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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混沌一片的二十六区地下黑市,烟酒雾气香水味混成一片雾霭在地下隧道氤氲开来,横纵隧道两侧,却是堂皇无比的装潢,一桌桌赌桌上堆叠着各色的筹码,哗啦哗啦作响。赌桌那头是穿着黑白绅士服的荷官小哥和穿着兔女郎衣服的荷官小姐,身段各个堪比模特似的令人血脉愤张,至于究竟是小姐还是小哥,完全取决于这个赌桌上的赢家的喜好。
“周少,咱们在这玩了三天三夜了,是时候回去了,不然老爷知道了得发飙。”
“少影响我兴致,我再赢一局就让这小哥穿成兔女郎!”
“得了吧你不自己输得底裤没了就行,周少,咱们从坐下起就没赢过。”
此时一个赌桌旁坐着一个头发挑染的纨绔子弟,只见周容戚穿着骚包的琥珀色大开衫,胸前还一条银色项链,要不是那张脸还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就该被当成地道的流氓。
“周少,您都输了一千万了,再输就把周老爷给您的老婆本都输光了。”小弟不忘谆谆教诲,“那套能看见市中心中央公园的高层公寓您确定不要了吗?”
“老婆本?”周容戚此时此时目光愣了愣,随机黯淡了几分,“我终生不婚不娶打光棍挺好。”
“到底是哪个妞这么不长眼啊,周哥,你这么个大高富帅还看不上?”旁边一个穿着花衬衣的张少悠悠地揽住他脖子,“这家赌场我有股份,你要真的把家产败光了,我这个坐庄的也不好意思拿这钱,要不,我给你说说情?”
“别了,那家伙脾气比较倔。”周容戚看了看手上的牌,又索然无味地将牌直接扔在桌子上,“再玩一盘我就不玩了。”
很多天过去了,他动用了人脉找时渊序,甚至不惜大驾光临邹家,结果时渊序不是“不在”,就是“不方便见”,那些长老看到他似乎也气愤得很,张嘴就跟他说,“周少爷,你跟我们家渊序也算是青梅竹马,也算是一路走来相互照料,可惜他不学好啊,跟了个野男人,把邹家对他的栽培和爱护都糟蹋了,这个小白眼狼,你可一定要说说情!让他赶紧重新跟我们签订监护人契约!”
“野男人”仨字让周容戚头脑警铃大作。
他不想把事情往更糟糕的地方去想,可他甚至派人时渊序那臭小子传个消息都没用,本来曾经都是新文明组织的人,小弟小妹那是有目共睹他们哥俩好得没边共用一条浴巾的情分,结果各个都避之不及似的,说序爷脾气爆,这忙帮不了。
他寻思对方去卡迪安的时候干脆气势汹汹杀到现场,结果这小子不但挂了他电话,他自己也倒霉的喝凉水塞牙缝——自己的飞舰被什么宇宙事务司的人拦截了,说他是“非法入境”,还被警署临时拘留,要不是他周少有的是钱,估计还得上“偷渡黑名单”。
那个时候周容戚就觉得有什么事情已经超出自己的控制之外。
更不要说打时渊序的电话怎么也不通,结果一看,显示对方已经将自己拉黑。
短信也发了十几条。
第一条“时渊序我有急事找你,再这样下去……”
第二条“就当我那天是喝酒犯浑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
第三条“对不起,求你理我一下”
第四条“时渊序,你不至于讨厌我到这种地步吧,你就当我那天……”
周容戚那个时候还挠挠头,那天晚上他寻思自己也没做什么,他不过是得知时渊序这混小子原来是弯的,却喜欢上的是当年不告而别的那个男人,内心郁结得不行,一急之下甚至强吻了对方。
周容戚寻思时渊序再怎么接受不了当时自己破罐子破摔似的表白,也不会做出拉黑人的手段。毕竟看在他一直帮他打点组织的情分,还是从军校就出生入死,互相扶持的关系……
换句话叫做天衣无缝两小无猜,他们哥俩好到都不会有第二个人插足的间隙。
可这么想了之后,周容戚长舒的气就顿时不匀了。
这个间隙,偏偏就存在那一人。
第十五条短信,“时渊序,那个男人不值得你信任,他当年什么都没告诉你就抛下你,证明他心里有鬼……”
手机震了两震,“信息发送失败”。
