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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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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鸣岐看到这群人的反应之后,也有些失语,她好半天才把自己的语言系统给找回来,说道:“也就是说,他们真的就是一群疯子呗?”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啊。”五皇子骆苋阙摇了摇自己的扇子,在余光看到皇帝时动作一僵,将自己的扇子缓缓收起来,摆出正经的模样道:“谁都不能说,现在还在朝堂上的人,有几个是正常人了。”

“这话怎么说?”骆鸣岐知道,骆苋阙肯定知道什么。

“既然是妹妹主动想听的,那我就不得不讲出来了。”骆苋阙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但是说话的时候,却丝毫都没有犹豫:“单是我主动跟他们交好的那些人,他们家中便养着不少‘狗奴’、‘猪公’之类的东西,并且曾经墙皮小倌跟野□□配。”

他一边说,一边看骆鸣岐的脸色,想着在骆鸣岐承受不住的时候,及时停下自己的话。

谁知道骆鸣岐的脸色竟然一直都出奇的平静。

他以为骆鸣岐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问道:“你知道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吗?”

骆鸣岐想装不知道的,但是她不能装,因为她不能让骆苋阙在皇帝面前解释这种词语,她说道:“我知道……我只想知道,最后那个小倌怎么样了?”

“那个小倌因为害怕,忍不住大喊大叫,最后被那几只狗撕扯而死。”骆苋阙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跟昨天骆鸣岐看到凤来仪回来的时候表情非常相似。

看来骆苋阙到底是迁就了凤来仪,没有将当时的场景细致地给她讲出来。

不过骆鸣岐能想象的出来,毕竟野狗……是没有分寸感的。

“我们一直看到了那群狗将那个小倌撕扯殆尽,而后才散了场,最后当天的东家去怡兰苑赔了那个小倌的命,最后谁都不知道这件事。”骆苋阙在将这件事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是谁都知道,他心中其实已经翻江涌海。

四皇子骆子都拍拍骆苋阙的肩膀,说:“原来你当天脸色那么差,竟然是因为此事。”

“对,四哥真是好记忆力。”这件事到底已经过去很久了,所以骆苋阙可以苍白着脸调侃骆子都几句。

骆子都见他嘴上还能不饶人,便知道他其实没什么事,收回自己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放弃了礼节性的安慰。

“这件事……你当时怎么不参奏呢?”皇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的有些懵。

他作为皇帝,虽然看到了不少这些人作恶的时候的样子,但是这些腌臜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人放在他面前过。

在骆苋阙说出这件事之前,他甚至以为那群臣子只是被权欲冲昏了头脑,所以经常做出来一些威逼之举,但是今天这么一来,看起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了。

他本来以为那些人还算是人的。

“陛下,恕臣失礼,即便是当时的我将此事参奏,最后也不过是要将这些事压下来而已……”骆苋阙不是个愚蠢的人,但是他知道,当时他主动将此事瞒下来,确实是有些私心在的。

他在所有人眼中都仅仅是一个风流浪子,待着的也是如今根本没有什么权利的礼部,根本不可能像是其他的几个兄弟一样,在某个部门做点有用的事。

但是很可惜,他根本就没有机会。

“当时礼部尚书找到我,说有一场私宴要请我过去,我早就想要打进他们内部,所以也就没有拒绝,后来也确实,他们觉得我懦弱好掌控,所以我也就见到了越来越多的东西。”骆苋阙环视一周,看了看自己最亲近的这群人的表情,没有一个人鄙夷或者厌恶,他们只是担忧,于是骆苋阙接着说道:“也就是一年后吧,他们请我去看到这这场虐杀,我知道,他们其实是在考验我,我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安插了眼线,所以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么又一年过去了,骆苋阙当真得到了他们的信任,于是骆苋阙充当了双面的角色,把对面很多人都耍的团团转。

四皇子骆子都这会儿才知道,原来骆苋阙得到的那些准确的消息不是平白得来的,还遭过这样的罪,忍不住又伸出了自己安慰的手。

骆鸣岐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所以你现在为什么敢把这些话说出来了?”

