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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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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府试 搞心态,这些人只会这些不入流的……

府试那日京城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的,温度骤降了几分,有些寒凉。

这次的入场检查比县试更加严格,检查的嬷嬷更是不小心弄湿谢灵的睡袋, 好在叶倾华多带了一件狐皮披风, 便把自己的睡袋给了她。分号舍时四人均分到了臭号, 离茅房将将一丈远,还都是男厕。

呵呵, 搞心态, 这些人只会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吗?叶倾华不禁冷笑。

一到号舍, 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鼻而来,好在四人已预想过最坏的情况,早有准备。

拿出冬凝做的橙皮薄荷熏香点燃,把号舍先熏一遍, 气味瞬间好了很多。

将号舍打扫干净后再拿出驱虫驱鼠的药粉撒在四处, 包括舍外及与茅厕之间的地方,预防一些恶心的小可爱越界。

最后再拿出浸泡过提神醒脑药水的口罩带好。

谢灵对面的考生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准备得如此齐全。谢灵见他没有准备这些东西, 他的号舍虽然离茅厕稍微远了一点, 但味道也不小,便拿出几线多余的熏香问道:“这位公子,我多了几线,你需要吗?”

考生本想拒绝, 但想到自己号舍的情况,厚着脸皮接受了,“多谢姑娘,不知姑娘贵姓, 小生未带银钱,出去后再做感谢。”

谢灵笑道:“公子客气了,免贵姓谢,不过几线熏香罢了,马上开考了,公子先去收拾吧。”

姓谢,原来是县试的案首谢灵,瞧着不似传闻中那般刁蛮不讲理,笑起来甜甜的,很是可爱,考生暗想。

“小生黎问,谢过谢姑娘,祝姑娘旗开得胜。”黎问深深作揖感谢。

黎问,年十八,县试第四名,还记得第二名是荣国公府的公子林玏,这荣国公为了让自家人拿到第一,真是不择手段呀,不会县试前十除了林玏全都在臭号吧,谢灵猜。

谢灵亦作揖回礼,“同祝黎公子青云直上。”

她没想到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善举,为她避免了一场劫难。在第二场考试完成后,谢灵去茅房之时,有人悄悄在她号舍的墙上塞了张小纸条,欲诬陷她作弊。对面的假寐黎问瞧见了,纠结再三还是趁人不注意之时将纸条扣除,扔进了粪坑。

楚国大长公主看着排号名单,冷笑道:“林栋这老公西还想要脸,合着是把这满京城的人都当傻子吗?给考舍的人传消息,保护好几个姑娘。”县试前十全在臭号,不过林玏那区的茅房损坏已久,又打扫得较为干净,没什么味道罢了。

这次考试的题目恢复了正常水平,或许那些人已经意识到,太难的题未必能难住她们四人,但却会难住自己人。

李幼珺这边,通过一月的锻炼和心理疏导,身体强健了些,心态也更加稳当,应付这次考试不成问题。

叶倾华和赵英如依旧稳如老狗,不紧不慢,直把对面考生的心态搞崩溃了。

三天的考试平稳度过,四月初八酉时,鸣钟收卷,坚持考到最后一场的考生鱼贯而出。

来接叶倾华的还是云舒,一上马车她就坐在离云舒最远的位置。

“怎么不坐过来?”云舒拍拍身侧的位置问道。

“这次抽到了臭号,虽点了熏香,但那个味道还是围绕着我三日,再加上这几日都没有洗头沐浴,我臭。”叶倾华耷拉着嘴角说道,明明考试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会看见云舒,她觉着自己有点委屈。

云舒心疼又好笑,滑坐到她的身侧,一只手搭上她的肩将她揽进怀里,在她的脸颊落下一个轻吻,笑道:“一点也不臭。”

“气死我了,我们都被分到了臭号。”叶倾华气得两颊鼓鼓的。

“你们四个都是?”云舒皱眉问道,若是一个,还能说是运气不好,四个只能说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能不止我们四个,小灵芝说坐在她对面的是黎问。”

云舒眉头皱得更深了,显然已明白大概是个怎么回事,暗道这手段真是上不得台面。

四月二十,府试放榜,这次的第一依旧是谢灵,第二黎问,第三林玏,第四李幼珺,第五叶倾华,赵英如还是第七,荣国公的如意算盘落空。

四人的再次上榜让世人第一次正视她们,提起她们或许依旧牙痒痒,却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态度。

