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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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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再去摘那玉佩,只道了声谢便就此作罢了。

“沈知初师徒二人,陛下可否从轻发落?”

“哦?”见那人面上终于露出一丝别样变化,庄楚云不禁扬了扬唇,“我何曾说过,要重罚她二人?”

瞧着那人注视而来的目光,她又淡淡道:“安心吧,总归也是旧相识,朕不会太过为难她。”

宵明与沈知初并非熟识,只是曾经皇城问学时有过几面之缘罢了。或许是入了那幻境的缘故,她反而对沈知初有种惺惺相惜的感受。因而在听到庄楚云并不会追究其责任时,心里也多了些安慰。

“我想去见见她。”

庄楚云看着她,应道:“自然可以。”

“不过在这之前”倏地,她话锋一转,“儿时便知晓你曾受过妖女寒毒,不知这寒毒如今是否根治?”

宵明微微沉了沉眸,她身怀寒毒之事并非什么鲜为人知之事,反而因当年即墨云将她收入座下时便传得沸沸扬扬,多数人都在看热闹似的瞧她能挺到何时。

不过自从那日服用了江写喂入自己口中的那颗丹药,她明显能感受到寒毒似乎减弱了一部分,只不过仍旧不够。这几百年的光阴,寒毒已经几乎与她的身体密不可分,根本无法根治。

“这百载光阴,我也曾寻找过医治的办法,却从未寻到合适的法子,恐怕是无法根治了。”她语气淡然,像是对这件事已经释怀。

“若”庄楚云话音一顿,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宵明,又道:“我有这其中未曾叫人知晓的情报,不知宵尊主可否答允我的一个请求?”

说是请求,也就是有所图。这些年过去,她早已对寒毒一事淡了执念,若在几年前有人同她说这样的话,哪怕是师尊所言她也不会抱有太多期望。可如今她的确体会到了体内寒毒减轻的感觉,所以在庄楚云说出这番话后,难免迟疑了一会儿。

见她犹豫不语,庄楚云并未催促,而是略显风轻云淡地坐在那案前,“想必宵尊主也知晓,这火云宗归属我皇城。而就在几年前,曾有火云宗一位长老偶遇秘境,在那其中,他发现了疑似曾经妖女月姬的住所。”

闻得此言,宵明果然抬眸看去。

庄楚云运筹帷幄,见提起了宵明的注意,面上浅挂上笑意,又道:“那地方与世隔绝,并被阵法护在其中,为了一探究竟,皇城用了数年时日才进入其中。而在其内部,发觉了月姬曾经在此居住的痕迹,并有她亲手所撰写卷轴,记载了一些鲜为人知之事,也有大量月姬所创妖术。”

“其中就包括你所中的寒毒,此术由月姬心脉熔炼出精血所成,种入身,便日夜受得骨肉侵寒,痛不欲生,故而称之为寒毒。只不过它自然有别的名字。”说着,庄楚云话音一顿,这寒毒是月姬身殒前初次使出的妖术,因而并无人知晓其作用与名称。将其中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透露出来,是为了让宵明放下戒备。

能说出这些,就代表着她并非信口雌黄,毕竟身为帝君她无需对宵明扯谎,所以宵明也就并未再去追问探究细节,只是叫她意外的是这世间竟还保留着月姬曾居住过的地方。

一想到月姬,她便不由自主地感觉那体内的寒毒如同一根根蛆虫似的在她身体里蠕动蔓延,寒冷刺骨。宵明深吸了一口气,短暂阖眸后,再度睁眼时已然恢复往日里的冷静理智,“是何要求?”她心里清楚地明白,无论再需要这份情报,仍旧的顾虑庄楚云口中的“请求”

庄楚云没急着说出这要求,指节一下又一下地轻叩着案面,过了许久才沉吟道:“传言三生门有一秘术,能叫人长生不老,不死不灭”

听此言,宵明眉间一蹙,心中并不意外,“陛下应当清楚,这世间并无长生不老之术。”

“既是交易,宵尊主还是莫须同朕打哑谜了,”她摇了摇头,俨然是将这言论当作是推辞的话术了,“世人皆知这即墨仙君返老还童,定为这秘术之效。”

“这寒毒名为千转寒心决,在月姬所撰写卷轴中还有诸多细节。若错过此次,恐怕来日宵尊主定要后悔,”她言谈并不急迫,很是悠然自得,“我只问你一句。”

“月姬当真是被逼上绝路,在即将身殒时要拉上一人上绝路,才将这寒心决种入你体内么?”

