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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尾巴根被摸了
在场几人都没反应过来。
纪凌对于这株独尊草是不抱任何奢望的, 君雪衣找到了这株草,对方第一个解毒是应该的,但他没想到君雪衣会将草给了他。
独尊草珍稀, 方圆几里只会有这一株。
想要找到下一株, 要费不知道多少力气和时间。
而幻毒拖的时间越长, 越会激发欲望, 若拖到欲望深不可拔的地步,就要走火入魔了。
纪无言看着那边陷入狂躁的熊群, 不敢过去,他小声问:“君少侠哪来的那么多传送符。”
传送符外面珍宝阁五千灵石一张。
这一路来对方用了不知道多少张, 除了传送符还有各种珍惜的符咒, 洒水一般用, 虽说对方是清风派掌门最器重的弟子,但这个开销也太大了。
这是别人拿来保命用的符咒。
纪无行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君少侠和那位少主之间好复杂的关系。
明明是心上人, 两情相悦的关系, 表现出来的却像仇人, 还是不死不休的仇人,君少侠会中毒就是那位少主亲自拿蛇咬的。
但关键时刻又能陪君少侠一起入蛇腹, 不离不弃不分开,时时刻刻在一起又每时每刻都想要对方的命。
纪凌靠着独尊草压□□内的幻毒, 幻毒一解, 犹如释放了千斤压在背脊上的重担,纪凌望着在原地不断推演的熊群,开口:“熊群小友,我们一起去找,君少侠肯定带恩公去寻另一株独尊草了。”
熊群慢慢平复了下来, 不是因为纪凌的话,是少主用玉坠告诉他没事。
熊群:“好。”
另一边初霁被君雪衣带到了一个洞穴内,他被君雪衣压在身下,推不开人,感受到熊群的着急他刚捏住玉佩告诉熊群他没事,下一刻就被君雪衣牢牢拽住了手。
初霁抬眼,看着这张面具他挑衅扬起眉梢,有本事动手。
压着他算什么。
拿剑啊。
对战天蟒时君雪衣被别人一刀穿透胸膛,他的心口都跟着疼了许久,他到要看看对方能怎么动手。
君雪衣看着对方这有恃无恐的模样,心痒。
这么嚣张却这么好看,眼尾稍微一挑,仿佛能勾人性命,让人心甘情愿去死。
更别说此刻他格外不清醒,冷冷盯着小少主的每一个神色,一会儿要是被欺负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看着他。
这个念头一出,他往下压了一分。
理智告诉他这是一个提前于“规律”闯入他生命里的人。
是一个未知数。
是一个连他的命数都算不到的意外。
是能打破他所有固有情况的人。
该合作才是。
他并不想当一个被安排的救世主。
这个世界死不死他不关心,只要他能脱离,只要好香
对方身上抹了什么?
脖颈好白,白到里面的血管都能清晰可见,白到他稍微用力就能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唇齿忍不住凑近,细细嗅着对方颈侧,小少主洗澡都用香叶,发丝上的香气和对方身上的香气浑然不同,前者清新好闻,后者闻之欲醉。
快速吞咽了一下,他被人用剑抵住了胸口,恍惚抬头。
初霁被君雪衣简单一个动作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君雪衣此刻就像蛇一样嗅着他,就差伸出蛇信子舔一口尝味了。
他不怕蛇,却莫名有些畏惧此刻的君雪衣。
君雪衣此刻就是一只正要进食的野兽,缓缓移动了眼珠就紧紧盯着猎物。
他一只手将对方两只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从脖颈摸上去,指腹重重碾压对方唇瓣,他问:“你在怕?”
语气平淡无波,只有君雪衣知道自己已经要忍不住了。
初霁被这个语气一激,“我怕你?”