除了叶倾华,谢灵、李幼珺、赵英如家里的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其中不乏门第极高的人家上门提亲。这个现象让不少有女儿的人家再次重视起女儿的教育来,读了书,考了功名就有可能通过嫁女儿实现阶级跨越。

短短一月,星火学院的女学生就多了近五十个。对于这个结果,叶倾华喜见乐闻,不管世人的初衷是什么,能送进了学堂就是好事,毕竟怎么教她说了算。

景仁宫,帝后也在讨论府试的成绩。

“这几个小姑娘不简单,可惜了。”雍和帝惋惜道。

“可惜什么?”皇后问道。

“可惜了都是女子,不然”雍和帝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清楚。

雍和帝指着榜首的名字问道:“这就是小九口中的小灵芝吧?”

“是她。”

雍和帝摸着下巴,半眯着眼说道:“比小九大两岁,倒也合适。”

皇后心下一惊,她是看不上谢灵的,样貌是不错,人也聪明,但是门第低了些,心思单纯了些。九皇子是太子的同胞兄弟,太子不愿纳侧妃,她希望九皇子能够娶个高门贵女,给太子增加助力。

这些打算她不能告诉雍和帝,甚至不能表现出来,他们虽是少年夫妻,但毕竟君心难测,皇后笑把话岔开,“皇上,小九如今才十四,不着急,倒是小四和小六,尤其是小四,他都十九了。”

雍和帝想起风流成性的四皇子,也是头疼,“小四这个不着调的。”

皇后起身为雍和帝按摩头部,“听闻小四最近把府里的女子都遣散了,怕是有了心上人,就是不知是哪家的闺秀。”

“有这事?”雍和帝闭着眼睛接着说道,“梓潼你留意着些,若是能管住他,门第低些也无妨。”

“是。”谢灵,对不住了,皇后心道。

第二次上榜,叶倾华四人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兴奋,只是简单聚了下后又投入了紧张的学习之中,迎接五月中旬的院试。

院试的难度不是县试和府试能比的,为达到全面学习的效果,府试过后四人的辅导老师除了文先生还有李祭酒、云舒、谢烁,一个国子监校长,三个各府的解元(文先生,康元三十二年太原府解元;云舒,雍和十六年京都解元;谢烁,雍和十六年苏州府解元),这教学配置,若是其他考生知道了,不得羡慕坏了。

端午,艳阳高照,难得的放了个假,但叶倾华还是很忙,先是一早进宫给皇帝、皇后、太后请安,之后回府趁午时沐浴兰汤,祛病禳灾,然后还要应云老夫人邀请去云府拜访。

云老夫人一见到她就拉过她的手,心疼得不行,“怎地又清减了?”说完还剐了云舒一眼,“舒哥儿你怎么照顾郡主的?”

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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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鼻子不敢说话,这会儿他说什么都是错。

“老夫人您是长辈,唤我阿倾便好。”说完,叶倾华为云舒辩解道:“不怪他,是最近天热了,胃口小了些。”

闻言,云老夫人很是满意,拍拍她的手道:“天热了也不能少吃,别听那些已瘦为美的荒唐言论,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听老夫人的。”叶倾华从善如流说道。

云老夫人递给她一个精美的香囊,里面装着朱砂、雄黄、香料等,一般端午长辈赠与小辈佩戴以驱虫避祟,“云家每个小辈都有,这个是阿倾你的。”

叶倾华眼眶一热,双手接过,郑重行了个福礼,“多谢老夫人。”

除了云老夫人的,她还收到了云二夫人的香囊,比云舒的还好看。

云老夫人知道,她难得休息,便也不再留她,只是嘱咐云舒带她好好游玩一番。

马车上,云舒看着眼底有些泛青,摇摇晃晃又昏昏欲睡的叶倾华,他改变了后面所有的行程安排。

“睡吧,到了我叫你。”云舒轻声说道。

“好。”叶倾华迷迷糊糊应了一句,然后踢掉绣鞋,把头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云舒拿起毯子给她盖上,仔细地掖好被角后让云吉将马车赶至人少处让她好好睡一觉。

夕阳西下,睡了两个时辰的叶倾华终于醒来,还未睁眼就喃喃问道:“到了吗?”

