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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谋算 你们两个,现在、立刻给我出去!……
终是睡了个好觉, 叶倾华晨起时只觉神清气爽。福至心灵间,她似乎找来了突破口,找到了症结所在。稍后去衙门再细查卷宗,便能验证。
她脚步轻快地哼起小曲, 第一次不是强撑着困意去上衙。然而, 这份难得的愉悦并未持续太久, 马车行至云府门前,那飘扬的白幡, 瞬间将她的心绪截断。
叶倾华心里咯噔一下, 慌忙跃下马车, 快步上前询问门房,“小哥,府上这是?”
门房识得她,抹着眼泪哀声道:“回禀郡主, 是我家大夫人, 昨夜去了。”
叶倾华惊愕,踉跄着后退一步, “怎么会?”
“大夫人前几日便有些不适, 只道是中了暑气, 请大夫瞧了便没太在意。谁知昨日骤然加重,夜里夜里就这么去了。”门房的声音愈发哽咽。
叶倾华不及多想,当即走进云府。只见府内处处已挂上白布,灵堂也已布置妥当。云序带着年仅六岁的云灿跪在灵旁, 面色戚戚,一片哀伤。
见她过来,守灵的丫鬟默默点燃三支香递给她。叶倾华接过,恭敬地对着棺椁深深三鞠躬, 将香插入香炉。透过袅袅升起的烟气,她看着棺中安静躺着的蒋诗沁,心里幽幽一叹,堵得慌。
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只是可怜了孩子。她转向一旁的云序父子,轻声宽慰,“节哀!”
云舒听闻她来了,疾步往灵堂方向赶去,恰好在回廊处碰见了祭拜完正往回走的叶倾华,他下意识挡在她身前,神情间带着几分慌乱、急切,又透着一丝小心翼翼,“阿倾,我可以解释。”
“不必解释,我信你。”叶倾华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平静却有力。她不是不懂,世家大族在此等关头,最妥当的办法便是弃车保帅。但她信他,她认识的云舒,绝不会一开始便断人活路。
一句“我信你”,瞬间抚平了云舒心中所有的惶恐与不安。他深深地回望着她,干涩的眼眶微微发热。半晌,他才温声道:“去上衙吧,莫要迟了。”
他们之间,无需解释,不必多言。
“嗯。”叶倾华应了一声,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晚上过来一趟,我会把长生也叫来。你们两最好把你们的计划,原原本本跟我说清楚。”
昨日安无恙将她带出去一天,午间她想回府都不让,怕的不就是她感情用事,阻了他们的谋划吗?
“好。快去吧,时辰快到了。”云舒点头应下。
看着她的背影,云舒嘴角不合时宜地微微勾起。就知道瞒不过你,只是阿倾,若非遇见你,识得了这般赤诚,我当真成了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留丝毫余地的云家少主。
他倏然想起,昨夜去送大嫂一程时,她凄厉质问,“三弟,若明珠郡主是我,你是你大哥,你当如何?”
如何?他当时并未作答。首先他的阿倾不会助纣为虐;再者,若她真有此意,助她反了这天又何妨。
云家之事虽让叶倾华心情低落,她却未忘要事。径直去了卷宗库房,去查历年的天灾情况,这一查便是一日。
下衙时时辰已晚,原以为同僚均已归家,没想到还有一个于员外在。
“于员外怎么还未回去?”叶倾华含笑问道。
“回郡主,今日事多,多忙了会儿,这便回了。”胖胖的于员外语速极慢,又问:“郡主怎么也还未回?”
“今日事多。”叶倾华用他的理由回他。
“那郡主您先忙,微臣告退。”于员外一边躬身行礼,一边向外挪步。错身之际,他似被花盆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叶倾华脚边。
叶倾华忙弯腰欲扶,却见他已挣扎着撑起身子,只是动作颇为笨拙,想拍打衣摆上的灰尘,又因肥胖弯不下腰,显得颇为狼狈。
“案桌左侧下有夹层,里面是荣国公倒卖官粮的证据。”一句语速极快、清晰无比的低语骤然传入叶倾华耳中。
叶倾华一怔,还未及反应,于员外已恢复那副憨厚模样,慢吞吞地赔笑道:“让郡主见笑了。”说罢,便转身慢悠悠地踱步离开,仿佛方才那迅疾的低语从未发生。
原来,她的值房是于员外让与她的。
回到值房,叶倾华钻到桌低,仔细摸索一番后,终于找到了那处精巧的机关。打开夹层,几本厚厚的账册赫然躺在其中。粗粗翻看,触目惊心。
夜幕低垂,东城于府。于员外难得多喝了几杯,他今日高兴极了,也难过极了。乖囡,我的乖囡啊,阿爹给你报仇了!
