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2 / 2)
倏地,一个人影窜出,跳上了壮汉的背,然后一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
壮汉痛苦地低叫一声,从刀面上看到他背上的人,披头散发,双眼发白。他忍住痛苦,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那人的头发,一个过肩,才将那人拽了下来,那人的头砸在了壮汉脚旁。
肩膀上那块肉也被狠狠的扯了下来,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那人满嘴鲜血,直挺着身子在地上抽搐, “呃…啊…”
壮汉一手举着刀,一手捂着肩上伤口,看着地上那人竟是刚刚那具尸体!他很确定刚才自己查看的时候,那人明明早已没有了鼻息。他往后退了两步。
“嚯!”
壮汉冲那人叫了一声,听到声响,那人竟用一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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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诡异的姿势起了身,背对着壮汉。
“呃…啊…”
慢慢的转过了身,嘶吼着又向壮汉猛地冲了过来!
壮汉也不怕,伸手一刀捅向那人腹中,只是那人似乎根本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在往前冲,刀刃甚至穿过了身体,只见那人越靠越近,等他想拔刀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马上就要咬向他的脖颈!壮汉一个扭头,避开了要害,那人又一口狠狠地咬在壮汉另一边肩上!
“啊!——”
街上已经乱套了,祁姜站在巷口,看着人们慌乱的跑着,嚷嚷着要打仗了,西里仅有的几户商户纷纷闭门。
看来所传的封城之事是因为大战将至,并非不假。
正思索着,祁姜感觉到有人在扯她的布裙,她低头,看到一个不过五六岁的孩子,扎着小辫,脸上还有尘土,清晰的看到两道泪痕,一双大眼睛含泪看着她。
估计是和爹娘走散了,吓坏了,祁姜蹲下身,牵着孩子的小手。
“小姑娘,你爹娘呢?”
小女孩奶声奶气的答道: “星儿…没有娘。”
“祁大夫。 “
李执赶到当归巷的时候,就看到祁姜在和一个孩子说话。
“李捕快来的正好,这孩子应该是和她爹娘走散了。”
“爹…爹…”
祁姜听到星儿冲着李执这么一叫,一脸玩味看着李执。
星儿抽出了一只手,指着街上的一个角落, “爹爹…救…爹爹……”
李执回头,祁姜起身,顺着李执视线看去,一个穿着宽大衣袍的男子蜷缩在街角。
李执架着勒巴,勒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口中不停叫着“星儿”,祁姜抱着星儿,四人往医馆走去。
祁姜扫了眼勒巴,一看便知是体力不支,男子身上还能看到几枚鞋印。
“方才街上大乱,应该是跌倒之后被人踩踏了,或许会有内伤。又是要麻烦祁大夫了。”
“治病救人,本就是我本职。”
两人走到医馆门口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院门敞着,两人对视了一眼。
“听着声响就着急跑了出去,忘记关门。”祁姜低声道。
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从医馆门口往巷子深处延申。
李执蹲下将勒巴靠在木门处的墙边,然后用眼神示意祁姜,祁姜会意,抱着孩子也靠着墙站着。
“爹爹…”
“星儿乖。”祁姜竖起根手指放在唇中间,星儿倒也懂事得很,立马就不说话了。
李执脚步放轻,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院内。
主屋和侧屋房门都是紧闭着,疯子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只留着那张麻布。麻布附近有两小摊血,还有两枚并不清晰但是带血的足印。他走到麻布处,试着用脚步丈量。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李执站定。第二滩血约在尸体原处的五步距离。
他推开了侧屋的门,屋内还残留一丝臭味,并没有人,就连屋内物件都未被人动过。他从屋内出来,顺着路朝主屋后走去,他在主屋后也发现了一枚不太清晰的脚印。
再回到前院,又走去查看那两枚血足印,确认了和后院足印是同一人。
最后推开了主屋的门,查看了一番,确定没人后才出院门,再架起了勒巴,祁姜跟在身后,四人进入院内。
四人进入主屋,李执将勒巴放在椅子上,又返身回去将院门关好。
祁姜站在门边看着院内两摊血,脸上写满了疑惑。
“李捕快,那具尸身……”
“我刚查看了一番,尸体不在医馆内。”
“那尸体会去哪儿了呢?地上的血不可能是他流出的。”
李执也看向那两摊血迹,眉头紧锁,只跟着摇摇头。
“不是,应该是有人趁祁姑娘出去的时候进来过。我查看屋后的时候,发现还有其他人的足印,和血迹旁的足印是同一个人。只是那血……李某也不得而知。”
“唔……” ,屋内传来了勒巴的呻吟,祁姜赶忙走到他身边查看。勒巴额头上布满汗珠,闭着双眼,紧蹙双眉,似是非常痛苦。
她闻到勒巴身上有淡淡血腥味,看向了李执。
“李捕快,麻烦将此人放在帘之后的那张床上。”
医馆里有一张简易木床,是沈大夫给病人看病、扎针的地方。
李执再架起勒巴,熟门熟路地来到那张床前,让勒巴躺在了床上。
“麻烦李捕快掀开他的衣服。”
李执掀开了勒巴的长袍,里面并无其他内衣,勒巴很瘦很轻易的看到了他侧腹的伤口,伤口还残留一些腐肉,因为化脓,甚至粘在了长袍上。
星儿也跟了过来, “爹爹,我饿……”
伤口已经很严重了,必须赶紧医治。祁姜开始着手准备,来不及看星儿和李执。
“李捕快,星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李执也不啰嗦,直接抱起了星儿,准备去寻些吃的。
天色渐暗,祁姜点起了油灯,然后拿出了把剪子。先将剪子在油灯上烤了一会,然后开始分离勒巴的伤口和长袍,祁姜非常小心,但勒巴还是疼的发出阵阵呻吟。等终于分离完了,祁姜自己也冒了一头汗。
她并没有停下,又取出一把小刀,也是在油灯上烤了一会,又将残余的腐肉轻轻剜掉,最后倒上了止血散,又喂了颗药。很快,勒巴不再呻吟,沉沉睡去。
祁姜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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