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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君骗一吻
可他们二人分明并没有交合……难道说那种程度的肢体接触已经可以给对方提供补益了吗?
但兰徵也并没有感受到自己有被采补后的倦怠和疲惫,除了一开始的后腰酸胀,整体上来说,还挺神清气爽。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许他真的得去查查。
他盘腿坐于床上时,将自己的乾坤袋解下放到一边,余光忽觉不对,这纹样不是他的乾坤袋,应当是拿错了小谢的。
拿起正要去还,又想到反正晚上这袋子主人也要来的,那时还似乎也不迟。
一想起晚上,又忍不住先红了脸。
时间……好慢。
他定了定心神,趁着自己现在意识还算清醒,也得修炼修炼,不能只会对弟子说教,自己却对此道越发怠慢。
只是当他开始运转调和体内气息时,发现原本已臻至圆满、如浩瀚静海般的灵力,似乎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每一缕灵力都变得更加凝练、精纯,一股本不属于他的、带着生机与锐意的灵息,留在体内未消散,也未与他至纯至净的灵力相冲,反而如溪流汇入深潭,完美地交融在一起。
抓住这样的感觉,凝神推动两股气息更加深入纠缠、磨合,最终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循环,在他经脉内自成周天,生生不息。
直到最后,忽然理解了小谢说的突破瓶颈之感,顿感惊异万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双修么?
云笈宗不教这个,兰徵身边师长也从未听说谁有用此法修炼,或许以后会有,但现在应当没有,就连前掌门扶朝的孩子都是天行柱谕示,他们才知道的。
对于双修的了解,兰徵仅在一些不入流的书上看过,一般分为神交和体交两种类型,顾名思义,体交比之神交,二人羁绊更加深刻,也更加有效。
且与不同的人修的效果也不同,若是不配对,就容易被人当炉鼎采补或是无意识间吸收了对方,若是协调互补,双方皆能精益修为。
难道这么巧么,他与小谢竟然能够互补。若是像这样的效果再多来几次,他就真的离飞升不远了。
不过,那时小谢怎么办呢……一抹忧愁渐渐爬上美人眉宇,这是兰徵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但他慢慢想到,时间久了,总会没事的,小谢若是喜欢此法,也总能找到下一个互补的人,或许比他更加适合,比他更加能满足年轻的身体。
到时,小谢或许能通过天行柱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想到这,兰徵体内气息渐渐下沉,刚刚的汹涌都归为沉静,他垂眸盯着旁边乾坤袋的纹样,上面还有一点熟悉的气味。
明明他该感到欣慰,该送上祝福,但心里其实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光是想到以后少年会领了别人回来,一脸灿烂给自己介绍,那阵紧接着喧嚣起来的酸涩就几乎要把自己整个淹没。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让给别人。一点都不。
衣角被揪紧了,但他想到,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他必须要飞升的,他一定会先离开,后面的事谁又能保证。
一阵深深的无力油然而生,好像从来都是如此,从来都是在被冥冥之中的命运推着走,即便实力增长视野开阔,选择在他面前百花齐放,但似乎从来没有给过他真正抉择的机会。
就像一只傀儡在不断被人摆弄,直到小谢出现,蛮不讲理地割断一些操控他的丝线,短暂的喘息后,他却还是会随着惯性走向命定结局。
他不知道这样的直觉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想小谢了,现在。
下床,就要去找人,恰好响起一阵敲门声,下一刻熟悉的声音便响起,“师尊,你的乾坤袋落我那了。”
兰徵给他开了门,才发现外头居然已经全黑了,都没想到自己原来打坐了这么久。
谢妄进来,在看清他后,忽地定住了,刚才出去后,研究了会儿那本功法,又练了会儿功,终于等到天黑,迫不及待来敲门,只是没想到会见到兰徵这个样子。
他皱眉问,“怎么哭了?”
