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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捞捞阿阵
几乎是第一时间,降谷零的枪抵在了库拉索头上。
“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降谷零的手很稳,皮肤却几近苍白。
他的身体笔直地站着,面色僵硬,声音也硬邦邦地:“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是个卧底。”
降谷零握枪的手更紧了紧。
他死死盯着库拉索,眼神如刀。
可明明想要活切了对方的眼神,手指却距离扳/机很远。
“身份被叫破,你当然会惊慌,但我想你应该能猜到,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身份。”库拉索语气平平,明明被枪抵着头,却依旧从容,眼神中看不到丝毫畏惧,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容易被操纵吗?”
“什么?”
“白纸一张的人。”
没有感情,没有过往,有的只是被强行写入的一行行代码。
库拉索不是机器,但的确可以趁她对这个世界还无知无觉的时候,强行写入一些东西。
朗姆是那样做的,并且成功了。
超级优盘,过目不忘。
她是最好用的工具,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所谓的情感,无论对谁来说,都再趁手不过。
但是小先生却让她重获新生。
他明明知道,一个人有了感情、有了思想,就会有自己的私心,或许会不忠诚,或许会不趁手。
可他还是那样做了,一步步教化她,一点点带她认识这个世界,感受世间的喜怒哀乐。
可以哭,可以笑,可以闹。
自然也可以反抗。
她不是工具,小先生告诉她,若对某件事情看不顺眼,就可以不去做,即便是任务也并非一定要执行。
她有了自己的思想,却从未想过忤逆小先生。
小先生是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所行之事,皆为善事。
她有了自己的私心,不愿再杀人,所以小先生便安排她来了福利院,和其他不愿意去伤害别人的同事一样。
这算是退休了吧?
她彻底离开了组织那片阴霾。
可若是小先生需要她,库拉索也会义无反顾地回去,哪怕她不愿手染鲜血,若是为了小先生,她愿意重新踏入那片噬人的淤泥中。
如今,她看着降谷零,这个人是小先生弟弟的幼驯染,不是亲弟,却也算弟弟之一。
现在的他,恐怕还不知道小先生是谁,否则也不会小心翼翼来此试探了。
“降谷零,你该感到庆幸。”库拉索说着,趁降谷零分神地一刹低头,避开枪/口的同时右腿朝后一撩,重重踢在了降谷零的腹部。
“唔。”降谷零闷哼,似乎是顾忌库拉索的身份,也像是不愿意让外面的小朋友听到,他没有开/枪,起身后握拳朝库拉索击去。
两人转瞬间过了数招。
库拉索这些年或许的确疏于训练,最终被降谷零压制,摁在了办公桌上。
“库拉索,告诉我,我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琴酒告诉我的。”
果然。
降谷零咬牙,组织里面,琴酒是唯一……算上伏特加的话,应该是唯二知道他身份的,但伏特加向来以琴酒马首是瞻,所以自己的身份必定是琴酒泄露。
可琴酒泄露他的身份,究竟是对他死活毫不在意,还是面前的女人值得信任?
是后者。
几乎是瞬间,降谷零下了判断。
如果琴酒真不在意他的死活,就不会让沁扎诺照顾他和hiro,也不会为了保护他们独自一人对上瑞格,甚至因此重伤。
“你和琴酒是什么关系?”降谷零审视着她。
库拉索实话实说:“我和他从小就认识。”
是幼驯染!
降谷零恍然,原来如此。
他和hiro也是幼驯染,彼此之间密不可分,是无论什么秘密都愿意去分享,无论如何都会信任彼此的存在。
如果是幼驯染的话,琴酒会告诉她也正常。
“真没想到。”降谷零松开库拉索。
库拉索感觉很奇怪,她只是小时候见过琴酒几次,而且琴酒还对她颇为不顺眼,就这样放开她了?
“阿阵还把我的事情告诉了谁?”
注意到降谷零称呼的转变,库拉索眼神微妙。
“沁扎诺呢?他知道吗?”降谷零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如果沁扎诺也知晓他的真实身份,那他就直接冲去沁扎诺的安全屋,拎着他的脖领子追问他琴酒的情况。
可库拉索的回答却不尽人意:“我不知道。”
降谷零皱眉。
“沁扎诺是琴酒的老师,他是否知道,你应该去问琴酒。”
“看来你和沁扎诺不熟。”降谷零恍然。
不,那还是很熟悉的。
库拉索沉默。
小先生将做慈善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沁扎诺,每年拨钱过来的都是他,于是和他们这些已经“退休”的关系其实都很好。
不过库拉索没有说,总感觉这话说出来,会给沁扎诺和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
“阿阵最近受伤了,你知道吗?”
