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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快走吧,客人等着酒呢。”
“等会要放烟花了,我们送完酒还能看一会,动作快点。”
“也是……”
然后那一串脚步声便越来越远,等完全听不到之后,那昏黄的灯光也熄灭了。
方引陡然松了口气:“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至于么。”谢积玉的脸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不过语气听上去倒是挺玩味的模样,“我们又不是在偷情,你怕什么?”
方引这才发现,眼下的情况确实有些……怪异。
黑暗无人的小花园里,两个人衣衫不整,害怕被人看见,确实像偷情。
不过这个词在这种情况下,却如此适用他们这对合法结婚的夫妻,反倒是显得诡异了。
方引发出一声干笑:“别开玩笑了,走吧。”
两人到车里的时候,司机已经在待命了,前后挡板升起,方引终于放松了下来。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没被下药吧?”
谢积玉没说话,只是拿出了早就放在座椅上的抑制剂,果断地扎入手臂。
“下了,都是我母亲的手笔。”谢积玉靠在座椅上静了一会,“我来之前就有所准备,只是没想到,她会真的这样做。”
方引这才知道来龙去脉。
原来谢惊鸿想跟项家合作,又知道项安然喜欢谢积玉,才让他今天一定要过来参加这个生日晚宴。
谢积玉本来就对项安然不感兴趣,但是谢惊鸿想跟项家合作的意愿又非常迫切,他便感觉到这次晚宴不会太简单,于是便提前准备了抑制剂。
“如果我跟他真的发生了什么,到时候被那么多宾客撞见,假的都变成真的。”
“毕竟我们已经结婚了……”方引有些不安地开口,将“结婚”两个字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谢女士这样做,最终要得到什么结果呢?”
谢积玉面色沉静下来:“这一点我还不清楚,不过,她想什么都是白想。”
看来谢积玉早已料到中间的风险,不过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答应谢惊鸿的要求,前来冒险呢?
方引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问道:“不过,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所以不得不听她的?”
谢积玉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方引一眼。
半晌,才开口:“没事,我只是好奇她在盘算什么,在明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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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在暗处更危险。”
也有道理。
“对了,你刚才对项安然说的话是……真的吗?”
除了池青,方引确实不知道谢积玉的其他情史,只是他刚才对项安然描述的场景未免太恐怖了。
谢积玉听到这个问题后,慢慢收敛了笑意。
他猛地将方引拉到自己的怀里,用那种阴沉可怖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活吃了他。
方引下意识地缩起肩膀。
谢积玉微微张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你……没看过恐怖片吗?”
“啊?”方引的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恐怖片?”
“对啊,跟恐怖片里学的。”谢积玉放开了方引,又继续正襟危坐,“易感期的lph并不都是牲口,好吗?”
“……当然,我相信你不是。”
这话说出来有些怪怪的,方引也察觉到了,谢积玉似乎也有些不爽,但看了他一眼也揭过去了。
“你现在身体状态不稳定,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嗯,不急。”
几分钟后,天空忽然亮起,巨大的烟火声传来。
车子也在这个时候发动,烟火声很好地掩盖了发动机的声音,在没被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顺利地穿过小道驶向了主路。
路上,谢积玉一开始的表情还很悠闲,还能跟方引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仅仅十几分钟,他便皱起了眉。
很快,lph信息素的味道又溢了出来,谢积玉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不是刚才打过抑制剂了,这是怎么……”
“那东西,好像不是普通的诱发剂。”
第84章
谢积玉这一次的易感期来得非常凶。
车停在了谢宅门口,司机已经离开了,但谢积玉一双手紧紧地扣住方引的腰,硬是将他固定在后座不让他走。
方引挣扎了几下无果,便劝道:“你这个状态明显不太对劲,等进去我帮你好好看看。”
谢积玉的的头埋在方引的背后,声音含含糊糊的:“你不会看……”
方引耐心地回答:“我虽然不是信息素科的,但是基本的医学常识还是有的。”
他是个bet,对信息素无感,刚进医院工作的时候经常去急诊帮忙,处理过不少难缠的易感期lph。
其中大部分人都有暴力倾向,于是方引解决这方面的问题还算是轻车熟路,就像那次在酒店对裴昭宁一样。
但谢积玉与那些人不同。
以前的易感期,他只是脾气变得有些差,但整体上还是神志清醒,处于一个可以沟通的状态。
但今天,谢积玉的状态已经有些诡异了。
谢积玉不使用暴力,只是嘴上很不高兴:“你又不是omeg。”
说着,那双抱着方引的手臂环得更紧。
方引不得已朝后伸手,撑在谢积玉坚硬的胸口上,用力抵住:“等我们回房间,我可以是。”
反正那些omeg针剂他还有一些存货。
“不行,我就要在这。”
说着,便又要开始脱方引的衣服。
今天易感期来势汹汹,方引一开始还害怕他更加暴力,到时候自己要吃苦头。
但眼前的谢积玉只是变得非常难以沟通,像一个……在父母面前撒泼打滚要买糖的小孩子,方引顿感头痛。
毕竟几个小时前他才得知自己唯一一次跟谢积玉在车里,就被裴昭宁看到,短时间内他实在是无法接受,更不会答应谢积玉的要求。
“你要是在这,我不会配合你。”
身后人的动作果然顿住了,于是方引便开始给糖:“我们下车上楼,五分钟就能回你的卧室,好不好?”