“嗯?”小脸抬起时似乎是对他的话有点茫然,但是眼角飞红,水汪汪地,完全是哭了的模样。
他思索了一阵,只觉得当是跟自己没关系,但抬手抹掉一点泪痕,还是忍不住轻声问,“是不想做么?”
“不、不是……”兰徵赶紧揉了揉眼睛,除了更红几分,没甚效果,“睡着了,刚醒的缘故吧……”
“那你有什么事可都要告诉我,别瞒着我,自己偷偷哭。”谢妄说完,听到师尊乖乖应声,这才舒展了眉毛,无比自然地将兰徵早上着急忙慌起身,落下的其他贴身衣物放到该放的地方去。
兰徵慢慢缓过神,房间内有另一个生龙活虎的人在,心情平和许多,又看见他比自己还熟悉位置,好奇道,“你怎么都知道放哪里,莫非平日都偷偷进我屋了?”
闻言,谢妄挑着眉靠近他,眼神明目张胆落在唇上,话说的不卑不亢,“师尊惯会冤枉我,我哪次不是光明正大进来,只是你放这些从来也没避过我,看得多了,自然就容易记住。”
兰徵想起从前谢妄还小,缠着要和他一起睡觉,他哪里想过要防一个孩子,又是同性,沐浴都常常带着,放这些贴身衣物又怎么会想过要避开。
只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光是看见那物被少年顶在修长指尖,还故意似的摩挲半天才放下,就忍不住多想,就燥得不行。
身子也开始慢慢发烫。
谢妄察觉到他的反应,越发靠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师尊,一周期到了吗?”
兰徵更羞,拼命往后退,却被一只箍在腰间的手断了退路。
谢妄把人锁在臂弯间,见这次没有明显抗拒,便大着胆子往师尊嘴唇上凑,屏住呼吸,就要亲到时,怀抱里的人偏了偏头,歪了一些,落在嘴角。
他不死心,昨夜虽然过分,但连初吻都留到了现在,想趁人意识清醒时,来一段缠绵悱恻,于是他又试了几遍,兰徵都躲开了,气得他直嘟囔,“为什么不让我亲?只是嘴唇都不可以吗?”
“不、不要。”兰徵竟然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明明自己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可出口的却是不中听的,“很奇怪……那样很奇怪……”
师徒之间,那样很奇怪,兰徵错开眼神,不敢看那双直勾勾盯来的黑眸。
“为什么奇怪,就是碰一碰也不行么?就像这样……”他还没反应过来,禁锢住他的人毫无预兆地碰了他的眉宇、眼睛、鼻尖、脸颊还有喉结、锁骨……
灼热的气息。
最后又在他唇几厘之外,欲落不落。
“就像这样,只是碰一碰嘴,可以么?”少年的声线干净纯澈,音量不高,甚至有些像呢喃,带着潮湿和温热,拂过皮肤时传来痒意。
少年的唇不似其人,很凉很软,落在那几处不疾不缓,兰徵却根本没法抗拒,他不知道是不是情潮已经袭来的原因,头有些发晕,身子也有些软,他听见自己很轻很轻应了一声。
下一秒,还残留在皮肤未褪去的触感压在了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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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真的干燥相碰,轻轻柔柔,像从未有过的不可说幻梦,兰徵还淌在这样的升起美妙泡泡的亲密中,忽觉唇珠被轻轻舔舐,一点点湿润,那样的感觉很陌生,让他有点惊慌失措。
想逃避的瞬间,下巴就被钳住了,紧接着仿佛结束试探,随之而来蛮横的、不容拒绝的侵占,让兰徵脑中一片空白,徒劳地抬手想去推拒,环住他的臂弯反倒更紧收束。
一点礼节都没有。至少那不是弟子对师尊该有的礼节。
没有一位师尊会被弟子这样按住,动都动不了,唇瓣被用力地碾磨、吮吸,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陌生的酥麻。
他被迫仰着头,眸子里漾开难以置信的潋滟水光。就在他因突如其来的强势、防线微松的刹那,被狡猾的入侵者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缝隙。
湿热、不容抗拒、齿关打开、长驱直入。
“……!”兰徵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因下颌被捏住而失败。
