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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女士突然的沉默,也让手机另一头的黎渊陷入沉默。
甚至有一瞬间,黎渊想要把先前的话都撤回。
与其求人,不如求己。
跟大女儿架起沟通的桥梁,或许就在他迈出的这一步!
只可惜,还是晚一步。
·
邵年年和文婧两个人的心情都说不上多少,房间里面除了起伏停止的水声、吹风机声,就再也没有别的。
临关灯时,文婧忽然出声叫住从被窝里面探身出来按开关的邵年年。
“喂。”
“嗯?”
“那个…… ”文婧开了个头,又不说话。
这还是她们两个人在同一个房间后,文婧第一次这么寡言少语。
虽然大小姐脾气很重,可接人待物上有自己的一套原则。觉得你是自己人,就把你划入圈子内,边保护,边凶你;如果觉得你是生活在她圈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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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剩下凶字。
江烟短暂地在这个圈子里待过,然后被文婧飞了出去;邵年年一开始在这个圈子的灰色地带,也就是既不圈内,也不圈外,可长时间的相处后,文婧勉强地把人往圈内挪了下。
两只脚都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在圈内——那便是圈内人。
文婧舔舔发干的唇,眼睫轻颤,手抓着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叫住人之前,她已经在脑海里面捋过好些事情。
江烟的病情、自己一开始的计划以及现在的进度,又或者是江烟拿捏着她的把柄……
文婧那一瞬间脑子很乱。她只想要找个能够听自己倾诉的宣泄口。
当她叫住人,邵年年回眸看向她。
四目相对,文婧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没什么,早点睡。”
文婧摆摆手,不愿多说,扯着被子盖过头顶挺尸一样,直到啪嗒一声轻响,被子外面原先光亮的世界变得黯淡无光,这时她才敢掀开被子,露出来透气。
告诉和不告诉之间,她还是选择退缩。
嘴唇在黑暗中轻动,没有发出声音。
文婧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江烟,是她先惹我的。”
沉默许久,等能听到邵年年平稳的呼吸声后,文婧才敢稍微大声点。
“抱歉哈,不小心牵扯你进来,谁让你喜欢江烟呢。”
第39章
江烟其实当天晚上就有预感, 邵年年大概是又生气了。
一生气就不理人,不说话的坏毛病到底是从哪里遗传过来的。
许是在脑子里想的时候,没有拴住,直接问出声来。
离她不远的莫渔听到这个问话, 轻啧声, “那你可以不理她啊, 你们两个又不是特别熟的关系, 至于要天天说话吗?”
“我和她是饭搭子。”江烟诚恳道。
“可是剧组的饭菜已经改善,邵年年不出去吃也没有问题。”莫渔脸上写满‘你用这个理由,好像在问三岁的小孩子是不是上小学一年级一样愚蠢’。
莫渔轻叹口气,给江烟一个顺着的台阶往下面走,“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言下之意,你说实话, 我还能够好心帮帮你,思考一下挽救。
江烟沉默片刻, 又说:“那不然还能够是什么关系?”
莫渔冷呵着,将手里面的枕头朝人扔过去, 准确无误地命中江烟的面部,恨铁不成钢地抬手指着人说, “你那张嘴什么时候能够说点真话出来让人听听?”
“哭你坟那天,我可以考虑。”江烟诚恳地建议道。
莫渔双手合十,从未如此虔诚地祈祷过, “信女愿这辈子荤素搭配,千万保佑邵年年不要搭理你, 要不然又是一个可怜无知的少女坠入深渊。”
“滚!”江烟言简意赅, 多一句话都懒得跟莫渔掰扯。
莫渔也懒得在房间里面待着,毕竟没有好处, 还要当出气筒,有这个时间,她不如好好跟编剧商量一下最后的剧情线要在怎么拍摄、收束。
毕竟江烟每年都会陷入不同的爱情烦恼。
这种烦恼莫渔这辈子只想受一次,多的千万别来。
·
今天剧组也没开工,江烟在房间里面等到晚上七点,也没等到邵年年在微信上联系自己,两人一同出去吃晚饭。
江烟点开聊天框,又退出去,没过几秒又点进来,依旧没有新消息。
“……”
这感觉多少让人有些不爽。
可自己有错在先,江烟心里也发虚。
不好直接找上邵年年,江烟就旁敲侧击,找上跟她一个房间的文婧。
发消息之前,江烟才发现一个问题,那个房间就两个人,现在都跟她有矛盾。
一时间,江烟也分不清楚到底是那个房间有问题,还是自己为人处世真得不行。
江烟给文婧发的消息,对面硬是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回复。
文婧:“你不知道自己去问吗?这事情也要烦我?”