谢积玉不爽地喘着粗气,弄得方引寒毛直竖,不过几个来回下来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好吧。”
“那你先松开我。”方引拍拍他的手,“不然我没办法出去。”
谢积玉确实松开了力道,但是一双手依旧紧紧抓着方引的衣摆。
方引被那浓郁的信息素香熏得迷迷糊糊,恍惚间似乎真觉得自己是个带孩子的家长了。
将人从车里扶出来后,谢积玉整个人都挂在方引的身上,脸搁在方引的脖颈旁,一米九的个头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完全没有了以往那样端正挺拔的身姿。
方引小心翼翼地揽着他的腰,还没走几步,灼热的温度便传遍了全身。
夜晚宅子里似乎寂静无人,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尴尬。
上楼梯的过程总是难些,为了防止摔倒,方引只能一步一个台阶地走。
等上了二楼,方引已经累得鼻尖出汗。
他打开谢积玉的卧室门,将人扶到床上,这才后退了两步,大口喘气。
谢积玉闭着眼,面颊很红,难受地用脸蹭了蹭枕头。
方引靠在一边看着他,心里已经有些了一些推论。
这几年来,谢积玉遇见易感期便打抑制剂,方引就算也给自己打了omeg针剂去陪他,但终究是一种非常勉强的过渡方式。
长此以往,体内信息素积压过多,这次大约量变产生质变,信息素一下子倾泻出来所以将人冲垮,弄得失去理智。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去疏导。
比如现在医院的信息素平衡手术,但毕竟上了手术台便会有风险,谢积玉没做过这样的手术。
其次就是最原始的方法,让真正的omeg来陪伴他。
可是眼下,这两种条件都不具备。
谢积玉睁开眼睛,只能定定地望着方引,半趴着的姿势让他声音很闷:“你过来。”
“你等我一会,我马上过来。”
方引倒是真希望这种情况下那些针剂能管点用,不然这个状态下的lph暴躁起来,怕是要弄得两败俱伤。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谢积玉忽然从床上爬起来,大步走过来,大手“啪”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方引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人就被牢牢地压在门上。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纪录片里被野兽压在爪下的猎物,灼热湿润的呼吸在他的耳边颤动,谢积玉还不停地用身体挤压他,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腰腹,更是近乎粗鲁舔吻他的后颈。
空气里lph信息素已经浓得凝结成了某种实体,已经逼到了方引的鼻端,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等会……”
方引艰难地开口,想抬头去看谢积玉。
但却被对方认为这是一种反抗的动作,于是谢积玉另一只手按住方引的后脑,“咚”的一声将他的头又按在了门上。
易感期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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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着实有些不知轻重,方引一瞬间便感觉到额头钝痛,这是这痛没持续多久,谢积玉便张开嘴,朝他的后颈用力地咬了下去。
方引痛苦地闷哼一声,挣扎得愈发厉害,但谢积玉也压得他越来越紧。
野兽的牙齿咬住了猎物,已然见血,便再也不会放手。
方引只觉得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眼前都开始闪过白光,他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开始往下滑。
