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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意儿马上暴涨了大圈，顶得内裤的布料都变成半透明。他再忍不住，把内裤从身上扯开用了不过半秒，冯岐还没反应过来，那根热得像块烙铁的肉棒就直直抵上了他的臀缝，饥渴又粗乱地捅着。

他艰难地伸手去够润滑液，被袭上来的程俨玩弄前胸，手一哆嗦，润滑液掉进水里，随着按摩的水波浮浮沉沉。

程俨把润滑液捞起来，使劲一剂就飙出一坨，满得一只手都装不住。冯岐见状，识趣地主动坐到浴缸边，方便他帮忙。

程俨抵着他，把润滑剂直接抹上自己的肉棒，过量的液体在肉身上停驻不过半秒，就大股大股地往下坠，没有人在意，他们的眼里此刻只有对方。

半瓶润滑剂的量，肉棒滑得不可思议，几下就把冯岐的大半个屁股都给蹭湿了。程俨从背后刺过去，那玩意儿长度也惊人，戳弄的时候直接顶到了冯岐的囊袋，顶得冯岐哀哀地叫，又痛又爽，想要抬手抚慰自己。

清脆的“啪”一声，程俨喘着粗气，打开了冯岐的手，命令他不准玩自己。冯岐被打不高兴，但乖乖照做了。屈辱之中又夹杂着因为臣服而升起来的扭曲欲望，让他不由地抽了一口气。冷空气刚从喉头滑进身体，就被体内那股火给撞散了，撞没了。

冯岐下身无法纾解，扭着头，回身去咬程俨。程俨热情地迎了上去，两人缭乱地亲吻撕咬，不知把谁的嘴给咬破了，尝到了血腥味。这让他们愈加兴奋。程俨突然捏紧了冯岐的胯，冯岐知道这是个信号，下意识也用手扶住他贲起的肌肉。肉棒冲破阻碍，一下就直接闯到底。两人双双呻吟出声，胸口贴着胸口，心跳声如雷鸣。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直到冯岐渐渐放松了身子，程俨这才放心地开凿捣弄。冯岐被撞得一直往前倒，又不断地被程俨往回捞，脑袋一直晃，晃得他头晕，他艰难地拧程俨的手臂，示意他有话说。程俨正奋力干活，那肠壁像是天生契合他长的一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又紧又热，摩擦得快点好像都能擦出火星来。

“怎么了宝贝？”

他声音湿重，坠着千斤的情欲。

“换……换姿势！”

“我想……看啊～看……你……”

冯岐说得断断续续，程俨还是听清楚了，他搂着冯岐，以结合的地方为支点，直接把人转了过来。两人都因为他这个举动吸了一口气，爽得不能自已。

“好好看着我。”

程俨一边手捧着冯岐的脸，深沉地看着他。

“我是谁？”

冯岐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背后位，程俨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问过。后来知道白一函的事情，他自己就隐约琢磨出来了。关于这一点，他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

冯岐从程俨沁着浓墨的眼睛中挣脱出来，又细细地看了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最后在撞击的摇晃中颤抖地抚摸他的脸。

“是程俨，”

“是我的爱人。”不是白一函。

在意的事情被冯岐两句话就哄好了。

程俨知道，冯岐要么不说，甫一说出口，就肯定不会骗他。

他说，他就信。信了，心就安了。

“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像你爱我一样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