仁恩侯府大书房,叶倾华坐在案桌后,抱着臂懒懒地斜靠在太师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下首左右两个男人。
安无恙悄悄给云舒递了个眼色,你说!
云舒难得不顾仪态地回了个白眼,你未婚妻,你说!
“谁说?”两人都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直视。“长生,你说。”
安无恙抬头看她,只见她眼中带着明晃晃的威胁,好似在说:不好好交代清楚,以后休想上她的榻。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定了定神,组织了好语言,老实交代,“从结党营私、贪墨渎职这些方向入手彻查晋王一党,确实是个稳妥的办法。但太慢了!蒋相、荣国公、晋王,哪个不是在朝堂沉浮几十年的老狐狸?想抓到能一击致命的铁证,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徐徐图之。”
“而如今,缊余一角已被掀开,时间拖得越久,真相越容易大白。虽说一样能扳倒晋王一党,但同样得不偿失,太子必定受到影响,若那时太子要保太子妃,必定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若太子因此被废,新一轮的夺嫡必将开始。新君,未必能容得下女子为官参政的格局。因此,太子必须保下。晋王这顶绿帽,先皇不戴也得戴。
“所以,你们打算如何?”叶倾华沉声问。
“逼反!”云舒答道,亦为蒋诗沁之死做出了解释,“大嫂为蒋家做了不少事,所以云家只能放弃她。此举,既是清理门户,亦是打草惊蛇。我们就是要逼蒋相自乱阵脚。”
安无恙接过话,“据查,晋王和蒋相恐怕并未将他们是亲生父子这层关系透露给辽国公。因此,辽国公才一直按兵不动,不敢轻易冒险。辽东一片已被辽国公严密掌控,我能查到的信息不多,只查到东辽那位兴亲王,每年都会秘密前往边境地带活动。但够用了,我让人给辽国公送了些似是而非的信件,如今,那边已有异动。”
“这事,三哥知道吗?”叶倾华追问。
“知道,我们与太子殿下一同定下的。”云舒答。
“逼宫造反,同样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们如何能保下太子妃?”
“可以。届时为她安排一场‘救驾’之功,只是封号诰命怕是要被褫夺,贬为庶人,幽拘于东宫。”
“所以”叶倾华坐直身体,“为什么瞒着我?”
因为你太纯粹善良,两人同时在心底说道。
“夜明珠,这般肮脏之事,不必脏了你手。”安无恙试图解释。
“你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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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华抄起一本书向安无恙掷去,被他稳稳接住,“夫妻一体,未婚夫妻亦是,你的手和我的手有什么区别?”
云舒闻言,心下五味杂陈,既有酸涩,又有一丝见安无恙吃瘪的幸灾乐祸。愣神之际,另一本书已挟风而至,他慌忙伸手接住。
“还有你。子谦,不管如何,我们是朋友吧?你也瞒我。”
“夜明珠,我”
“阿倾,你听我”
“不听。”叶倾华断然打断两人,指着书房门,“你们两个,现在、立刻给我出去!看见你们就来气。在你们眼里,我是那般不懂变通之人吗?”
“那若那时告诉你,你会同意吗?”云舒反问。
“我”叶倾华竟一时语塞,她还真未必会同意。虽说她并非圣母,但兵变意味着必有伤亡,她自然希望兵不血刃最好。闻言,她恼羞道:“出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无奈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用眼神无声交锋。
云舒:安长生,你到底教了她什么?她以前何等温婉!
