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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望着驰远的卡车,云暮双眼流下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激动。
云暮累的不想动,这一天两夜,她经历了身心两方面的折磨,也从未如此思念过主人。
本想要趴在原地歇一会儿,但是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得先藏起来。
万一那两个狗贩子发现不对劲,折返回来,那就糟糕了。
云暮强撑着站起来,朝着旁边的小丛林走去,每一步都很慢,每一步也都带着疼意。
走进小丛林没多久,云暮就坚持不住了,她趴进一个杂草丛里,勉强用周边的草遮盖住自己的身子,这才喘着粗气,小声哼唧着,这时的她才敢释放自己的情绪和委屈。
而已经跑远的梆子和铁头还不知道卡车后面发生的事情,两人正兴致勃勃聊起天。
“梆子,你给狗肉店发消息了没?”
“放心,到时候等着呢。”
“那就行,你眯会儿,还得好几个小时的路程。”
“等到了高速上,这小破路磕磕绊绊,晃得能吐出来。”
“感觉车子轻多了,一会儿就能上高速。”
“”
岁予这边也已经找了一天一夜了,却是一点都没有云暮的消息。
她已经连着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但是她知道,时间越长,就说明云暮陷入危险的可能性越大。
想到之前找过的那个杀狗变态,岁予就害怕得心脏窒息起来。
她的太阳穴隐隐疼痛起来,长时间未合眼的眼睛充满了红血丝,脸颊看起来更加苍白了。
手机响了起来,岁予猛地一惊,立马接过手机,看都没看上面的备注,直接点了接通:“喂,有消息了没?”
干涩的嗓音有些沙沙的,岁予脸上充满了着急的神情。
对面的人明显愣了一下,这才发出声音:“小予予,是我。”
着急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失望来,岁予垂下眼眸,声音也淡了很多,她沉声道:“是雪文啊,怎么了?”
季雪文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于是询问道:“小予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暮昨天下午出去之后,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到。”岁予沉沉地陈诉着,每一句都像是在扎自己的心。
季雪文微怔,脸上也跟着浮上担心之色,她的语气也不如刚才那般欢快:“具体怎么回事,需要我帮忙吗?”
“哈,谢谢了。”岁予没有拒绝,找云暮的人越多,希望也就越大,季雪文家里的势力也是很大的。
“别客气,你也别太着急,应该不会出事。”季雪文干巴巴地安慰着岁予。
“嗯。”岁予轻声应道,稍微思索了一下,她开口道:“还有我养的那条狗也丢了,找的话,可以一起找一下。”
因为云暮出去的时候是作为狗的样子,而齐小薄也强调了,在她店门口时也没有变化成人,所以岁予不知道云暮是以什么样的模样被掳走。
“好。”季雪文表情沉重地点着头。
岁予这才问道:“雪文,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
季雪文一时无声,她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想跟你确定一下,给你的腿做手术的时间,原本计划的是越快越好,这几天就能住院的”
季雪文断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想必你现在也没有心情过来,就先等几天吧。”
“好,辛苦了。”岁予苦涩地开口,她现在确实是没有心思。
挂断电话,岁予感觉心脏猛地疼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云暮的危险。
“小笨狗,平时总说自己很聪明,不是小笨狗。”岁予捂住心口,低声呢喃:“真的聪明的,就回来吧。”
不要再让她担心了,可以吗?
