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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清醒来已经好几天,却从未听他说过胎儿有什么动静。
这会儿突然说孩子动了,冥王怎能不激动?
期待喜悦的眼神更无法骗人,然而撞进这样的双眸,漱清心脏却是酸酸涩涩的的胀痛感。
为什么呢。
应该感受到的情绪跟他实际感受到的情绪,两者之间的差别总是很大。
漱清不明白。
殷无渡看上去很爱他,他也愿意给殷无渡生孩子,那他们应该就是相爱的才对啊?
难道自己不爱殷无渡?
或者是殷无渡并没那么爱自己,眼前种种其实全是他的伪装?
但漱清没有推开殷无渡的手,任他抚摸自己的肚子,并对这种触碰感到安心。
“……哼,当然是真的,我难道要做这种谎骗你?它刚刚好像一条小鱼,在我的肚子里游泳,我只是想马上告诉你罢了。”
小鱼游泳。
好可爱的形容。
要不是漱清说出来,冥王这辈子都想象不到怀着孩子会是这种感觉。
“结果发现你不在。”
“深更半夜不在房间,我又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丫鬟说你在书房,派人去请却半天不回来,回来了还对我恶意相向。”
好一个恶语相向。
到底是谁对谁恶语相向。
绕到现在竟然还能倒打一耙?
“现在好了,它又不动了……你还摸它做什么?”
“它都快被你吓死,还要被你气死了。”
【作者有话说】
小蝴蝶:让我不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抱抱](小蝴蝶:不是拥抱)
第44章
漱清说话带着十分尖锐的个人情绪,可在这件事上,又很难反驳他。
冥王觉得无比惋惜。
小家伙终于会动了,而漱清竟是想将这件事告诉他——可惜他未能来得及感受一秒,漱清又动了胎气。
这下好了,不知得休养到什么时候,小家伙才能有下次动静。
冥王心里无比失落,大掌还轻覆在漱清的肚子上,听上去像是安慰漱清,实际也是在安慰自己:“……别这么说,小家伙会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漱清故意说得难听,就是想刺殷无渡的心,可见他露出如此失落的神情后,又住口不语了。
只是轻轻哼了声。
冥王问:“是不是也该给小家伙取个名字了?”
漱清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嫌弃地看了冥王一眼。
但说起名字,他很自然想起了春梨这个名字。
这里的下人不知道,但自己身边要真有过这么个人,殷无渡应该知道。
漱清直接无视了殷无渡的问题,自顾自问道:“对了,有好奇怪的一件事。”
“嗯?什么事?”
“我刚才醒来的时候,喊出了一个人名,叫春梨,你知道这个名字吗?”
“……”
漱清什么都忘了,不记得自己不记得仙君,倒记得这个丫鬟?
第一反应还是否认。
跟过去有关联的事物接触越少越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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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说不定哪天就借着这个名字,想起了遗忘的一切。
那可不是好事。
只是转念再想,漱清歧岂是好糊弄的?
上回已经用过噩梦这个说法了,难道这回还用?
漱清聪明多疑,眼下就算能糊弄过去,明天说不定又绕回来了。
要被他发现一点漏洞,想再圆上可就难了。
见殷无渡没立刻回答,漱清就知道这个“春梨”是真实存在的了。
否则有什么需要思考的?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回答不过三个字罢了。
漱清怀疑地问:“……你怎么不说话?她是什么人?总不至于真是你的小妾吧?”
随口问问。
漱清心里觉得并不可能,要真是殷无渡的小妾,他怎么可能使唤人家倒茶,估计早被自己抓去投井了。
“……”
冥王听到这个问题,又绝望了两秒,不过将计就计,干脆顺着说。
“连我都忘了,结果还记得她?”
“怕你是想收她做小妾吧,偏偏只记得她。”
“……”
漱清一僵,上当受骗。
坏了。
没想到自己身旁竟也有莺莺燕燕。
冥王故意多说一句:“还好没让她跟来,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跟她有什么,想都别想。”
这个说法新鲜,也是漱清没想过的,一时难以回答,真被冥王唬住了。
但仍要大着胆子问:“……她是谁?照你这么说,我跟她并没有过什么吧?”
“你还想跟她有什么吗?”