安无恙:哼!不过是你没给足她安全感,而在我这儿,她可以全然释放本性罢了。怎么?这样的她让你失望了?失望了便离她远些。
云舒:呵!无论她是何种摸样,在我眼里,皆是可爱至极。
“回来!”还未走到门边又被叶倾华叫回。
“怎么了?”两人转身往回走。
让他们气糊涂了,差点忘了还有正事。叶倾华递给两人一人一本帐本,“于员外收集的,关于荣国公倒卖官粮的帐本。”
“于员外?他不是荣国公的人么?”云舒疑惑,根据吏部档案,此人是荣国公提拔的。
安无恙却是知道缘由,“因为于微。”
二人翻开帐本,数目之大,令人咂舌。
“还有,”叶倾华揉揉发涨的太阳穴,“我查到正西一带的问题所在了。”
“怎么说?”
“出在西宁,不在太原。”叶倾华目光沉凝,“二十五年,西宁大灾,课税矿收锐减;次年虽有回升,却远不及前,之后竟全是持平。因二十四年前,帝位交替,一场火烧掉了部分卷宗,户部又经历大换血,无人深究这点,亦或者被人刻意隐下了。”她此前查的是近二十年,故而一直未曾查出问题根源。
“二十几年,数额不小。”云舒沉吟道。
“是呀,不小。加上倒卖官粮的金额,以及其他未查到的,这么多钱,荣国公都用去了哪里?”
安无恙灵光一闪,忽然想起高家子弟是何时开始屡立战功,却又不见伤亡的。似乎也是二十年前,他一点案桌,道:“辽东!”——
作者有话说:宝们!以下是我下本要开的新文,感兴趣的宝可以点颗小星星哦!爱你们!
——《疯批男二拯救计划》——
风意穿书了。穿到自己的小说里!
穿越原因相当离谱:读者怨念太强,把虐男二的她,直接——踹!书!里!了!
任务:让男二蒋行舟HE!
好消息:穿成了他名义上的表妹,近水楼台,方便搞事情。
望着竹林那抚琴的谪仙公子,风意打手:让你欠!让你欠!
咋整?撮合他和女主呗,不然咋办。
然而,当红娘,要!氪!金!
原主爹娘是渣渣,姨母给的月钱不够打点。
风意撸起袖子:莫慌!老本行,干起来!
然后,京城文圈炸了,马甲战神横空出世!
纯爱?写!狗血?写!绿江不过审的“午夜场”?写写写!啥来钱快写啥!
某日凉亭赶稿,风意猥琐一笑……
身后幽幽响起:
“桃酥柳软与郎浓,花开凝露润春风。”
蒋行舟把玩着她的发丝,玉面含笑,“表妹这诗,何意?不若今晚给表哥详细说说,嗯~”
完犊子了!
掉马了,掉的还是小破文马甲!
说好的撮合白月光呢?
疯批这眼神……怎地像是要拿她当“素材”,就地“实践”?!
她这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蒋行舟视角】
继母接把风意接来的用意,他心知肚明。一个欲塞给他的玩意儿罢了,不值费心。
那日他在抚琴,他那名义上的表妹就在不远处痴痴凝望。
他嗤笑,与其他女子无甚区别。
忽见她重重地打了下自己的手背,随即抱臂蹲下,把自己团成个球。像极了他多年前养的那只猫,又像午间那枚软糯的雪媚娘。
莫名的,手痒,想ru!牙也痒,想咬!
谁知这雪媚娘胆大包天,敢写艳本,还敢……跑?!
【疯批小剧场】
蒋行舟将风意抵在窗边,火光映红半壁天,“绵绵,好看么?这就是你跑的下场!”
他轻咬她的耳垂,气息灼热,“还跑吗?”
风意转身攀上他的颈,梨涡盛酒,娇声软语,“不跑了,求表哥,多怜惜~”
红唇送上,眼底暗涌:呵,蒋行舟!我是你爹!能写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我能是什么小白花?!
【食用须知】
1. 1V1,双洁!
2. 强制爱+火葬场!男主狗中狗,慎入!
3. HE?BE?你品,你细品!
4. 男女主非完美人设!
5.本文没有雌竞,只有girls help girls!