被她迷糊的样子可爱到,云舒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到了。”

叶倾华睁开眼,看着车窗外的晚霞惊呼,“你怎么没叫醒我。”

“别急,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们了。”今日本和几个好友约好一起游玩的。

叶倾华翻身坐起,这才发现手腕上多了一条五彩丝编制的手链,上面还穿了五色宝石,她扬扬手问道:“好漂亮,你做的?”

“嗯,喜欢吗?”

“喜欢。”叶倾华放下手,刚好落在他的腿上。

“嘶”

“怎么了?”

“麻了。”

福州水师大营,今日该安无恙值守,他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粽子,一手翻着案上的书页,仔细一看,书名《我与青楼头牌的二三事》。

“侯爷,兵部的批复到了。”安九□□一样卷进大帐来。

“淡定。”安无恙优雅地擦了擦手后,才慢悠悠地将文书打开,只见文书上批了个大大的“准”字,他申请回京的奏折发出已经两月有余,这会总算是得到了回复。

“九九,通知元宝,收拾行李,后日回京,不,明日就回。”——

作者有话说:求~你们懂的

第62章 识破 “等多久?给我个期限,一年,两……

星火学院, 朗朗书声传来,与其他学堂不同,这书声里不仅有男童的声音,还有女童的声音。

今日云舒给女班的孩子们上课, 讲的是《史记.陈涉世家》的节选。

“云先生, 什么是鸿鹄之志?”甲女童鼓起勇气问道。

在学堂这边上课, 云舒基本不笑,倒不是说清高看不起谁, 只是因为学堂有女子, 虽然都是孩童, 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云舒常常板着脸上课,故而学生都有些怕他。

“鸿鹄之志, 指的是要拥有远大的抱负。”云舒耐心解释。

“哦, 那先生一定都是有鸿鹄之志的人。”

云舒说道;“你们也应该有自己的抱负。”

乙女童问道:“我们也可以吗?我们都是女子。”

想到叶倾华的嘱咐,云舒肯定答道:“当然可以, 叶氏有女工, 有女掌柜, 况且如今女子亦可参加科举,你们的未来有很多可能。”

“哇”,第一次有人告诉她们,她们也可以有理想, 她们也可以有不一样的未来。堂下的女童一时忘了云舒的存在,叽叽喳喳兴奋地讨论开来。

“我将来想当账房。”

“我要当掌柜。”

“我要当大夫。”

“你们这也算鸿鹄之志?我要像明珠郡主一样,考科举,当大官, 为天下女子保驾护航。”

“那得要多大的官才行呀?”

“起码得三品以上。”

没人注意到讲台上的云舒脸色煞白,“明珠郡主、当大官、三品以上”这些字眼像一颗颗地雷,凶猛地砸在他的脑海,然后炸开,眼前一片白芒,嗡嗡的耳鸣声让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他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一只离开水的鱼。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又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耳边传来学生关心的声音。

“云先生,您没事吧?”

“无事。”云舒勉强布置好课堂作业后离开。

文思墨远远的瞧见了他,见他面色苍白步履阑珊,赶紧冲过去扶住他,关切问道:“姐夫,你怎么了?我去叫大夫。”

因为叶倾华和云舒两人的关系,文思墨私底下无人时会玩笑的叫云舒“姐夫”。

这声“姐夫”让云舒心安了两分,他想问问文思墨是否知道叶倾华的真实想法,转念一想文思墨不过九岁,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没事,要上课了,去上课去吧。”云舒揉揉他的头说道。

“真没事?”文思墨还是不放心,若是让云舒在学院里出了事情,师姐不得打死他。

“没事。”云舒强撑直身体说道。

上课钟声响起,见他确无大碍,文思墨便上课去了。

刚上马车,云舒就捂着胸口蜷缩在软凳上,“云吉,回家。”

云吉掀开车帘,着急问道:“少爷,您哪里不舒服?”

“无事,去仁恩侯府。”

云舒着急地想找叶倾华问个明白,马车行至半路他才想起来,叶倾华昨日去参加院试了,明日方才考完。

此时的他思绪很乱,他赫然想起她那次的无故吐血昏迷,真的是无故吗?她醒来后说要参加科举,不过三日朝廷真的开了女科。

云舒的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她就是骗子,她骗了你,你忘了吗?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对你若离若即。

另一个说,云舒,你要相信她,你明明也能感觉到她对你浓浓的情意,不是吗?她会抱你,吻你,她是爱你的。

当夜,云舒发起了高烧,病因是郁结于心。

次日,云舒撑着刚退烧的的身体去贡院接叶倾华。

一上车叶倾华就发现了云舒的不对劲,面色微红,有气无力的。

她将手贴在他的额上,有点烫,“怎么生病了还来?”

