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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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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就这么跟回酒店

就在方恪已经抓住会长王晓声的手,一钉子准备扎下去的时候,他余光忽然瞟见什么细长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分毫不差地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卷飞了他手中的长钉。

他没回头,钉子飞了就飞了,他握紧拳头,想要砸下去。

但那东西很快舔上了他手背,力道不算重,不疼,有点酥麻。

那是一条玄黑色的鞭子,他曾经插在腰间,后来又被沈辞年取走。

他就这么停了手,回头。

角落里的人戴着面具,可那又怎样呢?

认不错的。

为什么……要拦他……

“过来”,沈辞年终于坐正了点,双手随意交握在腿上。

方恪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在这里质问了,可沈辞年的话却像是有魔力,他还是动了脚,走了过去。

在诡异游戏中,玩家副本里的表现只有好友能观战。

沈辞年进副本是用的青天白日的号,年终是个新号,而恰好青天白日也没加过任何好友,沈辞年在副本中的具体视角没人能看见。

但方恪的视角里出现过他的脸。

因此玩家会理所当然认为他就是青天白日,他一进大楼,就被邀请上去,出于不想被一路上好奇的人打量的心思,他戴了个面具。

上去后他就一直坐在角落,听着这些人讨论要怎么把方恪托付给他,他有点想笑。

人类真有趣,方恪又不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给他保管。

正笑着呢,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沈辞年面不改色收起鞭子,起身,很有礼貌道:“讨论如果结束了的话,我就先带他走了”

“好好好”,王晓声心有余悸,看着沈辞年的眼神透露着感激,“那就交给你了,麻烦了。”

麻烦什么呢。

沈辞年伸手:“过来,我牵着你。”

方恪没看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他听懂了这句话,他抿了下唇:“我不。”

“那你牵着我,我第一次来,不知道路。”

方恪终于握住了沈辞年骨节分明的手,语气很淡,但心里有一点高兴:“哦。”

好像忽然之间就不生气了。

走出大楼,沈辞年收起面具,看了眼导航,问:“想吃什么西餐”

“随你,谁管你。”

“班长”,沈辞年忽然把人拉到身前,眼眸微眯,“我在问你。”

“哦…”方恪心颤了一下,“西餐。”

太近了,方恪往后退了一点,动作有点仓皇。

他不确定沈辞年是不是看到了他的惊慌,他面子有些挂不住,脸立刻冷了好几度,好像这样就能找回什么场子似的。

沈辞年拉着他往前走,他跟着,语气不是很好的说:“你故意躲我,昨天。”

“我下车的时候你在附近,为什么……”

绿灯变红,沈辞年拉住他,不让他闯红灯。

“为什么…”他站住脚,抿着嘴,另一只手垂着,“不来接我,你特别想跟我划清界限”

“可能是吧”,沈辞年漫不经心答,“我胆子没你想象的那么大,你都要控制我全家了,我还不逃等着被你关小黑屋”

不是的,不可能是因为这个理由。

“你生气了”,方恪用肯定的语气,“为什么?因为我威胁你”

“我只是……”他忽然说不下去,幸好绿灯亮起,沈辞年牵他过了马路。

“只是什么?”站在人行道上,刻意让方恪站安全的内侧,沈辞年终于摘了眼镜,神色冰冷下来,“只是需要我,想利用我做点什么,我拒绝了,你就气急败坏”

方恪低下了头,手在身侧握成拳,脊背绷起。

是,又怎么样。

“头抬起来”,沈辞年没松开握着方恪的那只手,等到方恪抬头,他才继续,“没责备你,只是陈述事实。没必要现在就哭,给你时间解释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别对我撒谎,你撒谎的方式很拙劣。”

方恪紧紧捏着拳头,不说话。

去找死了,又怎样。

不想解释,就这样。

沈辞年见状叹了一口气,“算了不问你了,你当我不看新闻吗?好了,别哭,没有训你的意思,先吃饭吧。”