第152章 生气(三合一) 这些个混账小子,专会……
事情谈完, 叶倾华将安无恙和云舒一并请了出去。然而,在她临睡前,安无恙再次返回仁恩侯府。钻进她薄被,自身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叶倾华身子一僵, 积蓄的委屈瞬间翻涌, 她挣扎着扭动, “松开!”
安无恙非但不放,反而收紧了手臂, 温声道:“是我不好。不气了, 可好?”
“我说, 松开!”语调已带上了压抑的鼻音。
“不松。”安无恙固执地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的胸膛。
“喘不上气了,松开!”她终是泄出一丝呜咽。
安无恙臂上的力道这才微松,却依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不肯放手。
叶倾华翻过身来, 与他四目相对。抬眸间, 水光潋滟,胸膛因情绪剧烈起伏着, 冷声问:“好, 那你告诉我, 你错哪了”
安无恙心尖一颤,慌忙温柔地吻去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泪珠,低声道:“错在,我不该瞒着你, 不该不相信你,不该”他顿了顿,艰难吐出那几个字,“小觑你!”
是的, 安无恙、云舒、太子,三人定下此计,选择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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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在外,确有守护之心,这点毋庸置疑。但更深层的原因,是他们潜意识里的不信任,不信她能有那般手段与筹谋,唯恐她坏事。归根结底,他们下意识地轻视了她。纵使他们欣赏叶倾华,可在他们眼中,她仍是需要保护的弱者,是有大才却无大谋的愚者。
叶倾华原本只是无声淌落的泪水,此刻汹涌而出。身体因委屈、愤怒而微微颤抖。她狠狠拍开安无恙伸来给她拭泪的手,透过模糊的泪眼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轮廓,带着破碎的哭腔,“长生,若是你想让我一辈子都躲在你身后,当一只你饲养的金丝雀那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他的行为何尝不是在圈养她,不过是笼子更大些罢了。
“我没有”安无恙急切辩白。
“长生,”叶倾华打断他解释的话语,声音哽咽,“你若真想养,大可另觅他人。我相信有大把的姑娘愿意。”她一想到有别的女子依偎在他怀里,她的心便痛得几乎窒息。她强吸一口气,决然道:“我们这婚,不成也罢。反正我叶倾华,曾经是一个人走来的,未来,也可以一个人走下去。我”
安无恙猛地俯身,以吻封缄她那锥心刺骨的话语。他悔极了,怕极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如同深渊中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席卷、吞噬。心底无限涌出无助、迷茫,仿佛骤然被全世界遗弃,在茫茫无际的深海中彻底迷失方向。
“夜明珠,我错了!你别丢下我!”他的眼泪砸落,一滴一滴,滚烫地落在她的脸颊,与她的泪水混在一起,蜿蜒而下。
“卿卿,卿卿。对不起!对不起!”他胡乱地吻着她,失了所有的章法。
“吾妻,吾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求你!”得不到她的回应,这位驰骋沙场、八尺有余的将军,此刻竟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双臂将她箍得死紧。
叶倾华的心,终究是软了。她的长生,向来意气风发,何时这般卑微脆弱过?而她却咬着牙,没有松口,若是轻易掀过,必有下次。
“原谅我!夜明珠,卿卿,吾妻,你原谅我!”安无恙越抱越紧,好似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或者,你罚我吧,打我骂我都行!”
叶倾华轻叹,语气软了下来,“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安无恙如蒙大赦,眷恋地蹭着她的颈窝。
她想了想,“成婚前,不许再碰我。”
安无恙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与哀求,“换一个,行不行?”他想她,夜夜都想得发疯,这惩罚比打他半死还狠。
“你说呢?”她幽幽开口。
安无恙颓然垂首,认命道:“……我知道了。”忍吧,忍忍就好,婚期也近了。
“还有下次吗?”