“我都忘记她了,只记得这么两个字,刚才顺口喊她给我倒杯水罢了。”
漱清感觉理亏也还是很不耐烦。
“你不要胡搅蛮缠的,快点告诉我她是谁。”
好一个胡搅蛮缠。
真是所有能用来形容他自己的词,都被他拿去形容别人了。
“先前我们在其他城暂住时,你救下的一个丫头。”
“你倒不是存心救她……其实也没想过要救她,只是碰巧让她得救了,她便视你为恩公,说什么都要报答你,非要给你做牛做马。”
这是根据漱清性格现编的说法。
漱清听了都觉得很像自己,没有起疑。
“那丫头心地不坏,做事也认真仔细,非要跟着,总不能转手把她卖了吧?便留在了我们那边的府邸上。”
“她在那边伺候过你一段时间,后来我们回来了,没有带上她,现在还在那边。”
漱清醒来时念过这个名字,那肯定已经问过下人。
可这边的丫鬟怎会知道春梨是谁?
当然,就算漱清没问,冥王这个说法也几乎没有漏洞。
冥王不确定漱清的记忆处于何种混乱,总之回答时得留下无数心眼,连细节都不能放过。
“难怪我刚才问丫鬟,丫鬟说这里没有这个人,原来是这样……”
不过漱清自己先说出来了。
冥王庆幸自己多留了个心眼。
看来这说法成功获取漱清的信任,还让他放下了戒备。
“那为什么不带上她呢?怎么把她留在那边了?”
这就更好说了。
冥王:“你说呢,现在我只庆幸,还好没有将她带来,当初我就觉得这丫头不对劲,对你未免也太尽心尽力了些,如今看来,你对她同样惦念在心?”
冥王稍微一压声线,威严压迫感自动浮现,用在这里,更是满满的醋意横生。
漱清完全不记得这些事,冥王表演又那么真实,他无法为自己辩解,那么只有打住话题。
“虽然我不记得这些事情了,但你这些话绝对都是无稽之谈。”
理不直但气很壮。
“我要真跟她有什么,我怎么还会——”
将她留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还怀上你的孩子?
这种话漱清又说不出口。
“总之不准你用这种语气怀疑我。”
只有他能胡说八道,用各种过分说法去怀疑殷无渡,但轮到殷无渡就不行了。
说完后,漱清开始躲避这件事情:“……好了,不跟你说了,你只会让我生气,我要睡觉了。”
说罢,不顾殷无渡是什么反应,漱清往被子里一缩,侧过身躺下,只肯留个背影。
……
第二天早上,漱清还在沉睡中,被一阵叮叮哐哐的噪音吵醒。
漱清完全没睡饱,活生生被吵醒,气到想杀人。
可一睁开眼,身边就是端着药碗的丫鬟:“夫人,您终于醒了,请先喝药吧。”
“……”
看着黑乎乎的恶心药汁,漱清立刻蔫了。
昨晚闹这么一出,他也付出了代价,要喝的药又增加了。
而且一天要喝好几回,如果不把他叫醒,根本来不及喝。
“夫人,请喝药吧。”
“……”
看到药汁颜色,漱清只想吐,哪还喝得了。
“不喝不喝!外面是什么声音!吵死人了!”
只能先生气地转移话题。
不过丫鬟还没回答,外面的噪音同时停下了,接着冥王推着一把椅子进来。
“清儿,你醒了?”
是把木质的椅子,底下有四个轮子,整个要比寻常椅子大两倍,椅身雕刻精美,扶手两旁的蝴蝶栩栩如生,上面还铺着柔软的垫子。
漱清从未见过这玩意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冥王轻笑,伸手挥退了所有下人,房间里只剩他跟漱清后,才说:“是我想给你的惊喜。”
漱清更不解地看向他。
“是我亲手为你做的轮椅。”
“轮椅?”
“我带你坐下,你就知道了。”
说罢,冥王直接将漱清抱到了轮椅上。
坐上去一动,漱清就明白了,这是能让他出去外面的好东西。
冥王推着漱清到了房间门口,漱清也明白刚才的噪音是在做什么了——竟是殷无渡让人将这里的门槛铲平了。
“以后就算我不在,也能让下人推着你出去透透气,不用总是在房间里闷着了。”
漱清坐在平稳舒适的轮椅上,望着门外的风景,被吵醒的坏心情一扫而空,难得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
“有这样的好东西,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啊!”
“真是的!”
“你为什么藏这么久,你早该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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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蹲在他面前,没说话,只是笑。
漱清低头看他:“……你笑什么?”