“知道。”库拉索没说谎。
琴酒受伤,这件事自然不需要告知库拉索,但琴酒暴露的事情,却在一群知情人士之间传开了,以便大家有个准备。
自然而然的,伴随着“暴露”一事,库拉索也知道了琴酒的伤情。
降谷零仔细观察库拉索的表情,见她没有表露出悲伤之类的情绪,总算松了口气。
他们是幼驯染,库拉索自然关注阿阵的情况,看来阿阵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阿阵现在情况如何?”
“放心,他会没事。”
“可他一直都没露面!”降谷零万分焦急,一个个都说阿阵没事,可若是人没事,为什么不肯出来见见他们?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阿阵暴露都暴露了,还躲着做什么?
更何况阿阵肯定也清楚,自己和hiro都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所以只要能出来,他肯定会露面让他们安心。
所以事情还是出在了伤情上!
焦黑的皮肤、渗出的浓水。
气若游丝的阿阵。
降谷零心底涌现出一股又一股的凉意,眼眶都红了。
“你在担心他?”库拉索感到很惊讶。
“阿阵是我的朋友,我当然担心他!”
库拉索更惊讶了,她还以为降谷零会迫切地与琴酒割席,毕竟两人的立场如此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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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冷笑一声,死盯着库拉索说道:“不要低估我和阿阵的友谊,我和你一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他的!”
库拉索:……
不,这真不一样。
过去先不提,自从库拉索有了私心之后,就格外觉得琴酒扎眼。
尤其是琴酒跟在小先生身边,守着小先生不让她靠近、带着小先生从她身边远离时,库拉索便恨不得琴酒永远都不要出现。
什么放弃不放弃的,库拉索更希望琴酒能从小先生身边消失。
“你想带他离开组织吗?”库拉索有了个绝佳的主意。
降谷零神色怔忪。
“带他离开组织吧,你们公安不是很有办法吗?”如果公安真的能让琴酒远离组织,远离小先生,那库拉索一定会非常感激公安。
降谷零警惕起来,问:“你觉得他在组织不行?”
库拉索点头。
“难道是小先生对他不好?”降谷零立刻捕捉到重点,虽然是只属于他的重点。
而库拉索……有些卡壳了。
小先生……对琴酒不好?
虽然库拉索想赶走琴酒,但也实在无法违心地说一句“不好”,小先生对琴酒可是太好了!
正因为对他太好,才让库拉索嫉妒,私心地想要将琴酒踹开。
就在库拉索卡壳的短短时间里,降谷零已经在脑海内脑补出了一通恨海情天。
琴酒扶持小先生上位,试图让他改变组织。
小先生上位后便抛弃琴酒,对他若即若离,对改变组织的事情并不热衷。
甚至……小先生或许想要除掉琴酒!
阿阵啊——
降谷零痛心疾首,阿阵还是太稚嫩了,像是组织这样的庞然大物,赚着那么多黑心钱,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将组织洗白?尤其是站在最高位置上的家伙,他肯定是想赚大钱的!
组织里经常传,琴酒和小先生一派,朗姆一派。
可现在看来,恐怕小先生早暗中和朗姆勾结上了,否则只凭朗姆那个残废怎么可能和琴酒抗衡!
“阿阵被人辜负了。”降谷零的眼中冒着火,火光几乎都要蹿出来了。
库拉索面色怪异地看着他,辜负?
谁辜负了琴酒?希望是小先生。
“小先生辜负了他!”
“那太好了。”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
库拉索的心脏涨涨的,暖暖的,感觉小先生终于明智了一次,所以她是不是能靠小先生更近一点了?
“好?”降谷零先是一愣,而后恶狠狠道:“没错,这是一件好事,至少能让阿阵看清小先生的为人,心甘情愿和我离开组织。”
前面一概略过,库拉索急切询问:“你什么时候带他走?我可以帮你。”
“你当然要帮我,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计划一番。”降谷零死死盯着库拉索的眼睛,志气勃发,失魂落魄了这些天,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近期的目标。
而这一切,琴酒一无所知,并且在第七天时如期变成了小紫人。
第102章 弟弟的质问
“这个紫色……”诸伏高明欲言又止。
就……好毒啊。
仿佛中了剧毒一样。
“阿阵知道那个紫薯人吗?”诸伏高明尝试着给琴酒解释。
琴酒表情一僵,干巴巴问:“我现在像那个?”