“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他怎敢还有下次。
叶倾华终于抬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脊,“好了,回去吧。”
“不回。”安无恙嗡声道,带着浓重的鼻音,“夜明珠,我害怕。就让我抱着你睡,我什么都不做。”
叶倾华无奈,顺便吧,反正难受的不是她。“那你松开些,热。”
翌日清晨,薄雾未散。叶倾华去上衙,还未走到云府,便瞧见一道颀长身影斜倚在青灰色的墙边,正是云舒。
见她的马车驶近,他直起身,哑声唤道:“阿倾。”那嗓音带着明显的疲惫与干涩。
叶倾华跃下马车,行至他前面。只见他茶白的外衫已被晨露沾透泛润,也不知在这等了多久。
“你怎么在这?”叶倾华明知故问。
“等你。”云舒坦然应答,目光紧紧锁着她。
““等我作甚?府里正办着丧事,你该忙得很,快回去吧。”说罢,叶倾华就要转身离开。
她果然还在生气,如此疏离。云舒忐忑之余,又有些庆幸,至少证明她还在意自己。
在她转身之际,云舒忽然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轻声道:“对不起!”
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有真挚的歉意。
昨夜离开仁恩侯府时,他便想通了她生气的结症所在。刻意的欺瞒固然伤人,但那种无声无息、根植于潜意识里的轻视,才真正刺痛了她的骄傲。
只是,如今的他已失去夜闯深闺的资格。他惶恐得一夜未眠,唯恐这裂痕会让她就此疏远,连朋友的情分也难以为继。
这一晚,他反思了许多。她真的会不同意吗?也未必,她是心善,却不是烂好人。只要说清其中关键,她定然也是同意的。
是以,天未亮他便等在了此处,只为求得一个原谅。
叶倾华回首,那双眼的血丝较昨日更甚,憔悴不堪。心一紧,她轻呼一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心疼,“这会儿时辰还早,当没什么人来吊唁,回去再好好睡一会儿。”
察觉到她态度的松动,云舒眼中瞬间迸出难以抑制的欣喜。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阿倾,你不会不理我的,是么?”
叶倾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道:“子谦,别的事也就罢了,若是事情与我有所关联,我希望下次”
“绝无隐瞒!”云舒立刻接口,语速快得几乎失了平日的从容沉稳。
“我该走了,你也快回吧,记得换身干爽的衣衫。”叶倾华温声叮嘱,目光示意性地落在他仍拽在自己手腕的手上。
云舒立刻松开,将手背至身后卷起,将指尖残留的她的温度珍藏。
恰在此时,一道突兀的身影闯入这微妙的氛围。蓝思容款步而来,作为名义上的云家媳妇,丧期她自然也宿在云府。晨起时,她一如往日去骚扰云舒,却发现他不在家,她便一路寻到了此处。
一眼瞧见云舒与叶倾华相对而立,气氛虽不算亲昵,却透着一种旁人难以介入的熟稔。蓝思容胸中妒火腾地燃起,嗓音拔高,刻意染上浓浓的阴阳怪气,“哟,明珠郡主好早啊!这是对我们家子谦余情未了,大清早便来叙旧情了?”
叶倾华眉梢微挑,同样阴阳怪气地回道:“可不?情深意重呢。女侯若看着碍眼,不如发发善心,把他还我?”
明知她是故意气怼蓝思容,云舒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而蓝思容却是一噎,恼道:“郡主就不怕我将你这番话,原原本本告知镇远侯?”
“哦,去吧去吧,要不要我给你指个路?”说完,叶倾华懒得再施舍蓝思容一个眼神,只对云舒微微颔首,“我走了。”
“嗯。”云舒点头,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叶倾华的马车辚辚远去,巷子只剩下云舒与蓝思容二人,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蓝思容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走到云舒面前,脸上挂着扭曲的笑意,“人都走远了,还痴痴望着呢?这份痴情,当真是感天动地。可惜了”她拖长调子,“明珠再亮,如今也是照进别人的院子。你再念着,也是徒劳,更是犯贱!”
云舒收回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他一个字都吝于回应,径直转身,便要绕过她回府。
蓝思容却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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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饶,跟在他身侧低声拧笑道:“子谦,还是那句话,给我个孩子。我放过你,去请旨和离。”
云舒的脚步终于顿住。他没有回头,声线平静,“我也还是那句话,做不到!”他话锋一转,眼神凌厉,“还有,烦请女侯莫要再念云某了,是徒劳,更是犯贱!”
先不说他对蓝思容生理性厌恶,根本无法亲近。就算没有,他也不会碰她分毫。不然,他的阿倾,便真的不要他了!