文婧:“哦,昨天对着我不是尖牙利嘴?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啊,你真的在意吗?”
文婧就像是在报复昨天被江烟拿捏得束手无策般,仗着她们之间相隔着手机,不见面,就没有所谓的压迫力。
江烟被人连着输出几个大长段以后,反问道:“你也不见得有多爱我,但你还挺恨我的。”
“就是不知道某个小哑巴是不是也恨你入骨。”
文婧:“……”
原先还在疯狂打字输出的文婧这个时候就跟哑炮一样,熄火没有多少攻击力,沉默片刻,回复道;“不知道她心情怎么样,反正晚饭没吃。”
“嗯。”江烟迟疑片刻,还是给文婧发了句谢谢。
虽然这个谢谢也没有多诚心。
这条走廊进出的人很少,剧组不开工的时候,大家就各自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出去,毕竟这个小县城没有什么娱乐设施,除了一些非常平价的知名奶茶连锁店,也没有好逛的。
这就导致进出关门的声音在走廊里格外抓耳。
江烟散开头发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经纪人聊着,注意力却没有放在对话上,更多的是听着空荡走廊里的声音。
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江烟就暂停打字,专心判断着外面的声音大概是从走廊的什么位置传出来的,在确定不会是邵年年所在的房间后,轻叹口气,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
这个时候还不找她吃完饭,看来唯一的饭搭子是真的生气了。
江烟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从床上面爬起来,随手套上一件外套,朝邵年年的房间走去。
抬手敲门,里面先前还微微作响的综艺声瞬间消失不见,安静地好似没有人住。
江烟一垂眸。
从底下缝隙透出来的光线让屋内装不在的人无处遁形。
江烟又敲敲门,询问道:“年年,你不饿吗?”
里头传来回答,“我不饿,太累,也不想出去散步,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我准备睡了。”
邵年年不想理人的时候,就会直接将接下来的台阶全给人拆掉,一个不留。
没有台阶顺着往下爬的江烟抬手挠头,乌黑漂亮的头发在指尖轻微打转,最后顺着手指下滑的反方向脱出。
半晌,江烟才说“好”。
等脚步声消失,窝在被子里的邵年年莫名的难过,耳机里传来顾伊知魔性的笑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还播放着国外的一个搞笑真人秀综艺。
乐景衬哀情,越想越伤心。
邵年年光是想着,悲从中来,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来,气得很,但又不知道在生气什么,就窝在被子里面内耗着。
“怎么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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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突然之间就哭了?”顾伊知敏锐地捕捉到邵年年哽咽声,赶紧将视频软件房间里共享的真人秀给暂停住,耐心地安慰道:“有啥事就跟我说呗,说不定我是唯一能够帮你解决的人呢?”
“朝月也是个情感苦手,要不然她也不会跟你一样苦兮兮地暗恋一个人这么多年了。”
顾伊知无心的话,一下子戳中邵年年的心窝。
本来小声哭泣的人,变成嚎啕大哭,眼泪止也止不住。
顾伊知:“?”
我也没说假的,怎么还戳中你幼小的心灵了?
她们三人小团体里,苏朝月最了解邵年年,邵年年拿捏着顾伊知,顾伊知是看似和谁都不太亲近,却是唯一能把三个人凑到线下的关键人物。
作为从小到大爱慕者不断的大小姐,压根不能够理解苏朝月跟邵年年这种将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的行为。
顾伊知曾经无数次疑惑道:“这样岁岁年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和每一任都是三个月保质期,不给承诺,不商讨未来,不打破边界。因为我太清楚我自己,新鲜两个字说到厌倦它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组成结构。”
换成大白话,那就是谈恋爱如衣服,我每天都想换新的。我喜欢每一件衣服,却又不是非常喜欢;商场橱柜里总会上新,我总是会去买。
“跟一个人谈恋爱,我倒也能理解。但是像你和苏朝月这种把感情当作无名的种子,无私奉献的暗恋精神,到底是哪本书教的?跟哪个老师学的?太离谱了。”
邵年年一边哭,一边抽纸巾给自己擦眼泪,忍不住抱怨道:“你又没暗恋过人,你不懂。”
顾伊知诚恳地说:“的确不懂,因为都是别人暗恋我。”
邵年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清楚暗恋这种东西,就是你突然看到某个东西,不自觉地被吸引,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可救药地沉浸其中。时间没办法将暗恋在心里面消除,只会越来越喜欢。那种喜欢就像是树木扎根,年年深,年年旺盛。”
“要是真的从心里拔根而出,我是不是整颗心都空了?”