“无碍,快好了。”云舒环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我想你了。”

叶倾华不禁好笑,没想到生病的云舒像个孩子一样,她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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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的脸,哄小孩一样说道:“我也想你了。”

云舒蹭了蹭她的脖颈,“阿倾,我在城东有个别院,种了一塘的荷花,如今都开了,明日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不好。”叶倾华拒绝道。

“嗯?”云舒不明所以。

“后日再去,你如今才好些,多休息一日。”叶倾华解释道。

云舒心里的一个小人说道,你看,她关心你!

看着她眼底的青色,云舒知道,她最近累坏了,也罢,让她也好好休息一日。

又过两日,仔细打扮过的云舒带着一样精心打扮过的叶倾华去了他的别院,满堂的荷花开得正好,少男少女挽着手漫步在岸边,衣带缠绕,很是般配。

叶倾华抱着一束荷花,叽叽喳喳的说着小时候的趣事,从上房揭瓦说道下河摸鱼。

云舒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今日的他安静得出奇。

“阿倾”他突然停下脚步。

“嗯?”叶倾华回头向他望去,阳光穿过树荫洒在他的脸上。

“吻我。”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安和试探。

叶倾华向他走了一步,站在他的跟前,空着的那只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没有半分迟疑,没有一点犹豫。

这个吻就像是一剂救命良药,云舒惶恐不安的心终于得到了安慰,他将她紧紧得抱在怀里,勒得叶倾华差点喘不上气来。

“阿倾,嫁给我吧?”

怀里得人有那么一瞬的僵硬,云舒原本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叶倾华没有正面回答,“不是等明年吗?”

云舒轻轻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们可以先订婚,然后明年再成亲。”

叶倾华慢慢垂下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怕看到他眼里的期盼,也怕他看到自己眼里悲伤,“子谦,我才十六,再等等好不好?”

云舒挑起她下巴,强制她与自己对视,“等多久?给我个期限,一年,两年还是永远?”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吗?叶倾华知道,她瞒不下去了,云舒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一滴泪从她的眼里滑落,流过脸颊,滑过嘴角,随后滴落在他的手心。

这滴泪烫红了云舒的双眼,他想,他知道她的答案了。

“子谦,对不”

“阿倾,我知道我现在提出成亲有点太突然了,你一时还没想好,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害怕听到她拒绝的话,云舒颤抖着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哽咽。

云舒松开她后转身离开,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叶倾华泪流满面,向来风光霁月的云三公子,何时这般狼狈过,怀里得花悄然落地,花瓣碎裂开来。

心口疼得厉害,她慢慢蹲下,将头埋在膝盖中,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叶倾华,这世间的不公与你何干?为何你要放弃如此好的他。

回去的马车穿过小巷,叫卖声、交谈声穿过窗户传了进来。突然,一派和谐的景象里传来一声声的谩骂。

“你个没用的东西,还敢偷你哥哥的鸡蛋吃,看我不打死你。”

“你一个赔钱货,也配吃鸡蛋。”

之后便是鞭子抽打的声音和女子的哭声。叶倾华推开窗户一看,那女子的背部已布满血痕,瘦弱得一阵风便能吹倒。

她往后一靠,看着繁复得车顶喃喃道:“与我何干?大概是因为我也是这其中的一员吧。”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分手(微修) 清晨,一夜……

清晨, 一夜未眠的叶倾华拉开祠堂的大门,手里提着那柄花杀剑。

花杀出鞘,寒光之上是叶倾华坚定的目光。剑尖点过滴落的露珠,撩起未扫的落叶, 劈开散落的青石, 一招一式, 杀机重重,剑光所致片甲不留, 最后她一个转身, 将剑刺入旁边的青竹里, 手腕一番,竹子竟从中间爆裂开来。

招来那只信鸽,叶倾华给云舒传了一个简讯,然后吩咐春晓去准备她晚间需要的东西,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夜幕低垂, 闪耀的星辰亮起,一轮残月半遮半掩的躲在云中。

