不是。”
他这种已经潜入民间叛乱组织的家伙如今更不再自称军人,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帝国联盟的军队从属的便是神庭。
他发誓自己决不能成为恶人的帮凶,既然如此,他是军人还是土匪也没那么重要。
此时两人就这么穿梭过那些乱成一片的人群。
死活都无法从湛衾墨怀里挣脱,时渊序嫌丢人,直接把对方盖在自己身上的风衣盖脑门上了。
于此同时。
宙星环繁华的街道,氤氲着一层浮光,街边是大大小小的酒吧和舞厅,沙龙,夜总会。不少打扮奢华的人揽着怀里美人你侬我侬地走过,江边更是一派奢靡景象,不远处的游轮是狂欢的夜宴,烟花一点点缀在半空中。
这里是不少权贵们沉沦的销金窟。
甚至有一家十分可疑的店,橱窗里放着岔开双腿的诡异机器人,偶尔有人成群结队地上门,招待的服务员露出会心的微笑。
周容戚急冲冲地穿过人群,甚至不小心把脚边的泥水溅到某个尽情作乐的富婆的貂皮大衣,对方顿时骂骂咧咧,弄得他只好随便塞了一张金卡赔礼道歉。
时渊序那小子究竟会去哪了?
“真的草了!老大,我们序爷很有可能出事了,被那些上面的人弄死了!抛尸了!啊啊啊啊都是小弟小妹们不好,早就知道找一个炮灰……”
他打了二十几通电话都没打通过,找过新文明组织,那些混混们各个都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要么就是鬼哭狼嚎万分惊恐,甚至哭喊。
“老大,老大可能不在人世了……这个点都没回来。”
周容戚闻言,却是嗤笑。
“你们别小瞧他了,就算是被扔到狼窝里都会想方设法地出来。”他缓缓说道,“做你们的老大,总得有几把刷子吧?”
“但是,周哥,你忘记组织里曾经那个传说了,咱们的老大不见踪影不一定是因为上面的人,而是那个……可怕的存在。”
“凡是盯上小绒球的都会死于非命。”
“不然大家也不至于这么害怕。”
看见前任首领名单一个个都“下落不明”的名单,周容戚心就这么慢跳了一拍。
先不说他就知道小绒球本人就是时渊序这么一着——万一那个背后的可怕存在本来就是盯着小绒球呢?
想想看,任何盯上小绒球的人都死于非命,那对方的目的莫非就是……
哪怕他是个黑白通吃的混世魔王,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接过,小道消息更是随手拈来,可是他周容戚此时骤然心惊。
“小妹们死活拦都拦不住,要是您在的话,多少序爷会听的,虽然您故意装作自己是他小弟,但总归是帝国联盟分部的一把手……”
“要不是今天组织那批药品出了差错,我跑外星球了,也不至于……”周容戚说到一半便不想说下去,愤恨地一拳砸在了墙上!
“死刑日”本该是他去的,他一早就跟时渊序说过不要自己硬抗!
还是他自己无能!那药品什么时候进货都行,他兄弟送死却不是什么时候能救!
“周容戚,那批药品是给组织那些做过试验品的人,他们很多人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必须要尽早医治,明天之内你必须把那批货品看好,神庭的人现在对走私的人查得很严格。”
……时渊序。
你他妈在乎别人的性命却唯独不在乎自己?
老子就不该由你做老大!就应该在你混进来的那一刻把你踢了!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一阵喧闹声,他似乎远远看见有个混小子跟时渊序一样,尽管对方被盖在风衣底下,但那发型,轮廓都熟悉得很。
可紧绷的心不但没有猛然放松,却更是有一种心悸。
意识到什么的周容戚推开纷乱的人群,“你踩到我的鞋了混小子!”“你特么没长眼睛是吧?”……一路人又在因为其他什么东西叫骂,结果喧闹渐渐平息了。
周容戚就这么走了出来,浑身上下都是一副昂贵的行头,袖口的镶金丝线和碎晶石手链更是闪瞎人的眼,以至于旁人开始怀疑该赔礼道歉的是不是自己。
“时渊序!我可算是找到你了。跑遍了半个宙星环……”
可周容戚的话没了下文,目光忽然僵直了几分。
因为他看到的时渊序,如今是生生被一个高挺的男人揽在怀里。
——是那个湛教授。
倔强,强悍的大男孩,此时却如笼中鸟硬生生栖身于男人的怀。
就像是被对方生生折断了翅膀的猎鹰,又像是从始至终在对方溺爱怀抱中,难以振翅而飞的雏鸟-
作者有话说:小作坊下料就是猛
感谢看到这里的天使和宝贝们!感谢你们的营养液留言和评价和支持!感谢感谢感谢!!
