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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皱眉:“事真多,快去快回,厨房再往前走右手边。好了就快来帮忙。”
“多谢大哥。”
厨房内,图青霜刚把火生起来,就听到刚刚的仆人嘀咕:“怎么还没回来,我去瞧瞧。”
图青霜心道不好,悄悄地将袖子中的血竭拿出,扔到火堆里。很快冒出刺鼻呛人的味道,厨房内的人纷纷捂鼻逃出。
“咳咳咳,快开窗通风。”
仆人忙着指挥,将寻找谢岭的事抛到脑后。图青霜暗暗祈祷,希望谢大哥快点寻到沈小将军。
另一边,谢岭一间间房寻去,却全无沈子秋声音。
一个体型健壮的家仆在说话:“抽了那么久,那人快不行了吧,要不要去禀报县太爷?”
另一人回答:“你傻啊,县太爷要的就是这效果,否则那哥儿怎么会乖乖雌伏于县太爷身下。”
“说得也是,哈哈哈。”
又是一阵□□的笑,看来已不是第一次。
谢岭在柱子后目眦尽裂,阿秋究竟如何,让他不敢深想。
寻了块巨石,朝着健壮家仆的后脑勺砸去。这一下带着十万分的怨气,让对方瞬间砸出了个血窟窿,直直地往前倒去。
瘦弱家仆吓得半死,就要尖叫喊人。
长大的嘴却被谢岭用相同的石头干脆利落地堵住,他甚至能尝到前一人的血味。这让他两腿抖抖,骚味从□□间流出。
谢岭掏出银针,抵在对方死穴上,厉喝:“带我去找你们刚刚讨论的那人。”
性命被人握住,瘦弱家仆不敢耽搁:“我这就带您去,您别杀我。”
两人左拐右拐,到了一雕梁画栋的院落内,其中还有荷花池。
谢岭站在垂花门前,不再走动。
瘦弱家仆催促道:“进了门就是,您跟我来。”
谢岭冷笑,将银针往里扎了些,家仆感到一阵剧痛:“饶命饶命。”
“莫要耍这些小心思,快带我去正确的地点。耽搁了时间,你我也不会放过。”
既是私刑,莫寅辰建造的地点必然隐秘,绝不可能造在此处。这里一看,便是经常宴请宾客的地方。人来人往,怎么可能避开耳目行私刑。
瘦弱家仆被揭穿,脸色苍白,只能将谢岭带到刑室。
最无人问津的荒废院子,门上结满了蜘蛛网。厚重的大门一推开,就听到屋内有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
谢岭瞳孔一缩,阿秋!
将手中的家仆手刀打晕,弃于一旁。快布到屋门口,一脚踹门。
他要让伤害阿秋的人都付出代价。
却见沈子秋正拿着鞭子在抽墙上的皮革,而其余的家仆被粗绳捆着,打晕状态,口中还塞了厚实的白布。
沈子秋见谢岭来了,扔掉手中的鞭子,扑到对方怀中:“谢大夫。”
谢岭的手因刚刚的担心还抖着,摸到自家小夫郎的发顶,心才落到实处:“阿秋,你可有受伤?”
