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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她跟她说清楚。”他起势要走,可这么一走,他的手踝却猛地被湛衾墨拉住了。
此时湛衾墨还这么笔挺地站在原地,只是加大了手劲,那向来就攻击性十足的眉弓更是透着几分戏谑。
“时先生还是个小孩子,既然不知道如何圆滑处世,最起码也应该学会不吊着人,这是对待淑女的基本礼仪。”湛衾墨说道,“嗯,想跑?这一人情账你还没还我。”
时渊序狠狠地抽出了手,冷哼,“不吊着人,让淑女哭就是应该的么?看来湛教授待人处事的能力确实不一样,让我自叹不如。”
湛衾墨轻笑,他就这么站在他跟前,一副华贵的贵公子模样,从容又淡漠得很,可他随即眸光沉郁得像墨,恶意地靠近了他耳畔几分。
“是么,明明是时先生让我更加自叹不如——毕竟时先生明明可以选择坦白喜欢我,让蔺小姐直接死了这条心,却还是要拐着弯让蔺小姐去猜呢。”他半是调笑的口吻像是蛇蝎似的。
“还是说,时先生压根就不想在外人面前提及我们俩的交集?”
时渊序的胸腔心跳如擂鼓。
他本想说你又何必那么锱铢必较,可那话语晃悠了一半却不见了影。
转瞬是胸腔里那更加难言的微妙情绪……
他竟然在意-
作者有话说:
这本书其实一开始是计划写到50万字,但实际上根本写不完(不用担心,我的文完全没有任何水分)
先预警一下,后面炸裂程度是以前的十倍(是我自己看了都不敢发的程度,不是毒点放心,是那种我自己都有点震撼的开始怀疑是夺舍后写的,你懂的),如果太忙了可以周末一口气看(,文这么长确实持续追更有难度,别怕,我很坚强的哈哈哈
再次磕头恩谢评论区捧场的天使宝子们,我永远记得评论宝贝们的恩德,让我度过一个幸福的连载期(我能铭记一辈子)
给大家开个千里眼101-130章,这次以章节名来剧透(实际上实际章节要比序号提前一点)(当然,屑作者的章节名也有误导人的嫌疑……因为其实有的章节是3k字一章啦,看起来很多实际上很少)
后面会超级修罗场[狗头]
112-少儿不宜
116-新来的医学教授
124-见证人
127-神降
132-当众ply
141-神眷
143-携手冥途
140-160-圣选开挂、修罗场、各种炸裂情况(警告,可能会出现囚禁/强制/血腥等暗黑情节*可能会引起不适)
感谢宝子们来看到这里。
——
顺便无聊说些题外话,反正都是为爱发电,不图有人看,来分享作者心态:
先说说这本书怎么那么多太太约稿,当初连载前我在小群发过(开头-高潮-结局)样章,部分太太爱了(?)很多人知道这本书不是简单的相爱相杀文(这本书真的是要看到结局才知道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现在很少人会写这种文)就会觉得很带感我草我吃,但是实际上现在能看进我这种有点深度的网文的人还是偏少的。
因为现在网文都只强调开头要节奏快爽设定什么的,我自己基本上看不上大部分网文,可以说我被很多数据虚高的文糊弄过,就是弄一些很炫的人设看两个纸片人谈恋爱,我心想如果网文界都是那种只有开头好看的书,那真的是没救了。(现在已经没救了)
我的目的是为了创作一本从头到尾都好看的书(所以不可能是任何梗文/套路文/爽文,可惜前期我会被梗文+套路文摁着头打),当时rocky太为什么支持我就是这个原因,她觉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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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样不想要钱只想要情怀的创作者真的很有feel,我们俩都是觉得很多所谓的火文都很拉,虽然我不认为自己眼光好到哪里去,但是rocky太是真的她奶谁能火就能火(……求求蹭点光给我吧哈哈哈)
