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2 / 2)
扶观楹妥协:“那我出去,夫君,你若是有些不便的地方就叫我。”
阿清点头。
不多时,扶观楹问:“夫君,你可好了?”
阿清:“好了。”
“那我进来了。”说罢,扶观楹撩开帘子进来,就见坐在椅子上的阿清,手执一册书,侧颜清隽如花,衣冠楚楚,一丝不苟,那衣襟紧紧束着他的脖子,不露出一丝锁骨,再配上他一副清冷内敛的样子,跟个老古板似的,连妻子都要防备,禁欲气息十足。
他没说话,呼吸清浅,屋子里寂静,桌子上是药粉和旧的纱布,上面没有血。
扶观楹道:“夫君,伤口可结痂了?”
“嗯。”
听言,扶观楹眼睛一亮,将桌上的东西拿去处理,阿清礼貌道:“有劳。”
扶观楹回以一笑,情态天然,媚眼如丝。
阿清坐如钟,面色古井无波。
将东西丢进火灶里,扶观楹折返,阿清瞧她一下,再没撩过眼,注意力全在书册上。
扶观楹思及太子伤势,还记得张大夫的话,太子身体强健,估摸就这两天伤口结痂,结痂后便能行轻度的房事。
扶观楹欲意速战速决,若是她再不主动,怕是要到猴年马月才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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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后,扶观楹走过去,弯腰低头:“夫君,你在看什么书?”
两人距离突然拉近,女子吐气如兰,似口含丁香,清甜香气打来,她周身那股淡淡的香味亦如影随形萦绕过来。
它们来势汹汹,几欲要侵入人的肺腑和胸腔。
他感受到旁边的妻子,摁在书页上的长指一顿,只消他稍一侧目,便可见妻子纤细莹白的颈项,包裹在衣裳内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饱满漂亮,如同甜美至极的蜜桃,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成熟气息。
又或者说,只消他稍微仰头,就可嵌入妻子柔软馥郁的胸口,尽情深嗅,品尝那绝无仅有的美妙。
然而,阿清没有动,只不适抿唇,尔后起身拉开二人距离,直至合适的距离后,他才道:“是《孟子》。”
说罢,阿清的眼睛猝不及防对上妻子,瞥到脖子以下,他别开视线。
“你若好奇便予你。”阿清递来书,眉眼冷淡。
扶观楹却觉得挫败,半垂眼睛,似乎被丈夫刻意疏远的举动伤了心。
感觉到妻子的失落,阿清沉默,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夫妻,她对他无可挑剔,他此举委实不妥当。
“对不住,我暂时还无法习惯。”
扶观楹:“夫君,那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习惯?”
阿清思量,诚实道:“不知。”
扶观楹难过道:“好吧。”
阿清补充:“会读么?”
“什么?”
阿清举起书,扶观楹说:“会一些。”
“不懂便问我。”
阿清又取来一本书,与扶观楹相对而坐看书,烛火明亮,卧房安静。
相较阿清的全神贯注,扶观楹完美没心思看什么圣贤书,她满脑子全是阿清,只想着尽快和阿清成事。
可她适才试探,他依旧心静如水,不为所动。
扶观楹咬唇,看着还剩一截的蜡烛,开口道:“夫君,夜色已深,该睡觉了。”
“无妨。”
又等了一会儿,扶观楹:“蜡烛都要烧没了。”
阿清阖上书,扶观楹忙不迭拿过他手里的书放回原位。
“睡觉吧。”
“嗯。”
然后扶观楹就吹灭了微末的烛火:“夫君,我伺候你睡觉。”
说着,扶观楹就着黑摸到阿清的腰身,手指攥住腰上的宽腰带,肩膀、手臂甚至是胸口等身体部位若有似无地碰到阿清的身躯。
还算宽敞的卧房在这一刻变得狭窄逼仄。
阿清身体一震。
扶观楹吐出的热息拂过阿清的脖颈:“夫君,我为你宽衣。”
“不必,失礼了。”阿清反手扣住扶观楹不老实的手腕,使力拿开了妻子的手。
扶观楹蹙眉:“为何要推开我?”
“不合适。”阿清冷淡道。
扶观楹:“你不说个期限,我都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夫君,我们是夫妻,我们不妨先试试好么?说不定等下你就习惯了,嗯?”
妻子的声音尤其动听,妩媚娇柔,像是魅女在蛊惑人心,引诱人走入情欲泥塘。
阿清不说话,面色凝沉。
扶观楹腆着脸不依不饶:“就一次?”
这是扶观楹头一回对个男人求欢,为了孩子,她强忍住羞耻心,若是阿清仔细些,便能在妻子的脸上感觉到紧张。
她完全不像表现得那般大胆。
阿清心硬如铁:“不可。”
“夫君,我知道你有伤在身,所以不用你出力,我自己来就好了。”扶观楹甚至带上了撒娇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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