“有本事来。”
“我告诉你君雪衣,等我们之间的共命解除了,我定要将你唔”
他睁圆了眼,口中两只手指正在乱搅,舌尖被人捏住,他第一反应就是踹人。
君雪衣稍微抬腿就将对方的腿压在身下,明明在这种事情上吃过一次亏,这小少主还是不涨记性,总想着到了这个地步用踹的。
没戴手套的两根手指肆意搅弄小少主的唇舌,捏住粉嫩的舌尖,触感软得不可思议,对方嘴角合不上溢出了水渍,他瞳孔一缩,不可自抑低头,就在唇角要碰到对方嘴角的水渍时骤然清醒,猛地拉开些距离。
“真丑,连口水都控制不了还给我下毒。”声音冷淡。
这话听到了初霁耳里嘲讽意味拉到了最大,他被水汽氤氲的眼眸瞪着人,舌尖被抓住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愤恨哼了两声。
踹人踹不了人,手也被禁锢住了。
比杀了他还屈辱。
君雪衣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少主,别招我,安静在角落待着。”
说完抽回手将人往旁边一扔,头也不回站起来朝着洞内走去,他不能回头,若是被幻毒彻底控制就会压制不住体内那个比春药还烈的毒。
若两种毒一起发作,他紧闭眼。
他不喜被控制。
厌恶被控制。
更别说是被控制成为一个连身下那点地方都管不住的人。
这种被操控的感觉令他反胃,厌恶这个世界的情绪再次翻出,他麻木往前走。
走了几步腿迈不开了,因为离小少主远了点,手指上还残存对方的香气,他抬手将手指往鼻尖送,嗅到了熟悉的香气,他轻轻吻在自己手指上。
君雪衣被自己的行为惊住,他瞬间用了个水诀,将自己和那边的人都从头到脚淋了一身,使劲晃了晃头,视线抬高看着洞穴深处长着的独尊草。
再次踉跄着朝独尊草走去。
不能回头。
那边初霁被扔出去摔得眼冒金星,君雪衣将他扔到了一堆干草上,给他摔懵了,舌尖还有被捏住的触感,他抬手擦干净嘴角,视线跟随君雪衣看去,还没看清一阵凭空出现的水球砸在他身上,将他浇透了。
初霁犹如碰了水的猫,立刻抖动着头,想要将水甩干净,眼尾嘴唇被水染了一遍,刚刚被玩弄出来的红更显光泽。
他瞬间炸毛。
捏他的舌头!君雪衣一边觉得恶心一边捏他,这是得了大病的人!
舌根都麻了,嘴角残留的力道让他格外想漱口。
君雪衣手干净吗就碰他。
他定睛看去,看见了洞穴深处的草。
这里居然还有一株!
那些文字不是说当初君雪衣只找到了一株吗?
为什么这里还有一株。
初霁身上的衣物沾了水,黏糊糊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之前他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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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力勉强给自己弄干,现在君雪衣在他胸前留下的血限制住了他的灵力,他连自己衣服都没法弄到不滴水。
忍着粘腻他朝着独尊草去。
往前走了几步,初霁突然福至心灵,君雪衣每次都能这么精准找到独尊草是不是因为对方中了毒。
因为中了毒,所以君雪衣才能感应到解药在哪儿。
主角
他冷笑,难怪那些文字有提到过原著纪凌中毒后君雪衣刚开始不是找解药而是找毒蛇。
他不可能让君雪衣拿到这株草。
想解毒,不可能。
大步往前,他唤出剑就要将独尊草毁了。
这株草长得再好看他也不会让其被君雪衣拿到。
原著里他和君雪衣的第一次交锋就是因为这株草,那是他开启了他处处差君雪衣一头的开端。
他今天就是毁了也不给人。
剑只差一点就能毁了独尊草,一只手突然出现抓住了他的剑。
是君雪衣。
初霁面无表情,他的剑没有那么好接。
没等他动手,他就见君雪衣用灵力包裹着手握着剑,将剑抵在了自己胸口。
“共命呢,小少主。”君雪衣嘶哑又嘲讽的声音响起。
不知是哪位大能,居然保了他这几日性命,他还以为是对方口是心非,一起掉入潭底都没杀他。
不过要真是口是心非,这小少主也不会给他下毒了。
趁他虚弱毫不犹豫拿起毒蛇就咬他一口。
君雪衣:“你最好让我解了毒,否则”
他被欲望控制,跑不掉的人就是这小少主了,灵力被潭底的宝物限制,没了他的灵力,对方现在连储物戒都打不开,一个法宝都用不了,还不能杀了他,若是想跑,超过距离就会被拉回到他身边。
这样的情况还要阻止他拿解药,对方是真的想挨
他握紧剑刃,任由手被割伤,深可见骨,若不用这样的疼痛提醒他,此刻他就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不能想。
君雪衣将剑扔回去,插在对方脚下。
初霁顿住,君雪衣中这个毒会死吗?