“不,你比他色号还深!”
琴酒:……
所以他现在变成灭/霸·加深版了吗?
小先生,不会说话咱可以闭上嘴。
“我给你拿镜子过来。”
琴酒嘴一撇,不,他一点不想照镜子。
“来嘛,你看一下,难得的体验。”诸伏高明将镜子拿过来,见琴酒扭开头忙劝着:“你总不会吃第二次彩虹胶囊了,所以这可是今生只此一次的紫色色号,你真的不想看一下吗?”
不想,完全不想!
可琴酒最终还是看向镜子,他明白,自己不看一眼小先生是不会罢休的。
噫——被自己丑到了。
琴酒宣布,紫色是彩虹七色之中最难看的颜色!
这中了剧毒的模样,真让琴酒想一/枪打碎镜子。
“小先生,你别逗我了。”琴酒无奈,明明一开始小先生还不是这样的。
“明天阿阵就恢复了,以后怕是没机会看到彩虹色阿阵了。”诸伏高明叹了口气,他觉得这彩虹胶囊稍微有点疏漏,应该多个第八天才好,第八天的颜色,就来个七彩虹玛丽苏颜色全色,到时阿阵的表情一定格外精彩。
或许可以让沁扎诺研究一下把头发变色的胶囊?
诸伏高明看着琴酒的一头银发,暗暗打起了坏主意。
琴酒狠狠打了个冷颤,总感觉十分不妙,立刻打断:“小先生,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诸伏高明抬头望天花板。
“你刚刚明明就在想坏事!”琴酒眼神闪过一抹精光,绝对!
“没有啊。”诸伏高明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少装猫!
琴酒心底冷哼,小先生才不是无害的猫咪,分明就是狡猾的狐狸。
“明天阿阵就能见人了,准备好和小景、零君见面了吗?”诸伏高明突然问。
明知道小先生是故意转移话题,但琴酒还是不由跟着他的思路走,该死的,明天就要见面了吗?
好像逃避啊……
琴酒,堂堂组织劳模,第一次产生了逃避和同事见面的冲动。
关键这两个同事他不纯啊!
“小先生,我能不能……”
“阿阵受伤这么久不出去,我听说他们每天都在组织里打听你的情况,尤其是沁扎诺快被他们烦死了。他们这样打听,其实是因为担心你,阿阵明白的吧?”
琴酒沉默。
他当然明白。
事实上,他和诸伏景光、降谷零关系其实没那么密切,甚至还不如和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待得时间长,那两个混蛋可是经常住在他家的。
可不知为何,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竟然也对他产生了如此大的好感,甚至真把他当做弟弟来爱护。
可恶,小他们一岁!
这一岁的差距,实在令琴酒耿耿于怀。
“我会和他们见一面。”
“别暴露我。”诸伏高明眨眨眼睛,他现在还不想和弟弟们摊牌。
至少得等到……嗯,等到他彻底掌控组织,等到他当上警视总监,相信那一天不会远了。
七彩虹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琴酒第一时间联系了降谷零和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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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景光,希望和他们见一面,两人自然不会拒绝,立刻应下。
在出发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满腔热血。
见弟弟!抓弟弟!带弟弟离开组织!
组织不仁,以阿阵为刍狗,他们必定帮阿阵脱离苦海!
降谷零已经和诸伏景光说了库拉索的事,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和库拉索合作,再以公安的力量趁机将阿阵捞出去。
因为一点私心,他们并没有告诉公安阿阵就是琴酒,只说是要解救无辜人员。
至于其他的,是问责还是安抚,等救出阿阵再说,总之在组织的一码码事情,他们必定是要和阿阵当面说个清楚的。
樱花正盛开,琴酒将几人约在一处小亭中,四角方亭内一石桌,四石凳,刚好供他们四人落座。
没错,琴酒来的时候,顺手将伏特加也薅来了。
凭什么只有他要面对弟弟们?琴酒虽然奈何不了小先生,但还搞不定伏特加吗?
可伏特加实在没用,他怂怂地缩着自己的身体,一句话不说,在琴酒看过来时就低头装看不见。
琴酒:……
废物!
你的忠心呢?
不是迎着子弹也要保护他吗?不是对他忠心耿耿吗?怎么见个面就怕成这样了!
懦夫,叛徒!