手里还攥着那个被她嫌弃的手串,她轻轻摸了摸,眼圈有些发红,酸涩和苦楚快要淹没了她。
深吸一口气,岁予提着精神,从楼上下来,夜色很深了,但是别墅里的人,却没有一个去休息的。
岁予呆呆地坐在窗户旁边,望着外面的夜幕,树枝似乎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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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起风了,看起来似乎更冷了,天气预报说,会有小雨。
上次云暮淋了一场雨,直接发烧了,岁予担心,云暮会不会再次发烧,毕竟那个小可怜是如此让人不放心。
电话又响了起来,在空荡荡的客厅中显得异常响亮,岁予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是保镖。
保镖说,已经找到线索,云暮应该是被一个狗贩子给抓住了,但是还未查清楚狗贩子的信息。
“好,我知道了,抓紧时间找到那个狗贩子。”岁予冷厉道。
这个信息无疑是将岁予最后的希望也给打破了,她就算没看过这方面的新闻,也知道狗贩子一般会把狗卖了,最后的下场,大概就是被吃了。
岁予难以想象,如果她最终连云暮的尸体都没找到的话,会崩溃到什么地步。
小可怜现在养得娇气,一点疼都受不了,落入狗贩子手里,那该得多疼啊。
只要一想到这些,岁予就感觉呼吸不上来,她张开嘴,大喘着气,眼前一阵发晕。
一旁的陈妈眼见着岁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瞬间察觉到了异常,连忙上前,一边帮忙顺着岁予的后背,一边打电话通知医生过来。
“小姐,您放松一点,情绪不要起伏太大。”陈妈着急道。
岁予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眼前已经变得模糊起来,她强撑着眼皮,也无济于事,眼皮子慢慢落下,最终闭上了眼睛。
岁予彻底晕了过去,在她还没找到云暮的时候。
陈妈惊呼出声,努力在岁予的耳边呼喊,却只得到岁予眼皮微微抖动。
索性医生来的很快,不过一会儿,就判断出岁予是受到了刺激,情绪波动引起的窒息。
经过一番紧急措施,岁予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她被安置在卧室的床上,用上了制氧机,面色才显得红润一些。
陈妈在一旁看着医生操作,眼眶发红,眼角变得湿润起来,她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
云暮那边还没找到,小姐这边就晕倒了。
希望老天爷能够赶紧显灵,本来小姐就已经很苦了,好不容找到一个恋人,却没想到还要经历这样的折磨。
岁予以前的身体很好,但是之前出了车祸之后,就落下了后遗症。
当时恢复治疗期间,岁予多次因为激动,而产生窒息,要不是有人及时看护,能不能好好活着都不能确定。
这几年岁予整个人变得很冷淡,没有什么会刺激到她,她也就没有再产生过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但是这次,因为云暮的事情,岁予几年来第一次受刺激晕倒了。
陈妈怜惜地叹了口气,等安排好医生,亲自守在岁予床前,望着岁予苍白的脸颊,陈妈忍不住心疼起来。
给岁予好好掖了一下被角,陈妈坐了下来
云暮当然不知道岁予晕倒的事情,她躲在草丛里面睡着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猛地惊醒过来,耳朵登时立了起来,一双原本迷蒙的眼睛变得清明警惕。
不远处有轻微的声响,云暮浑身的毛毛都要炸开了。
她小心地用爪子扒拉着头顶的草,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脑袋,眼睛朝着前面望去。
原来是小路上面有车辆通过,云暮谨慎地看着车辆驶远,这才呼了一口气。
用舌头舔了又舔嘴巴,云暮刚想要放松警惕,下一秒,又猛地支起耳朵,呲着牙,露出凶狠的表情来。
第83章
不远处的草丛里面发出“簌簌”的声音, 时不时还伴随着“嘶嘶”声。
云暮站了起来,她全身绷紧,死死盯着那处, 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放松。
那声音正在靠近, 云暮有些看不清楚。
夜色很黑, 天空中似乎被一层乌云牢牢笼罩, 现在已经看不到任何星星了。
空气中充满着水汽的味道,云暮嗅了嗅鼻子, 似乎猜测要下雨了, 她可真是一点不喜欢下雨,尤其现在还在外面流浪的时候。
云暮歪着头, 抵住爪子, 蓄势待发, 虽然有点虚弱,但是该有的气势需要拿出来。
过了有半分钟的时间,就在云暮准备主动出击的时候, 草丛的那边已经有了新的动静。
一只通体发青的蛇吐着粉红色的舌头, 腹部有一些青白色的痕迹, 身上有着较深的花纹。
头颅呈三角形形状, 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顶在脑袋上, 透着一道阴森冷厉的光, 看着很是吓人,尖锐的獠牙时不时露在外面。
因为离得距离很近, 而那条蛇也正在朝着这边移动, 所以云暮看得很清楚。