然后再说一下,这本书数据凉正常,尤其是在晋江这种热门梗文+苏爽甜主打的平台,但是我认为晋江的大部分热门文说句不好听的,是可以挣钱,但是最多挣三年,因为我作为读者,是绝对不会多年后还想起什么“漂亮炮灰被大魔王盯上”“万人迷躺赢无限流”之类的套路梗文的,那些书其实只要手速上来了,换个人都能写。
哪怕那种书收藏可以很好看十几万二十多万个,但是有什么用呢,最多也就挣个一百多万的订阅钱(我算过,这些书续航真的很一般),当然,一百多万很多了,但是一百多万来说对我来说还是太少了(哈哈哈哈),还不如不挣(估计这就是被太太盯上的原因:视金钱如粪土,是个好厨子())
第103章
可时渊序那微妙的喜悦还未发酵,一会儿他的心绪又沉了下来。
他清楚他和湛衾墨之间的交集绝非常人眼底的那样。
医生和病人。
主人和宠物。
以及,监护人和少年。
看起来跟一般人之间的关系没什么两样,甚至可以说泾渭分明,毫无任何狎昵的可能。
然而,这层互相利用的关系,却有着另一种暗流涌动的含义——他离不开他,他忘不掉他。
只是他尚且觉得自己还可以后退一步悬崖勒马的时候,湛衾墨却直接将他挟上了床。
如果让外人知道了他们俩的关系会怎么样?
他应该清楚,自从自己被堂而皇之当成拍卖品后,神庭的人和黑市的人迟早都知道小绒球就是时渊序这件事,迟早有一天,满大街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一个堂堂的贵公子、军队上校实际上是人手里的玩物,他时渊序费尽心思维护的自尊就跟废纸一样不值钱。
那他大可以直截了当地承认,他确实就是喜欢他了,反正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可话语到了嘴边,却实打实的犹豫了。
“我才不是那种不敢承认的怂货,只是在这种场合压根没必要说真心话……倒是你,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地说出那样的话,所以才让人可疑。”时渊序心虚地别过眼神,“湛衾墨,既然你对我不是那么简单,那你一直神神秘秘地做什么?”
“装?倒不如说时先生不愿意相信。”湛衾墨缓缓说道,“我说过,答案我一早就告诉了你。”
时渊序顿在了原地,随即沉默了。
如果说一早就告诉的答案,他只能想到十年前初遇时这男人糊弄自己的谎言,说他是自己召唤的神灵,要识相点多给点贡品和信仰才能如愿。
啊,如今他自是清楚,这男人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人,光是装神弄鬼糊弄人的那一套就炉火纯青得很。
可对方这句话,他却看不清是什么。
“算了,你既然能出现在元首大会的嘉宾席上,那你的身份应该不难猜才对。”时渊序接着问,“啊,湛教授不愧是星球级别的人才,不亚于国家元首。”
此时湛衾墨没吭声,他很是自如地从刚好经过的服务生手里拿着一杯酒。
“念在今天得以在同一个会场遇见时先生,我敬时先生一杯。”轻轻摇曳酒杯,一边将酒杯递上时渊序的掌心里,“这就当做我们做‘陌生人’之后第一次久违重逢,如何?”
时渊序眯着眼,“我问你话呢,想转移话题?”
“嗯,你猜的没错。”
时渊序顿时无言,这是又糊弄他呢?
算了,他直接问这男人是谁,又能得出个什么答案?
但归根结底,是他难以面对被对方拆穿的渣也不剩的自己。
那半年的胡闹,确确实实是他为了反抗神庭做出的举动,可这背后有一个他羞于启齿的真相——
他想探究湛衾墨的真实身份。
如果只是到这一步,时渊序自认为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消化一切,他撑死也不过是被大人看透心思的小屁孩,丢点自尊不算什么。
可那后面发生的事情,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湛衾墨比他想的隐藏得更深。
利落地解决一众拍卖场的恶人后,却云淡风轻地问他,“时渊序,做我的伴侣,如何?”
