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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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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反正回家你们也不让我们和你们一起睡,晚上还”小慕倾抱怨着嘟囔。

“你小子给我闭嘴。”安无恙慌忙打断儿子的话,老脸有些挂不住。叶倾华亦是面颊飞红,尴尬地轻咳一声。

这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起初,两个孩子的小床就安置在他们卧房内。某夜,安无恙与叶倾华正酣战之时,一转头见小床上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后来,便用屏风隔着,然后某天夜里,小慕倾不知怎地爬到了床边,一看情况哇哇大哭,还边哭边喊:“爹爹不打良汀”,安无恙费尽口舌才哄得他相信爹娘只是在“玩游戏”。

于是,把两孩子移到了浮光苑的厢房,并派专人夜间看守。某日这小子竟带着妹妹躲过守卫,跑到正房门外“砰砰”拍门,委屈控诉:“爹爹良亲玩游戏不带额们”

他们这才惊觉,小慕倾竟遗传了安无恙那过人的耳力。

“起来,回家了。”安无恙再次下令。

“不回!”两个小家伙抱得更紧,连小短腿都盘了上去。

云舒看着挂在自己腿上的两个“小挂件”,不禁失笑,道:“长生,阿倾,就让他们在这儿睡吧,明日你们再来接人。”

“你确定?”叶倾华问。

“嗯。”云舒点头。

“好嘞!”叶倾华和安无恙迅速转身,安无恙边走边嘱咐:“你们两个乖乖听话,不许闹腾云爹爹!爹娘这就让人把你们的东西送过来。”

云舒看着两人如蒙大赦、生怕他反悔的背影,眼眸半压,凉凉开口:“站住。”

安无恙搭在门上的手一顿,与叶倾华交换了一个“功亏一篑”的无奈眼神,悻悻然转过身。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云舒问道。

两人一阵心虚:

叶倾华:“大概”

安无恙:“应该”

叶倾华:“也许”

安无恙:“可能”

叶倾华:“没有”

安无恙:“吧”

云舒抱臂,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正欲深究,衣袍却被轻轻扯动。他低头,对上两双泫然欲泣的水汪汪大眼,小家伙们细声细气地问:“云爹爹不要我们了么?”

“没有,没有。云爹爹怎么会不要你们呢。”云舒顿时心软,蹲下身柔声安抚。

安无恙和叶倾华趁此机会转身离开,速度快得像被狗撵一般。

是夜,云舒便彻底领悟了那对无良夫妻为何跑得如此之快。这两个小话痨,问题犹如江河决堤,源源不断。“为什么”充斥着整个房间,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直讲到云舒口干舌燥,才总算将两位小祖宗哄入梦乡。

与盛南伯府“热闹非凡”的截然不同,镇远侯府的两人难得的度过了一个火热又浪漫还不担心被打扰的夜晚。

云雨初歇,安无恙将叶倾华揽在怀中把玩着她的发丝,突然提议:“卿卿,你说,要不往后我们常把两小宝多送去子谦哪儿吧?”也是给他多留些慰籍。

“你要不直接在两府中间的院墙开个门得了。”叶倾华慵懒地靠在他怀里,随口打趣。

“好主意。”安无恙竟当真应下,随即翻身,眸色转深,意图明显。

叶倾华抵着他的胸膛,气息微喘:“不是说男人过来二十五就六十了么?你怎么”

安无恙以实际行动回应了她的质疑,猛地一记深撞,声音喑哑带得意:“那是别的男人!不是你夫君!”

第194章 晋升 爱是亏欠,是恨不得将她所求的一……

景熙五年冬, 七十五岁的楚国太长公主溘然长逝。这位一生传奇的公主,临终前对着虚空含笑轻语:“骄阳骄阳阿娘来寻你了。对不住,阿娘来迟了,你莫要怪阿娘”

叶倾华泣不成声。她能有今日成就, 女子科举能顺利推行, 皆离不开这位老人的庇护。她紧握楚国太长公主已然冰凉的手, 郑重低语:“姑祖母,安心去吧。往后, 大齐的女子由我来守护, 将来, 还会有千千万万人接续守护!”