顾伊知点头点到一半,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吐槽欲望,“可不可以我投资,让你经纪人少给你接一些文绉绉的爱情片?咱能不能唯物主义一点,心就是心哈,不爱一个人也不会得空心病。”
“你要真喜欢,表白啊,一天到晚在这里暗恋来暗恋去,你以为你时间久就能够双向奔赴啊?什么嫦娥跟月亮的千年等候啊。”顾伊知无语道:“牛郎跟织女人家那是合法夫妻,一年等一回。你这是白娘子等许仙转世,千年等一回,还不合法。”
邵年年被顾伊知说得好气又好笑,抬手拍拍被子,“我是很认真地在跟你说事情。”
“因为你很会谈恋爱,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顾伊知轻啧声,反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刚刚她不是过来找你吃饭吗?你干嘛不去?前段时间不是还在群里面高高兴兴地说自己跟人成为饭搭子,每天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吗?”
中间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曲折,邵年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顾伊知说明白,但又觉得判断站队这种事情,如果第三方不能够全部了解清楚,给出来的意见也是枉然。
邵年年边哭,边客观陈述整件事情的过程。
虽然在第三人,顾伊知听来,这个客观陈述也没多客观——毕竟不用顾伊知开口,邵年年自动会帮江烟合理化事情经过的。
顾伊知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只有一个想法——这放在豆瓣劝分组也是相当炸裂的程度,光是看标题,就可以被拉入劝分组年度top,都不用看内容了。
但顾伊知还是认真地听着,听完,反问道:“既然你已经猜出来,她可能是更喜欢自己做决策,将控制权把握在自己手里,那你为什么要生气?”
“你要是真的想长久地跟她相处下去,就应该当面跟她说清楚。如果你现在发觉自己好像也没有多爱她,抽身就是最快的方法。完全犯不着因为这个伤心难过。”
邵年年用湿纸巾擦擦发干的脸,闷哼一声,“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觉得她和我想得不一样。”
“你也说是你想的江烟。”顾伊知叹气,“光是在脑子里想,你怎么保证不是自己把少女懵懂的爱意加上自己对另一半的渴望投射在她身上,而造成的深沉爱意。”
“有没有可能,你爱的不是江烟,而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
邵年年迅速地否定掉这个可能性,“不是,就是喜欢她。”
“喜欢的是她这个人!”邵年年别扭道:“我是她后援会二群的大粉!我非常了解她!”
“我的喜欢也不是自己理想伴侣的情感投射……”邵年年斟酌着用词,“就是近距离接触以后,我喜欢的点它都在,但,我总是有一瞬间觉得她不是江烟。”
“她是很多人。”
邵年年说,我跟她很近,但总是隔着一层薄纱,一层雾。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她对我所表现出来的好,总是三分轻,三分重。我有时候透过她,会看到很多人的影子。但还没等我细细琢磨,脑子又告诉我,她就是江烟。
“那她喜欢你吗?”顾伊知实在是在文学上没啥造诣,挠挠头,感慨着这种文绉绉的情感局,下次应该找苏朝月给自己当翻译。
到底是文学创作及历史类的人才。像她这种直来直去,感情比天气变得还快的人,是真的无法和邵年年身同感受。
“不知道……”邵年年这会儿已经不哭,但声音还低得很。
尤其是顾伊知问的这个问题,她心里也没几分把握,心里一阵发虚。
“不知道?”顾伊知被气笑了,“不知道你在这里瞎哔哔分析半天?”
“她送西西走这件事情,从你的角度上来说,的确不够体恤,没有提前通知你,让你担惊受怕。但是换个角度来说,为了能够让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更高,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顾伊知冷静道:“而且你这人,一面对严肃的职业,说话就结巴,撒谎也撒不出来。她要是告诉你,到时候警察来个走访问话,你不得第一个露馅?而且,她也不止没告诉你啊,照你的意思,是除了那小孩的养父母一家,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就说明她也算不上故意瞒你,但也不能借此证明,心里没你。”
“具体事情具体分析。”顾伊知鼓舞着邵年年先去弄清楚一件事情——江烟到底对你是什么感觉。
“快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邵年年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哭得眼尾发红,白皙面颊一哭就面薄得泛血色,连着眼尾的醺红看上去跟喝醉般。
“哒哒哒”的拖鞋声在走廊里格外响亮。
躺在床上持续性摆烂的江烟一听,像是触发什么紧急开关,从床上翻坐起身,侧耳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蹲在草丛里等待时机捕猎的猛兽也是如此。
等着猎物笨啦吧唧地从远处朝自己跑来。
江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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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紧握着手机,连呼吸都放慢几分,直至哒哒的声音停在自己房间门口,才敢稍加确认。
可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连吞咽都险些忘记要怎么做。
江烟想,
——这是饿了?还是准备过来找自己寻仇啊?