她瞬间心里发毛, 浑身僵硬无比, 被那双阴森的眼睛盯上, 感觉下一秒那獠牙就要咬在自己的脖子处。
通常来说,狗狗是不怕蛇的,但是云暮不一样。
很小的时候,云暮蹭被一只小蛇咬到过脸,当时脸肿了好几天,庆幸的是那条蛇比较小,而且无毒,才不至于让云暮丧失性命。
那次经历让云暮对蛇这种生命产生了一种恐惧的心理,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疼。
眼前的这条蛇比小时候遇到的小蛇大很多,那浑身的鳞片即便是身处于漆黑的野外,也似乎在泛着冷光。
云暮狠狠打了个冷颤,她呲牙低吼,试图将那条蛇给吓走,只是声音难免带着一点颤意。
尾巴紧紧夹住,云暮虚张声势,就这么和那条蛇对峙着。
那条蛇根本不惧怕云暮的吼叫,只是行动变得迟缓些,颈部微微抬起,呈S字型,似乎在观察着云暮。
电光火石之间,那条蛇突然出动,吐着舌头,猛地朝云暮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云暮用尽力气,抬起爪子,朝着蛇抓去。
锋利的爪子和尖锐的獠牙相抵抗,一狗一蛇都没占到便宜。
云暮庆幸没有被蛇咬住,她努力呲着牙,弓着身体,心有余悸地看着那条蛇。
那只蛇被云暮的爪子拍了一下,被甩到了一旁,等它反应过来,频繁发出“嘶嘶”的声音,那双冰冷的眼睛似乎变得更加阴狠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云暮蓄力向前,直接扑到蛇的身上,死死咬住蛇的三寸,一双尖利的爪子撕扯着不断晃动的尾巴。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云暮牢牢记住这句话,她不清楚眼下这条蛇是不是有毒的,所以她不敢怠慢,努力地缩紧牙齿。
蛇剧烈地挣扎,尾巴想要甩开,被云暮一爪子下去,老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暮感觉嘴里一股腥臭味蔓延开来,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入体内,她再去看向那条蛇的脑袋,发现似乎咽了气。
但是她也不敢放松警惕,又死死咬了好久,越来越多的血流出来,血腥味越来越浓重,这才放开那只蛇。
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确定那条蛇已经一命呜呼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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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这才呸呸地吐着嘴里的血。
难闻死了,云暮拱了拱小鼻子,嫌弃地嚼了把苦滋滋的草,来过滤一下嘴中那股腥臭味。
等吃了好几口之后,嘴里腥臭味彻底被苦草的味道所覆盖,云暮这才用爪子扒拉着蛇身,离自己远了些。
她现在暂时不需要担心被蛇咬到了!
原本因为休息而恢复的一点体力又消失殆尽,云暮的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她看着一旁蛇的尸体,伸出舌头喘着气。
舔了舔嘴巴,云暮现在很饿,她的目光从蛇的尸体上移开,最终慢慢朝远处走开,等距离稍远了些,才又重新趴下了。
刚才的一瞬间,她竟然产生了将那蛇肉吃掉的想法,但后来她又放弃了。
首先,云暮并不知道那蛇肉有没有毒,其次,那味道属实是不好闻。
可能因为变成人的时间有些长,平时主人一直有交代过她,不能再吃生肉,所以云暮已经好久没再吃生肉了,现在倒有些不适应了。
她现在还需要保存体力,这样才能离开这里,前去寻找主人。
看了看附近,云暮只能吃些有些干枯的草叶子,虽然没多大用处,但聊胜于无。
吃了一会儿草叶子,云暮重新闭眼休息,放松下来的身体有些累,但难得可以好好睡一觉。
这一觉睡了很久,云暮甚至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见到了主人,看到主人瘦了很多,她心疼坏了,抱着主人的身体,却遭到了主人的排斥。
主人怪她私自离开,也嫌弃她身上脏脏的,味道臭臭的。
主人跟她说,已经找到了新的狗子,再也不要她了。
就在云暮难过地要哭出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湿湿的,她奇怪地看了一眼天空,怎么眼泪还没留下来,脸颊就湿了呢。
突然,一股下坠的失重感袭来,云暮猛地睁开眼睛,她惊慌失措地喘着粗气。
天蒙蒙亮,周围很安静,时不时有风吹树枝的声音,云暮抖了抖身上的毛毛,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天空似乎下雨了。
有很细的小水滴落在云暮的脸颊上,云暮抬眼忘了过去,大眼睛转了转,又垂了下来。
她从草丛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那条不太好的小路上,有些茫然。
她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离主人又有多远,更不知道要选择哪个方向,不过好歹是自由了。
