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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这方小世界本来就有神神鬼鬼的,只是不能干涉人类因果。】
系统说到这,忽跳脚道:【你想干什么?你到现在还是容不下我是吧?你别做梦了,我来到这是经过这方天界允许的,只要不插手旁人因果,不做出杀了男女主这种大事,就不可能被赶走!】
武天钺见它生气,随口安抚两句,方进了大观园。
从兰叶处得知今日来了一僧一道,宝玉二人经他们医治好了不少,心中惊异这二人看起来脏兮兮的,不仅武功高强,还有这般本事,又听闻黛玉等人都在王夫人院中等着,收敛了心思前去探望。
贾府众人都候在正房外间,黛玉见他来了,似是有了主心骨,忙坐到他旁边,低声跟他说了今日的事。
武天钺认真听着,不时出声宽慰几句。
至晚间,宝玉二人渐渐醒来,还能吃下东西,一家子才放下心来,黛玉也松了气。
武天钺等人进屋看望过二人,复出来回大观园去。
次日,忠顺王夫妇派人来贾家问那僧道的事,但那两人是自己来的,后莫名其妙走了,贾家也没追上,夫妇二人派人去寻,可惜寻遍了京城,也没找到。
系统得知这事后,觉得自己痴心错付,在武天钺那哭了一天。
武天钺起先还安慰它,后见它停不下来,狠心屏蔽了,起身去找黛玉。
黛玉这几日先是因紫鹃说的话郁结,又因为宝玉病了这事愧疚。
现下宝玉无事,与武天钺之间似有若无的奇怪气氛好像也因宝玉这事翻篇了,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这日起床,忽觉得身子不适,只是现在府里刚平静下来,黛玉不想在这时惊动众人,遂吩咐紫鹃给自己熬一副药。
绿沉见紫鹃竟应了这话,忙拦着:“药可是能混吃的?姑娘略等等,我去请太医来。”
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外去,还没出门,就见武天钺信步走进来:“这是要去哪?”
“姑娘身子不适,奴婢去请太医。”
武天钺听了,忙催她:“你快去。”
说罢,掀帘子进了屋:“怎么突然病了?莫不是先前一直忍着,现在忍不住了。”
“病还能忍?”黛玉被逗笑,“不过有些乏力咳嗽,都是老毛病了,以前也这样,吃副药就好了,偏绿沉当什么大事。”
“就是你不重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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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成老毛病的。”武天钺皱眉反驳她,又对紫鹃道,“日后你们姑娘哪里不舒服或是有什么缺的,你直接去找兰叶,别委屈着她。”
紫鹃正因前几日的话有些歉疚,听他同以往一般说话,并没怪罪,松了口气,笑着应了。
正说着话,太医来了,给黛玉诊过脉,又开了几副药,叮嘱一些日常保养的细节。
武天钺谢过太医,吩咐绿沉送太医出去,紫鹃也拿了药方下去抓药熬药。
屋内只有几个小丫鬟在旁侍立着,一时有些安静,武天钺想开口说什么,又怕太过逾矩让黛玉为难。
黛玉也有些不适应,开口找了个话题:“你今天去过宝玉那没?他可好些了?”
