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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一具墨衣尸体浮出水面,他才将弓收起,“来人。”
“侯爷。”
“蔡将军饮酒失足落水,快将他捞起来。”
“是。”——
作者有话说:照例,求收!求评![星星眼]
第124章 提审 今日是她迎娶两位夫郎的日子。
“大人, 那些孩子怎么安排?”冯成林问道。
那些被解救的孩子目前被安置在衙门内衙,人数不算多,却也不少。有本地的,也有从百越、纳兰和伽罗买来的, 后续如何妥善安置, 确是个难题。
叶倾华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思忖片刻道:“本地的,去问问家在哪?能送回家的就送回家吧。”
“是。”
“等等。”在冯成林要退下时, 叶倾华又喊道:“知道家在哪的, 让人悄悄送回, 不要声张。若是家属不愿继续抚养,也别勉强,把人带回来,届时本官送他们离开。”
叶倾华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 这些孩子已难在平波安然度日。一来这是他们的伤心之处,过往阴影难消;再者, 尽管他们皆是无辜受害, 世人异样目光也会如芒在背。唯有去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方能真正重新开始生活。
“送去哪里?去做什么?”冯成林急切追问。
“苏州。去读书,学本事。”苏州是她的故乡,在那她还是能做一部分主的。
“大人高义!”冯成林深深一揖,起身后歉然道, “方才下官情急失礼,请大人勿怪。”
“无妨。”叶倾华知道,不是冯成林不相信她,他只是太关心那些孩子。
又吩咐道:“对于家属愿意抚养的, 若是不想留在平波继续生活,登记下,到时候本官安排他们迁往其他州府。”这次不等冯成林问,叶倾华补充了一句,“去顺阳州或者博中县都行,本官与这两处的长官交情还行,无需担心落户分地等事情。”
冯成林没想到她安排得如此妥帖,当即道:“下官这就去办。”
这边冯成林才出书房门,那边刘典史就过来了,“大人,张、孙、刘、成、王几家的宅邸和别院等都搜遍了,没有发现账本。”
叶倾华背靠在太师椅上,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案桌。他们经营私盐等生意长达十二年之久,不可能没有账本,若是找不到,这刑可就不好量定了。
“这几人现在情况如何?”
“王东是倒是硬气,还在抗。其他人已经多少有点扛不住了。”刘典史答。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刘典史走后,,叶倾华唤来叶福,“福叔,你们先前查探王东,可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之处?”
“异常?此人行径便透着古怪,无妻无妾,无子无女,家里就几个老仆,还办着公学。”
“那他可什么特别的嗜好或者格外珍视之物?”
“他特别喜欢去学堂看孩子们上课,算吗?”叶福到底是做了多年的暗查工作,立刻想起了可疑点,“他虽然每个孩子都看,但目光似乎格外流连于其中一人身上,我这就去查。”
“有劳福叔。”
忙忙碌碌一整天,下衙时已是银钩高悬。叶倾华看着那轮弯月,赫然想起今日是云舒的生辰。
思绪流转至去年今时,若不是安无恙撞船打断,他们或许
缘分这东西,尽会捉弄人。叶倾华失笑,那时的自己何曾想到,如今陪在她身边的,会是安无恙。
她喃喃低语:“子谦,恭喜及冠,生辰快乐!”
可云舒又如何能快乐?
因为外放,他的及冠礼提前在京城举办。今日一早,他梳好头后,将叶倾华送的生辰礼打开,锦盒里是一枚极品羊脂白玉镂空雕刻祥云镶嵌碧玉与红宝石的玉冠,发簪是同料祥云素簪。与他矜贵又温润的气质极为相配,显然是送礼之人精心挑选的。
只一眼,云舒的心脏便开始刺痛。一年之期已满,若没有那些意外,她该是他的妻了。
是夜,云舒在花园独酌,青瓷酒壶空了又满,满了又空。他双颊泛起薄红,眼神迷离中带着清亮,似醉非醉。
他从怀中掏出贴身收藏的荷包,取出里面用油纸仔细包好的一张书页,那是曾经在叶家祠堂撕下的族谱。
望着上面两人并排的名字,云舒不自觉勾起嘴角,指尖轻轻抚过:叶倾华、(夫)云舒。
眼泪骤然砸落,思念成灾。阿倾,我想你了,想见你,想拥抱你,想亲吻你,想拥有你!
