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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征伐
第91章 传承
“四哥, 你先停一下!”骆鸣岐比骆子都要清醒一点,惊讶地看向骆子都怀里,说道:“五哥没事!五哥这是……”
不, 不是没事, 是他身上的伤正在迅速变好, 并且在恢复生命提升。
骆子都泪眼朦胧,在擦干净眼泪的时候, 就已经发现骆苋阙像是睡着了一样, 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正在平稳地呼吸。
“这是, 怎么回事?”骆子都抬起一只手, 想要摸摸骆苋阙的脸,但是害怕自己怀中的这个是幻觉, 所以一直不敢动手。
忽然, 他背上搭了一只手。
骆子都回头, 看着自己面前也是一副严肃模样的骆鸣岐, 茫然的像是被打了一顿之后, 忽然被笑着亲吻了的孩子。
骆鸣岐说道:“不出意外的话,是国师。”
骆子都的脑子很混乱, 暂时不能理解骆鸣岐说的话的意思,在听到骆鸣岐问他:“你现在能站起来吗?”的时候, 他下意识的点头, 想要站起来, 然后有狼狈地蹲坐在地上。
他脚麻了。
“先把五哥给我,你缓一缓吧。”骆鸣岐叹口气, 想要从骆子都怀里把骆苋阙给接过来, 但是骆子都死死地抱住骆苋阙, 就是不给她。
骆鸣岐无奈,只得让骆子都抱住骆苋阙缓缓,在骆子都缓的差不多了之后,便扶着骆子都站起来,一起往这间屋子之外走去。
骆鸣岐说道:“这一次世子逮住了不少人,但是具体谁比较可疑,我也不清楚,到时候审问便交给六哥吧。”
骆逸予的手段大家都是清楚的,骆鸣岐这么说,也是为了告诉骆子都,她要给骆苋阙报仇。
骆子都傻傻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像是害怕自己怀里的这个人被抢走一样,一直紧紧地抱住,片刻都不想撒手。
就这么,他们走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四皇子府。
骆子都在抱着骆苋阙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已经累得快要脱力了,但是因为有骆鸣岐在,没有让他把这个已经死了一次的青年人再给摔到地上,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骆鸣岐给骆子都用灵气加持的力气,但是她的灵力如今本身就不是很听话,所以即使别加持过了,也是时断时续的,没有给骆子都帮多大的忙。
着半个时辰,已经足够骆子都平静下来了。
他将骆苋阙放在床上,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忽然站起来,只是站起来的时候动作有些猛,让他脚下踉跄了一步,被骆鸣岐扶住他的手臂维持住了平衡。
骆鸣岐觉得骆子都的表情不大对劲,不敢让骆子都乱跑,说道:“四哥,你跟我说你要去哪里,我带你过去。”
骆子都转头看向骆鸣岐,似乎是想要笑一笑,但是他没有笑出来,嘴角勾起好几次都失败了,他如今眼睛都是红的,刚哭过的表情非常明显,将强颜欢笑给表达到了极致。
骆鸣岐说道:“我没事的,四哥,现在不用想着安慰我。”
“我们出去吧。”骆子都抹了一把眼泪眼睛,擦擦自己已经落不出泪来的眼睛,说道。
骆鸣岐觉得让他出去吹吹风也没什么,所以便带着他出去了。
骆子都站在外面,被深秋的风吹了好一会儿,才长舒一口气,对骆鸣岐说道:“我差点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小五那个小子一直都是这样,会吓我,但是从来都没有做的这么出格过。”
骆苋阙一直都很喜欢玩,也喜欢逗骆子都,但是骆子都和他都是聪明人,他们之间即使是互相逗,也是高手过招,一般很难被对方给骗到。
骆子都在一开始看到骆苋阙不知生死地躺在那里的时候,差点以为那是骆苋阙的一个玩笑。
但是骆鸣岐拆穿了他。
骆子都一直都是装出来的温文尔雅,毕竟真的温文尔雅的人是大皇子骆俊熙,骆子都学了一个壳子,但是学的也很是像样。
只是如今,他浑身都是沾上的稻草,头发也散乱着,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面对这样的骆子都,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
骆子都又深吸一口气,猛地抱住她。
虽然她一直都将这群人当做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是被抱住的第一时间,骆鸣岐想到的是:“卧槽老子已经结婚了。”
骆子都也就抱住了她一下,很快就放手了,放手之后,他的情绪好多了,语气稍微轻松一点,抱怨道:“你怎么回事,明明是最小的那个,但是遇见了事,却那么冷静。”
骆鸣岐也无法回答。
若是凤来仪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绝对是不会那么冷静的。
虽然这样的类比不大合适,但是若是失去挚友,想来即使是平时最冷静自持的人,也会崩溃吧?
