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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陈聿初知道晏酒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
否则不会做那么多别人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望着晏酒,明显看出,晏酒又气又急,不止担心纪蕊熙,还生温云洄的气,并把他和商玉都划在了温云洄一边。
晏酒认为他们都是帮凶。
虽然,这话也没有错。
视而不见可不就是帮凶。
老婆和兄弟明显是不同战线,饶是陈聿初,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但到底怎么选,他是一刻也没有迟疑的。
陈聿初无视晏酒的挣扎,将她整个抱住,沉声说:“我并不赞同,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只要纪蕊熙需要,我们可以向她提供帮助,好不好?”
第一步是坚决否认和这件事的关系,第二步是提出可靠的建议,佐证第一步。
晏酒听到这句话,放弃了挣扎,透过雾蒙蒙的眼眸向他望去,似乎在确认他话里的真实性。
陈聿初不会做发誓这么小儿科的事情,他的眸光始终沉稳,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与追随,沉淡嗓音很平静地说:“怎么说,纪蕊熙也喊过我一声哥,真要有什么我不会见死不救的。他们在温家同住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情分的。温云洄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他适时地分析两人的关系,最后为自己的兄弟说句好话。
晏酒回想昨晚纪蕊熙的表现,半信半疑地说:“正因为纪蕊熙曾经住在温家,是他长辈的女儿,他更应该爱护才是,怎么能趁虚而入呢?这不叫没分寸,还要到什么地步才能算是没分寸。”
陈聿初知道,在晏酒心中,温云洄已经差不多被打上了趁虚而入、兔子爱吃窝边草的坏人标签。
如果晏酒是长辈的女儿,寄住在他家里,他想自己也会忍不住,做出和温云洄一样的选择。喜欢一个人,是要将对方留在身边的。他知道这是错误的,可是有时明知是错,依然会赴汤蹈火。
他低眸描摹着晏酒的脸颊,她闷闷地鼓着腮帮,脸上还有刚刚激动划下的泪痕,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爱,忍不住捻着她的下巴,低身轻吻她的脸颊,应着她的话,不紧不慢地开口:“温云洄没分寸,他有错,别为他生气好吗?”
话到了末尾,声线带了点委屈,“在我这里,疯狂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会吃醋。”
没等晏酒反应,陈聿初便拢着她的后腰,吻了下来。
本就是很近的距离,对晏酒来说猝不及防的吻彻底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未说的话全部被裹了这场吻里,像是密不透风的蛛网,笼罩着她的呼吸与心脏。
她的唇齿被撬开,宽厚的手掌摩挲着后腰,透过朦胧的眼眸与他交换氧气,直到吻得她舌根发麻,彼此的气息彻底交融,他才放开她的舌,在她红润的唇瓣厮磨。
衣服在悄无声息中已经被撩到了一半,露出包裹着的羊脂玉,晏酒压着他的手掌低喘,被粗粝指尖划过的地方像是烫到了一般,全都灼烧了起来,潋滟的眸光轻颤,紧咬着唇瓣压住那份情愫,她一字一句地说:“陈聿初,你别想靠美色转移话题。”
说到“美色”两字时,晏酒有些不自然,但脸上的热意早已蔓延,便也没那么明显。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如
此,他将手松开,帮她把卡住的衣服往下拉,做完之后甚至往后退了两步,隔开一点安全距离。
就在晏酒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陈聿初忽然开始脱衣服,露出块垒分明的腹部肌肉,展示着蓬勃的生命力,他不急不缓地问:“美色?”
刻意加重的两个字让晏酒的下颌线绷了绷,男人眉眼好看,鼻梁高挺,身材更是有料,若不是上面错综的红痕,倒真算得上美色诱惑。
她有些哭笑不得。
晏酒知道陈聿初有意让气氛轻松一些,她当然没信他说的全部,他们是朋友,是从小长大的兄弟,说帮忙算不上,但他一定有冷眼旁观与纵容的成分。
但她不由地倾向了陈聿初,他夹在朋友之间也很难做,她非要究根到底没有任何好处。
在帮理和帮亲之间,总是很难抉择的。
更何况,陈聿初本也不是什么帮理的人,他自己都承认他是个商人。
晏酒知道,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是帮不了纪蕊熙的。
或许,她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长辈们,他们也许会责骂温云洄一通,可更有可能的是在这之后让两人成婚。
或是更差的可能,让纪蕊熙没名没分的跟着。
否则,纪蕊熙又为什么不说呢?
