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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鸟简直快熟透了,看上去又十分脆弱,谢妄真想弹他脑瓜子,但是不行,于是他十分霸道,道,“不许难。就明天。”
他这么说,也是为了给生病的小鸟一个积极的心理暗示,若明天真好不了也没办法,顶多他再多呆几天,反正也不差这么几天。
“……那你,接、接下来,还有没有事……”糊涂的小玄凤突然变得结结巴巴,脸也越来越红。
谢妄有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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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这药怎么不见效,但他脑海中刚刚庄明好像跟他说了句在外面等他的信息,仅仅一晃而过,开口,“没有。”
“哦……那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小玄凤再红下去,好像要爆炸了,像颗熟透的水蜜桃,还是一掐能沁出很多水来的品种。
谢妄轻轻笑了声,原来就是这么个小要求,看上去问出这话还让他纠结许久。
真是笨鸟。
他在木椅上换了个姿势,更偏向床上的人一些,道,“行,哪也不去,看着你睡。”
兰笙羽闻言却动作机灵地往里面滚了圈,脸朝着他,小声说,“可以躺床上的。”
“……”
谢妄心里默默想,这鸟怎么从来不知道边界感是什么。
谁陪他都会被邀请到床上吗?
知不知道这个不算正常的世界,这个举动有多危险。对于这只过于清秀的鸟来说。
但他只是心中想想,突然情商很高地没有直接教育还生病着的人。只是脱下外袍,躺在外侧,问,“这样行了吧,快睡觉。”
兰笙羽隔着被子往他身边蹭了蹭,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就像回到一年前,共枕一床。
只不过换了谢妄躺在外侧,守着里面的人。
其实谢妄感到这鸟有点不对劲,他刚躺下,似乎还是有些不安分,蹭蹭动动,又十分扭捏,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妄身边贴了个蠕动的小火炉,还算凉爽的天气也变得有些燥热,忍了又忍,好在最后身边没动作了,呼吸也渐渐均匀了起来。
傻鸟睡着了。终于。
毫无睡意的谢妄两眼一睁,抽过头下的枕头,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其将自己从兰笙羽紧贴的位置换出来。
出门,一双略带幽怨的眼神立马落在了刚开门的人身上,接触到他的视线,那眼神立马又变得纯良,一副甘愿等得快化蝶的样子。
他走到院门口,庄明便取出一物交予他,“这是城主手令,见令如见城主,她让我将此物交予您,现在她在乔府旧居疗伤,暂时不想回到这……令人神伤之地。”
谢妄接过,确认无误,刚要转身,庄明好奇道,“尊上,你真要做这城主?”
“只是交换的条件。”
“啊,什么条件?”庄明没想到,谢妄还能跟人交换条件,他不都是强取豪夺的吗?
但谢妄只是看他一眼,他便知道自己多嘴了,立刻请辞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天色渐晚,云大朵大朵、悠悠哉哉飘过,偶尔遮住西沉的太阳,使夜晚降得更快。
谢妄思忖着,待兰笙羽病好了,将这手令交给他,这样,他在这浮光城继续生活,也不用每日再担惊受怕被强行收租、被流氓绑架、被什么公子欺负。
忽然听得屋内瓷杯落地,清晰碎裂声穿透院落,谢妄三步并作两步,闯入屋内,看清眼前之景,呼吸一滞。
床上熟透的水蜜桃没发觉有人进来,竖抱着他刚刚垫在身下的枕头,似乎在嗅闻什么,整个脸颊泛起潮红,双眼迷离,微微轻喘。
身子似乎也控制不住,轻蹭着那团柔软物,呼吸声越发清晰。
谢妄一时没轻举妄动。这时候再迟钝,也有点反应过来,这鸟在干嘛。但他陷入沉思。
唔。嘶……这情景、这情节,很眼熟。与他上上辈子看得为数不多的男频小说某些消遣情节,十分类似。
不是他自信。但他就是知道,自己是穿来的此书主角。
或许这就是为他准备的。
但他还是觉得有些许离谱。
有没有搞错?
他们两个可都是……公的啊?!这个男频没教过……
一模一样的构造,之前一起洗澡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见过,这怎么弄?