周容戚无力地将光脑放到一旁。
不是吧?真玩脱了?平时亲密无间的哥们翻脸不认人。
还是有别人不让联系……
周容戚忽然想到那个让他十分不适的人,恼怒地抓了抓头发,企图驱散不好的念头。
这个时候地下黑市忽然起了一阵轰动,周容戚莫名地抬眼,只见那边的赌桌被层层包围,很多老赌客竟然也看热闹看得兴味正浓。
周容戚一向好奇心比较旺盛,这会儿牢牢在人群里扒究竟是何方神圣让这帮老赌徒都不恋战了。
“人称黑市飓风,就没有他输过的牌,你没看赌桌旁还站着赌场的股东吗?”张少叼根烟缓缓道,“咱们有人出老千都治不了他,只能说强中自有强中手,我们几个股东都怕把这个赌场给赔进去了呢。”
“……”
刚输掉一千万就差底裤都赔掉了的周容戚不信,直接凑上前去。
然后他顿时呼吸一滞。
只见在雾霭和人群当中,有一个格外出挑的男人坐在赌桌旁,手里拿着细长的桥牌,鼻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目光轻挑且从容。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着在打牌,唇角轻轻衔着一根烟。
赌场极少见过这种温文尔雅的赌徒,极少言语,举手投足皆是从容,连衔烟的方式都相当优雅,吞云吐雾的时候更是让旁边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
他身前是多到令人咋舌的小山似的的筹码,而前、左、右各坐着一人,都故作镇定似的抽牌,可随即落牌之后,目光都纷纷紧张地转移到了男人身上。
周容戚先是震惊,随后目光就阴沉了。
呵。
他周小爷看人就没看歪过,好端端的一个帝国医院的医学教授,却堂而皇之在这种场合做起了赌徒,对方果然并非善类!
这个地下赌场不仅仅是看手头资产是否够格,还会看顾客的身份是否合适入局,换句话来说,不是黑白两道各自沾点的人就算有过亿身价都别想迈进赌场一步。
他之前早就派人调查,这位湛教授的资金链确实不太正常,疑似九大星系某一个名为“血-颅-骨教会”的幕后金主。
那教会是异教徒组织起来的混沌教会,里面的信徒各个都是妖魔鬼怪,都在业界属于是罪大恶极的人,比如信徒里面有个专门研究制药的厂长,曾经因为违禁药被惩办的问题,直接派打手抄到当地大法官家里,威胁对方改判词,否则手上两把铡刀直接削了对方家里的三口人,据说那件事至今还被压着没人敢查。
总之,恶人云集的教会,信的不知道是什么神,估计十有八九也是恶神。更不要说背后金主有这位湛教授,周容戚便清楚了几分,此人绝非善类——如今的湛教授竟然还是帝国附属第一医院的院长,他又查了查背后底细,最后发现这位湛教授的下属直接威胁了某个掌握多方客源的器官存储基地的中间商,最后逼供让他们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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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院长擅自挪用病人器官的铁证。
一来二往,从科室主任医师便能顺理成章上了位。
周容戚纵使见识过多少不择手段的人,还是认为自己略逊于这位湛教授一筹,因为对方那副斯文有礼的模样充分彰显着,对方不仅是个恶人,还是个对自己所作所为毫无愧疚和忌惮的恶人。
这个时候,这个男人神色幽淡地出了牌。
那些人一看花色和点数傻了眼,有些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唇角忍不住绽出了得意的笑。
周容戚在人群中一眼就知道那些赌徒幸灾乐祸的劲头,这会内心郁结的气突然长舒了,看这牌,会数牌的人都知道。
——意味着某位湛大教授得赔光了。
结果转了一圈,男人只是淡淡的一瞥众人的视线,随即便抽出一张牌。
牌一落,这下四座皆惊,其他的人纷纷僵在了原地。
湛衾墨给出来的牌,是将牌,且数字最大!