琴酒在心底大骂,面上却不动声色。
相比起琴酒和伏特加,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倒显得十分轻松。
在走进小亭子前,降谷零张开手,接住了一片粉色的樱花花瓣。
“樱花开了。”降谷零抬头,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小亭旁盛开的满树樱花。
诸伏景光的目光也温柔,声音极轻:“每次看到樱花,都想起我们在警校的时候。”
琴酒:……
装都不装了是吧?
虽然他是熟人,但能不能给组织成员一点应有的尊重?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明晃晃告诉他,不能!
“阿阵弟弟,你的伤好了?”降谷零其实远远就注意到了,但他却装作刚刚才看到的模样,趁机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
嗯,虽然穿着衣服,但看动作应该没问题了。
诸伏景光也微笑,语气却危险:“我们这个组织还是有不少厉害药物的,作为组织的top killer,受了伤当然会得到最好的救治。”
琴酒:……
明里暗里的,这是不是点他呢?
“我是琴酒。”琴酒开口,对他们强调自己的身份。
“哇,好厉害啊!”降谷零语气夸张。
诸伏景光紧随其后:“琴酒大人,我们听说过你的事迹,好崇拜你啊!”
琴酒……
救!
救救他!
这两个家伙是怎么了?今天是铁了心要整他吗?
“琴酒啊,你对我们如何,我们就对你如何。”诸伏景光的声音温柔蜜意。
琴酒哽了下,收起了伪装出的冷硬,无奈道:“你们想怎么样?”
幼驯染对视一眼,锐利的眼神同时盯住琴酒。
“你是谁我们本来是管不了的,但你喊我们一声哥,我们就不能放任你走错路。”诸伏景光说道。
琴酒无语,真是好熟练的长辈口吻。
他立刻反驳:“我并没有喊你们‘哥’。”
两人异口同声:“小时候喊过!”
琴酒更郁闷了,小时候的事情也能算吗?
可恶,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次喊“哥”,一辈子都是弟弟!
琴酒悔不当初,早知如今,当时就算惹得小先生不高兴,他也不会喊出那声“哥”。
“你自己来组织也就罢了,怎么还将三郎带过来?”降谷零对他表达不满,他知道阿阵精明又能干,但是三郎可没他这种本事,在组织这种地方多容易遇到危险,万一出事了怎么和他爸妈交代?
“不是我,是他自己非要跟着我。”琴酒看向伏特加,该你说话的时候了。
伏特加……他没有开口。
伏特加现在表现得就像是爱情动作片里熟睡的丈夫,任由他们闹出多大动静,只死死盯着面前的石桌,纹丝不动。
“伏特加!”
见琴酒生气了,伏特加猛地跳了起来。
“我去买奶茶!”他转身就走了,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乌鸦在头顶“嘎嘎”叫着,三人在地面无语相对。
半晌,琴酒冷“呵”了声,扯出一抹狞笑。
他真没招了。
伏特加你真畜生啊,平日里处处“大哥”“大哥”地喊,遇到事情把他丢这就跑了!
“真不是我。”琴酒恹恹地解释。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赞同地看着他。
很显然,两人没信。
琴酒也想溜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
“坐好。”诸伏景光双手摁住琴酒的肩膀,将他站起一半的身子又摁回座位。
不得不说,诸伏景光和他的哥哥真的很像,尤其是正经起来的模样,蛮能唬住琴酒的。
降谷零在一旁问:“阿阵,你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
“加入有一段时间了。”
“有一段时间是多久?毕业后就来组织了?”
“你可以这样认为。”
……其实是毕业之前。
准确来说,琴酒自小在组织长大,天生就必须得吃组织这碗饭。
“有没有杀过人?”
“有。”琴酒回答得相当干脆,眼底也闪过一抹讥嘲。
太幼稚了,都在组织这种地方了,还有个top killer的称号,怎么可能没杀过人?
降谷零看着也并不意外,继续问:“有没有杀过无辜的人?”
琴酒微怔,沉默了半晌才回道:“有。”
他很克制,也懂善恶对错。
他是诸伏高明手把手带出来的,自然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可误杀、错杀,实在在所难免,更何况他也不完全自由,还有朗姆在死盯着他,想要抓他的错处。
琴酒厌烦地撩了下眼皮,嗓音低沉透着压迫感:“该问的都问清楚了?你们应该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没有举报你们,不过是因为我和你们之间有点交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一直纵容你们,所以找个机会,离开组织,现在还来得及。”
第103章 弟弟的威胁
愤怒吧!