云舒准时来到了月仙湖, 冬凝用小船将他带到湖中的大船后离开。

推开门, 舱内布置得华丽又温馨, 除了一些常见的摆设,左边还有有一张供人休息的大床,右边是吃饭的食案,叶倾华就坐在这里, 桌子上都是云舒爱吃的菜。

今日的她穿上平日不会穿的雪纱抹胸及地长裙,外罩红纱外衫。额间画上描金花钿,将原本有些英气的眉改为柔和的柳叶眉,轻点朱唇, 一眼瞧去,妩媚又漂亮。

叶倾华看着他,笑盈盈说道:“子谦,站那干嘛,过来呀。对了,记得把门关上。”

云舒回过神来,关上门走到她对面坐下,“今日瞧着与往常不太一样。”

“来见你总是要打扮打扮的,好看吗?”

“好看。”

“吃过了没?”

“没来得及。”

“吃点?”

“好。”

两人就这么像平常那般聊着,好似昨日的事未曾发生过一样。但发生过的事情总会留有痕迹,怎么也避不开。

“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云舒努力压制心里的酸涩,故作轻松地问道,只是他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的,但叶倾华知道他的意思,“秦家案之后,或者说一直都有想做些什么的想法,但应该怎么做却没想明白。直到秦襄之死。”

云舒总算知道秦襄死那天她为何会吐血昏迷了,他该高兴她对自己用情至深吗?还是该恨她太狠心,对自己狠,对他也狠。他舔了下嘴唇,抬眼问道:“所有,你到底要什么?”

叶倾华抬眸,眼里是最一直以来最吸引他的,不屈的坚定的目光,“我想要一个话语权!想要一个公平!想要一个自由!想让这世间的女子活得像人,而不是谁谁的附庸!”

“这世间的女子哪里不像人了?”

“子谦,你把我们当人不是因为这世道公平,只是因为你很好,你尊重女性。”叶倾华先是夸赞了云舒的这个优点,接着嗤笑道:“但你往深处想一想,这时间的女子真的活得像人吗?她们不过是比阿猫阿狗更高级一些的人形宠物罢了。

幼时是某某的女儿,出嫁了是某某的妻子,然后是某某的母亲,死了是某某氏,没人记得她们真正的名字,一生的命运都系于父兄、丈夫、儿子身上,过得好不好全看运气。

胡媚娘做错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做错,可是连她的至亲都容不下她;刘柳娘是造孽了吗?也没有;若这世道公平,那么秦秀这会怕是已经升做知府了,秦紫也会在工部为国效力,秦襄也应该刚考完院试。

不说她们,就连爬得够高的我,生来就尊贵的临安、临月还有骄阳郡主,我们那个不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子谦,如果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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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够的筹码,你能想象我现在的样子吗?”

云舒内心震动,微张着嘴,闭上双眼想象,若是她没有足够的筹码,这会怕是早已沦为西辽人的玩物,命丧黄泉。

不等云舒说话,叶倾华苦笑说道:“不瞒你说,我是真的想和你白头到老,我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可我一想到我的孩子如果是个女儿,我就心疼她,我不想她的一生都被人摆布。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想试试。”

“你想要的我帮你去拿。”云舒终究还是红了眼睛,卑微恳求,“阿倾,能退半步吗?就半步,就当时为了我,行吗?”

“那你愿意退半步吗?”叶倾华反问,给他夹了筷他爱吃的粉丝。

“我愿意,可是,有用吗?”

云舒聪慧,是云家最器重的子弟,不出意外云家会将大部分资源砸向他,所有云家子弟都将给他让路,直至将他推至高位。

两人都清楚,云舒就算愿意退一步,云家捧上去之人可以是云序、云豫、云杼,甚至是旁支,但绝不会是叶倾华。

“所以,对不起。”叶倾华嘴角仍挂着笑,眼里的泪水却夺眶而出。

“为什么?我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他眼里的泪水溢出,重重地砸了下来。

叶倾华伸手为他拭去眼角的泪,“你很好,对我也好,我想我这辈子大概不会再遇到像你那么好的人了。所有我愿意把情给你,把爱给你,把身体给你,把命也给你,唯独不能把命运交给你。”

云舒轻轻拨开她的手,质问道:“既如此,那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放手呢?为什么还要继续招惹我呢?”