“你成日就只想着他,自己都病了还要打听他的消息。”武天钺听她又问宝玉,嘟囔着道,“也不见你问问我。”
“我几时只想着他了?”黛玉气道,“我现在住在舅舅家,他出事前是同我在一起,就算不是我的缘故,旁人也不一定会怎么想……”
说着,咳嗽起来。
“你别急,是我错了。”武天钺忙给她顺气,“今日我还没去看过他,但听兰叶说他两人好多了,我待会亲自去看看。”
黛玉咳了半天才止住,缓了缓又道:“你去过后再来告诉我。”
武天钺点头应下,两人又坐着说了几句闲话。
只是黛玉因还没想清楚怎么处置两人之后的关系,所以相处起来不像从前那样坦然自若。
武天钺虽想问清楚,但现在黛玉还病着,且有些话说了便没回头路了,所以黛玉不发话,不给暗示之前,他只能先当前些日子的心动暧昧没发生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没多久,紫鹃端了药来,武天钺看着黛玉喝了药歇下,又往贾府正房去探望宝玉和凤姐儿——
作者有话说:感谢小天使“静待花开”灌溉的营养液~
相处尴尬期开始,不过持续不了多久,等林妹妹想清楚了,决定了就开始甜了[奶茶]
第27章
黛玉喝药休息后,武天钺方去看望宝玉,只是两人一个惦记着黛玉怎么没来看自己,另一个纠结着黛玉的态度,各有心事,随意聊了几句也就散了。
回屋后,武天钺听屋内丫鬟闲聊,才知贾家
除了派人坐更看守以及罚了宝玉和凤姐儿院里伺候的人外,并没去查是怎么回事,有些惊奇。
但这是别人家的事,武天钺管不着也不想管,但又听兰叶说私底下大家都传言宝玉出事时黛玉在旁,贾母是为了黛玉不被人说才压着不查,忽想起黛玉近些日子担惊受怕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命兰叶仔细查。
兰叶领了命,借探望的机会同晴雯打听了那几天接触过宝玉的人,凤姐儿还没搬走,她院里的人也在,兰叶同几人细聊之后,发现当天贾政身边的赵姨娘和周姨娘那日不仅去了清溪苑,还去了凤姐儿的屋子。
当时凤姐儿并不在,周姨娘要走,赵姨娘不依,借着月钱的事进屋歪缠平日帮凤姐处理事务的丫鬟平儿。
这事有些可疑,兰叶暗暗记下,命院里的小丫头们去打探两个姨娘这段时日的行踪。
兰叶刚搬进大观园时,就让院里的丫鬟同荣国府里的人打好关系,众人出手大方,平易近人,又不是府里的人,抢不了利益,很快就和府里的丫鬟婆子打成一片。
贾府里的下人颇有些闲散,又爱传话,所以没过多久,便有人打听到了消息。
“姑娘让我打听的都打听到了。”一名叫小叶子的丫鬟来回,“我同赵姨娘屋里打扫的小鹊相熟,今日问她,她说前些日子赵姨娘见过一个姓马的道婆,两人见面没多久,赵姨娘的心腹婆子就出门找一个街边写字的秀才写了一封文契进来。”
“马道婆?可是前些日子去那府里宣讲的宝二爷的寄名干娘?”
“就是她,听小鹊说,马道婆与赵姨娘关系很是不错,赵姨娘常请她帮忙供奉。”小叶子接着道,“那日之后,宝二爷和琏二奶奶就出事了,过了没几天,赵姨娘又偷偷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只是她亲自烧掉了,小鹊收拾东西时只看到没烧完的纸。”
赵姨娘不识字,虽有个在读书的儿子贾环,但读书人的废稿为何要偷偷烧?
兰叶很是怀疑赵姨娘,沉思片刻,对小叶子道:“这事我知道了,你不必再管,也让小鹊别同任何人说。”
“是。”小叶子连连点头应下。
兰叶起身拿了些银钱和几件首饰给她,吩咐道:“首饰你自己拿着,银钱给小鹊。”
小叶子欢快地谢了赏,拿着东西走了。
“我知道了。”武天钺晚间听兰叶说了前因后果,命人乔装去马道婆的道观细查。
没想这一查像是拔萝卜带出泥,查到京内许多富贵人家通过马道婆做些诅咒之类的阴私之事,那道观内还有不少契书、银两、摆件、首饰。
此事牵连太广,查探的侍卫不敢轻举妄动,只偷偷拿了一些往年的契书和信物之类的证据回来。
武天钺看过,发现竟还有武握瑜府里的东西,命飞焰带人暗中守住道观,只许进不许出,自己立马去找了忠顺王。
忠顺王刚从宫内回来,见儿子来找自己,玩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是又缺钱还是又缺人了?”