腩劳斯再次磕头!
第94章
时渊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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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悚然,眼前那个贵公子就是他的便宜死党周容戚,自己想挣脱湛衾墨,赶紧从这尴尬的位置下来。
可湛衾墨却故意般地加强了手劲,一边淡笑着,“这不是你的死党么,如今倒是找上门来了。”
轻巧的语气活似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可目光是冷的,面不改色地掠过周容戚。
此时此刻,周容戚就这么对视上了湛衾墨。
“这位湛教授,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明目张胆地在这种地方抱着我死党,你是想让他第二天上九大星系的头条?”
时渊序察觉到氛围不对,哑声开口。“周容戚……。”
周容戚此时一把拉住时渊序的手,“渊序,跟我走。这三个月你跟我去第五圈环避避风头,那边有我周家的产业链,到时候我也跟钟小姐和邹家说清楚,他们不会怀疑。”
可是此时冰冷的视线循了过来,湛衾墨悠悠道,“周少,带他逃出生天的人是我。”
周容戚不甘示弱地抬眼,还戏谑地挑眉,“这位湛教授,你知道我家渊序招惹了多少地下黑-手-党,暗网的人么?啊,很感谢您及时伸出援手,到时候我给你一笔钱就是,但要是你不想原地暴毙,就把他交给我。”
此时时渊序骤然心惊。
——他的倒霉死党并不知道,此时抱着他的这个男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盯上新文明组织的那个“背后的人”。
“别闹了,周容戚,我跟你回去。”时渊序此时硬着头皮,湛衾墨对他或许还算容忍,但换做别人就未必如此。
他要是再不出来救场,他怀疑以男人的作风,周容戚不会安生。
这男人可以有暴虐的一面,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何时会展露那一面,但知道周容戚这个愣头青没准会真的撞枪口上。
“小东西,你知道你还欠我的有很多很多。”湛衾墨此时抬起眼,忽而极其狎昵地,故意靠近他脖颈边。
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线低声道,“要不要我告诉你死党,你之所以潜入组织的原因?无所畏惧的序以天一腔热血义无反顾不是自己的家园和族人,不是被神庭欺压的众人……”
时渊序此时身体都僵硬了一下,哪怕是强悍利落的神态都骤然消匿了几分,紧接着,是愤恨,是不甘。
“湛衾墨,你少自以为——”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男人声线温柔却危险至极,“乖,如果你不想暴露得太多,就跟他说清楚,你要退出组织了。”
“否则,你跟‘组织背后的人’走得那么近,他们会怎么想你,嗯?叛变的小序以天,曾经能够驰骋地下黑市的‘弑序者’,如今竟然在组织背后的敌人怀里任凭对方抚摸戏弄,当然,后面还甚至要成为对方的……”
“你无耻!”时渊序终于忍耐不住,“你凭什么就可以这么否定我的所有努力,你再继续说下去,我现在就爆发给你看,要说也是我自己跟他们说……”
他被蛰痛了。
男人一直斯文有礼果然是装的,只要浅浅地咂出了他对男人还有一丝该死的依恋,对方就会敲骨吸髓似的继续索要。
周容戚只是开头听到“小东西”那仨字,骤然顿住了。
——明明时渊序也是个一米八的凶悍男青年,就算顶着张动人的脸,也特么还是个纯爷们。
小东西是什么鬼?还是……这是一种昵称?
这位湛教授,还很紧紧地箍住他的死党不让走。
此时周容戚那副玩世不恭的痞气面容,顿时变得严肃了几分,甚至眼神都凉了,开始从口袋里抽了根烟点燃,试图平复情绪。
“我要接他回去,麻烦放人。”他忽然开口对着湛衾墨说,“我死党要面子,不能在这种地方招摇过市。更何况,他现在身体有状况,我想作为医学教授的你,应该很清楚他的情况吧?”
“接回去?怕先生不知道先来后到的道理。”湛衾墨唇边是讥讽的淡淡薄笑,“就在刚才,时先生可是亲自遭遇一场劫难,如果不是我出手的话,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沦落在哪里呢?”