好像不会,既然不会他顾虑什么。
再次起剑。
他脸上一凉,一股混着君雪衣血的灵力从他体内飞出,瞬间将他的手绑在头顶。
他无助靠着洞穴墙壁,这是那日君雪衣抹在他脸上的血。
狗东西,他就知道君雪衣往他身上放的东西每一样都在算计他。
这股灵力和他们被冲出潭水时,君雪衣吸他血的灵力相似,他浑身都在打冷颤。
他体内有水髓,若是单纯君雪衣的灵力不会有这个效果。
灵力从他手腕分出了一缕,顺着他的脸一路摸到脖子,冰得初霁眼尾立刻红了,带着血色的灵力在他脖子上环绕,随后钻进了他的衣襟里。
初霁咬住下唇,却还是泄露出了一声轻哼。
好冰,灵力到了哪里他都一清二楚。
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爬,又爬了上来,他自己沐浴都不会碰的地方被这缕灵力带着的冰意激到凸起,偏生衣服全湿了,紧紧贴着肉拉不开。
只剩折磨。
君雪衣捕捉到了对方的哼声,这才发觉他的灵力失控了,他清晰感知到小少主衣服之下的肌肤有多暖
真想骂一句人。
毒是对方下的,可欲望却实打实是他的。
若他没有这样的欲望,对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如此失态。
他半仰着头,猛烈吸了口气,垂头去拔独尊草。
指尖拽着草根用力
摘不下来。
他愕然看着自己的手,这株草并不认他。
迷糊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一点,独尊草霸道,一人只能摘下一株,而他已经摘了一株所以摘不下这一株。
君雪衣靠着墙缓缓坐下,思考着直接上嘴啃的可能性。
独尊草的药效在于全身,若直接啃,只要伤到一点草,便会自毁。
他泄气笑了笑。
这小少主运气不亚于他。
不想让他摘,他此刻还真就摘不下来,等他失控,还得对方自己受着。
君雪衣坐在原地,感受着自己的灵力在对方衣服里乱窜,对方腰肢很细,他想着灵力就到了对方腰间。
细腻,白得发光,因为常年练剑,腹部的肌肉紧实,薄薄一层。
他闭眼狼狈笑了声,他这样和亲自动手有什么区别。
再睁眼望去,果然,此刻若是放开人,对方不管不顾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他。
初霁半坐在刚刚被淋湿的草上,他眼角沁润,被迫感受到那缕灵力在他腰上徘徊不走,突然无师自通的一个词,流氓。
流氓灵力!
他瞧着那边坐着的人,咬着嘴唇道:“把你的灵力收回去。”
君雪衣神情淡漠,“你下的毒,我收不回来。”
手死死抓着墙壁,若是放手,此刻游走在对方腰间的就不仅仅是这缕灵力了。
初霁再次哼出声,惊愕睁大了眼,那缕灵力捏了他的腰,又冰又羞耻。
“君雪衣,收回去!”
君雪衣闻言庆幸自己戴了面具,简简单单六个字,从对方嘴里滚了一圈,怎么会这么勾人。
那缕灵力看来真的让对方很苦恼,声音轻颤,似嗔似怒。
“你出去,”君雪衣手指抓出了血,他对小少主投降似的说,“出去,你在这里我控制不住灵力。”
输了。
君雪衣自暴自弃躺下,暴力运行着心法,灵力铺开,洞穴很快结了一层霜,手里掐了水诀,打算将自己冻住。
却在余光看见小少主往洞外去时水诀变了方向,落在了洞口,在灵力下瞬间将洞口封住。
初霁没有灵力无法化冰,更别说他的手还被对方的灵力禁锢着,他心头一跳,心慌得仿佛要跳出去,僵硬歪了歪头,阴冷的气息洒在了他脸侧。
他猛地转身,发现君雪衣此刻像条迟钝的毒蛇,盯着他久久没咬下来只是在判断他合不合口。
令人毛骨悚然。
初霁轻轻往旁边移了点,身后的视线也跟着移。
他用肩膀撞开人,“滚开。”
君雪衣后退了几步,歪头,静静勾唇,“你的肉特别香。”
初霁背脊一凉,也没人说主角中毒后要吃人啊。
他试图躲出君雪衣的视线,洞口被堵,只能往深处躲,他退一步君雪衣往前一步,直到他退无可退,君雪衣的气息铺面而来。
初霁咬牙,被吃很疼的,虽然他没有被吃过,但他见过狼吃兔子,他现在反抗不了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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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就像那只兔子,“你要做什么。”
君雪衣脑子一片混沌,瞧着开开合合的唇,舌尖舔过唇角。
初霁头皮发麻,“我给你摘独尊草!”