“宵尊主不妨仔细琢磨,此话就当作是朕的一些诚意。你也无需如此这般着急拒绝,不如再思量些时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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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决断。”

说罢,庄楚云便不再作声,也并未去刻意关注宵明的神情,而是叫赵公公将其带去地牢,探望沈知初。

路上,宵明心中反复琢磨着庄楚云的话,其话中有言外之意,绝对是她不曾知晓的内幕。

实际上她曾经也思索过这件事,只不过她中了这寒毒时年岁尚幼,并无过多记忆,也就无从探究更微小的细节。可若像庄楚云所言,月姬另有目的,这更深层次的原因,恐怕也真只有庄楚云知晓了。

“……”

江写入了宝库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数不清的金银珠宝,黄金打底,其中有插着长剑、长枪、刀刃,各色武器应有尽有,五花八门。而且各个品质不凡,随意一件拿出去都是能让人抢破头的存在。

只不过江写的目的不止于此,皇城宝库中宝物众多,这也是皇城一直以来能在世间屹立不倒的资本。

原书中,丁白仁在宝库中待上了几个时辰,从中则选出三件最优供自己挑选。

一样是能叫服用者境界修为大幅增长的九品玄龙菩提丹。

第二样则是一件仙品骨甲,能融于人体,让身体强度提升一个境界。

第三样是仙品剑法残卷。

这三样,剑法残卷恐怕是最优选,毕竟前两种都是消耗品,虽带来境界体质上的突破,可面对境界修为逐渐提升,其功效作用也可有可无了。随着境界增长,其中所需要年限也愈发增多,不过这些都是能由修炼来得到实现的。

而仙品剑法残卷也有缺陷,剑法残卷,便是一套剑法中之后其中一招一式,其余的都遗落散布各处。仙品剑法一旦习成,是百枚九品丹药都无法比拟的存在。而丁白仁自有主角光环加成,自然毫无疑问地选择了仙品剑法收入囊中。

对于江写而言,她没有把握能将仙品残卷集齐,所以也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而同样为消耗品的丹药与骨甲,相较于骨甲来说,丹药更合她心意。且不论这九品丹药世间难寻,任由她在丹道上有天赋,能炼制出九品丹药,恐怕也需要数百载光景。更何况她急需提升境界来抵御不久之后妖物袭击八门一时,总是有备无患来的好。

江写的手伸到那架子上的丹药匣,刚要碰上,却又稍加停顿。她看着偌大的宝库,总觉得这里面不该只有这一枚九品丹药,便不再犹豫,从一角开始翻找起来-

宵明对沈知初的记忆只停留在儿时皇城问学,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时常孤身一人的情形。

八大宗门弟子相聚皇城,个个都是宗门中被寄予厚望之子,沈知初天生灵力低微,修炼自然比不得他人。甚至师出同门的师兄师姐也不大瞧得起她,饶是有一身不错的符道天赋,却时常遭人冷眼,也是落单的那个。

跟着赵公公一路来到地牢,通往地牢的路黝黑静谧,那发了霉的水气萦绕在鼻尖经久不散。圣旨未落,沈知初与任沫就必须得待在地牢中,这是规矩。

穿过回廊,昏暗的地牢下被烛火映出的微弱光芒照亮,滴滴答答的水声伴随着众人的脚步声,来到一处牢房前才中止。

牢房内,沈知初满头白发与一袭白衣,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而在她身侧,一人面妖状的任沫正靠着其沉睡着。不多时,似乎感应到有生人靠近,她猛地睁开眼来,接着只见一道残影,便迅速出现在众人面前。

尽管隔着从棘,任沫如今的模样也叫那身后的几名侍卫面色一变,举起长枪。

“任沫——”

那人轻唤一声,其面上的神情便和缓下来,可仍旧是满目警惕地看着众人,一步步向后退去,直至到沈知初身侧,才慢慢俯下身子。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宵明眉间不由得紧了紧。如今来看,任沫已丧失了大半作为人的理智,强行违背万物法则,以妖物之骨锻造身躯,迎来的只会是叫人无从预料的危害。

正如现在,分明喊她的名字,她仍旧能听懂,也永远记得,沈知初是她最重要的人,可却再也不能称之为人。

这难道就是沈知初要的一切么?