“如果是你救了他这件事,我事后会报答你。但无论如何,我必须带他离开。”
“我拒绝。”湛衾墨缓缓地说,“周少看到我这么抱他,就应该清楚,他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
言简意赅的回绝。
却有着千钧重的含义。
“……周容戚,我跟你走。”时渊序愤恨不已,推开湛衾墨,什么“把自己交给了我”,搞得好像私定终身一样。
可一瞬间,周容戚什么都明白了。
私人医生也好,医学教授也罢,对于这个湛教授都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对方的目的,从头到尾都是时渊序一人。
时渊序下意识地想挣开湛衾墨的手劲,却没想到湛衾墨目光沉暗地扣紧了他。
如果自己本来就被对方揽着半边身躯,如今是被对方生生揽进怀里。
时渊序低骂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做什么,我说过,我不能做你伴侣。”
“不松。”湛衾墨唇角冷冽地一勾,“怎么,时先生曾经还说什么都可以偿还我,如今看了死党来了,就要食言么?”
“时渊序,如果他对你敢做什么,我死也得带你走。”周容戚桃花眼此时却是汹涌的怒意,“序,这男人是不是其实就是……”
一瞬之间,他恍若想起两年前,他和时渊序在酒馆里坐着,对方闷闷地喝下一口酒。
“……我曾经那个监护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喔,就是你的那个不打一声招呼就消失的人么?你还在打听啊。”周容戚随口呢喃道,“当时你才十三岁吧,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一点消息,那个人压根就不在乎你的感受。”
“先说一点,我周容戚不仅将你刻烟吸肺还刻在脑门里,咱哥俩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序,你就是太执着,不在乎你的人干脆让他从脑袋里消失,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说的也是。”时渊序目光闪过一丝极其浓郁的墨色,可随即笑着咽下了酒,“最好让他从脑袋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明明是一如既往的夜晚,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现在回想起来,周容戚便会发现时渊序的神色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格外不同。
一向克制冷静的脸庞,顿时迸出冷冷的寒意。
可那眼神,却分明是灼热的。
想到时渊序之前还让他打探过湛教授七年的行踪。
极少能有人让这家伙牵挂过,除非……
难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时渊序曾经跟他说的那个监护人么?
可就算是不打招呼离开的监护人,也不至于引起这么大波澜。人与人之间,注定是渐行渐远的。周容戚小时候和早晚都要粘着的保姆阿姨分开后,也一哭二闹三上吊,结果后面长大后周容戚连对方长什么样都忘了。
除了周容戚那个风流成性的爹还能叫做亲人,周容戚从小到大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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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一直处下去的人。换而言之,周容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好比过客,当然,除了时渊序以外。
可这一点他就没想通了,为什么时渊序这家伙却牢牢记住那个不过在他生命中短暂停留了几年的监护人呢?
一个毫无人情味可言的大人,还装神弄鬼哄骗小孩,要是是周容戚肯定把这人永久拉黑了。
可时渊序却是牢牢地记着,深刻程度堪比自虐。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周容戚觉得对方回忆监护人比自己的初恋还要深刻的多。
还是说他们之间的羁绊……不仅仅是监护人和被监护的小鬼。
……时渊序。
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饶是身边萦绕了多少狂蜂浪蝶争奇斗艳妖艳贱货的花花公子周容戚,此时内心却也无比紧揪,甚至可疑得生疼了。
一直在情场肆意的他从来没有执着过什么,凭着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一张帅得人神共愤可以和当今当红男鲜肉肩并肩的脸就注定他是情场中的浪子,就注定谁都能轻易饶过他被他欺,哪怕他的前女友当街和另外一个男人拥吻,第二天就跟另一个男人在床上耳鬓厮磨,周大少爷也不过是轻轻衔着一根烟然后无所谓地冷笑,随手就能在列表里找到下一个亟待被他采撷的妖艳美人。
他爹是风流种,他上初中的时候那会就能看到家里的管家在他爹卧室里找到十几根不同发色的头发,当然,还有用过的避孕套。
归根结底周容戚从来都不信除了亲情关系,人与人之间能有长期依存互相不离弃的“爱情”。
他有的时候心想自己母亲死了或许是件好事,这样就不必想到父亲原来是个如此多情到处留种的畜生。
他的母亲——却偏偏遗传给他这么一双极美的桃花眼,可他同样拥有一双美丽桃花眼的母亲却不厌其烦地用二十年时光只注视着他的畜生父亲,为他殚精竭虑,为他或喜或悲,他母亲最好的年华给了父亲,甚至不惜远嫁离开自己本就优渥的世家。
曾经周容戚也想过,母亲在世更想看着自己一心一意。
可惜他终究还是栽在了情场,上一刻山盟海誓的赤忱情人,原来手机一震一响的陌生人号码便是约十点后的酒店。
遇人不淑算他周公子眼蹶,可倘若从来都是被亏欠,是这个世界已经烂透了,还是他注定情场失意?