“父王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只找你要东西的人吗?”武天钺随口敷衍父亲一句,又严肃道,“我这次来是真的有要事。”
“何事?”忠顺王见他这般严肃,皱眉问道,“可是二皇子那边又为难你了?”
“这事也算和他有关。”武天钺思忖着道,“前些日子贾家出了事,我院子里有个小丫鬟无意间听到了些事,我闲着无聊让人查了下,没想挖出个大的,不仅有许多勋贵,连二皇子府里的人都牵扯在内。”
忠顺王虽不信什么闲着无聊的话,但也没追问,只问道:“什么事会牵连到这么多人?”
“京内有个小道观,观主叫马道婆,颇有些邪门歪道的本事,许是她有些本事又没什么名气,京内许多富贵人家常吩咐她做些诅咒之类的阴私之事。”武天钺道,“我已派飞焰等人将那道观严密看守起来了,只是儿子并无一官半职,怕是拖不了多久。”
说着,将那些契书递过去,忠顺亲王一一看过,沉声道:“这事你别沾手。”
武天钺点头应了,又道:“父王,贾家最近那件事的证据我还有用,您先给我,其他的您看着办。”
忠顺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这事很是重大,若是做好了,便是不能拔起太上皇那边的势力,也能借机斩断他的一些羽翼,也就没时间多问,只道:“若是牵扯不深,东西收到了我让飞焰带给你。”
说罢,起身出门,带人将道观封锁查抄了,又急急拿了一些人的证据进宫,同皇上禀报。
留下收尾的长史官得了命令,先将贾家的东西挑出来看了,并无什么敏感的东西,再加上贾家现在子孙无能,没什么威胁,他家外孙女又深得王妃喜爱,放一马也没影响,便爽快地将东西交给飞焰。
飞焰得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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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回大观园向武天钺汇报。
武天钺看过后不禁有些唏嘘,探春那么光明磊落的人竟有这么个心思恶毒的生母,坐着纠结半晌,命兰叶将探春约在滴翠亭见面。
兰叶知道是为了探春生母赵姨娘的事,没敢耽搁,亲自去了。
武天钺又翻看了证据,发现除赵姨娘外,宁荣二府的人在马道婆那花的银钱可真不少,那马道婆还借着两府名义敛了不少财,不由啧啧称叹,匆匆看过,想了想,只将赵姨娘这事的东西拿了,往滴翠亭去。
没等多久,就见探春带着贴身丫鬟侍书跟在兰叶后面走来。
“见过世子。”探春屈膝行了礼,见武天钺没说话,反而瞟了侍书一眼,对侍书道:“你去那边守着。”
她管人很有一套,又严厉,侍书没敢有异议,领命出了亭子,同兰叶站在路口守着。
虽只两人在这,武天钺还是压低声音道:“今日找三姑娘来,是有件事想提前同三姑娘说。”
探春见他这般郑重,很是疑惑:“不知是何事?”
“这些天我父王捣毁了一个借着替富贵人家祈福供奉替人下咒做些阴私的道观。”武天钺犹豫着道,“那里面搜出了许多东西,有一些与前些日子宝玉两人被魇着了有关。”
探春不解他为何同自己说这个,皱着眉寻思一下,忽惊道:“世子是想说……和我姨娘有关?”
武天钺没说话,只是将赵姨娘按了手印的契书递给她。
探春颤抖着手接过来看了,上面竟还细细写着自己弟弟贾环日后得了荣国府家资后要付给马道婆的报酬,不由又惊又气又怕,生母竟这般愚蠢狠毒,忍了又忍,眼里还是禁不住滚出泪来。
认识黛玉后,武天钺最怕人哭,而且探春从来都是一副开朗的模样,从未这样失态过,这让武天钺有些慌乱:“我知道这事很难接受,但你先别哭啊。”
探春没想到生母会做出这事,又心痛又丢脸,根本止不住泪。
武天钺很是头疼,还未说话,不远处传来兰叶的声音:“见过林姑娘。”
抬头看去,见黛玉站在路口,定定看着两人,不知在想什么,见他看来,低头转身要走。
“妹妹快来帮忙。”武天钺看到她来,只觉得来了救星,顾不得想现在的场面很像私会,忙追上去。
“我能帮什么?”黛玉不理他,冷笑道,“有了宝姐姐、三妹妹,还要我做什么?”