晏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陈聿初愿意帮纪蕊熙已是不容易。
她仰起头,暖光灯下,卷翘的睫毛轻眨,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谁知刚走了两步,就因为心里含着事,踉跄了一下。
原本隔开的距离彻底消失,在双臂抱住晏酒的同时,陈聿初顺着力道往下躺,像是她将他整个撞在了床上。
乌黑的秀发铺散在男人的胸膛,冷白的肌肤和浓稠的黑形成极致的对比。
晏酒忙不迭想要起身,手撑在床被上,柔软的床往下凹陷,后腰被有力的臂弯揽住,几缕黑发缠绕着男人的脖颈,一片旖旎。
她的心跳声与陈聿初的好像引起了共振,一时也分不清是谁的,动如雷鼓。
晏酒咬了咬唇瓣,向他确认,“所以,你会帮纪蕊熙对吧?你不会因为和温云洄是兄弟,而偏帮他吧?或是你前面都是骗我哄我的话?”
陈聿初的掌心一寸寸往上,从纤细的后腰要绷着的肩胛,轻柔地拍了拍,示意她放松,带着一如既往的沉稳向她允诺,“我当然会帮她,但这还是要看她本人的意思。”
晏酒得到承诺,眼里迸发着光,一时也没注意到,他们之间早就毫无距离,娇艳的唇瓣被衔住,他磨得极慢,才往她的口中探去。
她的发梢挠得他有些痒,香气弥漫在鼻尖,双眸逐渐幽深,抵着她的舌尖,吻到最深。
晏酒白皙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色,她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接吻,指尖扣着他绷起的臂膀,在唇间潮湿的气息里,不断地探得更深。
天花板上光线氤氲,她被吻得神思恍惚,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蓄势待发,直到听见身下蛊惑的声线,问她,“可以吗?”
红唇张合间,晏酒听到自己“嗯”了一声。
打开抽屉。
包装被撕开。
清澈的眸子里水汽弥漫,最后杏眸里泪水滚落,又很快被吻去,整个吞咽下腹。
手机铃声响起。
冷白的指骨轻抬,粗暴地摁掉。
隔了一会,铃声又不知疲倦地响起。
晏酒的眼泪盈于浓密的睫毛,垂而不落,纤细的手指轻抬,阻止他再次按掉电话,“也许,有什么急事呢?”
一句话用了很久才说完。
等电话接起的时候,铃声已到尾声。
纪蕊熙语带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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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说:“小酒,我可能昨晚被吓着了,今天不能和你们徒步了。”
晏酒的睫毛眨了眨,盈着的泪珠滑下,她的大脑醒了一大半。
是被电影吓着了,还是被温云洄吓着了?
晏酒想问,又没好意思问。毕竟她和纪蕊熙才认识两天,就算要问也得循序渐进。
而且不能当着陈聿初的面问。
察觉到晏酒的走神,男人的薄唇微抿,用力撞了下。
“唔。”
潋滟的眼眸睁大,红唇不受控地溢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小酒你是不是不舒服?”电话那头,纪蕊熙语带关切地问。
晏酒脸上是不正常的绯红,她凶狠狠地瞪了陈聿初一眼,平静着呼吸回答:“熙熙,我没事。你累了就好好休息,泡泡温泉。”
末了,她刻意加了一句,“你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
纪蕊熙:“我能不能”
能不能晚上和你一起泡温泉?
晏酒压着陈聿初的薄唇,感受着掌心下潮热的气息,“什么?”
纪蕊熙看着身侧的男人,犹豫几秒,还是说:“我没事,就是累了。”
电话挂断,纪蕊熙再也抑制不住哭腔,说:“这下你满意了?我也想要有好朋友!想要有自己的社交!为什么不可以?”