“没有,只是挣扎的时候花了些力气。他们见我是个病弱的哥儿,所以绑的不是很用心。在战场上,我会脱绳之术。”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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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岭提了图青霜,沈子秋也不再隐瞒,直接说出自己的过往。
“没事就好,阿秋,你说的图青霜已经被我带来。”
沈子秋道:“既然他来了,谢大夫,我们就能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荷花池旁,莫寅辰正宴请宾客,虽然先前失了面子,可他玩乐惯了。
还是熬不住,将一帮子附庸风雅的同行请来。
先前指出莫寅辰手中是假迹的富家公子又在嘲笑:“莫兄,今日拿什么给我们掌掌眼,莫不是那日的假迹,哈哈哈哈。”
莫寅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强笑着:“徐兄,我是被那哥儿骗了,莫要再笑话我。”
“被骗,我看你是被美色冲昏了头。”富家公子猥琐地笑笑,“我的家仆可看见你抓了一貌美哥儿入宅。”
没想到被对方看到,莫寅辰装作爽朗,大方道:“我有意将他养在外室,一个乡下的哥儿不值一提。”
“别呀,莫兄,让哥几个也掌掌眼。我家仆可说那哥儿的相貌百年难得一见,我倒想看看。”
几人纷纷起哄,叫嚣着要见沈子秋。
莫寅辰唤了个跛脚仆人,侧耳道:“把那哥儿带上来,给他换身好点的衣服,喉咙毒哑,请问不要让他们看出他受了刑。”
“是,小的会和先前一样。”
交给跛脚仆人,莫寅辰放心,又开始和众人推杯交盏。
沈子秋和谢岭潜入莫寅辰的后院内,既然有绑架沈子秋的事,必定不止一桩。
偏院内,一哥儿目光呆滞地数着树上的叶子。明明是冬日,树叶早已枯败,那哥儿却似看不见,自言自语:“五百六十一片,数清楚树上的叶子,县太爷就能放我回家。”
一片片地数,突然开始扯头发:“不对不对,又输错了,得重数。”
两人靠近发疯的哥儿,才发现对方真的瞳孔无聚焦,是个完全的盲人。
谢岭道:“阿秋,莫寅辰对外声称与夫人鹣鲽情深,并未有过填房。但看他院落的位置,只怕是莫寅辰偷偷掳来藏在这的。”
沈子秋点点头:“我们得让莫寅辰做的错事天下皆知。谢大夫,他精神不稳,你不要吓到他。”
慢慢地靠近,发疯哥儿失去了视线,对旁人的接近更为敏感。突然开始发疯,谢岭早有准备,用麻绳捆住。
再从怀里拿出安神的夜交藤放在对方鼻下:“我们是来救你的,带你回家。”
在中药香和话语的双重安慰下,发疯哥儿渐渐放松心声,迷惑道:“回家吗?可县太爷说,要我数清楚树上有多少片叶子才能回家。但有个跛脚的人将我的眼睛弄瞎,好疼,我什么也看不见!”
说着说着,发疯哥儿又神情激动了起来。
沈子秋突然解绳,握住发疯哥儿的手。疯子的手劲很大,即使是沈子秋也按不住。
谢岭见状,将手按在沈子秋手上,才堪堪把发疯哥儿的手按住。
“相信我,我能帮你数清。”沈子秋的声音温柔,握着发疯哥儿的手一点点感受树枝,“冬天了,现在一片叶子也没有,回家吧。”
“回家,我能回家了。”发疯哥儿边哭边笑,神情渐渐清明,“两位恩人,我想要揭露莫寅辰这狗官的真面目。”
谢岭和沈子秋对视一眼,知道事情已完成一半:“你先躲在这里,待时机成熟,我们会再来寻你。”
“好。”
两人回到最初的刑室,不一会儿,听到一沙哑男声:“二子,三子,把那哥儿给我押出来。我寻了一哑药,正好试试。等会还得领着他去荷花池处见见人。”
久等,却不见有人出来。家仆跛着脚往屋内走,推开门只见众人皆晕倒在地上。
忙想逃出屋外,大喊着让人帮忙。
躲在门后的谢岭出来,将门直接关了,完完全全地堵住。
抓住跛脚家仆的手腕,轻松一折,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家仆痛得想叫,但手中的哑药早已被谢岭夺走。油纸打开,粉末直接撒到口中。
“你不是想试试哑药吗?我帮你。”
跛脚家仆呛得不住咳嗽,被谢岭拎着衣领到院落里。那里摆着一只潲水桶,用来给不听话的哥儿吃。
家仆的脑袋完全被按入潲水桶内,挣扎着想出,却被谢岭进一步压下去:“我看你渴得慌,给你解解渴。否则你埋怨我光给吃药,不给喝水。”
家仆想求饶,但哑药毒性太烈,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谢岭把他的脑袋从桶中拽出,家仆浑身散着一股恶臭味。
“既然你那么想在县太爷前表现,就由你来代替阿秋,可好?”