景熙帝以国丧之礼厚葬楚国太长公主,敕令全国素缟二十七日。不同于为雍和帝守孝时的阳奉阴违,叶倾华与安无恙结结实实为楚国太长公主守足了百日。

景熙六年二月,群臣再度联名上书奏请选秀, 景熙帝依旧留中不发。众臣退而求其次, 期望陛下能填补空缺近六载的丞相之位。他们唯恐帝王再拖延下去,会顺势将此职衔彻底废除。

同年三月, 原吏部尚书云太傅与原户部尚书路育文分别受封左相、右相。吏部尚书一职由左侍郎徐途递补, 户部尚书则由右侍郎谢安道接任。同时, 景熙帝免去云太傅兼任的詹事府詹事之职,詹事府一应事务交由少詹事云舒全权署理。

景熙帝此番布局,令满朝文武愕然,耐人寻味。云太傅任左相, 秦王势力如虎添翼;而让云舒统领詹事府,虽无詹事之名,却掌詹事之权,这分明是在抬举临月郡主的地位。

至于空缺的户部右侍郎之位, 景熙帝属意叶倾华,却遭群臣激烈反对,理由是其“资历尚浅”。景熙帝冷笑,双指并拢,重重敲击御案:“究竟是因为资历浅,还是因为她是一介女子?尔等当知,以她之能,胜任此位绰绰有余。”

众臣一时语塞。这时右都御史严大人出言道:“陛下,郡主才干,臣等并不否认。然,依我朝祖制,一门之内,不得有两位正三品及以上文职大员。老侯爷是兵部尚书,郡主若再任正三品侍郎,于礼不合啊!”

话音刚落,安成出列,言辞恳切:“陛下,老臣如今已六十有九,接近古稀之年。精力早已大不如前,恳请陛下恩准老臣告老回家,含饴弄孙。”

举座皆惊,安成竟要给孙媳让路!

是的,他在给叶倾华让路。户部空缺一出,安无恙便寻到祖父,劝其致仕。安成心有顾虑,主要因这几年安无恙专注火器研发,职位未动,他担心叶倾华的晋升会阻碍长孙的前程。

安无恙则明确表示,自己无意升迁文职。为了让安成辞官,他承诺允许二房回京,只要不住进镇远侯府,不来招惹他的妻儿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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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华知晓后,心疼地抱住他:“长生,没关系的,我还年轻,可以慢慢熬资历。你让二房滚回祖地去。”

安无恙不杀他二叔已是大度,她岂能容忍那王八玩意儿到他眼前恶心他?

“夜明珠,机不可失。陛下曾言只在位十载,如今已是第六年。下一任帝王,未必容得下你爬至高位。”他捧起她脸,“再说,让二房上京,也不全是因为你。祖父年事已高,他虽不提,但我知晓他是想念二房的。无妨,若他们敢再次招惹我,我有得是办法把人摁死。”

至此,叶倾华成功晋升户部右侍郎,官拜正三品,成为大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三品大员。

四月,第五代火器研制成功,威力更甚、稳定性更高。

五月,平江海口互市,东辽士兵因私怨越境,暗杀大齐商人。事后,东辽以极刑处置了涉事士兵,试图平息事端。

六月,定江城守卫于边境打猎,流箭误伤在平江上捕鱼的齐民。东辽鞭笞守卫二十,以示赔罪。

七月,大齐派往东辽的使臣于东辽境内无故身亡,辽帝送来国书道歉。

事不过三,况且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既是东辽先行撕毁盟约,背信弃义

八月,景熙帝颁下圣旨,命镇远侯安无恙挂帅,挥师北上,征讨东辽。

凭借碾压性的火器之利,战事势如破竹。至十二月,东辽全境归附,纳入大齐版图。安无恙毫不恋权位,在接任的官员抵达后,即刻交接事务,启程返京。面对挽留,他理由直接:“赶着回家给妻儿过生辰。”

大军凯旋,景熙帝论功行赏,晋安无恙为镇国公。与某些把持兵权不放的勋贵不同,安无恙回京后,主动将陆路兵权悉数上交朝廷,只留安家根基,水师。然后直接回工部,继续埋头于他的研究。

景熙帝曾点评:“长生允文允武,实乃我大齐最是顺手的一块‘砖’,何处需要,便往何处搬。”