星光摇曳,将心事缠绕交织。
叶倾华戴上精致华丽的点翠凤冠,两边珍珠串成的流苏垂落在她红色的喜袍上。脸上漾起灿烂的笑容,仔细看还能看出一丝丝傻气,今日是她迎娶两位夫郎的日子。
“郡主快些出发去接两位姑爷,可别误了吉时。”春晓为她扣好玉带,连声催促。
整理好喜服,她翻身上马。镇远侯府远些,先过去迎安无恙,回来时再顺道去云府接云舒。
叶倾华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时不时的回望后边并排而行的花轿,笑得越发傻气。
“恭喜明珠郡主娶得贤夫!”
“恭喜明珠郡主”
听着道路两边百姓的恭贺声,叶倾华连连抱拳回礼,铜钱像不要钱一般撒出去,已然撒了好几筐。
来到仁恩侯府门口,她一手牵一个下轿。左边是头戴金冠,气宇轩昂、绝色倾城的安无恙,右边是头戴玉冠,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云舒。两人皆着正红婚服,衬得姿容愈发出众夺目。
叶倾华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险些流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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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新郎官可真俊美,不分伯仲”
“我瞧着小侯爷更英俊些,英姿勃发,风神俊朗,带出去就有面子。”
“唉,云公子虽没有小侯爷绝美,却也是温润如玉,气度不凡,关键他贤惠啊。”
“郡主好福气!”
“就是不知他们谁是大房,谁是二房”
百姓的疑问如同捅了马蜂窝,安无恙与云舒立刻争起谁大谁小来:
云舒浅笑:阿倾与我有情在先,我自然是大房。
安无恙冷哼:夜明珠先去接的我,明显更钟情我,所以我才是大房。
云舒:我会掌家。
安无恙:我会赚钱。
云舒:我文采斐然。
安无恙:我武功高强。
云舒:我是状元郎。
安无恙:我乃超一品侯爵。
百姓的脑袋随着两人开口,整齐地一会儿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
叶倾华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劝解道:“你们在我心中都一样,咱们不分大小,不分大小。”
“不行,必须分出来。”两人异口同声。
云舒:本官比你年轻。
安无恙:呵!本侯也就大你半岁多点而已。
眼看争执不下,两人同时把目光转向她:
“夜明珠,你说,谁是大房谁是二房?”
“阿倾,你觉得我们谁大谁小。”
叶倾华从床上惊醒,回想起方才的梦境,眼角直抽抽。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叶倾华,你在想什么?你还真想要两个不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一生一世一双人,既已选择,便不该三心二意。心中却又掠过一丝遗憾,这梦怎不做到拜堂呢?
福州大营,安无恙猛地真开眼睛,回想起梦境,他忍不住懊恼,自己竟会梦到与云舒一同嫁给夜明珠?真是疯了!无论是娶是嫁,都该是他与夜明珠两人之间的事,与那云舒何干?
顺阳州府内衙,云舒悠然转醒,怔怔地望着帐顶好半晌,忽而轻笑,这梦,着实荒唐,他怎会愿意与人分享阿倾?
监牢里,张庆来、孙瑜等人被熬了三日,精神早已扛不住。却在叶倾华提审时坚称自己是首次贩卖私盐,提及软珠阁时虽供认不讳,却狡辩称人都是从百越、兰纳和伽罗买来的,本地那几人亦是买的而非拐。
叶倾华也不多费口舌,直接提审王东。
“进去。”衙役把王东踢进审讯室后,转关上门离开。
王东艰难爬坐起来,转过身看见了斜坐在太师椅上的叶倾华。与之前略显娇气的形象不同,此时的她气魄摄人,气质尊贵。不愧是皇帝的义女,王东暗想。
“参加县尊大人。”
叶倾华也不叫起,只淡淡道:“王镇长瞧着精神尚可。”
王东垂首,“大人何必折辱在下,如今我已是阶下囚,不是什么镇长。”
“哦,是吗?可在关坝镇百姓的心里,你依然是镇长。”这三日有不少关坝的百姓来到县城,偷偷给衙役塞银子想见往东一面。
叶倾华问道:“关于采珠场所发生的事情,王镇长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王东的供词与张庆来等人基本一致,叶倾华怀疑他们在很早之前就商量好了。她也不着急,让叶甲六给王东搬了张椅子,还倒了杯水。
待王东坐定,她才悠悠开口,“王君翼是王镇长的儿子吧?”