温云洄深邃的眼眸犹如实质,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探了进去,搅动里面的津液,语气淡而平静,“如果你乖的话,可以有。不要想着逃离我,外面的世界很肮脏,你太干净了。”
纪蕊熙眼眶里积蓄着潮水,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重重咬了下去,很快,血液的腥气弥漫整个口腔。
说什么她太干净,她明明已经脏了。
温云洄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看也没看伤口,而是俯身吻了下去,唇舌相接,冰凉得犹如寒冷的雨夜,潮湿而阴冷,血液在他们的舌尖席卷,吞咽。
“陈聿初,你刚刚都做了什么?!”
虽然挂了电话,也知道屏幕那端不可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晏酒还是又羞又急,气愤地掐着他,在原先伤痕累累的肌肤上又添了一道伤。
男人挑了挑眉,薄唇再次寻上她的唇瓣,堵住了她要说的话,劲实的肌肤上红痕交错,薄汗从蓬勃的背上滑落,有一种昳丽的美。
以前倒是不知道,他的太太除了是小狗会咬人之外,还是小猫会挠人。
酥麻的感觉宛如电流从尾椎划过,他将她拥得更紧,汗滴在她高挺小巧的鼻翼,娇美的面容透着浓稠的艳丽。
他用指腹轻轻蹭去她滚落的泪珠,薄唇溢出温柔愉悦的尾调,“晏酒,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第72章
晏酒坐在蒸腾的温泉水里,思绪还停留在陈聿初这句话。
如果是以前,晏酒一定不会在意的。
她总是容易往不好的方面想。
人在情绪到顶点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否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但也许是陈聿初做事给她的踏实感,她相信这句话并不是他信口乱说的。他那样矜冷克制的人,即使在最放纵的时刻,也不会瞎许承诺。
晏酒的手指搭在沿上,漫不经心地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白日与黑夜,景色相差了太多,真正呈现了一副郁郁葱葱的山林野景,层层叠叠几乎望不到边际的绿。
壮美的景色让她的眼睛很舒服,人也松弛了下来。
她身边萦绕着雾气,薄白的眼皮逐渐往下耷拉,纤长浓密的睫毛垂着,呼吸平静而缓和。
直到房内传来一道轻响。
晏酒蓦然惊醒,颤悠悠地抬起眸子望过去,陈聿初换上了柔软舒适的睡袍,刚洗完澡的黑发还有些潮湿。
她咬了咬唇瓣,原本陈聿初是想要和她一起泡温泉的,但她实在怕了。
昨晚在水里她却像是失去了双脚一般,每动一下如同被碾过一样,在汹涌的海里却濒临窒息,又热又黏糊。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不急不缓地回望,那一瞬间她好像被电到了一般,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没料到,陈聿初跨步向她走了过来,他的身形欣长,宽肩窄腰的衣架子身材把睡袍穿成了高定,灼热的目光随着走动间如影随形。
当他在她面前站定,薄薄的衣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跳已经是不正常的快,温度攀升得比温泉水更灼烫。
这样的高度差,让陈聿初以绝对的俯视态度往下看这芙蓉面,并不是令人舒适的角度。
晏酒从脖颈到脸颊都是丹霞般的色泽,在氤氲的水汽中,她咬了咬唇瓣的软肉,不自然地侧过身,粉红色的果冻羞答答地坠入水中,乌黑的绸发顺着雪白的脊背往下。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漫山的绿植,却分了一半心神在身后。
听到下水的动静,
她的耳尖动了动,没回头。
温热的水波溅起,连雪白的薄背上也沾了几滴水珠,顺着柔腻的肌理滑下。
晏酒不能装作不知,只好回头,张了张唇,“不是说好的,你怎么下水了?”