冥王轻声道:“你醒来后,第一次对我笑这么开心。”
其实不止是醒来后,从他认识漱清开始,就没在漱清脸上见过这样的笑容。
原来小蝴蝶也会这么笑。
是发自真心喜悦的笑,双眸都泛着光。
应该感到高兴吧,能让漱清笑这么开心。
可见到小蝴蝶这样的笑容,冥王心里更多却是苦涩跟刺痛。
以前怎么就没让漱清这么笑过呢。
“因为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没说,昨晚也是为了做这个,才没在房间陪你。”
“谁知你那么生气……没办法,我只有抓紧时间将它做出来了。”
轮椅上有冥王亲自施下的法术,以后不管漱清去到哪里,又待了多少时间,他全部都能知道。
“清儿,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对我放心。”
“这份惊喜也算我对你的保证,之后你要还不信,可以随时去书房找我……就是千万别折腾自己的身体了。”
冥王握过漱清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不管你发什么样的脾气,我也能哄你。只要你平平安安在我身边,顺利生下我们的孩子。”
“……”
听完这些话,再尖锐的小蝴蝶都会闭嘴,只被殷无渡这份毫无底线的纵容宠溺震住。
而心底那些无法说清的排斥,也在感受到这份不可思议的宠爱后,渐渐烟消云散了。
他不明白,更不理解,殷无渡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做到这种程度。
昨晚他那么无理取闹,那么多话都是在故意挑刺,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过分,难道殷无渡会感觉不到吗?
可第二天醒来,殷无渡竟是更加降低了对他的底线。
漱清真被震住了。
哑声了。
平时的伶牙利嘴都消失了,看着愿意弯曲膝盖,蹲在地上,只为跟自己说话的丈夫,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对我,一直都这么好吗?”
冥王没立刻回答,也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就算对你好吗?”
漱清应道:“算啊,当然算。”
冥王更觉得心脏发胀酸涩了。
“你是我的夫人,我对你好是理所应当的。”
冥王慢慢地说:“其实以前,我也有惹你生气的时候……也会让你伤心,让你难受。”
事实真相何止如此。
但冥王只能说:“不过夫妻之间不就是如此吗?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我相信你心里总归是有我的……毕竟,你也只有我一个相公。”
如果冥王只说自己对漱清有多好,漱清不一定相信。
但将好好坏坏混在一起说,可信度就增加了。
漱清听着这些话,心里莫名也有些酸涩,脑内还突然闪过一团白茫茫的迷雾。
什么画面都看不清,更多是一种感觉。
似乎有一个总是身着白衣的高大身影,曾经对他很好很温柔,却又带给他难以忽略的心痛。
难道这就是殷无渡?
可若不是殷无渡,还有谁会穿一身白呢?
难怪自己不喜欢殷无渡穿白色衣服,先前还对他有点排斥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殷无渡以前做过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带给过他那样的心痛吗?
这么想,好像一切都通透了。
醒来已经好几天,但直到这一刻,漱清才找到自己对于这个身份的归属感。
也终于接受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
【作者有话说】
小蝴蝶就这么一点点的沦陷心动啦,所以知道我接下去最期待什么吗,哈哈哈哈最期待就是小蝴蝶恢复记忆的时候啊!!想想就很激动!!![墨镜][墨镜][墨镜][墨镜]
第45章
轮椅让漱清的心情大好,没再纠结那些想不出答案的细节。
只恨这把轮椅不能随自己心意操控,必须要有人在后面推他才行。
漱清坐在上面转了半圈,语气轻快,开口催促殷无渡:“你快点推我出去呀!快点快点!”
但这样的漱清实在可爱。
冥王又亲了亲他的手背,随后站起来,走到漱清身后。
漱清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殷无渡将自己推出去,结果冥王方向一转,又将他推回了屋内。
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漱清大声道:“……我说的是出去!我让你推我去外面!你怎么还把我往屋里推了!”
“好了好了,你安静些,不要大吼大叫的。”
叫起来音量还真不小。
“要出去可以,但你总得洗漱打扮一下,再把药先喝了吧?”