他刚刚看见了,君雪衣拔不出这株草。
君雪衣冷漠望着,不点头也不摇头,就死死盯着人。
初霁深吸一口气,他摘草也要君雪衣放开他才能摘,“君雪衣,君雪衣。”
喊了两声对方依旧是那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抵着墙,看着不断靠近的人,两人很快到了呼吸可闻的地步,他透过面具狭小的缝隙看见对方的眼睛,竖瞳!
同时腰上的灵力再次乱蹿,这次到了大腿根,环在了他大腿上,冰意传遍那块地方,初霁瞬间脸色就泛起了红晕。
呼吸快了几分,带着说不清楚的酥麻,一点点顺着那块肌肉蔓延开。
“滚啊,”初霁维持不了刚刚的淡定,那缕灵力顺着内侧往上爬,爬到了大腿上的无骨之处,冰得他脸都在打颤,“滚。”
手被绑住,衣服内的动静是他从未有过的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别的,他羞耻到咬着舌尖,一遍遍让旁边人滚开,带着对方的灵力滚开。
然而只是徒劳。
那双竖瞳盯着他依旧像是在看猎物,脚下半寸地都不曾移动,反而又压过来了一些,初霁立刻不再喊滚,他现在动一动嘴唇就能碰到君雪衣的下巴,对方的面具贴在他半边脸上,冷硬的死物就如同在他裤子里打转的灵力。
被蛇环上,颤栗和害怕只会让其更兴奋。
他不想害怕,可陌生的感觉正在操控着他,他腿一软顺着洞穴墙壁坐了下去,脸从对方面具上擦过,那点火辣的疼在未知的兴奋操控下早已顾不上了。
他的手被举到了头顶,有一只手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君雪衣蹲下来了。
初霁此刻却连骂人都没有力气,嘴唇微张开,只能急促喘着气。
眼尾的红一直氲到耳后,眼睛失神望着人。
君雪衣伸手,却见对方弯了腰,头抵在了他的膝头,细小的哼声婉转起伏
耳朵露出来了。
他轻轻碰上对方脸颊,很热,和他的手是两个极端。
他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弱点被他的灵力玩弄,所以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失焦了,却还是漂亮。
有耳朵会有尾巴吗?
他伸手在对方惊恐的目光里顺着衣服探入,摸到了毛茸茸的触感。
真的有尾巴。
初霁眼眶通红,慌乱道:“君雪衣,你滚开,放手,不准碰,滚开!!”
君雪衣哪里会听,顺着毛一下一下摸着这根他看不见模样的尾巴,上面的毛不像云猫的毛顺滑,毛很长,却是绒毛,很暖和,很软。
他另一只手去摸对方耳朵。
耳朵上的毛也是绒毛,脾气这么坏,却哪里都是软的。
他只能靠着这样才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不让自己不去解对方的衣带,不去想象对方衣服下的景色有多白,多令人馋。
手顺着尾巴根摸到了尾巴尖,指尖碰到了对方大腿。
他瞬间移开,不敢碰,不敢想。
努力让自己沉溺在毛茸茸里。
再次来到尾巴根,手指沿着这个地方打转,另一只手捏住耳朵,好想含进嘴里,温热的耳朵被咬一口会怎么样。
被咬了耳朵和尾巴,小少主会杀人吗。
他管不了了,不想被欲望操控,他便只能操控欲望去到别处。
浑身欲望没处发泄,他烦躁捏着手下的毛茸茸,一下轻一下重,那缕过界的灵力收不回来,此刻也随着他的手一下轻一下重捏着。
捏了许久,那缕灵力染上了滚烫的,不属于他,带着一丝甜的粘稠物
君雪衣低头看了眼,小少主眼眶通红,嘴唇被咬破了都没出一声,见他看过去,压抑着从齿间漏出几个字。
“我恨你。”
君雪衣手上的动作停下,那缕灵力也跟着停下。
第一次被碰吗?自己的手都没给自己纾/解过吗?
连梦遗都没有过吗?