景熙七年春,三年一度的春闱会试如期举行。临月郡主与云杼一同参考,文思墨则决定再沉淀三年,厚积薄发。殿试放榜,云杼高中一甲探花,临月郡主位列二甲第十六名。

更令人欣喜的是,本届考中的女子竟有八位之多。叶倾华闻讯,欣喜异常,当晚便喝了几杯。姑祖母,您看到了吗?越来越多的女子走出来了。

就在叶倾华为几位女进士保驾护航,避免选官被人做手脚之时,安无恙让霍深打了一拳。

霍深接手内河水师后,惯例是在每年五、六月间南下巡视。然今年南方雨季提前,大雨滂沱,他便提前了一月动身前往江南。仇青青躲避不及,被他撞见了仇青青的儿子,那个与他有五分相似的孩子。

“安长生,我把你当兄弟,你为何瞒着我?”霍深双目赤红,对着安无恙低吼道。

安无恙揉揉脸,迎上霍深愤怒的目光,平静又残忍地说:“是,我瞒了你。这一拳,我受了。但是及渊,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能娶她过门?还是你能入赘仇家?”

“我”霍深答不上。他不能娶,他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何况仇青青还是二嫁的商户女。他亦不能入赘,舍不得霍家的权势。

“人家母子过得好好的。你若有心,就别去打扰,回去和四嫂好好过日子,这才是正道。”安无恙冷静地劝道。

仇青青后来已将外祖张家的生意尽数归还,她父亲自她生下儿子后也消停了,她一心打理自家产业与海上贸易,有财有子,生活得潇洒肆意。每每来信,连叶倾华都羡慕得咬牙切齿。

霍深恼羞成怒,再次挥拳上来,被赵玉聪拦腰抱住:“及渊,听兄弟一句劝。长生瞒你是不对,可他说的话在理,珍惜眼前人,比什么都强。”

“可那是我儿子。”霍深嘶喊。

“你缺儿子吗?”安无恙势必要让他认清事实,“你府中已有两位嫡子。你将他认回来置于何地?一个尴尬的庶长子?让他放弃好好的仇家继承人身份,回京在嫡母手下仰人鼻息?再者,四嫂何其无辜!你将她置于何地?将王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霍深嘴唇翁动,他何尝不知安无恙说的是实事,可他接受不了自己无能为力。情绪失控之下,口不择言:“是,我是比不得你们。一个国公,一个侯爷,前程似锦。而我呢?连如今这内河水师督卫的职位,都是你安长生施舍给我的,我他娘的”

话音未落,安无恙猛地一拳挥出,将他狠狠击倒在地。

“长生!”赵玉聪慌忙上前阻拦。

“慧慧你别管!”安无恙甩了甩手腕,“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他打醒。”

这边安无恙在揍人,那边云舒也在扇人。

云舒怒气冲冲地推开云杼书房的门,将手中一叠文稿“啪”一声摔在书案上:“云子纶,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若非《百姓小报》的编辑察觉不妥,将文稿呈到了叶倾华处,他还不知云杼竟做了这等事。

“三哥”云杼灿灿然站起,“我写的也是实事。”

“事实?”云舒气极反笑,“难道以往的报道便不是事实了吗?你这是在毁了临月殿下的前称何声誉!”

这几年,临月郡主、云杼、文思墨三人几乎踏遍大齐。临月有心民生,每至一处,必细察风土民情,再依云舒要求撰写适合当地的发展策论。她每每与二人商讨后才动笔。

云舒收到她的策论后,若觉可行,便助她上书,再通过《百姓小报》为其造势,报道中虽会提及云杼与文思墨之名,但焦点还是临月。

如今她在民间声望日隆,而云杼此番竟试图将过往报道的重点篡改为他自己与文思墨,这不仅会削弱临月的影响力,稍有不慎,更会令天下人误以为她所有成就皆是剽窃二人所得。

“我没想毁了她,我只是”云杼垂首,不敢直视。

“只是什么?”云舒紧紧盯着他,追问:“你写这个,思墨知道吗?”

“思墨不知。”云杼抬头,“只是不想让她登上那个位置。”

“理由?”