陌生闯入的肆意动作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生涩却炽烈的欲望,空气变得稀薄,只能发出模糊可怜的音调。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兰徵只觉得嘴皮子都麻木了,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空,只能依靠着对方手臂的力量勉强站立时,谢妄才仿佛餍足般,缓缓退开。
兰徵呼吸略微急促,原本淡色的唇瓣此刻嫣红水润,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双总是平静温和的浅色眸子此刻也只剩下情乱水色与一片迷茫。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骗、骗我……”
被骗了。
他被骗了。
才不是碰碰……分明进、进来了……
谢妄搂着柔软腰肢不让人滑下去,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他就说,哪怕过分些,兰徵也不会把他怎么样,被亲得一塌糊涂,却连咬人也不会,只会小声啾啾叫。
但他话说得还是充满歉意似的,“师尊,弟子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不小心,没控制住。”
闻言,兰徵从他怀里抬起头,恰好余光瞥见旁边桌台上的镜子,发现自己现在神情有多么凌乱,多么上不得台面,情绪也不禁起伏,指过镜子看起来很是生气,“……不小心成、成这样?”
谢妄顺着他所指望去,也看见了怀中人粉面含嗔的情态,呼吸都乱了一瞬,他抬手轻轻碰了碰肿了的地方,得到凉凉吸气的“嘶”声和冒着怒意但毫无威慑的眼神,他道,“抱歉……下次会注意。”
兰徵果然很好哄,只是轻哼一声,扭过头,挣开他的手,便往床边走去,见人亦步亦趋跟着,指了指旁边乾坤袋,“这是你的,到时候记得拿走。”
这倒是提醒谢妄了。他还想起这袋子里还有件东西。
他从善如流地拿过,取出一件朝思暮想的衣服,说是衣服其实有些夸张,因为几乎没什么布料。
凑近已经爬到床上、正在慢吞吞乖乖脱衣服的人,好声好气商量道,“师尊,今天能不能穿这件……”——
作者有话说:回忆和和美美,大家单单纯纯[猫头]
第72章 主魂生魄
虽然体内热气已经开始上涌,但兰徵还是耐着性子看了半天,但没看懂这是件什么,于是皱眉拒绝,“我不要穿破烂。”
谢妄扶额,“……这不是破烂。”
说完,拿着衣服放到他身上去示意了一下怎么穿,活了几百年的兰徵懵了半晌,才明白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大惊失色,脸颊肉眼可见透出粉红,拒绝得彻底,“不要!我才不要!”
见人反抗得这么激烈,谢妄也没强求,只是放到兰徵那些贴身衣物一块去了,随之也上了床。
后来就这么过了几天,两人越发契合,大大加快了兰徵情潮期进程,就快要结束。
兰徵已经越来越能接受谢妄的放肆,也对他偶尔没忍住要说的一些过分的话承受能力强了许多。
这天,谢妄半搂着人,先一步苏醒,就这么抱着他的温香软玉,一点都不想动弹,嗅嗅发丝间的香气,感受对方的温度。
屋里檀香袅袅,窗外春光透进,罗帐内两人就这么躺在静谧和谐中,紧紧依偎在一起。
就像浸泡在恰到好处的温泉里,水雾弥漫,一切朦胧而曼妙,快乐的潮水一层层漫来,没过胸膛、没过脖颈,一切熨帖而满足。
日子就在一瞬间,让人觉得幸福地不像话。
在这样一片祥和中,他心间此刻竟一丝杂事也无,就这么悠悠醒着,等着。
等着悠绵匀长的呼吸,等着嘀嘀咕咕的梦话,等着说第一句早上好,师尊。
但先等到的都不是这些,而是一阵奇怪的动静。
他在尽力不打搅人的情况下,把身子慢慢侧过来,就见窗台一株奇形怪状的灵植正在搔首弄姿,试图引人注意。
“……”
谢妄定了定心神,确定自己已经醒过来了,接着给兰徵施了个安神术,将自己手臂从他颈间抽了出来,下床到那边研究了一下这突然发神经的花。
不知拨到哪片叶子,忽然花停了动静,花心竟然传出岑舟的声音,“小徵啊,你近期身体如何?掌门要开关于剑冢试炼的会,因为你的两个徒弟也参加,所以问问你来否?”?这灵植莫非就是电话?