第45章 告状
“三子”低着头, 将双手被捆的“沈子秋”押到宴会上。
莫寅辰嫌弃道:“怎么没有换衣服,还拿块破布把脸盖上?”
谢岭穿着三子的衣服垂头,脸被沈子秋化得更粗犷些, 谦卑道:“县太爷,这哥儿的脸被抽坏了,怕惊扰各位贵客。”
富家公子上前, 仔细去瞧。摸那被蒙头人的腿, 肌肉萎缩, 手感并不好。
被蒙头的发出哑音, 不住挣扎。
富家公子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异色,居然颇为满意。他从来就有恋残癖,开口:“莫兄, 你这哥儿反正毁了容, 不如赠给我。”
莫寅辰没出声,手一扬,让人把人送到客房内,供富家公子等会儿享用。
“等等, 给我拿鞭子来。”
莫寅辰知道富家公子的独特癖好,对方有钱, 许多打点都靠对方支撑。
既然已经废弃了沈子秋, 单单只毁一张脸, 远远不够。
莫寅辰拿盐水将鞭子完全浸湿, 一鞭更比一鞭重, 周围的人已见怪不怪, 全是兴奋。
直到蒙头者奄奄一息, 几乎快要死去, 才停手。
莫寅辰上了头:“你把侧院那瞎子带来, 我让他陪各位一同玩玩。”
谢岭应声:“是。”
临走前,将一壶清酒给众人倒满:“这是总管寻的新药,给贵客们助兴。”
蒙头者本被打得毫无生息,听到谢岭的话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呜呜呜!”
谢岭直接将他扛走:“打扰贵客,小的这就把他带走。”
谢岭按约定和自家夫郎会合,沈子秋已从莫寅辰的书房处寻到谢家村的户籍。
“谢大夫你看。”
沈子秋翻到发疯哥儿的姓名,在上面居然登记着已过世。
“将良民强掳到家中,更是抹杀了对方的存在。阿秋,莫寅辰这罪名不小。”
本只是为了救沈子秋回家,随着两人的深入,越发地发现莫寅辰做的恶事不在少数。
所以想要揭露,就要确保发疯哥儿的性命安全,这是确凿的人证。
可如何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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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百保证一个人的性命?
沈子秋淡笑道:“谢大夫,以前研制的醉心花药丸有没有带在身上?我们让他死无可死就好。”
“县太爷,瞎子死了!”
“什么!”莫寅辰掀桌,直接跑到后院去,将手指探到对方鼻下,果然没有一丝气流。
脚踢了下尸体:“晦气!来人,把他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正想回宴席,莫寅辰却看见有无数流血的人扑向他,不断念着:“还我命来。”
都是他利用权力残害的人,吓得他大叫。用手拼命驱赶本不存在的鬼魂。
“鬼!有鬼!”