八月的第一日,老天爷好似陡然意识到是时候该入秋了,哗啦啦下了一场瓢泼大雨,为炎炎夏日依依送别。
叶倾华再次收到赵英如的信件,亦如上次,信被人拆过。她冷笑,依旧不予理会,只仔细拆开信封,熟练解码读取信息。
看完信件,她不禁面露赞叹,英英不愧是神探!不过一月未到,便已查到了蒋光与林太后这些年私会的证据。只是她没想到,这两位大人物,选择的场所竟然是,相国寺?!
当真是,坊间话本诚不欺我!
相国寺,与南山寺并称京城两大名刹。其殿宇恢弘,气象森严,远非南山寺可比。然而,因鲜少对平民开放,故在民间声名稍逊。
赵英如此处进展神速,余唯那头却是陷入了死局。
前些日子,他们专案组尚未抵达缊余,关键人物宋群便已遭灭口。一场大火,将一切可能存留的证据焚为灰烬,线索彻底断绝。
另一边,左相府的幕僚正对着抄誉而来的信件抓耳挠腮,依旧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上蒋光越来越阴沉、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眼神,幕僚只觉后背发凉,频频擦拭着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然而,两个时辰过去,案前依旧一筹莫展。
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在蒋光心头,令他烦躁不已。二孙女之死意味着云家已探知了真相,或者部分真相。云舒那小子与叶倾华交好,消息必然互通。他必须立刻知道,对方究竟掌握到了何种地步!
他沉吟片刻,敲了敲桌子,对侍立一旁的侍卫冷声道:“去把谢姑娘请来。”
叶倾华、赵英如、谢灵三人是挚友。他相信,谢灵必然知晓那密信的破解之法。
仁恩侯府,一声惊喝在花厅炸响。
“什么?你说谁丢了?!”叶倾华震惊站起,动作之大带翻了身前杯盏碗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郡主,是我家大人,我家大人丢了。”谷雨抹着眼泪,急急道。
叶倾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惊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下衙的时候。”谷雨抹着眼泪,抽噎着回忆,“大人每隔几日,都爱去东福大街后头秋水巷那家老饼铺买葱花饼。今日奴婢和大人刚转入巷子,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打晕了奴婢。等奴婢醒来,大人大人就不见了!”
“你先别慌,我这就派人去找。”叶倾华安慰了谷雨一句,转头看向安无恙。
他立刻起身,“我去查,谢姑娘平日可曾与人结怨?”
“小灵芝性子爽朗,待人向来真诚,从未听闻她与何人结怨。”叶倾华沉吟道。
“这就奇怪了。”
叶倾华倏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那封信,道:“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绑走了小灵芝了。”
“是谁?”一道焦急的男声响起,却不是安无恙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四皇子浑身湿透,仓皇闯入。他那一身华贵的孔雀绿锦袍紧贴在身上,不断往下淌着水,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桃花眼里盛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惶与焦灼,再无半分往日的风流倜傥。
“四哥?”叶倾华惊诧,悄然挥手让欲阻拦的下人退下。
“到底是谁?” 四皇子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声音因急切而拔高。
“左相。”叶倾华答道。
得道答案,四皇子干脆利落转身,又要扎进门外滂沱的雨幕之中。不追问缘由,不顾一身狼狈,更遑论喝口热茶驱寒。此刻他只想快些找到他的小灵芝,也不知,她有没有受伤?会不会害怕?