他似乎也没有。
他没有梦。
但从今天起或许要有了。
他看着对方布满水痕,充斥着恨意的眼睛,移开了视线,瞧见对方被咬烂了的唇瓣,像是鲜红的花瓣被揉碎流淌着花汁,香气四溢。
他克制不住低头,在小少主迷蒙的眼神里就要碰到被对方的双唇,就见小少主的眼睛突然睁大。
“君雪衣,我恨死你了。”
他动作一滞,心口一阵翻涌。
此刻初霁因为身体的反应被笼罩在了巨大的羞耻里,特别是玩.弄这里的人是他最厌恶的人,但身体又诚实将所有感受都送到了他脑子里。
他的耳朵
他的尾巴
成为了这人取乐的工具。
初霁气到一口血涌上来,还没转开头就见君雪衣立刻转开头吐出了一口血。
对方转头了,初霁还是被血染了一脸,恶心加上之前郁气,他也吐出了一口血。
“我杀了你。”
君雪衣无暇去听,他接二连三吐了好几次血,每次的血的颜色都不同,他紧紧闭眼,幻毒被逼出来了,最后一口血吐完,他瞬间倒在了面前人身上。
初霁红着眼眶,一滴泪顺着眼角滴在了君雪衣唇上。
他望着那株独尊草,恶心到想吐
被这么弄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杀了他。
至少他死了,君雪衣也要死。
可他和君雪衣一起死在这里,就真的是同葬了。
君雪衣强行撑着身子,冷静下来看着人轻声道,“小少主,还有一个毒没解,解药是什么?”
幻毒解了,他刚刚失控之下导致之前压制的毒没压住,春药的劲头上来。
现在的感觉告诉他,他之前的失控和欲望都和这像春药的毒药没有关系。
君雪衣慢慢起身,将嘴角的泪舔进了嘴里。
望着冷着一张脸,眼里只有恨意的人,他沉默了许久,“若不解毒,你”
他的话被打断。
初霁一字一句说:“把你的手从我裤子里拿出去。”
第23章 不用忍了
君雪衣一怔, 手指动了动,绒毛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收回手, 另一只手也从对方头上拿下来。
初霁眼底蕴含着怒气, 努力平复着, “放开我。”
他的手还被捆着, 以及
他闭着眼难以启齿道:“还有,把你的灵力收回去。”
君雪衣收不回来, 也没打算放人,现在放开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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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想都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对方的剑这次可不会收敛, 他声音不自觉又轻了许多, “解药。”
“小少主, ”他急切喘息了两声,又耐心低声道,“你给我吃的药有春药的效果, 给解药。”
不想刚刚的事情再发生, 最好给他解药。
初霁冷冷睁开眼, 春药?
他现在受的和对方吃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没有解药,”他眼底的恨意凝结成水, “君雪衣,出去我就杀了你。”
他带着恶意问:“怎么没给你毒死。”
君雪衣盯着人, 对方在生气, 眉眼间反而漫上了浓稠到极致的艳丽,看一眼就心跳失衡,药效漫上,他闭了闭眼,“你自找的。”
“喂我吃这样的药”他眸色冷静, “你就得承受后果。”
初霁嘲讽看着人。
承受后果?小魔王从来没有要承受后果这个概念,谁能让他承受后果,君雪衣能杀了他吗,不能杀他便只能恶心他,事到如今,这人还能恶心他到哪里去。
他想着面前人动了,一把拽住了他的脚踝,没等他反应过来,靴子就被脱了。
被绑住,刚刚的后韵还未消散,手脚无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两只靴子都被脱了,惊疑不定望着人,“你做什么!”