只是这个过程也没有持续几秒钟,他身体似乎又轻盈了起来,像是被高高抛起。
下一秒,就重重落在了床上。
方引甩了甩头,眼前勉强清晰了一会,便看见谢积玉往这边走了两步,在床边站定。
他的唇角还沾有一些血渍,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一条腿跪在床上,压低身体,直直地看着方引:“你不是omeg。”
“我不是。”方引忍着痛,悄悄地往床的另一边移动,“但我可以是,你等我一会。”
谢积玉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语气忽然沉下去几个度:“你是个骗子。”
方引已经摸到了床边,还在安抚:“我没有骗你,你等我。”
谢积玉紧紧地盯着他,方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他再有什么过激动作。
只是谢积玉却容不得已经到嘴的猎物逃走。
方引太清楚他此时脑中所想,恰好手中摸到了一种质感与床铺不同的布料,他低头一看,是谢积玉的领带,刚才自己随手扔在床上的。
lph的洞察力和反应力固然厉害,只是在易感期的折磨下,也没剩下多少了。
于是,方引悄悄地将领带握在手里,在谢积玉又要扑过来的一刹那看准时机,抓住领带的两端,然后利落地绑在谢积玉的手腕上。
他打了一个死结,虽然会将这条领带搞废掉,但还是有效地控制了局面。
谢积玉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卸去了力气,狼狈地倒在床上。
方引蹲在床边伸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望着他被磨红的手腕也有一些心疼:“五分钟,我就过来帮你解开,你休息一会。”
不过这样的间隙,对易感期的lph不是休息,更像是一种折磨。
方引深知这一点,于是飞速地下楼梯又上楼梯,回到自己房间,找到了omeg信息素剂。
注射完成等待起效的过程中,他想了想,还是吃了避孕药。
等时间差不多了,方引又返回了谢积玉的卧室。
谢积玉还是以那个姿势半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倒是安静。
方引小心翼翼地绕过去,刚准备帮他解开,但看见谢积玉的脸的那一刻,方引的手停住了。
只见那双眼睛通红湿润,下方的被单有一块明显的暗痕。
谢积玉他,竟然哭了。
方引一瞬间有些恍惚,他从来都没看见过谢积玉哭,这是第一次,所以一时间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
谢积玉用这双含着眼泪却又带着委屈的眼睛看着他,一时间,方引还以为自己脖颈上的血痕和额头上的肿块是错觉,仿佛刚才是他凌虐了谢积玉。
“你别哭。”方引的喉结动了动,脑子还是有些晕乎乎,他万万没想到这句话会是自己对谢积玉说的,“我现在就帮你解开。”
方引谨慎地剪开绑着谢积玉双手的领带,谢积玉坐起身来看着他,倒是没有搞什么突袭。
剪刀毕竟是尖锐物品,方引打算将它放远点,只是刚站起来就被抱住了。
这次拥抱没有那么令人窒息,方引准备拿开他的手。
“我听你的,你别走。”
谢积玉的声音似乎藏着万分委屈,方引都能感觉到他身体里传来的颤抖。
“我不该咬伤你。”
谢积玉的脸磨蹭着方引,然后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方引后颈还流着血的齿痕。
“对不起。”
谢积玉说着,似乎又要哭了起来,声音带上了些许哽咽。
“因为老婆太香了。”
方引松开了手,剪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瞪大眼睛,机械地转过脸去,但又不敢动,怕刚才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今天真的是要昏头了。
方引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是从身体里飘出来的,晕乎乎地浮在空中:“你说……什么?”
