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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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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蔼抬手用掌心贴住时聿的脸颊,很轻的动作却叫人无法逃脱。

时聿闭上眼睛,一点泪却滑在云林蔼的手心,他的气息彻底乱了:“我不知道会这么突然我也没准备好”

小腹还有些隐隐作痛,时聿不敢再摸,他怕自己重蹈覆辙。

可是云林蔼把他托抱起来,掌心贴住对方细瘦的后腰,时聿像求得一处庇护所,慌乱地抱紧了他。

“可是我之前就说过,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怕和我商量也好,我都会考虑你的意见。”云林蔼叹息着闭上眼睛,他从来都不想说什么狠心的话给时聿听。

时聿却没考虑太久,只说:“我想留下。”

云林蔼尊重他的想法,也没有犹豫:“那就留下。”

“但你要知道,你永远排在第一位。”

意思是Omeg一旦出现任何意外,他随时都会以时聿的健康为前提,同时也让时聿做好未知的准备。

时聿答应了他,可是紧接着听到云林蔼告诉他:“不是一个,是两个。”

时聿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云林蔼守了一天终于暂时卸下预警,低头亲了亲时聿的嘴角。

焦黄的灯光缓缓浮动,时聿不再像六年前那样得不到云林蔼的信息素了,满室的雪松气息让他感到满足,小腹似乎也不再钝痛。

知道Omeg可能不会愿意住在医院,云林蔼索性安排了针对孕期全程治疗的医生过来给时聿检查。

“两个月的胎儿还不怎么稳定,记得一定不能久站,手术台不能再做主刀了。”

时聿张了下嘴,“整个孕期都不能?”

bet医生耐心告诉他:“近期不可以,你差点先兆流产,必须等稳定了之后才能视情况而定。”

时聿似乎还想给自己辩解几句,只不过遭不住云林蔼一个眼刀劈过来,只好住嘴不说话。

后来医生又对两个人说道:“还有Omeg在孕期只给一个暂时标记是远远不够的,月份越大需要Alph信息素也就越多,最好尽快能彻底标记。”

云林蔼:“他的腺体有异样。”

医生看了眼他,“那没有办法。”

云林蔼沉下脸,想换个医生的心突然激起。

后来时聿拉了一下他,他的脸色才好一些,Omeg抿了一下嘴唇说:“这个没办法我知道,而且也没多疼,我忍一忍。”

为了孩子可以忍,这是云林蔼最听不得的话,或许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在对两个孩子的爱意里多了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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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往往在小孩出生之后,两个兔崽子犯错事经常会问,他们两个谁最重要时,云林蔼都只给一个答案,“你爹最重要,你俩纯多余。”——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写到最后给自己整笑了,但是咱云爹还是很爱两个好大儿的。

第54章

在怀孕后,Omeg每天的妊娠反应实在很严重,雷打不动的在早晨还未清醒的时候就起来吐,吃到一点荤腥的东西也会直接奔向洗手间。

云林蔼休假后一直在家陪着他,一开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对方会什么时候吐,吃饭都会小心翼翼地看着,生怕自己赶不上。

不过一天时间他就得心应手,早晨Omeg在自己怀里有一点动静,手开始捂着胸口时,他就会立刻清醒,并在对方彻底清醒前,把人半抱起移到床边。

时聿躺久了经常不舒服,胸口窒闷也只有半坐着会好一些。

吐完还最受不了难闻的味道,每次都情绪很低地靠在云林蔼的怀里,又再次睡着。

云林蔼再也没了困意,给他揉胃。或许是两个小孩的原因,两个多月的小腹变得柔软也有些微的凸起,穿衣服是根本看不见,只有摸到了才真的能感受到。

怀里的时聿嘟囔了几声,云林蔼拍了拍他释放出信息素来。

感到舒服些了,时聿就想要趴在他的身上,脸放在他的颈窝边。

只是云林蔼告诉他,“会压到。”