闻言,王东的手一颤,杯中的水差点洒出。不过他反应很快,瞬间又镇定下来,“大人说笑了,我无妻无妾,何来子嗣?”
“希君生羽翼,一化北冥鱼(注)。看来王镇长对儿子的期望很高啊。”叶倾华笑笑,“我看过那孩子的文章,很有天赋,假以时日定能高中。”
被探花肯定,王东心里有一丝骄傲,却更加不敢承认。他犯的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怎敢连累孩子?
“王镇长,燕过留痕,找到他是你儿子的证据,不难。”
王东终于抬头,却不想叶倾华不再开口,慢悠悠地嗑起了瓜子,“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刺激着王东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王东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从椅子上滑下,重重跪在地上,“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求大人放过他。”为防东窗事发连累家人,他终生未娶,连儿子都是在外乡寻人生下,送给本镇同样姓王的无后的百姓抚养。
“那就要看看王镇长能给本官什么了?”叶倾华又磕了颗瓜子。
“大人想要什么?”
“证据,”叶倾华扔掉手里的瓜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你们制盐、贩盐、十一年前谋害邹县令、拐带人口的所有证据,包括账本。”——
作者有话说:注:“希君生羽翼,一化北冥鱼”出自唐代李白的《江夏使君叔席上赠史郎中》。
第125章 判决 我回来了,别怕!
两日后, 叶倾华公审此案,特召全县各乡里长及县城百姓旁听。衙门内外,人山人海。
案子从清晨直审到日影西斜。起初,张庆来、孙瑜、刘树、成仁健四人犹自嘴硬, 咬定原先口供。待叶倾华一件件铁证掷出, 他们才终于面色灰败, 无言以对。随着桩桩罪恶被当堂揭露,全县哗然, 堂下百姓群情激愤, 咒骂之声此起彼伏。
“真他娘的畜生!”
“呸, 猪狗不如的东西!”
“杀了他们,必须杀!”
叶倾华待众人骂声稍歇,惊堂木重重一拍,“肃静!”
“现在宣判!”她接过冯成林呈上的判决书, 这是昨日众人议定的结果, “依《大齐律》,凡贩卖军需盐、粮、铁、马至他国者, 以叛国罪论处!贩卖私盐逾十石者, 斩!拐卖人口者, 斩!逼良为娼者,斩!谋害朝廷命官者,斩!并处以三族连坐。判决如下:
张庆来,年五十, 本案主使,判腰斩,家产尽数抄没。其三族之内,三代直系血亲, 成年男丁皆斩首,余者流放三千里为奴。
孙瑜,年三十八,虽非主使,然手段残忍,判腰斩,家产尽数抄没。其三族之内,三代直系血亲,成年男丁皆斩首,余者者,除其强虏之人外,全部流放八百里为奴。
刘树,年四十,判斩首。家产尽数抄没。三族之内,男丁充军,女眷没入官府为婢。
成仁健,年四十二,判斩首。家产尽数抄没。三族之内,男丁充军,女眷没入官府为婢。
王东,年三十七,判斩首。家产尽数抄没。念其无直系亲属,且主动举证、供认以暴力胁迫族人制盐之罪,其三族免于连坐。
以上判决,秋后处决!”
叶倾华目光扫视全场:“尔等,可有不服?”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堂下百姓齐刷刷跪倒,呼声震天。
“各位乡亲请起。”叶倾华说罢,转向衙役:“来人,将一干人犯押下,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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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衙役把人押下去,众人奇怪叶倾华为什么还没有退堂。只见她从堂上稳稳踱步而下,负手站在堂前,阳光洒在她青绿的官服上,隐隐泛起光晕。
她高声道:“各位里长,各位父老乡亲,想来大伙对于本官都有所耳闻,今日本官正式介绍下自己。我姓叶,是今年陛下钦点的探花,亦是陛下义女,大齐的郡主。在任命我为平波县令时,父皇便赐予我一项特权,只要我不造反,在平波便享有绝对治理权。各位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叶倾华决定先兵后礼,她无暇慢慢收服那些效仿孙瑜、王东等人自治的里长。见众人摇头,她继续说道:“这意味着,本官可以自行决定平波的赋税,可以自行决定平波如何发展,可以不用上报自行处决犯人,例如方才那几人,本官其实明日便可将其正法。”她看向几个大乡的里长,“所以,现在懂了吗?”