沈辞年给方恪擦了一下眼角,把还在闹别扭的人牵进餐厅。

沈辞年先拉开椅子让方恪进去,然后在对面坐下把服务生递上的菜单给方恪。

方恪随便扫了两眼,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又把菜单丢了回去。

沈辞年有些无奈,估量着方恪的喜好和口味,点了餐。

比牛排先上来的是两杯几乎没有度数的红酒。

方恪拿起水果上的牙签,捣酒。

他低着头,“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打人。”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捣酒,捣出红沫,眼睛始终不看对面的沈辞年,“我打人关你什么事。”

沈辞年也低着头,在看手机,听见这话,他抬起头,语气更加无奈:“我胆子小,害怕这种场面,可以吗?”

“谁管你。”方恪不再问,也不再说话了,就捣酒。

直到沈辞年看不下去按住了他的手。

他就不再捣了,把葡萄果汁似的小甜水喝完,也开始看手机。

沈辞年松手,继续看学术资料。

方恪打开消消乐,玩了两把,声音一开始有点大,后面与沈辞年对视后他默默调成静音,继续玩。

牛排上来,沈辞年见方恪还在玩腾不出手,便拿起他的刀叉帮他切成小块,把用过的刀叉放在盘边方恪顺手的位置。

方恪的眼睛看似在屏幕上,其实在暗中观察沈辞年的手。

如果他今天不找过来,沈辞年是不是就不回唐县了,是不是就要找个机会调走

沈辞年生着气对他有意见,尚可以做到稍微照顾一下他,那是不是说沈辞年对别人会更好,尤其是对爱人。

方恪一想到这里,就想掀桌子。

可对面沈辞年的情绪太过于稳定,他这点小情绪就像是投进深海的石子,激不起一点波澜。

慢慢的,方恪就安静下来,他低头用叉子插牛肉,吃相不算很文静,尤其跟沈辞年的优雅比起来。

没人在意这点小事,方恪低头把自己吃成一个花猫。

沈辞年忽然抬手,拿着纸巾轻轻给花猫擦了擦脸。

方恪顿住了,眼睛像猫瞳孔一样很快放大。

他掩饰什么似的,很凶地抢过纸巾自己擦。

沈辞年没在意,也没打算看着他擦让他更不自在,只是起身去买了单。

买完单回来,他看着方恪,道:“你不回家住的话,订酒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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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恪摇头。

“再晚点可能订不到了,现在订。”

方恪拿着手机,不动。

沈辞年皱了皱眉头,“方恪同学,你打算睡大街”

似乎想到什么,沈辞年不动声色拒绝道:“我订的单间。”

说完,沈辞年拿起座位上的外套,转身离开。

方恪起身,不远不近跟着他。

像条想给自己找家的流浪狗似的。

走出一段距离,沈辞年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看了眼手机上的酒店信息,附近最后一间空房三秒钟前刚刚被订走。

“过来”,沈辞年到底是伸了手,“过马路了,我牵你。”

方恪把自己的手塞了进去。

他其实有很多问题,他其实可以坦白如果沈辞年再问的话。

但沈辞年好像把这事已经忘了,一点都不提起。

不问就不问,他问。

“为什么点到付”,一顿,补充,“你明明,很会照顾人。”

“你不想照顾我”,说到这他又有点炸毛,却在沈辞年安抚的目光下慢慢收起棱角。

“我没有照顾你的义务方同学”,沈辞年语气很平淡,“别急,只是陈述事实。我觉得仅仅作为老师我已经做了很多分外事了,你觉得呢?”