宛如一场黑色幽默,潜伏在自己背后的那个存在一直就是对方,如今真相浮上水面,他却迷茫了。
锱铢必较的男人做出这么一桩桩事,却只是为了这个?
“小东西,我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在你眼里有这么重要?”湛衾墨此时仍然不急不恼,可眼底隐没了几分笑意,“嗯,或者把我当成一个简简单单的医学教授,对你来说就这么难?”
“不难。”时渊序先是将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活似给自己壮胆似的。
他随即下垂眼却拢上一层雾似的,“我只是想说我是认真的,跟你这种轻浮的人不一样。”
湛衾墨微微一怔,倒像是没意料到他这么说似的,随即唇角是揶揄的笑,“你屡次三番说我轻浮,可如今你已经知道我是你背后的人,难道,你觉得我暴露得还不够多?”
“湛衾墨,究竟是谁戴着面具你自己心里有数。”
“那还要请时先生说清楚,我究竟隐瞒到哪种地步?”
“你知道的东西远远比我多,你的能力也比我强——可我呢,我对你一无所知,被你耍得团团转,从头到尾都被你蒙在鼓里,那几年你过得很快活潇洒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一个死小孩还在没日没夜地找你?”时渊序咽下酒水,一边苦笑着揶揄,“如今我才知道你原来一直在我背后扫清障碍,那你究竟当我是什么,一直任你哄骗的傻子吗?还是你要我一直蒙在鼓里只是为了记恨你?”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突然那么一开口。
自己多少是个有自主思考的能力的大人,再被对方骗一次,也只能算自己瞎了眼又栽在对方身上一回,是自己认不清。
他在这闹什么闹?
可湛衾墨随即眯着凤眼,“嗯,你在我眼中确实是个小傻子,可那又如何?”他忽然压低了嗓音,那嗓音磁性慵懒得很,“时先生似乎高估了我的耐心,一般人要猜我,揣测我,我是压根置之不理的,或者说,我永远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可既然想要猜的是你,那我就由着你猜下去,这样探索不比说出口的答案有乐趣的多么?”
“你嘴上说着让我猜,可你曾经把我留在你家里的时候,我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你家门口的街区,这就是你说的‘探索’?”
“那自然是怕时先生四处乱跑造成我的不便罢了,还是你想要更大的活动范围?”
“……”时渊序发觉这男人倒是对自己阴暗的企图从不遮掩。
他捏紧了玻璃酒杯的细柄,目光垂落。
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质问你?
既然曾经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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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监护人可以随时说走就走,如今一个堂堂的医学教授也可以马上消失不见。
如果我对你一无所知,你是不是就可以像当时一样一声不说就离开?
可惜他说不出这种矫情的话来。
“湛衾墨,你好自为之,要是你再骗我一次,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偿还。”
此时湛衾墨却像嗅到了腥味的蛇似的,恶趣味地靠近他几分。
“宝贝,那天之后我甚至要想着你自-慰才能入睡,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斯文有礼的嗓音却极度露骨,连带着男人的冰冷气息浸透了他,像是在舔舐他的耳垂。
顿时撩起了时渊序背上的寒毛,他瞬间耳朵通红地往后趔趄几步,下垂眼直接瞪圆了。
“你听懂了我刚才是在说什么么?你要敢再说那天的事情我跟你没完!”
湛衾墨就这么漫不经心地回过身,一副兴味的神情,“我不过是想告诉你,在你没还清我的账前,我是不会贸然离开的。”
身为以凡人邪恶为食的邪神,实在是对凡人的情绪太过于敏锐,刚才小东西气势汹汹咬牙切齿,却分明没有丝毫仇恨。
他欣然接受得很,愤怒不甘之中偏偏带有一丝眷恋,像是一道酸甜苦辣必备的甜品,啊,稍稍缓解了一下他的渴。
然而,这副兴味的神情在时渊序的眼里就变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俨然自己刚才那么一闹就跟小孩子撒泼打滚似的。
“好,既然你说不还完债不走,那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还清你的债?”