骆鸣岐说道:“四哥,我们去国师塔一趟吧。”
虽然不知道国师为什么会忽然做出这种事,但是她一直都摸不清国师的意思,有时候她觉得国师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是有时候又觉得国师是一个很弱并且古板的人,这让她一直都对国师不是很亲近。
按理来说,她来这里之后,第一个见面的非血缘的人除了凤来仪就是国师了,连骆子都说不定都得往后排,但是就是因为国师的这种特性,让她即使一开始觉得国师亲近,后期也不得不放弃而来亲近。
骆子都也大概猜到了这件事就是国师所为,他不知道国师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国师愿意救骆苋阙,那她就应该去找国师表达感谢。
于是骆鸣岐在将骆苋阙周边画上了保护的阵法之后,便离开了这里。
他们赶到国师塔的时候,国师塔已经挂上了白皤。
骆鸣岐本来激动的心情,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透心凉了。
她问在门口的小童,道:“国师呢?”
小童有礼的对她行了个礼,说道:“国师在老地方等着您。”
老地方能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骆鸣岐第一次和国师见面的地方。
骆鸣岐想要让自己松一口气,但是这些白皤不想是在演戏,她忍不住问道:“那你挂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
小童说道:“这是为前任国师所挂。”
说完这句话,小童便没有接着给骆鸣岐解释的意思,离开了门口处。
说起来,他站在这里,像是在等着骆鸣岐一样。
骆鸣岐和骆子都对视了一眼。
根据这个小童的意思,国师已经死了,但是新任国师也已经找到,并且说不定连传承都已经完成了。
骆鸣岐皱起眉头,问骆子都:“你说,新的国师是谁?”
骆子都也是一头雾水,他说道:“国师如今也不过而立之年,虽然因为负荷太重显得苍老了一些,但是若是按照常规的时间,她至少还可以存活三十年,国师似乎也是因此一直都没有选择自己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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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出于某种心思吧,国师一直都没有出去游历,也没有选择过自己的继承人。
但是当时所有人都没有把他的态度当回事,毕竟国师对于他们来说,一直都是一个运筹帷幄的角色饿,他不着急找继承人,那其他人自然也都是不用着急的。
但是国师忽然之间死了,将这么一个摊子仍在他们的身上,说实话,他们也挺不适应的。
骆鸣岐和骆子都走到他们经常和国师见面的那个地方之后,在门口站了站,这才走进去。
新一任国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骆鸣岐忍不住惊呼道:“少渠?”
坐在国师平时坐着的那个位置的人,可不就是司少渠么?
司少渠见骆鸣岐过来,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走到骆鸣岐身边,“噗通”一声给骆鸣岐跪下了。
骆鸣岐虽然疑惑为什么司少渠会成为新的国师,但是她也并不打算责怪司少渠,她把人扶起来之后,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可以解释一下么?”
司少渠顿了一下,这才说道:“可以。”
当时国师在给司少渠说出“你以为只有你们会禁术么”之后,就带着司少渠去了观星台。
国师塔虽然是禁宫中的一个院子,但是被叫做“塔”的原因,就是这一座观星台。
观星台不是很高,甚至不是整个皇城最高的建筑,但是司少渠能看得出来,这里的风水是极好的。
“你想要保护她么?”国师问司少渠。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骆鸣岐。
司少渠自然是点头,他这辈子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骆鸣岐。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很有限,也知道自己暂时做不到自己的许诺,但是他会将这些全都记在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也总有一天,他会做到的。
国师问道:“你愿意做这个国师么?”