“四哥你去哪?”叶倾华疾步上前拽住他的手臂。
“找她。”四皇子用力挣脱她的手。
“左相那么多别院、庄子,你上哪找?”叶倾华急道。
“那就一个一个找!”他猛地回头嘶吼,双目赤红。
眼见四皇子濒临失控,安无恙迅速挡在叶倾华身前,沉声道:“四殿下,请冷静!”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四皇子激动地咆哮,额角青筋暴起。
“四哥,你让我想想,想想怎么快速定位小灵芝的位置。”叶倾华语速极快地说道。
四皇子听到叶倾华的话,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想大声催促,又怕打断她的思路。
叶倾华闭上眼,思索凭借三人多年默契,小灵芝若有机会,会如何留下线索?那两封被劫密信的内容骤然浮现脑海她眼底精光一闪,霍然睁眼,“等。”
四皇子几欲发狂,等?她苦思冥想半天,就得出一个“等”字?就在他即将破口怒斥的瞬间,听到了叶倾华的后半句,“去凤阳书局,等一个买书的人。”
随后他们分头行动,四皇子、叶倾华、安无恙去书局守株待兔;谷雨前去通知谢家探查左相各个别院与田庄。
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谢灵猛地呛咳一声,悠悠转醒。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强撑着睁开眼,迅速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陈设考究的书房。她下意识地探向右手腕,心头一沉,那贴身藏匿的小袖箭,果然已被卸下。
“谢姑娘醒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古井无波。
谢灵抬眼望去,看清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蒋光。她定了定神,缓缓站起身,“下官拜见左相大人。不知左相大人相邀,所谓何事?”她把“相邀”二字咬得重重的。
蒋光像是未曾听到她言语的锋芒,只平静道:“请谢姑娘前来,实为请教解惑。事出紧急,手段或有不当,还请姑娘海涵。”
他拿起手边早已备好的几张誊抄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只要姑娘能为老夫解出这纸上玄机,老夫定保姑娘毫发无伤,安然归家。” 言下之意,若解不出,皮肉之苦乃至性命之忧,便是她的下场。
谢灵心头一凛,面上却不显,一瞬间脑子千转百回。她迅速盘算着,动手劫持蒋光的成功率有多大。她屏息凝神,直觉这间书房只怕藏匿了不少高手,胜算微乎其微。
父亲、兄长以及倾倾和英英皆说过,遇险时,保全自身为要,勿要逞强,虚与委蛇,伺机而动,或静待援兵!
她立刻换上平日里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唇角扬起甜甜的笑意,天真道:“好呀,能为左相大人分忧,是下官的荣幸。只是”她露出些许为难,“下官才疏学浅,脑子也不甚灵光,怕是解得慢些,大人您可要多担待。”
蒋光将纸张递来。谢灵恭敬接过,垂眸一扫,险些当场笑喷出来,英英这促狭鬼。只见左边两页密密麻麻抄录着菜名,右边两页则全是点心名称。这哪里是什么密信,分明是两份毫不相干的食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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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压下翻腾的笑意,煞有介事地在矮几前坐下,铺开纸张,执笔装模作样地写写画画,时而将菜名和点心名进行各种匪夷所思的排列组合,时而凝眉苦思,口中还念念有词,一副绞尽脑汁、苦不堪言的模样。
见她半天没个结果,蒋光逐渐失去耐心,语气染上凌厉,“还没结果吗?”
谢灵恰到好处地被他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激灵,她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长长呼出一口气,才怯生生地抬眼看向蒋光,“左相大人,下官从未见过这套密码,实在不知何意?”
“你和明珠郡主以及赵英如不是至交好友吗?”蒋光明说这是二人的信件。
谢灵又适宜地露出一抹受伤来,垂头道:“她们也不是什么都和我说的。”
这话蒋光信。据他所知,谢灵此女性格外向跳脱,口无遮拦,叶倾华和赵英如那两个心思缜密的丫头,未必敢将如此机密之事全盘托付于她。但事已至此,人已绑来,谢家注定得罪,岂能空手而返?
当即威胁道:“那便劳烦谢姑娘,凭着你对她们二人的了解,好好揣摩一下,这些食单,究竟藏着什么惊天秘密。”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力笼罩,“谢姑娘,京城繁华之地,每日都会悄无声息失踪一两个人。老夫想,这偌大的京城,少你一个,应当也不会起什么波澜。”
谢灵浑身一颤,豆大的泪珠瞬间吧嗒吧嗒掉了下来,砸在面前写满菜名的纸张上,晕开一片墨迹,结结巴巴说:“我我会解的,我一定好好想。左相大人,求您求您让我回家。”
她擦干眼泪,垂眸凝思,看起来就像在想怎么破解。
与叶倾华、赵英如相比,她亦是聪慧过人,不过是因没什么大志向,在春闱后便沉寂下去,故而不显。
此刻,她的大脑正飞速运转,思考着英英会给倾倾传递什么信息?思来想去,大概与那件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