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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争吵
◎“我从未喜欢过赵丘心。”◎
崔怀风望着姜掩手中的玉佩, 没太大反应,他坦诚道:“是赵丘心的遗物。”
姜掩闻言气极反笑,喉头涌上一股血腥气, 愈发觉得自己可笑无比, 自己竟然天真地认为能捂热他。
他前脚答应自己好好过日子, 后脚却偷偷留着前妻的遗物。
况且他当初入府孑然一身,那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若有机会,只会是郑普入府之后,那便是专程带那遗物来此。如此用心,真是感天动地。
崔怀风见姜掩沉着脸,接着解释道:“赵丘心这块玉佩是送给别人的, 我只是为了还她人情帮忙转赠的。”
姜掩并不相信, 反而想通了之前的疑惑,“我说你为什么突然不让我碰你, 你这么害怕和我接触,是那块玉佩的存在提醒了你是吧?”
崔怀风不喜她这么说, 但还是耐着性子试图解释, “和玉佩甚至和赵丘心都无关, 那是因为我怀……”
“够了!”
赵丘心三字从他口中反复提及,刺耳又恼火。姜掩忍无可忍, 将手中的玉佩重重摔砸到地上, 玉佩登时碎裂, 如同他们一般。
崔怀风看了一眼孤零零四分五裂的玉佩碎块, 转而抬起头看向姜掩, 姜掩在恶狠狠地盯着他。
“是我错了, 你们本就是妻夫, 你心里有她也正常, 留着遗物怀念有何不可。”姜掩忍不住讽刺。
“我从未喜欢过赵丘心。”崔怀风直视姜掩,眼神坚定。
姜掩冷笑,眼眸深处隐藏着淡淡的哀伤,她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半晌,颤声道:“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说完,她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崔怀风久久注视着姜掩决绝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众听到动静的仆从无人敢动,郑普担心自己主子,待姜掩离开后,赶忙先一步进入房间,待确认崔怀风无事才松了口气。
郑普看向地面破碎的玉佩,他知道这个约定终是要履行的,哪怕碎了。
他弯下腰,一手捡拾,一手在掌心垫了个帕子用于放置碎玉。
崔怀风收回视线,蹲下身子,轻声道:“我来吧。”
崔怀风捡起一片深红的碎玉,一时走神,被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手指,他呆呆地看着指尖冒出的血珠滑落成线。
“主子!您怎么……唉!您放着我来吧。”郑普走过来,小心取走碎玉,接着拿了个新的帕子按住崔怀风的伤口止血。
“痛吗主子?”郑普颇为担心。
崔怀风低头看着手帕上晕染出的红色血迹,这才缓过神来。
指尖伤口并不痛,甚至没什么感觉,可心脏和腹部却隐隐作痛。
————
姜掩出了王府直奔太女府,熟料皇姐进了宫。
姜掩吃了闭门羹,心中愈发烦闷。她果断让马车掉头,谁知叶归帆也不在府中,姜掩恨不得吃人。
叶府的管家远远瞧了马车上的姜掩几眼,额头冒汗,兀自镇定。
姜掩是铁了心要找叶归帆,朱锦连诱骗带胁迫地同管家交涉。管家知道二人交好,又知惹不起益王,这才透露了叶归帆行程,她竟去了水岚馆。
姜掩奇怪,叶归帆不是一直看不上风尘男子吗,怎么去那儿了?