骆苋阙看了骆鸣岐一眼,没有说话。

骆鸣岐了然。

“因为现在我出现了,是么?”她微微垂起眼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

骆鸣岐又懂了。

这群人都把她当做是救世主,可笑的是,这个所谓的救世主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前,还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是什么。

甚至还会在想日后……将这一帮子乌合之众全都杀干净了,去过一过什么闲云野鹤般的人生……

“既然如此,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群人的罪行一点一点揭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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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恩科,用新鲜的血液将这些腐朽的、发臭的东西换下来,你说怎么样?”

“自然,可是……”

皇帝一张嘴,就被骆鸣岐给打断了:“这些事自然不能现在就做,但是我们可以暂时旁敲侧击……比如京城内那些烟花柳巷,该关了的,就关了吧……他们自己家中又不是没有妻妾,何苦到这种地方,去做那些作贱人的事情……我猜京城中的烟花柳巷,得有不少都是那群看起来最道貌岸人的人的手笔,若是将这个赚钱的生意直接砍了,最急得跳脚的那些人,就最应该好好查查,到底家里堆了多少的金银!”

第23章 母亲

当日早朝, 德顺当场宣读了几人商议好的城内禁止开设烟花柳巷的圣旨。

那些本来以为皇帝会因为刑部尚书震怒的朝臣们,都被皇帝惊呆了,因此错过了最佳的让对方收回成命的时机。

待到下朝时, 一头雾水的臣子们才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 商议皇帝搞这么一出的深意。

此次骆鸣岐全程和她的哥哥们站在一起,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其他六位皇子一副众星捧月的姿态, 已经彰显了这些皇子非但没有因为被这个天降的太子压一头而生气, 反而很是维护对方。

至少明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待下朝之后, 除了六皇子外, 其他五位皇子都很快离去, 准备去自己的部门点个卯,然后赶紧再回来跟骆鸣岐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做。

而骆鸣岐, 则带着凤来仪, 跟着六皇子到了刑部尚书的身死之地。

刑部尚书的死状和当时的那群纨绔一模一样, 都是肤色发冷, 周围的阴气很重, 长久难以消散。

只是很蹊跷的是,这样的阴气, 骆鸣岐在京城中这么就,竟然没有见过。

骆鸣岐上回在看完了尸体之后, 满京城地乱晃, 也是为了尝试能不能找到一个阴气的“来源”。

可能是对方隐藏的太深, 也有可能是那个罪魁祸首根本就不在京城,还有可能是骆鸣岐上一次运气不好, 即便走了那么长时间, 最后也正好错过了这个人的住所。

但是无论是哪一个可能, 这都不是个好消息。

骆逸予见骆鸣岐摆弄着刑部尚书的尸体,一脸严肃,问道:“还是毫无头绪么?”

“确实,这些事情出现的都太快了,我本以为会有时间见国师一面,问问他那块黑色的令牌上的阴气,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找,刑部尚书也死了。”骆鸣岐站起来,在凤来仪端着的水盆中洗了洗手,甩干净水分,接着说:“这次对方明显干的更干净了,别说留下什么令牌,就连刑部尚书周身的阴气,也变得更加蹊跷了。”

“蹊跷在什么地方?”骆逸予问。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诏狱中,看那些纨绔的尸体时,一开始没有看出来有这种阴气吗?”骆鸣岐昨天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关押皇亲国戚的慎行司,一个是普通的诏狱,她一开始没有在诏狱中发现阴气,是因为她以为诏狱中每天都在死人,因此这些阴气不太明显也有可能。