第40章
邵年年站在门口, 抬手迟疑片刻,吸两下鼻子,觉得顾伊知说的很有道理。
她要伤心难过,也要先探探江烟的态度跟情况。
以前是因为没有机会合作相处, 现在时隔十年, 两个人好不容易又凑到一个剧组里面, 虽然这个“凑”也有文婧在背后助力, 依旧是一个难寻的机会,错过这次,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邵年年深呼吸一口,倒扣的手指正要敲上门,里面的人已经将门打开,从里面探出头来。
“你……”
“那个……”
两个人同时张口, 一时间目光又撞到一起。
江烟率先开口,示意邵年年先说。她方才在身上面套着的外套还没有脱下来, 心想着如果这个时候邵年年问她要不要出去找东西吃,正正好节省时间。
江烟抓握着门把手没有松开, 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这个时间点还有什么地方能够什么地方可以吃饭。
邵年年没想到这话语权一上来就扔给自己,挠了下头, 平时跟亲近的人能说会道的嘴,现在只会用舌头舔舔发干的嘴角,用贝齿来回咬着唇瓣上开裂的地方。
疼痛刺激着大脑, 越紧张,咬嘴巴的动作就越重。可是痛感没有办法让邵年年的紧张消失殆尽, 脑子一片空白。
江烟等了一会儿, 没有听到声音,刚抬头, 手就被人抓着往门里面推。
“砰。”
门被关上。
还没等江烟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人压在床上。柔软的床铺承受两个成年人的重量,直接凹陷进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得亏江烟落在床上的时候,下意识地用手肘撑了一下,要不然两个人都收不住力气跌落在床上。
邵年年单膝压在床铺上,羞红像是被色彩染在脸上,擦也擦不掉,使劲低着头,不敢和江烟的视线对上,好似对上,好似心里面那些最卑微的情绪都会被看透。
邵年年十年里想过无数种见面方式,也在看剧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幻想起告白的场景。
但从见面开始,就是失败的。
说话笨拙的自己似乎永远没有办法在江烟面前披上演员的外衣,永远做不到对粉丝那般坦然诚恳。总是怯生生地抓着这一切,怕不小心失去,又怕自己言辞不当惹人生气。
那些幻想里潇洒、优雅、知性的人设,她从没有成功展示过。
在邵年年这,暗恋和笨挂钩,笨拙地一个人喜欢,喜欢十年,明明在一个圈子里,只要她开口,总会有人愿意给她搭桥。
可她太笨了,笨到十年还在原地踏步;笨到连排演过无数次的告白词,最后也只敢在别人的怂恿下,嗫喏半天说不出来。
邵年年差点又把自己气哭出来。
被忽然压着的江烟要是不明白这暧昧场景,那娱乐新闻真的是每天白给她那么多关注度,讨论她换来换去的女朋友们了。
只是还没等她的手扶着邵年年的腰肢,借着床铺的反力起来,压着她腿的人就变成压上全身。
梨花本来挂在枝头,也没压到种在地上挺直的海棠。可垂满枝头白似雪的梨花带着一抹本不应该有的脂红一同压在海棠之上。
压弯了海棠的枝干,也压软海棠饱满的花瓣。
异色的花瓣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叠在一起,也看不出到底哪片花瓣是哪朵花的。
海棠枝干上落着的纱也被褪得干净。
先前还仰头问枝头上的梨花,“除了这寡风细雨,你还想吃什么的”海棠糟了罪。
压在上头的人笨拙得很,却处处透露着小心和讨好。
亲吻像是现学现卖的,想起什么动作,就使什么动作,毫无技巧也就算了,还磕着江烟的唇瓣,要不是双腿被人夹着,海棠挣脱不起,指不定现在谁压着谁亲。
春天接近尾声,梨花就哑了声,看着身旁的梨花一朵又一朵地从高枝坠落,被捡起、被丢弃、被喜爱又或是被讨厌,无论哪种情绪都影响着她,一年又一年,宁愿缩在枝头上,假装自己还未绽放到花期,也不敢问地上半人高的海棠——“你可不可以接住我?”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终于,梨花和地上貌美漂亮的海棠碰上面,不再是高高躲在枝丫里看,她不等海棠回答,就从枝丫上跳下,亲吻上柔软重叠的花瓣。
春转夏初,梨花落,海棠开。
同梨花一起落下的,还有邵年年满腔爱意。
·
“所以……”因为德国学业要结束,而在准备回国挑选学校读博的苏朝月终于上线,一上线就看到满屏的感叹号和顾伊知无情的嘲讽。
“所以你亲完就跑路了?”
