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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睡觉。”

“好，晚安。”

换个舒服的姿势，褚云柏揽着陈骁慢慢睡过去，而小孩在他熟睡后找出手机搜索“多巴胺”，词条跳出来一堆解释，但开头的几行字就让他失眠了。

――多巴胺，一种神经递质，主要负责大脑的情欲、感觉，将兴奋及开心的信息传递，也与上瘾有关。

所以那个人是褚云柏的多巴胺？

陈骁在飘渺的黑暗中无端感到一种刺痛，他翻个身紧紧抱住褚云柏，对方的怀抱和多年前一样温暖，少年摸上他的脸，男人下巴冒了点青茬，摸起来痒痒的。

深吸一口气，少年小声叫他，“褚云柏……”

“唔……？”

“DA是谁啊？”

“DA是我的药……”

“药？什么药……？”

小孩还想再套几句话，但褚云柏堵住了他的嘴，又在他耳边恳求道：“宝贝，睡吧。”

“嗯。”

不甘心地埋进那人怀里，陈骁默默记下了这件事。

没几天就到了周六，那天陈骁早早便起床，还把自己拾掇得非常干净，他和褚云柏说完再见便跑开，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带笑的眼眸。

像之前那样排队叫号，少年再次踏进男科诊室，抬眼便是张医生看破红尘的表情，熟悉的感觉上来，他战战兢兢地挪到板凳上坐好。

“来了啊。”

“嗯……嗯。”

张医生还是一如既往地话少利落，几句话后便让他去内间做准备。

一回生二回熟，陈骁一进去就把裤子脱了等着，可等得都有些冷了张医生也没进来。他拉下衬衫盖住私处，撩开帘子想看怎么了，与此同时医生从外面进来，看他光腿站着时莫名沉下脸来，有些粗鲁地把他拽到床上坐好。

“看什么呢？”

医生的声音有点奇怪，哑得很不正常，陈骁多瞧了几眼，奇异的熟悉感又从心间泛起，他不由得多了些心眼。

“我看您怎么不进来。”

“咳，这次检查比较简单，不用害怕。”

“嗯……我知道。”

说着陈骁便自觉把腿分开，秀气的性器便展露无遗，他很苦恼地拨了下那里，刚想说句话医生就问了他句，“这几天有试过自慰吗？”

“还没，我、那个硬不起来……”

“那现在试一下。”

“嗯……什么？”

陈骁眨眨眼睛，没太听懂医生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现在，自慰给我看一下。”

说完医生把眼镜向上推推，又从旁边拽了张板凳，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陈骁面前，态度平静，“开始吧。”

亮堂的白炽灯下，陈骁眼睛被领带蒙住，一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在半硬的性器上来回套弄。

“嗯、哈啊……唔……”

因疼痛带来的生理泪水濡湿了领带，深色布料晕染出一小片印子，而上面的小嘴断续跑出几句喘息和津液，下面昂头的物事也不停流着水。

“不准哭，领带会湿的。”

医生的嗓音近在耳边，陈骁咬住食指，努力憋回呻吟和眼泪。

明明刚开始只是开玩笑说了句“太亮了，不太好意思”，接着医生便解下领带递给他，同他说蒙住眼睛就不亮了，而小孩一对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