“……”
说到洗漱打扮,漱清还想自己真是兴奋过头,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但听到还要喝药,立刻萎靡不振,蔫了吧唧。
“……又要喝药,整天喝药,到底要喝多少药。”
漱清仍是非常不耐的抱怨,但心怀对出去的渴望,语气没再那么激烈。
“每天都在喝药,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喝死我算了。”
就是很可爱。
没了那些虚情假意的伪装,也没了针锋相对的决裂,眼下漱清对他,都是最真实的脾性。
“等胎相稳定就好了,清儿乖,再坚持一段日子,等好了就不用喝了。”
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看着黏糊糊的黑色药汁,漱清总觉得像是老鼠蝙蝠蜘蛛蜈蚣的尸体加上墨汁一起碾出的黑色血水。
看到就恶心。
闻着更恶心,喝进嘴巴里更是恶心中的恶心。
“清儿乖,一口气喝了。”
这么恶心的药,谁能接受一口一口喝,漱清从来都是一口气喝光,长痛不如短痛。
漱清叹出极长的一口气:“……我可以喝,但是我以后每天都要出去,你不准限制时长,更不能限制距离。”
又开始讲条件了。
但这就是漱清会做的事。
冥王亲自端着药,答应了:“好,只要是在府内,你可以去任意地方。”
“……我还要库房的钥匙!”
“要库房的钥匙做什么?”
“……你别问,我就要。”
转念再想,这要求似曾相识,还在冥界时,漱清好像也这么说过。
冥王想了想,无非就是要拿库房那些金银玉石吧,漱清向来喜欢珍贵好看的宝物。
“好,钥匙也给你,里面看上的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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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清这才满意些,接过冥王手里的药碗,闭眼皱眉憋气,一口气喝尽。
喝完后,冥王立刻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
漱清赶紧嚼几口咽下:“还要。”
一连吃了好几颗,恶心的苦味才终于被掩盖下去。
接着梳洗换衣,等漱清以为可算能出去时,冥王又说:“还没吃早点呢,先把早点吃了。”
漱清差点又要发脾气了。
“我不饿!”
“稍微吃两口,你不饿,孩子也该饿了……这么多药都是为了孩子吃的,要是这一口饿坏它,药岂不白吃了?”
“……”
这项理由十分具有说服力,那么难喝恶心的药,他都为肚子里的小家伙喝下去了,怎么能白费呢?
“……那我要你喂我!”
但也不想让殷无渡太舒服,漱清就是想折腾他点什么。
冥王笑着答应:“好,我来喂你。”
因为冥王不觉得这是惩罚或折腾,他很乐意亲自喂漱清吃东西。
下人们端上丰盛的早餐,看着夫人耍任性的小脾气,只是吃口东西都不肯安生。
然而老爷乐意至极,就吃这套,亲自喂着哄着,没有半点不耐,跟平时判若两人。
吃着吃着,漱清突然说:“所以你还是骗了我!”
“……”
“昨晚你说在书房,其实并不在,你是在做这把椅子!”
“……”
这只小蝴蝶,还真是半句话都不能掉以轻心,根本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翻回去算旧账。
“最后一口了,先吃完吧,心肝儿,张嘴。”
漱清张嘴吃掉最后一口。
这下是真能出去了,心情又好起来,决定放过殷无渡。
“不过呢,这个不算太过分的谎话……看在你是为了给我惊喜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谁叫他是真被惊喜到了。
冥王喂完最后一口,轻笑:“是,多谢清儿谅解。”
“但以后不准骗我了!以后要是再骗我,我可不原谅你了!”