武天钺有些懵,但现在这局面太棘手了,忙拉着黛玉说了这事,自然也是拿忠顺王当借口。
“你查这些做什么?”什么忠顺亲王不小心查到的,黛玉根本不信,一猜就猜出是他做的这事,王爷怎么可能让一个小辈传这种话。
黛玉有些后怕,若是被人知晓,传了出去,他还要不要名声了?顶着个窥
探勋贵私宅的名声,还卷入这种巫蛊之事,日后仕途怎么走?想到这,不由骂道,“你又不是贾家的人,为什么要操心这些?”
武天钺本是看她愧疚才想着查清楚的,当时只觉得是些后宅把戏,查到了私底下找人给贾府透个气,也传不出去,没想到现在牵扯到这么多人,也觉得头疼,但听她说这些,又委屈又难受,但也知道自己错了,一时没接话。
黛玉也没等他回答,说完便进亭子宽慰探春。
待探春哭声渐歇,黛玉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此事只我们三人知道,世子那边不会说出去,三妹妹不必担心。”
“我光明磊落的,我怕什么?”探春冷着脸,“这事不能瞒,宝二哥和凤姐姐受了那么多苦,我岂能因为是自己的姨娘瞒着这事?且这种害人性命的事得让老太太知道。”
“既如此,我同你去禀告老太太。”黛玉听了,钦佩她的大义灭亲,建议道,“这东西是王妃娘娘派人给我的,当时你也在,知道后便一定要亲自告诉老太太。”
她这般贴心,探春心里很是熨贴,泪水又不由涌了上来。
黛玉轻轻给她擦了泪,道:“现在正是午休,老太太那没什么人,正好回了这事。”
探春点点头,起身给武天钺道谢:“多谢世子先来告知我,让我不至于在旁人面前丢人现眼。”
武天钺摆摆手正要说话,黛玉瞪过来,叮嘱道:“这事你同你院子里的人都不知。”
说完这话,命兰叶去怡红院将剩下的东西拿来,同探春往贾母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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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贾母今日无事,命人请了几个心腹嬷嬷来闲聊解闷儿,正说着话,见黛玉同探春匆匆忙忙进屋来,不待二人请安,笑着将黛玉拉进怀里:“今日怎现在就来了?可用了饭了?”
“还没用呢。”黛玉依偎着贾母,轻声道,“有些事想同外祖母说。”
贾母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又看到探春眼睛红红的,想着怕是姐妹们之间有什么口角,遂向赖嬷嬷几人道:“说这么久也累了,你们先回去休息。”
众人也是跟了贾母几十年的老人了,自是知道分寸,纷纷应声退下。
屋内的人都下去后,不待黛玉说话,探春跪下哭道:“请祖母责罚。”
“这是怎么了?”贾母吓了一跳,忙让鸳鸯扶起来。
探春挣扎着不起,又给贾母磕了头,将在路上同黛玉商量好的话一一说了,又道:“这事虽与我无关,但她终究是我生母……”
“你母亲姓王,同她有什么关系?”话还未完,贾母皱着眉打断,又问黛玉,“你们怎么知道这事的?”
黛玉上前道:“近日王爷奉命查案,查出京内有一道观做来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娘娘听王爷说其中有……”
说到这,停顿一下,将东西递给贾母:“娘娘便派人送到我这,正巧三妹妹在我那,听了王府的人说的这事,便要来同您请罪。”
贾母接过来看了,除了赵姨娘那事,其余都是些小事,只是这府里上上下下牵扯进去的人太多,且被不喜荣宁二府的忠顺王知道了,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好在有黛玉从中斡旋。
强压下惊慌,贾母问二人:“这些东西你们都看了?”