“这他妈不是出老千我不信,为什么每次他运气都那么好?!”这个时候右边牌桌的大老板已经坐不住了,“你们赌场现在已经不管这些了吗?连续赢了几场就该检查一下装置了吧!”
同一赌桌的其他人都狠狠一怔,此时赌桌的AI机器人宣布,“桌A3号此轮获胜!”
男人身旁的积分牌直接翻了两倍,旁边的看客们传来一阵喧哗。赌场的规则是看客禁止喧哗和大叫,避免泄露赌徒们的筹码,但实际上场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如果先生不放心,大可以检查我手里的牌。”湛衾墨轻笑,“赌博,本来讲的就是运气。”
大老板直接弃桌,他面容愠怒得很,但旁边的看客们已经说起了小话一边指指点点。主持人说,“目前就是这位先生获胜了,赌注也该兑现了。”
被针对的湛衾墨仍然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他瞟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筹码,看着大老板悠悠道。
“我想旁边的人都在场,李老板还是愿赌服输为好,信誉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说没就没——把你手下那帮人交给我,如何?”
“我特么有说拿人出来赌么?我手下有谁?招你惹你了?”
“噢,折现也不是不可以,要是两个亿直接转到我账户上,我可以耐心更好一些。”男人淡淡道,“不过,我听说地下黑市有的人早期从事人口贩卖生意,后面和医药集团联手才将自己洗白成知名企业家,顶着这个头衔嘛,做事自然顺畅许多,可上位了,却联合当地政府反手查抄了自己一同做生意的几个兄弟,还要求法庭判他们死刑,直接将知道底细的人斩草除根,李老板,你听说过此事么?”
气势汹汹的大老板登时愣在了原地。
旁边的看客都纷纷错愕了,他们就像得知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这个地下赌场是这个星系排得上名号的赌场,平日里大家心照不宣都默许彼此有点不干不净的底细,但是一旦有人欠了人情,不仁不义,出尔反尔,那某个人就会瞬间名声扫地,从此在九大星系内都做不了人。
“还是要我称您,徐有光?”湛衾墨眯起了眼,漂亮的薄唇掀起几丝讥讽的笑,“伊甸医药集团的最大股东。”
周容戚此时嘴角抽搐——
他刚想说这男人明摆着出老千才赢,那张黑桃A他第十四轮就看到出现过一次,没想到这男人得逞了还气焰更甚,不但要了钱还敲诈一笔。
更何况,伊甸医药集团的最大股东,背靠三座“大山”,第一个是当地某军警系统,第二是当地律政司,第三个是神庭执政高层,这位湛教授,已经不要命了?