可是她没空多想,知道叶归帆的位置就行,遂让马车快马加鞭去水岚馆了。
水岚馆里笙歌燕舞,灯火通明。
姜掩吩咐朱锦在外候着,她下了马车,方一踏入馆中,腻人的脂粉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头疼,眉头紧缩。
她忽得想到了崔怀风,他不喜涂脂抹粉,身上淡淡的,只有靠近时才能闻到似有若无的独特的清冷香味,莫名让人安心,如雨后青竹山间清泉。
姜掩失神时,老鸨已经摇着扇子过来了,边走边热情道:“这位贵人瞧着眼生,您可是第一次来这儿?我们这儿……”
“叶归帆在哪?”姜掩言简意赅地问道。
老鸨挑了下眉,看来不是来寻欢作乐而是来找事的,“叶什么?这奴家不知。”
姜掩无甚表情地看了老鸨一眼,取出一锭金子。
老鸨眼睛一亮,思忖了下利弊还是没接下,兵部侍郎和金子孰轻孰重他还是有数的。
姜掩的眼睛一直悄无声息地锁定着老鸨,他思考时下意识往西北方快速瞟了一下。其实他的眼神很自然,但姜掩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姜掩抬首大致扫了一下楼上格局,心里有了数。姜掩也不废话,当即上楼,找寻西北一侧最大的一间包厢。
老鸨顿觉不妙,给身边人小声吩咐几句,又急匆匆赶去拦姜掩。
“这位贵人,您不能进去啊!”
姜掩置若罔闻,脚步稳而快,老鸨便是紧追也总是差半步。
姜掩在西侧转了不到小半圈,便锁定了位置。此时几个打手闻讯赶来,从两侧包抄将姜掩拦在了门口,为追拦姜掩而上气不接下气的老鸨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掩冷冷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打手,几个壮女还对她构不成威胁。她历经沙场又在官场沉浮,眼下情况特殊,不用像平日似的藏着锋芒。
姜掩眯起眼睛,不怒自威,中气十足地呵道:“让开!”
几人一惊,竟被硬生生震住。
姜掩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向前一步,猛地推开门,包厢里的声音立刻停了。
叶归帆慵懒地坐在椅子上,被突然打扰,神色颇为不悦。待看清门口之人又转了笑脸,问道:“你怎么来了?”
姜掩冷着脸,没说话。
叶归帆看向老鸨一众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是我的朋友。”
老鸨眼珠一转,识趣地关上厢门离开了。
叶归帆对面原坐着一个弹琴的男子,姜掩进了厢房坐在叶归帆身旁,那男子见状遂起了身,正欲抱起琴离开。
叶归帆赶忙紧张道:“照红,你留下。”
那男子闻言一顿,复又坐下,低垂着眉眼。
姜掩的目光在二人间环顾,似是明白了什么,但她没心思多问。
叶归帆转向姜掩,“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
“我猜猜,不会吵架了吧?”叶归帆试探。
姜掩被戳中心事,眉头不展,一言不发。
叶归帆提起桌案上的茶壶为姜掩斟茶,“你来得正好,刚烹好的龙井,尝尝。”
姜掩端起杯子猛地灌下去,似乎这样能压下心中苦闷一般。
叶归帆不多问也不多言,转向那男子,声音轻柔,“照红,继续吧。”
洛照红点了点头,细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起舞,优美而凄婉的乐声随之响起。
姜掩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这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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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曲子细细品尝。可不知为何,怎么品都品不出什么滋味来。
————
姜掩从水岚馆回来后,天色已晚。
姜掩入了府,一旁的仆从上前接过披风。
“王爷可要用晚膳?”
“不用。”
姜掩脚步一顿,状似不经意间问道:“正君呢?”
“正君在寝室,王爷可要过去?”
“不必了。”姜掩往另一边走去,直奔书房。
她原是那样打算的,可是兜兜转转,还是忍不住绕了回来,走向了有他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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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偏执
◎他想要一个答案。◎
夜色浓重, 漫天繁星都入了梦。
崔怀风着中衣靠坐在床头,看了一眼门口。院内偶尔有几声微弱声响传来,也许是风吹草动, 也许是偶然经过的仆从, 除此之外, 什么也没有。
郑普见崔怀风如此,重重叹了一口气,俯身为崔怀风掖被角,劝道:“主子,从王爷离开到现在,您已经等了好几个时辰了。您别等了, 早些歇息吧。您就算不考虑自己身子骨, 也该为小主子想想。”
崔怀风的手抚上平坦的小腹,轻轻抚摸。半晌, 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姜掩还未回来么?”