“没有。”黛玉摇摇头,“我们一拿到东西就来了,您放心,并无他人知晓,王府的人也已经回去了。”
听黛玉回答了,贾母也来不及问她为何王妃要将这东西交给小辈,吩咐鸳鸯道:“去请二老爷二太太来。”
又命黛玉同探春回园子里去:“这事与你们没关系,你们今日什么都不知道。”
探春还想再说什么,被贾母瞪了回去,只得点头应着退下。
贾母同贾政夫妇二人说了什么黛玉并不知晓,只知没几日贾政病了,赵姨娘自请去城外庙里诵经为他祈福,被贾母驳回,命人在庄子上修了个小佛堂给她念经用。
探春知道后,同贾母请求一同去庄上,被贾母驳了回去,又骂了一顿,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没多久,凤姐儿和王夫人被贾母以监管松弛的名义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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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顿,探春听到消息后很是愧疚,但又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知道那些事,只能时不时找借口去同凤姐儿聊天,又常给她和宝玉二人做些针线。
凤姐儿虽没读过书,但素日精明能干,见探春不像平时会劝导自己读书,反而有些顺从自己,稍一联想便猜出之前自己生病的事同赵姨娘脱不了干系。
她婚前就常来贾府,可以说是看着探春长大,所以不忍心苛责探春,但从前就厌恶赵姨娘,此时更是恨得牙痒痒,命小厮旺儿去吩咐庄子上的人收拾赵姨娘。
庄头很是为难,不敢不听,但又顾忌着贾政那边时不时派人来看,不能在吃穿上亏待,便让人约束着不让她出佛堂,除送饭的人外不让其余人接触。
之后随意编造些话去回旺儿,好在府里的人也懒,有了可以邀功的话便不再查探,这事也就这样告一段落。
话分两头,黛玉这边见事情渐渐平息,放下心来,但对武天钺鲁莽行事很是生气,不想去见他,提笔写了信命紫鹃送过去。
信上让武天钺别再插手贾家的事,这次的事她已圆过去了,下次可没那么好运,到时武天钺坏了名声,她怎么和王妃交代。
武天钺虽然也有些心虚,但收到信后,连句谢都没有,气得不行,要不是为了她,自己才懒得管这些事,又想着自紫鹃说了那话后,黛玉就一直疏远自己,现在连骂人都不亲自来,更是生气。
兰叶不知信上写了什么,但也能猜出是为了探姑娘那事,不过他二人常这般吵闹,说不得过几天就好了,也就没管他。
但过了好几天,武天钺都赌气没去潇湘馆,那边也没人来。
之后又打听到事情解决了,见二人也还在闹别扭,不禁有些着急,便找了个时间,亲自去了潇湘馆。
黛玉正预备睡午觉,见她来了,起身拉她坐下:“姐姐今日怎有空来?”