——
湛衾墨一边单手玩着不锈钢打火机,蓝色的小火苗在咔咔声的火机盖中忽隐忽现,他一边倚靠在赌场贵宾席的红丝绒沙发边听着下属汇报。
价值过千万的手工玻璃匠人亲手吹制的孤品血色枝形吊灯垂下,在地下投下一片血红色潋滟,拢在男人妖冶贵气的面庞上,让他漫不经心的神态更透着一种阴鸷的气息。
皮鞋轻点在土耳其蓝与勃艮第红交织的波斯手工地毯上,红丝绒沙发是百年工坊Duvivier特供的威尼斯天鹅绒,连身前的放置酒杯的椭圆桌体都是黑檀木打造,桌缘包覆着经特殊鞣制的鳄鱼腹皮,让整个材质带着古典的奢华。
这里的招待甚至过度谄媚,桌旁放着的冰桶里是珍藏已久的窖藏香槟,被戏称为星际时代的罗曼尼·康帝也在其中。
赌场贵宾席只有两种人能坐,一种是赌场的赢家,一种是权力场上的赢家。
以往来这的人总是意气风发盛气凌人,随手戴着的名表或首饰就价值千万,一众小弟小妹在旁边鞍前马后。
赌场的老板偶尔还会亲自开酒为对方斟满。毕竟非富即贵加上老赌棍一系列的buff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来此地是赏脸,是大驾光临,不供着点只怕赌场连开张都开不了。
可此时湛衾墨一来,其他贵宾席的人都脸色一变,有的老板甚至不得不赔了个笑容,微微鞠躬便走了。
四座无人,独留他和其他一种下属独享一隅,好不清净。
“主,最后一批人解决了,您应该可以放心了。”身旁穿着黑色西装的下属恭敬道,“以防意外,后面我们也会盯着跟他们有关系的亲属。”
“嗯,不仅是直系亲属,旁系亲属也要盯着点,不能出现意外。”湛衾墨继续道。
“湛教授,做的恶事不少哇?”周容戚此时走了上来,半是挑衅半是玩味,“你一直在这种地方混?”
虽然这男人让人胆寒,但是周容戚心想他要怕了就是个孬种,这些天他联系不上自己兄弟十有八九是托这个男人的福,他要再不问,他怀疑时渊序早就成了这男人的掌中之物。
作为在赌场上豪横了三千万的败家玩意,按理来说周容戚这种菜鸡不应该来到贵宾席,可架不住人傻钱多嘴皮子还花,哄得几个看门的小姐们心花怒放,周容戚就眼疾手快溜进来了。
“唔,这不是刚才一直偷看的周少么?”湛衾墨懒洋洋地开口,甚至不慌不忙地继续坐着,手就这么倚在扶手边,“话说回来,周少同样在这种地方混,似乎没有资格询问我呢?”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纸醉金迷的地方见。上一次是富人享乐的圣地宙星环,这一次则是赌徒一掷千金的大型赌场。
论混迹于黑白两道,只怕这位湛教授的功绩连恶人都自愧不如。
“我比不上你,看你那姿态估计是老常客了。”他挑眉。
此时湛衾墨还微微一笑道。
“那还是不及周少半分,听说周少在赌桌上豪掷三千万,果然财力非凡。”
阴阳怪气是吧?
周容戚寻思这人比自己还要恬不知耻几分,他也不疾不徐地插着兜,毫不在意般地说。
“那点钱只是零花钱罢了,我只是偶尔来缓缓心情——刚才那个徐有光手上有几万条人命,你就这么把他搞定了?”
“看来周少一早就知道徐有光的行径,却还是要等到我来出手呢。”湛衾墨哂笑。
“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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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都自诩脸皮厚过城墙的周容戚头一次语噎,“我刚认识徐有光的外甥,下星期有个饭局,没想到你就这么把他……”
“等你布局好,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溜了。”湛衾墨道,“你没听说过伊甸医药集团最近的命案么?一个主治医师在给病人执行手术前突发意外死亡,鉴定为他杀。更不要说前不久疑似跟伊甸医药集团有相似医疗设备的卡迪安星球,才刚刚被毁灭。”
“这么庞大的组织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所以你赢不过我。”
周容戚一听“赢”一字,有一瞬间疑惑,但随即他吊儿郎当的面容阴沉了。
对方说的赢有两种意思,一个是端掉人的能耐,一个是情场谁占上风。
“敢情湛教授比我还懂纵横黑白两道,不过,话说回来,时渊序不和我联系,是因为你吧?”