但是她昨晚细细回忆了一下,忽然觉得不对。

在慎行司中发现的阴气,分明更加霸道,不像是其他寻常过七天便会完全消散的那种,如果不是这阴气中找不到丝毫的恶意,说不定骆鸣岐会将这种阴气认作煞气。

这可是骆鸣岐两辈子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所以骆鸣岐百思不得其解。

骆鸣岐挑着能说的给骆逸予说了,当然,那些关于“两辈子”的言论,她是半点也没有透露。

“阴气和……煞气?”骆逸予虽然也见过国师,并且深信国师是一个能算透天机的大能,但他从来都没有研究过这些东西,所以听骆鸣岐说话,简直就是一头雾水。

“你可以这么理解,阴气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是煞气会。”骆鸣岐曾经也跟不少人科普过这些东西,所以这会儿解释起来也算得上驾轻就熟,“阴气一般是人死之后,一定会有的,而煞气的成因就比较复杂了,若是这人生前受到过什么冤枉,他就可能会因为心中生怨而成为厉鬼,厉鬼所携带的便是煞气。”

骆鸣岐说完后,好半天没有得到对方的反馈?

她疑惑的看过去,难道是因为没有听懂吗?

不应该啊,第一神断不可能在听到这些后还不能理解。

她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凤来仪对自己使眼色。

骆鸣岐很诡异的忽然就懂了骆逸予为什么会沉默,解释道:“六哥不用担心,首先化为厉鬼的可能性很低,再说了,若是真有厉鬼要对你不利,你作为皇……经常和真龙共事的、并且被真龙和国师庇佑的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骆鸣岐差点就脱口而出对方是皇亲国戚这种话了。

只是刚刚出口一个字,骆鸣岐忽然想起来严格来说,对方并没有皇室的血脉,这才悬崖勒马。

骆逸予知道骆鸣岐是在担心自己,勾起淡色的唇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么多年,在我手上死去的人太多了……更何况我的手段毫无人性,所以我早已……”

他说到这里,忽然不想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转而对骆鸣岐道:“我只希望你赶快登基,还这个天下一个公道。”

凤来仪:?

她好不容易听懂了骆鸣岐关于阴气和煞气的解释,这会儿又觉得自己听不懂六皇子说法了。

什么叫“还天下一个公道”?

她听不懂,骆鸣岐却是听得懂的,她安抚的拉住凤来仪的手,对骆逸予说:“我一定会让那个时候快点到来的。”

骆逸予看了一看两人交握的手,微微挑眉,而后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去找国师吧。”

骆鸣岐自然答应。

至于凤来仪……凤来仪早已在骆鸣岐握住她的手的第一时间涨红了脸,根本不管自己听不听得懂了,只觉得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国师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们会过来,因此在骆鸣岐刚到国师塔外的时候,就已经有小童在这边等候了。

“三位,请随我来。”小童看着这三个人,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一脸淡然地领着三个人往国师所在的地方去了。

国师这回在炼丹室。

骆鸣岐将炼丹室的门推开的时候,国师刚刚擦干净自己的手,在给三人倒茶。

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小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个茶杯,其中三个已经被添满了茶水。

国师看到他们三个过来,冲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把最后一杯茶倒好了,也缓缓坐下,看这个对面三个已经落座了的青年人,道:“把东西给我吧。”

骆鸣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国师是在向自己讨要那个在郡王身上发现的令牌。

“我现在怀疑,你其实是在炫耀你精通星象八卦。”骆鸣岐一边把令牌递过去,一边絮絮叨叨。

“公主殿下,我记得有这么一个说法,一个人没有什么,便会觉得对方在炫耀什么,你说这个说法说得对么?”国师接过令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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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依旧不饶人。

骆鸣岐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我也知道一个说法,叫一力降十会。”

“那确实,我可太害怕了。”国师接过令牌后,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便随手将令牌扔在了桌子上。

骆鸣岐一脸无语:“就这?”