司少渠愣住了。
国师将一枚玉牌放在他的手中,然后拍拍司少渠的脑袋,说道:“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的天赋很高,人也不错,若我不是国师,说不定会收你为徒。”
司少渠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然后,国师便坐在了观星台最中间,司少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看到阵法被启动了,也看到国师塔在最中央,缓缓地失去了声息。
国师,是用自己的修为以及剩下的所有寿命,交换了骆苋阙。
这是他自己对于天道最后的反抗。
第92章 阻拦
司少渠没有跟骆鸣岐说国师曾经经历过什么, 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未来也将是这么无聊,甚至说是了无生趣。
他不知道国师是不是想要将自己曾经的事情说给别人, 但是若是不出意外的话, 司少渠会将他的故事, 和自己的故事一起,交代给下一代的国师。
虽然现在他根本就不知道下一代国师在什么地方。
骆鸣岐听完司少渠说的话, 垂下头, 缓了缓, 说道:“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 但是在知道国师死是因为五哥的时候, 我哭不出来。”
她甚至都没能感觉到难过。
骆鸣岐和国师见面的次数真的不少,甚至在一开始, 她在和国师见面的时候的所有场景, 骆鸣岐都还清楚地记得, 但是骆鸣岐对于国师的死, 没有丝毫实感。
特别是在了解到新任国师就是司少渠之后。
司少渠听完骆鸣岐的话, 忽然笑了,他说道:“每一任国师其实都这样的, 毕竟他们虽然都是人,都生活在这世界上, 但是其实他们本身和其他人所在的世界都有一定的距离,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要做什么留下一些痕迹, 但是他们的一切其实都被控制着,所以即使想要摆脱, 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都是无能为力。
骆鸣岐知道, 国师在对骆逸予见死不救的时候, 无能为力是当然的,但是在司少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她没来由地开始烦躁。
因为她也是承受过这样的无能为力的。
骆鸣岐叹了口气,抬手摸摸司少渠的头顶,说道:“既然如此,你接下了这个担子,便要想办法扛起这个担子,我知道这很难,你要加油。”
司少渠有些不地看了骆鸣岐一眼,最后终于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骆鸣岐的意识,不就是在知道国师会受到很多的辖制之后,觉得他会很为难么?
他也知道自己会很为难,但是即使是这样的为难,他也需要扛起来。
如今的他,已经是国师了,国师可以测算出这个国家的继承人所有的安危,虽然有的时候因为受到辖制而不能告知对方危机的所在,但是他至少不希望自己像是曾经那样无力。
不对,他在想什么呢?
骆鸣岐是天选之人,似乎真龙命格,一定会平安顺遂地登上皇位的,而他,只要知道骆鸣岐接下来日子回事安全的,那就足够了。
骆鸣岐从国师塔出来的之后,站在国师塔门口,看着那些挂起来的白皤,安静了很长时间,才忽然说道:“四哥,你说,国师是不是早就想到这些了?”
国师虽然以为将传承都封禁体内了,灵气修为不如骆鸣岐,但是他的测算自然是可以吊打好些个骆鸣岐的,骆鸣岐不认为国师会真的就这么无知无觉地赴死。
他一定是有预兆的。
但是如果往前看预兆的话,骆鸣岐忽然觉得,那预兆真的不少。
比如,国师在一开始便对司少渠有了兴趣,比如,国师在某一天忽然兴起,将司少渠要走了。
这些估计都是国师在一开始就都算好了的。
国师是多精明的一个人?既然算好了,就说明他肯定是自愿的。
但是……他到底为什么会因为骆苋阙而自愿赴死呢?
骆鸣岐不知道。
骆子都也不知道。
他很感谢国师愿意将骆苋阙救回来,但是他更想知道的是,到底这是为什么。
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死是没有理由的,更何况是国师呢?
骆鸣岐忽然转过身,用自己的脊背面对国师塔的正门,说道:“三哥,你说,国师是不是连这些都已经算好了啊?”
算好了不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死因,给将所有的事情都蒙上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布,让人看不真切。
这种不是很鲜明的事情,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忘记了,这就是国师在一开始的意图。
骆子都不知道。
骆鸣岐看了骆子都一眼,决定不要再为难这个刚刚经历过大喜大悲的男人了,她对骆子都说道:“通过今天的这件事,我再一次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句话骆子都知道要怎么接,他问道:“什么道理?”