周容戚有些调侃的口吻顿时就带着点刺。
“哦,你有那么重要?”湛衾墨声音一扬。
周容戚:……
他如今可以想象的出来他的死党有多拿这个人没辙。
“时渊序连一起打的星舰奇航小游戏都把我拉黑了,可我记得我哥们从来没有这么小肚鸡肠啊?”周容戚缚着手,冷冷地瞅着他,“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话一落,湛衾墨唇角竟然是更肆意的笑,“想知道?”
他本来就兴趣索然,甚至随时要抽身离开,可忽然就跟蛇嗅到了腥味似的。
“我威胁他,再联系你,就别想变回人类。”
“你……”
“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湛衾墨轻佻地挑了挑眉,可随即,他就像是蛇蝎般的开口,“不过,我跟他说,要警惕身边某些自称哥们的人,假借朋友的名义强留在他身边,实际上别有用心。”
“……”周容戚眯起眼,没想到湛衾墨竟然连这桩事都知道个一清二楚,顿时额角青筋暴露。
“那当年做他监护人的你又算什么?不也是一早盯上了他么?我记得你重新见到渊序也就过了一年而已,按理来说你和他只会是陌生人,再不济也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走到如今这一步,实在是进展太快了——”
“还是你一开始靠近他就目的不纯?”
湛衾墨目光颤了颤,可随即笑道。
“承认又如何?如果你找上我就是为了发泄你的无能,那我没必要奉陪到底。”
周容戚的桃花眼此时怒意横生,“……你根本不是什么医学教授,能杀徐有光的人没点刷子就会被他手底下的人干掉。你罪大恶极沾染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渊序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么?”
“知道。”湛衾墨神色毫无波澜,“我似乎并没有打算向他隐瞒这点。”
简洁明了的一句话,却让周容戚脑海炸开了锅,他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痛处准备一击必中让对方无地自容——可结果告诉他,渊序早就知道。
一直以来时渊序在他眼里就像是正直得有点轴的大男孩,黑是黑白是白,以前军校有人欺负自己的时候是对方挺身而出,后来在军队对方还检举过一个品行不端的上司差点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可如今面对这个亦正亦邪混迹于地下黑市和赌场的湛教授,对方却……
别有钟情。
周容戚不想细想,他胸腔里感觉很憋闷。
“可惜周少消息不灵通,前不久他和我订婚了。”湛衾墨那可憎的,淡漠的神态此时浮现出淡淡讥讽,“你应该知道,他不会拒绝我。”
“……”周容戚就差原地爆发!
他之前找上邹家,听到邹家的长老跟他絮絮叨叨说什么渊序被什么男人勾勾手指就走,白眼狼,没出息,还有说渊序的婚配权被转移这件事,周容戚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心想那男人不会这么畜生吧,七年前当小朋友照顾的男青年如今直接堂而皇之结婚?现在九大星系还没有开放到罔顾人伦这一点。
但是周容戚终于明白对方是真畜生——这男人一开始就对他的死党不安好心,早就在十年前埋下了循循善诱的饵,如今重逢不过是徐徐把网收了,连人带心带身一起缴获。
周容戚此时皮糙肉厚地懒懒掀起眼皮,“我跟他只是兄弟,还麻烦你专程告诉我了啊,不过,你不配得到我的祝福,是我死党遇人不淑。”
他周某发誓,明天就抄到时渊序跟前赶紧毁了那什么破婚约。
“不过,你的下属刚才说的——没有多少时间是什么意思?”随即他想到什么,忽然问,“你是得了绝症,还是要去哪里?”
“我有必要告诉你么?”湛衾墨轻笑,“周少这是空手套白狼,准备把我扒个底朝天?”
“那我问你,时渊序怎么办?”周容戚此时目光灼灼,“你就这么打算离开了?”