“就这。”国师端起茶杯,缓缓地喝了一口水。

骆鸣岐非常自觉:“我错了。”

国师楞了一下,笑道:“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在有求于人的时候絮絮叨叨,并且在国师说出大实话的时候试图威胁用蛮力殴打国师大人。”骆鸣岐从善如流。

国师这回才没忍住,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若你不是所谓的天选之人,我当真想和你做朋友,你这人太有趣了,合我的胃口。”

骆鸣岐补充:“如果你可以让我不再是天选之人的话,我很愿意跟你做朋友。”

国师又摇了摇头,道:“这块令牌我见过,六皇子其实也可以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骆逸予一怔,疑惑地拿过令牌,想了很久,依然毫无头绪,他无奈的道:“求国师帮我。”

“十八年前。”国师提醒道。

骆逸予一怔,下意识地看向了骆鸣岐,犹豫片刻后,道:“难道是皇后娘娘?”

“正解,就是她。”国师拿过骆逸予手中的令牌,道:“这种令牌我只在皇后手中见过,只是皇后已经故去,这块令牌虽然与皇后同出一脉,却也绝对不是皇后的手笔。”

“这是……我母亲的东西?”骆鸣岐疑惑地抬起头。

虽然她与皇后没有见过面,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所用的这幅壳子是对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若是对方还活着,她自然要感谢对方的恩情,但对方已经死了,并且还是因为为了生下她这幅壳子而死的。

那骆鸣岐欠对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生育的恩亲了,若是对方要让她以命换名,其实也是合理的。

“不是你母亲的东西,只是和你母亲同出一脉而已。”国师看一眼骆鸣岐的表情,就知道她这是在钻牛角尖了,于是又解释了一遍。

“我母亲这一脉为什么会有这么邪性的东西?”骆鸣岐问道。

“这一脉出现的很突然,但是实力强悍,当年你的母亲与我挑战,两败俱伤,若不是后来她对皇帝一见钟情,说不定现如今这个国师的位置,就不是我来坐了。”国师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他道:“她们这一脉本就不是正道,传承中自然也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骆鸣岐看了一眼国师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思。

第24章 青楼

最后, 国师让骆鸣岐自己去问皇帝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让六皇子留下,并且礼貌的赶走了骆鸣岐。

骆鸣岐留下也没什么事儿, 所以掂量着手中的黑色令牌, 很快离开了, 谁知道刚出门,便见有小太监焦急的等在国师塔门前, 看到她后, 冲到她面前道:“公主, 不好了, 出事儿了!”

骆鸣岐后退一步, 道:“你且慢慢说,出什么事儿了。”

小太监狠狠吸了一口气, 这才磕磕巴巴地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

骆鸣岐在刑部尚书死后, 想要搞一出釜底抽薪, 把那群朝廷的蛀虫最赚钱的营生给了结了, 谁知道政法是颁布下去了, 那些大臣即使有人弹劾,这件事却出奇地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谁知道等卫兵到了这些青楼楚馆,最大的问题才出现了。

那些在青楼中的女子们、小倌们, 根本就不愿意离开。

即便法令上写了, 会给他们安排新的去处, 定然不会伤害她们的姓名,也依然没有用。

“那就不能采取一些强制手段么?”骆鸣岐觉得, 这些事根本就不用说到自己跟前来, 这是法令, 不是儿戏,难道那些人就不知道违抗法令的后果吗?

那小太监倒是没有直接出言解释,反而看了一眼跟在骆鸣岐面前一言不发的凤来仪。

凤来仪比察觉到小太监的目光后诧异地看向自己的骆鸣岐还诧异,主动开口问道:“怎么?难道这还有我的什么事儿?”

“自是没有的,只是世子殿下曾经去过昭云楼,应该知道里面的头牌,夕月吧?”小太监道。

凤来仪一脸恍惚,似乎并不清楚认不认识一个头牌,跟现在的局面有什么关系,她用余光迅速地瞥了一眼骆鸣岐,发现骆鸣岐正在用一种说不出的、微妙的眼神看自己,忍不住解释道:“我曾经去过昭云楼,但却是应约而去,并未……”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骆鸣岐用眼神安抚了一下凤来仪,转头对小太监说:“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搞些弯弯绕绕的话来浪费时间。”

她这句话说得语气很重,让这个小太监瞬间便知道她生气了,小太监面上不显,但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绷紧了脸色,道:“公主赎罪,便是这个夕月小姐因不愿出楼,甚至说要投缳自尽,于是此事便被搁置了。”

这话说的,却是让骆鸣岐疑惑起来,“你说的这夕月小姐,她美吗?”