听到这句话,冥王感觉心脏颤了颤。
若有一天,漱清恢复记忆,发现所有一切都是自己为他编造的谎言——
“好了,我吃完了,赶紧推我出去看看吧。”
冥王回神:“……好,我们现在就出去。”
……
有了能让自己出入自由的轮椅后,漱清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
不仅脸上笑容多了,发脾气的时候少了,连对喝药这件事都不再那么抗拒。
跟在身边伺候的下人们如释重负,感觉最近的日子好过许多。
但真能自由出入房间后,漱清出去的次数反而不算多了。
说到底,他只是厌恶被软禁关押起来,自由不得自己做主的束缚感。
而在重新拥有这份自由后,也就刚开始热烈了几天,之后很快乏味,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房间里休息。
漱清终于安生下来。
每天乖乖吃药,好好休息,情绪日渐稳定,乱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少。
就是胎相得以稳定后,肚子也开始逐渐变大,越来越沉。
原先胎儿没什么存在感,不妨碍漱清进行一切活动。
如今却沉得明显,走路好像怀里揣着一只瓜,漱清很容易觉得累,久而久之,也没那么爱动了。
偏偏大夫又在这种时候说,他不能老是躺着不动,既然胎儿稳定没事了,那他就该进行适当活动,不然也不好。
这不好,那不好。
动了不好,躺着也不好。
漱清觉得这大夫简直是庸医,私下闹小脾气的时候,坚决要殷无渡杀了他。
“好了好了,下次换个大夫就是了……我们是正儿八经的良民,怎么能胡乱杀人呢,以后不许再说这么吓人的话了。”
“……”
漱清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实在不像真话,就是挑不出错点在哪。
而下次大夫再来诊脉时,看着模样是变了,但给漱清的感觉却还是同一个。
因为说话方式跟说的内容还是相同,总要让他出去散步走走,不能成天躺着不动。
漱清觉得怀孩子真麻烦,身上好像长出了一个重重的瓜,肚子看上去还像翻了壳的乌龟,模样因此变得丑陋就算了,身体还总有各种不舒服。
都吃那么多药了,还是这里不行那里不行,想做什么都受阻碍。
真麻烦。
他之前一定很喜欢殷无渡,才愿意给他生这个孩子。
这辈子生这么一个就够了,再也不可能给殷无渡生第二个了。
不过时间久了,他好像也真对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了感情。
近日主动翻起了古籍书册,想认真给孩子起个名字,也开始偷偷期待它在肚子里的下一次跳动。
明明大夫都说这小家伙没事了,如今长得很好,健康有力,那怎么就是不肯再动一下?
总不可能是故意的吧?
真气人。
这性格肯定是随了殷无渡,还没出生就懂得如何惹他生气了。
直到一日午睡,漱清在睡梦中被小家伙的动静折腾醒。
最近漱清很容易累,所以睡觉时间又开始增多,饭后一觉能睡三个时辰,从正午睡到入夜时分。
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在这时有了动作,若最初那一回的动静像小鱼游泳,那么这回便是浪里起飞了。
漱清活生生被闹醒,要换作别人吵他,他早发火了。
可发现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后,瞬间火气全消,还有些说不出的高兴。
第一反应就是要找殷无渡。
漱清坐起来,掀开帐帘,结果瞧见外面天色都开始变黑了,吃惊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已是酉时过半了。”
今日殷无渡有事出门,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爷呢,回来了吗?”
“回夫人,方才老爷正好派人回来传话,说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眼下应该就快到正门了。”
漱清想了想:“给我换身衣服,我出去迎接老爷。”
“……是。”
丫鬟都怪吃惊的,不知漱清今日怎么了,竟要出去迎接老爷。
但老爷肯定很开心。
只要夫人跟老爷都开心,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才能跟着有好日子过。
换好衣服走出房间,顺便是当散散步了,省得大夫又说他整天躺着不动。
从住的院子到正门,走个来回,回来正好吃饭。
顾忌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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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小家伙,漱清走路不快,一手还得托着腰,一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小家伙时不时的动静。
最后才走到一半,就跟大步回来的殷无渡遇上了。
漱清难得如此高兴,浑身散发着温柔且明媚的气场,连眉眼都是柔软的。
见到殷无渡,加快了步伐,冲他喊道:“夫君,我有话——”
然而话根本没能说完,才开个口罢了,就见殷无渡像阵风似的迅速到了他面前,伸手将他抱个满怀。
下人们早就见惯了他们之间的恩爱亲昵,都知道老爷离不开夫人,对夫人简直是无下限般的宠爱。
可大庭广众之下抱在一起,还是头一回。
连漱清都有些发懵,反应过来后,只想动手将殷无渡推开。
“你,你做什么呀?你别抱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冥王根本不管,只兴奋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作者有话说】
失忆限定般称呼限时返场
第46章
漱清眨眨眼,回忆刚才脱口而出的称呼,夫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喊出口了。
大概是情感上的转变,让他无法再连名带姓地称呼殷无渡,但也不想跟下人一样当面喊他老爷。
再加上肚子的小家伙终于动了,他实在高兴,所以见到殷无渡的那一刻,就顺着最真实的本心,将心里认为最适合的称呼喊出来了。
夫君。
可殷无渡就是他夫君啊,也没喊错吧?