谢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又不知道怎么挂断,就在他沉默间,那声音又响起,“怎么不说话,小徵?”
然后嘀咕着“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紧接着一阵窸窣声,谢妄看了一眼兰徵,人还安安静静睡着,他不想岑舟把晏清招来,于是凑近低声道,“他还在睡觉。”
怪花一下沉默。
谢妄都要以为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准备躺回去,继续幸福温泉,就听见那灵植竟花枝乱颤得夸张,声音都透着惊恐,“谢妄!你怎么在小徵房间!你把他怎么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敢动你师尊一下……诶!你这臭狐狸给我回来!把我遥语花还来……”
叽里哇啦一大串,一阵噪音后,声音渐渐变弱,直至没音。
谢妄觉得莫名其妙,他就不能早上来兰徵房间看看,然后误接了这什么妖语花么?
转身时发现兰徵已经醒了,正睡眼惺忪地支起身子,问他,“小谢,刚刚什么动静?”
谢妄过去把还迷糊的人拥住,一边给他揉腰,一边道,“岑师叔刚打电、从那花里传音过来。”
“哦……他说什么了?”
“说剑冢试炼,掌门要开会,你要去吗?”
兰徵靠在他颈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去吧。反正是白日里,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谢妄笑了笑,让他早点回来,便扶他起身,二人穿衣洗漱。
只是兰徵走后,谢妄先回他的屋收拾东西,碰巧发现师尊把玄灰珠子落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意控制自己不去看不去管,但还是会忍不住往那上面瞟。
说是师祖扶朝送他的……其实谢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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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信,但兰徵又不是特别会撒谎的人,他也不想太咄咄逼人显得自己敏感多疑。
不想回自己房间去,在兰徵床上打坐时,他发现这些天他竟然修为在不断进步,想起兰徵跟他说,这可能就是双修的缘故。
双修。啧。神奇。
他阖目,开始调运灵息。四方境内灵气充裕且均衡,修炼起来事半功倍,此刻,不消一会儿,点点灵光便如萤火虫般自发汇聚、明灭,萦绕在他周围。
然而谢妄并没有注意到的是,一点荧光好巧不巧落在了玄珠上,随之融合。
下一瞬,一个黑影猛然出现在房间内,床上的人似有所感,立刻睁眼,瞳孔皱缩,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抬掌就灵力轰出。
奇怪的是那人竟纹丝不动,汹涌澎湃的灵力打到他身上,竟然全被吸收!
谢妄大惊,飞身下床拉开距离,怒喝,“来者何人!”
半点回应也无,他定睛一看,那人的脸瞬间无比清晰地刻到他的脑海,那一瞬,谢妄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血液倒流,身心皆凉了个彻底。
“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样。”
*
兰徵好不容易开完了会,坐久了一阵腰酸,因此跟要被留在清止峰的萧遥打过招呼后,就匆忙回了四方境。
不知为何,心中一阵不安,一直到进屋,看见谢妄正坐在榻上,在安静地喝茶,他才略微安心几分,刚想走到人身边去坐下。
“小谢,我回来……”
话都还没说完,忽然听到身后一道熟悉又凉薄的声音响起,“师尊,你认错了。”
兰徵一下停了脚步,心骤然沉到谷底,这才看见那榻上小桌茶壶边似有一点玄灰,他僵硬着身子转过来,本来想笑一笑,说,啊,小谢,原来你在这,事情会不会就过去了。
但当他看清从屏风后踱步而出的人脸上神色,一下就笑不出来,事情,完了。
少年神情阴郁地快要滴出水来,唇角紧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直直逼来的视线,眸色深得像化不开的浓墨,那眼神又冷又沉,仿佛在看陌生人,一下刺痛兰徵。
他紧张地上前一步,“小谢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谢妄冷笑着打断他,“好啊,我到好奇你要怎么解释这一动也不会动的木头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而且我记得第一次见你,你脖子上就挂着那珠子了吧,里面就装着他?”