明明是酷暑七月,几位里长却一阵发凉,后背沁出一层冷汗;明明叶倾华脸上还噙着笑意,语气也称得上温和,却似有无形压力迫得他们透不过气。他们诺诺应道:“懂懂了!”
冯成林和刘典史对视一眼,他们也没想到叶倾华的权利有那么大,心下开始担忧她是否会恣意妄为,成为第二个张庆来。
“很好。”叶倾华将背在后背的手移至身前,语气转为柔和,“当然,本官也非不讲理之人,不然张庆来等人也不会判至秋后,正是为了等刑部与大理寺的批复。各位亦不必忧心我是否会成为第二个张庆来,说句不中听的,本官还真瞧不上平波这点三瓜两枣。”
冯成林和刘典史这才忆起,她家财万贯。不禁汗颜,又有些惭愧,自己这点小心思,被大人看穿了。
“本官十二掌家,别的本事没有,赚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本官向各位承诺,未来三年,定能让平波的经济更上一层楼,每家每户的收入翻上三翻。当然,这些的前提是,你们得配合本官。做得到么?”叶倾华笑眯眯地问。
“我等定当竭尽全力配合大人。”所有乡长齐声道。
“辛苦各位了,一会都去后衙领一份簿册,本官希望你们交上来的数据都是真实的。”
退堂后,人群再次议论开来:
“张员外”
“呸,你还叫他员外,那就不是个东西。幸好叶大人来了,不然咱们平波还不知被他们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你们说,叶大人说的她真的会做到吗?”某百姓低声说道,边说边回头看有没有被其他人听见。
“做不做得到先不说,但肯定不会比现在更差。”
“说得也是。”
叶倾华回到后衙,刚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刘典史便匆匆来报,“大人,王东想见您。”
“可说有什么事?”
“未曾,下官猜是为了关坝的百姓。”
刘典史猜对了,王东最放心不下的,除了王君翼,便是关坝那些靠盐场糊口的乡邻。王君翼如今脱了干系,有他暗中存下的钱财和几位叔伯照拂,倒不算担忧。他忧心的是盐场一旦关闭,关坝百姓的生计便断了着落。
“大人,你说会让百姓收入翻上三翻,可当真?可包括我关坝的百姓?”王东拖着脚镣上前,锁链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关坝是平波的一部分,怎会不包括。”
“可关坝大多是丘陵”这样的地形,种庄稼都难。
“本官到平波后,买过几两老农采的野茶,还不错,而丘陵最适合种茶。”叶倾华淡淡说道。
“那如何卖出呢?”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就没有我卖不出去的东西,何况这茶,是当真不错。”她不太懂茶,都觉着不错,自然是有市场的。
见叶倾华胸有成竹,王东算是放心下来,重重一叩首,“多谢大人。”抬首时又提醒道:“大人小心张耀宗,此人是个伪君子,比他父亲更加阴险狡诈。”
此后的每天,叶倾华都很忙碌,要安排船送那些孩子离开,要清点赃款脏物,要处置之前那些有问题的衙役等等等等,忙到沐休都还窝在安无恙怀里看公文,忙到月事都提前了两日。
七月十五,中元节。
她去码头勘查完地形回来,天色已近墨黑。沿街百姓捧着陶盆焚烧纸钱祭祀,火光摇曳,映着张张或虔诚、或哀戚的脸。见她行来,人们纷纷起身问候,她只得一一颔首回应。
几个顽皮的孩童正追逐打闹,一个小男孩收势不及,直直向她撞来,为了不让男孩摔伤,她没有避让。“嗤啦”一声轻响,荷包带子被扯断,坠入一旁燃烧的火盆里。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孩子不懂事,实在对不住!荷包多钱钱,我赔给您。”男孩的母亲慌忙搂住他,躬身向叶倾华赔礼。那孩子也知闯了祸,吓得哇哇大哭。
“无妨,一个荷包罢了。”她半蹲下来,捏了捏小男孩沾泪的脸颊,“小小男子汉,哭什么。”
前方人影绰绰,招呼不断。叶倾华感到一丝疲惫,决定抄近路,走那条熟悉的小巷回去。
巷子里没什么人,只有路边散落着零星的纸钱灰烬,显然是刚有人祭拜过。流萤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声音发紧,“郡主,奴婢怎么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
叶倾华轻笑,语气却带着一丝警惕,“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慌什么?”
