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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晏酒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带着清冽木质香气的吻覆到唇上,她被吻得措手不及。
那双清澈的杏瞳仿佛在强烈谴责陈聿初的突然袭击,他在她的唇上辗转,探入她柔软的唇,晏酒的嘴微张着,纤细的手臂绕上他的脖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搭着。
陈聿初一次次地深吻,唇齿交接,温热的唇勾着晏酒的,将她整个裹了进去,吮弄。
很久之后,才缓缓放开她,任她呼吸,粗粝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声线沉沉地问:“刚想说什么?”
晏酒被吻得迷迷糊糊,哪里还记得刚刚想说什么。
潋滟的眸子里闪着光,转了转。刚想起,上衣已经褪落在床下,她的手掌深入陈聿初粗粝的黑发,压着声音喘了两下,才断断续续地说:“呃我对你挺放心的。纪蕊熙和你们那么熟,也算是你的妹妹嘛。”
这一句话花了她一分多钟才说完。
男人温热的舌尖舔得她发红,带着薄茧的指骨在吻过的地方轻捻,迫得她紧缩、尖叫,“陈聿初!你别咬那里。”
陈聿初微微抬头的时候,黑发擦过她胸口的肌肤,往上移动,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沉淡的声线轻启:“她不是我妹妹,是温云洄的。”
晏酒哽了哽,没想到他那么较真,仰着头,顺着他的话说:“行。我的意思就是我很相信你。”
陈聿初的薄唇溢出轻笑,手掌摩挲过的地方全都浸透了他的味道,引起指腹下的雪白肌肤阵阵颤栗。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嗯”了一声,搅弄迫近,拉下晏酒的一只手往下,不疾不缓地问:“现在呢?你相信我吗?”
滚烫的血液涌上脸颊,瓷白的指尖被烫到,试图往外缩却没成功,她的脚尖蜷缩了下,轻声说:“明天我还要去陶艺店。”
陈聿初缓缓垂眸,瞥着晏酒紧闭的双眼和颤动的睫毛,她的全身都透着好看的粉,像是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乖乖任由他剥开、吃下,甜到人的心坎里去。
背后浅浅的暖色光线浸润着他的侧脸愈发温和,深邃的黑眸紧紧注视着,看到她好看的细眉微皱,而后舒展。
他浸润在温柔的潮汐里,沉沦。
陈聿初的脊背挺直,宽肩窄腰的轮廓没有一丝赘肉,冷白的肤色在灯光下眩着光,圆润的指甲尖划过,留下浅白色的痕迹
晏酒好长时间没去陶艺店,员工们见到她很开心,说要中午请她吃饭。
她安静的眉眼弯了弯,骨子里透出一种温柔,唇角扬起浅笑,“好呀,那我请你们喝下午茶。”
“噢耶!我想吃金融街那家烤肉。”
“烤肉就算了我要减肥。吃泰国菜或者火锅吧?”
“难得吃一次没关系。你都那么瘦了,有没有一百斤啊,别瘦成衣架子风都能吹走你。”
“乌鸦嘴!其他人呢?”
“我无所谓啊。”
“火锅吧,好难选。”
晏酒眉眼里含着笑看她们吵闹,感受到了蓬勃的生命力。
还是张思雨出声:“快别闹了。你们这么吵,客人都不敢来了。”
晏酒虽觉得这个时间点根本没有客人来,但还是没有劝阻张思雨。她是店长,既然交给了她管理,她就不应该影响她管理的威信。
“那位刘女士,后面来过吗?”