……………………
…………
好吧,他承认,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小鸟的偏肉粉色,很好看。他先前见到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还是很惊讶。偷偷看了好几次。
反正他对他从来没防心。
他还记得,手感也不错。
床上的人身体起伏着,温温柔柔地欺压可怜无辜的软枕,略微能瞥见一点的神情却不算轻松,没意识到自己在偷窥的谢妄思绪发散。
他现在在安慰那小东西吗。
就这样……用枕头……
有点傻。
此时有些内容不适时地忽然在他脑海中一帧一帧放出,不受控制。
全然是那晚的梦。
…………………………
………………
好吧,他承认,也是有教过的。
甚至仿佛安排好似的,连对象都一样。
谢妄在这瞬间仿佛犹豫了几辈子,卡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直到一声很微小的哼咛声,像一片柔软的羽毛飘进他耳朵,带来一阵痒意。
他鬼使神差地迈进这间充满未知的房间,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这一步的抉择,将改变他未来的命运走向。
门被关上,发出轻嗒一声,那小身板似乎颤了一下,停滞了动作,茫然抬起头,往这边望来。
谢妄并不拖沓,走到床边,伸手取枕头。那傻鸟都这时候了,还在硬撑,抱着软枕不撒手,水色眸子盈盈,周围红了一圈,带着几分脆弱不堪,又有几分理智回笼,向上抬眼:
“小、小谢,爹爹求你,别看……”——
作者有话说:[三花猫头]
第26章 才觉见仙
谢妄顿了一下,许多天没听到这称呼,一时有点晃神。
反应过来后,他抓住枕头,尽量一本正经地道,“你被下了药,这样蹭……八百年都弄不出来。”
“听话,松手。”
谢妄当然以为兰笙羽如此,是哪来的贼子小人趁他不在,给这不设防的笨鸟下药了,毕竟也是男频惯用套路。
但他没想到,兰笙羽此时有些神志不清了,还仰起小脸反驳他,红唇水润一张一合,“我没有被下药!”
“……嗯?”
“我、我发.热了……”鸟彻底失去理智了,诚实的不行。
“发热……?”谢妄下意识跟着重复了一句,渐渐地脑海中两个熟悉的字拼成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陌生是因为这个词出现在傻鸟身上,如此违和。
“嗯……春天的话,我就会、会发、发.热……你不要、嫌弃我……”还在糊里糊涂解释的兰笙羽最后尾音都带上了哭腔,估计真的难受得紧,他断断续续道,“嗯哼……小、小谢,我好难受……”
谢妄终是趁其不注意,拿开枕头扔到一边,那原在上面软趴趴的鸟被带到在他怀里,眼角飞红抬眼望他,唇也咬出了点点洇红。
嘴上又哼哼着,“小谢,你、你走,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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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却实诚的很,环住人,便不肯撒手,谢妄为了保持平衡,只得将人拦腰捞起,那两条雪白小臂便挂在了他脖子上,温热的呼吸埋在他颈侧。
谢妄禁不住逗他,“那你松开,我走了。”
怀里的人僵了一下,装作没听到,抱得紧紧的,滚烫的脸颊贴在颈侧,哼哼,“你、你身上好凉快……”
他感到紧靠的肩膀耸动,一道低低的笑传到他耳边,“傻鸟,把我当什么?”
磁性好听,是少年特有的嗓音,宛若月光洒在春江,碧波无痕。
他慢慢地想到,好快啊、真的好快,时间、小谢,又长大了一点。
从前,被他抱在怀里还挣扎别捏,现在,能把他完全圈在怀里。
晕乎乎的脑袋歪了歪头。
烛火摇曳下,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的侧颜,不再是如白日对待生人的冷峻残酷,在柔光映照下线条软和,反倒像冰山融化,淌进不可说的春日幻梦里。
连那黑得纯粹的眼眸,此刻亮若寒星,如墨池映月,清辉浮动,从来化不开的浓色,也淡了几分。
谢妄察觉到视线,和怀里人的安静,止住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垂眼回望他,望进那浅色月辉中,小水蜜桃不知道在想什么,滴溜溜看着他也不说话。
只是由于大概是先前为了散热,这鸟解开了所有的扣子。
现在动作牵扯间,皮肤就贴在谢妄的衣服上,摩擦。
谢妄随便瞟几眼,就看到几处地方泛了红,也不知道是被布料磨的,还是热的。
毕竟他记得,这人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柔弱得很,也没见得他如何保养,但就是莹然生光,白皙无暇,吹弹可破。
尤其是……唯一长了肉的地方。
他又有点担心,相较之下较为粗糙的衣服、软枕,会磨坏了这人细腻的皮肤。
因此,他喉结上下一滚,避开怀里人的视线,声音干涩得厉害,“衣服可能磨得疼,枕头也是,你等等……”
“不用蹭枕头。”
他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为了显得底气足些,还略显僵硬地加了句,“傻鸟,听懂了吗?”