此时湛衾墨的下属穆西沙已经靠近,他低声说,“主,我们最好不要跟凡人纠缠。”
湛衾墨却直直地看向周容戚,唇角若有似无地上勾,那神色竟然带点不甘和阴郁,可随即演变成了一种挑衅。
“我只不过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罢了。”
周容戚狠狠一顿,可他随即掩不住一股快意,“那湛教授慢走不送。”
湛衾墨哂笑了几声,他站起身,径直与他擦肩而过,似乎正欲离场,可那声音忽而极深极沉了几分。
“就算我不在,也不会让你有机会靠近他。”
周容戚扬眉,他忽然很慵懒,也很痞气地就靠在角落,微微抬起眼。
“我不知道你这么故作神秘的目的是什么,但等到你重新出现的时候,他已经不属于你了,你要赌一把么?湛教授,人的心只能被辜负一次,第二次,他的心就会给别人。就算不是我,也会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湛衾墨那一霎目光陡然冷峭了几分,可随即凉薄地勾唇,一如以往的玩世不恭,漫不经心。
“是么?那就要看谁争得过谁。”
两人相遇明明才几次,每次交手也不过是言语过招,空气中却升腾着一种莫名的火药味。
忽然间,湛衾墨胸口剧烈地颤动了几分,轻轻用手指一抹唇角,发现是漆黑的血。
西装革履的下属们各个震了两震,连忙赶上去,“主,不可在此久待,您已经……”
男人此时便掉头就走,贵宾席外的拥挤人潮已经空出一条道,周容戚厉声喝到,“你站住!你是不是怕了!我警告你……”
他一路挤过去,却发现赌场人群那头空寂无人-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宝子们,后面的剧情走向将会持续变得很激烈。
放心,线都会圆回来,请不要害怕~
因为本人文风比较繁华所以我听从部分宝宝的建议,尽量让段落分段多一点,看着舒服一点。
珍惜老湛还有人味的精彩瞬间[狗头]
第137章
时渊序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身旁一直有谁的注视。
昨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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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像一场梦,那个冷清冷漠的男人破天荒地向自己求婚,还是在市中心人均两万的高级餐厅里,男人亲自还从天幕上摘了一颗星星作为订婚戒指,还叫上了倒霉弟弟和母亲在旁边见证。
虽然时渊序觉得两个大男人结婚有点不好意思,更不要说他还莫名其妙得了“未婚妻”这个羞耻的身份,但倘若男人言出必行,他倒也学会腆着脸接受。
就像是那个焦躁且不安的小孩突然安心了似的。
那些年的焦渴,烦躁,不甘,愤恨,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辗转难眠,焦躁痛苦就像是顿然被抚平了。苦苦站在原地守候的一个猫儿眼少年终于等到了他的大人回头,而他的大人还牵住了他的小手,跟他拉钩说——
“我不会离开。”
虽然他心里隐隐不安,但随即他又做了一个很好的梦,大概是因为他知道现实中的男人已经跟他结下了下了永远相伴的契约。
他还梦到自己和湛衾墨有了一个新的家,那个家不算豪奢,但已经足够温馨,有点古典气息的独栋府邸,米黄色的墙漆,小院子,后院还多了小绒球住的小窝。
府邸不算很大,湛衾墨难得偶尔在厨房里给他弄吃的,他还故意找茬似的,指指点点说这里盐加少了,那里香料不够,然后说他不穿厨房围裙,不够专业,一边已经往烹煮的食物里贪吃地舀了一勺。
实在是恬不知耻,但是时渊序偏偏就喜欢找这个男人的茬。