他怕痒。
君雪衣捏着对方脚踝,小少主湿了这么久,脚上的皮肤却没被泡皱,甚至袜子都是干的,这双靴子估计是什么法器。
和他所想一样,对方的脚也白到发光,脚踝上有两道若隐若现的浅金魔纹,游走在血肉里,粗粗看去像是一只半隐在云里的鹤。
或许不是靴子是法器,是这些魔纹护着对方。
他视线上移,脚踝上有,对方前胸或者后背是不是也有,护着五脏六腑和丹田识海。
想起这小少主那天说的话,习惯被人伺候洗澡他盯着对方的脚,从储物戒拿出一个用黑绳系着的铃铛栓在对方脚踝上,浓墨的黑和对方刺眼的白混合在一起,视觉上达到了最大的享受。
指尖重重摩挲着手下的肌肤,若是混着点点红痕就更好看了,就像在雪地里盛开了朵朵桃花。
他低垂着头,有那么一刻想亲上去。
自嘲笑了笑,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强烈到连对方脚都想亲。
指腹压着脚踝,唤出水诀一点一点给面前人从头到尾洗干净。
初霁感受到这团冰冷的水在他肌肤里游走,他没被抓住的那只脚毫不犹豫踹了过去,“你干什么,滚开。”
君雪衣下巴处被踹了一脚,身子摇晃间拽着那只脚,半垂着眼收紧了手,人一旦某种情绪达到顶峰,便会想要毁了让自己产生这个情绪的人。
眼眸越来越沉,对方脚踝比他的手还要白上几分,戴着手套的无名指紧紧按着凸起的那块骨头,手套下藏着的姻缘绳正在发烫,手指内测的铃铛不断震着他的手。
“呼”
小少主的吃痛的呼吸重重砸在耳边,君雪衣手瞬间松了力。
将这只脚搭在他肩上,这样总没办法踹他了吧。
手碰到对方另一只脚踝上他系上的铃铛,对方第一次见面就不讲道理给他系上了姻缘红线,上面的铃铛法器让他那只手指这么多天从未清静过,他现在也还给对方一条绳,一个铃铛。
抓住脚踝将人往下拖。
欺身半跪着,膝盖顶在对方腰下,语气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威胁,“最后一次问你,解药是什么。”
这个姿势初霁完全动不了,他的腿被对方掰开,导致无法坐起,只能仰视看着对方。
“没有,”初霁不甘示弱道,“没有解药。”
他今天就是死了也不可能给君雪衣解毒。
君雪衣笑了声,潮湿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人身上,对方的耳朵此刻已经消失,他的手顺着裤腿进去。
“君雪衣,”初霁厉声,“把你的手拿开。”
“滚,别碰我。”
君雪衣听着这催人情动的声音,冷漠着一路来到大腿,捏着对方紧实的肉,哪怕肌肉紧绷也能感觉到软,像是最华贵的衣衫,无比顺滑,让人流连忘返。
手指往内侧走,碰到了他的灵力弄出来的东西,更是滑腻一片。
手下的人开始发颤,望着他的眼睛里恨意只增不减。
浓烈得醉人。
既然都恨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多恨一些,他平静地说:“我要将你锁起来,让你没日没夜这样恨我。”
恨到极致,恨到见到他就会不自觉颤栗。
恨到看见他就会有反应。
他们是天生的死敌,相生相克,却在都没成长到成为对手时就相遇,这何尝不是命运给的机会呢。
他要用力将自己名字嵌进对方血肉里,让对方哪怕是想起他的名字都会泛起心悸。
既然是死敌,他们就该死生都要纠缠在一起。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闯入了他出生就写好的,既定的,麻木无趣的,厌恶的一生里,“所以,你和我,分不开。”
手顺着痕迹爬上,眼前人倏地咬住了嘴唇,那双绯色的眼眸微微敛着,潮意一点点将恨意掩盖。
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少主
君雪衣一只手捏着对方下巴。
平日这么多人伺候照顾,连洗澡都要人伺候,姻缘红线也随意送出,是不是平日见到个长得不错的人就送红线。
魔族人不遵天道,自然也不受红线束缚。
除了他,这小少主还送了谁。
还觉得谁好看。
捏着对方下颚,一个声音告诉他,亲上去吧,将人亲到只能半抓着他,只能在他怀里小声哼唧,只能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再将对方衣衫脱了,好好看一看对方身上的魔纹,在对方身体每一处都印下他的痕迹气息,彻彻底底纠缠在一起。
他
君雪衣似霜的声音响起,“恶心。”
不知道说给说听。
初霁被捏住脸颊,听着这人说他恶心,他微微张嘴想要骂人,却被君雪衣趁机喂他吃了颗圆润的珠子。
他脑子清明了一刻,舌尖顶着珠子想要吐出去,却被对方手指用力压着,咕噜一下咽下去了。
对方给他吃了什么?