是事实,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想不一样。

他很想。真的很想。

他忽然拉住沈辞年的衬衣袖子,就拉了那么一小角在手里,不松手。

“年终……”他声音很小,好像开不了口,很难为情,但他到底还是开口了,“你,别生气。”

沈辞年没搭话。

他可能是有一点生气吧,他刚把人从上吊的绳子上弄下来,转头方恪就去高速找死。

找完了死,又毫不在意地跑去喝酒,好像死不死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大事。

沈辞年不说话,方恪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一直回到沈辞年订的酒店。

沈辞年进浴室洗澡,方恪坐在沙发上,伸手轻轻抚摸手背上的浅红鞭痕。

这么好的鞭法,沈辞年是从哪里学的呢?

沈辞年喜欢玩陀螺

什么年代的人…玩这个…

有那么一瞬间,方恪思绪放空,自己也好像变成了一只陀螺。

一只不争气的陀螺,怎么抽也不肯动,只因为不愿意按照划好的轨迹转圈。

于是拥有它的人都觉得它丢脸。

方恪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跟着沈辞年回来是想干什么,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订酒店,偏偏就要跟进沈辞年的房间。

房间里面的用品都是单人份的,沈辞年没带他那个小情侣来,显然算件为数不多的好事。

沈辞年还在洗澡,房间门却被敲响,方恪打开门,是外卖。

他重新关上门,忽然从袋子缝隙里看见牙刷和杯子。

这一大袋,都是生活用品,新的,刚刚送到。

第24章 礼物是一条鞭子

沈辞年穿着家居服出来时,就看见方恪抱着大塑料袋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有点可爱,像某种大型犬。

方恪听见开门声,回过神,仰头看沈辞年。

沈辞年挪开了身位,示意某只正用bulingbuling大眼睛盯着他的小狗去洗漱。

方恪低头解塑料袋,正一件一件从里面拿出洗漱要用的东西,忽然他眼睛瞪大:袋子里面竟然还有条新内裤!

方恪:“……”

这是可以帮人买的吗。

方恪做贼心虚似的把内裤拆开,团成一团攥在手里。

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浴室,把自己关在里面,咔哒一声上了锁。

他们不是不熟吗

那这是什么意思

心有点乱,方恪靠着浴室滑溜溜的瓷砖,刻意偏头不看镜子。

沈辞年买这些东西的时候,脸上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果然是……很正派的作风。

所以,沈辞年真的不是……不是那个吗……

方恪脱了衣服,丢进洗手台下面的木衣筐里,他打开花洒,用冷水强迫自己冷静。

不要……不要烦躁。没事的,不是就不是,他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不差这一会。

虽然……满心欢喜买到了一个不合尺寸的水管,但……他可以把水管磨一磨,磨成合心意的,不是吗?

沈辞年不是那个圈子的人,那他其实,其实可以教沈辞年的。

也许,也许沈辞年会接受。

不接受又怎么样。

方恪拧开花洒,闭上眼睛,任温热的水溅在脸上。

水温很合适,沈辞年比他先洗,水管里冰冷的液体已经放干净了,他再洗的时候就不会忽冷忽热。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细致,就像那两枚特意被修剪去棱角的药丸包装一样。

方恪在里面洗了很久,他胡乱给脸打着泡沫,泡沫糊了眼睛,他没在意,让水流把它冲干净。

洗完澡,他打开浴室门,身上穿着沈辞年买的新睡衣,丝绸的,很亲肤,不会不舒服。

那条内裤被他穿在里面,意外很合身。

沈辞年背对着他坐在落地窗边,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漫不经心喝着。

方恪原本准备走过去,却在看清沈辞年腿上的东西后站住脚,不再往前。

那是一条马鞭,上个副本里的。

他心脏重重跳了一下,原本挎着的肩膀也跟着一紧。

干干净净的烟灰缸下压着一张昨天的报纸,头条赫然写着他的名字。

《国服第二深夜高速逆行,是寻求刺激还是想摆脱控制是彰显个性还是向诡异投名》

他看得很清楚,报纸上的字印得很大,很醒目。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也分不清沈辞年的用意,他看不透沈辞年,沈辞年一时像是个dom,一时又不像。

