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老公爱我(2 / 2)
周围全是认识他们的人,好奇探究的目光倾盆大雨一样浇下。
周煜贞对他点了点头,当作打招呼。
几乎被所有人看着,裴珺安没躲,走到他面前,仰起头,用一种极其自然的语气,主动问这个,名义上拥有自己的人:
“什么时候陪你?”
周煜贞停住了,眼睫动了动,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有些空白,下一刻,一丝不苟的黑发下,耳根竟然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红色。
他沉默了几秒,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
“……今晚吧。”
之后的课裴珺安心不在焉。
老师分析着经济模型,复杂的曲线和公式水一样流走,他思绪飘得很远,回想周煜贞的神色,还有刻意压低的、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嗓音。
包养别人还会不好意思啊?裴珺安有点意外。
这还是周煜贞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鲜活。
好不容易下课,他没回别墅,而是去了趟SKP,用周煜贞打的钱,挑了对宝石袖扣。
然后,裴珺安又强作镇定,进了另一家店,在导购的推荐下,选了一条鱼尾裙。没有试,直接付了。
回到别墅时,天色已经深红。
裴珺安走进主卧,没有开大灯,点了一支白麝香的香薰蜡烛,然后从洗漱台上拿起了周煜贞常用的那瓶香水,喷在了自己的手腕和颈侧。
他打开购物袋。
鱼尾裙是丝绒质地,墨绿色,深得发黑,在灯光下泛出幽微的光泽,剪裁极简,没有多余的装饰。
裴珺安忍着羞耻换上,布料冰凉丝滑,贴着肌肤,而裙身紧紧包裹着他的腰臀,勾勒出流丽的线条,一动就有些难堪。
他对着镜子,这才后知后觉是露背的款式,却没有工夫后悔了。
……
周煜贞回了别墅,转开卧室的门,闻到一股熟悉的、交织着麝香的气息。
里面开着侧灯,透出一种柔软的暧昧质感。
他继续往里走去,却愣住了。
一个人穿着鱼尾裙,修长的手臂交叠着,美人蛇一样懒懒卧在昂贵柔软的床单中,腰细臀圆、骨肉匀亭,肌肤透出莹白的色泽,乌发就披在光裸的脊背上,随呼吸而微微起伏,折出亮润的柔波。
听到动静,他微微抬起了脸。
唇间咬着要给他的礼物,裴珺安眼睛水津津地,透过睫帘可怜又引诱地觑着他,含糊不清叫了一声:
“主人。”
随着开口,礼盒被擦花了,软腻的口红蹭出一道靡丽的污痕,几乎是急切的暗示。
周煜贞把门关上。
他走过去,跪在床沿,垂下眼,神色冷淡而克制,看不清眼底的虹彩,呼吸清浅,带着薄荷的微凉,几乎要拂到裴珺安唇上。
裴珺安咬得唇齿发酸,津液快要盛不住,眼珠微微地动,看着他,透出一股埋怨似的稚气。
周煜贞终于伸出手,轻轻摘下了他唇间的礼盒,却看也没看,搁到床尾,掌心贴着裴珺安的脸颊,逼迫他微微仰起头。
然后吻了上去。
不同于在车里的试探,裴珺安感觉到自己的唇被重重压住,然后是轻咬,咬得他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周煜贞的舌就掉了进来,占据着他娇嫩的口腔,一下下舔舐拖曳。
“唔……”
深吻的滋味原来是这样。
几乎要把人化掉的甘甜从交融的唇舌间漾出,一点点喂进他身体深处,后腰酥透了,趴着的力气都快消失。
裴珺安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津液溢出来,难堪地往下流,又因为仰起头的姿势而呼吸艰难,只能伸出手攀住周煜贞的肩膀,试图寻求一点怜惜。
礼物似乎掉下了床,但他已经不知道了,像一块黃油般融化在这个吻里。
裴珺安胸口挺起,腰也塌下去,柔软得几乎要把自己剥开,周煜贞却停了下来。
他退开身,微微偏过脸,呼吸有些不稳,总是冷静的红棕色的眼,淡漠的玉石般的面,此刻都被最俗气也最快乐的情欲缠住。
“我去洗澡。”周煜贞沙哑地说。
他起身进了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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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很快响起细微的水声。
裴珺安躺在被自己抓得凌乱的床上,心脏狂跳不止。
被单柔软得像一捧云,他把脸埋在里面,热热地嗅着香水混杂着情欲的味道,一动都动不了,仿佛被亲坏了透了。
周煜贞没有做到底。
带着湿润的水汽出来,他已经换好了睡衣,轻柔体贴地为裴珺安拉下鱼尾裙的拉链,却有些愣住。
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裴珺安埋在他怀里轻轻地喘,嗅到一点咸而甘醇的味道,脸烧红了,几乎是立刻就知道周煜贞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睡吧。”周煜贞把他塞进被子里,又找来一件衬衫。
于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
周煜贞从身后抱着他,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腰上。
裴珺安有些紧张,衬衫下的身体不安地躁动着,心跳也乱七八糟,可等了片刻,对方竟然没有更进一步。
他拘谨地侧着,不敢回过身,也不敢乱动,听着周煜贞平稳的呼吸,渐渐地,竟然也睡着了。
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暧昧,或者说裴珺安终于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而那个吻成为开端,使他也沉浸在情欲的甘美中,不知道多少是“义务”,多少是“欲望”。
以合约作为借口,他们接吻,共枕同床,浅尝辄止的触碰。
仅仅是这样就让人心神驰荡。
不久之后,周煜贞要出席晚宴,自然而然地带上了裴珺安。
进程过半,周煜贞有事去商谈,裴珺安于是独自端着香槟,站在露台的角落吹风。
一个他有些眼熟的、同系的富家子弟走了过来,带着几分酒气,毫不掩饰地从他的发丝打量到脚尖。
“裴珺安,”那人靠过来,语气轻佻,“别跟着周煜贞了,他给你多少,我出双倍。”
裴珺安的脸色冷了下来。
这种场合,他不想多生事端,转身想离开。
“装什么清高,”那人嗤笑一声,伸手要去抓他,“被玩烂的货色而——”
他话没能说完。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出现,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瞬间痛得惊叫出声,却又在看清来人时面色惨白,酒意醒了大半。
是周煜贞回来了。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眉都没有皱一下,眼珠微微下沉,薄冷的唇开合,语气平静:“你配碰吗?”
周煜贞松开手,将那人甩到一边,无视了对方的悔过之言。
他握住裴珺安的手,深深地,强行十指相扣,带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晚宴。
……
“叮咚——”
手机屏幕亮起,将他从回忆中拉出。
熟悉的未知联系人:
「周六下午三点,福灵路晚香茶馆。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再定。」
裴珺安只回了一个字: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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