云暮思索了好久,最终决定沿着狗贩子去的那个方向走,虽然可能会再碰到狗贩子,但是往回走也很有可能再回到狗贩子住的地方。
既然狗贩子是朝着这个方向,那说明前方有路,也会通往人多的地方。
云暮没有变成人,因为狗的四肢跑起来明显比人的双腿会快一些。
不过她现在有些累,也没办法跑得很快,只能跑一阵子,再慢慢走着。
云暮身上的白毛毛已经变得脏污,脸颊上也不干净,整只狗看起来很疲惫,跟之前完全是两个状态。
好在雨没有下得很大,云暮暂时不需要避雨,她一边朝着前方跑着,一边还得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但凡离老远的距离发现人或者车子的身影,她就及时钻进一旁的小树林,躲在杂草身后。
这样一路下来,来往的车辆很少,云暮也没被人发现。
天空越来越亮了,但还是显得阴沉沉的,尽管下的雨很小,但云暮身上的毛毛也都被打湿了,她需要时不时甩一下毛毛上面的水珠。
就当云暮稍微放松警惕的时候,前方又出现了车子的身影,她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那个车子似乎很眼熟。
没等云暮想明白,已经先一步躲进小树林里面了。
藏在离得不远不近的杂草中,云暮浅浅地露了一个脑袋,大眼睛警惕地观察着通过的车子。
直到车子越来越近,云暮呼吸有些急促,这竟然是狗贩子的车。
梆子和铁头一路开到了其他市的狗肉馆,结果到了才发现,车子后面竟然一条狗都没有,全都消失不见,而笼子的门打开着。
狗肉店的老板也是等了很久,本以为生意上门,结果却被人耍着玩,当即就不高兴了,和梆子、铁头吵了一架,将人撵走了。
梆子和铁头两人脸色很差,要不是他们亲自装车,都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TMD,竟然让一群畜生跑了!”梆子咬牙切齿,眼神中带着恶毒,他盯着铁头,质问道:“铁头,是不是你没把笼子关好。”
“怎么可能!”铁头怒气十足,也回瞪着梆子,道:“我将铁丝拧了好几圈,你当时可是看着呢,再说了,就算上面那层笼门没关好,下面那层笼子是怎么回事?”
“真特么邪门了,艹!”梆子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来的时候满车的狗,怎么到这了,变成空车了。
梆子狠狠踹了一脚卡车,愤愤地坐在车子旁边抽着烟,他表情狰狞。
一车子的狗,能卖不少钱,就这么白白没了,给他气得胸口发疼!
铁头一时之间也很郁闷,同样一脸阴翳,他突然说道:“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毕竟偷狗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难不成偷狗偷多了,然后碰上狗神了?
铁头想到这里,感觉毛骨悚然,他搓了搓胳膊,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梆子,还说道:“要不然我们以后别干了,这次只是狗不见了,万一下次咱们小命也没了呢!”
梆子才不相信这种事情,他呸了一声,道:“屁的狗神,狗妖还差不多,别信有的没的,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这次就算我们倒霉。”
梆子猛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随意丢在了地上,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室,晦气道:“走,回去,MD,路上看看,能不能有点痕迹。”
铁头没办法,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本来还准备回去的时候坐在车上睡会儿呢,现在也没心情了。
两人开了一路,也观察了一路,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越发觉得邪门了。
再次开车到那条不平坦的小路上,铁头看了一眼小路两侧的小丛林,总感觉浑身毛毛的,不得劲,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似得。
于是他收回视线,嘟囔道:“以后别再走这条路了,现在怎么看怎么邪门,一路上都没碰上一辆车,连个人影都没碰到过。”
“这条路本来就没多少人走,现在又下雨,不见人影很正常,你别再疑神疑鬼。”梆子不满说道,老是说什么渗人的话,让他都感觉有些害怕了。
两人就这么聊着天,开着车过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云暮的身影。
云暮原本盯着车辆,在车辆距离最近的时候,只看了一眼车窗,正好看到铁头扭过头,吓得她心脏骤停,赶紧趴下来,脑袋低低地垂着,呼吸都放缓了,差点给自己憋岔气。
等车辆开出去好远,听不到声音的时候,云暮才喘着粗气,正常呼吸起来,她又等了好大一会儿,才探出头来。
小心翼翼钻出去,云暮撒丫子沿着路往前跑,等跑出去很久,这才慢下来。
