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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舟是谁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胖子疑惑的挠挠脑袋,小齐也用疑问的神色看着我。
我的心沉了下去,故作轻松道,“就是我们那大学室友,我们不是四人寝来着。”
“哦!你说的是邵旭尧啊,他大三就出国留学读硕去了,你不会是做完手术,压迫到神经了吧”胖子还在我眼旁用手比数字,问这是几来着。
“能不能看看他照片。”我只觉额角一抽一抽的跳动,大脑一片混乱,我真的得的是脑瘤所以会出现大量幻觉,伴随有抑郁狂躁症。
胖子从手机里翻出了照片,四个人站在一起,其中一张陌生的脸庞,脸生得挺俊俏的一小伙子。
我只觉天旋地转,颅内压增高,头开始痛了起来,两只耳朵嗡嗡出现周期性耳鸣,一股呕心欲吐感包围着我。
胖子和小齐看我面色不对,唇色呈现出青紫色,瞳孔开始涣散起来,便知大事不好,狂按呼救铃。
医生护士赶到给我打了一剂药剂,我才安静下来,头上白色的纱布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蚕蛹,被困在巢穴里不得出去。
我镇定下来,他二人方松了一口气,我诚心感谢道,“胖子,小齐多谢你们了,日后钱我会还上的,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想去看看梁舟曾经带我去过的那家心理咨询机构,还有去看看考古现场,或是梁舟奶奶处,验证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我的病而引发的幻觉。
胖子打着哈哈,“我们都是谁跟谁,安子你专心养病。”只字不提出院的事情。
这下换我着急起来,苍白瘦削的手抓住了胖子的手臂,我的手枯瘦上面的根根青筋透明在手背上,我不知我的身体虚弱到了这种程度。
“胖子,我有要紧的事,你能不能抽空带我去?”胖子看到我严肃焦急的神色,嬉皮笑脸变为无奈,“好,安子,不过你得听我的,不能在外面吹了风。”
小齐也在旁小声开口,“赵哥,反正我工作还没找到,我陪你们一起去。”
我摸摸我被绷带围满的脑袋,我现在也是个卤蛋光头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车窗外飘起了片片雪花,街道小巷,高楼大厦被飘絮一样的雪轻轻触碰。
今天是2012年11月22日,是小雪的日子。我发呆的看着窗外昏黄的夕阳,看着太阳一点点被地平线吞没,只觉要是我能再见到那位心理医生,一切的谜团都将解开,他会是师尊吗?
车随着手刹轮胎吱呀一声停在心理咨询机构大楼前,我慢吞吞开了车门出来,三个人走到前台,前台是个打扮的非常时髦的小姑娘。
我扬起微笑,耐心问道,“这位小姐,我想找你们这里的心理咨询师,他的名字叫乜珠。”我清楚的记得梁舟那天带我来,那位心理师工作服上挂着的铭牌上,写着乜珠二字。
小姑娘看了看我的装扮,眼神里闪过同情之色,她翻了翻台子上的白手册,又在电脑前捣鼓敲击键盘,几分钟她笑着对我说,“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叫乜珠的咨询师,而且乜这个姓氏非常的少见,如果我们这里入职了,我想我应当记得的。”
小姑娘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真是奇怪的一个人啊,他听到我的回答,眼里的泪水一滴滴掉了下来,仿佛希望从他身上抽离出去,又如同是一个刚刚失去妻子的丈夫。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小姑娘惊疑的脸色在我面前。
我才不觉我竟然哭了,是为梦中那个叫乜珠的男人吗?我只觉心中空落落的,仿似缺失了一块,那句你我结为道侣的话不适时宜的在我脑海中冒出,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啊!是我脑瘤压迫神经中枢造成的幻觉!我在心里说服自己,可是又有个声音告诉我不对,去找他,去找他,他在等你……
胖子和小齐被我搞得吓得一跳,以为我病情又复发了,在我的连连解释自己无碍下才肯带我去参观挖掘现场,幸亏我是现场的考古人员才被允许进入,现场看守的人员都关心的问我病情如何,毕竟我是在考古挖掘现场,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