“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骆鸣岐往骆子都府邸的位置看了一眼,忽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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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四哥,虽然五哥已经活过来了,但是他依然昏迷着,即使他已经醒了,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忘记一开始他的惨状。”
骆子都当然不会忘记。
差点失去了自己挚友的心情,到现在都已经回荡在他的心理,这绝对承受不了再一次这么沉重的打击。
骆鸣岐勾唇,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咱们是该对这些人做一个大清洗了。”
骆子都勾唇,正要说什么,余光瞥见骆鸣岐身后有一个人影,便扬声道:“德顺公公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请皇太女过去呢,说如今两位应该会在国师塔,咱家便躲懒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两位真的在呢。”德顺本来也就是刚到,被骆子都看见了,便加快步子小跑到两人跟前,说道。
骆鸣岐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依然跟着德顺去了。
皇帝要找的本来就是骆鸣岐,骆子都也没有必要过去凑热闹,再说了,他的府里现在还有一个人在那里无知无觉地躺着呢,虽说有兵把手,但是也绝对不是绝对的安全,所以骆子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骆鸣岐也知道骆子都的意思,没有拦着他,独自一人跟着德顺去了清和殿。
路上,骆鸣岐问德顺道:“我们不需要给国师办一个葬礼么?”
虽然国师没有了尸首,但是如今不是也有很多立了衣冠冢的人么?
衣冠冢虽然没有正经的尸体要紧,但是那也是一个意思。
德顺的脸上闪过一丝缅怀,说道:“无妨,每一任国师都是这样的,若是给他们举办葬礼,说不定会引起朝局动荡。”
其实也不一定会引起朝局动荡,只是国师的继承人来历不明,所以若是大张旗鼓地办丧事,说不定会让这个新人引起注意。
新人当然是需要引起注意的,但是绝对不是这个时候。
骆鸣岐见到皇帝的第一时间,皇帝就直接了当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要杀他们,但是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骆鸣岐疑惑:“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呢?”
皇帝似乎没有想到骆鸣岐会这么直截了当,毕竟骆鸣岐平时还是知道一点分寸的,不是那种特别严重的事情,皇帝也很愿意骆鸣岐一点包容。
但是如今这件事,他却是不能直接所的。
皇帝轻咳一声,说道:“这一点你们放心吧,总是会有那么一天的,只是不是现在,再说了,如今你还有不少其他的事情,暂时应该抽不出精力做这些吧?”
骆鸣岐刚想说自己是有时间的,但是仔细想想,确实,若是如今要杀死这些大家族,其实是一件不大现实的事情。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骆鸣岐即使已经将他们的跟逐渐刨了,但是若是像让这些东西变成没有生机的枯柴,现在也绝对不是时候。
至少,现在是不能杀的。
骆鸣岐想到自己学校里的那些世家子弟,逐渐陷入沉思。
皇帝见骆鸣岐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他对骆鸣岐说道:“好了,今天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估计也受惊不小,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
皇帝总是会这么忽然关心她一下,骆鸣岐早就习惯了,她本来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既然皇帝已经表示他没事了,那骆鸣岐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了。
在骆鸣岐走了之后,德顺走进来,笑着对皇帝说道:“即使陛下这么说,殿下回去没多长时间也能反应过来。”
皇帝摇摇头,做出一个很是疲惫的表情,说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但是早些上手对于她来说也只是有益无害的,我这是在帮她呢。”
“若是殿下下一次再问起来,陛下要怎么解释呢?”德顺问道。
“不如就说,这全都是国师的意思吧。”皇帝确实早就想好了这些说辞,刚才在骆鸣岐面前没有说出来,不是因为他忘记了,而是他怕骆鸣岐说出来之后,她没什么说辞可以搪塞了。
德顺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可以说,在皇帝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对方的身边伺候着了,先皇荒淫无度,生下来不知道多少孩子,如今的皇帝也不过是不起眼的其中之一而已。
说起来,他和国师的际遇其实挺像的。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惆怅,他问道:“德顺,你说,像是国师那般算无遗策的人,会比我轻松么?”