张思雨面上露出不忿,似是当时的怨气仍没消,“没来过。真是难得见到这么无赖的客人,我看她是想让你做她儿媳妇吧,真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婚姻介绍中介的钱都想省,我看以后谁去他们家可真是倒了大霉,又抠又坏。”
晏酒知道张思雨最近相亲碰到的奇葩很多,听着她的抱怨附和了两声。
如果她不是和陈聿初结了婚,家里应该也会逼着她相亲吧,和那些她根本没有兴趣的人见面、吃饭,然后是牵手、亲吻、拥抱,再做更亲密的事情。她一想到这些,胸口起伏,隐隐有些反胃。
万幸的是,她的结婚对象是陈聿初。
张思雨转了个话弯,“老板,还是你老公好啊。我看你最近春色怡人,果然应了那句话‘爱人如养花’,你现在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美极了。”
张思雨以为晏酒的老公是那日为他们解围的人,想起他西装革履,说话行事都很有气度,更觉得两人郎才女貌,是天生一对。
提及陈聿初,晏酒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颔首承认,“他确实挺好的。”
晏酒对一切都是有感知的,知道陈聿初已经克制了好几天,昨天的时候也是先把她照顾好,在她精疲力乏的时候,是他抱着她去洗澡。
虽说,在浴室里,他又磨了她好久。
总算是还记得她要来陶艺店的事。
张思雨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同学?家里介绍?还是什么呀?我实在是没招了。”
晏酒安抚地拍了拍张思雨,这倒没什么不能回答。
“家里介绍的。放心吧,你这么优秀,一定能找到合适的,不要急,慢慢接触。”
张思雨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奈,“哪这么容易,我已经见了十几个,亲戚、同学还有婚介所介绍的,我都去看了,就没一个合适的。我爸妈就说是我眼光太高,真是冤枉,我只想找个长相对我眼缘的,三观稍微正的。你说这算过分吗?”
“不算。”晏酒摇了摇头,“这其实很基本,以后还要一起过几十年呢。”
她微微怔了怔,其他人相亲都会先了解对方一段时间,毕竟是相伴一生的人。她竟然和陈聿初闪婚了,想想有几分后怕,又觉得实在算是幸运。
晏酒在工作室里忙了一个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陈聿初发了个消息问她中午哪里吃饭。她们最终决定吃火锅,晏酒把店铺地址发了个过去,并附加了一句“和员工一起吃”。
陈聿初的心情好像不错,除了回复“知道了”,还带了一个小狗点头的表情。
金融街离这里并不远,一到中午的时候异常忙碌,排队很多,还不能网上取号,她们抽签派了一个人提前取号,快轮到她们的时候再走过去。
吃饭的时候,有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士小跑到她们桌前,神色有点紧张。
张思雨开始还调侃说晏酒魅力无边,她最近不在的这些日子,店里顾客都少了。没想到他却转向张思雨,拘谨又认真地说:“你好,我想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哦对了,我叫楚羽,做软件测试的。”
张思雨原本活跃的大脑一下子都宕机了,隔了一会才蹦出两个字,“可以。”
晏酒见张思雨这个样子,忙把她的电话号码和名字写下来,递给楚羽。
楚羽接过纸条,小声说了句:“谢
谢。”
等他走后,大家才忍不住笑出声。她们没想到平日里能言善道的张思雨也有口拙的一天,纷纷调侃。
连晏酒也忍不住说了句:“我觉得你们脸红的样子还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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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配的。”
到了结账的时候,店员说刚刚已经有人付过钱了。
晏酒心里闪过一丝猜测,眸光朝门口眺过去,正好看到黑色衣角快要消失,她落下一句“你们先走”,就追了出去。
等她赶到高舟身后,喊了他一声的时候,高舟忙不迭说:“抱歉,太太,我没听到你叫我。”
晏酒匀了匀因短跑而短促的气息,问:“你也在这附近吃午饭吗?怎么帮我们付掉钱了?”
高舟点了点头,如实回答:“老板在这附近谈生意,知道你们在这里吃饭,让我来买单。”
他是高级打工人,当然知道晏酒追出来不是找他问为什么买单这么简单,于是很上道地指了指,“老板在那里等您。”
原先定的餐厅并不是这里,老板临时改了地点选在这附近,他斗胆揣测老板的心思,大概是想在繁忙的工作中见到太太一面吧。
这不符合他对老板的认知,但他想到祝诗晴曾经对他说的话,有些恍然。原来不管是谁,有了关心的人,都会不一样。