云暮垂头丧气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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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在身后蔫蔫地耷拉着。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远,时间过了多久,云暮终于走到了小路的尽头,那是连着一条比较宽的水泥路,路的两边不再是小树林,视野也就变得宽阔很多。
小雨还没停下来,云暮沿着路边走着,这条路明显车辆多了起来,她尽可能地躲避着车辆,生怕再被人掳走了。
这条路很短,连接着一条高速公路。
云暮上了高速公路,车辆行驶的很快,她只敢在高速公路最边边的地方。
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也有人注意到了,但不过只是看一眼,就匆匆驶过。
云暮也不期望有人停下来,带她离开,她只需要找到自己的主人就行。
走了一段路,云暮抬头,发现前方车辆的车顶处趴着一条狗子,狗子的前面放着行李箱和包袱,挡住了大部分的风,而狗子正裂开嘴巴,享受般地伸着舌头。
云暮有些羡慕,她叫了一声,声音比之前要微弱很多,她不知道那条狗子发现自己没,但她看到那条狗子朝着她这边看了一眼,然后也跟着叫了一声。
车辆开得越来越远,云暮有些看不清了,这才低下了头。
没多久,云暮发现了前方躺着一只黄色的小狗,她赶紧加快步速,来到小黄狗的身边,却发现那只小黄狗已经浑身僵硬了,身上的血都已经凝固了。
“嗷嗷呜呜!”云暮发出一阵悲戚的声音来,表达着自己对小黄狗尸体的难过,她本想直接离开,但还是顿住脚步,伸出爪子,使劲将小黄狗的尸体扒拉到了公路旁边的土地上,也算是有个安慰。
云暮有些累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停止,她觉得,主人还在家里等着她呢,所以她要第一时间赶回家里。
而她不知道的是,路过车辆中,有人将云暮的身影拍摄了一段视频,并且发送到了网上
陈妈正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声音惊醒,她恍惚地睁开眼睛,后之后觉自己竟然睡着了。
她揉了揉眼睛,赶紧起身看向岁予,就发现岁予的嘴唇动了动,正在喃喃着什么。
“小姐?”陈妈疑惑出声,很快就发现了岁予的不对劲。
她看到岁予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很多汗,她快速摸向岁予的额头。
不出所料,岁予发烧了。
陈妈有些惊慌,通知了医生过来,然后用热毛巾给岁予擦了擦额头。
“小姐。”陈妈试图叫醒岁予,她将耳朵凑前,仔细听着岁予说的话,结果就听到了很低的声音:“云暮,小笨狗”
陈妈眼眶湿润,心疼地摸了摸岁予的额头。
小姐真是太遭罪了,同一时间,对象和宠物狗都消失不见了。
其实陈妈有怀疑是不是对象带着宠物狗跑了,但很快就打脸了。
医生过来给岁予检查了一下,发现是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又加上最近忧思过重,没能睡好,才导致的发烧。
输上点滴,医生离开没多久,岁予就睁开眼睛了。
“暮暮。”岁予低声喊道,她现在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过来。”
岁予想要抬抬手,但是发现胳膊很沉,她闭了闭眼睛,缓了好大一会儿。
“小姐,你怎么样?”陈妈赶紧问道。
岁予睁开眼睛,看到陈妈担心的面容,怔愣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她着急道:“暮暮找到了吗?”
陈妈沉默下来,说道:“小姐,还没有。”
岁予失望地垂下眼眸,她现在的脑袋晕晕沉沉的,浑身有些发烫,想要坐起来,却遭到了陈妈的阻止。
“小姐,您现在发烧了,赶紧躺好。”陈妈着急道。
“可是暮暮还没找回来。”岁予的语气很低沉,她不顾陈妈的阻拦,顾自坐了起来,看着手背上插得针,就想要拔下来。
“小姐。”陈妈语气重了些,她劝阻道:“小姐先把病养好,这才能有精力去找暮暮,而且等暮暮回来,看到您生病,也会心疼的。”
“嗯。”
这次岁予听进去了,她看着打了有小半瓶的点滴,靠坐在床头,拿起手机,查看消息。
没有新的进展,岁予的心更加沉重了。
时间过得越久,云暮发生危险的可能性就越大,而且有可能已经丧命。
岁予的脸色越发苍白,眼底藏着一股浓重的悲伤,头发贴在脸颊上,她用手挑到了一旁,望着手机发呆。
“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陈妈小心开口道。
“嗯。”岁予答应了,在陈妈下楼之前,她说道:“把窗帘打开。”
陈妈把窗帘拉开,就下楼给岁予盛粥去了。
岁予看向窗外,窗外的天已经微微亮了,离云暮失踪,又过去了一天,可她还是没有云暮的消息。
“小笨狗啊,给我点提示好不好?”岁予轻声喃呢,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很多,充满了孤寂之色。
等陈妈再次过来,岁予喝了一碗白粥。
白粥划过喉咙,岁予想起来,云暮最不喜欢喝白粥了。
上次云暮发烧的时候,她好说歹说,才哄得云暮喝下了一碗粥,最后还给了个亲亲做奖励。
岁予感觉口中苦涩,她的鼻子泛酸,果然白粥不好喝,怪不得小狗不喜欢!