不知为何,时渊序却唯独让他感觉,这个世界又不一样。
脾气极差。
好面子。
喜欢装X。
心口不一。
倔强得像头驴。
——可向来是什么便做,不容什么便不容,看什么不爽就负隅顽抗。曾经他被自己老子强行送进军校要求“磨练心性”,但曾经娇气的纨绔公子哪里吃得了这个苦。
果然,连一千五百米都跑不了的周容戚在当时被多少个军校那些矫健的尖子生鄙夷了——“周少,你录取通知书买的吧?”
他的死党却凭一把军用长刀劈开曾经嘲笑“周公子绝对是混进军校的关系户”的家伙们的不锈钢储物柜,直接让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吱声。
“周容戚,我不是同情你,是我不想看到你这么懦弱——倘若有人欺你,嘲你,你不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么?”
……
此时周容戚的面容不见半点揶揄,连那松弛的纨绔少爷气息都消散了。
可是他强悍利落的时渊序,为什么却要栽到这个男人身上?
仅仅是因为那三年的陪伴就放不下?
此时周容戚微微抬起下巴,像是企图摁下躁动不安的心,兀自点燃了含在嘴里的烟,他随即冷笑道,“湛教授,如果你是打算带他离开,可不应该走这个方向。”
时渊序心头一紧,顿时抬眼望去前进的方向,只见灯红酒绿一片之下,是一排被粉红色灯光晕染的复古建筑,可仔细一看,便会看透其中旖旎。
有的窗口窗帘在灯光的晕染下勾勒了身形,有的则径直是穿着挑逗的人在凭栏摆弄着各种姿态。
……哪怕是再单纯的人,也一眼发现了不对劲。
这一带叫做宙星环的“红磨坊”,旖旎色调的粉就像是在为某种情趣活动营造了良好的氛围,更不要提前面街道两边都是情侣酒店。
时渊序扭头瞪向湛衾墨,“好,湛衾墨,你要敢把我带进这里面,我跟你没完——”
湛衾墨不为所动,“小东西,那里有离开宙星环的新航线,嗯,不过我不介意你在那歇脚。”
“你真的很不要脸。”
每个字都恨恨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可随即人便头一偏,不省人事了
原来是时渊序今天这一遭冲击太大,一会儿跟神庭成员对峙,一会儿目睹了这男人大杀四方血流成河的架势,一惊一乍的,他企图克制着药效的同时,也耗尽了自己的最后一丝体力。倔强的神情顿时渐渐淡化,跟个孩子似的地阖上眼进入了梦乡。
周容戚此时缚着手,人群已经陆续闯来了他的部下和打手,就这么幽幽地潜伏在前后左右。
“……湛教授,你该不会是想趁我兄弟不省人事的时候对他下手吧?”
湛衾墨目光垂落,不留痕迹地有一丝笑意,却又转瞬抹去,他便这样淡淡地开口,煞有介事般。
“恐怕心怀不轨的另有其人,周公子是要干扰我治病救人么?”
去床上治病救人么?
周容戚啧了啧,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随即将烟头踩在了脚下,“我只是很想问问你,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后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他面前的。”
“说实话,时渊序那个小子之前让我查你,我没有对他说真话。”他随即说道,“你这个人非常可疑——医学教授的七年履历密不透风,逻辑紧密,但是一个人不可能‘毫无污点’,也就是说,哪怕我现在哪怕想查某位光鲜亮丽的政府议员,我都能知道他在某个证券交易所跟那里的富太太偷偷幽会,十年前还投资过一家赌场,还残杀过一只流浪狗。”
湛衾墨倒丝毫没有半点局促的模样。
“那七年我有更重要的事罢了,还是说,周公子认为做监护人一定要陪同到对方长大成人才行?”
“我只想说,你不见的七年间,他可是一直跟着我哦?”周容戚随口说道,“临时演练的时候要跟我挤在一间宿舍里,一遇到教官训人就会找我诉苦,连去新的班级报道都要我陪同。只是,他还是变得像今天这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多亏了你。”
“我清楚他曾经在少年营的时候,根本不是现在这种性格。”
湛衾墨神色悠长,“唔……这么多年,他也是时候要学会独立了,我不觉得我有错。”
“真亏你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这种话。”周容戚冷冷地嘲笑,“你知道他那几年为了找你做了些什么吗?”
穷追不舍的纨绔子弟,跟老谋深算的邪神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换而言之,湛衾墨本没有任何和对方纠缠的心思。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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