“听说是美的,只是奴才并未见过。”小太监不敢多说,说完这句话后生怕骆鸣岐将此事扣在自己头上,跟骆鸣岐拉开距离,缩到一边去了。

“夕月小姐曾经是兴候的孙女儿,之后兴候被先皇抄了家,女眷全都入了贱籍,兴候的女儿当年便以美貌著称,于是他的孙女儿被卖到了昭云楼,十六岁便成了昭云楼的头牌,如今不过十八,但在京城中拥护者甚众,若是逼死了她,估计事情便会很难收场。”凤来仪虽然不是经常和世家公子来往,有时候却也不得不应酬,因此这些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人物,她也是听说过,并且也见过的。

“她是被抄家……”骆鸣岐即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真的听说这种事后,却仍旧忍不住生气:“也就是说,她在还是小孩儿的时候便被出卖,如今……罢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骆鸣岐拉住凤来仪,拦住那个要给自己套马车的小太监,只要了两匹马,让凤来仪带着,往昭云楼疾驰而去。

昭云楼在京城东大街最繁华的一段,即便是白天,这里嫖客也是络绎不绝,但那是曾经。

如今的昭云楼,门上被贴了封条,将雕花的木门封死,门口站着几个神情肃穆的禁卫军,门前门可罗雀,再也没有曾经的风光。

有几个好奇的人对着被封死的大门指指点点,然后很快被自己同来的朋友扯着离开,丝毫不敢让自己的讨论声被门口的禁卫军听到。

禁卫军远远地便听到了马蹄声,偷偷地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这是管事儿的终于来了。

他们也不愿意在这里站着,被当做好笑的猴儿看,但是里面的人不愿意出来,外面也没有人敢进去,谁都不知道皇帝下这个旨意是为了做什么,他们只能憋着一肚子火,饿着肚子等管事的人来。

只是来的人却让他们狠狠地吃了一惊。

来人共两个,一个他们都认识,正是如今做了禁军百夫长的定远侯世子,至于另一个……竟然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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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起前些天传出的皇帝要立自己的长女为皇太女的传闻,忍不住都心下一惊,待两人下马,非常顺手地帮他们将马儿牵好。

来人正是骆鸣岐与凤来仪。

骆鸣岐见禁卫军如此上道,也松了一口气,道:“你们把门打开吧,我进去看看。”

禁卫军虽然不知道骆鸣岐意欲何为,但见凤来仪沉默不语,一副为骆鸣岐马首是瞻的样子,也下意识地便相信了对方,将门上的封条打开,放两人进去。

令骆鸣岐没有想到的是,在外面看起来算得上金碧辉煌的建筑,里面竟然显得有些萧条。

可能是没有了宾客,所以一楼的大堂便显得空荡荡的,即便这里面大多配色是喜庆的红,却依然难以掩盖其中的冷清和寂寥。

骆鸣岐好不容易找了个凳子,搬着走到一间门房前坐了,示意凤来仪也坐,待对方坐定了,这才问道:“你曾经也来过这里吧?当时感觉如何?”

凤来仪仔细回忆了一番,最后说出四个字:“如坐针毡。”

骆鸣岐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答案,她笑着问道:“这是为何?”