见殷无渡这么高兴的模样,对他又抱又问,漱清心里升起几分不好意思,伸手想将他推开。
别扭地说:“……你,你要不喜欢,就算了,以后我便不喊了。”
当然没能推开。
冥王满脸的笑意,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干脆直接将漱清横抱起:“怎么会不喜欢,我当然喜欢,心肝儿,再叫一声,以后都这么叫。”
高兴得都快像另一个人了。
总之漱清从没在殷无渡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看着殷无渡这样,漱清都觉得有些好笑了:“……你这反应也太大了,难道我以前没这么喊过你吗?”
冥王瞬间就僵了一下。
还好兴奋依旧主导着情绪,这下弱不可闻,漱清并没有察觉。
嘴角还是上扬着,冥王道:“喊过,你以前当然这么喊过我。”
虽然就那么一回。
“只是你失忆后,终于肯再次这么喊我了。”
漱清第一次叫他“夫君”是在什么场景之下,冥王早就忘了。
记住的只有漱清仅喊了那么一回,往后不管自己怎么要求,过分任性倔强的小蝴蝶都不肯再叫第二回。
一声夫君并不算什么,是得不到东西叫人惦记,小蝴蝶越不肯叫,冥王越想让他叫。
本质还是想让漱清向自己屈服,最好还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不过当初那声“夫君”并不是真情实意,因为漱清内心一直在谋划着怎么逃离冥界。
但此时此刻,这声“夫君”绝对真心。
是失忆后的漱清终于认可了他的付出跟情感,是接纳他的表现,也许还是为他感到心动的表现。
冥王怎么能不激动?
时隔太久,终于再次等到这声“夫君”。
而且等小蝴蝶恢复记忆后,谁能保证他还愿意这么叫?
冥王感觉能听一声都少一声,狂喜之下,也有种一切是自己偷来的悲哀感。
“以后天天这么喊好吗?”
“我的小心肝,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听你喊这一声,又等了多久。”
“……”
真肉麻。
什么小心肝,他不明白殷无渡怎么老能把这么肉麻的称呼明目张胆喊出来,还一点都不害臊。
但怪异的是,好像是听到的次数太多了,漱清感觉自己都开始习惯了,心里并没有什么排斥。
脸颊还有些发烫。
仍是别别扭扭地表示:“……哼,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冥王很快接上:“我会好好表现的,一定会让你满意。”
“……”
实际上殷无渡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醒来后,漱清从充满戒备,毫不信任的状态,一点点被殷无渡的温柔宠爱软化,逐渐放下怀疑,接受身份上的转变,然后认可了殷无渡的真心,也愿意开始交付自己的真心。
他喜欢殷无渡给予自己的宠爱纵容。
也喜欢他给予了自己锦衣玉食,富足舒适,到哪都有一堆人跟着伺候的生活。
最重要的,也是漱清最需要的,是他感受到了殷无渡对自己的真心。
这些宠溺纵容并非出于对宠物玩意儿一般的逗弄,而是将他当成一个人,当成此生的伴侣,发自真心的珍爱跟保护。
殷无渡这样的身家背景,拥有数不尽的庞大财富,却只对他一心一意,身边没有一只莺莺燕燕,更不用说什么三妻四妾。
谁又能不为这样的真心动容呢?
再冰冷的心都会被捂热。
何况漱清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冷心肠的人。
冥王就这么抱了漱清一路。
毫不顾忌下人的视线,大步流星,直接将漱清抱回屋内,又小心轻放地将漱清放在贵妃榻上。
自己则坐到榻边,握着漱清的手,时不时又要亲两下,满眼里全是漱清,还盛着对这声“夫君”的欣喜跟激动。
漱清任他亲自己的手背,还是有些脸热,感到不好意思,但一颗心又像泡在了温水中,软软暖暖的。
这么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等激动情绪冷静差不多后,冥王又想起来:“对了,刚才遇上时,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
差点忘了。
被殷无渡抱了一路回来,漱清连肚子里的胎动都忽略了。
“……嗯,是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奈何这种心情断开后很难再续上,看着殷无渡仍还激动的眉眼神情,漱清就不好意思说出口。
正好殷无渡还握着他的手,漱清便顺着将他的手拉过来,轻轻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嗯?”
不需要再用言语说明,很快肚子里的小家伙就动起来。
一下接着一下。
虽没有最初那般有劲活泼了,可动静依旧明显。
在感受到胎动的那一秒,冥王喜悦的表情瞬间停滞僵住,随后手还贴着漱清的肚子,人猛地一下站起来,迅速被更强烈的激动跟喜悦淹没。
“孩子动了?!它是不是在动?!”
“刚才好像摸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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