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2 / 2)
去不去的回头再说。
亭溪走出医务室,发现周霁并未走远,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他忽然想起上次齐承说的话,故意问他:“周霁你跟我说实话,上次你给我买的那个胃药,钱是不是齐哥垫付的?”
周霁愣了愣,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说话。
既然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亭溪忍不住憋笑:“唉,想要我的微信就直说,你还绕这么大一个弯子,班长大人,你怎么这么不干脆啊?”
……
“我只是忘了。”想了半天,周霁也只能想出来这么一句听起来十分嘴硬的话。
亭溪更是乐得不行。
他弯起眉眼,琥珀色的瞳仁在阳光照射下,恍若有金丝在虹膜里缓缓流淌,明亮,耀眼。
可目光在触及到他脖子上的伤口时,又被瞬间刺痛,让他不得不移开。
周霁加快了脚步。
就在拐弯准备上楼时,一双手忽然拉住了亭溪的胳膊。
他下意识猛地一甩,但在看清人脸后,又及时停下。
“章明月?”
穿着一身篮球服的女生眉梢一挑:“你认识我?我这么有名吗?”
“算是吧。”亭溪没好意思说是因为沈飞飞的死缠烂打,他才认识的对方,“你找我有事吗?”
“有事!有十分重要的事!”章明月直接掀起衣服下摆,从裤腰的松紧那拿出一封信。
亭溪吓得直接闭上了眼。
“噗,没事,我里面穿着衣服呢,这篮球服只是我穿搭的一部分。”章明月把信递给他,“你能不能帮我朋友,把这封信带给你的同桌?”
“我同桌?”亭溪看着面前粉色的信封,没立刻伸手接。
“对啊,周霁嘛,我刚刚其实看见他走上去了,但你也知道,我朋友也是女生,脸皮薄,不好意思嘛,所以,能不能请你帮忙,把这个给他?”
“这种事,是不是自己当面给比较合适?”
亭溪听到自己说出来的话,连他都感到诧异,什么合不合适的,举手之劳而已,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找那么多借口。
“嗐,没事,我觉得你给也挺合适的。”
“那……好吧。”亭溪接过信,默默转身上楼。
就在他消失在二楼拐角处时,旁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女生,兴奋地和章明月抱在一起。
“吃醋了!他肯定是吃醋了!明月,你看到他刚刚那表情没有?太可爱了!”
“当然看到了!也就是我定力好,否则刚刚肯定憋不住要笑出来,不过亭溪怎么一直捂着脖子,是不是嗓子不舒服?要不然我让沈飞飞给他买点水吧。”
“可别了吧。”同伴撇了撇嘴,“你就不怕沈飞飞又继续缠着你?”
“哎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沈飞飞不是缠着我,他就是……他就是单纯想报答我,他人傻傻的,其实挺可爱的。”
“行行行,不说他坏话,走,请你吃冰淇淋,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另一边,亭溪口袋里揣着别人写给周霁的情书回到座位,就跟烫手似的,“啪”一声,直接按在周霁的桌子上。
周霁皱了下眉,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
“你个大学霸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情书!别人写给你的情书!”
“谁写的?”
“谁写的?当然是——”亭溪突然顿住了。
草!
他刚刚忘记问章明月她朋友叫什么了。
那会自己的脑子怎么就莫名短路了?
为了掩盖这一事实,亭溪理直气壮地跟他说:“信上面肯定有啊,你自己难道不会看吗?别打扰我,我要看书了。”
他才不好奇,是谁给周霁写的信。
一分钟后。
卧槽?
周霁竟然把那封情书好好收起来了?
亭溪的余光都快黏在情书上了。
试卷上被他猛戳出几个洞来。
呵呵,不就是情书吗?当谁没有一样。
他不在意。
根本不在意。
而亭溪不在意的结果就是,好几节课都没跟周霁说话。
下午最后一节课,林静沉着脸把他叫到了办公室,估计是杨明德的事有结果了。
办公室里,杨明德像具行尸走肉似的站在那,旁边教导主任和副校长轮番劝导他。
见亭溪来了,副校长叹了声气,问他想怎么处理,按照学校的流程,最轻都是记大过,严重的,可能要面临退学的处分。
其实,除了脖子上那道掐痕,亭溪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那些帖子,以及帖子底下的言论,对他的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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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害为零,他更想知道,视频是谁拍的,谁给他的。
不过,看杨明德现在这状态……
“我还是建议他休学一年。”
话音刚落,一对中年夫妻突然冲了进来:“明德,明德!”
他们看见自己的儿子,心疼得眼里直掉。
转头看见亭溪时,竟直接冲了过来,还好被副校长给拦了下来:“两位家长,先把情绪冷静下来。”
“我们、我们很冷静。”杨明德的母亲是个看起来极温婉的人,她朝亭溪投来抱歉的目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家明德做了这种事,是我们做家长的没有教育好,你放心,我们一定让他跟你道歉,该有的赔偿,我们也绝对不会躲避责任,只求你、你们,不要让孩子退学,再给他一次机会……”
杨明德的父亲也跟着点头。
这对中年夫妻虽然溺爱孩子,但也没到不明事理的地步,他们没有任何推卸责任的说辞,只是恳求能给杨明德一次机会。
杨明德见自己的母亲哭成泪人,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和懊悔。
副校长上前安慰:“这位家长,你放心,亭溪同学已经决定不追究杨明德的责任,不过以孩子现在的心理状态,休学一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杨母知道这个建议是亭溪提出来的,不断地感谢他:“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再次替我们家明德做出的不好行为,向你道歉。”
她朝着亭溪深深鞠了一躬。
“诶,别!”亭溪刚准备伸手,林静就先上前一步,把人扶了起来。
“家长,亭溪这边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要多做做杨明德同学的心理工作,他这个样子,肯定是不对的,而且他还被你儿子给掐伤了。”林静还是护短,虽然亭溪不再追究,但该有的权益,她还是努力替他争取。
“林老师,这个你放心,我们等会儿就带孩子去医院,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们一定会给。”
教导主任和副校长还有别的事要跟两位家长商量,亭溪就和杨明德站在了角落里。
亭溪歪了下头,看到地上的水渍,忍不住叹气怀疑:“你真的是你爸妈亲生的吗?”
“废、废话!”杨明德哽咽着,抹了把泪,但眼泪却越抹越多,直到糊住了眼睛。
“行了啊,你一大男人,哭什么哭?我脖子被你掐成这样都没哭。”亭溪嫌弃道。
“我疼啊!你被周霁踹一脚试试?!”
啧。
怎么还吼起他了?
不过这亭溪倒也确实没法反驳。
周霁那一脚,看起来确实不轻。
但杨明德到底是因为疼才哭,还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爸妈,为了他如此低声下气地恳求别人,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哎。”
“你叹什么气?”
“愁人啊。”亭溪双手十指交叉,抱在后脑勺处,往墙上一靠,看着窗外的蓝天,“你不过就是其中的一环,我都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我呢,你说我能不愁吗?”
旁边的抽泣声终于停了。
过了一会儿,一道声音传来:“那个视频,有可能是你爸发来的。”
亭溪瞳孔猛地一缩。
他喉头发紧:“你怎么知道?”
“你爸不是在教育机构上班吗?我刚好报过他的班,而且,我之前在本子上写你坏话,偷偷咒你,被我误当做作业本交上去了,还是他亲手还给我的,虽然他当时没说什么,但是我肯定,他看到了,还知道我恨你。”
“亭溪,我觉得,你真的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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