看到莫寅辰这幅模样,谢岭知道见手青碾磨的粉开始起效。
但对方看到的既然是鬼,他就能利用这一点,让莫寅辰认罪画押。
一瓢冷水,将意识恍惚的莫寅辰浇醒,天已大黑。
他看见阎王爷和勾魂使者在正上方,吓得他趴在地上,身子颤抖。
“阎王爷饶命,我还有妻女,将我放回人间,我必定烧几箱的金元宝孝敬您。”
谢岭冷笑道:“你作恶多端,我要让鬼差将你押到十八层地狱,饱尝刀山火海之苦。”
“不不不!事情一定有回旋的余地。阎王爷、鬼差大人,我在人间是个父母官,为百姓做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是啊,父母官。”这称呼格外的讽刺,沈子秋拿了张纸,“能先让你回去,但得在这按下手印,我得查查你的功劳是不是抵得过罪孽。”
莫寅辰忙不迭回答:“好好,我这就签。”
接过,却发现是一张空白的纸:“鬼差大人,上面没字。”
“你一介凡人,如何看得出地府的字。等你看得懂,也不用想着还阳的事了。”
沈子秋一拂袖,就要拿回。
莫寅辰在见手青和死亡的双重压迫下,无法冷静思考。直接咬破手指,按了上去。
见事情完成,谢岭从前方走下来。
吓得莫寅辰连连后退:“阎王爷,你说好不将我送到地狱去。”
“那是阿秋答应的,干我谢岭何事?不把你送地狱,恐怕难平民愤。”
谢岭一把将面上的假胡子撕去,一脚揣在莫寅辰胸口,直把他踹晕过去。
身下牛车颠簸,莫寅辰迷迷糊糊中醒过一次,立刻被谢岭一巴掌扇晕。
威武——
莫寅辰在熟悉的升堂声中醒来,谢岭和沈子秋站在一侧,将手中的供词交给上方的监察御史。
谢岭道:“御史大人,这是莫寅辰的桩桩罪行,下面还有他本人的手印,您请过目。”
御史接过,抚着花白的胡子,越念越心惊:“强掳良民,滥用私刑,莫寅辰,这话是否属实?”
堂下的莫寅辰癫狂,已恢复了神智:“御史大人,是这两个贱民诓骗我。这……这不是我画押的供词!”
沈子秋不理会对方的精神状况,道:“当初你无凭无据就能抓我,我如今有凭有据怎不能告你。”
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拱手:“御史大人,草民有认证。”
“带上来。”
瞎眼哥儿拄着木拐摸索入内,跪在堂下:“草民谢玉求大人主持公道。莫寅辰他枉为官员,在街上将我强抢入府内,毒瞎双眼。”
“你胡说!那么大人丢了,你的父母怎么可能不寻你!”
谢岭冷哼一声,将谢家村的户籍登记交给监察御史:“因为你伪造备案,谢玉的家人都以为他不在人世。”
认证物证俱在,莫寅辰再也翻不了案。
“我不好过,也不能让你们好过。御史大人,谢秋曾拿假字欺骗下官,谎称是宋太师的字帖。愚弄当朝官员,需得定罪。”
“此话当真?”监察御史惊堂木一拍,”谢秋,你认不认罪?”
沈子秋料想到莫寅辰必定会咬自己一口,拿出一副撕成两半的字帖:“是不是这幅?”
莫寅辰立刻夺过,防止对方毁灭证据:“就是这幅!”
“可你空口无凭,这罪我不认。”
“大人大人,我有一好友他见过宋太师的墨宝,能作证。”
“好,我让人把他带来。”
谢岭握着沈子秋的手,没有多言。既然阿秋如此自信,当初有让自己去寻图青霜,必定有解决的方法。
只是安慰性地将交叠的手又紧了紧,沈子秋感受到,转头对谢岭笑笑:“等会儿,我们就能回家。”
很快,富家公子来到衙门,图青霜听说也紧跟着过来。
监察御史询问:“你曾见过宋太师的真迹?”
富家公子抖得不敢抬头:“小人见过。”
“那你看看这幅画,是否为宋太师的真迹?”