时聿又忽然醒了,才听话的翻过身,只靠在他的肩上。

呼吸一下一下地扰乱云林蔼的睡意,本人一点都没察觉。

孕期的影响,Omeg的睡意比以前要多,睡得也很沉,云林蔼没怎么睡着,单手抱着怀里的人,睁眼盯着天花板乱想。

一想偏就开始后怕,索性起身。他用枕头代替自己压在时聿的身侧,让对方有个依靠,而自己偷偷跑到了阳台吹风。

南区会很快冷下来,脆弱的Omeg怕冷,他很难不担心对方的身体会不会受得住孕期的痛苦。

医生千叮咛万嘱咐,时聿还是在夜间接到了车祸患者病危的通知,虽然被警告不能久站,却还是不能对自己的病人放下心。

“我就在这,感觉到不舒服立刻出来。”

云林蔼亲自开车送他回医院,患者进入抢救室后主刀已经不是时聿,他只需要在无菌区外围等待,再负责和病人家属沟通后续治疗。

Omeg在夜里被一通电话叫醒已经是满脸疲惫,他的精神很明显不适合再做任何高风险手术,他心知肚明,也不再逞强。

“突发性脑溢血,这次要是还继续严重下去的话就真的救不过来了。”主刀医生告诉他。

时聿心一沉,无菌口罩下的脸色惨白,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观看全程。

他在里面多久,云林蔼就在外面等了多久。

后来看到他出来,也没有上前打扰他跟病人家属的交谈,眼神却一直看着他,把人看得很紧。见对方走过来,他才上前把人接住。

外面天光大亮,他和时聿几乎一夜未睡。

更何况Omeg还在特殊时期。

云林蔼:“回家?”

时聿却说:“我想睡一会儿。”

Omeg孕期嗜睡很严重,云林蔼想了一下,带人去了时聿独立办公室里的休息床上。

几乎一躺下,时聿就累的闭上了眼睛,头发凌乱,被冷汗团成一簇一簇的。

云林蔼以为他很快就睡着了,刚要起身就听到时聿闭着眼睛暗哑道:“云林蔼,我的病人死了。”

云林蔼握紧他的手。

两个人经历过的生死加起来恐怕比任何人都要多很多,可每一次他们都会叹息生命的脆弱。

那么珍贵的东西,护一次就已经很厉害了。

“死在手术台上了。”

云林蔼眼看过刚刚一切的发生,病人家属的哀嚎和痛哭,和时聿被感染上的无力悲伤。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时聿,但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对方都不能听进去。

云林蔼只好托着时聿的上半身,把人抱起就像哄小孩那样,贴着他汗湿的鬓角。在对方发出呜咽的哼声时,他的语调气音微微起伏。

“我知道,我都知道。”

时聿最后累的睡着了,脑袋还靠在云林蔼的肩上,眼睫上挂着泪,右手轻轻地捂着小腹。

云林蔼重新把他扶抱回床上,时聿没被弄醒依旧沉沉的睡着。

云林蔼熬了一夜不打算自己开车,刚好碰到早上来上班路过神外科门口,准备跟时聿打招呼的秦医生。

秦樾:“”

他从后视镜看了眼抱着时聿的云林蔼,对方的神情跟那六年比实在是陌生。

“他现在这个状态怀孕,你怎么想的?”秦樾声音不大,却还是被云林蔼用眼神警告。

云林蔼:“没怎么想,他想要就留下。”

秦樾却说:“那你的紊乱症,尤其是易感期几乎每两个月就要发作一次,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云林蔼的脾气谁都左右不了,六年里他打了多少抑制剂,经历过多少次大小手术,时聿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宁愿时聿不知道。

秦樾气的是这个。

口口声声和Omeg说两人之间不要有秘密,其实秘密最多的就是云林蔼。

秦樾费过多少口舌,都只得来云林蔼的一句:“我有数。”

秦医生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你能有什么数?”

难得早班清闲的秦医生把两人送回家,轿车停在家门口后,云林蔼小心抱起时聿抬脚路过花园,直奔屋里。

只有秦樾在后面喊:“车我给你开哪儿?”