晏酒朝那个方向望了望,这才看见那辆熟悉的,在阳光下眩着光的车。
她小跑过去,高舟并没有跟着一起。
晏酒到的时候,车后座的门就开了,一双修长的指骨借着她的力把她拉了上去,她有些气喘吁吁地道了谢。
她光洁的额头出了些薄汗,刚想伸手擦,一块柔软的方巾就轻轻地覆在她的额头,温柔擦拭,又拢了拢她鬓边因为跑动而散落的碎发,清涧好听的声线随之而来,“刚吃完饭怎么跑这么急。”
等陈聿初收走方巾,晏酒不太好意思地说:“怕你中午还有事要忙。”
陈聿初的工作和她的不一样,也没有正常休息这一种说法,真忙起来的时候,哪有什么午休或是周末。
但她既然知道,却又为什么追出来。
关于这一点,晏酒自己也不知道。
陈聿初稍稍后仰,姿态松弛地靠上后背,不急不缓地说:“不忙。”
车内的温度适宜,晏酒的气息也逐渐平稳,但她的耳尖却莫名浮起了薄樱色。
她听见自己的胸膛在怦然作响。
也许她只是很想见他。
也许她在把餐厅地址发过去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期待会遇见陈聿初。
她竟然会滋生这么浪漫的期待。
晏酒浓密纤长的眼睫颤悠悠地往陈聿初那看去,他的脸温雅深邃,沉邃的黑眸正静静看着她。
她抿了抿微红的嘴唇,自然又忐忑地往他那靠了过去。
沉冽的木质香气盈满了鼻息。
第52章
晏酒的吻没有一点技法,横冲直撞地闯入陈聿初的牙关,学着他之前做的样子,舔着他的舌尖。
陈聿初垂眸看着晏酒,深邃的眉目含着少见的温度,西装包裹下气度矜贵,他纵着她青涩的动作,像个成熟稳重的老师,身体语言里透着对她的支持。
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抚着他的后颈,口鼻中充斥着属于陈聿初的强烈荷尔蒙味道。
脸上的热度不断升腾,白瓷般的脸颊愈发明艳动人,眼瞳里折射着潋滟的光芒,晏酒的眼睫略往上抬,见陈聿初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顿时不想做一个好学生,想要撤离。
陈聿初一察觉到晏酒的动作,无波无澜的眉眼动了动,先她一步用宽厚的手掌隔离了她的退路。
他蓦地抓住她要逃跑的粉嫩舌尖,含着她,搅动着彼此的气息,让她完完全全地盛载着属于他的味道,他们的津液合二为一。
是晏酒主动的,可他却要用更强烈的暴雨去回应她,用他的所有去浇灌这片土地,让土地里滋长出属于他的花朵。
大手在她腰间一用力,晏酒便坐到了他腿上,被紧紧圈着。她被吻得逐渐难以呼吸,莹润的手指攥着他的西装外套,攥出一道褶皱。
陈聿初的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给予她呼吸的空间,听着她低喘,感受她呼吸的滚烫热度和轻盈花香,他的唇瓣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不深入却磨着她不肯放开。
晏酒感到脸热,她的心跳声丝毫没有停息,反而愈发凶猛。
她轻颤着睫毛,扭动了下,想要脱离陈聿初的束缚,好好平缓呼吸。
背后的掌控并没有消失,反而顺着脊骨往上,在她的后颈停留,头顶传来沉哑磁性的声线,“你再动的话,我没办法保证”
这句话还没说话,晏酒瞬间明晰了他的意思。
一股蓬勃昂扬的力量顺着她的尾椎骨往上蹿升,滚烫得灼伤了她的肌肤,流窜进血液里,搅得她血液沸腾。
酥麻的感觉往全身蔓延,晏酒不受控地再次抓着陈聿初的西装外套,也不管最后会让这件高定西装变成什么模样,嘴里嘟囔着拒绝,“不可以。”
晏酒的尾音都蕴着娇媚,却再次重复:“不可以,陈聿初。”
她因陈聿初的这句话升腾、滞空,整个人被搅碎又恢复完整,她难受又羞耻,渴望又惧怕,她垂着眸,紧盯着眼前泛红的指尖,不知道还能说别的什么词汇,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这句话带来的力量。
缱绻的气息在车内环绕。
修长的指骨捏住她纤弱的下巴,轻抬,仿佛要紧紧将她映入眼底,黑沉的眼眸要将她整个吞没,他们的视线在空中胶着。
陈聿初扣着她的下巴,眉峰往上挑了挑,倏然覆了下来,他的掌心揉搓着她的后颈,温柔又不容拒绝地要她看着他,看清他眼里的欲,看清他的难耐,还有看不清的情绪。
他的嘴唇轻贴着她的唇,裹着浓浓的烫意,却并不急着撬开,好几秒后,才放开禁锢着她的手,磁性的嗓音在密闭空间中摩挲着沙砾般的质感,“到了。”
晏酒这才抬起微红的眼睑,潋滟的眸子往外眺去,不远处就是她的陶艺店。
濡湿的红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视线落在他冷白俊美的脸上,却只说了:“再见。”
“再见。”
从车内传出淡而清晰的声音。
晏酒不敢回头,她的身上流连着他的气息,也在关门那一秒,看到了他沉静脸庞下那涨起的潮水。
潮涨潮落,她竟不敢去想。
是她惹出的事故,最后他要怎么解决。
“小酒老板!”