“小……小人没有看画的能力,只知道市面上流通的墨宝没有眼前这幅的内容。所以大胆猜想不是真迹。”
“哦?你只是猜想。”图青霜从怀中拿出一卷轴,交递给监察御史,“小人这刚好有宋太师的真迹。”
饶是谢岭知道自家小夫郎已有对策,也难免内心紧张。若是字迹真被识破,自己就顶了阿秋的罪。
卷轴慢慢展开,翩若惊鸿,上面印有他本人的私章。
富家公子看了眼:“就是这个,这是宋太师享誉最盛的,当初小人见的便是这一副。”
“既然你已承认,直接那撕坏的字相比对就知道是否为真。”
沈子秋将两半的字拼在一起,放在真迹旁边,监察御史细细地看着,下了最终的决判。
“莫寅辰,谢秋卖你的这幅画就是宋太师的真迹。现在,你可有反驳。若没有,来人啊,押入大牢!”
莫寅辰似一摊烂泥倒在地上,他没想到唯一能够拉沈子秋入狱的机会也没有。
一个乡村的病弱哥儿居然真的有宋太师的真迹!
图青霜和沈子秋告别:“谢秋,既然你平平安安活在世上,我便不再担心。”
转向谢岭,深深一鞠躬:“谢大哥,谢秋以后就托付给你了。”
谢岭郑重道:“你放心,我必定好好对待阿秋。”
图青霜带上早已准备好的行囊,先前他就打定主意若是在这寻不到沈小将军,就立刻换别处寻。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找到了。看沈小将军对谢大哥的依靠,以及谢大哥对沈小将军的爱护,他想,即使生活在乡野,对沈小将军也是种幸福。
谢岭驾驶着赵叔那借来的牛车,路上只有他和小夫郎。
沈子秋主动开口:“其实,图青霜带来的字帖也是出于我之手。恩师他在战场上受伤,无法提笔。但粮草急缺,于是恩师提议,就由我代笔,盖上他的私章,买卖来换取粮草。”
沈子秋的声音有些低:“谢大夫,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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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你是否觉得不耻?”
文人墨客最忌讳和钱搭边,翎朝上下皆是如此。
谢岭摇摇头:“阿秋,不是私心,而是为了保家卫国,如何要耻?
今日那莫寅辰的证人也说你这幅是宋太师享誉最盛的。你还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吗?说明你拥有了宋太师的笔力,只是缺少一个身份。”
谢岭停了牛车,到后面的木板上,紧紧拥住自家的小夫郎:
“就像你上战场般,少了个男子的身份,才不被他们承认。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优秀,阿秋,其实你比任何人优秀,你是当之无愧的沈小将军。”
沈小将军……
自从被人发现哥儿的身份,已许久未听到这称呼。
沈子秋反拥回去,谢岭的气息和怀抱都让他安心:“谢大夫,谢谢你,一次又一次地认可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或者下下章成婚,耶!如果我很久没发出,那就是我在和亲爱的审核员斗智斗勇中
第46章 成婚
“谢岭娶夫郎咯!谢岭娶夫郎咯!”
村里的孩子嘴里塞着一块糖, 到处乱跑,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汉子娶夫郎那么大方的。
每个路过的孩子都被谢岭分了方糖和红鸡蛋,他们又知道谢岭和沈子秋是谢家村里长得最好、最热心的一对, 所以高兴地到处宣传。
谢岭想要出门去见见自家小夫郎,他已经三天没见到。
沈子秋被接到李大夫处,因为没有父母, 所以就由李大夫送嫁。
他走到李大夫家门口, 高春云听到响声拦住:“谢岭, 我知道你想见秋哥儿, 但洞房前不能那么急。你都等到今日,也不差这一时。”
“先前不能见,今日成婚也不能见吗?”
高春云没见过新郎官那么急的, 赶着时间来, 捂嘴笑道:“高姨我明白的,不止现在,你得等到洞房时见面,这是老祖宗的规矩。若是见了就会喜冲喜。你不怕秋哥儿不高兴?”
