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2 / 2)
又没话找话似的:是不是崇平人做饭都很好吃?
她知道赵京卉老家在崇平,具体怎么知道的她忘了,应该是哪次她们偶遇时她偷听她们聊天。总之她知道。
赵京卉回了个捂嘴笑的表情,说:但我做饭不好吃,我不会做。
斯鸣羽盯着屏幕,开始想这句话要怎么回。怎么回显得她有趣、显得她有水平,还得让赵京卉有接话的余地。
她正想着,赵京卉问她:你还不睡?
她一惊,难道赵京卉要睡了?她有些低落,回她:你要睡了吗?
是赵京卉不想跟她聊?斯鸣羽看时间,见目前十一点出头,还是赵京卉真要睡了?
赵京卉回:我还在玩手机呢。
又回:明天还有考试,我以为你们今晚会好好睡觉。
原来如此,斯鸣羽放下心来,回她:我也在玩手机呢,睡不着。
又回:昨晚我们寝室聊天,被值周老师抓了。
昨晚她们寝室夜聊,聊班里哪个男生帅,但无论是她们班还是2班,男生颜值都很平常,怎么选都是矮子里面拔高子。她们又将范围扩大到全校,可除了1、2班,其余男生的名字她们也不知道。
她对床室友说,有个男生挺帅的,就上次校庆跳舞那个。
她们说谁呀?跳舞好几个男的呢,长得都不差呀。
对床室友说,就是跟那个女生一起跳舞的呀。
她们说,哪个女生呀?
对床室友说,就那个短发,也不是短发,就是头发到肩膀,然后走起路来冷冷的酷酷的那个?
她呀,郑云瑞立即说,碰到过好几次了,高高瘦瘦的那女生,穿衣服也很有品。
原来就是那男的!她们开始聊那男生,说那男生跳舞还行,长得也挺帅的,就是有点黑。
但跟那女生走一起还挺般配。那男生高,起码一米八吧。
她们又说见过那女生和那男生一起走路。
斯鸣羽从她们聊到赵京卉那儿就开始支起耳朵听,听到这她忍不下去了。哪儿般配呀?
她忍不住支起身子,酸溜溜地说,他哪儿帅了?我怎么没觉得。
刚说完,寝室门哐当大开,接着手电光如利剑般射来。众人屏息,整个寝室一下子静得落针可辨。
“还聊呢?”值周老师的声音伴着那头木门的余震,“听你们聊半天了,还没聊够?”
“来,说说,都聊什么呢?”
斯鸣羽自然没跟赵京卉说她们寝室昨晚聊到她了,只说她们在聊哪个男生比较帅,但她强调,她自己没参与这个话题。
赵京卉问她,你们觉得谁帅?
斯鸣羽如实说,她们说上次和你一起跳舞那个帅。但她没说她觉得他不帅,怕赵京卉认为她刻薄。
今天早上她们整个寝室就被老周叫办公室去了,老周问她们都聊什么呢?这么起劲?听盛老师说你们很激动啊。
她们四个都没敢说话。
老周点了斯鸣羽的名,说你来说。
斯鸣羽一下子编不出谎话来,便如实说在聊谁长得帅。
老周听完笑了,坐她前面那老师也笑了,旁边几个室友脸憋得通红。
那斯鸣羽你说说?你觉得谁帅?老周干脆翘起腿。
斯鸣羽一直垂头不说话。
郑云瑞你来说?
郑云瑞也垂头不说话。
老周看着斯鸣羽问,谁帅?余信峰帅?
手机振动,赵京卉回:我没觉得。
斯鸣羽大喜,立即回:我也没觉得。还加了龇牙笑的表情。
接着又回:我没觉得哪个男生帅,从小到大我也没喜欢过男生。
这话发出去她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她在试探。赵京卉会怎么回?
斯鸣羽顿时觉得紧张,非常紧张,她等着赵京卉的回复。可赵京卉没像刚刚那样立即回她,甚至一分钟过去、快两分钟过去,依旧没回。
是不是太明显了?越界了?
斯鸣羽一下子慌了,慌乱中她打算发点什么赶紧将这话题掩饰过去,她问:你在干嘛呢?
赵京卉回她了,回了两句话。
第一句:我也是。
第二句:我在听歌。
斯鸣羽盯住那句我也是看了好一会儿,心里那辆狂乱的过山车终于稳稳着陆。
真好,赵京卉也没喜欢过男生,和她一样。
斯鸣羽又把头钻出被窝透气,她整张脸被闷得,一摸一脸的水。
她钻回去,问:你听什么呢?
赵京卉给她分享了歌曲链接,是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斯鸣羽拿出耳机戴上,静静地听。
等第二天再进考场时,斯鸣羽就感到轻松多了。或许因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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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们这十年》 16、第 16 章(第3/3页)
晚和赵京卉聊过天,她走过狭窄的座位过道时便会大胆地看赵京卉一眼,赵京卉也看她,两人都浅浅地笑笑。
她也不再纠结赵京卉看不看她试卷,写完了她依旧放在最右侧。但赵京卉确实没往她这儿看过一眼。
几门会考结束,所有人又开始准备期末考。但傍晚大课间大家依然出来拉网打羽毛球,整个天井里伴着广播洋溢出的歌声、及规律的击球声。
斯鸣羽和郑云瑞照旧在天井里打羽毛球,郑云瑞给的球落到地上,斯鸣羽过去捡。捡完球,她拿水杯仰头喝水。
在她喝水时她见到了倚在二楼栏杆上的赵京卉,也有好几个这样的傍晚,她们在天井和二楼走廊里通过彼此的目光相遇。她像往常一样,大胆地看她,赵京卉的眼神落点也同样在她脸上。
她背对着郑云瑞,郑云瑞会以为她在喝水,所以这是她看得最肆意的时候。
赵京卉似乎笑了。
斯鸣羽忽然大脑一片空白。随后胸腔中的跳动开始激烈地过分,她贪婪地看着赵京卉的眼睛、眼神、整张脸以及她呈现在她视野中的全部。
逐渐地,她回神,看见赵京卉搭在栏上的双臂,像牛奶浸润了柔软的丝绸,微微垂着,食指在雪白墙壁上打着节拍。
一下一下,切中她心脏的鼓点。
斯鸣羽开始听见广播里的音乐声,已经快到结尾处,这首她单曲循环了好几天的歌,歌词已倒背如流——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斯鸣羽你快点啊!还剩十分钟啦!”郑云瑞在她身后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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