可以破口大骂,可以尖酸刻薄。
琴酒可以预想两人的态度,熟人变成了无恶不作的大反派,他们应该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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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出乎琴酒的意料,两人谁都没表现出怒意。
诸伏景光冷静地开口:“你刚刚犹豫了。”
琴酒皱眉。
“在回答有没有杀害无辜的时候,你犹豫了。”诸伏景光强调,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你会犹豫,是因为你知道那是错的,因为你良心未泯。我想现在就算有人命令你杀害无辜之人,你都不会照做,因为你还是那个明辨是非黑白的阿阵,而不是被组织洗脑的杀人工具。”
琴酒反驳他:“我会犹豫,也许只是因为不想告诉你们。”
降谷零勾了勾唇,道:“那说明我们在你心中占据了足够重要的位置,你在意我们的感受。”
琴酒沉默,这两个家伙果然很难搞。
“琴酒,我们都明白,你在组织过得并不快乐。”降谷零抓住了琴酒的手,眼神殷切地注视着他:“离开组织吧,我们可以帮你,改名换姓后,你就可以拥有平静的生活了。”
琴酒试着抽回手,可降谷零抓得太紧了,一时竟没能挣开。
他没有妥协,一根根用力掰掉降谷零的手指,将自己的手彻底抽离。
如同手上的拒绝,琴酒开口同样是拒绝:“我不会离开组织。”
“可组织对你不好!”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组织对我好不好,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降谷零急得站了起来,严厉地质问:“那高明哥呢?你不管高明哥了吗?”
诸伏景光蜷了蜷手指,哥哥或许是他们劝阻阿阵最后的机会。
琴酒的心情复杂极了。
弟弟们竟然用小先生在劝他离开组织,如果不是为了小先生,他怎么可能对组织留恋?
小先生就是他的锚点,无论小先生需要什么,琴酒都会一一解决。
“你们不用多说,我有必须要留在组织的理由。”琴酒拒绝了他们。
“我知道,你是想要改变组织。”降谷零一针见血。
琴酒错愕,同样站起来质问:“谁告诉你的?”
“库拉索。”
“她还对你说了什么?”
“小先生。”降谷零眼底闪烁着嘲讽。
琴酒拳头攥紧,脸色苍白。
诸伏景光见状也起身拍了拍琴酒的肩膀,安慰他:“我们都知道了,小先生对你不好,他上位前说要改变组织,但上位后却又为了利益抛弃了你。”
琴酒猛地扭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诸伏景光。
原本还担心小先生暴露的琴酒理智渐渐回笼,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荒唐感。
什么?小先生为了利益抛弃了他?
这是琴酒距今为止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小先生励精图治又卧薪尝胆,从黑白两道分别入手,不就是为了改变组织的现状吗?
利益什么的,小先生根本没考虑过,现在努力赚钱也只是希望组织整体不要崩溃,毕竟组织这么多人都是靠钱养着的。
一旦分崩离析,各奔东西,后患无穷。
可是现在,琴酒却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这是库拉索亲口告诉你们的?”琴酒觉得未必,虽然库拉索会想方设法隐瞒小先生的身份,却也不会给小先生抹黑。
降谷零直言:“这种事情还用别人说?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诸伏景光也在旁边心情沉重地点头。
琴酒明白了,这完全就是在乱猜!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库拉索应是知道的,但琴酒怎么也没想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竟然从库拉索的只言片语中得出这样的结论。
他踌躇片刻,指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背。
在来见这两人前,小先生轻轻亲吻了这里,希望能给他带来勇气。
笑话,他才不缺少勇气,但只要稍稍示弱,就可以得到一个吻,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谎言的编织,半真半假才最真实。
“我的确和小先生结盟了,我们的确想要改变组织。”琴酒缓声轻吟:“但和你们所想不同,一直到如今我们都是盟友,未曾决裂。”
“你还想骗我们?”降谷零再一次抓住了琴酒的手腕,如铁钳一般,无论如何也不希望他能逃脱。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眼神失望又怜惜,声音温和却有韧性:“你们自然没有明面上决裂,但其实小先生已有了自己的心思,你控制不住,我说的没错吧?”