德顺自然是有自己的一些想法的,但是他不能确定,于是说道:“奴才也不知道。”
“其实你也觉得其实是没有吧。”皇帝乜他一眼,笑道:“我就知道你得这么搪塞我。”
德顺干笑两声,没有接话。
皇帝觉得,他都已经这么累了,国师想来要比他还累吧?
说到底,他们其实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第93章 告罄
但是让皇帝没有想到的是, 骆鸣岐在后来竟然没有问他任何问题,反而是好好的解决了南方的水患,让那些百姓感恩戴德。
那两个被骆鸣岐派出去的大臣也因为做的很好, 而往上升了升官职。
当然, 这对于骆鸣岐来说都不算什么, 最让骆鸣岐觉得高兴的是,那两个被骆鸣岐派出去的少年, 浑身的气质有了质的变化。
骆鸣岐在他们回来之后, 还特意叫找他们问了话。
“你们觉得自己此行的感悟如何?”骆鸣岐问道。
少年们互相对视一眼, 最后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那个少年说道:“我们觉得, 我们以后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
骆鸣岐笑着问道:“哦?那你们觉得自己可以做什么事?”
少年接着说道:“尽我所能, 死而后已。”
骆鸣岐眼中满意的表情更甚,她自然能看出来少年们的变化, 也知道他们说的大概率是真的, 因为她早就和那两个大臣私下里讨论过了少年们这回都建立了什么功绩, 这两个少年没有表功这一点, 也让骆鸣岐觉得很是满意。
骆鸣岐早就和骆子都一起, 根据这些孩子们的特质给他们安排了日后的道路,他们安排出来的路, 虽然可能不是这些少年岁喜欢的,但是却应该是这些少年们最合适的。
这些少年应该不至于有什么绝对的好恶, 就算是有, 骆鸣岐也不在乎。
骆鸣岐培养这些人, 自然不是为了迁就这些人,他们若是不愿意, 那自然有大批愿意的人出来顶替他们。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 即使会帮助一些人, 也只是有自己的目的而已。
当然,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骆鸣岐让少年们退下,便开始想法子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根据骆平昌传过来的消息,在他们的军队得到了体质增强之后,战场上的事情倒是不需要骆鸣岐有多担心了,骆平昌能在年少时便在战场上少有败绩,那就说明他一定有自己的一套办法,骆鸣岐本来就是那个门外汉,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指手画脚。
凤来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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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直都在训练禁军,上一次凤来仪让这些禁军围城的时候,发现了不少弊端,跟骆鸣岐说了自己会晚点回家,骆子都最近不仅要照顾受到了心理创伤的骆苋阙,还得把办报纸的事情全都给揽在自己身上,所以很忙,大皇子本来就很忙,二皇子最近要带学生和月河,所以也很忙。
这么说来,在处理了水患之后,她竟然成了那个最清闲的人了么?
不行,这不对劲。
特别是骆鸣岐在晚上,憋了一天的精力也不舍得在凤来仪身上多做什么之后,她更觉得不对劲了。
骆鸣岐不出意外地失眠了。
后半夜她才睡着,然后不出意外地做了个梦。
梦里,是前段时间她以死相逼,让天道放弃对她的束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天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骆鸣岐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竟然束缚到自己的代理人身上,这件事让骆鸣岐着实不能理解。
在骆鸣岐第三次使用禁术的时候,天道再也沉不住气了,对骆鸣岐说道:【你这是想死。】
【不,你错了,我不想死。】骆鸣岐咬着牙,忍住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对天道说:【你应该感恩,如果我不是在这个世界遇到了我不想放弃的人,在遇见你这种劳什子天道的时候,我肯定因为不想受到你的束缚自杀了。】
天道沉默了。
片刻后,它问道:【你想做什么?】
【在我没有被你气的想要放弃的时候,放弃对我的束缚。】骆鸣岐说道。
她知道,天道是会答应的,因为它不舍得放弃骆鸣岐这个代理人。
但是天道似乎依然在稳固自己的神格,它犹豫了很久,才说道:【用你的一个条件来换。】
骆鸣岐曾经向天道讨要过三个条件。
【可以。】骆鸣岐比天道利落多了。
等到骆鸣岐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拍拍自己昏沉的脑袋,缓缓坐起来。
凤来仪已经离开很久了,连她身侧的被子下面,都失去了凤来仪的温度。
骆鸣岐回想着自己梦中的东西,皱起眉头。
她不喜欢天道,更不喜欢被天道束缚,但是她如今做这个梦,是不是天道在警告她,若是她再一意孤行下去,会落得和国师一样的下场?