谢岭这才想起来自己作为现代人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讲究, 可沈子秋一直生活在翎朝。
洞房还要等到夜里……
谢岭纠结,见了面, 阿秋可能会真的不高兴。
见劝住了谢岭, 高春云放心, 去后院吃饭。
谢岭却没有离开, 而是来到了沈子秋所在的房间外, 那里的窗户上也贴着大红的囍字。
“阿秋。”
屋内的沈子秋惊喜, 按照规矩已经三日没和谢岭见面, 就要推窗, 却发现窗外有力量抵着, 纹丝不动。
“谢大夫,你挪手。”
“阿秋,高姨说洞房前见面会喜冲喜。”谢岭站在窗外,没挪,“我们就这样隔着窗户说说话。”
“阿秋,你这几日都在做些什么?”
谢岭等了许久,才听到屋内传出自家小夫郎有些羞赧的声音:“他们给我拿了书看。”
对于某方面,谢岭从未接触过。他还未反应过来:“什么书,只有哥儿能看吗?我需不需要同你一起看。”
“春宫图。”
沈子秋说这三字时声音忍不住放轻,谢岭又问了遍:“我听不太清,阿秋,你大声些。”
“春宫图!”
屋外却传来谢岭的笑声,自从穿越来,灵田的药材吃了不少,又有医术加持,他的耳聋早好了大半。
沈子秋也反应过来,想把窗户打开,去揍某人。那做坏的人却没松手,让沈子秋打不开。
谢岭的声音带着些揶揄:“阿秋,高姨可说了,我们两个不能见面。你别急,晚上,我再同你一起看看春宫图。”
沈子秋的耳垂通红,骂了句牲口,不再理会谢岭。
入了夜,谢家村却是喜气洋洋的。按翎朝的规矩,夫郎由花轿直接抬到新郎官屋内,没有现代的拜天地和接夫郎的仪式。
但新郎官不能急着进屋,要在前院招待众人,直到众人放过才能入洞房。
因此谢岭一虽招待着众人,但心早就往屋内飞去。可大家怎么可能轻易饶过他,谢岭和沈子秋在谢家村的名声有口皆碑,熟识的人都在那起哄。
李大夫拿出一瓶药赠给谢岭:“师傅我没什么好送的,这药丸能帮助哥儿受孕。祝你和小秋早生贵子。”
王大娘和高春云带来她们亲手缝的鸳鸯枕:“我们祝你和秋哥儿和和美美,如胶似漆。”
“还有我。”虎子哭着把自己最喜欢的拨浪鼓递给谢岭,“坏人哥哥,你一定要对秋哥哥好。要不然你俩和离了,记得让秋哥哥找我。”
虎子被王大娘捂了嘴:“虎子,说什么呢!谢岭,你别见怪。”
谢岭笑笑,知道王大娘不出手,本来捂住虎子嘴的就是自己。
贼心不改的臭小子!
谢远山即将临盆,难以走动,但他知道沈子秋爱喝酒,也托着夫郎带来了一坛酒。
王大娘张罗着:“你既然来送贺礼,就坐下一起吃饭,沾沾喜气。”
“不了,远山还在家中等我,助你们百年好合。”
赵叔喝醉酒,勾住谢岭的脖子:“谢岭,怎么没见你喝酒?大婚之日不喝酒算什么样子,来来来。”
谢岭将赵叔的手拿下:“我想要清醒些,好仔细看看阿秋。赵叔,我以茶代酒,敬你。”
听到这话,高春云和王大娘在角落又开始笑,露出满意的神色。
赵叔闹归闹,对沈子秋当亲哥儿看待。新郎官喝醉酒,洞房之夜弄伤哥儿的不再少数。他也清醒了些:“对对对,不能给你喝酒。你们这些,也不要劝酒!”
谢岭拿茶一桌桌敬去,却发现大家都故意拖着时间。自己越是心急,对方越是慢慢悠悠。
拿了酒杯敬向对方:”叔,我干了,你随意。”
喝完,立刻开始脚步虚浮,就要倒地。
李大夫和赵叔忙去扶,嘀咕道:“平常没见谢岭那么快醉啊。”
主人家都喝醉了,来喝喜酒的人不再多留,纷纷回家。
谢岭歪歪扭扭,勉强送完最后一个客人,关门。
身姿如竹,哪有半分醉意,只是袖口处多了些浸湿的深色。仔细闻,还带着酒香。
他心潮澎湃,推了主卧的门,屋内一人盖着红盖头正静静地等待。
谢岭却一眼发现了异常:“你是谁?阿秋呢!”