傻到冒泡的小水蜜桃还是呆呆地望着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理解没。
他痴痴地抬手,用修剪齐整的指尖一点点滑过谢妄脸上线条,从眉心到鼻尖,再到嘴唇,他道,“小谢,你和我一点都不一样……”
“所以……没关系的……对吧……”
“你不要嫌……”
什么咸啊甜的,谢妄也觉得自己有些发晕了,指尖的温度残留在他的脸上,渐渐发散发热,他觉得被下.药的应当是自己。
他有些烦躁,指尖一挑,腰带落地。另一只手,抓住在他脸上不安分的手指,刚想开口。
小玄凤忽然凑近了,温柔地、蜻蜓点水般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那瞬间恍若雷击,将他劈了个外焦里嫩。
提醒自己数遍,这可不是梦、这可不是梦、这可不是梦……
那温柔触感却还没有停下,又亲了亲他眼睛、鼻尖、下巴。
他可以扛住妖皇重拳、剑修万剑、药宗百毒,但此刻忽觉有点扛不住了。
谢妄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哪里都要。
兰笙羽似乎感觉被什么东西硌着了,有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谢妄僵着身子,瞪着他,脸颊上渐渐浮现红晕。
“……你干嘛。”
反应慢半拍的鸟也渐渐反应过来,滚烫的脸上顿时露出惊羞的神情,因为自己刚下手没轻没重,有点心疼,“对、对不起,弄疼你了……”
“………………”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尤其是在这情景这地方。
该不会……
他觉得有必要跟人说明白。
虽然他对接触这鸟并不排斥,而且确实给心魔说中了。
第一次见到这只小玄凤就很奇怪,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酸涩的、依恋的、甜蜜的……就像上辈子终局前一晚尝的那坛“仙醉”。
那时并无感觉,只以为消遣。直到两百年后,重生那刻——
才觉见仙,才觉人醉。
他不清楚是为什么。
或许……
因为这脸实在是漂亮。
谢妄没见过比他还漂亮的。几辈子加在一起都没有过。
所以谢妄对他并不排斥,但这不是梦,若是真的,至少在这事上,他们得契合,才能继续。
因此谢妄皱起眉,也不僵了,捏住趴在身上的人小巧的下巴,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小玻璃珠里便映了碎光。
他咳了一声,尽量忽视那晃人眼的美貌,格外认真道,“我要跟你说清楚……”
他应当是要在上面的。
但这话还没说出口,嘴便被忽然凑近的柔软堵住了,兰笙羽又开始亲他。
只是这一次,还有些冰凉的,落在谢妄脸上,濡润了两人贴着的唇。
谢妄呆了。这鸟怎么哭了?
这颗没在一个频道的水蜜桃显得份外伤感,抽抽噎噎道,“你不要、嫌我……不要、清楚……呜——就这一次,好不好……帮帮我……嗯……很、很快的……”
谢妄发觉这笨蛋可能是误会了,他不是要说清楚不干的意思,但正思索怎么安抚,小鸟柔柔弱弱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没反抗,内心并不想让小鸟继续哭了,但见这鸟娇娇羞羞的动作,也十分好奇到底想干什么。
但下一秒,他滞住了,差点发出声,把人掀翻下去。
这鸟……这笨鸟……居然?!
他的仙真的开始蹭他……
只是…………
荒、荒唐!
他是说给他蹭,但可没说这么蹭!真的要爆炸了。
“你、你……”
“你”了半天,他也你不出什么。只是瞪着,脸涨的通红,活脱脱一只被蒸煮的虾子。
没意识到自己在做多么过火的事的人,皱着鼻子,越过他,勾过那红绳。
胆大包天到竟然把他的手捆住。谢妄没挣扎。完全惊呆了。
“你……”缓了好一会儿,他气笑了,“以为这两段就能缚住我?”