“我以为我在拍卖场说的很清楚。”湛衾墨挑眉,“看样子,还是和小孩子的时候一样还忘性大呢。”
时渊序内心顿停了一下,恍然想到那如同刻在心里的几句话。
“时渊序,做我的伴侣,如何?”
这一字一句确实都是这个轻浮淡漠的男人所说。
可这一切太过于顺理成章,就像蛰伏在内心已久的欲望突然被直接连根拔起,径直见了光和雨露,充盈幸福得令人为之震颤。
然而,对方却是个老谋深算的主。
“我没说要考虑这件事。”时渊序冷着脸说,“还是说,你是想找个正当理由做那种事情?”
“做那种事情反而对我来说不需要找什么借口。”湛衾墨语气轻挑,眸色渐渐变深,“我说过,你既然欠我的,便没有考虑的余地。”
时渊序哼了哼,“我已经说过了,我上次惹出那么一堆事,背后还那么多人盯着我,怎么还有这个心思谈恋爱。况且,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湛衾墨噙着他看不懂的笑意,薄唇忽然掀起讥诮的弧度。
“我想要的‘伴侣’关系,自然是为了拿到我想要的。至于你怕惹事,宝贝,你都见了拍卖场那一幕,还觉得那些事情会难得倒我?”
时渊序就这么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湛衾墨虽然一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可谁能想像到,对方前几天才沾染一地血腥。
这个男人此时此刻还低唤他一声“宝贝”,活似直接默许了他知道了对方最阴暗的秘密——
这男人不仅不是普通人,甚至还是一个杀伐果断、面不改色的坏种。
偏偏这坏种还不急不恼地诱哄着和自己结为伴侣。
“对了,那些人被你究竟弄到了哪里去?”时渊序忽然开口,“现在星际总署的警方还在到处巡逻寻找真凶,你就在这参加宴会杵着?”
“啊,如果是那些拍卖场失踪的人,他们一个月就会陆续回到自己应该去的地方。”湛衾墨似乎很不以为然,“只是遗憾的是他们有可能因为一些‘意外’受了伤,你自然不会介意吧?”
时渊序不作声。
活似这男人还做了最大的让步,而这放了一马还是看在他时渊序的面子上。
此时苏纳河这边的人声更加鼎沸了。随着一些神庭官员的到场,别说那些家族聚会的太太公子小姐们惊掉下巴,甚至在场的总统、各国主席都要鞠躬致敬。
那些穿着白色制服长袍的人拘谨却又矜冷地被各路人士接待着,身后还有一层层白羽,他们从银白色飞舰下来,就仿佛世界中央的人。
据说神庭有四翼翅膀基本是在神庭核心部门如圣赦院、圣裁庭、审判处、宣教司等任职,基本上要哪个星球存留,哪个星球被神庭赦免都要经过这些官员批准,就相当于负责主管宇宙的命脉。
很多星球自然是要上贡要不然就是谄媚来保证自己星球的未来。
如今在这个世界就算你拽个二五八万自视甚高,在神庭的一纸审判令下,几千年的星球文明也可能瞬间化为乌有。比如那个趾高气扬,号称是九大星系第一王国的天狼星主席,此时也点头哈腰跟审判司的主管们打交道。
自然是是深怕自己老巢被一窝端了,前阵子天狼星还被称为“最不信神”的独裁星球,还说什么主席想要在整个星系称帝,然后果不其然被神庭罚了上千亿的供奉。
有人戏称,全天下的人只有死人才不怕神庭,只要活着喘口气的,甭管你天上飞的地上走的,生死大权都在神庭手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审判官屠不下的城,杀不掉的人……