沈知初似乎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瞧着那伏在自己身侧的任沫,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那生出的一对双角,随后才看向宵明笑了笑:“宵尊主可有无法失去之人?”

“……”面对此人突如此来的发问,宵明双唇动了动,没有第一时间作回应。

而沈知初似乎也并不是要听她的回答似的,又自顾自地说着:“我在那山脚下做匠人时,也曾听闻,三生门宗主清肃内患,一剑杀了自己徒弟…”

她语气淡薄,虽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平白叫人有种嘲弄感,“你有众多弟子,自然能摆出师尊高高在上的样子。众多双眼睛盯着你,不杀也得杀,很痛苦吧,宵明?”

宵明垂下眼,依旧叫人看不出喜怒来,可那垂落而下的手,却不知何时攥紧了衣袖。

“像你们仙缘资质极佳之人,注定便能拥有一切。生离死别在这仙道之路上,又何足一提?只是修成正道的一些绊脚石。”

“任由那人如何难以忘却,不过是随着这时日逐渐淡漠罢了。可我与你们不同,我一无所有,如今唯有任沫一人,她若死了,我也不愿独活。”说着,她又垂下双眸,满怀柔情地看着任沫,“所以无论她成妖成人,亦是半妖半人,她都是我的,永远,永远都不会再离开”

宵明却下意识摇了摇头,她眉间紧紧敛着,对此并不能理解共鸣:“为了将她复活,禁锢其魂魄,如此一来,她便再不得入轮回。如此,当真值得?”

“纵然她死于非命,却仍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可现如今你将她入轮回转世的资格都剥夺。你尚可轮回,她若死了,便真就是魂飞魄散。”

“我才不管来生,”沈知初面上毫不动容,须臾,她扬起个儒雅的笑,似是事不关己地从容道:“我早已将这魂魄归纳入符阵,自然不会有来世。”

“……”

虽然她与宵明并不熟识,可却很羡慕她。她们二人同样的身世坎坷,可却是不同的境遇与未来。如今她是人人敬仰的三生门宗主,摆脱命运枷锁的天骄之子,而她,仍旧停在原地,甚至将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团糟。

其实仔细想想,她们本就不同。她生来便是灵力低微者,无论何等努力,仍旧无济于事。而宵明,她所经历的,只是在那原本平步青云的修炼路上增添了几分微不足道的障碍罢了。

“宵明,你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放弃一切,也不会因此一蹶不振。因为你拥有一切,失去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不足一提。”身侧的任沫已入寐,她说话的声音便低沉了几分,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羡意与悲凉,“我师徒二人所经历的一切,他人无资格指点。你来找我,也是因那幻境吧,还是想要以我的能力,叫你入梦再见见那人?还是”

沈知初的双目似乎将她看穿似的,没有半分犹豫,只是话说一半,便欲言又止。余留下的话,全叫宵明自己去想。

宵明怔了怔,并未因这人多言过多惊诧,甚至就连她自己都不知晓为何要多此一举,来看个都不能称之为故人之人。

难道当真是因为她所遭遇之事而触动?不然,这念头出现时便被宵明自个否认了。在沈知初说出那番话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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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是有那么一丝动摇了,可也只有一瞬罢了。

第105章

半炷香时辰已过, 江写终于在那黄金堆里翻出了一个锦匣。起初她是在思虑,宝库中有一枚九品丹药,就会有第二枚。只是在书中丁白仁的角度来看, 那玄龙菩提丹最为适合。所以抱着试探的心态再全面翻找一番, 果然让她又翻找出一枚。

第二枚九品丹药能让修道者第二次煅体淬炼, 不过并不适合江写去服用。其主要还是为了让一些在震金境时多有坎坷, 未能完全淬炼筋骨之人去二次淬炼, 来以此让天资突破所制。