君雪衣喂完东西,盯着那张唇,滚了滚喉结,撇开了头。
他知道一旦亲上去,今天就没完没了了,他现在被药物影响,他判断不出自己此刻的欲望出自哪里。
他将注意力放在自己那只被对方衣衫遮盖的手上,手腕被尾巴尖扫了一下,小少主的尾巴又冒出来了。
他也没有经验,完全凭着对方反应进行。
“嗯呜”如同刚出生小兽般的呜咽声想起,细细抓着君雪衣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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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瞬间上移,捂住了对方的唇。
深吸了一口气,鼻腔满是这人的味道,清香混着腥甜,复杂扭曲刺激着他,他发狠似的用力,却在真正落下时减轻力道。
捂着对方嘴的掌心一片湿濡。
他要被这些气味香晕了,手指快速套着,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又一声。
被勾得实在受不住,那缕一直停在对方衣服里的灵力顺着裤腿钻出,固定住了他肩上那条腿。
他转头,舌尖轻轻舔了舔对方小腿,随即一口咬了下去。
带着要咬下一块肉的狠厉。
“唔”初霁两只眼睛都被水雾迷住,迷蒙之间只能看见君雪衣的面具,以及对方那根发带,似乎是他之前踩进泥里的那根。
嘴被捂住,说话间只能将热气喷在对方冰冷的手心里。
这一微弱的哼声,让君雪衣理智回笼,舔着伤口处的血,动作放轻了很多。
几口血下去,体内的毒缓缓解了大半。
魔族人的血,百毒不侵,魔族少主的血更是纯净。
他轻喘着放开对方的脚踝,他的手太冰,显得对方很烫
就连薄薄的肌肉都在抖。
他停顿了会儿,理智占了上风,他微微抬眼,语气极低,“跑吧。”
哪怕毒解了,他的欲望也解不了,之前幻毒留下的后遗症混着想将人吞吃入腹的渴望,散不去,早已深入了骨髓。
趁着他现在能自控,他再次道:“你跑吧。”
收回捂住对方嘴唇的手,无名指扫过脚踝上的铃铛,铃铛声响起,那缕制住对方的灵力瞬间溃散。
如同他这个人。
他面无表情望着手,知道自己完了。
他的心,不清白。
初霁还沉浸在余韵里,豆大的水珠顺着脸颊落下。
因为对方弯了腰,他的腿得以放下,听见那句话他急忙收回腿,然后一掌拍了过去。
君雪衣往后倒跪了几步,手聚起灵力。
下一刻脖子就被小少主掐住,他眯着眼望去,对方眸子闪着的恨仿佛点点星子,片刻后点燃燎成一片星河。
凭这点力道掐不死他,甚至对方都杀不死他 ,他毫无波澜陈诉事实,“你杀不了我。”
初霁浑身脏透了,表面看上去除了靴子被脱了,一切都正常,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只有他和面前人知道他衣衫之下脏成了什么样。
这人的冰意现在都还存在。
神色明暗交替,他将剑唤了过来,却迟迟没有落下,现在杀了对方他也要死,生前被弄成这样,死了也会和对方死在一起。
手指抓紧,将人灵力吸干,他面无表情撑着墙爬起来朝着外面去。
洞口的冰化了,他踏出洞外,光着脚一步两步,数着往外走。
天光亮了,彰显着他被人压在洞穴弄了一夜,他走了九十九步,跨出了第一百步时闭了眼,没被送回君雪衣身边。
“呵”
第24章 记住我的名字
初霁仰头望着天, 眼底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恨意,限制距离消失了,代表共命时间到了, 那君雪衣的死期也到了。
他披着发收回目光, 平静笑了一声, 手里的剑发出炽光, 一步一步朝着洞穴去。
这一剑刺不出去,他余生都会记得今日的种种细节。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过。
也没有人敢碰他。
更没有人这么欺负他。
君雪衣, 君雪衣。
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心口情绪胀满, 或许是恨, 或许是执着, 也或许是这些日子对方的每一点恶劣。
那些文字说得没有错,君雪衣果然就是一个该杀的人。
眼尾被朝阳氲开了一抹金红,他朝剑上抹了自己的血。
魔族人的血, 修仙的谁都怕, 解万毒可对普通人来说也毒, 偏偏君雪衣喝了没事,对方喝了一次还能再喝一次。
一次咬在他脖子处, 一次咬在他小腿上。
想着面色染了寒霜,他朝着洞穴走去, 踏入洞口怔愣住。
人呢?
君雪衣呢?
洞内干干净净, 若不是之前被水浸湿的草还在,他都要以为他走错了。
他从这里出去不过走了百步,君雪衣便逃了?
初霁瞬间沉了脸,捏着剑柄,他一刻都等不了。
这人不死, 便是他一生的耻辱。
更何况这人还是最后胜了他的人,这样的人凭什么能活到最后。
只有死了干净。
死了他这辈子就再不用和其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