“我爱慕她,我想娶她为妻,我定会待她好。”云杼面颊微红。数年相伴,他早已为她倾心。

话音刚落,云舒已一巴掌扇了过去,他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你的爱,便是将她禁锢,让她放弃至高权柄,只为你一句会对她好的承诺?云子纶,你哪来的脸?”

“明珠郡主当年,不也为镇国公放弃了半数身家吗?何况,我并不会阻止她继续为官”云杼继续争辩。

云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力道更重,“你只看见明珠郡主放弃了半数身家,那在此之前呢?你眼盲心瞎了吗?镇国公舍命救她;为求娶她,豁出性命去挣军功,以全部军功及半数兵权为聘;为她前程,宁可压抑自身官职不肯升迁。这些,你看不见吗?”

云舒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你要是说,你愿意抛弃仕途,甘愿入宫为她皇夫,成为她的助力,我尚且敬你三分担当!云子纶,爱是亏欠,是恨不得将她所求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而非如你这般,只想自私地占有。”

他一拍桌子,“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再有下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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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说罢,拂袖转身。身后传来云杼的质问:“所以,三哥你所作的一切,皆是因为你觉着亏欠了明珠郡主么?”

第195章 惩罚 来到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

午后的阳光明媚, 云舒正悉心考校小慕倾与小鱼儿《论语》的背诵与理解。

听着两个孩子清朗的童声,他眼中不由流露出赞赏。不愧是阿倾的孩子,聪颖自信,那份机变灵透更是与她如出一辙, 即使不知道确切答案, 也能头头是道地把人套进他们的逻辑里去。

“云爹爹, 我答得可对?”小鱼儿扬起小脸,满含期待。

“错了。”云舒先温和指出错处, 详细解释了正确的释义, 而后罚她抄写原文十遍。

眼见小姑娘的脑袋越垂越低, 几乎要埋进衣领里,他话音一转,又道:“不过,在未知下仍能试图掌握主动权, 这份急智, 值得嘉许。”

小鱼儿骤然抬头,眸光乍亮, 小脸刚要重新扬起, 却听云舒语气转为严肃:“但你们需谨记, 运用此法,还需看对面是谁。至亲、至爱、至友,当回以诚;至疏、至伪、至敌,可虚以委蛇。”

“是, 云爹爹,我们记住了。”两个孩子闻言,神色顿时沉静下来,齐声应道。

云舒微微颔首, 正欲继续讲解下一章,脸色却骤然一变!他猛地捂住心口,面色煞白,额角青筋暴起,声音竭力维持平稳:“慕倾……带妹妹出去……玩会儿去。”

“云爹爹!”两个孩子担忧大喊。

云舒五指死死攥紧胸前衣料,冷汗顷刻间涔涔而下,声音像是狂风中的风筝,支离破碎:“爹爹……无事……快出去!”

这声情急之下的“爹爹”,泄露了他心底最深的渴望。他多希望,自己真是他们的父亲。

小幕倾和小鱼儿对视一眼,当即向外跑去,他们得去叫人,云爹爹明显是生病了。

刚跑出门外,便看到前来接他们去学游水的安无恙,安家的根基是水师,他的孩子必须是水里的好手。

“爹爹!爹爹!云爹爹病了,快叫大夫……”两个孩子惊惶失措,语无伦次地抓着父亲的衣袍。

安无恙心一惊,对两孩子道:“爹爹去看看,你们乖乖在这儿等着,摸要乱跑。”

说罢,他疾步冲进书房,又反手关上。只见书案前的云舒几乎已经疼得没了意识。安无恙一摸他脉,已经弱得几乎摸不到了。他毫无犹豫地掏出回魂丹,捏开云舒下颌,将药丸塞入他口中,再一抬其下颚,助他将药咽下。

半晌,云舒脸上终于恢复一丝血色,脉搏也渐渐有力起来。他抬起猩红的双眼,嗓音嘶哑如砂石摩擦:“长生,下辈子,别和我抢了吧。”

安无恙寸步不让,声音低沉而坚定:“子谦,下辈子,换个人爱吧。她,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

云舒对上安无恙的视线,低低一笑:“那,来生,各凭本事。”然后移开视线,“把幕倾和鱼儿叫进来吧。”

“云爹爹,您可还好?”两宝一进门便关切问道。

“无事。”云舒扬起一抹温润笑意,仿佛方才的惊险从未发生,“方才云爹爹不过是在考验你们的孝心与应变之能,你们做得极好。”

“真的吗?”小鱼儿问道。和小慕倾一起看向安无恙确认,见他微微颔首,他们才放心下来。

“自然是真的。”云舒颔首,继而面露难色,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只是今日吓到你们了,你们娘亲怕是要责怪云爹爹,这可如何是好?”