一个戴着宽大斗笠的老汉推着沉重的独轮车,从巷子深处迎面而来。车身宽大,逼仄的空间里,叶倾华三人不得不紧贴墙壁侧身避让。
就在错身而过的瞬间,那老汉突然扬手,一片白色的粉末迎头洒向叶倾华面门。她反应极快,瞬间闭气后撤,可还是吸入了少许。眩晕感骤然袭来,她下意识探手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有解毒丹的荷包,这会空空如也。
几乎同时,十几道黑影从两侧高墙跃下,兵刃闪烁着寒光,将她们三人困于巷心。
叶倾华强压眩晕,目光锐利地看向为首的黑衣人。那人身量中等偏高,面容称得上英俊,只是眼中的阴鸷损了几分俊朗。她冷声肯定道:“张耀宗。”
“叶大人好眼力。”张耀宗拍着手,笑声里淬着毒。
“暗杀朝廷命官,还是皇家郡主,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叶倾华悄悄将袖中暗藏的求救烟花攥紧,她们只有三人,她又中了招,必须求援。
“张家直系,早被你判了死路一条,我还怕什么?”张耀宗狞笑,那日他便藏在人群里,眼睁睁看着叶倾华审判了张家。
叶倾华猛地拉响烟花引信,一道刺目的绿光冲破夜幕,炸开一片醒目的叶子。“把解药交出来,本官或许还能赏你一个全尸。”
“全尸?”张耀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声刺耳,“你中了媚药,等我睡了你,我就是你的丈夫,管你是郡主还是公主,还能杀夫不成?”
闻言,叶倾华怔愣住了,所以刚下的是合欢散?这人有病吧?脑回路异于常人,这种时候不下见血封喉的剧毒,下合欢散?给敌人留条命回来报仇吗?知道自己死不了,叶倾华反而不慌了。
“带走!动作快!”张耀宗厉声下令。四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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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扑了上来。
流萤和叶甲六立刻将她死死护在中间,奋力迎敌。叶倾华咬牙抽出腰间的软剑,那是安无恙留给她护身用的。
药力逐渐上来,握剑的手越来越绵软,剑几乎要脱手。流萤和叶甲六在凶猛的围攻下渐渐被逼开。张耀宗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一步步向她逼近:“娘子这性子也太烈了些。往后,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哐当”一声,叶倾华手里软剑掉落,她惊恐道:“你别过来。”
张耀宗笑得愈发得意,伸手就向她抓去,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左手握着一把细刃,那是她藏在镯子里的秘密武器。
只是没等她出手,一道银光闪过,张耀宗脸上笑容瞬间凝固,脖颈间凭空绽开一道细细的血线,他连哼都未来得及哼出一声,便轰然倒地。
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如同天神般降临,颤抖着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那醉人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我回来了,别怕!”——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你们猜是啥?[害羞]
第126章 狗男人 郡主殿下要不要先看看微臣的后……
落入熟悉的怀抱, 叶倾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手里的细刃“哐当”落地。她放弃抵抗,任由药力侵蚀她的意志。将发烫的脸颊埋进那人玄色衣襟,听着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 委屈如潮水般漫上, “安无恙, 我难受,这混蛋给我下了合欢散。”
安无恙闻言, 眼底寒芒骤起, 剑锋上的血珠尚未滴落他便后悔, 一剑封喉太便宜张耀宗了,该将其筋骨寸断、挫骨扬灰才是。这等鼠辈竟敢染指他捧在手心的明珠。
低头看着怀里软绵的可人儿,心疼不已。他俯身将人横抱而起,足尖轻点飞身上马, “我带你回家。”
马蹄踏碎夜色回到安宅, 安无恙抱着人快步穿过抄手游廊,径直回到卧房, 反手将门栓上。他端坐于榻边, 怀里的人跨坐在他的腿上, 双手紧环他脖颈,柔软身躯带着灼人热度紧密贴合,腰肢无意识地扭动,濡湿的唇在他脖间暴起的青筋上流连辗转, 舌尖不时轻舔而过。
“难受你帮帮我”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吴调,糯得不成样子。
安无恙的气息陡然粗重,喉结快速滚动着,情/欲翻涌, 眼尾猩红,彷佛中药之人是他。他扳正她的身体,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舔了舔愈发干燥的唇,嗓音低哑,“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要你。”她咬着唇,潮红从脸颊漫至耳垂,像熟透的樱桃。
安无恙偏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冲破理智、不顾一切占有她的冲动。转回头再次望进她迷蒙的眼眸,确认她是否尚存一丝清明,只是那刻意压低的声线,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蛊惑,“夜明珠,我是谁?”