“不、不,那是因为……”
“这么一想,就一切都合理了,”其实谢妄根本不想听,事实就摆在这里,所以声音发寒打断他,“怪不得我跑了也要一次次找到我,怪不得不顾阻拦也要把我带回来,怪不得旁人说什么还是由着我护着我,”
“怪不得总是、勾着我吊着我,”谢妄每说一句,便逼近他一步,垂眸眼睫投下一片阴影,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阴冷,“原来是因为他啊。”
“我还一直觉得是因为……喜欢我,爱我,你说可不可笑。”
“简直可笑至极!”
“我、我爱你的!”
他自己紧接着的冷笑自嘲和兰徵慌乱拔高的声音一齐响起。
宽敞的房间瞬间静了一静。
“别骗我了兰徵!真当我还只有八岁吗?”少年都忘了尊称,强压下自己突然剧烈鼓动的心跳,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被随随便便就这么哄了过去。
再抬眼,已经找回自己的节奏,“你别不承认,就是一直在利用我是不是,介意我、防着我,因为你心里还有别人是不是!”
“没有!”刚刚着急忙慌都不知道脱口而出什么便先红了脸的兰徵,又见着事情发展朝不可控的方向而去,还来不及回顾,便只能继续提高声音,“我没有,从来没有对你假过……”
谢妄本来还想嚷,但该死的心跳死活慢不下来,他怕再激动就要被对方听到了,谈判桌上先露出马脚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歇了一瞬。
兰徵趁着这一瞬赶忙道,“你、你也看到了,他根本不会动,是一只魄,丢了主魂的生魄,不算人……”
这避重就轻的话说得谢妄心头火起,他直言要害,“不算人?那他的主魂呢,他的主魂跟你什么关系才会把自己魄都留给你?!”
“没、没关系,我都不认识他……”兰徵音弱下来。
“好、可以,没关系是吧。”谢妄点着头呵呵冷笑,走去那坐着不动的木头人面前,手握腰间剑柄,兰徵眼见着不对劲,扑过去把他手按住,颤声,“你、你要做什么?”
“不是说没关系吗?不是说不认识吗?你紧张什么?”谢妄一手按住他肩,另一手剑决然出鞘,“若我今天就是要灭了这魄呢?你是由着我还是杀了我?”
话说得一点不留情,兰徵听到最后三个字一下眼眶发酸,语气很软,“都不要……”
“你今天必须选一个。”谢妄眼神很冷,话也碎成冰碴子,“都不是个人就让你护成这样,若是成人了,哪还有我的位置?”
兰徵卡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影中间,十分无可奈何,他不明白谢妄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这只魄放一起比较,这完全,是不一样的。
就算他年少曾经幻想过找到魄的主魂,幻想和那人接触,但事情过去这么久,那份春心萌动也被搁置许久,如今全身心来照顾小谢都还不够。
就像现在,他好像说什么都不够。
谢妄见他无话可说,很是无措的样子,又是一阵火起,他,谢妄,能说能跳、会跑会闹的活生生的人,和一块木头放在一起!兰徵都选不出来吗?