顾伊知哼哼两声,“又胆小又渣,不愧是你邵年年。”
邵年年捂着脸,红艳嘴唇上破皮的地方还发着疼,眼下只要一看到接吻、亲等关键词,她就像是不受控的播放器,不自觉地在脑子里面回放那些旖旎的场景。
甚至是唇上柔软的触感和自己手下纤细的腰肢。
邵年年想到就耳朵尖发热,要不是房间里还有别人,邵年年指不定还得笑出两声。
文婧:“……”别是疯了这孩子。
邵年年缩在被子里,回复道:“这还不明显吗?!我都已经亲了啊,无言的表白!”
顾伊知哼哼两声,“小心人家把你当变态,告你性骚扰。”
“我没有。”邵年年反驳道,“我当时是真的脑子一片空白,就是觉得,想那么多干嘛,直接亲就完事了……”
“啊,敲!她要是真的搞我性骚扰咋办啊?”邵年年后知后觉道:“就算不告我……她会不会觉得我脑子有病啊?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啊?”
苏朝月头疼,看着透露着邵年年慌张的文字,叹口气,“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是不是有点迟钝啊,这都过了半小时了。”
苏朝月让顾伊知闭嘴,少在群里面唯恐不乱,然后才慢慢说,“说不出来可以用文字啊,你明明有很多种方式,干嘛挑一种最……一言难尽的?就算她真的对你有好感,是喜欢的。这种突兀的亲吻也会让人觉得不适。”
“少看点顾伊知给你发的东西!”
苏朝月点出“中心主旨”。
顾伊知不服气地说:“那是我的问题吗?那是她的问题好吧,我教的方法,就没有我拿不下来的。”
“迟早翻船。”苏朝月冷漠地预判着。
苏朝月和顾伊知各执一词,你来我往地骂架。
整个群只有邵年年一人担惊受怕着——“所以江烟到现在还没来找我,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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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跟我一样害羞不敢找!人家可能是讨厌我!”
这么一想,邵年年瞬间就垮了张小脸,可怜兮兮地从被窝里面钻出来。
坐在床上敷面膜的文婧:“?”
“你没事吧……”
怎么感觉人要疯了?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我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邵年年委屈地跟文婧说。
文婧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邵年年的嘴巴是破的。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吗?
文婧手撑着床铺,也顾不上面膜的精华液会滴落,凑到邵年年的面前,伸手捏了下受伤的唇畔,看着人呲牙咧嘴后,冷静道:“这是被狗啃的?还是你去啃狗了?”
心虚的邵年年:“……应该不算吧?”
人形犬吗?
“呵呵。”文大小姐翻个白眼,“我不知道啊,我跟她就交往了三个月不到。”
文婧轻哦一声,正想细数自己跟江烟交往期间做过的事,突然想起眼前的人刚把野犬给咬了口,生怕伤害到邵年年幼小的心灵,歪着脑袋问:“你不介意吧?”
邵年年心里醋得很,却还要说自己不介意。
开什么玩笑?要是每个都介意,这十年里面她不早就气死了?
文婧难得有闲情地开始细数自己跟江烟做过的事情,“逛公园、看画展、之前代言的那个汽车的F1赛事活动、一起过生日吃蛋糕。”
“没了。”
文婧揭掉面膜,看着邵年年破掉的嘴唇,轻啧一声,“所以你要是问我被狗咬or咬狗,要不要打狂犬疫苗,我是没办法回答你的。”
文婧咬牙切齿,“因为我们是纯爱!纯恋爱!”
然后大年初一就被某个奇葩甩了。
虽然文婧也没觉得这个恋爱多有意思,但江烟先提出分手这事就够让她不爽的了。
邵年年耳尖微红,莫名其妙地抓错重点,“啊,那你之前为什么说她……”
“说什么?”文婧蹙眉,琢磨着自己‘造谣’江烟的话可太多了。
“你不是说她那啥不行吗?那你们这也没试过啊。”
文婧大概是没想过二十五的人了,还能够纯得跟啥也不知道一样。
痛定思痛,文婧用纸巾将脸上残留的精华液擦干净,伸手将邵年年从被子里揪出来,认真道:“做过才发现她不行,然后纯谈恋爱,懂了吗?”