晏酒正在思索间,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息,下一秒,她被轻轻拍了拍肩膀。
升在半空中的心脏陡然一缩,她抿了抿濡湿的唇,清艳的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你们走好快啊。”
“老板,你们车速和我们走路速度差不多,是不是很不对劲啊?”
“小酒老板,你脸皮好薄,一下子就脸红了,我不该开你玩笑的。”
晏酒的嗓音瞬间哑了,有点心虚,她其实不是被她们说得脸红的,而是从车上开始脸上的热度根本没下来过。
幸好她们没有揪着她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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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思雨店长说说她这一路上都低着头在聊什么吧。”
张思雨听到自己的名字,倏地抬头,喃喃说了句:“到了啊。”
她太专注于聊天,竟是根本没听清楚她们说了什么。
有人噗嗤笑了一声,笑意会感染人,晏酒随着她们一起笑出了声。
一时之间也驱散了她心中不明的担忧。
这些姑娘心思都不坏,见张思雨羞赧的模样,也没再继续开她玩笑。反倒是开始提醒她注意打探好对方的底细。
“做软件测试的?他说了自己是哪个公司的吗?身边有谁认识的,可以打探一下他的家庭背景和过往感情状况。”
聊到正经的,张思雨脸上的羞意褪去了一些,虽然一时被对方的外貌蛊惑,却也知道大家说的有道理,她认真说:“他说是擎宇集团的。”
“擎宇集团?!”
有人
惊呼了一声,“那不就是老板老公在的公司吗?”
张思雨也感叹了一声,“大水冲了龙王庙。”
晏酒没提过陈聿初在哪里工作,她觉得她们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不过面对这么多眼巴巴的眼神,清艳的脸上还是露出温柔的笑容,“我会好好打听的。”
“耶!”
“小酒老板人真好,给你的咖啡做个爱心拉花!”
晏酒走进工作室,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亮了又灭。
直到张思雨端着咖啡进来,说:“我放在旁边了哈。”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眼神,晏酒轻弯了下唇角,带了些促狭,“放心吧,一定帮你问全他的家庭状况,晋升机遇,智商情商和过往情史。”
“哎呀。小酒老板你也变坏了。”
看着她走出去,晏酒的视线落在亮起屏幕上的聊天框,给陈聿初发了一条信息。
晏酒:【在吗?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名叫楚羽,在你们公司做软件测试的。】
这件事对陈聿初来说是再小不过的事情,他极大可能性是交给秘书去做。晏酒手上也有高舟的联系方式,却没有找高舟。反而是犹豫了很久,才联系陈聿初。
晏酒自己原先是不明白的,等到消息发出去之后,她才有点确定,也许她就是想要知道陈聿初现在怎么样了。
但他一直没有回复。
几分钟后,手机响起震动声。
是陈聿初。
“晏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挑起的火?”
他的声线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晏酒咽了咽喉,瞬间哑了。她就不应该上陈聿初的车,也不该去亲他,她不知道那把燃起的火能不能自己熄灭。
恐怕是,不能吧。
“对不起。”
听到电话那头老老实实的道歉声,陈聿初劲实的胸膛起伏,溢出一声轻笑。
迄今为止,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要不是他有专属电梯,恐怕要上杂志首页。
办公室的私人房间内,他的黑色西裤被丢在地上,衬衫褶皱,衬衫往下若隐若现的青筋鼓胀得吓人,而电话那头除了那声道歉外没有别的言语,他蹙了蹙眉,“晏酒?”