他语气森然,“选不出来是吧,我帮你。”
他不由分说提剑就要往那魄上砍,哪知兰徵尖叫着“不行!”,便一步迈到那魄面前,闭紧了眼,一副任他如何就是别想过去的模样,让谢妄气不打一处来,剑也当然是没落下去。
在开口生气前,他刚想先收了悬在空中比较危险的利刃,哪知余光一瞥,那原本一直未动的身影忽地不见,心中大惊不妙,反应迅速身手敏捷避退一边,才堪堪躲开突然袭来的一击澎湃灵力。
兰徵也察觉不对,反应过来,急忙道,“他不是要伤我!”
闪身到他面前的人影一下停了欲再次抬起的手臂,静止不动了,兰徵怕他会再出其不意,赶紧收回玄珠里去,快步走到谢妄身边,想要查看他的伤势,“伤到哪……”
他忽然停了话音,因为扶起的人胸口一道刺目血痕一下映入眼底,是被剑刃不小心划伤的。
“我、我去给你拿药……”兰徵很是心疼,温和的灵力敷到伤口上止住血,谢妄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他攥着珠子的手,一字一顿,“把珠子给我。”
兰徵反倒把那只手背到身后去,没再让他看见,他好声好气道,“这只魄曾救过我……所以不要灭了他……”
“又成你救命恩人了,话术真多。”谢妄冷冷道,“我反正只看见他要杀我。给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
谢妄却没耐心再分辨什么真的什么假的,抓住他就要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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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的珠子,兰徵躲开挣扎间不小心似乎碰着了那伤口,受伤的人凉凉“嘶”了一声,他赶紧停了动作查看,一下子珠子就被捋走了。
他才发觉自己刚刚被骗了,伸手就要拿回来,但谢妄两指捏着珠子,高高把手举起,他踮脚都够不着,只能用灵力强行让人低头,可那样的话,小谢本来就受伤了……他还是没用。
只是有些气闷道,“还、还我。”
“不还。”谢妄到手,便是两指用力,就要碾碎时,忽见眼前怎么也够不着的人眼里一下就蓄满了泪,一眨不眨望着他,泪欲落不落。
“……”
装可怜。他知道。兰徵一定是在装可怜。
但他还是没法看着那泪落下来。
即便越想越气,最后也只是把珠子狠狠扔向窗外,落下一句,“去捡你的救命珠子吧。”
推开身上的手,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紧了自己的房门。
躺到床上,摊成大字,听着门外的窸窸窣窣,他只觉得心一点点变凉。
都是骗他的,都是把他当那木头的替身。
兰徵根本不是什么笨鸟。是狡猾的狸猫。惑人的桃妖。
就这样撑着眼皮,眼中血丝蔓延,一直想一直痛,屋外的光线渐渐由明转暗。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熟悉的声音带着期期艾艾的歉意,“小谢,你开开门吧,你肯定没涂药对不对,快些上药吧,不然会留疤的……”
太久没发声,谢妄张了张嘴,半天,出口的话也没经过打磨,尤为狠厉,“不用你管!你给我走!”
外面噤声了,过了半晌,又响起弱弱的声音,“我看着你上完药就走好不好……”
谢妄本就疼,现在胸膛里面外面一起抽疼,疼得他直吸气,他冷笑,毫不留情,也不拐弯抹角了,两眼冒出火来,不管不顾地吼道,“你要进来可以,进来就得给我躺着,任我折腾啊!”
最后一字落音,他自己都缓了半天,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下意识坐起来看向门。
人影绰绰,几乎都可以想象这种没有情潮没有恍惚、意识清醒的时候,面子比纸还薄的人现在脸色有多苍白,身子可能会不住地发抖,可能是被吓的,可能是被气的。
但谢妄看着那人影只是再驻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他没有起身,没有追出去,没有拉住人说,对不起师尊,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我只是想给你变个法术。
谢妄力气都费尽了,没有法术可以变了,他只是收回视线,像一滩死水倒在床上,胸口没有经过任何处理,钝钝地疼,渐渐也感受不到了。
他只是想,像他这样一次次越界、欲望滔天、不懂感恩的人什么时候会被赶出去呢,明天、后天,还是待会儿,几个仙尊便怒不可遏闯进来,将他先罚后打,再逐出师门。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
……
………………
可是凭什么啊?!