郑普满脸为难,不知如何开口。
崔怀风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说吧。”
郑普不忍道:“主子, 听石榴说, 王爷休在书房了。”
自重逢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她不在自己身旁。
崔怀风一顿, 淡道:“知道了, 熄灯吧。”
“欸。”郑普侍候崔怀风躺下, 落了床帘, 剪了烛芯, 悄悄退出去了。
郑普方离开, 姜掩便到了门口。
随着烛光熄灭, 屋内与屋外一同入了夜, 留给姜掩的只有寂静的昏暗。
姜掩静对着阖住的门扉,想见他又怕扰了他休息。她思忖片刻,终是没有进去,转身回了书房。
屋内的崔怀风毫无所觉,但睡得也不踏实,迷迷糊糊间,他在梦中回到了八岁那年。
那年他正要去正厅寻母父,可是却被仆从拦下。他在厅外听到动静,心下不安,想了想绕路到厅侧,费力地踮起脚尖趴在窗边,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屋内的情景被窗棂分割,父亲伤心询问,母亲高声反驳。年幼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下意识地害怕和难受,无助地看着母父对峙。
在他印象中,母父恩爱,从未红过脸。可是现在慈爱的母亲令人恐惧,那样温柔冷静的父亲竟然也会失声痛哭。
争吵的原因好像是因为母亲要纳侍,可是旁人都说,母亲待父亲是独一份的真心,况且母亲成婚前发誓此生只娶父亲一人,怎么会纳侍呢。
梦境一转,大红的囍字占据了视线。像不散的幽魂一般徘徊于他耳边的,一边是热闹的欢笑,一边是绝望的啜泣。
梦醒前,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压抑的四方天地,崔怀风再熟悉不过,那是他父亲的房间,屋内的沉寂让外边落进来的光都失了色。
崔怀风一抬头,他的父亲吊死在了房梁上。
————
益王府近来风言风语不断,仆从们闲暇时总聚在一起小声讨论。小道消息被绘声绘色地传播,像极了气味,一旦随风起便弥漫于空气中无孔不入。可待主子们和主事的经过时,这些痕迹又似被雨水冲刷,不动声色地掩盖。
崔怀风昨夜被梦痴缠,醒得比往日要早。他坐在床上,瞧着窗外明媚的光景,与梦中压抑的光块全然不同,是生机勃勃充满朝气的。他心意一动,起身简单洗漱穿戴后,出了卧房,于府中漫步散心,他逐渐平静下来。
路过假山时,几个原该洒扫的仆从聚在一起打着呵欠,小声絮语。
崔怀风权当未看见,早起便要干活确实辛苦,于繁累琐事中休息偷闲是人之常情,他正要转身走出假山。
“诶,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王府好像要有新主子了。”
崔怀风闻言一顿,这句话的意思再直白不过,可他第一反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毕竟昨晚困于梦中,精神状态不大好。
“我怎么听到的不是这样,不过也大差不离,说是王爷在水岚馆有新欢了。”
“那地方是卖艺不卖身,可是正因如此,清清白白的又有几分才情,才更适合收入房中做侍夫。”
“可是咱们王爷不是一直对正君……”
“哪个女人不是三夫四侍,何况是咱们王爷近来不是和正君闹矛盾了吗?”
“难道王爷是为了气正君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万一假戏真做过了门……”
“……”
听着仆从们压低着嗓子小声八卦,崔怀风浑身发冷,头脑混乱。过往母父的旧事与姜掩的流言交织让他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心慌不已。
崔怀风不想也不敢继续听下去,匆匆离开,回了卧房。
屋内石榴和香堇正有说有笑地擦拭摆放屋内摆件,为梨花树枝换水回来的郑普也偶尔笑着附和几句。几人见崔怀风回了屋,行了礼。
崔怀风顾不上三人,一言不发地坐在塌上。石榴和香堇知崔怀风性子冷,并未多想。郑普自小和崔怀风一起长大,能察觉到崔怀风一些微妙的情绪变化。
崔怀风待自己稍冷静些,侧首看向三人。他虽不多过问府内琐事,可他知有关府内的消息仆从间定会互通有无。石榴和香堇虽诚心侍候他,可她二人终归是益王府的人,于是他支开二人,抬眸看着郑普,问询道:“姜掩去水岚馆的事,你知晓么?”