谢积玉将方引转过身来压在床头,但lph的动作微微颤抖,似乎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本能。
他缓缓地靠近方引的脸。
“我这次会轻一点,不会弄疼老婆。”
下一秒,谢积玉轻轻地舔舐了一下他的唇角。
方引已经被这样陌生的谢积玉弄得完全呆住了。
随后,他的下唇被吮住了,谢积玉滚烫的舌尖极其小心地在唇缝中试探了一会,便探入他的口中。
陌生的酥麻感从方引的身体内部涌起,在他的脊背上炸开。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处于晕倒的边缘,大脑过载,可谢积玉却没有给他离开的机会。
lph一只手环紧了方引的腰,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托着方引的后脑,保证不弄疼方引,又让方引离不开他的禁锢。
这是一个吻,方引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
谢积玉用一种近乎吃人的姿态亲吻着方引,勾着他的舌头,让他近乎窒息。
他们已经结婚三年了,今天才是他们的初吻。
方引他闻过无数次lph兰花香信息素的气味,却第一次觉得这味道印刻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自主呼吸的能力,只能用力地抵着谢积玉的前胸。
谢积玉意犹未尽地从方引的口中退出,晶莹的丝线从二人的舌尖慢慢拉长,然后崩断。
方引扭过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可还没缓过来,谢积玉便吻上了他的颈侧,然后一只手卡住方引的下颌,将他的头又扭了过来,重新吻上了唇。
方引被迫承受着,舌尖似乎都尝到了血腥气。
这个夜晚似乎变得无穷无尽,等方引觉得再次天亮的时候,日历已经翻过了两页。
折腾了两天两夜,lph的精力也被耗费得差不多了,谢积玉打了信息素平衡剂,正睡在床的另一侧。
方引腰酸腿软地下床,只能扶着墙才能行走。
谢积玉应该是不需要他的,而且就算需要的话他也要暂时分开一会,不然真要进医院了。
方引裹着一件睡衣,狼狈地走下楼,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的谢惊鸿。
毕竟对面是长辈,方引就算此刻非常难受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好不那么失礼。
“lph是这样的,你不用觉得尴尬。而且你陪我的儿子度过了这难熬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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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也要谢谢你。只是眼下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方引看着她手里一叠资料,微微皱眉:“什么?”
“在我做了全方面的评估之后,我认为现在的形势,谢方两家的合作已经没必要了。”
谢惊鸿优雅得体笑了笑,然后把资料递给方引。
“所以,你们可以离婚了。”
第85章
方引以为自己听错了:“离婚?”
他身体酸痛,谢积玉留给他的印记和感觉还真实地存在着,两人度过了水乳交融的几十个小时,自己却收到了他母亲的离婚协议书。
谢惊鸿也察觉到了方引脸色不对,不过这个反应大约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笑盈盈地指着几步之外的花厅边上的沙发:“你不用紧张,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方引抿了抿唇,站在原地没动:“我累了,不想聊。”
“你没必要这么抗拒,任何要求你都可以提。”
方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指尖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除非这件事是谢积玉亲自跟我提,否则免谈。”
谢惊鸿秀丽的眉毛微挑,那张保养得当、几乎看不出来年纪的、与谢积玉有六分像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些意外的神情。
“好,那我们说说别的。”
谢惊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对面的花架,然后指着它对方引道:“这个,是我刚跟他父亲结婚的时候,他父亲亲手为我做的,那时候,我们才结婚半年。”
方引的目光移到花架上。
胡桃木的花架稳稳地立着,没有什么花纹装饰,花格高低错落,大小不一。
虽然现在上面还放着被谢积玉照顾得很好的兰花,但那些小小的格子都空着,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极度私人定制的物件。
“我跟他也算是商业联姻,之前只有过一些短暂的、在公众场合的会面,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我们在这方面是一样的,在父母的要求下联姻。不过这个花架刚刚做完不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方引垂下眼,他想到了自己那个孩子。
谢惊鸿顿了顿,开始打量方引额头上那块被撞出来的青紫,和脖颈上的指痕,充满怜悯地说道:“很痛吧?”
方引没搭话,而谢惊鸿看上去也不在乎。
“在我怀孕的时候,lph的易感期再难熬,他也一个人熬过去了,还把我养的花照顾得妥妥帖帖。按理来说,这完全不属于商业联姻的义务范畴。”
这句话说完,谢惊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方引当然知道。
他知道一些谢惊鸿和梁珉的故事,知道他们一开始是联姻后来却伉俪情深……更知道谢惊鸿到底要告诉他什么。
已经三年多了,他们两个到现在就连婚姻关系都没对外公布,只在谢积玉易感期的时候稍稍亲密一些,更没有孕育出一个活下来的孩子。
方引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便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嗓音沙哑:“婚姻本来就不是用来比较的。”
“当然。”谢惊鸿笑了一下,“我也不认为你们之间那所谓的婚姻,可以跟我和他父亲的婚姻相比较。”
方引张了张口,唇上泛起一阵刺痛。
因为休息和疲累,他的唇色不太好看,只是下唇左侧有一块明显的红色血痂,那是被谢积玉咬出来的。
□□接触与爱无关,虽然已经亲密了无数次,但这次谢积玉的易感期,他们才算是第一次接吻。
接吻是一种可以让大脑产生愉悦信号的行为,或许只是出于易感期的lph的本能反应。
但方引在这昼夜颠倒、梦与现实都分不清的情境中,却感受到了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
“一开始本就是说得很明白了,是商业联姻,现在元晖集团和你的丑闻都不小,对我来说已经是弊大于利了,而且这几年来你父亲在我这里也算赚够了。趁着你们还没有公开婚姻关系早点离婚,到时候双方都能体面一些,不好吗?”