于江写而言, 她与广寒树结契时就已经完全淬体,所以无需再二次淬体,多此一举。

而这第三枚, 江写打开锦匣的瞬间,那丹药之气便化作成型, 犹如一道游龙在上空盘旋后渐渐消失。不知在此存放多少年月, 仍旧不减药香,扑鼻而来, 登时充满整座宝库。

那锦匣顶部写着五个大字。

【阴阳还魂丹】

阴阳还魂丹, 江写曾经炼制丹药翻阅古籍时曾看到过。虽然仍旧是九品丹药, 可却被世人称为准十品的续命神丹。一生只可服用一枚,只能在弥留将死之际服用,能叫魂魄强行锢于身,重返生机。

江写几乎毫不犹豫,在看到这丹药时,便当下立断收入囊中,不再逗留。

于她而言, 世间天材地宝,境界修为皆可得, 可唯有性命难求。任何宝物在生死面前都显得无关紧要,唯有活着才有资格拥有。

所以这变相保命的阴阳还魂丹,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离开宝库后,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将她双目刺得睁不开眼。待她能看清后,率先看到的便是宵明与庄楚云二人。

“朕也不便问你择选何物,晚宴要开始了,请吧,宵尊主。”庄楚云淡然一笑。

二人方才似乎在说些什么,只不过看到她出来,便停止了交谈。江写看了看宵明,随即便注意到那人腰间衣带上多了一枚玉佩。

庄楚云作为皇帝,与她们入内的门不同,所以在起始便与江写宵明分开。

另一处全由青条石墁成的御路上,庄楚云乘坐着龙辇往乾元殿方向而去。她端坐在龙辇上,不失威严庄重,来往路过的宫人都纷纷背过身去,不敢去窥探半分。

庄楚云目光注视着前方,不多时开口道:“这么说,她是将那最后一颗阴阳还魂丹选走了?”

赵公公俯着身子应道:“回陛下的话,确是如此。”

“倒是会选。”她鼻间溢出一声轻哼,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的折扇,脸上神情叫人完全瞧不出喜怒来。

“罢了,留着对朕也再无用处…”说着,指尖又“唰”一声弹开折扇,“朕交代你的,可都安置好了?”

“霄元阁已遣人清扫妥当,陛下放心。”

“好。”

江写与宵明也一同乘车前往乾元殿。车内,她坐在距离宵明身侧半尺的距离处,都默不作声。

许这气氛太过沉默,又或许是江写自己按呢不住了,她抿了抿双唇,酝酿之后才道了一句不失体面又恰逢合理的话。

“方才,多谢宵尊主。”

听得这样致谢的话,宵明不曾抬眼,语气淡泊:“应当的,你也救了我。”

“……”

又是一阵沉默,江写攥了攥放置于膝上的手,余光又不由自主地投在那人身上。她一直没能专注地去看一看宵明,如今不过一打眼,却也足够。那本就单薄的身躯好似更加瘦弱了几分,放置在素纱衣衫上的手也浮现出一些青筋,露出的半截手腕愈显孱弱,似枯木易折,破碎沉寂。

她目光停落在那人腰间的玉佩上,无比刺眼夺目。回想起适才二人在御书房内交谈的场景,是叫她一阵心乱如麻,坐如针毡。

只不过还未等她酝酿些什么,那一直静坐养神的宵明反而开口道:“你在聚宝阁当差多久了?”

江写微微一怔,收起心思,应付自如道:“这些年我一直游历在外,算是一届散修,偶然与楼主相识,便来参与这八门大比了。”

“看你年岁不过二十三四,又常年游历在外,想必在此之前,你我应当是素未谋面。”

这话一时半会让江写听不太出其中的意味,只是心陡然跳了跳,隐约觉得她要说的话似乎不太妙。

只不过还在她怔神之际,宵明抬起眼眸,一双浅棕色的眸子注视着眼前之人,其中有几分探究之意,语气清淡:“可为何那日,你能如此笃定,知晓我就是宵尊主呢?”