“当日我是被骗来的,只觉得处处都是军营里没有的香风香味,以及听不到的莺莺之语,很是受不住,于是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凤来仪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当时的窘态,接着道:“再后来,我就减少了和他们厮混的时间……来这里受罪,哪有在军营练武舒服呢。”

骆鸣岐笑着看她,不说话。

凤来仪知道骆鸣岐要自己说什么了,于是缓缓的补全,道:“更何况,我觉得这样不好。”

“哦?怎么不好?”骆鸣岐就喜欢凤来仪这种能迅速搞清楚自己要什么,而后还给自己的人。

“他们有些早已娶妻,甚至有些还纳了妾,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还要来这种地方。”凤来仪虽说是做戏,但是却也是真的不懂。

自家有妻室,有的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却非要到这种地方来。

她应该庆幸的,庆幸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有底线、懂得尊重母亲的人,不然别说让她有这个机会拿到世子的位置,估计现在她已经嫁人了。

虽说以她的身份,即便嫁了人,也肯定不会过不好,但若是真的如此,凤来仪只会觉得,躲在后院里个别人争宠的那个自己,很是悲哀。

“那些男人啊……怎么会把女人当做是人呢。”骆鸣岐说着,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她当年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因为和师父都是女子,所以一开始在京圈,真的受了不少的阻碍侮辱,甚至有人施舍她,对她说若是想要谋得一条生路的话,就必须得嫁给他们家那个一无是处的儿子。

后来被骆鸣岐大上了门、打怕了,才知道安生。

她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尚且如此,更别说如今在古代的这些女人了。

若是想要抽离那些权臣的钱袋子,其实有很多种办法,但是骆鸣岐却选择了这一种,何尝不是想要多救几个人呢?

“你知道一句诗吗,叫‘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凤来仪点点头。

“那你也应该知道,这是描写谁的吧?”

凤来仪依然点头。

“这是男人写的诗,他们说女子倚楼卖笑,是为了等他们,是因为爱他们。”骆鸣岐说着说着,忍不住冷笑一声,道:“我觉得这真的是太可笑了,你想啊,现在几乎所有的诗词都是男人写的,她们说你倚楼卖笑是为了男人,说你争芳斗艳是为了男人,女人似乎从出生开始,便是为男人而活的。”

凤来仪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她发现,骆鸣岐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说错。

可不就是这样?

骆鸣岐接着说:“所有人都认为女人是这样的,但是其实不是的,便拿这里的青楼女子举例,她们是为了男人么?不,她们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生计,为了自己能多赚取一些银钱,为了让自己少挨一些毒打,多吃一顿饱饭。那些诗词,由男人而写,写的是女人,却又不是女人。那些人不过是男人臆想中的女人而已。”

凤来仪道:“殿下说得对!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殿下。”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啊,若是有一天,女子说话做事,都不是为了男子,而是为了自己、旁人、为了江山社稷。”骆鸣岐在两人面前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就像你你我,如今在这里说话,是为了旁人的性命,为了日后国家繁荣昌盛,更为了让所有女子知道,自己并不一定非要是男人的附庸。”

凤来仪越听眼睛越亮,正要站起来说话,却被骆鸣岐按了一下肩膀,有些不明所以地再次坐下了。

骆鸣岐轻笑一声,冲离自己不远的木门道:“听了这么久,姑娘还想接着听么?若是想要接着听,不妨出来,咱们一起说。”

凤来仪恍然大悟,顺着骆鸣岐的视线,看向了那一扇们。

门锁轻轻的动了一下,接着便是“吱呀”一声,门开了。

从门里走出了一个穿着白色素衣的女子,走到骆鸣岐面前,缓缓跪下,道:“奴婢夕月,见过公主殿下。”

骆鸣岐赶紧将人扶起来,冲凤来仪笑着挤挤眼睛。

成了。

第25章 酸苦

那人道:“殿下, 是奴婢狭隘了,竟然没能理解殿下的苦心。”

“无妨,对这些事有些防备是应该的, 等下我找人接你们走, 先给你们安置一个住的地方, 一直呆在这里,到底是不好的。”骆鸣岐握住对方的手, 轻轻拍了拍, 余光扫到凤来仪已经站了起来, 并且又去旁边给自己搬了一个圆凳。

“多谢殿下。”这人……也就是夕月, 在骆鸣岐让自己坐下后, 也不矫情,端坐在凳子上, 道:“还清殿下给奴婢一些时间, 让女婢同自己的那些姐妹说清楚, 让她们跟我们一起走。”

这自然是应该的, 骆鸣岐摆手让她下去, 夕月对骆鸣岐和凤来仪各行了一礼,缓步退下了。

凤来仪见那人走远, 悄悄凑到骆鸣岐的身边,轻声问道:“殿下是知道夕月就在门后, 所以才坐在那里的吗?”