“不……”
“你不肯告诉我们,是觉得我们帮不上你的忙。你威胁我们离开组织,是因为组织已经不在你的掌控内,你无法保证我和zero的安全。”诸伏景光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琴酒的发梢。
他的动作很熟悉,诸伏高明就经常这样抚摸他的头发。
他们不愧是兄弟,容貌相似,眼神相似,正经时也有同样唬人的威严,就连小动作都这么像。
可诸伏高明要比诸伏景光更大胆,他会从头摸到尾,也会轻轻拉扯,或者在他的铂金长发上落下一吻。
他们是情侣,因此琴酒格外纵容诸伏高明,甚至将此当做是两人的情趣,不知多少次感慨自己这头长发能为两人增添许多乐趣。
可诸伏景光摸上来,就稍微有些暧昧了。
琴酒的身体朝后仰了仰,手没能挣脱降谷零,发丝却从诸伏景光指间溜走了。
“说归说,别碰我。”
“啊?”诸伏景光疑惑。
“总有种奇怪的背德感。”
诸伏景光先是茫然,反应过来后面露无语,突然伸手在身边降谷零的头上用力摸了一把。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好朋友之间经常这样摸来摸去的好吧!”
降谷零仿佛路边的一条狗,无缘无故被人踹了一脚,抓着琴酒的手都松开了。
头发毛躁,杂毛乱翘。
“hiro!”降谷零磨了磨牙齿,两只手齐上,胡乱地将诸伏景光的头发揉乱。
现在顶着鸡窝头的变成两个人了。
琴酒讳莫如深地退后一步,别摸他,一头长发梳理起来可麻烦了。
“对了,提到我哥,你和小先生什么情况?”诸伏景光宛如兔美酱般变得犀利。
“什么什么情况?”琴酒疑惑。
“组织论坛,你没看吗?”
看诸伏景光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琴酒两眼茫然,他还真没看组织论坛,代号成员讨论任务有专门的小组,专业问题也有内部专业问答区,像是那种闲聊八卦他向来不会浏览。
没办法,工作实在太忙了,而且琴酒对小先生之外的事情从不感兴趣。
“你真没看?”降谷零难以置信,说:“论坛上写,你和小先生其实是一对。”
琴酒瞳孔收缩。
什么?他们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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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了!
琴酒恋爱,这件事组织里很多人都知道,但大多数人都只是知道他在和清酒谈恋爱,而且还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并没表现得多深情。
组织这种地方,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容易露出破绽。
可为什么大家会知道他和小先生在谈恋爱?小先生是清酒的事情,组织里只有几个高层知道,而且那些高层应该不敢透露出来。
诸伏景光再次为自己的哥哥讨说法:“还有,那个清酒,他也是你的情人吗?”
琴酒再度沉默。
所以……刚刚他们说的“小先生”不是“清酒”?
琴酒微松了口气,看来小先生的身份没有暴露。
但他很快又感到无奈,自己和清酒谈恋爱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和这两个家伙解释?
不能暴露小先生,又不能否认自己对清酒的爱,毕竟组织那么多人都知道,难道他要变成脚踏两条船的渣男了?
“这件事情我有我的考量。”琴酒含糊带过。
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眼神却更犀利了。
两人一左一右,走到琴酒的两侧摁住他的肩膀。
“阿阵,你该不会真和他们有什么牵扯吧?”降谷零问。
“小先生还是清酒?还是二者都有?”诸伏景光紧随其后。
琴酒郁闷地看着他们,试图蒙混过关:“论坛上写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内容,你们做卧底没培训过如何侦查筛选情报吗?”
“有,所以我们直接来问你。”降谷零不肯放过他,并且越来越不安。
不会是真的吧?
降谷零偷偷看了自己的幼驯染一眼,hiro竟然笑起来了!
糟糕啊,虽然在笑,但身上明显冒出黑气来了,hiro很生气啊。
诸伏景光的确很生气,他摁着琴酒的手慢慢收紧,越来越用力。
琴酒是个很能忍的人,肩膀被捏疼了也一声没坑。
诸伏景光还留了几分理智,并没有继续加力,但手指和铁钳一样,一丝都不可能放松。
“我父母很早以前就过世了,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他自然也有亲戚,但真正的至亲,却只有诸伏高明了。
从小到大,诸伏景光一直很崇拜也很依赖自己的亲哥哥。
“其实小时候看到你跟在哥身边,我其实很高兴,我一直都很担心哥在长野会孤单。”诸伏景光加重了语气:“但是琴酒,你不能耍他,他将真心给了你,你就得用同样的真心来回应他,如果你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辜负他,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
诸伏景光的视线缓缓下移,定格在琴酒的冤孽根处。
他的声音压低,语气却更坚决:“我绝对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