他忽然眼眶有些酸涩。被利用的是他,被当工具的是他啊,他到现在都还没吃上正经的一口,凭什么讨厌他赶走他啊。
凭什么就这样结束,费尽千辛到了这里,凭什么轻而易举就被赶走?
就因为一块木头?那不会说话不会动作没有思想的木头,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但谢妄他至少会动吧,凭什么不选他,凭什么他输?
兰徵真就因为一块木头不要他?若是这样……谢妄忽然觉得悲愤至极。
自己没有一世不是悲哀的。
但明明这一次是不一样的。兰徵是不一样的。
他不相信,起身,扯到伤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倒吸几口凉气,几步跨到门前,拉开门。
一片空荡荡。就像他此刻心境。
兰徵你好样的。如此狠心绝情。
他垂眸,看到被放在地上,紧紧贴着门槛的一盒药膏,按在门框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渐渐泛白,他忽觉得喉间涌上一股血腥,咽也咽不下去,卡着不上不下,直逼得他喘不过气。
但还是弯腰,将那圆润小盒拾起,温温妥妥,仿佛还带着那人的体温,只是胸口疼得知道这药大抵是没用了。
什么药都没用,他的病和伤,本就不是寻常灵药可以治的,兰徵明明知道,却不把真正的药送来,他就是要他死。
手渐渐收紧了,那圆润小盒似乎都快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力气,随着手一起开始发颤。
忽地,旁边屋子吱呀一声开门,闪出一人。
狭长黑眸瞥去,整个人一下便镇定了。
雪白肌肤,玄纱金链,但身上就穿这么一件,可以说是衣不蔽体,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出来,一下看到他还有些慌乱,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似乎对于穿成这样很是羞涩。
但偷偷望向他,发现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漂亮的眼睛委屈地一下盈满泪。
“我、我去躺着,你别生气了,好么?”——
作者有话说:还是穿了“破烂”,宠受伤小谢一回。[猫头]
回忆卷确实会有点长。[可怜]
第73章 一错再错
兰徵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欲擒故纵。
明明是想跟他道歉,却总是这样,像是不自觉地在撒娇。
他是故意的。
冷风一过,雪白的肩头轻轻颤抖。
他是故意的。
紧紧抓着药盒的人一下呼吸就加重了,三步并作两步,把单薄身子抓进怀里,半强迫连拉带扯地几下便进了屋。
兰徵被有些粗.暴扔到床上,赶紧翻过身时有些慌,轻轻抵住靠近的人肩膀。
“你、你等等,说好要、要先上药的……”
谢妄把他扔到床上,眼睛早已布满血丝,压下身把他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手压住,低头去亲他,嗓音嘶哑得厉害。
“我就是要上药。”
兰徵没懂那他为什么还在我行我素,又见他伸手直接往自己两腿间去,没有一丝要停下的意思,有点生气地惊叫,“你、你耍赖!我、我不要了!”
“晚了。”
声音冷的身下的人一下就安静了。
但下一秒,一声难以自抑从喉间溢出,接着断断续续更多,奇怪的感觉一阵一阵涌来,他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胡乱挣动,怕扯到身上人的伤口,只能挺着腰,这样看,似乎真就是任人折腾。
但只闷声了一会儿,嘴上便忍不住还是哭叫起来,“等等……你……你耍赖……嗯、我我还去换衣服,想让你……开心的……”
一阵灭顶的快感一下席卷了他全身,浅色琉璃眼珠失神地上翻,眼角不住地淌出泪,一下一下喘气。
谢妄修长的手指都湿透了,却没有像刚刚那样急着下一步,他故意还往那白皙的脸上去拍拍,看着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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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要让这仙为他堕成凡,别再跟那些人一样高高在上,堕得更加世俗。
“爽吗?”