云林蔼没回头:“送你了。”

于是秦医生一个早上赚到了两年加起来的工资,也不亏,索性把车开到保养店去了。

一进卧室,时聿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不太清醒半睁着眼睛贴住云林蔼的脖颈,嘟囔着:“要洗澡。”

云林蔼把人往上托了托,“好。”

结果Omeg困得不能独自站立,云林蔼让他靠着自己,水淋湿了自己一身都不在意,只顾着把怀里的猫擦个干净。

时聿沾枕就睡,在云林蔼给他盖紧被子后转了个身,额头靠在另一边的枕头上,似乎是要Alph的信息素。

云林蔼暂时没顾上自己身上一大半的潮湿,而是站在床边,给Omeg释放信息素,完全忘记了医生叮嘱过他的话。

等到时聿彻底陷入沉睡,他才返回浴室洗了澡。

回来后已经一点睡意都没了,云林蔼索性坐在时聿身边,握住对方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另一只手打开笔电,处理了几份文件。后来想了很久,才决定将已经写好的文书发送到联盟会内部系统,按照机密文件处理,分别发到理事长和各个上将的邮箱。

时聿是在午饭后有些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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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云林蔼在客厅接电话,他午休过后还是很困,就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午饭明明吃的不多,时聿还是被一阵突然很强烈的反胃感弄醒,他睁眼时屋里没有人,在那股反应逐渐汹涌时,他在视线还没恢复清明时,整个人就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

污秽被吐了个干净,洗手间的茉莉清香也压制不住他猛然地呕意,膝盖跪在地上通红一片,时聿已经吐的直不起腰。

“呃——”

云林蔼因为刚刚发出去的文书引起联盟会众多不满,理事长因此大发雷霆,电话那头似乎还有几位上将的声音。

“你现在为了一个Omeg连少尉的位置都不要了?!”

刺耳的声音不禁让云林蔼皱眉,云彻把桌子拍的震天响,“你以为这个位置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吗?”

云林蔼皱眉陈述:“按照联盟会规定,在战区作战五年及以上,允许半年假期。我只是再申请了半年的停职,南区有任何任务我还会处理。”

云彻:“你的意思是除了南区,其他的地方在一年内是不会再去了是吗?”

云林蔼不说话,默认。

云彻又说:“联盟会没有这个先例,也不会同意你消失一年。”

云林蔼:“出任务的同时,我也可以不要经费。”

云彻冷笑:“你会在意那点钱?”

云林蔼沉默,执意要这么做。

云彻身边的几位上将讨论了一番说道:“既然他说了该出的任务还会做,要不一个月后的任务给一队?二队的作战方式不太利于这一次的行动,南区的那些人行事谨慎,一队对这方面也有经验。”

云林蔼出声:“可以,但是这次任务结束,一队对外整体待命休整和综合管理,我也不会插手联盟会任何事务。”

最后一句言外之意,暂时和他的理事长休战了。

云彻非但没有好受,反而有些生气,他哼笑道:“一个Omeg就那么值得你放弃晋升的机会?”

“云林蔼,如果没有这份停职申请,你明年就要升中校了你知不知道?”

云林蔼对这些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面色平静:“我知道,也没兴趣。”

挂断电话后,云林蔼盯着电话出了一会儿神。

不知道哪儿来的心灵感应,他猛地抬头望向紧闭的卧室门,神情从刚刚的冷静变得有一丝破裂,他大步走进去。

床上是一团凌乱的被子,被子下隆起了一小团,里面还有动静。

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飘来Omeg带着苦味的雪莲花信息素。

时聿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身形颤抖,云林蔼打开被子后面部彻底绷不住,上前捧住了时聿的脸。

“唔”时聿感受到一点亮光,短暂地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的额头和后背全是冷汗,却能看到Alph过于紧张的表情。

时聿侧过脸捂嘴干呕了几声,嘴唇惨白到极限,他不想让云林蔼太担心,却还是受不了身体的虚弱告诉他:“云林蔼,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空气里的信息素已经暴露给了云林蔼,Alph散发出信息素也安慰不了时聿颤抖的身体,对方额头滚烫,意识也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孩子呢?”时聿看不清地呢喃。

胸口钝痛,云林蔼紧张地把人抱起来,他的动作不知道哪里让对方不舒服了,时聿想推开他却推不动,“我想吐”

等时聿吐完,云林蔼一把抱起人随便拿了个车钥匙去地库,车上随时准备着羊绒毯,给人裹紧后时聿睁着眼睛看他。

云林蔼问他:“哪里不舒服?”