温泉池比不上室外的宽敞,也完全容得下两个人。
陈聿初瞥着她洇红的脸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惹得晏酒颤了颤,雾蒙蒙的眼里氲着水意。
冷白的喉结滚动,声线平静而磁性,“特地来这里泡温泉,别浪费了。”
冷不丁的,晏酒脑海里闪过一段段动画,她下意识地听出陈聿初意有所指。
水泠泠的眸子里闪过仓皇失措,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怀孕乌龙事件导致他们太久没有亲密,这两次陈聿初就像是休眠的火山喷发一般。
倒不是讨厌,只是实在有点怕。
她如同暴雨中的船帆,被撕了个支离破碎。
既然他已经下水,晏酒也不好赶他,睫毛轻眨,就着之前说的话转移话题,“你说过会答应我的要求。那我们就来认真讲讲。”
晏酒的嗓音软糯,说话的时候尾音勾起,隔着水雾有种靡靡之息,偏偏她本人还未察觉,说话的时候神态认真。
陈聿初哪会不知道她是为了缓解尴尬,而硬生生地转移话题。
绯红的脸颊把什么心事都刻在了脸上,是可爱的,也是诱人的。
只是她既然想要这样,他便故作不知,顺着她的说轻点下颌,嗓音徐徐,“你说。”
晏酒见状,清了清嗓子,“我暂时有两个要求。”
说完她有些心虚地望着陈聿初,怕他觉得自己想要的太多。
而陈聿初的心思早就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听晏酒说话,另一半则是被热气腾腾的温泉水唤醒了记忆,锋利的喉结滚动,溢出沉淡的声线,“没问题。”
晏酒没想到陈聿初答应得这么轻松,眉眼很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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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挑,散发着流动的活力,她忍不住漾起一个笑脸,“我的第一个要求是,如果纪蕊熙需要,你必须帮她。”
陈聿初和温云洄的关系实在太好了,他们公司合作的项目错综复杂,不是她信不过陈聿初,只是没有他的层层保障她根本没有安全感。
她和纪蕊熙的家境同样普通,或许正因如此,她对纪蕊熙有很强烈的亲切感。
陈聿初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说。
因着他鼓励式的动作,晏酒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我的第二个要求是,我想让晏宋进你的公司,不需要你亲自带在身边教他,只要让他真正参与一些有用的项目就行。”
这话一出,周遭瞬时安静了。
晏酒知道,她没法解释。
晏宋明明正在参与陈家目前最为看重的项目,为什么要把他抽调出来,让他去擎宇集团。
擎宇集团的一切对于晏宋来说,应该都是陌生的。
他去了那里,说不准陈聿初随便安排他一个岗位,各家族互相有生意往来时会安排自己亲戚去对方的公司工作,或是随便分配到下属的公司,员工们都管这种人叫做“VIP”。
在这种岗位上,连领导都不会叫你做事。
不过是每天打卡上班。
晏酒的做法,往浅了说,让人觉得她一定是在家时与晏宋有私仇,有能力之后便伺机报复。
毕竟,晏酒没有掩饰过对晏弘盛的厌恶。
既然如此,讨厌晏宋好像也成了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也许是实在讨厌晏家人,又或许是不满家里更看重晏宋。
这种猜测合情合理。
可是,往深了说,如果不是上述的缘由,如果晏酒并不讨厌晏宋,她的做法是出于对晏宋未来的考量。
那便更奇怪了。
晏酒凭什么会认为在擎宇集团会更好?
是想要将自己人安插进公司,还是有什么别的缘由?
她感到自己行走在钢丝上,心脏随时会从胸膛里跳出来。
陈聿初太聪明,也太敏锐了。
他一定会觉得她在窥探公司内部事务的。
虽然陈聿初给了她百分之四的股份,但她仍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想要她做一个花团锦簇的豪门太太。
他会觉得她的行为越界了吗?
等真的说出了口,晏酒才觉得自己实在胆大。
原来她从骨子里,并不是个怯懦的人,否则她当初又怎么敢反抗晏弘盛呢?
而陈聿初,远比晏弘盛要恐怖得多。
她早就见识过了,晏弘盛在他面前都只能俯低了姿态。
晏酒最开始的不安已经消散了,反倒是从身体四肢百骸流淌着的一股精气神占了上风。
既然话都说出了口,再犹疑又有什么用?