“这是自然, 不然我说那么多干什么?”骆鸣岐挑起一边的眉毛, 笑着问道。

“怪不得,我说殿下怎么忽然坐下了呢。”凤来仪在骆鸣岐坐下后, 其实心中很是诧异,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多问, 毕竟曾经的经验告诉她,无论骆鸣岐做什么,都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她作为一个贴身侍卫,还是不要那么多话比较好。

事实证明,她确实猜得不错。

和骆鸣岐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凤来仪自然是不会问关于骆鸣岐为什么会知道夕月在那扇门的背后,毕竟骆鸣岐确实有些神异的能力,即便她出言问了,骆鸣岐给她讲了,她也不一定听得懂。

骆鸣岐等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夕月便将自己的小姐妹们都带了出来,那些人不知道听夕月说了什么,看向骆鸣岐的眼神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崇拜与狂热,骆鸣岐在现代也经常在道术学后辈眼中看到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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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比较习惯了,只是凤来仪这个被波及了的人反倒涨红了脸,垂头跟在骆鸣岐的身后,一句话也不多说。

骆鸣岐自然是没有正经去处给她们安排的,但是骆鸣岐有钱。

她索性直接给这些人买了一个大宅子,暂时将她们安置下来,而后交代夕月道:“现在虽说你们都是自由身了,但是外面毕竟危险,如果不是有什么必要的事情,暂时不要出门,我会让禁卫军挑几个知道眼睛往哪儿放的人过来看着,你们有事的话,直接找他们解决就好,若是是在解决不了,便过来找我解决,知道了么?”

“奴婢知道了。”夕月又屈膝给骆鸣岐行了一个礼,在起身的时候,豆大的泪珠便直接从眼眶中涌出了,幸而她知道日后自己都不需要接客了,所以这日索性没有上妆,这更使得这场泪落得像是梨花带雨,美不胜收。

骆鸣岐忍不住起了怜悯之心,她拦住夕月的肩膀,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轻声许诺:“你们放心吧,我一定要让霄国的人女子,日后都可以堂堂正正挺胸抬头的走上街头,让你们即便不嫁人、不找所谓的靠山,也能好好活下去,更要让像是昭云楼这般的人间地狱,不再出现在霄国的地界上!”

夕月听着听着,忍不住扑在骆鸣岐的怀里放声大哭,骆鸣岐好脾气地等着她哭完。

“殿下所言,奴婢日后定然会记在心里。”夕月道。

骆鸣岐环视了一周,看着那些因为自己几句话便红了眼眶的女子,道:“我不仅要让你们记在心中,更要让你们看在眼里,你们先安心在这边休养,我还有事情要解决。”

说罢,她便带着凤来仪迅速离开了这里。

凤来仪很察觉出骆鸣岐的情绪不太对,她问道:“殿下不高兴么?”

“不,我很高兴。”,骆鸣岐嘴硬道,但是有些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凤来仪沉默片刻后,说道:“殿下是应该高兴的,毕竟殿下救了那么多人。”

“可是我只救了那么多人。”骆鸣岐揉揉额角,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毕竟我现在能力有限,而且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里……一开始,我是不想来的,因为我知道,我一定会难过。”

凤来仪疑惑道:“为什么?”