“啊,”一声惊呼,然后是怯生生的声线,“我在。”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道歉以外,还能做别的什么。
陈聿初沉邃的黑眸里燃着一道道淬起的火焰,修长的指骨触到衬衫纽扣,粗暴褪去,他说:“喊我的名字。”
沉哑的声线里蕴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晏酒纤长的睫毛眨了眨,不太懂陈聿初的意思,却还是听话地喊了一声,“陈聿初。”
话音刚落,她清透的眸光微闪,呼吸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一时分不清楚自己身处哪里,到底是在陶艺店的工作室还是在陈聿初的车里,亦或是在他们的房间。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木质香气,随着之前外头的风一吹散了不少,却若即若离地出现在她的鼻息。
晏酒的脸瞬间涨红了,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喘息时,更是恍然他仿佛就在她身边,紧紧圈着她,如暴风雨般亲吻她。
“晏酒,继续。”
压着的低沉声线似乎就在她的耳畔,一遍遍喊她的名字,晏酒连带着脖颈处都浸透着粉红色,他的声音沉沉撞在她的心口,让她随着他一起沉沦。
她逐渐感到室内的气息逼仄了起来,此刻就如同暴风雨席卷一般,让她燥热又烦闷,她的心脏砰砰地响,开始念起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陈聿初深邃的眼眸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晏酒清甜腻人的声线让淬起的火焰愈发灼热,汗水从锋利的喉结滚落,顺着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隐没。
连他都觉得手掌下的温度烫得过分,沉邃眼底划过一丝苦笑,怎么自从结婚之后,他反倒是时时刻刻需要自己解决?
晏酒倏然听到敲门声,乌黑的杏瞳颤了颤,如同饱满的葡萄,她吓了一大跳,心虚得不敢回头,怕对方看到她裹着胭脂红的脸颊。
“小酒老板,下午我想请假,可以吗?”
电话那头沉哑的嗓音低低念着她的名字,晏酒被两边的声音弄得有些模糊,一时分不清是哪位员工想请假,尽力保持着声线的平静,“可以的。”
等门关了,晏酒紧张地呼出一口气,心里涌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她和陈聿初刚刚为什么不干脆找个酒店?
第53章
因着第三人的干扰,电话两头都静了一会。
直到陈聿初那头水声响起,晏酒才倏地挂了电话。
陈聿初听到电话里传来忙音,黑眸微敛,浓密的睫毛遮住一片阴翳,浴室的暖灯下,水珠划过高挺的鼻梁,沾湿性感的薄唇。
冷白锋利的喉结滚动了下,伸出舌尖舔入。
晏酒的胸膛剧烈起伏,雪色的肌肤如同盛开的玫瑰绽着嫩粉色,清纯精致的小脸上漂浮着浓浓的靡丽之色。
那双潋滟的眸子低敛,瓷白的指尖蜷缩了下,却没有继续的动作,她咬着唇瓣苦苦支撑,直到额头渗出一点薄汗,轻轻拭去。
翻滚的浪潮才停息。
被她挂了的电话,陈聿初没有再打来。
晏酒又在工作室待了一会,却脑子很乱什么想法都有。
她给员工们点好下午茶,便回了嘉南别墅。
简单冲过澡,本想睡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大脑亢奋得如同暴风过境,卷得一地残骸。
思绪游离了一会,锦缎般的头发散落,暖色的光落在精雕玉琢的脸上,浓密纤长的眼睫缓缓往上抬,露出一双雾蒙蒙的杏眼。
睫毛翕合,晏酒支起身,约了一位正好有排期的舞蹈老师。
晏酒和于英慧换好舞蹈服的时候,舞蹈老师也到了,姓周。她还带了一位舞蹈学院的学生秦新雯,和她一起演示动作。
现代的交谊舞已经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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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种舞蹈,比如摇摆舞和探戈等,但华尔兹仍是古老的起源与基础。
晏酒还记得基本的舞步动作,于英慧却是从来没学过,周老师便从最基本的舞蹈礼仪教起。
这时候,已经有佣人拿来水果和饮料,要她们休息的时候吃,连平安也在门外晃了晃。
晏酒见状便说:“大家有兴趣的一起来学吧,辛苦周老师了。”
周老师倒是不觉得什么,她原就是在舞蹈学院任课,教一个是教,教一个班也是教。
她只是没想到,这栋奢贵别墅的主人性情那么温和,不太像她曾接触过的上流阶层,她微微颔首,“大家先看我们的动作,我演示女生部分,秦新雯演示男生部分,等我们演示完,你们两两分组练习。”
除了晏酒与于英慧外,她们穿的并不是舞蹈服与舞鞋,但大家还是热火朝天地分了组,专心致志地看着周老师的动作,默默记下。
教完方步之后,周老师做晏酒的舞伴,秦新雯做于英慧的舞伴,开始练习方步和换步。
周老师是个有经验且很有耐心的人,并没有因为突然多出很多人而忙乱,反而在与晏酒练习时还有余力指导其他人的动作。
五点左右,临了晚餐的时间,大多数人学会了旋转动作,晏酒已经可以和周老师跳好多曲舞。
“你以前有基础,现在基本的舞步已经没有问题了。”
这几个小时,晏酒全身心投入,练习得很畅快,光洁的额头出了一点薄汗,在光的映照里像瓷器一般泛着光晕,她柔柔地点头,正想说话,便听到身侧有人说:“先生回来了。”
闻言,晏酒的视线往外眺去,就见流畅的黑色车身缓缓驶入,车窗往下落了一半。
她的眉心微挑,虽然这个角度和距离看不清车里的人,却莫名的有些心乱,见时间差不多,便对周老师笑着说:“那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我送您出去。”
看见陈聿初的车后,佣人们已经各就各位,为周老师和秦新雯准备好了需要带走的礼品。
周老师点了点头,“不用送我。”
晏酒还是坚持亲自送她,这次临时让周老师多教了许多人,报
酬她在原先高昂课时费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倍。
周老师本不想要,晏酒已经转移了话题,“老师,我下次该学什么?还是练基础舞步吗?”