当然,也有人是例外。
只是这例外的人,不死也逼近疯魔,时渊序曾经和审判官对峙直接变成了原地挥刀的疯狗,而湛衾墨倒是踩在尸山血海上怡然自得,尽管他深刻地知道,那一次夜游船事故,审判官的金色子弹射中的恰恰是这男人。
“宝贝,虽然你让我不要杀人,但是心怀仁慈是玩不好这场游戏的。”
此时湛衾墨磁沉又悠扬的嗓音在时渊序耳畔响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那些密密匝匝的名流政要上,便让某人有了浑水摸鱼的空当,此时高挺的男人就这么虚拢着他的腰侧,甚至挺拔鼻梁就这么贴在他的后脑勺,很是狎昵地嗅闻着他的发。
这样子实在是太过于亲昵了,冷清冷漠的男人,做出如此亲昵的举止,就更加让人忐忑不安。
时渊序此时胸口跳得慌,“湛衾墨,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简直是在乱来,这里如今是全世界瞩目的中心,就算他们在的一隅属于家族聚会,也一定会沾染媒体集团的摄像头。但是男人又极其狡猾,因为身边的人涌动着都去看元首大会的热闹,哪怕他们靠近一点,也仿佛不过是摩肩接踵罢了。
“我是在教会你处世之道,宝贝,除了那些在拍卖场上被我稍稍“处理”的人,总共还有十个人会暴露你作为序以天的底细。啊,如今但凡参与渎神,那可要被灵魂湮灭,永世不得超生呢?那个时候我的小东西恐怕就不能好端端地站在这了,不是么?”湛衾墨如此狎昵地靠着他,说着如此惊心动魄的话,语气仍然是缓缓,“要不要猜猜,是哪十个人?”
时渊序瞳孔骤然一缩。
“第一个,八翼天使长章于明。”
“第二个,他的属下郭凤。”
“第三个,审判司副行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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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泽卿,负责调查渎神罪行的重大罪犯。”
“第四个,渎神罪检察官莉亚德琳,是被委派调查你下落的主要负责人。”
……
“第十个——”湛衾墨的声音忽然轻了些,那眼眸中的血腥却浓郁得很,“啊,没有第十个,是我数多了。”
时渊序回过身,此时他心口突然一坠。
真是让人汗颜,如今他背后的人倒是跟他商量起来怎么处置那些人了。活似他俩是共犯,是一条船上的共谋。
留下的是十个神庭重点官员,绝对是神庭的一把手二把手,按理来说也应该出现在星际元首大会上——可分明一个人都没出现在元首大会上。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因为自己作为黑市拍卖品、涉足组织的一切牵连男人。
如今他怎么会觉得自己背后的一摊子事会难得倒湛衾墨?
对方既然一切尽在掌握,那便是凡事都留了一手——无论是杀人放火还是光明正大地成为元首大会的嘉宾,那男人总是能让一切顺理成章。
他不该觉得自己会拖累对方。
甚至按照对方这副锱铢必较的模样,他时渊序更不应该觉得这男人还会突然消失,毕竟如今他欠了这男人太多,要是对方消失,那岂不是允许他时渊序光明正大地赊账?