他完全琢磨不透,但他,其实有一点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沈辞年终于开口了,却不是他想听的:“床头柜上有牛奶,热的,喝了吧。”

方恪没动。

沈辞年没转身,背对着他,却放下了杯子,手指轻轻抚摸横在腿上的马鞭。

“喝吧”,语气很平淡,“地暖已经开了,但你最好去床上待着,你穿太少了,温度还没起来。”

“你……”方恪刚说完一个字,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还是站着没动。

“方恪同学”,沈辞年忽然笑了,是跟副本里一样的语气,“我可没让你罚站啊。”

方恪终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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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冷冷吐出两个字:“你滚。”

然后踢掉拖鞋钻进被子,拿起牛奶小口喝。

太烫了,不得不小口喝。

方恪一边小口喝,一边用余光警惕地打量沈辞年手上的长鞭。

很多个世纪以前兰国的常用款式,鞭稍打了结,挥鞭时可以发出更响的声音,以此来驱使马儿。

其实是好看的,但跟沈辞年的手不太配,这双手配得起最高贵、最漂亮的蛇鞭。

“你……很喜欢玩陀螺”方恪抿了下唇,“这条丑死了,我有条编金线的…反正我用不到,你……”

他咬了咬唇,语气又莫名其妙有些凶:“不要我就扔了!”

“是么”,沈辞年忽然对着空气甩了下手腕,发出咻——的一声鞭鸣。

仿佛某种威胁似的。

他笑着说,“那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

床上的人好像条件反射抖了一下,但很快拳头攥得更紧,脖子也梗了起来,很生硬道:“哦,不用谢。”

坐了一会,方恪没话找话,“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码…你…”

“我不希望你误会什么”,沈辞年打断他的话,眼睛漫无目的欣赏着落地窗外的夜景,语气随意,甚至有些淡漠,“你很瘦,生活不规律,饭也不怎么好好吃,估摸着你穿不了多大,但太小想必你也不舒服,给你买的m码。”

“这是一个中间值,仅此而已。”

这是一个中间值,不会太大不会太小,大部分人的均码,没有任何特殊可言,也没有额外的心思,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方恪放下喝了半杯的牛奶,头低着,一动不动。

仅此而已。

没有什么特殊的,仅此而已。

他忽然把被子抓在手里,用力,仿佛在压抑什么,又仿佛是在发泄。

其实……其实他只是,只是又有一点溺水的错觉了,胸口有点闷,是暖气开太足了,他不太舒服,他想透透气,但沈辞年坐在窗边,他……他这会不想过去。

沈辞年微微偏头,分给他一点目光:“牛奶喝完,我不喜欢你浪费。”

不喜欢就不喜欢,他又不需要喜欢。

方恪不动,只低着头。

沈辞年就叹了口气:“喝完,安神药只放了半片,一会效果不好怕你失眠。”

“不喝……我明天下副本。”方恪声音有点闷,“可能…回不来,喝这个脑子不清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沈辞年说这些,他期待沈辞年说些什么,又害怕沈辞年说的内容。

他不想带沈辞年下副本,他现在的实力不允许。

可他又确实想听到沈辞年的关心和问询,期待沈辞年开口说出那句:“我陪你。”

他太矛盾了,以至于说完就开始后悔,宁肯自己刚才没有说过。

“嗯”,沈辞年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那你早些睡,我熄灯了。”

他想过沈辞年可能会疏离,想过沈辞年可能会关心。

他没想过沈辞年会疏离地关心。

沈辞年当真站起来、走到玄关处、把所有灯都灭了,只留下一盏方便起夜的小夜灯。

塑料袋里有一条毯子,沈辞年把它拿出来,铺在了沙发上。

床很大,方恪占的空间很小,旁边其实还有很多空余。

但沈辞年从一开始就订了条毯子,打算睡沙发。

是他硬跟着沈辞年回了酒店,就算要睡沙发也该他睡。

这算是怎么回事

自以为是的默默付出,然后用拒他千里之外的态度把他弄得既尴尬又愧疚

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两种镜子——冰冷真实的化妆镜、滑稽虚假的哈哈镜。

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两种人——要么厌恶他如见诡异,要么为利用他而陪笑容。

可沈辞年不是一面镜子,他在沈辞年的眼中照不出自己的影子,无论是滑稽的、厌恶的还是别的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沈辞年是一块玻璃,隔远了还能看到淡淡的影子,凑近了才发现从来只是空的。