即使她再找话补回来,陈聿初也不会相信的。
晏酒对他的睿智与能力,从未有所怀疑。
可是此刻,她并不想逃避,而是直直地将目光对了上去。
陈聿初望着这张带着青春意气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怔愣,他一向是知道晏酒心思敏感的。
而拥有敏感心思的人,往往观察事物会更仔细。
晏酒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很聪明,只是她的聪慧好像是明珠蒙尘,从未被世人发现。
陈聿初不免感到可惜,晏酒就算生于大家族的旁支,也会被教得很好,在自己的领域里会有一番作为。
可惜从未有人教过她如何成长为一个笔直的参天大树。
陈聿初与俞雪聊过,花了很长时间才拼凑出晏酒的整幅成长画像。
他才知道她不仅从未被好好教过,她还被砍断了鲜嫩的翠枝,野蛮地生长到了现在。
但即使如此,她的直觉依然敏锐得惊人。
竟然超过了许多在商场浸润多年的人。
陈聿初的心里是震撼的,也是欣喜的。
他的太太可以是各种形状的,她可以当豪门阔太太一掷千金,她可以与社会各阶层融入到一起去做义工,她当然也可以参与他公司的所有事物。
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包括将来要拥有的,全都可以与晏酒共享。
陈聿初全身肌肉绷紧,像是蓄势待发的狮子,语气有压抑的平静,“当然可以。”
他的太太不仅善良还很聪慧。
她好像是一个俄罗斯套娃,翻开一层还有一层,有数不尽的惊喜等着他去发现。
他的嘴角含着笑意,声线温柔,“不仅如此,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安排你进入公司,由我亲自教你。”
晏酒的尾指蜷缩了下,胸膛里被一股陌生的情绪溢满。
但她没有应下陈聿初的话,反倒是眨了眨明亮的眸子,语调慵懒地说:“才不要呢。”
她才不想天天在陈聿初眼皮子底下,那间办公室她是再也不敢去了。
而且,自从周六的领养活动之后,晏酒在群里翻看那一天的照片,她发现自己会由衷地感到喜悦,她喜欢这样没有任何利益掺杂的活动。
她的唇角不自觉勾起,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的距离已经不知不觉贴近。
近到潮热的呼吸裹着温泉水雾喷薄在她的脸颊,温暖的光影勾勒着他们的轮廓,高大挺拔的身影完全遮住了她。
晏酒仰了仰头,男人的上身饱满挺括,蓬勃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她踮起脚尖吻向了他,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将全身的重量挂在他身上。
她轻轻咬着他冷白的耳垂,洁白的贝齿轻轻划过,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下,双手托着她往上,她勾着舌头将渐粉的耳垂含进嘴里,馨甜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廓,轻声说:“陈聿初,你最好了。”
第73章 ?……
靡靡之音萦绕在陈聿初的耳畔,他觉得自己真要死了。
晏酒的吻和她的人一样,温温柔柔的,像是从江南水乡走出来的人,有她自己的节奏,她的眼睫轻轻颤着,不疾不缓地一寸寸吞着他的耳垂。
陈聿初从没觉得这么难熬过,仿佛她吞吐的并不是他的耳垂,他的脸颊现出不自然的红,眼睫微垂。
感官与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的手臂青筋绷紧,他轻轻叹了一声,掌握了主动,拉过晏酒,掐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晏酒仰起头,温泉水汽氤氲,这是一个灼热到凶狠的吻,不同于她和风细雨呢喃般的轻吻,而是沉寂火山喷发时抵死的缠绵,陈聿初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瓣,品尝着春日的早樱,仿佛要一直吻下去,吻到世界的尽头。
他毫不留情地侵占她口腔内的所有空间,狂风暴雨般吞咽。
水波溅起,乌黑的秀发胡乱地铺散,晏酒的薄背抵在温泉石上,难耐地仰起,她被吻到呼吸困难,几近缺氧。