时聿眉头微蹙感受了一下,他抬手护着小腹,脆弱地低声道:“肚子疼。”

云林蔼手指一颤,吻了吻人的额头,“我们现在去医院。”

云林蔼中途打电话给医院,汽车在行驶过程中,时聿还是有反胃感,他清醒后打开车窗,冷风吹得糊脸才止住他的呕意。

头却被吹得更疼了。

小腹的坠痛跟六年前很像,被针刺一样的疼,好像小孩随时就要离开一样。

可此时云林蔼似乎比他还要紧张,时聿想起来,Alph没有看过孕期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所以才如此的慌乱无措。

时聿的声音很虚弱,发烧让他想不出其他的,只说:“云林蔼,你不要紧张,之前也有过这样但我熬过来了。”

他没有注意到对方气息乱了一下,云林蔼“嗯”了一声,“我不紧张。”

谁知道车刚开到医院大门,护士涌上来时,时聿因为缺氧晕厥,高烧让身体机能下降,孕期也给不了小孩足够的营养。

在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时聿抬手握向云林蔼,身体的感觉太相似,他很快就知道。

“流血了”

第55章

那是云林蔼第二次站在手术室外等时聿出来,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秦樾听到风声立马赶了过来,他白天才把两人接回去,谁知道下午时聿就进了手术室。

“怎么回事儿?!”陆亦川也被秦樾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秦樾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的云林蔼,告诉他:“先兆流产,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

陆亦川满脸震惊,“什么时候怀的孕?”

陆亦川跟江阔一办完婚礼就任务缠身,他有时候都见不到云林蔼,云林蔼也没来得及和他说,最近才闲下来。

他话音刚落,手术室的灯关闭。

长椅上的云林蔼才有了反应,脸上的表情没有很大反应,气场还是强大的可怕,没有人发现他手指还在微微的颤抖。

“他怎么样?”声音滞顿,带着紧张的发问。

医生还算带来了好消息:“孩子保住了,不过他还在发烧,后续情况还要观察。”

云林蔼没放松下来,紧蹙眉一直看着被推出来的时聿。

他先是弯腰捧着人的脸看了一会儿,时聿的脸色比进去之前还要苍白些,嘴唇焦裂,紧闭的双眸再也看不出灵动的光亮。

他被安排进高级病房内,无知无觉的沉睡着,云林蔼还在里面的休息室和医生商量Omeg的治疗对策。

“你说他在有意识的时候还会错把时间当成过去?”

云林蔼:“不多,但很痛苦。”

医生:“他的药需要停一停了,届时我和团队的人商量完,会给一个方案过来。”

云林蔼和医生没聊多久,出来时陆亦川一声不吭的在沙发上沉思。

见他出来才回过神,“他刚刚好像在做梦。”

陆亦川指了指床上的时聿,云林蔼快步走到床边,弯腰仔细检查着时聿的状态。

“说什么了?”

陆亦川皱了下眉:“隔的太远我没听清。”

云林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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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腰,检查了输液速度和氧气瓶的运转,一切都正常。

“江医生在家等我,这次来的急没买花,明天和他一起过来。”陆亦川不想当电灯泡,也实在看不习惯云林蔼反复温柔的动作。

“对了,咱们一队这一年的行程都确定了?”