沈辞年没把他放在眼里。

沈辞年包容他的胡闹,纯粹是因为真的不在意。

意识到这一点,方恪忽然很生气,他也不睡觉了,啪嗒一下打开灯,光着脚穿着睡衣就要往门外走。

“站住”,沈辞年坐起来,眸光微冷,“虽然没打算今晚跟你发火,但还是建议你乖一点。”

“我不。”方恪站在原地,攥拳头的手用力到发抖。

“转过来,拳头松开,看着我再说一遍”,沈辞年沉声,“你确定要不乖?”

方恪一动不动。

看他这样,沈辞年却反而平静了内心。

罢了,其实没必要发火。方恪说到底只是他一个闹着玩的学生罢了,他甚至算不得方恪真正的班主任。

对于不太熟的人,他一向不吝啬宽容和礼貌。

方恪只感到身后脚步声渐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忽然被顺毛似的揉了一下。

“大晚上的,炸这一身毛给谁看呢?”

沈辞年语气恢复了温柔,仿佛刚才那个处于发火边缘的人不是他一样,“去睡觉吧,听话。”

“你…为什么不跟我睡”,方恪这才松了拳头,“为什么不睡床……”

“我玻璃心”,沈辞年轻轻拍了拍方恪的肩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哄人,“跟你睡怕你嫌弃我。”

“不,你想多了。”

方恪有些克制不住手想直接抓人,他躁动地在大腿外侧搓了搓手,到底还是压住了这不太妙的心思。

沈辞年力气比他大,真要拽他可能拽不动沈辞年。

所以他没动手,只是凶巴巴道:“你…上床,快点!”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虚张声势在沈辞年眼里就像是小猫在哈气。

不痛不痒,没杀伤力,甚至有点有趣。

“我拒绝”,沈辞年心情稍稍转晴,客客气气道,“你要下副本,好好休息。”

第25章 孪村(1)

方恪最后还是躺了回去,沈辞年细心地帮他掖好被角,重新关了灯。

天亮的时候,他睁开眼,沈辞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桌子上有一份早餐,他躺着伸手,手指把它们勾过来。

没留字条,他以为会有,但没有。

他把早餐吃完,一边喝着已经冷了的豆浆,一边打开手机想看看沈辞年有没有给他留什么消息,这才发现他根本没加沈辞年微信。

沈辞年就这么离开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把他一个人抛弃在这深海里独自飘远。

沈辞年带走了所有自己的东西,只把那条漆黑的马鞭留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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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遗落吗?

不,是舍弃。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长满刺的怪人,所以沈辞年怕了是吗?

选择远离他,也实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其实他是普通人,其实他身上不是刺,其实那些都是一块又一块自我厌弃的碎镜子,都是他记忆的碎片,扎在了他自己身上让他看起来很古怪。