“下节课学习变化组合的华尔兹,再之后就需要勤加练习了。除了华尔兹之外,我也可以教你恰恰和探戈。”
晏酒点头表示知道,从佣人手上接过礼品递给秦新雯,又吩咐司机将周老师和秦新雯分别送到家里和学校。
随着晏酒纤细的背影消失,秦新雯的眼眸转了转,往四周梭巡,问周老师,“老师,您知道她们说的先生是谁吗?”
刚刚见那辆车驶进来,此刻却没见到。
周老师让秦新雯把礼品放在后座,上车的时候,盯着这个她一向喜爱的学生,望着她青春靓丽的脸庞展示出来的浓烈好奇,语气疏冷地说:“不要打听这些。”
秦新雯有点不以为然,她不懂一向对人和善的老师为什么突然这么凶她。明明一切就很奇怪呀,这栋别墅显而易见的华贵奢靡,可它的女主人却这样年轻,而且连上流阶层的基本交谊舞都不会。
她正是青春少艾的年纪,不免会想到,这难道是小说里常见的金丝雀女主?被年老的富豪养着,一心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进入上流社会,即使是头破血流也要纸醉金迷。而这个懵懂的没有背景的少女,却连华尔兹都不会,故而让她的老师教导,刻苦训练以期有一天能够飞上枝头成为凤凰?
秦新雯可惜地摇了摇头,晏酒一点架子都没有,和佣人们也很亲近,还愿意让她们跟着一起学舞蹈,佣人们对她除了恭敬还有发自内心的亲昵。这算是个好人了吧。
可是金丝雀在笼子里又怎么会有展翅高飞的那一天。依附哪棵树是树说了算。
晏酒自然不知道,秦新雯心里的兜兜转转。
她的大脑乱哄哄的,从中午见面以来,她和陈聿初之间的每个动作,都早已在她心里慢动作回放一次又一次,他们的接吻交缠,他在电话里的低声喘息和滔滔的水流声都奔涌地砸在她的心口,永不止息地奔流。
他在晏酒心里掀起的巨浪在刚才的练舞时间止息了几个小时,却又在回来的时刻卷土重来,以更汹涌的姿态。
而陈聿初也不知道,有人以为他是年老的富豪,也许连头发都掉光了。
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消磨去晏酒勾起的那把火,灼热得要把他的办公室全部都燃烧殆尽,青筋贲张,连流水也浇不灭,他的身体里激昂着一种要疯狂毁灭的欲望,叫嚣着要吞噬她,她低声换他的名字,在他的眼前幻化成一道模糊的景象,可是又幻灭。所有的欲望化为黏稠。
下午的会议生生拖延了一小时才开始,他又以极高的效率结束了会议。
他的幻想不是真实的她,所有的想象都不如真实的拥抱。
陈聿初已经换了一套西装,办公室常备了几套西装与常服,同样的黑色系,不仔细看无法分辨区别。剪裁得体的西装裹在天然的衣架子上,高挺修长,那双腿更是劲实,走动间展示着流畅的线条,毫无争议的黄金比例。
他走到会客厅。
在车上时,他就瞥见玻璃窗后影影绰绰的身形,那时人太多。此刻却已是截然不同的空空旷旷,佣人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打扫过,只有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她的甜味。
佣人或许是忘记,会客厅内还播放着舞曲。
晏酒听到声响,往会客厅走去。
却在见到那道欣长身影时,倏然顿住。
晏酒没想到陈聿初会在这里,她的心瞬间被攫住了,泛着难以名状的感觉。
挺拔的身姿转过身,室内的灯光落在他黑色的西服上,泛着好看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往常般矜贵稳重。
他黝黑深邃的眸子落在晏酒纤细柔嫩的身子上,紧身的舞蹈服将她勾勒得凹凸有致,露出比例完美的线条,他的视线往下落在她的紧瘦的腰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明亮灯光裹着她窈窕的身材,陈聿初锋利的喉结滚动,沉淡嗓音缓缓溢出,“我能邀请你共舞一曲吗?”