云林蔼:“过几天我会去联盟会交涉,不出意外是这样。”

“至于那个陆衍,我不知道他又归队做你的助手有什么其他的打算,这些事我不管,只给你提个醒。”云林蔼站在病房外和他对话。

陆亦川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放心他,我有分寸,放心好了。”

“走了。”

云林蔼嘴上说不管,陆亦川却知道一定是安排了人,他假装不知道,心大地由着那人去了。

云林蔼重新返回病房,发现时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睁着眼歪头看他站着的方向。

云林蔼弯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时聿还在发烧。

“醒了不叫我。”

时聿的声音还很虚弱,高烧引起的头痛也还未消失:“不想打扰你。”

云林蔼触碰他的眉眼,告诉他:“小孩没事。”

时聿:“我听到了。”

“云林蔼,我渴了。”

时聿的嗓子干的起火,他难耐地咳了几声,云林蔼把刚温好的水,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喂给他。

在照顾人这方面,他还是很笨拙。

云少爷天之骄子,从小到大没照顾过人,可他为了时聿还是愿意一次一次矮下身段,做着不该他做的事。

时聿垂下眼睑,摇摇头说不要了。

病房的窗帘被拉紧,室内很快重新恢复黑暗,云林蔼想让他再睡一会,也告诉时聿,自己就在这。

黑暗里时聿看不清云林蔼的脸,床边只有一片模糊的轮廓。

看着那道轮廓,时聿轻声说:“其实不用一直这么照顾我,你不该做这些。”

人影始终坐在那没有动,时聿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云林蔼一直在看他。

“没有不该做的事,只有不愿意做的事。”

云林蔼渐渐开口,他的声音轻到听不见,却还是在时聿的心里刻下很沉重的印记。

有时候话不用说的太明确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意,云林蔼不说,时聿也懂了,可对方偏偏要很明确且清晰的告诉他,“我愿意。”

这句回答比两人当时结婚对誓言的承诺还要真诚,就差把心剖开来给对方看了。

时聿睡着后做梦梦到了云林蔼,很难得的一件事。

不过是好梦,夏日的冰块是最能抚慰人的,他第一次热的喘不过气,咬住云林蔼递过来的冰淇淋,只咬了两三口就被人制止住。

“不能贪凉。”

最后被他三两下吃完,时聿不高兴,跑上去揍了他。

“好了,再给你买一个。”

云林蔼轻笑一声,牵着他去了街边的便利店,拉开冰箱柜门,“挑一个。”

时聿转头看他,Alph正带着笑意地俯视自己,后来他盯着路上的车流,安静地等他挑好冰淇淋。夏风吹散开他的头发,乱成一团也不影响他变得柔和的侧脸。

……

梦醒后,床边的影子还在,Alph脸上挂着微光,他在低头操作着手机。

一开始云林蔼没注意到时聿醒了,冷不丁地听到一句,“想吃冰淇淋。”

手机被关上,云林蔼脸上的光消失,不过又想起来什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时聿就这么一黑一暗的看着云林蔼的脸部变化,“室外温度18度,你还在发烧。”

果然和梦里不一样,时聿侧头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quot;实在想吃就等烧退了,我找厨师手工做。&quot;云林蔼身体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拉下被子。

“带着鼻氧,别闷着。”

医生中间来测过时聿的体温,虽然还在持续发烧,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云林蔼:“还有什么其他感觉?”

时聿皱了一下眉,躺久了腰酸,他换了个姿势侧着身说:“头晕,腰也疼。”

他遮了下脸,窗帘刚刚被打开过,“刺眼睛,可以关上吗?”

云林蔼调了中控,室内暗下去后他坐回病床边,手指轻抚人的发丝,再往下掌心按在时聿的后腰上。

时聿“嘶”了一声,蜷缩起身体。

云林蔼停滞了一会儿,动作放轻了些,掌心揉了一下询问:“是这样?”

时聿想说位置不太准确,但对方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嗯”了一下,闭眼感受云林蔼的信息素。

只是今天的信息素好像比往常还要弄一些,时聿想起什么,猛地睁眼。

“云林蔼。”时聿叫他。

“你的易感期要到了。”

时聿说的很肯定,云林蔼愣了一下,动作停住。

他装作不知道,“是么。”

放在后腰的手被按住,“你的紊乱症”

&quot;好很多了。&quot;云林蔼抢先告诉他。

时聿怀疑道:“真的?”