对方心中一紧,没想到谢岭连盖头都没掀就已识破。
掀开自己的盖头,露出谢金玉的脸:“岭哥,我是金玉。我嫁给你难道不好吗?”
谢岭握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我再问你一遍,阿秋到底在哪?否则,我杀了你。”
“哈哈哈。”谢金玉突然癫狂地大笑,“谢秋那贱人现在恐怕在别的男人身下。”
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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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想要抱住谢岭的身躯:“岭哥,谢秋有的,我们也该有。我在这点了媚香,你不要再抗拒了。”
谢岭越发觉得恶心,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地将谢金玉摔在地上。把贴着囍字的花瓶砸碎,捡了块锋利的碎片抵在谢金玉脖子上。
刺破皮肉,鲜血不断地流出:“快说。”
疼痛让谢金玉从媚香的药效中短暂脱离出来:“在十五丈开外的废弃粮仓内,你不要杀我。”
只隔着十五丈远,谢金玉就是故意的,让沈子秋在近在咫尺的位置被羞辱。
谢岭气盛,将碎片又狠狠扎了下去。谢金玉痛得晕过去,谢岭扔了瓷片,赶忙跑去粮仓
粮仓的门内却被人用木闩锁住,谢岭后退一步。
嘭!
木门被踹了开来,只见一男子正扒着沈子秋的衣服。沈子秋被下了药性更强的春/药,全身无力。
只是手里拿着地上摸索的石头,一下下砸着对方。但他此时的力气太小,被男子扇了一巴掌,却也阻了些时间。
谢岭把那男子一下掀翻,一脚踩在对方的命根子上,痛得那人捂着下身在地上打滚。
谢岭脱下身上的大红喜袍盖在沈子秋身上,害怕地抱住。
再晚一点,就让那人伤害到阿秋。
感受到来者是谢岭,沈子秋抵抗的意识轰然崩塌,春/药的效用似热潮一波波向他涌来。
沈子秋难耐地去吻谢岭:“谢大夫……谢大夫……”
谢岭并不好受,他同样中了媚香,恨不得就地和自家小夫郎去做那欢好的事。
他狠狠地咬在胳膊上,留下鲜血,换来短暂的清明:“阿秋,我带你去屋内,不能在这,会伤了你。”
沈子秋已撑了许久,哪听得进去,只觉得自己身上好烫,谢大夫却是冰的,能止住身上的烫。
谢岭将沈子秋打横抱起,短短的五十米,明明是微凉的春夜,额间却很快积起豆大的汗珠。
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谢岭不在克制自己,和对方激烈的亲吻。
沈子秋仰头,银丝长长地连在两人之间,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他还是觉得渴,长期的燥热让他似火团,还远远不够。
身上的衣服似乎越来越厚重,沈子秋只觉得置身于沙漠,日头太烈,需要轻减衣物。
大红的嫁衣掉落在地上,沈子秋知道在沙漠里,这样自己才能活。
谢岭已渴了许久,发现了一处水源。水源打了个漩涡,清泉中的泉眼水波荡漾。
整夜里,两个在沙漠中几近渴死的人终是解了渴。
【作者有话要说】
耶!总算放出来了!
第47章 冰雹
谢岭侧头去看自家小夫郎, 昨夜里为了解药性,两人做了许多次。此时,沈子秋正沉沉地睡着,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眉心的红痣上。
桂花绽放,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吻中抹去了上面的伪装。
谢岭用目光一点点描绘对方,眉眼、鼻梁以及被蹂/躏得发肿的唇, 拥住, 发出一声喟叹。
阿秋终于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谢大夫, 什么时辰了?”