原还笑着的郑普听闻此话面容一僵,眼神飘忽,似是在思考如何圆话。
崔怀风难以置信地颤声道:“你也瞒着我?”
郑普一急,扑通跪在崔怀风跟前,急忙解释道:“我并非有意隐瞒,我自始至终一心向着主子!这些流言蜚语未必是真,可是主子怀着小主子,若是听到这些因此动了气……”
崔怀风闭上眼睛,不愿再听。
崔怀风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只是多了几分落寞。
————
姜掩下了朝,直奔书房,熟料崔怀风竟早已在书房里候着了,大抵是在等她。
姜掩有些惊喜,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她以为崔怀风还在生自己的气,眼下他主动来找自己,说明气大抵消了。她又感动又尴尬,尴尬的是自前几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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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后,自己着实不知如何面对他。
崔怀风看着姜掩,心中五味杂陈。
不论旁人如何看待,最重要的姜掩如何反应,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于是崔怀风先一步开门见山地问道:
“听说,你要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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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心死
◎“你满意了吗?”◎
姜掩的欢喜戛然而止, 上扬的唇角逐渐垂下来。
“你找我来,就为了这个?”
“是。”崔怀风神情罕有地认真。
姜掩定定地看着崔怀风,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端倪, 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是真的信了自己要纳侍的流言, 来找自己要个说法。姜掩忍不住冷笑,同时怒气一点点攀升。
姜掩原本打算反驳,可她又想起了崔怀风藏玉佩的事,心中火气更盛。自己想着好好过日子,可是他呢,对前妻念念不忘, 何况自己这么多年的真心和付出, 还不值得他信任吗?
长久深埋于心中的积怨在此刻彻底爆发,姜掩情绪激动地高声怒道:“对!我的确要纳侍。”
崔怀风瞳孔骤缩, 僵在当场。
姜掩眼中有着灼人的怒意,表情却是冷的, 她讽刺道:“你满意了吗?”
崔怀风张了张口, 发不出一点声音。
姜掩越想越生气, 接着呵道:“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你可以嫁给赵丘心, 我不可以纳侍是吗?”
“况且, 当年我与你明明已私定终身, 是你说要等我, 结果呢?你嫁人了。说到底, 你对我有一点感情吗?崔家让你嫁你就嫁, 这期间你有为我做过什么吗?”
听着姜掩字字泣血的回答与反问, 崔怀风浑身发冷, 手脚发麻,大脑有一瞬空白,他几乎无法思考。
姜掩发泄了怒气仍不能平静,心烦意乱间她撂下一句“随便你吧”就要离开。
崔怀风思绪停滞,但是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赶忙拉住了她的衣角,平静眼眸中转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慌张。
姜掩一顿,她侧首垂眸看了一眼他攥紧的手指,心里难受得紧,可想起过往又气火攻心,于是狠下心臂膀稍一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毫不留情地离开了书房。
崔怀风缓缓低头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手在微微颤抖。
自他掌心离开的不仅是姜掩的衣衫,还有她的感情。他知道,自己留不住。
银杏林中那个明眸善睐热烈又诚挚地说此生绝不纳侍的姜掩已经不在了,崔怀风突然觉得好难过。
猛烈的悲伤席卷而来,连着心脏一起刺痛。
——
姜掩出了书房,原想回去,又硬生生忍住了。其实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她便察觉到了不妥,只是情绪上头,待回过神来,已经说了重话,事已至此,她也不知怎么办了。
姜掩胸腔起起伏伏,烦躁间还带了不易觉察的愧疚。她站在原地片刻,稍微冷静些后,唤来了朱锦,朱锦还未开口姜掩便厉眉吩咐道:“去查下本王纳侍的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将起头的赶出府去。告诉下面的人,让他们谨记,整个王府唯二的主子只有本王和正君,若是再有什么混账流言传到正君跟前,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是。”朱锦颔首,离开去办事。
姜掩站在花园附近,瞧着残败的草丛心烦,见石砖也碍眼,最重要的是,她不敢面对拒绝崔怀风的挽留时他受伤的神情。
姜掩坐在铺了软席的凉亭中,心里堵得慌,她重重叹了口气,越想越后悔。
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怎能说出那种话来,自己明明知道他父亲就是被侍夫逼死的,甚至死后没多久就被扶正,也因此如此,那么多年来他在崔府如履薄冰,自己那一刻怎么就……唉!