云林蔼再次给他肯定,“会控制的很好,不会再跟之前一样了。”

有强效抑制剂在确实会控制的很好,云林蔼相当于没说谎

到了夜里,时聿的高烧才彻底退下,肚子里的小孩也被告知脱离了危险。

只是时聿还是会感觉到钝痛,那是信息素供养不足的原因。

时聿无法独自输送自己的信息素,还是需要云林蔼的彻底标记。

但在他们出院的前一夜,时聿注意到云林蔼的电话在响。

他等了一会儿,云林蔼还在洗浴间没出来,担心是什么很急的电话,他便接了起来。

还没开口,对面的裴让就率先出声:“听老上将说这次的任务给你们一队接手了,预计时间一个月?还有你们一队内部是出了什么事要拿一年的时间休整,太瞧不起我们二队了吧。”

时聿顿了一下,没问其他的:“裴队,云林蔼不在,要我把电话给他吗?”

电话那头的裴让听到声音突然直起身,他先是怔住,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别又惹那个冷脸不高兴。

“呃嗯那个,”裴让抓了下耳朵,又原地转了两圈,“我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他要是闲下来了再打也不迟。”

“好,等他过来我会转告他。”

裴让:“啊不用不用!一会儿我自己打,不麻烦你休息了!”

时聿莫名其妙地盯着挂断的手机,被云林蔼出来后看到,“怎么了?”

时聿还是告诉了他:“刚刚裴队长打电话过来了。”

云林蔼:“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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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聿:“说你要出任务。”他抿紧唇,“还说你们一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林蔼脸上没什么表情,接过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下,就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了。

时聿小心翼翼:“这些事情被我听到会不会有影响?”

云林蔼:“不会,被举报也是裴让倒霉,你是被迫的。”

时聿嘴唇弯了一下,“所以你要请一年的假是为什么?”

云林蔼抬眸,时聿还是不死心地继续问:“为什么呀?”

最后一个音还没发出来,嘴唇就被人亲上。

云林蔼:“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睡觉。”

时聿只好躺下,蹭动间衣服有些移了上去露出一点小腹,Alph很快察觉,捂住又盖紧。

“长大很多。”时聿轻声告诉他。

“等你任务结束,他们可能就会动了。”

云林蔼抱紧了他,时聿歪过头在黑暗里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

不戴眼镜的Omeg卸下伪装,在面对他时总是很软很安静,和六年前一样,被他养回来了。

云林蔼闭上眼睛,学着时聿把脸钻进他的颈窝,贪恋的呼吸,闻他身上沾了洗发水的苹果味和本身就散发出的温和信息素。

时聿转身抱向他,也学着云林蔼拍拍他的后背。

“别太担心我,这次不是离得很近吗?”

云林蔼声音很闷,“不是距离的问题。”

那是什么,时聿想问。

“是想你。”

时聿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的发顶:“云队长什么时候也学会说情话了?”

“这是情话?”

时聿:“难道不是吗?”

云林蔼:“我以为说爱才是。”

“那你爱吗?”

“爱。”云林蔼不假思索——

作者有话说:咱云队还是很会的[加油]以及谢谢大家的营养液!

ps:这个月都被加班绑架了,假期基本上是累的睡了过去(谁知道是不是晕厥)

第56章

南区总部医院每天还是人满为患,一到早上配备的诊室都人手不足,源源不断有人来看病,也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消息,神外科来了个特聘医生坐诊,有的人看完病回来好了不少。

而且不仅医术好,人长得也好看,不少bet和Alph故意挂诊只为来看一眼。

主任都拿这些人没办法。

“这个药一日三次,一次两颗,如果头还痛就再来找我。”

永远都清润柔和的嗓音从神外的科室传来,让人声音总是不由得放轻。

人流在中午的时候才渐渐散去,时聿挺直的腰背松懈下来,皱眉锤了几下后腰,还是酸痛的厉害。

科室门被扣响,时聿抬头,秦樾正站在门口看他:“时医生,吃饭?”