那种情绪看不见摸不着,方引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它像是一张悬在身体下方的安全网,再也不用担心坠落而死。
他抬起头直视着谢惊鸿的眼睛,露出一个官方而得体的笑:“您为什么跟我提,而不是跟谢积玉提?”
“谢积玉喜欢跟我对着干,我要他做什么,他便会选择那条与之相反的路。”
“您既然知道这个结果,跟我提这件事更没有意义,反正谢积玉也不会同意。”
在谢惊鸿的心里,方引一向谨小慎微,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所以这个反应让她微微皱眉。
她在官场多年,识人这方面也算是颇有建树。
眼前这个瘦弱苍白的bet看上去不堪一击,但唇角挂着标准的笑,眼里没什么情绪。
冷淡而坚定,暂时难以撼动。
谢惊鸿很快便恢复了那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她指了指谢积玉的卧室:“他的情况怎么样?”
“暂时平静下来了。”方引定定地望着她,“您给他用的,不是一般的易感期诱发剂吧?”
“当然。”谢惊鸿脸上丝毫没有被撞破事实的尴尬,“他身边没有omeg,几年来都靠抑制剂。要是再等几年,体内的信息素彻底失衡,有可能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我给他用的只是信息素释放剂,做个暂时性的疏导,为大坝决堤再争取一些时间。”
方引眯起双眼,声音低沉:“您知不知道私下使用信息素释放剂是非常危险的,那可是处方药,不在医生的指导下使用很可能会……”
“他要的不是医生,是一个omeg。”谢惊鸿打断了方引的话,“你不是。到时候你们离婚,我会给他找一个。”
原来这就是她做这件事的目的。
方引轻轻地笑了:“项安然他不愿意吧?”
谢惊鸿很明显地被说中了,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下颌线都绷紧了:“你对他做什么了?”
方引冷淡地耸了耸肩,乌黑的眸子沉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潭,并不否认:“做什么不重要,总之,他再也不敢接触谢积玉了。”
谢惊鸿“啪”地一声,一只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几乎咬牙切齿地望着方引:“你知不知道你给我造成了多大麻烦?”
茶几上的花瓶因为这震动,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掉在了桌面上。
方引没有退缩的意思:“给自己儿子下药,让他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与陌生人上床,这一点您倒是觉得无所谓?”
谢惊鸿愣了一会,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笑了出来:“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做法?”
“我只是实话实话。”方引平静地看着她。
“你不要觉得自己有多高尚,当年谢积玉不愿意跟你结婚,所以让你跟你的父亲说拒绝这门婚事——你嘴上答应了他,实际上跟方敬岁提过一个字吗?还不是为了你方家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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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引沉默不语,谢惊鸿身体微微前倾,放低了声音:“现在,你觉得你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所以才敢这么跟我说话吗?你算什么?”
“我算谢积玉的妻子。”
方引抬头,直视着谢惊鸿的眼睛,丝毫没有退意。
“所以我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我只是站在他身边而已。”
家里的佣人很早就感觉到了这里的火药味,完全不敢出现。
管家原本已经端了两杯茶在不远处站定,准备缓和一下气氛,愣是被谢惊鸿的目光给逼退了。
谢惊鸿到底是沉得住气,面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从那种怒火中烧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袖口,然后看向方引,意味深长:“难道是我想错了?”
方引微微皱眉,不解其意。
谢惊鸿走到方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见过无数只因利益结婚却依旧举办盛大婚礼的夫妻,倒是没见过感情那么要好,但关系都瞒着所有人的夫妻。”
方引的手指在身侧缓缓握紧,挡住了指缝处的一个咬痕。
谢惊鸿又问:“你知道项安然的生日宴上,谢积玉为什么要带着你吗?”