可脑海中猛然间出现了那件带血的风衣,那天在湛衾墨家的庭院,有那么一个长相格外清丽的男人竟然闯出来,开口。
“你知道么?他为了你,挡了审判官的子弹。”
奇怪得很,对方如今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自是应该放心,可为什么,心却越发沉了几分。
“湛衾墨,我还是一句话,让我顶罪。那些人……”时渊序垂下眸,“你还是放了吧。”
“我不能让你趟这趟浑水。至于其他的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在规定期限内认罪还能争取最大保释,我曾经还有个联盟重大贡献奖项,应该能够争取缓刑。”
真的是乱说一气,明明他比谁都看重面子,但他竟然真的在思考自己顶罪。
另一方面他清楚替神庭办事的审判官固然可恶,但是以暴制暴用处不大——
发号施令的人才是问题所在。
那些他反动组织竭力阻拦的“处刑”活动肯定不可避免-流-血与牺牲,但是重点是让全星系的人看见神庭的暴行,而不是直接杀戮这些审判官。
更何况,混了这半年来,他竟然没有找到屠杀普斯特星球的任何审判官——哪怕曾经鬼域那些黑翅膀的家伙说他不该活着,但奇怪得很,从头到尾他都没找到屠杀自己母星的罪魁祸首。
总之,是他时渊序一意孤行刚愎自用,想要通过自己伸张正义,但是倘若要让他身后的人付出代价。
他宁愿自己从来没跨出第一步。
“宝贝,你要记住,只有足够残忍才能玩下去这场游戏。”湛衾墨早有所预料他这副回应,“那就听我的话,乖,退出组织,做你的乖乖少爷,否则像你这么容易心软的小东西,下一次估计就是被送到神庭的刑场了呢。”
时渊序那弯钩似的眼眸此时颜色很深,但是他竟然乖乖地回答,“嗯,我不玩了。”
他已经退出了新文明组织——男人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是退出新文明组织,跟放弃是两码事。
他不能接受为什么这个世界能够有神庭这样的存在对众生生杀予夺。
他不能接受称为被淘汰星球的人,却永远要流离失所,因为没有公民身份而成为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底层……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扭曲,如此怪异,却所有人默不作声地接受?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施奈特对他说的。
“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命门,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原罪’,就这么傻呵呵地过一辈子。”
难道,人的命真的是被神庭掌管的,他的原罪,难道是“与亲人永远离别”么?可这样想更加扯淡了,谁允许自己的命就这么板上钉钉似的下了定论?
时渊序随即掩饰过那抹疑惑,转而又坏意地道,“话说回来,这位湛教授,如今都站在世界中心了,你不怕被抓?成为星际元首大会的嘉宾,就相当于被上亿的人注视,啊,我记得星际级别的杀人犯应该全星球联网了才对?
此时宴会相当热闹,远处还有记者在慷慨激昂地现场报道,“星际元首大会是重新敲定秩序的时候,祝文山总统,凯特琳总理、乌尔曼总统……你们作为强国的领袖,可是承载着整个星系的希望啊……”
“元首大会沃克斯星球和麦科里亚星球签署停火协议……”
“索纳克国王宣布要向帝国联盟拨款三千亿共建碳循环经济园区……”
……
如果他们俩是真的在一款开放型游戏,此时就相当于世界公告以几毫秒的速度进行飞速刷新,看得人眼花缭乱,甚至连“帝国联盟副总统途中跑了五次厕所”这种事无巨细的玩意也被全世界积极播报。
中途还不知道被记者和狗仔咂出了种种秘辛和黑料,比如“阿菲西姆王子曾经是洛迪安最大毒枭的第一金主”“宇德星行政大臣偷偷拨款给年过半百的老情人,谁知情人是三十年前敌国情报局间谍”“祝文山总统疑似和当红一线男影星有染”……
“多年潜伏在异国星球的军火供应商身份暴露,竟是普莱姆新上任卫生部部长”“悬赏五千万星币的跨星球通缉犯于今日落马,原因是卡特星球资金缺乏,加强警署搜罗工作,以此获得赏金度过困难时期”
……
在这里,不可能有人存在秘密,偏偏男人却向来作壁上观,风度翩翩,优雅如初。
“……说到底,一个医学教授,就算能起死回生,也不会成为元首大会的嘉宾。”此时时渊序调笑道,不怀好意地用狼一样的眼光将男人瞅了个遍,然后终于露出小狼的獠牙。
“所以,湛衾墨,你还瞒了我多少?”
他就这么很认真地直视着他。
“好,你说要我做你的伴侣,我不是玩不起,不过,我不至于连你的真实身份都一头雾水吧?”