湛衾墨掐了掐他的脸蛋,“以前只知道小绒球很贪吃,现在才知道小绒球就是你的本性。
他压根不认,说小绒球和他是两个人。当然,即便是这样湛衾墨也不会饶过他,准备将小绒球吃东西吃得满脸都是的视频发到网站上,时渊序怒骂那还不如让他睡在狗窝里。
偶尔,时渊序认为自己有必要扳回一城。
他做出自己精心设计的暗黑料理,拿出自己在军队后勤做大锅饭的能耐,像以前给男人“上贡”一样虔诚做饭给对方吃,当然,冷清冷漠的男人向来不会上他的当,顺势甚至把他做的玩意塞到他嘴里,还让他吃的一点都不剩。
时渊序就差和湛衾墨扭打在一起,说他糟蹋他的贡品。
他还没和这个男人打过架,说实话,他觉得男人就算不是人,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虽然对方比他高挺,但是没有任何战斗技巧可言,他更是用上了一系列格斗技。
结果湛衾墨顺势扣住他的手,十指交缠,让他瞬间脱力,最后男人还坏心地探到他的颈侧吻着他的脖颈,然后他就这么被摁倒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本来想往下够到地板支起身体,结果就被男人的膝盖顶开。
“你作弊,我说了你应该戴戒指。”
“不戴戒指会更加刺激。”
时渊序面红耳赤,轻勾手指想要挽住男人的头发,却恍然明白前阵子男人刚为他做手术,早就将银色长发剪短成利落的短发,只是短一点的发,让视觉中心更加聚焦他那妖冶和英挺并存的面庞。
他每次看到那张脸,心神都会下意识地悸颤一下。
仅凭这张脸,他毫不怀疑男人足以让一个毫不敬畏鬼神的人,都能成为他的信徒。
腹部之下早已溃不成军,湛衾墨还虚拢在他的那,“想我帮你解决么?”
“……你就不能等吃完饭再做吗?”
“因为我的宝贝太可爱了。”
“……”时渊序轮廓分明的脸横斜一旁,“我不喜欢‘可爱’这个词。”
“那我的宝贝太迷人了。”
“我觉得宝贝这个词都太掉鸡皮疙瘩了,换掉。”
“好。”男人狭长的眼眯起,“那叫老婆。”
时渊序直接诈尸挺直身躯,他简直羞耻透了,“这个更加不能叫!”
湛衾墨笑道,“那叫小东西。”
时渊序别开脸,“你不是那么叫了很久么,说实话,我现在真的不小。”
“嗯,不小,但没我大。”
“我们是在说同一个东西么?”
“等会你就知道,我说的大是什么了。”
“败类!”
原来深陷情场的两个成年男人可以如此幼稚。
……
吃饱之后时渊序就会打开电视看他喜欢的机甲竞赛节目,倒不是因为他多喜欢机甲,而是因为机甲竞赛节目里面有抽奖环节,他买了联名的五箱饮料,兑奖环节刚好卡在比赛期间,大奖是机甲战士迄今为止的所有盲盒隐藏款。
小屁孩以前穷的叮当响的时候,甚至会故意去老城区买老版的饮料,就为了从那些瓶盖的二维码拼凑出一碗饭的钱,但是他的钱太少,甚至打起了收废品的主意。
但如今一无所有的小屁孩身侧有他的大人,还能买得起自己喜欢的东西,他就像是个坐在自己宝物上的小龙,却再也不需要张牙舞爪,四处探出獠牙才能获得三瓜两枣。
此时湛衾墨蹙起眉头陪着他看电视,自然,大人是不会对小屁孩的事物感兴趣的。
但时渊序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枕在对方的大腿上,任凭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发中逡巡,像毛绒动物被自己的主人抚摸。
“你晚上不出去么?以前你每天晚上都会带下属去外面。”时渊序微微转过头,看着男人像鸦羽般垂落的长睫。
“嗯,你想我彻夜不归么?”湛衾墨低笑,“小东西,我们是夫妻。”
……
睡梦中的时渊序虎躯一震。
那心被填满之后的感觉,原来不是狂喜,不是惊叹。
而是渗入骨髓的酥麻,就像是灵魂被注入了一汪清泉,永不停歇地欢欣。
这日常的一幕幕真的不是婚后日常?