骆鸣岐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于是想要直接带着凤来仪过去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凤来仪自然是答应的。

骆鸣岐带着凤来仪去的地方不别处,正是上一次她误打误撞,走到的贫民窟。

只是这一次她是带着目的性的,因此这回到的很快。

天依然亮着。

只是贫民窟还是和上一次一样,似乎永远都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骆鸣岐这一次站的离贫民窟很远,但是两人的视力都不错,自然看的清楚这里的情况。

就连骆鸣岐,这一次也看到的更多了。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虽然走到了贫民窟的巷子里,却因为不忍细看,所以没能将这里的情况尽收眼底,此次她站的远了,反而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很多很多东西。

比如,这里的乞丐很多,并且大多都是没了双腿,跪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用残缺不全的双手攀爬,捡地上的垃圾吃,但是因为有些人不乐意让这样的人在自己门前,所以便会骂骂咧咧地用脚踩那些人的手,那人像是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一般,动作迅速地捡起地上沾满了污泥的残羹剩饭,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

比如,有的父亲想要将自己的孩子买了,但母亲哭嚎着不愿意,却被那个父亲一脚踹在地上,捂着肚子好长时间都爬不起来,那个孩子用力伸着瘦弱的手臂,想要拉住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因为他们家徒四壁,使得他的双手更像是在漫无目的的挥舞,像是无根的浮萍。

比如……

“那天晚上我走到了这里,一直在问自己,我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要做什么的?难道我仅仅是来做公主的吗?”骆鸣岐很庆幸自己是作为一个公主来到这个世界的,若是生长在贫民窟,即便是她,要是想达成所谓的“救世”成就,却也是极难的。

说不定在刚出生的第一时间,就因为是一个女婴,而被溺死了。

更何况,她前十八年,一直都是一个傻子。

没有任何一个家庭,会想要养着一个神志不清醒的孩子。

除非是钱多的烧得慌,或者像是皇帝一样,脑回路格外清奇。

凤来仪道:“殿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至少凤来仪自己知道,若是让自己坐上这个位置,她一定不会像骆鸣岐一样,能把这些事全都办的利落。

“但愿吧。”骆鸣岐叹了口气:“我知道,我想着,即便是我救不了天下人,也能救则救。”

因为这是我来到这里的唯一使命。

第26章 战场

“殿下似乎很难过?”凤来仪见骆鸣岐远远地看过去, 眼中似乎带着一些泪光,问道。

“亲眼目睹这种事情,能不难过吗?”骆鸣岐认为自己也是一个感情正常的活人, 因此看到常人变成这样, 自然忍不住自己的情感。

只是似乎……凤来仪有不同的看法?

“殿下自然是心善, 只是这些人即便是再惨,也终究是活着, 臣见到了太多的死人, 看到了太多的死法, 因此心里倒是麻木了。”

骆鸣岐没想到自己竟然能从凤来仪嘴里听到这种类似于滚刀肉的说法, 差点一直不住内心的怒气, 但是转念一想,对方眼中的这个世界, 说不定才是这个时代眼中的这个世界, 所以她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气, 问道:“哦?那你说说, 笔者还惨的场景是什么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 去年我第一次上战场,本以为见过战场中的死人便已经是极限了, 只是因为大庆国的骑兵太厉害,臣当年又太过于年轻, 因此中了那些人的圈套。”凤来仪见骆鸣岐神色平静了些许, 松了一口气。

骆鸣岐自然是个善良的人, 纵使她经常说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凤来仪知道, 骆鸣岐所谓的“不是个好人”, 不过是她在遇到事情的时候, 第一时间想的是自己,然后在自己与旁人的利益权衡中,经常是自己占了上风。

但是凤来仪旁观者清,虽说骆鸣岐经常以为自己不善良,但是骆鸣岐做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害过任何人。

骆鸣岐看到如今京城的城郊便难过的不成样子,说不定会主动慷慨解囊帮助这些人。

虽然骆鸣岐没有直说,但是这个人看向那些直不起头的人的目光,已经算是说出了她的想法了。

但是凤来仪不能让她这么做。

凤来仪看了一眼骆鸣岐的脸色,接着说下去。

当年凤来仪第一次上战场,不过刚刚十五岁。

她虽然是定远侯的世子,但是却是以普通的兵士的身份去参军的,与其他一些将士,是同吃同住。

虽然在一开始,她也会稍微注意着一些男女大妨,施展不开,但是等到后来,她却是没有那个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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