“那是”江写大脑一阵空白,在第一时间就回想起那日在樊湘楼的幕幕。她口舌一阵发顿,在心里思索着如何回应这句话时,忽然马车一停,猛然带来的摇晃感让她险些没坐稳。

“何人挡路?还不给本宫让开。”

一个声音从布帘外传来,正巧打断了方才二人的谈话。江写将计就计,撩开些纱帘向外望去,结果瞧见身着宫服的宦官侍女,一行数人,最先首的是一华贵步辇,阵仗威风气派,夺人眼目。

只不过那步辇上的人恰好被马车挡住,因而无法看清其相貌。不过从这人声音来看,恐怕是个骄纵的宠妃了。

“回师妃娘娘的话,小的们是奉陛下旨意送贵客前往乾元殿用晚宴,娘娘能否”

“原来是贵客,”师映扇着手中的团扇,睨了一眼,随即百无聊赖地靠在步辇上,请抚了抚发鬓,“也罢,既是陛下贵客,便也算了,去吧。”

这插曲一过,马车再度行驶。江写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步辇离去的方向,只看到一个后宫宠妃奢华张扬的发饰。

“惊扰二位仙长,老奴罪该万死。”

江写回道:“张公公无需在意,不过方才那位是”

张公公随行在马车旁,听江写如此问,他又隔着纱帘回道:“师妃娘娘是如今在陛下跟前最得宠的妃子,娘娘心直口快,是性情中人。”

这在宫里当差的人各个圆滑,把骄纵蛮横,恃宠而骄言说成如此。江写也未再询问,只是背身对着宵明时,隐约感受到一个视线在注视着自己。

进入乾元殿后,众人已到齐,其中不乏一些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宵明与江写身份不同,便被侍女带到一侧坐下。江写则是落座另一侧,待她坐下后,才发现身旁坐着白鹭然与江月明二人。

不久后,庄楚云也踱步走入正殿席位上坐下,一举一动间不拖泥带水,“今日诸位到来,是朕之大幸,无须多礼。”

江写随着人群站立又坐下,而后这殿内便由乐师舞女前来助兴,面前桌案上也有侍女有条不紊地上满佳肴。她看了看,这里大多数的菜品都是由修道者口味来制作,其中大多都是供应灵力,温养经脉的上好佳品。

她拿起银筷吃了一片肉,凭味觉辨认,与牛肉颇为相似,纹路紧实细密,却比牛肉口感更为鲜嫩。吞入腹中,一股暖意便凝聚在小腹处,顺着经脉遍布流淌四肢百骸,感觉甚是奇妙。

这样的场合下,江写默默将菜品尝遍,随即就是百无聊赖地欣赏舞姬笙歌舞乐来打发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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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舞毕后,对侧一身着华丽宫服的女子端着酒杯起身,娇滴滴地朝着庄楚云一笑,“陛下,臣妾敬您与诸位仙长。”

“爱妃有礼。”庄楚云浅浅勾唇。

江写目光落在那妃子身上,其相貌被厚重的粉黛将容貌都遮挡住,无法看清五官,不过却仍旧能瞧得出这人相貌姣好。眉目间柔情魅意,身段风姿绰约,只是觉得这人语气和五官隐约的轮廓有些似曾相识,转而她便想起那时在马车前拦路的师妃。这人头上的钗饰虽换了一套,不过这声音除去少了几分不耐烦与骄纵,倒是与先前相同。

“这位应该就是庄帝身边最受宠的师妃了。”

江写隐约听到身侧的白鹭然压低嗓音对江月明说了一句。

江月明扫了师映的方向一眼,双颊鼓鼓:“我不认得。不过这种场合,为何不见皇后,而是宠妃前来?而且她妆容画得那样古怪。”

“皇后?”白鹭然微微睁大双眸,点了点江月明的手臂,“你当真是修炼傻了,早在数年前皇后便病逝,庄帝至今未再立后。这妆容也是因宠妃不得在外臣前露出真容所画,虽然是古怪了些”

“我这不是修炼傻了,而是你太八婆,皇城离风栩宗数千里远,什么风把这些事吹你耳朵里了?”江月明面无表情地说道。

白鹭然并不在乎那人口中“八婆”二字,盈盈一笑,“自然是民间流传的《后宫录》所述,其中记载着当今庄帝后宫各个妃子的家世背景,与何人交好,是否受宠。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后宫录?”江月明敛了敛眉头,“难不成你终日待在藏书阁就是看这些书的?”