点滴打完之后,岁予感觉自己精神了一些,尽管浑身有些无力,她还是不顾阻拦,下了床。
看着镜子里面颓废的自己,岁予扯了扯嘴角,麻木地洗了个脸,脸颊变得红润些。
打起精神来,岁予给保镖打了个电话,那边说到,已经发现狗贩子的行踪了,现在正朝着狗贩子那边赶去。
岁予瞬间攥紧轮椅扶手,她深吸一口气,艰难问道:“狗贩子在哪?”
保镖如实回答:“从监控上面显示,似乎正朝着隔壁市赶过去。”
“行,有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岁予哑着嗓子交代。
挂断电话,岁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虔诚地希望,能够找到云暮,然后平安地带回来。
她很想跟着一起过去,但是身体条件不太允许。
岁予将那个半成品手串放在唇边,小心地亲了一口,她轻喃道:“快回来吧,我的小可怜,哪怕”
最后的话说不出来,岁予闭上眼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希望云暮能够平安。
就在岁予提着一颗心,等着云暮消息的时候,助理孙奇给岁予打了电话。
“什么事?”岁予语气不太好,她之前就吩咐过了,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给她打电话。
孙奇心里冒冷汗,但还是快速说道:“岁总,岁呈玉负责的那个项目出了事。”
一句话,岁予已经明白过来,她沉默道:“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岁呈玉负责的那个项目是岁予给他挖的坑,所以迟早会出事,而她可以通过这件事,从中获得利益。
所以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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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必须去公司一趟!
岁予收拾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有一些精神,这才坐着车来到公司。
路上,她让孙奇进行通知,一会儿准备开股东大会。
刚一来到公司,岁予就撞上了岁呈玉。
岁呈玉的脸色铁青,狠狠皱着眉头,看起来很不好惹,看来他也知道犯了事。
岁予从岁呈玉身边经过,冷笑一声:“蠢货!”
“岁予!”岁呈玉见到岁予,顿时来了气,他大步走到岁予跟前,恶狠狠道:“是不是你?你是故意的?”
岁呈玉似乎想到什么,他颤着手,直接指着岁予的脸,道:“我想明白了,你就是故意的。”
岁予没有搭理他,直接选择忽视,坐上电梯,看都不看岁呈玉一眼,径直上了楼。
来到楼上,岁予撞上了许非非,她没有对许非非有好脸色,正准备过去的时候,许非非突然将她叫住。
“岁总。”许非非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岁总,云暮今天怎么没有来?”
岁予打量着眼前的许非非,一双眼睛充满着冷意。
许非非顿感压力巨大,她咽了咽口水,正准备道歉,结果就听到了岁予的回答:“她有事。”
岁予没有说出云暮失踪的消息,许非非也不清楚,她继续说道:“那天岁总打电话,云暮是怎么了吗?我给她发了消息,也没见回复。”
许非非刚一说完话,就立马后悔了,她刚才的话似乎有些争议,于是赶紧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云暮。”
呸,完了,这解释怎么听起来更说不清了!
许非非张了张嘴,还要说些什么,就被岁予的声音打断了。
“她在忙,应该没看到你的消息,我会提醒她的。”岁予说着话,顿了一下,又道:“不用担心,她很好。”
“她很好”这三个字,岁予既是对许非非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那就行。”许非非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拎不清,竟然直接问岁总。
不过她表面上笑了笑,正准备说离开的时候,余光看到岁予手腕上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许非非仔细一看,那不就是云暮要送给岁予的手串吗?