“今日无事,来瞧瞧姑娘。”兰叶笑着坐了矮凳,“姑娘最近怎么都不去院子里,我倒想得紧。”
黛玉脸上的笑变得勉强起来:“这几日忙着整理书籍。”
“世子的武师傅剿匪回来,他最近也忙着。”兰叶笑着替武天钺解释,“不然早来见姑娘了。”
黛玉神情不由得缓和下来,但还是冷冷道:“他不来我还松快些。”
“姑娘倒是冤枉世子了。”兰叶见她表情松动,知道有戏,继续温柔解释道,“他这些天也常念着姑娘,只是觉得自己为了姑娘越距查了那事,还被姑娘误会,一时生气,拉不下脸来。”
“他……是因为我去查的?”黛玉并未想过这个,有些惊讶。
“不是为了姑娘,他那性子才不会管呢。”兰叶笑道,“世子每次从姑娘这回去,都要叮嘱我们常来同姑娘解闷。上次见姑娘一直为那事愧疚,府里的人又……他便想着查出原因来,让姑娘安心。”
黛玉知道他平日很忙,没想到他会听到府里那些话,还因为这些空穴来风的流言花心思去查,心里不免有些震动,不想在兰叶面前失态,紧抿着唇,低下头强忍着泪水。
兰叶见她睫毛轻轻颤动,似要掉下泪来,捏着裙摆的手指都泛白了,知晓她在压抑自己,忙起身道:“我先走了,姑娘再如何,也要记得保重身体。”
说罢,叹了口气,不待黛玉回答,往外走去。
没想到刚掀开帘子,就被一人撞到,兰叶赶紧稳住身体,定睛一看,正是宝玉。
他在王夫人处养了三十三天,前些日子刚搬回来,见武天钺同黛玉日渐亲密,很是难受,但又不知怎么改变这局面,整日闷在屋里。
今日袭人见天气好,撵他出门散心,宝玉在园中晃荡了一会,不知不觉
走到了潇湘馆,便想进来看看黛玉,不妨撞到了兰叶。
宝玉站稳后,发现是兰叶,忙关心道:“姐姐没事吧?”
“不妨事。”兰叶笑道,“宝二爷这是?”
“我来瞧瞧林妹妹。”宝玉见她没事,笑着绕开她往里走去。
屋外黛玉的奶娘见兰叶出来,宝玉进了屋,也跟着进去,口里叫着紫鹃去伺候。
兰叶见紫鹃进了屋,转身去同绿沉道别。
宝玉这边刚进了屋,便见黛玉倚在床边泣泪,忙道:“这是怎么了?”
黛玉摇摇头,问道:“你来做什么?”
宝玉感受到她的冷淡,苦笑着道:“我们之间何时这般生疏了?”
又见两个婆子走了,紫鹃进来,道:“紫鹃,倒碗茶给我。”
紫鹃看了看黛玉神色,转身出去倒茶。
“你日后少来这吧。”黛玉已经擦干了泪,闷声道,“一日大似一日,也要有些分寸感。”
“为什么?”宝玉虽早有预感,却还是不死心,“我们自小一处长大,一桌吃饭、一床睡觉,姑娘的事我比丫鬟们还精心,若有什么我没做到的,姑娘直说就是,何必这般对我。”
黛玉听了,心生愧疚,但宝玉的心她知道,自己对他只有兄妹之情,之前也明里暗里拒绝过几次,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且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旁人,若不强硬点断了他的心思,岂不是还在误导他,垂眸道:“我知你对我的好,也很感激,但亲兄妹大了也要有些分寸。”
宝玉见她这般无情地划清界线,忽想起武天钺戴着的香囊和黛玉对自己说身子不好,不想做针线的话,心如死灰,只觉天旋地转,但又不想在黛玉面前表现出脆弱来,强撑着起身出了屋子。
兰叶在游廊下见他失魂落魄地出来,整个人看起来不太对劲,想了想,辞了绿沉,跟着他往怡红院的方向去。
紫鹃端茶回来,见宝玉已经走了,只黛玉一人倚着床栏发呆,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宝二爷这就走了?”
黛玉早察觉紫鹃对宝玉和武天钺的区别对待,叹道:“日后宝玉来,你只说我不在就是。”
“这是怎么了?”紫鹃道,“自从扬州回来,你们就没吵过架,今日怎么又闹起来了?”
“对我来说,宝玉是表哥,是亲人。”黛玉抬头盯着紫鹃的眼睛道,“也只能是亲人,你明白吗?”