眼见被一遇到穿,白鹭然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刻意避开江月明投来的视线,“什么话!就算我终日看这些民间话本,修炼也不曾落下啊。”

“那你为何不说,若将这空暇之余也投入修炼当中,你或许早就突破至离火境了呢?”江月明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生气,说话的语气都冷硬了几分。不过随后看到白鹭然那有些未曾反应过来的眼神时,又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于在意这件事,反而轻笑了笑,语气玩味,“不过师姐大了像如今这般,恐怕过不了几年,师姐就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了呢。”

“……”

“你言语要如此刁钻?当真是无趣极了。”

听着那人阴阳怪气的语调,白鹭然轻轻别回头,也不再去看江月明。

身侧又陷入一片沉寂当中。

第106章

江写本支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谁料这二人一句话不对味便闹起脾气来,转眼便谁都不理谁了。不过她倒并不觉得这二人关系不好,反而白鹭然最后的语气颇有些娇嗔的意味在其中。而江月明则是完全与原书中骄纵蛮横的性子截然相反, 变得沉静稳重, 反而在她面前, 白鹭然这个清冷女主倒显得有些活泼好动了起来。

真是有趣极了。

她目光流转, 落在对面庄冶儿的身上, 其身侧便是宵明。照理说二人也是旧相识, 不过自晚宴开始后,江写也没看到这二人说过一句话。此时庄冶儿手中握着一杯酒,那酒壶中早已经见底, 只见其晃了晃酒壶,里面只零零落下几滴清酒。

她百无聊赖地将酒盅搁置原位, 视线不知是扫到了何人, 神情算不得多么和善,反而有几分厌弃嫌恶。

“真恶心。”

江写正巧注意到那人口中的念词, 下意识往庄冶儿方才看去的方向扫了一眼, 不过却没什么头绪。

她敛着眉头思索了片刻, 不过见惯了这不跟着剧情人设走的发展,江写也见怪不怪了,便也没再继续去深思。

这晚宴进行到一半,短暂的交谈敬酒过后,舞姬乐师又重返,耳边响着古筝琵琶声,此起彼伏, 虽然悦耳,可在这人数众多的大殿之上, 江写倒不觉得乐在其中。反而有些沉闷,再加上那位于正殿之上的人目光时不时落在宵明身上,耳膜鼓动传来的声响叫她愈发静不下心来。

她自然看得出庄楚云在看向宵明的视线中流露出的爱慕之意,只是如今的她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权干涉。便就当眼不见心不烦,借口醒酒,打算出去吹风走走。

离开乾元殿后,耳遭嘈杂声响一扫而空,转而替代的是深宫寂静无声的夜幕,有一丝风吹草动都格外清晰。她漫步青条石路上,乾元殿再往北走便是御花园。脚下的路也逐渐变为鹅卵石所嵌成的蜿蜒路面。

深夜,御花园中空无一人,一眼望去,多是山石景观,大片的古松翠柏,冠盖如云。如今入冬,夜间凛风寒彻,唯有梅花屹立而绽。她漫步在御花园中,这静谧的氛围也叫她的心慢慢沉寂下来。远处有一凉亭,江写漫步而入,亭前有座喷泉,双龙戏珠,水声潺潺,很是悦耳静心。不过在这凉亭之外,还有一处被圈禁起来的空地,似乎其中之前是一树木供奉之处,只不过此时那里只剩下树桩罢了。

她看着那巨大树桩,也能猜测到这树或许是个参天古树,只不过此事也只剩下这光秃秃的树桩存留在此,甚至连一片落叶也不曾留下。

就好像,从不曾来过。

坐在亭中,抬头望着那天边的一轮明月。不多时,传来一声轻叹-

乾元殿内,庄楚云目光落在那空余的位置上,“宵尊主呢?”