他那样高傲冷淡的人,当时放下自尊挽留自己,却还是被自己拒绝,他该有多伤心……那时他又在想什么呢?自己怎么能留下他一个人离开。
姜掩猛地站起来,可下一刻又失了勇气,颓废地坐了回去,她怕他看见自己更加生气。
姜掩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才好,又不敢出府又不敢见他,便在凉亭中硬生生坐到了天黑。
夜色染蓝了寂静的花园,夜风略过,姜掩才回了神。几个时辰发独处,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
她知道再这么坐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犹豫再三,起身离开了凉亭,向路过的仆从问清了崔怀风的去处,径直回了卧房。
进屋前,姜掩什么情况都想好了,无论他是冷淡或是厌恶,或打或骂都行,只求他不要再暗自伤心。
可推开门后,姜掩发现崔怀风竟已早早躺下。
姜掩像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愣在床边,不知是去是留。她想了想,选择遵从本心。她将屋内留的几盏灯熄了,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崔怀风似是睡着了,没什么反应。
姜掩侧过身痴恋地看着崔怀风平静的睡颜,白日压抑的情绪又汹涌起来。
她很想他。
姜掩小心翼翼地搂住崔怀风的腰,切实的拥抱让姜掩终于踏实不少。至少他还在自己身边,待哪天他心情好了再道歉吧,姜掩迷迷糊糊地想。
没用晚膳加上连日神经紧绷,姜掩逐渐困顿,不知不觉间入了梦。
姜掩熟睡后,崔怀风缓缓睁开眼。
二人紧紧相依,姜掩身体的热度传来,也温暖不了他半分。
崔怀风转过身久久凝视着姜掩,伸出手握住了姜掩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捏了几下,随后依恋地握着。
他其实也很爱她。
可他爱不下去了。
白天姜掩离开,极度悲伤过后,他竟冷静得可怕,似乎过去的自己早知这一天迟早会来。
他又想起了母父争吵,那时母亲说要纳侍,父亲以为只是气话,他内心深处到底还是留有几分希望,毕竟多年感情,他不信枕边爱人会如此待自己。
可是没过多久,母亲真的如她所言,风风光光迎娶侍夫过门,到那一刻,父亲才被迫认清现实。
他不知道姜掩说要纳侍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更不想苦苦等待一个结果。
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经有了两人的孩子。他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
他自认无法容忍姜掩娶别人,与其纠结怀疑,不如自己先一步结束这段感情。
他想,或许他该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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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失去(修)
◎他就那么恨自己吗?◎
京郊别院。
姜掩于昏睡中悠悠转醒, 她下意识伸手去搂身侧之人,却扑了个空。她废力地睁开眼,试图去寻找崔怀风。
姜掩浑身乏困, 缓慢地起身坐在床边。她一手支着沉重的脑袋, 在屋内扫视, 屋内没有崔怀风的身影。他在院外吗?姜掩不知道。
姜掩就呆呆地在床边坐了许久,才清醒过来。她转头看向窗外,竟已过了午时,她很少睡到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怀风在哪。
不知为何,姜掩的心莫名跳得很快, 她高声唤仆从进了屋。
“正君呢?”