“你是安无恙,你是长生,我的长生。”她喃喃回应,指尖攥紧他胸前的衣襟,那声 “我的” 像钥匙,彻底拧开他的心门。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汲取她身上气息,七月的她,是玫瑰味的,香甜得让人想溺毙于此。夜明珠,我快忍不住,最后再和你确认一次。
安无恙抬起头,强自克制着,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颗解毒丹,叶倾华和他都有随身带解毒丹的习惯。
他喘着息问:“夜明珠,你现在有两个解药,我和它,你选一个?”
“安无恙,这个时候你还让我选,你是不是男人呀?”她眸光湿漉漉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猛地将扶在她后腰的手收紧,将她压向自己,让她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衣料下早已蓬勃的坚硬,声线带着危险的低笑,“我是不是男人,你感受不到吗?嗯?”
“那你是不是不行?” 叶倾华脱口而出。
这话如同朝烈火中泼入滚油,瞬间燃起滔天烈焰。安无恙指尖微一用力,捏碎了手中药丸。他朝门外喊道:“春晓,备水。九九,清场。”
额间相抵,他眼中燃烧的炽焰似要将她眸中春水煮沸。他喑哑低语,“夜明珠,我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己选的。别后悔!”
叶倾华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唇封缄,将未及出口的话语尽数吞没,再不给她半分反悔的机会。安无恙托着她的臀将人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她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盘上他精瘦的腰,像藤花缠绕着乔木。
夜明珠,原谅我的龌龊与卑鄙。在知晓你中药时,未曾第一时间喂下解药;在你神智不那么清明时,诱你做出选择。
起初,我是愤怒的,我珍视的明珠,岂容他人觊觎?继而化作无尽的后怕与庆幸,万幸,我今日归来。之后,竟可耻地升起一丝隐秘的欣喜,是否,终于可以就此拥有你?
将人轻轻放在铺着云锦的床上,身躯立刻便覆了上去。灼热的唇舌还在纠缠,手上动作亦不停歇,轻解罗裳,坦诚相见。
趁他去放纱帐之时,叶倾华得以喘息。目光一瞥,大惊失色,有些害怕地向后缩了缩。
转回身的安无恙正好看见她的动作,低声轻笑,掐着她的腰将她拉回,“这时候你要是走了,我会废的。”
“可是,”她本就绯红的脸颊此刻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可是,这也太吓人了些。”
闷笑声传来,安无恙俯身去亲吻她珍珠般圆润的耳垂,气息灼热,“当你夸我了。”
而后,密密麻麻地吻袭来,落在眼角颤抖的睫毛,落在眉峰棱角,落在小巧鼻尖,落在纤细颈间,落在圆润肩头他一边吻着,一边柔声安抚,“乖,放松,你可以的。”
“疼”
“不怕,马上就不疼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弓起身子,张口便狠狠咬向眼前人的锁骨。
她疼,他也不好受。险些溃不成军,若此刻失守,怕是要被这丫头笑
安无恙握紧拳忍着,任由她咬,额上豆大的汗珠擦着她的发滴落在枕上,洇出一点深色。
待疼痛感渐渐褪去,叶倾华终于松开牙齿。酥麻的痒意从四肢百骸涌起,脚心乃至发丝都在轻颤,她水光潋滟的眸中泛起圈圈涟漪,满是渴求,“长生”
“我知,”他回应着,粗粝的指腹擦拭过她眼角的湿意,“给你,都给你,只给你,好不好?”
他话说得温柔极了,动作却一点也不轻。
“别咬自己,我清场了,没人听得见。”
最原始的仙乐传来,蛟龙纵情遨游,往复奔腾。毕竟是初闯,在一又半刻钟后,泉眼涌出滚烫的泉水,将蛟龙彻底融化。
他们相拥着,在极致的巅峰相遇。
“夜明珠,你是我的了!”
“错了,是你是我的了,长生!”
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小将军,体力充沛得惊人。不过几息的功夫,原地苏醒。这一次,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
“夜明珠,再来一次,好不好?”
“夜明珠,就一次”
“夜明珠,最后一次了”
不知要了多少次水,这人不知疲倦似的,一次次的哄着她,带着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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