獠牙更宁愿剖开人的面具,再将某人剖心剖腹看个究竟。
做过黑白通吃的混混后,他没以前那么傻了,当然也比以前狡猾了,懂得先礼后兵。
“嗯,如果我确实是记录在册的人,时先生打算怎么做?”湛衾墨此时挑眉,“揭发我,还是举报我?”
作为老谋深算的邪神,倒是不介意被小东西刺探自己的身份。
他确实是“榜上有名”。
只是这个名不是“湛教授”,也不是“星际杀人犯”。
而是混沌之域的领主。
只是这个混沌之域的领主,宁愿披着人皮在人间招摇晃骗,看着他的小东西抓心挠肺,并以此为乐罢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宝子们朋友们天使们谢谢留言评论!!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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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开始铺开了,野心家开始发力了,大世界已经渲染完成……新地图正在渲染……新人物正在渲染……中途因为脑袋宕机加载失败……重新渲染……【被打】
有些很骚的小剧场还是留在后面发好了哈哈
第104章
“湛衾墨,你以为你可以装得了多久?”此时时渊序哪怕穿着跟个翩翩公子,可是那眼眸已经浓郁了许多,顿时痞得很,也气质锋利得很,“我至少能大胆猜测,你的身份其实是……”
“你是某个地方的领主。”
湛衾墨目光一动,连唇角的笑意竟也不那么自然了些。
他没意料到,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了出口。
“刚才我看了一遍星际元首大会的名单,只公布了星球领导及以下的人员名单,但我没看到你的名字。领主是很神秘的存在,他们比星球领袖要拥有更大的疆域,自然也会被更多的人注视。然而,今天开的不过是星际元首大会嘉宾参加的一场普通宴会罢了,大人物可以来也可以不来,因为他们的地位本就过高了,既然本就要出席正式论坛,何必再多出面一次?”
此时硬朗俊秀的大男孩,更是肆意地继续揭穿道,他就这么慵懒却又玩味地缚着手,觑着他,就像是终于找到一处破绽的孩童,急于向大人张牙舞爪地炫耀,“况且,那些抛头露面的星球元首和领导人,早就出现在各个媒体的头条上,唯独领主这个身份相当特殊,从一开始就是人人忌惮且避讳的存在,因为盯上他们的人太多,隐匿在公众视野背后更符合身居更高位的人,他们统治的疆域是恒河沙数的星球,跟星球元首根本没办法相提并论。”
“这位湛教授,你莫非真的是——”
然而心思诡秘的邪神,终究是世界上最大的老千,哪怕被揭穿一星半点,也不足以撬动太多的真相。
他太擅长伪装,也自然清楚大男孩是在试探,只是他不介意亲自下场陪大男孩玩玩。
“嗯,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拥有很多很多的星球。”男人眉目轻纵,“甚至……比帝国联盟所在的这个星系还要大。”
可时渊序随即哼了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开这种糊弄小鬼的玩笑。记住,如果你是领主,我就是宇宙第一霸王。”
“……”湛衾墨那淡笑果然暧昧不清了。
“给你个台阶下你还真当真了是吧?真有这样的实力,你怎么连我的工资卡也要贪?”时渊序嘴巴更不留情了,“当年我给你的那些破烂贡品,你甚至看都不会看。”
“小东西,故意套我话?”湛衾墨冷笑,那双穿着植鞣牛皮皮鞋的脚尖就这么勾了勾他的脚踝,“你还嫩了点。”
“我赢了,你输了。别狡辩了,我知道你是偷了别人的邀请函来的。”时渊序差点跌了个趔趄,却面不改色,“虽然你不是人,又很厉害,但是我太清楚你是什么人。”
“以后别在我面前假冒领主,听懂了么,湛教授。”
“假冒领主”的男人就这么哂笑。
啊。
也是。
领主两字,在小东西这样的大男孩眼里,最多就是“宇宙统治者”这种中二病才想出来的口号。
当初。
小时渊序用为数不多的星币跟军区大院里的小孩换点廉价大富翁游戏,还拽着他的衣角非要让他陪着玩。
这种游戏只需要靠摇骰子来随机获得最有利的点数,然后兑换不同大小的城池,湛衾墨作为个毫无人情味的邪神,自然是对这种小绵羊玩的游戏嗤之以鼻。
为了不让小东西继续烦着他玩这种游戏,小时渊序总是一赢赢一大片,象征着城池的城堡模型全部圈在他小手旁。小时渊序还常常感到抱歉,小心翼翼将模型挪到面前空空如也的他跟前,“湛先生,要不,我给你分一点?”