“这……奴婢不知。”仆从摇了摇头。
姜掩心中“咯噔”一下, 似乎隐隐有了答案。
“吩咐院里其他人在全院寻正君,还有正君的贴身仆从。你去寻朱锦, 快去!”
“是!”仆从行了礼,匆匆离开。
吵架后, 姜掩一直找机会向崔怀风道歉, 可每次提到此事, 崔怀风都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自己无事。
他一如寻常,可是姜掩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她说不上缘由, 可总觉得哪里不合适。
姜掩只得安慰自己怀风还在生闷气, 多提难免惹他烦, 也许过些时日就好了。她能做的只有加倍待他好。
直到昨日, 朱锦出门办事, 崔怀风提出他想去京郊别院散散心。对于他难得提要求, 姜掩没多想立马便答应了。
到别院的路上崔怀风都沉默不言, 但是到了房中他反而先抱了自己。
姜掩难抑兴奋,当即将人弄到了床上。二人亲吻厮磨,到一半,崔怀风说想喝水,姜掩原要起身倒,他坚持要自己去,姜掩不好拒绝他,便由着他去。
她记得崔怀风喝完后,给自己也递了一杯,然后呢?然后她完全没了印象……水!
她冲到桌边,查看二人喝过的茶杯并无不妥,她又掀开壶盖,壶中还剩半壶水,壶底沉着薄薄一层颗粒,若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到的。
他一直在府中怎么可能接触到这种东西,除非是郑普……
他是有多想离开自己……
姜掩自嘲一笑,紧咬牙关,眼眶发酸。
姜掩双手支在桌边,一直高扬着的脑袋终于垂下。她盯着瓷壶发呆,忽得瞥见一个纸条。方才一心扑在瓷壶上,没有注意到桌子其他地方。她取过纸条,其上是崔怀风的字迹。
自今以后,一别两宽,愿君长安。
姜掩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她猛地攥紧,木着脸一下一下撕碎了纸条。
一个时辰后,仆从和朱锦赶来。
“院内院外都没有找到正君和正君的侍从,主宅……也没有。”仆从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姜掩。
姜掩看向朱锦,“派一队人在城内搜查,你亲自带一队人在城外找,动作要快。”
“是。”朱锦大抵猜到了,她不多言只办事。
所有人离开后,姜掩颓废地坐在椅子上,佝偻着腰,面色惨白。阴影笼罩着她,整个屋内陷入死寂。
——
离京城数公里以外的树林,一辆马车匆匆而过。
郑普掀起车帘,探出头去环顾四周,确认还未追上才放心回了车里。
车内只有几个包袱,其中一支梨花枝在一众行李中格外显眼。
崔怀风看起来很平静,车帘随马车行进而飘动,风景不停变换,不时能看到不一样的一片绿。
半晌,他侧过首去,一行清泪滑过脸颊。
——
姜掩派人找了整整三天,毫无音讯。
她好像……真的失去他了。
他的温度,他的声音,他的存在,他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莹润的水珠一颗一颗掉落,姜掩无法控制。
自己这是哭了吗?姜掩想。
可是为什么,不过是几句气话,他竟能因此狠心果断离开自己。
他就那么恨自己吗?恨到连一点希望都不留给自己。
他想离开自己,自己偏不遂他的愿!
他此生此世都是自己的人,他只能属于自己!他别说只是离开了京城,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她也一定要找到他!