其实他不是怪人,他努力自愈过了,伤好了一点,但碎片的另一半已经长进了他肉里,把他变成了恐怖的怪物。

就这样。

方恪穿着单薄的睡衣,赤脚踩在地毯上,他站在椅子前凝视那条长鞭。

椅子的更前面是落地窗,厚厚的深色窗帘拉着,光线穿过来变得很暗。

像在海底,光透不过深深的海面。

他张开双臂,往后倒,呈一个大字躺回床上。

像是放弃了抵抗。

【0221。】

【在呢亲,你准备好愉快玩耍了么】

【少废话。】

【好呢~】

意识有一瞬模糊,而这样的模糊在过去的两年多里已经重复了数百次。

【欢迎来到副本:孪村。你是一名外来的侦探,被邀请来到这里,而你身上似乎还有别的秘密。】

【警告!!触发千分之一概率的特殊状态:失忆!你的一切提示都被未知力量抹除,本副本没有提示,你只能自己探索。请努力寻找走失的记忆。注意:你的记忆是真的长腿跑了。】

【副本任务:寻找真相,获得阴劵。注:阴劵是十大深渊级诡异之一“书衣”的祭日邀请函,这是人类百年来唯一一次接触、了解深渊大诡的机会。不止人类,诡异也在争夺它。】

【本副本为书衣大佬亲自编写的特殊类型副本,一切的规矩以大大的意愿为标准。】

这次的副本难度太高,又是从未出现过的类型,因此没人愿意冒险,换而言之,这次的副本其实只有他一个玩家。

方恪在灵魂被抽离的短暂晕眩后,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是午夜,他站在村门口,简陋的拱门上挂着两盏散发白光的灯。

身后好像有什么人在说话,方恪回头看,只有无穷无尽的漆黑夜色,夜像一只张开深渊巨口的恐怖的野兽,教人不敢转身走入其中。

黑暗中藏着更多未知的危险,只有迎着光前进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方恪定了定神,背着超大旅行包,拿着放大镜,压了压鸭舌帽的边缘,走了进去。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原本挂在门上的两盏灯落了下来,悬浮在空中,远远跟着他。

这里的房子很奇怪,配色很不和谐。

黑色条纹,红色瓷砖,蓝色屋顶,墨绿如同啤酒瓶的窗户。

就像是——烧给死人的阴宅。

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人住,方恪看向一座房子的二楼窗户时忽然愣住了。

有个人头正贴在玻璃上!艳过头的大红腮红直接透过厚厚的玻璃模模糊糊显露颜色,夸张的嘴唇裂成诡异的弧度,最骇人的是他那双眼睛竟然没有瞳孔!

这应该……是个纸人。

乍一看到这东西,饶是方恪心脏也重重跳了一下。

方恪迅速回头避开对视,可这一回头他的头皮竟是直接发起麻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就在刚刚他看向二楼玻璃的时候,整个村落的房子不知何时一楼大门全部打开了!

门里无一例外都是漆黑一片,光线很微弱,隐隐约约有人影的感觉。

巷子很窄,两边房子夹着一条小道,隔着四五米就要路过一扇门,普通玩家进来怕是直接要腿软了。

方恪深吸气,要说他一点都不怕那根本不可能,但他不至于太害怕,还能正常行走。

方恪不打算回头,他谨慎地慢慢往前走,每走过去一间房子,在他看不见的身后房子门口就会赫然出现一个纸人!

纸人就站在门口,脸上笑容很大,好像在欢迎来客,邀请客人进家门一样!

就在走到一间风格不太一样的房子时,纸人们忽然齐刷刷偏头,用只有眼白的眼球死死盯着方恪!

方恪听到了动静,但没回头,他知道身后多了很多道正在注视他的目光,他的心跳稍微加快了一点。

这时候绝不能回头,他不知道身后的东西是什么样子,倘若一回头看见太恐怖的场面,再过于惊慌失去理智,本来就不高的存活率只会更低。

要保持理智……

保持个麻蛋!

方恪跑了起来,他一动,瞬间纸人也开始动,这下他百分百确定身后跟着一群东西了,他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唯一一座看上去像阳宅的房子。

刚一进去他就开始后悔,身后的窸窣声在他进门的瞬间停了,似乎在畏惧这座房子的主人,不敢靠近,甚至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

他回头,纸人们围在门外,冲着他绽放苍白笑容。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手就把门给关了。

眼睛终于干净了,但更大的威胁在等着他。

房子里面很黑,方恪摸着墙找灯,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

忽然手背传来湿哒哒的触感,他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摸了一下!