方引谨慎地回答:“还不知道。”
谢惊鸿笑了,她抬手指了指方引:“祝你好运。”
她说完便大步离开了,高跟鞋的声音几乎敲在了方引的心上,像是留下了一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
方引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后背已经冒出了冷汗,被咬破的地方微微刺痛。
刚才他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居然敢那么跟谢惊鸿说话。
说的时候很硬气,只是现在想起来未免有些后怕,谢惊鸿可不仅仅是谢积玉的母亲,更是这个庞大国家的掌权者之一。
只是想到谢积玉那副痛苦的模样……
方引知道自己微不足道,尽管他身上很痛也很疲惫,却也萌发了一种奇怪的保护欲,不想让谢积玉再被谢惊鸿为难。
使用信息素释放剂,相当于将之前积压的大量信息素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饶是谢积玉这样的顶级lph也难扛。
他昏睡了许久,期间只能靠方引帮他打的营养剂来补充体力。
窗户被开了一道缝隙,一直萦绕在卧室里的暧昧气息慢慢地散了出去。
下午的阳光很好,透过白色纱帘照了进来,落在谢积玉的脸上。
方引一直知道谢积玉长得好,只是大部分时间中,他都被包裹在笔挺的西装中,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可此时他闭着眼,呼吸平稳,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前,以往那种冷冽倨傲的感觉淡了许多下去,有一种纯粹的、不加修饰的好看。
眼下这个略显乖顺的模样,竟然有一些童年时候的影子。
方引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就这样看着他。
甚至,没有意识到谢积玉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在看什么?”
谢积玉揉了揉眼睛,嗓音低哑,不过能听出来已经清醒了,不再是之前那种抱着方引又亲又咬的,那种失态的黏人样。
许多lph在易感期性情大变,方引以前只把那当成书里的一句话,这两天才真实地领教到了。
他默默地看着谢积玉的脸,心里也有些摸不准。
不少案例都显示,易感期结束后lph可能会忘记自己的所行所言,也不知道谢积玉他……还记得多少。
谢积玉坐起身来,被子从他的上半身滑落,他的脖颈处和前胸都有吻痕,后背还有几道细长交错的抓痕。
他抬手按住脖颈活动了一下,却轻轻地“嘶”了一声,将手拿下来后看到指尖上有些细碎的、干涸的血块。
方引想起来了。
他昨晚已经累到几乎动不了,还被谢积玉拉着脚踝不准走,于是一时没注意手上力气,指甲在他的脖颈上划了一道不浅的伤。
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是我不小心,不好意思。”
谢积玉没搭话,径直走下床铺,对着玻璃窗的反光看了看那道从耳后划到下巴的、细长的红色。
“看来只有穿高领才能遮得住。”谢积玉顿了顿,又看向方引,“只是这个天气,我那么穿会热死吧?”
方引也走过去,站在谢积玉的身边。
他身体前倾,额发在谢积玉的胸口上轻轻拂过,盯着那伤仔细看:“这个伤,两天就能……”
只是方引还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自己的手机却先震动了起来。
他低头去看,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晏珩的名字。
“你接你的。”
谢积玉说完便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再说话。
“是我,怎么了?”
“方医生现在方便说话吗?我知道现在有些冒昧,但是想跟你了解一件事情。”
“你说。”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谢积玉,他都不接。”电话那头的晏珩顿了顿,方引也意识到这话与谢积玉有关,便打开了免提,晏珩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
“他啊。”方引看了谢积玉一眼,见他没说话便道,“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晏珩的声音却莫名犹豫了起来,似乎是欲言又止后转了一个大弯,“我只是有些想穗穗了,我想……回首都看看她。”
这是小事,晏珩在外地工作,想见女儿是人之常情。
可还没等方引回话,手机却便被谢积玉拿了过去。
“我在。”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按掉了手机的免提,大步走进浴室,关上了门,接下来的对话声便消失了。
方引只能看着那扇门,有种被隔绝在外的焦躁感。
过了漫长的五分钟,谢积玉才走出来。
他缓缓地抬头看向方引,双眉微沉,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却让方引心里猛地跳了一下。
谢积玉已经许久没有用这样审视的眼神看他了。
方引自觉不太对劲,走上前去:“出什么事了?”
可谢积玉只是将手机递给方引,两人中间也顺势拉开了一臂的距离,方引没能靠近他。
他定定地看着方引的眼睛:“你上次吃的那个药,真的是维生素吗?”
他们的对话,提到了这个问题?
方引强硬地按下了心里的惊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是。”
谢积玉这次停顿得有些久。
他目光似乎从很远的地方看过来,像是在考量一个陌生人,然后才缓缓开口。
“晏珩这周末回首都。正好穗穗想去游乐园,我没空,你带她去游乐园见晏珩。”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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