交换呼吸的间隙,她不受控地轻咛了一声,像是小猫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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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划过他的心脏,又酥又麻,陈聿初的呼吸越来越沉,低头在她的肩窝低喘。
男人潮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颈侧,连声音里都是控制不住的潮意,“晏酒。”
压抑着的声线异常性感。
他将她抱得更紧,落地窗外飞来几只雀,发出好听的叫声。
晏酒闭着眼睛轻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哑,任由陈聿初深重的呼吸浇在她身上,整个世界好像颠倒了过来。
浓密的睫毛覆在瓷器般的小脸上,额头氤氲的细汗随着世界的颠倒而翻转,又没入温烫的温泉水中。
雀儿被频繁的、巨大的声响吵得不想再停留,叽叽喳喳地飞走,翅膀扇动时,掉落下的羽毛轻轻坠下,坠入无边无际的深绿丛林。
晏酒雾蒙蒙的眼回眸望了过去,只看到雀儿们拖曳的背影,天空是一望无际的澄蓝,洁白的云被风吹着走,变幻着形状,天际像是儿童的游乐园,有无数的甜食,棉花糖、焦糖布丁、果冻、马卡龙和提拉米苏。
她的思绪仿佛随着雀儿飘远了,他们原定的计划是徒步旅行,在漫山的绿植中,顺着小道走到哪里便是哪里,遇到好看的风景便驻足,饿了便吃手中的食物,渴了便喝水,山林的溪水会顺着石头流淌,一片的翠绿与嶙峋的石头,是大自然对人类的馈赠。
他们像是山林的走兽,白天一起玩耍、寻找食物,他们在林荫里休憩,晚上他们相拥、依傍在一起抵御夜间的寒冷。
画面一转,她忽然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迷了路,眼前都是形状差不多的树木,她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红唇里溢出低低的哼声,又把森林中的鸟儿惊起。
空荡荡的森林里好像只有她了,她压抑着漾出了泪水,朦胧中却好像始终有一根若隐若无的线始终勾着她,她恍恍惚惚跟着走,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陈聿初不满她的走神,换了正面拥抱住她,手掌撑着她的蝴蝶骨往上抬,晏酒温软的唇瓣撞上他的锁骨,仿佛品尝甜食一般伸出舌尖舔舐了下。
一股电流从他的尾椎直直窜上来,滚烫的温泉水漫过满眼的雪白,重重溅起,又落入池中,还有的铺洒在了落地窗上,顺着玻璃缓缓落下,蜿蜒了一地。
满目绿意的森林里突然着了火,从零星的火苗开始,逐渐往外延伸,向着澄澈的天空蹿升起了汹涌的大火,整座森林沉寂的动物们开始奔逃,树木燃起了青烟,往下伏倒,一棵叠着一棵,层层叠叠崩塌。
倏然,灼热的温泉水往下沉,水波剧烈漾动,剧烈的风暴从中心处往外蔓延,漩涡翻滚,从天空泄下一片洪水,滚滚的洪流终于将森林的大火浇灭,余下袅袅的烟雾,熏得人的眼睛睁不开。
晏酒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又被温热的唇瓣囫囵吞噬,只余低低的啜泣声。
他想,原来眼泪也会是甜的。
徒步计划自然是失效了。
商玉直接睡到了下午,醒来后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他本就是娇贵的大少爷,不爱什么徒步。更何况他脑子本就聪明,昨天没想到的,今日细想一番也就想通了。
纪蕊熙怎么说也喊他一声哥,如果她向他求助的话,他就算帮不上忙也会劝温云洄几句。他想到当年那个唇红齿白,怯生生站在温云洄身边,喊他一声“商玉哥”的小女孩,轻叹了一口气。纪蕊熙和温云洄之间这笔账旁人太难算清了。
于是商玉心情不佳,更没了兴致。他也不想当陈聿初和晏酒的电灯泡,干脆一个人泡温泉、看电影。
而纪蕊熙和温云洄据说并没有出过房门,连午餐都是由侍应送到房里的,另外还要了药膏。
山里蚊虫多被叮咛了也不奇怪。
但晏酒此刻却泛着不一样的滋味,她哪里能不知道这药膏除了能止蚊虫叮咬的痒感之外,还能化瘀散肿。
晏酒乌黑的长发披垂,水糯糯的眸子盯着陈聿初手上的同款药膏,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温云洄揍一顿。
陈聿初揽过她的细瘦腰肢,雪白的肌肤上是星星点点的梅红,指腹勾起一点药膏,在伤处揉搓。
清凉的药膏经由温热的指腹,很快便化了开来,渗进薄樱色的肌肤里。
男人低垂着眼睫,粗粝的指腹从锁骨开始,温柔而认真地在伤处打着漩涡,雪白的肌肤如同果冻一样颤悠悠,他的指腹揉搓过的地方仿佛窜起了一阵阵的火苗。