“咦,岁总,这手串?”
第84章
许非非很奇怪, 云暮不是准备在岁总生日的时候再送吗?怎么这么早就送出去了?
难道是准备换别的生日礼物了?
岁予一怔,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西装外套遮挡住了大半部分, 只露出一小部分。
她将袖子往上面撸了一下, 露出整个手串来。
散落的线并不好看, 因为是半成品, 手串还未做好,所以岁予只是绑在了手腕上, 但岁予的手腕白皙, 倒是衬得半成品手串好看了些。
“啊,云暮怎么没给您弄好, 就着急送给您了。”许非非惊讶道。
她感叹两人的感情, 也诧异于岁总竟然一点都不嫌弃。
许非非都有些不忍直视那个手串了, 本身云暮编的那一段就不是特别好看,再加上散下来的线,就变得很丑了。
岁予听到许非非的话, 看了一眼手腕上曾被她嫌弃的手串, 又瞥了一眼许非非。
事情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岁予微蹙着眉, 冷声说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额”她似乎又多话了, 人家两人, 一个是拿得出手,一个是不会嫌弃, 她作为一个外人, 肯定是没资格说什么的。
许非非觉得不妥, 赶紧解释道:“当然, 我就只是感叹一句而已, 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是问你”岁予正准备仔细问清楚,结果孙奇突然过来。
孙奇道:“岁总,马上要开会了。”
“嗯。”岁予深深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串,将袖子整理好,对上许非非紧张的眉眼,道:“等我开完会,再来问你。”
说完话,岁予带着孙奇离开,许非非站立在原地,感觉头皮发麻。
完了!这下子岁总彻底生气了!
许非非恼怒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暗自咬牙:“让你多嘴,怎么能乱说,口无遮拦”
许非非这会儿心脏一直提着,她虽然说了不该说的话,但也不至于让岁总如此惦记着吧。
颇有些无辜,许非非重新缕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她更是没有嫌弃的语气啊,许非非搞不明白,只能捂着小心脏,喘喘不安地等着岁总找她谈话。
真是作孽,以后再也不在岁总面前提及和工作无关的事情!
岁予并不知道许非非此刻的心情,她前往会议室之前,心情很复杂,她心中泛起一种可能,不禁搓了搓手指。
强压住滚动的心情,岁予勉强将思绪回归到接下来的会议上。
她摸了摸手上的手串,小声道:“等会儿会知道的。”
孙奇在岁予的身后,听到岁予的声音,连忙上前问道:“岁总,您刚才说什么,抱歉,我没有听清楚。”
“没事。”岁予抬起头,眼神恢复淡漠,她摆摆手:“走吧,开会。”
孙奇在身后摇了摇头,破觉得莫名其妙,但很快也跟着收敛心思,同样的面无表情。
来到会议室,岁予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她的“好父亲”。
“岁予。”岁远正沉着脸,打量着岁予,他沉声说道:“关于呈玉负责的项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岁予任由岁远正随意打量,只是心里难免会多出失落来,她淡淡道:“他负责的项目出事了,只能说明他能力不行,我觉得副总的职位,不适合他。”
岁呈玉怒气横生,当即反驳道:“都是你做的手脚,我就说当时你怎么这么好心,竟然同意我接手这个项目,你就是故意的。”
“岁副总。”岁予的眼睛中闪过寒霜,她低怒道:“话不能乱说。”
“当初是你非得要求接手那个项目,我没有逼着你去做,而且有上面把关,明明是个百分百盈利的项目,你都可以给搞砸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不用在这里恼羞成怒。”
“你”岁呈玉指了指岁予,说不出来话,当初确实是他主动要求的,而且是争取了很长一段时间。
就是知道这个项目百利无一害,这才必须拿到手里,甚至不惜去到岁远正那里求情。
而且这个项目确实是由岁远正把过关的,但是怎么偏偏就搞砸了呢!
岁呈玉一股火气无处可发,他才不愿意承认,是他自己的能力不行。
“行了,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这个项目。”岁远正打断道,他看向岁呈玉,忍不住心里摇头,又看了看岁予,更是反感。
心里可惜,岁呈玉要是有岁予的能力,那他还至于如此发愁吗?
他是到死都不会让岁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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