那时湛衾墨目光就这么轻飘飘地掠过男孩窘迫的神色和劣质的模型,忽然唇角高深莫测地一笑。
“不必,我自己便是领主。”
“你的领地有多大?”
“比十个星系加在一起还大。”
“你的领地如果比十个星系还大,那我的领地比一百个星系还大,不,我是宇宙第一领主。”
嗯,童言无忌。
湛衾墨收回思绪,也罢,就算是个成年人,也未必会把他的话当真。
当时下属们得知他参加这场嘉宾大会,本来还心花怒放地以为他要提前亮明身份,恨不得张灯结彩奔走相告,回首看见他仍然端着个湛教授的头衔招摇过市,回头气得吐了一口老血。
“您贵为邪神,自称为领主已经是屈尊。等等,您还是以医学教授的头衔出来,那玩意跟领主比算个啥?您觉得统治一个小地方的医学院很有面子是不是?咱们低调点是好事,但人都是踩高捧低的,您参加那峰会,各个手底下不是一座城就是一个星球的,您可别让他们轻慢了您……”
可他还是那么我行我素地做着斯文有礼的湛教授,甚至不觉有半分无趣。
对于老谋深算的邪神而言,在人间扮猪吃老虎,四两拨千斤就能调动一众凡人鞍前马后本就有趣的很。
此时,他们还置身在盛大的名利场当中,衣香鬓影,杯盏相碰,身旁一个大人物的一簇一笑一句便能让人上天入地,他亦然。
只是他的乐趣却全在小东西身上。
就像看着对方尝试解一道永远都解不开的题,他拿着答案却仍然兴味浓郁,奉陪到底。
“小东西,既然你猜的那么辛苦,我勉为其难让你三分如何?”
湛衾墨忽然开口。
“除了直截了当告诉你我是谁外,我可以认真和你玩一个游戏。来么?”
“这个游戏,是关于我身上你想知道的一切,说到底,你那么好奇我的身份,是因为没有安全感。”男人的声音蛊惑又动听,“我不介意给你一次机会。”
时渊序狐疑地看回这男人,不知道他又玩什么把戏。
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了,时渊序的目光默不作声地描摹着这个云淡风轻的老男人的眼角末梢,对方的衣领,袖扣,胸前的嘉宾绶带,骨节分明的手,企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自然是探寻无果。
他自然是清楚,这一切也在湛衾墨的预料之下,如果他想钻空子一下把对方的老底撬个底朝天,那只能是痴人说梦。
此时酒桌在旁,两人入席,湛衾墨就这么坐在他跟前,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着,一边轻轻地摇曳酒杯,那骨节分明的指戒缠绕的银色锁链更是光泽依旧。
“游戏开始。”
时渊序不甘心地坐下,冷哼,“……我真的很不喜欢你故弄玄虚。”
“宝贝,我的耐心有限,难得的一次机会,不想玩么?”
“我有的选择么?”
男人此时轻笑,轻轻放下酒杯,“我的真话就在接下来的十句话当中的一句,时先生大可以想想究竟是哪一句。”
冷清冷漠的男人,注定不会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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