晏酒不想再经历一遍大火灼烧森林,莹白的指尖止住他往下的动作,红唇翕合,声线保持着平静,“我自己来就好。”
“你也,为自己擦一点。”
听着她清甜的声音,陈聿初不由想到就在刚刚,她还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遥遥地喊着他的名字,攀上天空又坠落。
那声音好听极了,是怎么也听不腻的靡靡之音。
如果世上有声音博物馆,他一定要将她的声音好好珍藏,不准任何人参观,只让她的声音在深夜跳跃在他的舌尖。
但陈聿初知道她确实乏力了,并不坚持,声线温沉,“我帮你的后背涂上。”
晏酒没说什么,调整了姿势,把后背露给他,他撩起垂着的青丝,纤薄的背上蔓延着冬日雪地里落下的腊梅,蜿蜒而下。
精致的蝴蝶骨绷起好看的形状。
陈聿初的喉结不由绷紧,口中干涩,指腹轻轻擦过,眸底深邃似海,难得的,由他起头说了别的话题,“接下来一周,我会很忙。”
也许只是没由来的,想和晏酒多多说几句话。
但话音刚起的时候,他竟滋长出了些别的期待。
晏酒对此,并无所觉,他不是一向都很忙么。
此刻,她连睫毛末端都轻轻颤了起来,正在全力抵御血液里产生的颤栗。
她的呼吸紧了一些,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
陈聿初的指腹停顿了下,他已经无比熟悉晏酒的身体,此时当然也是可以的,但邃黑的眸子只是沉溺了一瞬间就划过一道清明,他低声道:“你受不住的。”
空气中浮动着幽香与情愫。
晏酒紧咬着粉色的唇肉,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小声抱怨,“我才没有。”
身后的胸膛里溢出一声低沉的笑,连磁性的声线里都裹着笑,“是,你没有,我有。”
下半句倒是实话。
细致温柔地为晏酒涂完药膏,他便匆匆离开,不一会儿,浴室响起了水声。
晏酒向窗外瞥了一眼,澄净的蓝色消失了,白色的光与红光混着,缓缓移向地平线,与一望无际的绿色交接了。
窗外是一片寂静。
晏酒慵懒地躺着,连姿势都不想变,浑身酸胀得厉害,像是含着气球,随时会爆炸,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时候她的思绪蔓延得无边无际,想到她若是累了可以自由睡一觉,可陈聿初就算累了,明天连至一整周都要忙工作。
倒是让她想到读书时,有人问她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她当时收到了许多情书,怕别人乱传就回答说不知道。
旁边就有人说,想要一个白天工作凶猛,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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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养家,晚上也凶猛的男人。
晏酒当时还不懂这一句话中,凶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意思。她只觉得那这男人白天晚上都要工作,得有多累啊。
此刻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件事,觉得时间真是过去
了好久。
如今的她,倒是真碰上了同学口中的这种男人。
迷迷糊糊中,水声还未停歇,就在她将将要睡着之时。
电话铃声响了。
晏酒瞬间打了一激灵,纤白的手指在宽阔的大床上摸索。
还未摸到手机,便被宽大的手掌抓住,修长指骨拿起手机划开屏幕,递到了她耳边。
“是项天姣。”
温热的掌心罩在她的耳廓,鼻息处传来清冽的薄荷冷香,晏酒有几分餍足地吸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喂?”
不同于她的慵懒散淡,电话那端的声音急促,说话又急又快,说到最后溢出了哭音,“小酒,你快看我发给你的图片!”
晏酒听到她焦急的话音,完全清醒了,语气温柔地宽慰,“姣姣,你别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
她往上摸索手机,触及温热的指腹,顿了顿,从耳边拿下,点开聊天记录中的图片,放大。
这不是昨天参加领养活动的集体照片吗?
项天姣没必要这样着急啊。
晏酒声线里含了疑惑,“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领养活动。”
“小酒,有人说你偷了别人的狗,还说你抢别人男朋友!”