“可是……”邵年年觉得自己理解的‘不行’跟文婧可能不一样。
毕竟嘴巴上就是作证,她总不能自己咬伤自己的嘴巴吧。就算她紧张,那块也不是她习惯性用贝齿磨的地儿。
嘴角边边的肉,就是文婧口中“不行”的江烟咬的。
文婧看着邵年年一知半解的神情,意外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她找到个报复江烟更好的法子。
既然江烟只喜欢在上面,那就找个人压着呗。
文婧更喜欢自己掌握主权,眼前最好的学生已经迈出一步,剩下报复内容就算让她v50也懒得看。
怕长针眼。
文婧撸起自己的睡裙袖子,开始为人类释放七情六欲本应该具备的生理本能传播知识,慷慨解囊。
邵年年迈上了比顾伊知还大,颜色还深的贼船——那天,邵年年忽然觉得,自己翻转手机看的图片和文字都是小儿科。
因为文婧她是真的会教学的,而且毫不羞涩和忌讳。
·
梨花落下,也没掉进泥土里。反而掉进看似红,实际黄的染缸里,扑棱扑棱,咕噜咕噜,在‘知识’的海洋里翻了船,闹得满面羞红。
早就忘记一开始接住她,被她压在床上动不了的海棠。
江烟淡然地接受着莫渔的打量,在房间里第六次响起啧声后,蹙着眉看向莫渔,“你要说什么?”
“你这是又交新女朋友啦?”莫渔调侃道:“我现在还记得某人来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她不是我的菜、我在你眼里就这个形象?”
“这话撂下都还没几个月呢。”
“没确定关系。”江烟下意识地抬手摸摸唇瓣,好似还能够感受到那股清涩的湿热吻意。
被亲的时候,的确很心动。
但眼下冷却过后,也不过是体内激素在作怪。
“什么意思?”莫渔微愣,扭头看向江烟。
“我说了,没那么喜欢。”江烟冷静道:“喜不喜欢,我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莫渔张张嘴,没有说话,神色勉强地看向江烟,“你开心就好,我到底是旁观者。”
“只是……”
“嗯?”
莫渔说:“只是你在跟人关系闹掰之前,可不可以再忍忍?毕竟我这部戏就差最后一点了,你别把我的女主角心态弄崩。”
“这部戏可经不起第二次拍摄了。”
“……”江烟沉声,“过几天我有工作,得走。放心吧,这部戏你肯定能够安全拍完。”
“借你吉言。”
莫渔说完,就裹着被子躺床上,准备等明天一早开工。脑子里将今天跟编剧琢磨出来的剧情和画面又走一遍,而后才缓缓睡过去。
躺在床上的江烟毫无睡意,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屋内环境够黑,啥也看不清。
半晌,江烟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从黑名单里把自己经纪人拉出来。
江烟:“在?最近有商务邀请没?”
没一会儿,经纪人回复道:“呦呦呦,把我拉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在深山里面玩得开心,早就忘记自己还有个经纪人了呢。”
“现在再把你拉黑也是可以的。”
经纪人无语凝噎,也知道江烟是说到做到的性子,“有一个,《不良夜》院线重映,之前吴导演特地打电话问我。”
“问你能不能到院线宣传之类的,要跑场,但是不多,大概就五场。你要是觉得多,人家也说我们可以挑着去。”
江烟躺在床上,听到《不良夜》,眉头紧蹙。
先前那种消失了的怪异感又涌上来,顺着血液循坏的方向,闷热着整个胸膛。
最要命的是,电影里面,自己跟合作演员的亲吻,不自觉地被方才稚嫩的吻替换掉。
身上、脸上都不自觉地发热。
盖着的被子也好似千万斤重,手覆盖在被子上,触感微凉,但被子压在身上,却是温热的——好像女人压在她身上,覆唇上来的笨拙亲吻。
江烟深呼吸一口,只问经纪人还有没有别的工作。
经纪人明了江烟这是婉拒,赶忙说:“之前你代言的汽车品牌,这次他们的车队在世界山地越野拿下了不错的名次,要开一个庆功宴,同时还是个新品发布会,你要去吗?”
“他们发了活动合作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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