连灵力都没有的普通绳子,捆只鸡尚可,捆他,说出都要给以前认识他的,笑掉大牙。
迷糊蛋哼哼一声,又好似故意蹭了一下,刺激得压在身下的人紧张了一瞬,红绳在他眼前晃。
他乖乖摇头,低头亲了亲气歪了嘴的人,顺毛,“唔……我知道,你不要挣扎、很快的,也、也不要看……”
“我、我羞……”
谢妄心想,烧成笨蛋了,还知道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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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着兰笙羽两只手从勾着他脖子,抽出来,掩耳盗铃般,覆住身下那双要吞人的眸子。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即便周围丝毫变化他依旧清晰可察觉,但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还是很奇异。
下一秒更奇异,他在颤抖的柔软手掌下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忍不住闷哼一声。
比所有梦更清晰,比所有幻想更刺激。
身上的人抖得厉害,还在努力。
他动了动手,但被绳子束住了,咬着牙,尽量放轻语气,“你下来,等等再……这样会受伤的……”
“不、不会的……我没、没事……很快的、你别担心……”
快个毛。
就他这样磨磨蹭蹭,谢妄觉得保持这样的速度,做到自己再重生投胎都弄不出来。
他耐着性子,忍着脾气,不想让人再受惊,何况听着声音,已经哭得不行了,只好把话说得舒缓又无奈,“让我来,行不行?”
身上的人扭动着又努力了点,哭泣的声音都快掩不住,大朵大朵的泪花落在谢妄脸上、唇上,咸咸的。
兰笙羽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却又牛头不对马嘴,“不、不要,不要变……别走……”
“就、就这一次就好,以后我们还是……你、你还是小谢、我我也还是没钱、没用的爹爹……呜呜……”
“………………”
“你什么意思?”谢妄没给这只昏了头毫无逻辑的玄凤带偏,却也听出了点意思,慢慢冷静下来。
他任人晕晕乎乎地啄着,唇角弧度未变,只是现在有些皮笑肉不笑。
他刚才才是真正昏了头。确实。说这么清楚做什么?
他跟这城和这城里的人以后都不会、也最好不要,再有交集。这玄凤自己也不需要,跟他再有交集。
能让这蠢玄凤解了热,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而且他不就是需要蹭蹭而已吗。他不就是需要找个人吗?他不就是想要自欺欺人吗?
他说兰笙羽笨,其实他更蠢。
这种事,自己爽就完了。讲那么清楚做什么。玄凤都比他清楚。
嗤——
忍了这么久,他忽然仿佛恢复了魔尊时期的气势,三两下解了绳子,语气凉凉,“蠢货,滚下来。”
不待人反应,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覆住双眼的手顿时慌乱撑住床板。
眼前忽然的光亮刺激下,谢妄眯了眯眼,直到看清了眼前的人,动作顿了顿。
但随即毫不心软,将两只细胳膊抓住,用一条绳子绑严实了。
“啊——”小鸟惊慌得不行,又难受得很,咬紧的唇松开,吐稻米似得说话,“小、小谢你干嘛!你你别看……唔!”
谢妄狠狠冷笑一声,打断了他,“我凭什么不能看?嗯?说啊,用我倒是用得欢,又不敢承认什么呢?你在别扭什么?别在那装傻。”
“磨磨蹭蹭地,一次就好?哈!你哪听得睡前故事?蠢货,这事能快?我告诉你,不够!就你这样哭哭啼啼勾人、”
谢妄气得顿了一下,口不择言疯狂起来,“怎么也得做个八次十次,你哭也没用!晕过去了也得弄醒!直到我尽兴,懂吗?!”
“嗯唔……小、小谢,唔你这样……我是、是爹爹啊……”兰笙羽哭着别过脸,不看他。
“爹你个球。蠢货。”
“你那放不下的父子情结,早该丢了。”
“不过,既然这么想当爹……也不是不行,给我夹好了。”
他逼近了紧盯着满脸泪痕的一晃一晃的人,两颗玻璃珠子失了神,只知道沁出泪,却一点也浇不灭谢妄眸子里燃起的两簇无名火,反倒越烧越烈。
大片的雪白肌肤,都被掐红了,尤其腰腹,由于极易被两手握住,因此是重灾区。
谢妄见他咬着唇,不肯发出令自己羞耻的声音,但偏偏这副样子很勾人。谢妄忍不住语气软了些,问他,“你现在……又在装可怜,给谁看?嗯?”