紫鹃见她含着泪,眼神却异常坚定,叹了口气道:“姑娘,有老太太在,宝玉和府里的人不可能对你有半分不敬,但世子……只能是世子。”
黛玉呆了一瞬,笑道:“我知道,但我从未觉得身份是我和他之间最大的鸿沟。”
说到这,想起忠顺王妃之前私下说过给自己选夫婿的事,她明显不希望自己嫁进王府,面上又带上苦涩:“不过我和他也只会是兄妹,娘娘对我像亲生女儿一般好,我自然就是她的女儿。”
“姑娘……”见她神色更加颓废,紫鹃担忧道。
黛玉摇摇头,正要说话,就听小丫头回道:“世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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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且说黛玉正和紫鹃坦白自己的心意,让她心中有数,日后对上武天钺和宝玉时也好有个章程,还未说完,忽听外面说武天钺来了,两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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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这个话题。
又想起自己刚哭过,怕武天钺看出不对,拿手帕擦了脸,正要去照照镜子,就见武天钺一脸别扭地走进来:“我听人说兰叶在你这。”
“她方才回去了。”黛玉随口答了一句,见他扭扭捏捏地站着没动,觉得有些好笑,心里不由松快许多,笑着对紫鹃道:“去倒茶来。”
武天钺以前不觉得单独同黛玉待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但那天听了紫鹃的话后,这些日子又隐约明白了自己对黛玉的感觉,便很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黛玉产生不好的影响,忙拒绝道:“我不渴,你在这伺候你们姑娘就是。”
紫鹃先前只是想提醒黛玉,现在知道了她的心思,明白她有分寸,心里有了底,便不担心什么,且倒茶也不费什么时间,不怕人说,遂笑道:“世子是嫌我们这的茶不好?”
“我可没有。”武天钺纠结了好些天,好不容易今天找到借口来找黛玉和好,自然不想再有其他误会。
“虽不如怡红院,但也不差。”紫鹃笑着出门,“世子也尝一尝。”
“她怎么一副要给我下毒药的样子。”对于紫鹃的转变,武天钺又惊讶又疑惑,嘀咕了一句,又见黛玉眼睛有些红肿,僵着声音关心:“怎么又哭了,小心哪天坏了眼睛,看书像雾里观花。”
黛玉不想伤忠顺王妃的心,虽难受但已经打定主意和武天钺以兄妹之礼相处,此时见他这般不着调,说话也不中听,便想借讥讽他表明自己的态度:“雾里看花也是雅事,我若真那样了,看你也如同看清逸绝伦的公子哥儿,日后同你未过门的妻子介绍你时也能给你多说些好话,难道不好?”
武天钺听了,不由有些生气,又有些无措,先前她误会自己,好些天没去怡红院,自己来找她,她却说这种话,难不成听了什么流言?
黛玉见他张口想要解释,怕他说些什么动摇自己,忙开口将他的话堵回去:“那茶你待会儿也不必喝,我早吩咐紫鹃给你下药了。”
话音刚落,紫鹃端着茶上来,刚要说茶有些烫,先晾一会,武天钺就伸手端过来一饮而尽:“我倒要看看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黛玉吓坏了,反应过来后忙让呆住的紫鹃去端冷水来,伸手捏住武天钺的脸颊,微微踮脚掰开嘴看:“你又发疯,这茶还冒着热气,能是直接喝的?”