但是那又如何呢?
国师是因为“天罚”而死的,换句话说,他是因为天道的惩罚而死的,所以即使是要追责,国师的死亡也是天道的责任,和她骆鸣岐有什么关系?
国师就更是无辜,他一辈子都被天道所束缚着,唯一一次突破束缚,还是以死亡为代价,若是这还需要被当做反面教材,那天道位面也太小气了吧?
她一直都觉得,国师的死应该需要深究,但是她又不能接收到国师塔的密辛,即使想要深究,也不知道从何而起。
国师,明明是一个算无遗策的人,这么做,他不会后悔么?
骆鸣岐如今搞不懂国师,但是在再一次接到骆平昌地消息的时候,她就没有时间去搞懂的。
如今的战争局面很是胶着,庆国不愿意主动出击,在骆平昌主动出击之后,他们也只是采用了退守的政策,这对于如今的霄国来说,是一个休养生息的好时候。
但是在这些兵体质增强之后,他们……吃的也多了。
骆平昌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件事的,只是如今他知道国库并不空虚,在递交了这个消息之后,便直接利落的让这些兵给吃饱了。
这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若是骆鸣岐在,她肯定也会这么做。
只是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再准备粮草,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
再加上最近国内水患刚刚被治理下去,虽然很幸运的没有爆发瘟疫,但是粮食之类的东西也全都给淹了。
要知道,如今正是秋天,已经是粮食和水果都在逐渐成熟的季节,这些地区的赋税肯定是收不上来了,并且还需要从其他地区去调配,若是这些兵一直都是这种吃法,国内的粮食还真的不一定会够。
骆鸣岐知道,庆国的很多人虽然都没什么脑子,甚至那个掌权者也是一个沉溺于声色犬马的人,但是庆国国内一定有一个智囊在,估计也正是这个智囊,最近让骆鸣岐等人焦躁地团团转。
这个智囊让庆国的兵开始猥琐发育,那就说明他绝对是有什么计划在谋划。
正在骆鸣岐拿着骆平昌送过来的信在想这些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国师大人来了。
国师,司少渠,他来做什么?
骆鸣岐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应该都是没有错的,司少渠不会无的放矢,所以他定然是看到了什么,这才不得不过来给骆鸣岐传递消息。
虽然是刚刚登上国师之位,他也很好地履行了国师的职责呢。
司少渠在见到骆鸣岐的时候,依然是行了弟子礼,说道:“殿下。”
“不用那么多规矩,跟我说说,有什么事?”骆鸣岐示意他坐下,说道。
司少渠没有坐,对骆鸣岐说道:“只是一句话,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边地不久后要有一场蝗灾。”
蝗灾!
蝗虫?!
骆鸣岐立刻知道了庆国那个智囊的意思,虽然骆鸣岐等人是无法轻易窥探到庆国的消息的,但是她大概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行为逻辑,甚至对方的能力。
估计国内的情况对方已经算到了吧?
所以打算用这种法子,将霄国给拖死?
骆鸣岐见司少渠仍然是一副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说道:“你跟我说这些,会不会影响你的命格?”
“不会,殿下放心。”司少渠对骆鸣岐温和地一笑,说道:“这大概是国师早就算到了的,我不是被国师所救,也不是国师的弟子,所以几乎等于没有受到过国师塔的恩惠,在接受了传承之后,即使那些道则要束缚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又确实是国师。”
既然是国师,那自然是可以看到本来应该是国师看到的所有事情。
骆鸣岐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看着司少渠的时候,也放心了,她说道:“即便如此,你也要注意,不能踩到底线才好,我毕竟只有你一个徒弟。”
司少渠本来温和的表象忽然崩裂了一些,他掩饰不住自己的热切,说道:“是,殿下,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至少,要保护到骆鸣岐站在最顶峰的时候。
骆鸣岐不知道司少渠的意思,只觉得他应该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便笑着摆摆手,示意对方下去。
司少渠自然也没有什么在这里呆着的理由,很快就离开了。
骆鸣岐在他离开后,过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找皇帝了。
既然提前得到了这些消息,那自然是要找到一些对应的手段。
不然不是白白浪费了前任国师的筹划,以及现任国师的努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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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看到骆鸣岐的时候, 下意识地就开始警惕起来。
因为骆鸣岐在看到他的瞬间,忽然露出来了她本人以为很纯良,但是其实非常狡猾的狐狸笑。
皇帝保持住自己的形态, 说道:“有什么事情?”