电话是外放的,晏酒懵了,抬起眸对上陈聿初的视线,“陈聿初,你有女朋友?”
第74章
饶是这种有些严肃的时刻,陈聿初还是忍不住勾唇,语调松弛,“是啊,我有个女朋友叫晏酒。”
听到陈聿初的声音,电话那头怔愣了半晌,讷讷地说:“我不知道陈先生也在,这场乌龙一定能解决的。”
陈聿初:“多谢你了,项小姐。”
项天姣放下心,不便打扰,很快挂了电话。
晏酒翻点进项天姣发来的链接,标题赫然写着“请把我的狗还给我!小狗也是我们的家庭成员,全家哭成了泪人,只求小狗回家!”。
发帖人讲述了自己的小狗被偷,全家人找了很久也伤心了很久,最近却在网上看到了自家小狗和偷狗贼的照片。她心痛难忍之下才发帖求助,不会追究对方任何过失,只求对方把小狗还回来。
视频里她哭得很凄惨,以受害人的姿态又不求任何经济补偿,十分让人动容,所以发出没多久,已经成了热帖。
底下最火的评论就是“博主你的小狗要不回来了,这人是惯犯,还抢了人家男朋友呢。”
这个评论下面的讨论楼就高达999+
“细说,我流量够用。”
“我也养狗,真见不得这些。”
“啊啊啊,这人好恶劣啊,十分钟,我要得到她的所有信息。”
“小狗好可爱啊,被偷了真可怜,这小偷长得挺好看没想到却是这种人。”
“所以仗着自己好看,抢别人男人呗。真要命了。”
还有一些比较理智的发言,认为未知全貌,不应该马上站队。
“这样扒人家不太好吧,只有对方一张照片,别的什么都没有,那不是说什么都行。”
但这样的发言很快被刷了下去。
晏酒平静地往下刷,她抿了抿唇,怪不得项天姣那么生气,这完全是颠倒黑白,把她架在火上,让人来烤。
陈聿初站在她身侧,黑眸里没什么情绪,他伸出手,示意晏酒把手机给他。
刚才他也一同看了,此刻了解得差不多,冷白指骨继续往下划。
还有更难听的话。
“我就喜欢坏女人,给我爽爽。”
“用剩下来的你都不介意?兄弟,胸怀广阔啊。”
“有没有联系方式,给我一个!”
这层下面是无止境的开黄腔,陈聿初的黑眸定定地看着这些用户昵称,下颌动了动,把链接发给高舟。
晏酒察觉到陈聿初的情绪不对,“这没事的,解释一下就好了。”
她的心里当然委屈,但同时也庆幸,外人不知道她和陈聿初结婚,否则这种负面八卦一出,对擎宇集团的股价必然有影响,陈家爷爷也许会雷霆大怒。
但现在项天姣看到并提醒,他们有充分的时间解决。
晏酒敛了敛心神,温声说:“宠物医院的潘医生可以出面澄清,证明我捡到平安时,它得了犬瘟。我再让诗晴出面解释为什么我会和高舟一起出现。”
她的思路很清晰,两方出面解释之后,那些谣言很快就会止息,而看过的人没几天就会忘了这件事,投身于其他的八卦之中。
这是最低调的解决方法。
陈聿初自然知道晏酒的方法可行,陈家处事向来低调,除了他接受过两次杂志访问外,其他人甚少出现在公众面前,秉持着低调赚钱的原则。
像这种传承下来的大家族,大多也没有人前高调显摆的心理,即使是陈柏川也仅在某次追求一位女明星时投资了一家娱乐公司。
但他的脑海里闪过刚才的评论,眸光难掩刀刃出鞘的凌厉。
这些年陈聿初一向是稳重清贵的形象,在商场上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
但被成熟这层外包装包裹着的陈聿初,从来不是怕事的人,只是无人敢惹他罢了。
他轻拍了拍晏酒的手背,声音沉稳磁性,听不出有什么特别。
“把这件事交给我,你睡一觉。”
晏酒眨了下眼眸,虽不知道陈聿初准备做什么,但她全然地相信他能解决,不再说什么,拉过被子遮住雪白的肌肤,打了哈欠说:“那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