沈子秋的眼睛眨了下, 还带着困意,肚子突然发出些声响,脸一红, 想起身去做早饭。
撑起身子, 身后某处却传来因长久摩擦所带来的痛感,立刻又跌回谢岭的怀抱。
昨夜,谢岭尽管十分小心,又是用了自己特制的软膏, 可架不住次数。
谢岭拿出伤药,心疼道:“阿秋, 我给你上药。”
夜里是一回事, 白日里又是一回事, 沈子秋坚持:“谢大夫, 我自己能上。你帮我准备早饭吧, 我想吃汤圆。”
“好。”谢岭把药放在床头, “你要是弄不好就叫我。”
沈子秋乖乖点头。
谢岭进了厨房, 脚步轻快, 似真似幻, 不敢相信自己真娶了阿秋。
直到看到各处的大红张贴,才有些许实感,高兴地给自家小夫郎烧了碗红糖汤圆。
捧着站在门口,那么久时间,猜测沈子秋差不多上好药,于是推门进去。
却看见沈子秋的亵裤褪下,手指上沾着药膏正在往后探。他还残留着春/药的后遗症,所以手发虚,简单的抹药也让他有些艰难,拖到现在。
谢岭关门,将汤圆放在一边。从小圆盒里挖出一大坨药膏,直接帮自家小夫郎去抹。
“谢大夫,不用,唔。”
谢岭并没存什么其他的心思,只担心沈子秋处理不好:“我帮你上药仔细些,阿秋要是害羞就闭眼。”
沈子秋再怎么样也是个哥儿,只觉得自己几乎羞得要钻入地里。偏偏对方的做事行为又正直无比,只能自暴自弃地依着谢岭的话闭眼。
可闭眼,就会让其他感官放大,谢岭抹得仔细,那里不止外面内里也红肿着。沈子秋的身体又是昨夜里刚刚开发,敏感得有些不像样。
就在沈子秋即将受不住,要喊停,谢岭的手骤然抽出。
扔下一句:“我抹好了,阿秋,你趁热吃汤圆。”
他推开门,落荒而逃,自己的确不带着淫/邪的心思。可架不住对方是沈子秋,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到了后面,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想起昨夜里的欢愉感。但沈子秋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再来一次,只能靠着不见到对方来断了自己的心思。
谢岭拿瓢舀了勺凉水,喝下去,五脏六腑都冰了个遍,才算冷静下来。
“谢大哥,一大早不抱着嫂子睡大觉,怎么在这喝凉水?”
谢岭抬头,看见赵梁山正趴在墙头上对自己狭隘地挤眉弄眼。
谢岭惊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梁山跳下墙头,进了院子:“半个时辰前,听说你和嫂子要成婚,所以我紧赶慢赶回来了。”
谢岭拍拍赵梁山的肩膀:“壬京这一趟如何,有没有开拓眼界?”
赵梁山从怀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连虎大哥十分照顾我,都城果然繁华,和谢家村不一样。谢大哥,这是这次卖麝香得来的钱,都是按照你的吩咐。”
谢岭接过,打开钱袋,金光闪闪一片。这袋子若是装的是铜板,也不少,可里面居然是实打实的金子,够谢家村所有人一年生活。
谢岭并没有清点,而是放心地又交给赵梁山:“赵梁山,你去寻张屠户。按照原来的做法,接着收购獐子和麝香囊。不光是这个村,隔壁的村子也一并收购来。我这还有些药材,你带着一起上壬京。”
赵梁山手颤,没想到谢岭如此信任自己,感动道:“好,谢大哥,我过几日就出发。”
拿出一布包:“谢大哥,这是你上次托我寻的东西。”
又扭扭捏捏拿出一个红包:“我没什么文化,挑不出啥好的新婚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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