想让人承认。承认自己。
“小、小谢……我不行了……就这样吧,求、求你了……”被绑住动弹不得的人闭了闭眼,生理性泪水如洪决堤,彻底淹没了身上人的理智。
“…………”
“……闭嘴,受着吧。”
谢妄压下身,把泪吻尽了。
烛火摇曳,此夜无眠——
作者有话说:[捂脸偷看]老婆这么主动,真是给这小子爽到了[三花猫头]
第27章 笨蛋祝福
次日,午阳当空,天光大明。
兰笙羽这一觉,睡得太久、太不安稳,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最后被窗外的鸟鸣闹醒,头痛欲裂,艰难欲起,颤抖着失败,浑身跟散架了似的。
伸手往旁边一模,空空如也,连温度都不复存在,看来已经离开了至少三个时辰。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还没消化好涌入的记忆、有些晕胀的脑袋。
一鼓作气,将自己撑了起来,后面疼得险些掉下泪来。
往旁边扫一眼,便看见木椅上极为显眼一只药膏。
“……”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的。他又叹了口气。
昨天终于闹完歇下后谢妄出去不知从哪拿来的,给他抹了好些,因此这一条已经有些瘪了,他没急着再涂一次。
倒是看见这木椅,他想起什么,不由得红了红脸,但咳了几声,便淡定下来。
穿衣服的时候,不得不慢,不小心磨到昨天被啃了地方,就酸痛得很。
虽然他感觉全身都被啃过。
昨夜后面像疯了一样,直到他真的晕过去了,才肯带他去清理,中途醒过来,便两眼发光,像饿狼扑食,说着要继续,吓得他不敢再睁眼。
虽然还是没逃过。
他又悠悠叹了口气,还略有些忧愁地自言自语起来,“这孩子,是太久没开荤了么?”
屋内的铜镜,映出他此刻的模样。
虽不及原容,但似七分,在这尘世也算上乘。
只是那春风满面,脸色红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和高兴,他都觉得自己陌生。
于是,稳了稳心神,尽力将嘴角压平。
久别重逢,自是高兴,至于那娇羞,大概是眼误。
再往下,即便已经与往常穿着无二,但脖子上痕迹还是很明显,他拉高了领子,确保旁人看不出,虽也不知昨晚又被旁人听去了多少。
唉,小家伙,做事向来太张扬。
这么感慨着,一瘸一拐踏出门,见一人似乎已经在院子里等候多时。
院中一方青玉色石桌置于桃荫下,桌面打磨得温润如玉,天然云纹在其上婉约可见。
等候着的那人正是昨日来探望过的儒雅青年,他原先正品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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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那灼灼盛放的烂漫桃花,听见动静,侧头望向他,见他走来姿势怪异,露出一丝浅笑。
兰笙羽忽视那道略带戏谑的笑,上前行礼,“师兄。”
岑舟却不想放过他,故作无意问道,“腿还没好?”
兰笙羽道,“好得差不多了,先前你让娄公子送来的药很有效。”
岑舟悠悠道,“那你这姿势是……”
兰笙羽沉默,幽幽看了他一眼。
一瞬的眼神交流,岑舟大获全胜地笑了,摊牌乐道,“红绳用上了吗?”
“嗯。”相较岑舟的笑吟吟,兰笙羽少见地冷漠,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高高拉起的领子下熟透了的皮肤。
兰笙羽在他身旁落座,师兄也给他沏了一杯茶,漫不经心问道,“这次怎么毫无征兆进入了完全的发.热期?没有好好吃我之前留给你的药吗?”
“……药被丢了。”
岑舟闻言,眉一挑,语气变得不善,“谢妄干的?”
“不是。”兰笙羽回答迅速,还惊讶地看了岑舟一眼,“师兄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家伙坏事做尽,他什么心思,人尽皆知。”
兰笙羽皱紧了眉,辩解道,“或许都有误会。我最近发现,他生出心魔来了,且对他影响很大。”
岑舟听他讲完,却不甚在意,反倒对谁丢了他的药更为关心,“那还能是谁做这事?”
“一个路过此地云笈宗外门弟子罢了。我没修为打不过,势单又力薄,当时身上带的东西都被搜出来,那药意外落进了火盆。”
兰笙羽还没说幸亏自己跑得快,没给捉住,由于他已经回想起过去的记忆和身份,现在要对师兄说曾有如此落魄的事发生,实在是有些丢面。
“云笈宗弟子,竟做出此事?!”岑舟有些不解,“那药看上去都像普通药材,他为何要抢你药?”
“呃,或许是看我不顺眼吧……”兰笙羽抿了口茶。
“看你不……”
“顺眼”二字还未脱出口,岑舟顿住了惊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兰笙羽欲遮掩的容貌。
“原来如此。想不到,遮了三分,还是不够。”
兰笙羽也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再如何,当下云笈宗所有弟子,都算他的小辈,对师不尊,是云笈宗大忌。所以他只是喝茶,并不言语。
“那人叫什么?”
