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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进去需要钥匙芯片,你或许可以问问你妈妈。”
谢陨星迟疑:“研究所先是落到军防通讯公司手里,那亓见清拿走的可能不是更大一些。”
“也许,但我父亲和亓见清有过交涉,他并没有谈及此。”
“我爷爷制造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能使得颠倒整个新水,让财权倾覆的契机,谁得到,谁占优。”
“那他……他的死。”
“谢平栾不一定是自杀,极有可能是他杀。”
头顶忽然响起一阵重声咳嗽。
老师点名道:“谢陨星,你来回答。”
这一声猛然将谢陨星惊醒,从座位上站起来,周围二十多双眼睛落到他的脸上。
他茫然地抬起头。
老师复述了一遍方才的问题,脸色有些讥讽。
谢陨星从前很怕,但是如今却不大怕了,记忆里面目可憎的恐惧消失了,幻化成红色舞台剧之下漆黑一片的观众席位,他们居高临下,聚光灯打在他脸上,他看清滑稽小丑脱掉了帽子,捧出滴血的心脏,滑稽的就变成台下男男女女的观众了。
他说:“人权的自由。”
老师收去了原本的嘲讽面孔,戒尺压在讲台上:“完全正确,请坐!”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他竟然答出来了,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他认真听课,今天一天太玄幻了吧,又是亓见清当选,又是谢陨星听讲。”
只有宋沂囝,紧紧攥着拳头,低下的脸通红得像滴血。
讲台上老师还在讲课,谢陨星用手背擦了下干涩的唇角,拖着水杯一杯杯地灌,他从漫长的思维里跋涉出来。才尝到唇角的一点渴。牙齿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嘴唇染得红了,他的手指抓着笔,想要重新回想爷爷生前的事,可是脑海里腾的浮起做爱的欲望。
在家里这种情绪会好很多,他可以爬到他哥哥的房间里缓解。但是一天到晚在学校,他就会变得很渴。
不停地喝水,水流进他的喉管,流出他畸形的阴道。
内裤上沾满了黏黏哒哒的液体,顺着腿根斑驳往下流,他微微磨蹭了下,试图缓解突如其然的痒意,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渴仿佛烙印在他畸形的灵魂上,把大脑变成鲜红又糜烂的色相。
他想,可能是奶奶是个妓女的原因,隔代遗传,他以后也会变成一个妓女,虽然他现在是个男人。
他压根没有想过是那些药物的副作用,即使他想了,依旧会把一针针的试管往血管里戳,瓶瓶罐罐的作案工具全藏在地下室,谢澜绝对不会想到,他的犯罪场所从来不是房间,而是聪明地将它们都转移到了地下室里。
谢陨星越想转移注意力,可阴唇擦着粗粝椅面,被偶然的刺激磨得发红,他饱胀的阴阜吐出淫湿的水液,将木料浸得一塌糊涂。
燥热的淫液将腿根打得湿透,他额头上生出了密密冷汗,睁着湿汗的眼睛,趴在桌子上拿笔在纸上乱涂乱画,下身如待抚慰的猫似的一下下往椅子上拱,蹭得那根小小软软的阴茎羞答答地沁出点脏液,挤着黏湿艳红的阴蒂一齐颤栗。
台上的老师原本因为谢陨星变好,转头见他又趴在桌子上睡觉,管也不想再管了。
谢陨星在一种极度渴的意识里煎熬,等着四肢百骸里的渴意消退,但是失败,内裤黏在他的穴肉上,被淫乱器官色情地咬合在一起,他失重地倒在课桌上,死死抓着手指间颤抖的画笔。
第二节是体育课,学生都在换衣服,裴迟屿见谢陨星面色奇怪地往外走,走到他课桌边,看到被一叠书压着的纸张。
裴迟屿将那张纸抽出。
画面压抑且诡异。
雪白的纸页上,钢笔流出的黑线缠绕,无数黑色铁链勾出女性躯体,摆出双腿大张的淫浪姿势,男性阳具卡在两瓣阴唇之间,插满刀片的子宫鲜血喷涌,挤满泥泞的残肢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