侍女附身回应:“宵尊主去醒酒了。”

闻言,庄楚云轻应一声,目光久久未曾移眼。

乾元殿外,宵明身后跟着一个身影,二人朝着莲花池走去。

“师尊”

宵明站定在那荷花池前,似乎料到了那人要说什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些年,你唤我师尊,不抵现下这一声。”

卫芷溪怔了怔,随即目光坚定,直直地看着宵明:“师尊既然知晓是我作为,为何在那符阵启动时还要”那日符阵启动时,她便察觉出这符阵非同一般,自己若被困其中,恐怕是凶多吉少。可叫她不承想的是,宵明竟然会将她从中救出,自己却困在其中。

宵明对待弟子,一向是有求必应,其实若换作陈晃几人,宵明也会如此去做,这点卫芷溪心中从未怀疑过。只是让她不理解的是,明明宵明知晓这些年自己都是在伪装,甚至做出了许多叫她丢脸面的事,她仍旧如此做了。

这让卫芷溪一时难以心安,好像必须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应,才能让她这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稍加安息。

“无论如何,你如今仍是我弟子,叫你死在那符阵里,也是我这师尊无能。”

宵明双唇轻启,却兀自攥紧了双手。她何尝不认为自己是个无能的师尊,在那之后,她才从谷筝口中知晓了卫芷溪的过去。那所有的人一切都迎刃而解,可细想,其中也有万般无可奈何。

若她能早些知晓卫芷溪心中仇恨,或许如今的一切不会再发生。若她能直面自己的内心,不去闪躲,或许江写不会在黄家村遭遇那一事后又被陷害。于她而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弟子之间相争。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她是师尊,即便内心千百次动容,也不能放任那感情肆意生长。可真当那人消失在自己面前,那本压抑着的感情却在一夜之间疯狂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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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尝不觉得自己可笑,自欺欺人。所以,这一切,本就是无解。

卫芷溪低垂着头,仍旧不死心地问道:“师尊既然知晓,为何事到如今都不责罚?”

“实际上这些年我也在思虑,究竟如何抉择。只是谷筝离开宗门之前,便是将所有罪责揽于身,全凭她一人承担。叫为师顾念师徒之情,莫要将你逐出师门。”说到此处,她轻叹一声,“如今,你自己看着办吧。”

“谷筝”卫芷溪怔在原地,这个名字,她已许多年都未曾在听到过了。她不知晓她去了何处,只是那日之后,谷筝便离开了三生门。她不知道她用了何方法能让宵明同意她离开宗门,更不知道她讲这番话说给了宵明去听。

她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宗门事宜与修炼已将她那残败不堪的内心填满,可在听到那个名字时,却在一瞬又感到空落落的,好像那地方从未被填补,她依旧是肮脏破败的。

“师尊,你难道就不怪我,将一切都推卸到江写身上,你不怨我吗?”

不知何时,她眼泪无声滑落。她想要的不是这些,她不要宵明如此淡漠,而是真正的怨恨。她希望宵明能够恨自己,最好在这心窝狠狠捅上一剑。似乎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些,可如今,宵明那淡泊如水的面上仍旧毫无波澜,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悲悯怜惜,而后又像是怕刺破她那虚伪的内心,再度恢复寻常。

“…….”

宵明本已要离去,闻得此言脚步一滞,未曾回头,也无人能看得清楚她此时的表情与心情。

怨吗?后来宵明知晓了,那日清灵阵中有了裂痕,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敢去深思。她需要怨恨的东西太多太多,譬如那日为何师尊反常,譬如这清灵阵的古怪异常,譬如江写为何不肯讲实情逐一道出,譬如…

自然,还有卫芷溪陷害同门之举。

可说到底,她最怨恨的还是她自己。恨自己没能遵守诺言,恨自己冲上清灵阵,却依旧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恨自己空有一身修为,却如同摆设。

事后,即墨云曾将她传唤至主殿。面对着昔日恩师,她口口声声,斩钉截铁的道着“心魔”二字。又将那本自己已辞去的宗主之位重新交到她手上,苦口婆心的劝着振作。

“死了一个弟子,不足为惜。”

她未曾回应便折身离去,独留卫芷溪一人在那莲花池边。此事困扰在她心头许久,或许她本就不是个称职的师尊,才会变成如今情形。这挫败感叫她思绪如麻,许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一路不知漫步到了何处,倏地一阵悠扬乐声从远处飘来,那曲调单一,不像是笛或萧吹出的声响。宵明踱步朝着那乐声传来处而去,直到一座凉亭前。

那亭中坐着位女子,身着一身雪白长衫,肩上披着雪狐绒披风。那雪白的绒毛将她脖颈都遮挡住,像极了雪团子。只见她手中拿着一枚竹叶横在唇边,垂下眼睑,认真专注地一声声吹着曲子。

宵明从未听过,但却能从这单一的曲调中听出一丝悲凉落寞之意。

一曲终了,江写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竹叶,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地面出神。

“这是什么曲子?”