“父皇, 我要办一件大事。”骆鸣岐一点也不庄重地按在皇帝面前的案几上, 慢慢补全了自己的话:“需要钱。”
皇帝:“……”好吧,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皇帝也知道, 骆鸣岐说自己有大事要办, 那肯定不是无的放矢的, 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大事, 竟然让骆鸣岐手里的钱都不够了。
要知道, 骆鸣岐一直都花的很少,再加上报纸已经在逐渐盈利了, 所以学校那边几乎可以自给自足, 所以骆鸣岐估计还有不少钱。
骆鸣岐把自己刚才得到的消息和自己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皇帝在听到“蝗灾”的时候, 也是心里一紧, 只是在听到骆鸣岐后面的计划之后, 他缓缓露出了一个被震惊到了的表情。
“你是说,做生意?”皇帝问道。
“对, 父皇你不是知道吗,这个地方又不是只有我们这一个国家, 虽然荣国算是废了, 但是其他的边陲小国也过得还不错, 甚至有一定的盈余。”骆鸣岐摊手,一脸坦然, 似乎对于将要欺负边陲小国之类的事情, 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也对, 这本来就是她想出来的主意,要是会有负罪感,她压根就不会因为把这个主意给送到皇帝的案头。
皇帝也丝毫没有负罪感。
他甚至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皇帝能坐在这个地方怎么长时间,肯定不是什么善茬,至少他对于地下的百姓的同理心甚至没有骆鸣岐本人多。
像是骆鸣岐说的那种:“以个人的名义,跟邻国的皇帝打好关系,然后再让他们用粮食换取我们的新鲜物件,这几乎是一个不会亏本的买卖。”的主意,若是他能想到,他直接就做了。
骆鸣岐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敢跟皇帝说。
虽说霄国和荣国已经进入了封建制度,若是再发展一下,说不定能步入共产主义的大门,但是其实很多边陲的小国都还是在实行奴隶制度。
人类的进化从来都不是同步的,就在骆鸣岐所生活的现代,也有很多不开化的国家,为了吸引游客,在某个节日让国内的少女□□身体游街。
其实谁都知道,这其实是一个给皇帝选妃的节日,更是被国外的人当做猴子一样观赏的节日。
但是如果没人告诉她们,她们不会觉得自己可悲。
她们甚至会觉得自己被皇帝选中是一个非常光荣的事情。
如今也同理,在这种时代的奴隶制,其实已经在逐渐被抛弃了,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奴隶主就会被底下的人给推翻,逐渐开始建立一个新的社会制度。
但是这对于骆鸣岐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骆鸣岐不会救赎其他国家的群众,因为她的人物范围覆盖不到那个地方。
她想要做的事情,只有薅羊毛。
虽然霄国内里腐朽了很多年,但是作为附近国家中比较强盛的其中的一个,当年也是很有种八方来朝的气势的。
若是有这么一个人,说自己是霄国的使者,想要用这个国家的新奇物件换取一些某个边陲小国的粮食,只要那些新奇的物件得到了那些奴隶主的喜爱,得到粮食气势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这对于骆鸣岐这个层面上来说,其实是降维打击。
那些奴隶主觉得所有的奴隶以及粮食都是他们的财富,既然是财富,那自然是可以用来换取一切可以取悦自己的东西的。
骆鸣岐不需要觉得愧疚,只是不知道那些奴隶主在被奴隶推翻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愧疚。
皇帝说道:“既然如此,你可以直接去办了。”
骆鸣岐坐下,不走。
皇帝装作不知道骆鸣岐是什么意思,说道:“你不是为了通知我这件事么?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日后即使被旁人发现,也绝对不会作为你勾结外族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