是一只人手!

太阳穴有点打鼓了,方恪硬是没缩回手,越是吓唬他,说明他越是摸对了,开关一定就在附近。

他强忍着恶心,一边被人时不时摸手,一边坚定信念,往他认为对的方向摸索。

那只手似乎是见他油盐不进有些厌了,很快就没了动静,也不再捉弄他。

他刚刚松了一口气,心跳还没平缓过来,手却忽然摸到了什么又冰又潮湿的东西!

触感像是死人皮,他汗毛瞬间炸起,未知的恐惧让他瞳孔有点扩散,但他的手还在继续试探。

摸到了两个手指大小的洞,这是……鼻孔!

他在摸死人脸!

草……

真特么恶心。

忍住想要吐的冲动,方恪大致摸了一下死人脸的周围,发现它没有身子,像是被嵌进了墙里。

难道这就是开关这副本设计者可真他妈的是个奇葩。

方恪直接握紧拳头砸在人脸的鼻子上,把它砸凹了进去。

灯没亮,猜错了。

他妈的这就是个装饰。

眼前忽然出现光源,两根蜡烛正在燃烧,幽绿色的烛光把整个房间都变成了奇怪的暗绿色。

很不好的颜色,给整个空间的恐怖氛围至少增添了三四分。

蜡烛面前是一个相框,方恪定睛一看,直接气笑了。

妈的,那是他的遗照。

神经。某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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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真的很神经。

本来方恪还有点害怕的,看到相片后就只剩下了无语。

黑白相片上的“方恪”转了转眼珠,然后对着他流下两行血泪。

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如果站这的不是方恪,是别的什么玩家,大概已经尿一地了。

真他妈的二货玩意儿。方恪搬起椅子就捶,相片掉落在地,蜡烛也熄灭了。

那蜡烛没过一会又重新复燃,一闪一闪的,屋子里一会黑一会绿,像是某座医院走廊的午夜,坏了的“安全通道”标识一闪一闪,把走廊照得又暗又幽森。

方恪没放松警惕,一楼就是客厅什么也没有,但楼上不断传来动静,甚至他好像听见了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

算了……先不上去了,一楼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放弃了开灯,方恪摸到茶几前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只手电筒。

0221突然开口,方恪手一抖差点把电筒摔了。

【获得道具:儿时的手电筒。你尝试回忆自己的童年,你是否很害怕离开了灯火阑珊的城市独自待在乡下的日子村里的夜太黑,所有东西的影子都让你疑心是鬼,你每天都抱着手电入睡,你甚至不敢离开它摸黑起夜上厕所。有一天你的手电筒不再发出光亮,你想起村头总是散发死人味的老家伙递给你的那碗糖水,你想起天黑前你喝着发馊的糖水听老人给你说起的胆大者游戏,你决定尝试一下。】

【触发试胆游戏:谁是真实的你(走进卫生间,关上所有光源,在洗手台点燃两根蜡烛,食指触碰镜面,看着镜子十五分钟,期间每隔三秒对镜子里的自己重复问:你是谁)】

【规则:游戏过程中无论发生什么或者看到什么都不能闭眼、不能移动脚步、食指不能离开镜面,否则视为游戏失败。】

【游戏成功获得道具:修好的手电筒。游戏失败灵魂被摄入镜中,玩家将永远被留在这。】

【你很犹豫,你可以不玩这个游戏,但你将永远失去你唯一可以掌控在手里的安全光源。你一直是一个胆小鬼,他们都这么叫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选择(是),做一个勇敢的胆大者让嘲讽你的人通通消失!选择(否),外面那些家伙又要扒着玻璃笑话你啦嘻嘻胆小鬼!】

很歹毒的选择。

让他一动不动站十五分钟一直重复一句话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但让外面的纸人随时随地蜂蛹在窗户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会令他更难受——

作者有话说:攻在副本里,但不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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