时间仿佛回转到了怀韶老宅,孟珠星的生日宴上。
那时他也问了她这句话,他带着她柔软纤薄的身子舞动,在旋转间让她感受到的并非常年来收到的压抑与束缚,而是自由。
舞蹈就是自由的灵魂借由身体在歌唱。
发出属于她的呐喊,无声的呐喊。
澄澈的眸子产生了波动,嫩粉色的唇微张,笑着说:“好啊。”
晏酒往前走了两步,握上陈聿初伸出的手掌,当他们的掌心贴合时,她的耳根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红。
随着新的舞曲循环开始,陈聿初的手掌覆上她裸露的后背,他们随着音乐声翩然起舞。
晏酒不再是那一日磕磕绊绊抬起脚尖的少女,她已然成长,一下午的练习能让她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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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聿初的步伐,她仰起纤细雪白的脖颈,如同骄傲的天鹅。
他们滑动着舞步,翩翩旋转,却始终紧紧相依。
同样的舞蹈,晏酒却感觉与刚才和周老师跳舞时截然不同。和周老师跳舞时,她专注于动作。而和陈聿初跳舞时,她专注于陈聿初。
她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凝着他板正的温莎结,嗅着他身上的木质香气,裹着彼此的呼吸,她含着一汪泉水的眼往上抬,看着他无暇的脸和下颌线,她的意志有点模糊,唯有身体的本能在跟随着音乐律动。
潮热的呼吸拂过锋利冷白的喉结,陈聿初深邃的黑眸往下落,落在晏酒精致的睫毛,潋滟的眸子,小巧挺直的鼻梁和丰润粉嫩的唇,她的唇瓣是粉红色的,如同贝壳被撬开壳时露出的柔软部分。
一曲终了。
他的手掌箍着她,稍稍用力往前,粉嫩柔软的唇就触上他的喉结。
温热的,甜腻的。
第54章
下一首舞曲在持续播放。
保持着这个姿势,谁也没动。
音乐至半,陈聿初禁锢着的手缓缓放开,晏酒纤薄的手臂却往上攀升,一如她悬在高点的心脏。
她勾着他的后颈,舔舐着他饱满的喉结,小心翼翼的,却又异常大胆。剪得圆润的指尖不自控地蜷缩着,连绯红的耳尖都在轻轻颤着。
可她又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想要他,她渴望他。
第一次见面时只瞥她一眼的陈聿初,第二次见面时冷淡领证的陈聿初,第三次见面时见到她朦胧泪眼的陈聿初。
和之后一次次帮她换药,与她接吻相拥,感受彼此的陈聿初,领着她跳舞的陈聿初,全都融合在了一起。
他们原先是这样陌生,仿佛两条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直线,突然间因为莫名的契机,转了弯相遇。
是契机也是奇迹。
晏酒尚未能分明完整的一切,却知道陈聿初对于她是不一样的。
他对她的影响,远比任何人以为的都要更强烈。
这头骄傲的狮子,睥睨万兽。他是人群中闪烁曜目的存在,瞬间就能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掌控万事万物。他如同高岭雪山般巍峨,以极强的存在感压在所有人的心上,引起恐怖的颤栗,凛凛之雪不可攀。
她是误入森林的羔羊,畏惧于狮子的强壮,她想要远离所有危险的因素,热爱花草与平凡世界,却不知森林随着她的呼吸而律动。她如同山涧上的溪流,缓缓流淌过尖锐的石头,日复一日,将尖锐的石角磨平。
晏酒一直以为生活就是这样过下去。两个家庭的选择与她无关。可是,温柔的羔羊对骄傲的狮子产生了渴望,遥不可及却又偏要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