秦大医生受某人嘱托和金钱诱惑,每天雷打不动的来科室找时聿,生怕他那胃一个调理不好,自己又要陷入被迫离职的风波。

时聿无奈笑了一下,在桌子下揉了下小腹,起身答应对方。

三个月的小腹藏在白色大褂下看不太出来,只是手插口袋还是会习惯性的护着。

两个人走在一起很容易被其他人看到又议论,尤其是秦樾一连好几天的来邀约,难免会引人误会。

旁人却听不出两人在交谈什么,只看出聊的很愉快。

时聿:“云队长自己忙的焦头烂额,还想着让你看着我,真是的”

时聿小声吐槽:“我又不是不吃饭。”

秦樾按下电梯,保持距离地站在时聿身边说道:“他在任务点出不来,偶尔有些分离焦虑症也很正常。”

他没和时聿说的是,云林蔼甚至每天都叫他拍照过去,还要拍到时聿的脸,每次他都拍的辛苦,拍的不好还要被说,“拍的什么鬼东西,不能找个好点的角度?”

秦樾一个怒气准备发作,就收到了转账信息。

云林蔼:带他吃点好的,不喜欢就挑下一家。

一瞬间的火立马灭了,抬起手机一连拍了好几张过去,面前的时聿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转头看过去,好奇道:“怎么了?”

秦医生跟做贼一样收起手机:“没!没事。”

时聿不疑有他,打算和秦樾在医院的食堂随便吃一些,跟云林蔼想的一样他其实根本吃不下多少,每天早上也还是会吐。

没想到对方直接按下了负一层的停车场,时聿问:“出去吃?”

秦樾抬了下眉,举起手机:“云队刚发的。”

时聿扶了一下镜框眯眼才看清楚,他笑了一下,提起云林蔼眼里总是充满笑意。

“那走吧。”

两人边聊边抵达停车场,正说着,就见一个人冲了上来差点撞到时聿,被秦樾第一时间发现后立马伸手挡住。

时聿的白大褂脱下搭在臂间,他被突如其来的人吓到后退了几步,抬手不经意地护起。

秦樾生气道:“你是什么人?随随便便的冲撞不知道道歉吗?”

那人仿佛没意识到自己做错,反而抬手扶正了帽子,眼睛紧紧盯着时聿,“时医生,我喜欢你!”?

那个男生说完,秦樾就从牵制一只手到两只手,一点都不让他有冲上去的机会。

“我我叫姜掩,是个Alph”

话没说完就被秦樾冷声打断,“管你是什么,人家有老公了,这也不叫喜欢,叫骚扰。”

“现在是时医生私人时间,不想被他老公揍就躲远点!”秦樾冷声,把人推走了一段距离,身体还挡在时聿的面前,一只手警告他远些,另一只手打电话准备叫安保过来。

一上午时聿的腰快要作废,经不起久站,此时站在那里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他也没有经历过对方这么热情的态度,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倒是秦樾一脸严重,甚至抬手拍了几张对方的照片。

“你的脸我已经留证,一旦进入这个医院将会高度戒备,别忘了这个地方是什么企业管制的。”

秦樾收起手机,冷眼看着在赶来的安保手下挣动的lph男人。

“还有,你真叫姜掩?”

于是只见对方忽然愣了一下,眼神微变后咬紧牙被押走,临走都不忘死盯着被挡住半边身的时聿。

“你认识他?”秦樾听时聿问他。

秦樾诧异了一瞬,才想起来时聿并没有见过这个人,毕竟那个时候人因为腺体的问题直接进了手术室,并没有直面过当年开车把他跟云林蔼撞下山坡的司机。

“是当年撞了你们车的人。”秦樾简单陈述道。

具体原因,秦樾没告诉时聿。

但对方还是想到,“他恨云林蔼?”

秦樾顿住,见对方脸色正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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