见她没有回答,云舒流着泪嗤笑,“是为了掩饰你的目的,好让朝上那些老狐狸掉以轻心吗?郡主这招暗度陈仓玩得漂亮,云某佩服。”

云舒端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口,真辣呀。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摇头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子谦,我不想分开是因为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

“那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云舒盯着她的眼睛追问。

“我们还在一起,只是不成亲,好不好?”叶倾华抓住他的手,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云舒抽出手,顶着腮将头扭到一边,讥笑道:“郡主这是想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吗?抱歉,恕难从命。”

他爱她,但他有自己的骄傲。

云舒轻轻擦掉眼泪,再也坐不下去,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云某祝郡主从今往后节节高升,扶摇直上。”

也不管叶倾华有没有端起酒杯,云舒自顾自的仰头喝下,一同咽下的还有心中的苦涩。他起身离开,刚走两步,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后。

“放开。”

“不放,放了你就走了。”

“叶倾华,放开。”

“不放。”她哽咽说着,眼泪洇湿了他的后背。

云舒挣开她的双手,捏着她的下颚,红着眼厉声问道:“叶倾华,你告诉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心!你即不要我了,这会又拦着我做什么?折磨我很好玩吗?很好玩吗?”

叶倾华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扯过他的衣襟,在他低下头之时吻了上去。

云舒怔愣了一瞬,随后狠狠吻了回去,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吻她了吧,就允许自己贪心一回,就一回。

他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深入又霸道,带着愤怒、不甘、痛苦还有深爱,他们用力的吸允着,纠缠着,不知是谁的唇破了,一丝甜腥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将他引诱至床边,趁他喘息之际,叶倾华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跨坐在他的腰间。从怀里掏出几枚暗器,随手掷出,系着窗帘的绳子被割断开来,厚厚的窗帘缓缓展落。

“你”

叶倾华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俯身又吻了上去,这次她占主导,吻得温柔又缠绵,一点点得描绘着他得唇形,勾起他的舌尖共舞。

许是放下了窗帘不通风的缘故,云舒觉着这屋里的温度开始升高起来,丝丝缕缕的热气在往他身体里钻,慢慢侵蚀着他的理智。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叶倾华的手慢慢滑至他的腰间,小指一勾,蹀躞的玉扣应声解开。

云舒一惊,抓住她不老实的手,将她轻轻推开,哑着嗓子,半是迷离半是清醒地说道:“叶倾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叶倾华两颊透红,双唇因为热吻变得有些红肿,眼里溢满情意,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钩子,声音软绵又坚定,“知道,子谦,我要你。”

说罢,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湿滑的舌尖沿着他因隐忍而暴起的青筋流连,细细密密的吸允着。

云舒紧闭双眼,要紧牙关,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叶倾华看着唇边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加重力道吻了上去,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

“嗯~”云舒睁开双眼,所有的理智都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动情后的情.欲,“叶倾华,你别后悔。”

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向她地唇掠去。

没了蹀躞地束缚,他的衣衫敞开了来,只有里面的中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真碍眼。

叶倾华轻轻一扯,中衣终于也散开了来,露出他肌肉分明的胸膛,皮肤因为动情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煞是好看,她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去。

冰凉的触感让云舒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他放开她的唇,把目标转向了耳垂,脖颈,再到锁骨,密密麻麻地种下一个个红梅。

“嘶~”肩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叶倾华叫出声来。

云舒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欲望未退,猩红一片,“疼吗?疼就不要忘了我,永远都不要忘记。”

帮她把滑落至肩头的外衫拉了回原为,云舒抽出垫在她头下的手坐直身体,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叶倾华起身,看着他被高高顶起的裤子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是他不想吗?不是,他日日夜夜都想得到她。但他怕,他怕她后悔,他怕今日破了她的身,以后她再寻得如意郎君时无法获得幸福,他甚至连咬她一口都没舍得咬破皮,怕留疤。

他突然明白了她所说的不公平,若今日真发生了什么,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风流韵事,对她却没有那么简单。

但这些话他不能说给她听,“阿倾,我确实心悦你,也想要拥有你,但我想要的是明媒正娶的洞房花烛,不是偷偷摸摸的私相授受。”

扣上玉扣,云舒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身来到她的面前,两手撑在她的两侧,对她说道:“别再有下次了,下一次我未必还能忍得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到底是想警告她,还是希望她能再次冲上来抱住自己。