武天钺怕黛玉起得急摔了,伸手轻轻环在她身侧,乖乖张嘴给她看,含糊不清地说着:“不烫的。”
“都红了,还不烫?”黛玉见嘴里红了一大片,心疼地骂了一句,又拉着他坐下,接过紫鹃拿来的水喂给他,“快漱漱口。”
武天钺听话地含着水,看她着急让人去请太医的样子,突然消了气,嘴里的水好像也甜了起来。
“还笑。”黛玉吩咐完,转头见武天钺嘴里鼓鼓囊囊的嘴角还压不住,皱眉啐道。
水变热了,武天钺吐在了痰盂里,嘴硬道:“我才没笑。”
说罢,又两眼放光地看着黛玉,张开嘴。
黛玉剜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但看他委屈地看着自己,又有些不忍,心里告诉自己只这一次,这才拿杯子又给他喂了口水,见他又要伸手抱自己,瞪眼道:“日后别这般打打闹闹的,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武天钺只是见她站自己面前,下意识伸手想抱,听了这话忙放下来,低头含了水,又抬眸看向黛玉,只见她水盈盈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和担忧,看起来很是在乎自己,不由开心起来,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
黛玉被他看得耳后微红,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先前的决定又开始动摇,忙压下羞涩,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外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世子被烫到哪了?”兰叶带着太医小跑来,喘着气问道。
怎么来得这么快,武天钺有些遗憾,但还是在黛玉的示意下乖乖吐了水,张嘴给太医看:“不小心喝了热水,现在没事了。”
太医不敢耽搁,忙仔细检查了,发现只是红了,水泡都没有,自己晚点来估计都好了,心里有些无语,但想着忠顺王府丰厚的月薪,温柔回道:“幸而水不是很烫,只是红
了,擦几次药就好。”
说着,眼神若有似无地看了看武天钺,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娇气。
那水虽因王嬷嬷催紫鹃进来伺候,来不及放凉,所以有些烫,但也不是刚烧开的水,武天钺当时也是没防备,说是烫到,其实就是吓了一跳。
但他看黛玉关心自己,舍不得回到之前的疏离,起了小心思,小题大做了一下,现下被拆穿了,忙红着脸转移话题:“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我从姑娘这回去时遇到宝二爷身子不舒服,将他送回了清溪苑,想着府里去请大夫也麻烦,就让人去旁边宅子请了太医来诊治。”兰叶回道,“刚施完针,送太医回去的路上遇到雪雁,听闻您被烫了,便急忙来了。”
“他怎么病了?”
“严重吗?”
兰叶话还未完,武天钺和黛玉同时问道。
太医奇怪地看了看二人,低头回道:“宝二爷长期郁结于心,今日又悲痛过度,这才晕倒了,不过不严重,微臣已经施了针,待宝二爷醒后再用些安神的药,一两天也就好了。”
武天钺瞥了眼黛玉,听了这话,点点头,对兰叶道:“我这没什么大事,你先送太医回去。”
兰叶屈了屈膝,领着太医出去了。
武天钺见二人走了,狐疑地望向黛玉:“你怎么一点不奇怪宝玉会生病?”
黛玉拿起太医留下的药,随口回道:“宝玉小时候也是三天两头生病,有什么奇怪的。”
武天钺总觉得有古怪,但又想不出其他解释,听到黛玉说‘张嘴’后,把这事丢在脑后,乖乖张嘴让她上药。
二人就这样和好了,只是都默契地没提那日的木偶,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次日,武天钺练完早课,想着昨天知道宝玉病了,不好不去探望,便换了身衣服去了清溪苑。
宝玉虽有些萎靡,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对武天钺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两人坐着闲聊了几句。
没多久,武天钺见宝玉有些疲惫,但还强撑着同自己说话,便辞了出来。
今天是四月二十六,这日未时交芒种节,古来风俗,芒种一过便是夏日,花神退位,需要践行,所以这一日都要祭饯花神,闺阁之中更是盛行,所以虽宝玉病了,也没妨碍女孩子们装扮园子玩乐。
武天钺从清溪苑出来,看着园内花带飘飘的盛景,不由来了兴致,沿路游览过去。
刚走到沁芳亭处,就见宝钗袅娜着走来,笑道:“世子是要去寻颦儿?”
这个名字武天钺从没听过,疑惑问道:“颦儿?”
“就是林妹妹。”宝钗不知他没听过,笑着解释了,又道,“我也正要去找她,姐妹们都在园子里玩耍,偏不见她。”
武天钺微蹙着眉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转身同她一起往潇湘馆去,嘴里替黛玉辩解道:“她昨日身子不舒服,怕是没睡好,起迟了。”
“请太医瞧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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