“……”沾了秽的小脸反倒更加让人血脉喷张,身子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偏过头,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一声轻笑,随着手落回,指腹按在饱满上,更加直白露骨的话还在吐出。
“你这里这么白、嫩、水光,为的就是勾引我,对不对?嗯?”
他故意用了力,逼得那紧咬的牙关松了口,一道软绵声音惊呼而出。
“你看,你就是故意的。”
他没松开,话也愈来愈烈,“你知道吗你生来就是勾人的妖精,其他的都是骗我的。只有这是真的,对不对,兰徵……”
身下被牢牢压住的人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了,声音无比软糯无比委屈,“我没有……你、你先松开……”
见他不承认,谢妄不仅没松,反倒加重了力气,直到一句带着哭腔的“疼、我疼,小谢……”
他这才一下卸了力。盯着与白皙肤色格格不入的红印,忽然那阵异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一次比一次强烈。
兰徵得了空,喘着气,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我才没有勾引人!也、也不是妖精,我……嗯,算一只小鸟……”
看他故意装傻,想浑水摸鱼把事情掀过,谢妄凉凉地笑,他松开扣在上面的手,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抬起架在肩头。
被摆弄的人虽然惊讶到极点,但手暂时得了空,便撑着上半身,往旁边伸去,谢妄以为他想跑,一下就捞了回来,嵌住。
太突然了,兰徵疼得直发抖,但好在手上还是勾到了,他适应着异样的感觉,和身上人的节奏,好半天才打开药膏,指腹上沾了一点,轻轻按到面对的刺目伤口上去。
身上的人都慢了一瞬,抓住他的手,声音没什么情绪,“你做什么?”
“你、你继续就好,我我给你上药……是、弄疼你了吗?那你稍微慢、慢点好不好,我能控制力道些……”
“……”
妖精。绝对。
惯会勾引人的妖精,让人栽了的妖精。
谢妄就是栽了,一辈子都栽了,再也不复返,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死都不会放手了。
哪怕是工具。
“你再说一遍。”
“……什、什么?”兰徵喘不过气。
“那三个字……”
“哪三个……”兰徵意识恍惚,没想起来。
“……我爱你。”谢妄紧紧盯着他,“这三个字。”
即便两人现在如此紧密,但听到后一下清醒的兰徵还是觉得很羞耻,试着张了张嘴,好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只是伸手把脸捂住了,小声呜咽,“我、我说不出口……”
气得谢妄发狠了几下,声音又冷了下来,“不准把脸挡上。”
兰徵抽抽噎噎把手放下了,拿眼不住地往身上人看,谢妄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神色微微缓和了些,看上去没那么吓人,但他看着兰徵,硬邦邦道,“我说一个字你说一个字。”
“嗯?”
谢妄直接开始。
“我。”
“……我。”
“爱。”
“那个……”
“别打岔,快说!”
“爱爱、爱……”
“你。”面不改色说出最后一字的人眼神一瞬不瞬落在那紧咬的唇上,直到那里挣扎半天还是松开,吐出那字,“你……”
“连起来。”此时仿佛师生地位颠倒,谢妄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有当老师的天赋,无比耐心地教着自己连三个世界上发音最简单的字都还不会说的学生。
半晌的沉默。
我喜欢你。我心悦你。我思恋你……随便一个什么都好。他不明白,有这么难吗。动动嘴皮子明明是比换衣服更简单百倍的事。
沉默在蔓延,他的眼神没有动过一瞬。
他不明白他不明白他不明白!明明动作都那么诚实,那为什么嘴上哄哄他都不愿意?!
所以当他看到兰徵憋红了脸,又有要抬手遮挡的倾向时,他抓住了那只手,眼眶倏忽通红,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破音,“为什么不说?为什么?是不爱我吗?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又来哄我?为什么一次一次地给我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