他不知道,他觉着自己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云舒离开后并没有径直回家,在湖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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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点了些酒,看着湖中央的船,一杯接着一杯。

湖上的船不知什么时候飘过来了些,厚厚的窗帘已被拉开,只剩一层纱帘,船上隐约有个身影,一杯接着一杯——

作者有话说:求求了,给个小星星或者评论吧[害羞]

第64章 八字不合 有问题的那个人,是我。……

晨光铺开, 云舒捂着胃蜷缩在床上,宿醉后的他只觉着自己的身体极不舒服,头疼的厉害,胃也烧得难受。

云吉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云舒接过一饮而尽, 酸甜的口感, 比传统的醒酒汤好喝得多。灼烧的胃部得以缓解,但原本已经被酒精麻痹的心脏却开始隐隐作痛。

这是她上次留下的方子。

云二夫人听说他昨晚喝多, 一早便赶了过来, “你说你, 病好才不过三日,就去饮酒,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云舒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娘, 我没事。”

云二夫人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 气不打一处来,“行行, 儿大不由娘, 我是管不了你了, 我让明珠郡主来管你。”

说罢,一甩袖子就要去仁恩侯府。

“娘,别去,我和她分开了。”云舒急忙阻止。

云二夫人瞪大眼睛, 一脸不可置信,“什么分开了?你做什么对不起郡主的事情了?”

不怪云二夫人这么想,毕竟叶倾华对云舒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我没有。”云舒苦笑。

“那是为何?”

因为她不要我了,“娘, 我克她。”

“什么叫你克她?你不是去合过八字了吗?”云二夫人急道。

“我记错了她生辰的时辰。”云舒闭上眼,一滴泪悄然滑落。

叶倾华,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你说你……”云二夫人指着云舒,想骂他两句,但看见他憔悴的样子,又把手放下拍着腿,“这都什么事呀。”

不过两三日,二人分开的消息传遍京城。有人惋惜,就有人幸灾乐祸。

皇宫,临安公主开心地赏了宫人一个月的月钱,“叶倾华,你也有今天。”

定国公府,林璐招来贴身丫鬟,“传出话去,就说”

叶倾华正在书房写下半年的商业发展策划书,她必须让自己忙起来才能短暂的忘记那锥心之痛。

“嘭”,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开,谢灵和赵英如匆匆而来。

“倾倾,你和云三公子?”谢灵着急问道。

叶倾华拿笔的手一顿,一滴墨滴落在纸上,她将笔放好,然后故作轻松说道:“我们分开了。”

“好个云三,他不是号称京城八杰之首吗?居然连你的八字都记错了 ,白白耽误你那么久?”谢灵气愤极了。

“什么八字?”叶倾华至那日之后再没有出过门,对外界的消息知之不多。

“你不知道?”常年探案的经验让赵英如察觉到这里面有猫腻,“云舒说你们分开是因为他记错了你的出生时辰,你们八字不合,他克你。”

叶倾华捂住心口,心脏骤然剧痛,滴滴水痕洇湿了刚写到一半的策划书,墨迹晕染开来。

都说辜负真心会吞针万千,这就是被千穿万刺的痛吗?

“倾倾,怎么了?”谢灵和赵英如绕过案桌过来扶她。

看着叶倾华痛苦的模样,谢灵急得不行,愤愤道:“我这就去云府,把云舒绑来给你出气。”

叶倾华拉着谢灵得袖子,“小灵芝,别去。”

“可是”

“他没有记错,也没有做错什么,有问题的那个人,是我。”过目不忘的他怎么会记错了八字。

“怎么回事?”

叶倾华拿过书案旁的《策论通考》,指着书道:“从我选择这条路开始,我们就不可能了。”

“怎么会不可能?”话刚出口,谢灵就反应过来了原因,“你是要?”

叶倾华点点头,“嗯,有些事情,没有第二次机会,要做就只能做到最好。”

赵英如赫然红了眼眶,她六岁后就再也没流过眼泪,此时却也忍不住心疼好友,倾倾,这就是你付出的代价吗?

“那这三个月?”

叶倾华苦笑,“是我贪心罢了。”

“倾倾,你们还有可能。”赵英如突然说话,“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剩下得交给我。”

叶倾华不会把命运交给云舒,自然也不会交给赵英如。诚然,赵英如很聪明,也够沉稳,但她更适合探案的专业型人才,不适合权力中心的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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