可醒来之后,他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自己睡在一张奇大无比的床上,镶着精致刺绣的真丝被套还能晕出柔滑的光泽,垂落的帷幔直接延伸至地。
宽大无比的卧室,墙壁上还有古典式的壁画,落地窗外能直接看见养着瑰丽花朵的玻璃花房。
这是一座宫殿般的府邸,时渊序甚至肯定这不是邹家名下的任何一套房产,因为卧室里面已经豪横地摆出了各种看起来不菲的私人藏品,不像邹家一般都会锁在私人藏馆里。
“时公子,你从昨天就一直昏迷不醒,如今已经是午后,这就给您端上午餐。”
时渊序察觉自己还穿着松松垮垮的丝质睡衣,结果穿着长裙的女仆就推着小车进来了。
他第一时间不对劲,往身旁的光脑一模,准备打电话问湛衾墨什么情况,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求婚,结果第二天人就给他跑了?
结果时渊序翻了许久的通讯录和通话记录,都没翻到“湛衾墨”的字眼。
等等,他反应过来,他之前为了不被男人找到,早就换上另一个光脑,那个光脑是长期在地下组织使用的,自然不会加任何熟人的联系方式。
但时渊序无所谓,反正他记得。
凭着记忆摁下了对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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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
“滴——”
时渊序清了清嗓子,正欲开口,可瞳孔骤然缩小。
“你拨打的电话号码不存在。”
时渊序猛地放下光脑,心跳有些快,他自言自语嘀咕道。
“还给我玩消失?难不成后悔向我求婚了。”
如果是这样,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谁见过求婚的人成了逃婚的?
他强忍着一种不妙的预感,维持住自己的平静,转而问那个还在一盘一盘给他铺上早餐席位的女仆,“小姐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是哪里,钟小姐呢,邹若钧呢?……湛教授呢?”
“湛教授是谁?您可能记错了,给您做手术的是骆教授。”女仆诧异地问,“时公子,昨天你做完一场手术之后,钟小姐就把你接到庄园里来了。”
“好,我问你这个庄园哪来的?她为什么把我送到我不认识的地方来。”
“时公子,这本来就是您名下的庄园。”
“……”时渊序又眯着眼看着周遭的一切,甚至来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几十亩那么大的庄园面积,登时嗤笑。
“我是个穷鬼,本身祖籍外星球,如今净身出户邹家,钟小姐现在还没正式作为我的监护人,我不可能有这种资产。”
“时公子,我说的是真事——”女仆小姐有些慌了,急急忙忙就跑到门外找援兵。
钟孜楚就这么穿着一身西装裙,踩着灵活简便的拖鞋从卧室的宽敞大门走了进来,“妈刚跟客户谈完生意回来,今天一整天都有空,本来有一个亿的单子也不接了,专门来陪你。”
“妈,这个庄园是谁的?”
“儿子你失忆啦?当年有个隐形富豪说要把这个庄园传给你,大概是看你有成为王牌上将的潜质,能够为国争光。”钟孜楚很不在意道,“你都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被当成小王子一样供着,这里的仆人和管家都听你的。妈去年还在这里办了很多茶话会,你不记得了?”
“……”时渊序感觉一阵眩晕,只见钟孜楚的细长指甲还在光脑上比比划划,调出一张他和钟孜楚一起在贵气奢华的茶话会上合影的照片。
“妈……”时渊序看着格外光彩照人的母亲,吞吞吐吐道,“我想找湛衾墨。”
他不知道这个房子是哪里来的,还有眼前的母亲突然说的是一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思探究这是什么情况了。
他只想见到湛衾墨。
那个冷清冷漠却一反常态在昨天向他求婚的男人。
既然什么都逃不过那个男人的眼睛,那么,对方一定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只要他能找到他,所有躁动不安都能被抚平……他得学会镇定,这一切不过是发生了一些蹊跷罢了。
“湛衾墨?”钟孜楚微微一滞,娇艳美丽的面庞有几分嗔怒,“你这孩子,醒来之后怎么光想着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