“云爹爹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娘亲的。”小慕倾拍着胸口保证,又看向妹妹,“是吧,鱼儿?”

“嗯,不告诉娘亲。”小鱼儿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郑重。

“君子一言!”云舒说着,伸出双掌。

“快马一鞭!”两宝接道,然后分别与他击掌。

东辽归附后,叶倾华即刻着手振兴辽东农耕,力排众议推行垦殖。如今首批试种的土地喜获丰收,产量之高令人惊叹,群臣这才相信那片黑土原是膏腴之地。同时亦不免后怕,幸而昔日东辽不识此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景熙七年秋,叶倾华争取多年的女性权益终见突破。律法明文规定:丈夫不得发卖正妻、典妻、换|妻、辱妻,违者依律按情节轻重论处。

同年,叶倾华力主发展的官营海外贸易船队正式启航,由水师好手掌舵。因她与仇青青合作的海外生意收益颇丰,朝堂对此无人反对,唯对主事之位争夺激烈。安家亦因承造海船获利颇丰。

景熙八年八月,远航船队满载而归,国库岁入竟翻了一番。

中秋翌日。小慕倾与小鱼儿揉着发麻的膝盖,穿过连通两府的小门,直奔盛南伯府告状。

“你们怎么来了?”云舒搁下笔,自然地扯过一张空白宣纸,覆在未完成的画作上。

“云爹爹……”两个孩子一见他就委屈得厉害。小鱼儿扑进他怀里抽泣,小慕倾虽未落泪,却也扁着嘴,眼圈泛红。

“怎么哭了?”云舒温柔地为小鱼儿拭泪,他最见不得这张与阿倾七分相像的小脸受半分委屈。

小鱼儿抽噎着说不出话。小慕倾则说道:“爹爹不爱我们了,他罚我们去祠堂跪了半个时辰。”说罢,倔强的泪珠终究滚落。

安无恙有多宠孩子,云舒心知肚明。因此,他并未急于偏袒,而是温声问道:“为何罚你们跪祠堂?”

原来,今晨一家四口晨练后,安无恙照例带着孩子们晨读,叶倾华则在一旁撰写奏章。孩子们完成课业时,她尚有一小段方能收尾,想着趁思路连贯一气呵成,便婉拒了他们即刻玩耍的请求。

两小宝不乐意了,小鱼儿撅着嘴道:“娘亲,为什么您不能像别人的娘亲那般,时时陪着我们呢?您是不是不爱我们了?”

叶倾华停下笔,耐心解释:“怎么会呢?你们是娘亲最爱的小宝贝。只是你们的课业做完了,娘亲的还没做完呢。待娘亲把它做完了,便来陪宝宝玩耍,可好?”

“不好!娘亲你就是不爱我们了。”许是情绪上头了,小慕倾脱口而出,“娘亲不是好娘亲!”

“跪下!”安无恙闻声,沉着脸道。

“爹爹?!”两个孩子难以置信。

“跪下,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安无恙脸上隐现的怒意吓住了他们。他们从未见过爹爹这般神色,当即应声跪下。

“向你们娘亲道歉!”

“为什么?”

“因为这世上,没有人比你们娘亲更爱你们,包括我在内。”安无恙一字一句,“你们娘亲为了生育你们,险些丢了性命。”

这事所有长辈皆默契不提,不想给孩子造成心理负担,但如今不提不行了。

“是谁告诉你们,娘亲不爱你们的?”云舒听罢前因后果,面色已然沉下。

两个孩子见义父亦如此严肃,心知闯了祸,低头嗫嚅:“是吴秋桐和施泰恩,然后其他人也说,他们的母亲和娘亲不一样。”

“还有哪些人?”云舒追问。待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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