江写抬眸望去,便瞧见不远处正迈着步子走来的宵明。那人面上挂着一抹淡笑,不禁让她有些失了神,这还是她以江雪的身份,第一次看到宵明露出笑容来。

她收起心里那份悸动,在看到宵明的瞬间反而轻易宁静了下来,回道:“是我家乡的曲调,也说不出名字来,凭着记忆吹罢了。”

宵明在江写对侧坐了下来,月光正好照应在那人清淡的侧颜上,尤为白皙透亮,“你家乡在何处?”

“……”

“很遥远的地方,一个我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江写目光落在那天边的明月上,其实只有在看到这明月时,她才会有种自己还身在此处,未曾远离的感觉。毕竟就算身周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连同她的身份也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这明月。

有时她也会想生前种种,可也明白,那终究是过去事,所以也就是想想罢了。

第107章

注意到那人有些落寞, 宵明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身侧的长椅,语气淡淡:“人生, 本就伴随着许多离别与难以忘却之事, 难以忘怀之人。修道者更甚。不过, 偶尔怀念, 也是好的。”

“……”江写的指节微微一顿, 下意识反问道:“那么, 宵尊主可有这样的人存在于心底?”

闻言,宵明抬起眼眸看着眼前之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又微微垂下眼帘,那薄如蝉翼的双睫遮挡住眼底的情绪, 过了半晌后, 才缓缓道:“自然是有的。”

月光下,江写眸中隐隐闪烁着涟漪, 却又在下一瞬兀自垂下头去, 像是怕那人看到似的, 手中紧紧攥着竹叶,轻声说道:“那个人,也一定在思念着宵尊主。”

说罢,她便不再作声,重新摘下一枚竹叶横在唇边。不多时,那悠扬曲声再度响起,不过相较于先前, 其中多了几分轻柔婉转之意。

宵明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听着吹完这一曲。

一曲终闭, 宵明不知何时走到了那枯死的古树处,那仅剩下几乎腐朽的树桩是它唯一存在过的痕迹。

“果真腐朽了…”

不多时,宵明轻声呢喃了一句,语气中也有些许惋惜之意。闻言,江写起身走了过去,“宵尊主见过这古树的全貌?”

宵明应声回道:“这颗槐树生长千年,只是不知为何,从百年前便开始枯萎腐朽。世人相传如此,我也从未亲眼见过”

说着,她倏地眼前一花,便下意识扶住了身前的石桩。江写见状下意识想上前搀扶住宵明的手臂,可手伸到了半空,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还是顿了顿。

“尊主”

宵明几乎瞬间便恢复常态,她抬手示意自己无碍,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老毛病了。”

江写有些诧异,“老毛病?为何不找人医治?

“这写年我时常眼晕,吃了丹药也不见好,索性就罢了,不打紧。”这夜色微风渐凉,说罢,宵明抬头看着那月亮,“应到尾声了,回去罢。”

“是”

回到乾元殿,晚宴已接近尾声。

待人重回宴席后,身侧的侍女为众人添上最后一杯酒。此时,庄楚云手持金杯,环视众人:“夜色不早,诸位满饮此杯后,便可前往霄元阁歇息。”

江写瞧着那涌入杯中蓄满的酒水,清澈见底,却在瞬间飘出醇厚酒香。甚至连她这个所以酒酿不感兴趣之人,嗅到此味也有了想要品尝的欲望。

她双唇试探着抿了一口,旋即脸上神情微微变化。无论尝过多少次,这味道她果真还是无法去真正喜欢上。

凑合饮尽一杯酒后,其余众人也都将酒盅放置于身侧侍女所端着的托盘上,待庄楚云离开后,便可纷纷离席。不过此时,庄楚云似乎没有离去的打算,她目光流转落在宵明身上,浅浅道了句:“宵尊主,朕还有话想要对你说,且留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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