“衡承云。”
岑舟记下了此名,打算回去给这些云笈败类找点麻烦,现在先将此事揭过去,他问了更为重要的问题,“我为何感知不到半分你身上的灵力?”
“是。现在只想起了全部的旧事,修为还在受封。”
岑舟又皱眉,与儒雅外表尤为不符地碎嘴一句,“这天道未免太过小气,居然罚到现在。”
“师兄,慎言。”
岑舟不甚在意地润了口茶,道,“不过,天谴只对修为有影响,你又怎会失忆?我当初刚找到你,探查了你的神识,是人为封印。”
兰笙羽想了一会儿,慢吞吞“哦”了一声,“是我自己封的。”
岑舟沉默一瞬,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
但他话锋一转,又问,“那你设的解封条件……”
兰笙羽又幽幽看了他一眼,以为师兄又在捉弄自己。
但这回岑舟却是在接收到他眼神信号后,恍然,眼中意思顿时变了,恍若看那不争气的全村希望一般,又如看被猪拱了还上赶着被拱的自家大白菜一般,恨铁不成钢下定论,“又跟他有关。你真是……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也没想到,这都能又遇上,最后又发展成这样……”兰笙羽被看得莫名羞愧,低下头,红了脸,小声弱弱辩解道。
“真是天命啊……”
“师、师兄,你也别说我了,之前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兰笙羽有意转换话题,只是换得有些生硬。
岑舟听出来了,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脸皮向来薄得很,不再追究,回道,“虽然我鹤引名头响当当,在此处如鱼得水逍遥自在,奈何那时恰巧无间崖封印异动,宗内又恰好轮着我去看守,怕被大师兄发觉,只好先遁回宗门了。”
“这几日,也是朋友来看我,我把他留那,得空溜了出来。”
兰笙羽闻言,问起大师兄近日如何。岑舟笑,“他好得很,还时时想起你,常跟我回忆你小时候。只是他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兰笙羽尴尬地喝了口茶,略显心虚道,“他要是知道,会打断我的腿的。”
“他才不会揍你,倒是你护着的那小魔头要遭殃。”
兰笙羽深以为然,叹了口气,“所以,还请二师兄先不要和大师兄说。”
岑舟看他一眼,问他,“你现在不回宗门,是还有什么要事?”
兰笙羽将茶杯轻置于玉石桌上,不答反问,“对了,谢妄呢?”
闻言,岑舟也放下茶杯,冷笑,“跑了,往南边跑的,速度可快,动作可静,我都差点没察觉。”
他又瞄了一眼兰笙羽时不时扶腰的动作,温柔浅笑着骂道,“这白眼狼属实没良心。”
兰笙羽放下原本撑在酸痛腰上的手,有些无奈,“他真没你们想的这么坏。且当初是我对不住……”
岑舟知道他护短不是一天两天,听不得这些,打住了他,“你就是性子太软,才会给人欺负了去。……唉,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想怎么做。”
对面的人思忖了一下,对着岑舟笑了一下,讨好似的语气柔柔,“趁他还没走远,我打算追上去。”
岑舟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只是看见对面人露出的笑容,恍若小时候,这个小师弟每逢佳节扭扭捏捏跟在他身后,找他讨糖吃的腼腆内敛的笑一模一样。
后来每次找他帮忙,小师弟便会这么露出这样的神情,让人欲说还休,有点无奈。
他败下阵来,侧过头叹气,以恰当的角度望天,幽幽道,“所以呢,有什么要我帮忙。”
兰笙羽听这口吻,半点藏不住,喜上眉梢,道,“确实有个小忙,需要二师兄帮。”
日过天中,云彩缓缓在碧蓝绸布上移动,历经先前的事后,天气久违如此晴朗。
千里之外,天色却无比阴沉,暗云翻涌,透出的灰蓝不见一点亮色。
正是暮色四合时分,一道青芒自天际破空而来。
那剑光初时不过针尖大小,转瞬间便化作三丈青虹。
剑上立着个玄衣人影,衣袂翻飞间,宛如一片墨云掠过苍穹。
剑啸声由远及近,惊起枯树上几只昏鸦,“嘎——”地一声怪叫,扑棱着翅膀飞向更远处的荒丘。
玄衣人足尖在剑身上轻轻一点,那飞剑便如通灵般斜斜向下,载着主人落在平地上。
这片枯木林尽头出现一座灯火通明的小镇,炊烟袅袅,人声鼎沸,十分突兀,与周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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