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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陈骁的步伐朝前跑，穿过某家店时褚云柏却看见小孩蹲在角落哭，跟前还滴了好多泪。他慢慢走近，少年的抽噎声一并传来。

“我、呜从来不在上班时间打扰他，也不会让他陪我逛商场，因为他说不喜欢，我想做个懂事的人，不想让他觉得我小孩子气。”

无厘头的话一句接一句，男人也在他身边蹲下来，深觉自己操之过急了，他应该制定更完美的计划才对。

“骁骁，都是我的错，别哭了。”

泪眼朦胧地望着褚云柏，陈骁吸了吸鼻子，又开始犯傻，“你跟来了我师傅怎么办？”

“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你还带他买西装……呜、你都没和我逛过这里……”

“那我们现在逛行吗？”

“嗯呃、来不及了，我还有晚自习。”

哽咽着把眼泪抹在褚云柏的外套上，陈骁扶着男人站起来，脑袋有点懵懵的，眼睛也很疼。

“我要回去。”

“我送你，”说着褚云柏也站起来，他摸出口袋的棉巾给小孩擦眼泪，擦完后又问，“骁骁，你和魏宁关系怎么样啊？”

“很好，魏宁特别照顾我，就像你一样。”

“像我一样？”

暗自重复一遍，褚云柏抑住心底的暴烈，努力维系温和的假面，“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啊，”像是故意刺激男人一样，小孩又火上浇油道：“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要不是有你，我可能会喜欢上他吧。”

“是吗。”

“对啊，爱情那么玄乎，而且我还年轻，兴许哪天我就会遇见比你更好的人，你要是不努力，我就和你分手。”

泄愤似的乱讲一通，少年牵着男人的手向前走，嘴巴里还在报备商场里好吃的东西，像是忘记了方才的不愉快。

而褚云柏看着自言自语的小孩，许久未犯的头痛又卷土重来，倒在血泊中的爷爷和猫咪都告诉他，到头来他谁都留不住，也保护不了。

细密的痛向四肢百骸蔓延，刺目的红掠夺全部视野，男人无措地抬了抬手，快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恶劣。

把他宠坏，把他栓起来，把他操到离不开他。

把所有照片都挂起来，把项圈套在小孩脖子上，把他的小穴操到合不拢，把精液射在最里面，让他的肚子鼓到像怀了孕。

白天就用假鸡巴塞住他的小穴，晚上抱着他做遍房间的每个角落，最后让少年舔干净他的阴茎，再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全身都因这个想法战栗不已，褚云柏掐一下大腿，堪堪找回点理智，“骁骁，不要乱开玩笑。”

明明是饱含笑意的语气，可这句话却像在给男人即将出笼的暴虐上最后一道枷锁。

“没开玩笑啊，所以你得加油。”

朝褚云柏吐了吐舌头，陈骁松开他的手，蹦跳着向前跑。

“啪。”

似乎听见某根弦断掉的声音，褚云柏低头看了看空荡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小孩柔软的触感，他慢慢抬头，模糊瞧见陈骁牵着别人的手，冷淡地同他说“再见”。

不行，不可以。

快栓住他。

“骁骁，”收起颤抖的右手，褚云柏轻轻叫住前头的小孩，“什么时候考完试啊？”

“下周二，怎么了？”

“没什么，”走上前揉了揉陈骁的头，男人本温柔的眼睛空洞一片，“随便问问。”

请三天假，再加上周末两天，五天应该能把小孩教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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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主人

捱过了难熬的期中考，陈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