——
三个月后,朱锦推门而入,恭敬道:
“主子,有正君的消息了。”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郑普买药为什么这么熟练。
已知本人的更新速度感人(滑跪),又已知系统感谢营养液和霸王票的时间只有七天,所以在修文后会同时更新一下各位小可爱的营养液感谢,如果本章没有那就在上一章,如果有漏掉的辛苦滴滴我。
25 ? 再会
◎“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
定通。
郊外的一处小院里, 左边有一小块可以用于种菜的土地,地里已经冒了苗。田地旁还有一口水井,靠近主屋一侧的草棚下简单垒着灶台。
主屋里, 崔怀风站在木桌前挥笔落墨, 不过片刻便写好了一幅字。郑普在一旁侯着, 崔怀风每写完一幅字,他便接过字画小心收好。
崔怀风估摸着份数差不多了,便停了笔,“今日便先卖这几副吧,辛苦你了。”
主仆二人自两个多月前决定暂居定通,在郊外租了一处租金便宜公道的小院子。崔家虽不待见他, 倒也不克扣他的零用钱, 加之父亲死前留下的金银细软完全够主仆二人数十年宽裕用度。
只是过日子不能只进不出,二人又对定通不熟, 一来二去便决定先靠卖字画为生,多少有个收入。近来也尝试种菜自给自足, 开源节流。日子清苦, 却也过得去, 甚至有时候能品出点田园生活的悠然自得。
郑普将几幅字画收好,小心抱在怀里, “那主子, 我先走了。”
“好。”崔怀风替郑普掀起布帘, 郑普刚迈过门槛却忽得站在门口不动了。
“郑普, 怎么了……”
崔怀风疑惑, 随即出了门, 原想一探究竟, 抬眼却愣住了。
许久不见的姜掩竟出现在了院门口, 身后是十数亲兵。
姜掩神色冷硬,还是往日那般盛气凌人,只是竟可隐隐窥见罕有的颓废。她痴迷地打量着崔怀风,他比离开前憔悴许多,清瘦的身子收在粗布麻衣里,腹部圆润的弧度格外显眼。
姜掩收到崔怀风行程的同时,得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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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消息。她自认为做足了心理准备,不会再冲动,直至亲眼所见。
姜掩瞳孔骤缩,脑中轰鸣不断,她死死盯着崔怀风的腹部,像要生吃活剥了他一般。
崔怀风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忘了呼吸。
他原以为三个月的时间,足已让他清醒。可再次见到姜掩,他竟还是会为她所动。
姜掩双拳紧握,拼命克制着自己。她看了一眼郑普,又侧身看向身后的侍卫。两个侍卫会意,即刻靠近郑普,示意他离开。
崔怀风很快冷静了下来,担忧地看了郑普一眼,蹙起眉头看着姜掩,“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单独说会话,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侍卫冷着脸再次摆出“请”的动作,但表情和气势却不容置疑。
郑普自知自己主子也自身难保,不愿节外生枝,便抱着字画跟着侍卫离开了。
“你们都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靠近院子一步。”
“是。”
所有人离开后,姜掩终于没了顾忌。她迈步行至崔怀风身前,伸手按住他圆润的腹部,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
“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
姜掩气势压人,强硬质问中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和希冀。
崔怀风有一瞬恍惚,原想说明,但又想到当初既然已下定决心和她断了联系,何必再有过多牵扯,于是淡道:
“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姜掩恨得牙痒痒,但还是心存侥幸,试探地问道,“不是我的就是赵丘心的了?”
“是。”崔怀风低垂着眼眸,教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姜掩瞠目欲裂,几乎吐血,“所以你离开我就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孽种?”
“……是。”
“好,好的很。你待她当真算得上一往情深。”
姜掩黑着脸,将崔怀风打横抱起。
崔怀风一惊,“姜掩!你放我下来!”
姜掩置若罔闻,一言不发地将崔怀风抱进屋中,小心放到榻上,避开他的腹部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按住他被迫交叠的双手,不容抗拒地亲吻他的唇。
“不……唔……”
崔怀风被吻得腿发软,又气又恐惧,她还是这么混蛋。
姜掩松开制着他的手,迷恋地看着怀中颤抖之人,忍不住爱抚他的脸颊,柔软真实的触感让姜掩差点掉眼泪。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
没有他的那三个月里她度日如年,自己只能在梦里见到他,在梦里他们又爱了一遍,可是醒来后都是一场空。
姜掩有时会恨自己,有时又忍不住埋怨他的绝情。可只有一件事,她绝无动摇,那就是她绝对不能失去他,哪怕他怀了别人的孩子。
姜掩低声求道:“怀风……跟我回家吧……”
崔怀风身心俱疲,“我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