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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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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其实哪里就有这么刚刚好的事,派出所都捉不住的人,一群热血上头的小伙子们就立了大功了?

这才多少天?满打满算也不到半个月。

偶然巧合是不可能的,后头当然有托底的人筹谋着、准备着,暗地里事先做了多少准备,乌年这个精力旺盛的妖修都熬的不行。

非得弄这一出来,首先一个就是要借这些人背后的力。乌年的这个杂牌队伍里大学生、工人、城郊住的农家子弟、四合院的邻居……三教九流,各有各的牵扯,各有各的用处。看上去啥人都有,其实每个人都是经过他们一家老少再三端量的:那没点义气只想混热闹的、身子骨弱的、心思不纯的先就给劝了回去,剩下的真有把子好心肠的,才放进这草班台子里准备登台唱大戏。

四九城初冬的天也不好过,更枉论牺牲晚上睡热被窝的时候走街串巷的巡逻,他们还不像本街道自己组建的民兵队那样在熟地方,是大家伙或打听或聚一起琢磨哪条巷子乱、哪个地方出的事多,专拣那犄角旮旯里钻。在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仗义情消退后,每天都有掉队不来的。但也有新加入,比如好几个不是乌年同学的大院子弟就是被队伍里的哥们动员来的,其中一个的父母都在公安部里任职……林星火和乌年事先打听到几位能推动严打的重要人物,但这几户人家既没有文人圈里混饭的、也没喜欢古玩那口的,跟一家老少不搭嘎,宁邦炎倒是能帮忙拉线,可拉上线光凭嘴说?

幸好谁家都可能摊上不肖子孙,瘦高个就是他爸嘴里的文不成武不就的混账小儿子,瘦高个姓刘,诨名“刘竹竿”,刘竹竿也属于那几年父母下放学习被耽误了管教的大院留守子弟。爹妈和三个哥姐都太能干,他又跟哥姐差的岁数有点大,好家伙,运动一来,一大家子下放的下放,参军的参军,分配到外地的去外地,全家就撇下他和老奶奶在京市。他爹妈的级别高,下放了但工资待遇没少,哥姐也疼他,拼命的把津贴往家寄,他奶奶隔辈亲尤其宠这小孙子,愣是把个根正苗红的小子养成了歪脖子树!拍婆子、打群架,拉帮结派吆三喝四,勾肩搭背人五人六的,在大院是“哥”,出去也被人称呼一声“爷”,看上去特有排面。

有面儿,但屁大点正事都不干的竹竿哥,他爹妈兄姐回来差点没把人屁.股给打烂喽,为了管教这混日子的小子,还把护短的老太太给忽悠送回老家叫舅家的表弟先替家里孝敬一年。就这么着,刘竹竿也死活不去给他安排的后勤岗位上班,宁可跟大院警卫处养的狗呆着。家里知道他的心思,但这混蛋玩意参军过了年纪,那稀烂的成绩也考不上中专,怎么当公安?

刘竹竿本来跟大院里考上大学的那几个是两路人,但耐不住他心里有个除暴安良、保家卫国梦,就这么的,成功被乌年拉入了“伙”。这小子打架厉害,有点正规警体拳的影子,他也积极,不喊苦不喊累,总是冲在最前头。自打见识了乌年的身手,就不像那朋友拉来的朋友那样端着,很快脱了讲究的呢大衣,穿上他奶给他寄来的粗布大棉袄,整天两手插在袖子里,比唐五六还像农村人。

可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严打还是像林星火上辈子那样,很可能折在这一场“从重从快”的行动中,林星火还从脑子挖出来上辈子偶然看到一篇文章,跟乌年念叨里面记录的严打口号:“可抓可不抓,坚决要抓;可

判可不判,坚决要判;可杀可不杀,坚决要杀。”

刘竹竿要再这么游手好闲、招猫逗狗的混下去,迟早惹眼,他原来做的那些个很多大院子弟都做过的事就能害死他自己。

这是林星火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秘密给乌年掀开一个小角,也是乌年大费周章的弄这么一出的另一个原因。

可不光刘竹竿,除了他那几个要好的同学,这一帮队伍里一半都是没工作的闲散人士。这也是明摆着的事,只有这样的人有大把时间跟着闹腾。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谁没点打架斗殴的前科,这么待业着无所事事,早早晚晚都得再闲出来点问题。

严打本来应当是几年后的事,这些人再长几岁,不管家里出力还是自己寻摸,怎么都不会任他们再闲着。有了正事干,只要不是“盛名”太大的,那严打就打不着他们。可林星火不是想推动严打提前发生么,就不得不先准备一手,至少得替这些不该死的抹抹身上的泥巴点子。

立一场大功就是条路子。

从巷子尾的最隐蔽的那栋破房子里搜出来的赃物罪证,管辖的派出所都不敢做主,飞快的打电话报告上级,一层层的上报,更专业更干练的公安接手,一方面在另外嫌疑犯未知道消息时迅速追捕,一方面立刻开始审查……

乌年同他这些个人高马大的小伙伴也得挨个接受问询。倒是四个受惊吓的女青年和魏腊月三个没参与打架的女同志受到了特殊照顾,一早就被女警亲切的带到别的房间去,还有吃有喝,有可亲的老大姐轻声慢语的安慰。

“这不是圈子吧?”后勤管卫生洒扫的阿姨偷着问年轻小文员。

所谓圈子,是老京市人对出去胡混的女孩子的贬称。阿姨就见过为着抢圈子打的血头血脸的案子,两棒子人数太多,伤的太厉害,案件级别升级——这也是市局的稀罕事,争风吃醋的案子闹到了集团犯罪层面。

年轻小文员打好开水,笑道:“啥圈子,人家可是见义勇为,救了四个女职工呢!大姨,这案子还没完呢,你出去可别跟人说。”

大姨甩甩抹布,“小看人不是,我只在咱楼里说话,出了大门我就是个没嘴的葫芦!”

“不过啥人见义勇为还带着家属的?”

可不是么,单间密闭的询问室里,三位面容严肃的老中青也正这么询问乌年。

乌年没忍住笑了一声:“……这也是经验,我们最开始钻巷子的时候,救的两个女同志见了我们这些人,比纠缠她们的醉汉还害怕呢,摔下自行车就跑……托人打听了好几天,才把人家车子送回去。从那之后,我们每回出去都托几个嫂子婶子跟我们一起。”

“那件事我们报案了,醉汉也给扭去派出所了,在白灰巷子那边的派出所应该有记录。”

“主要是我们街道办和辖区派出所带的好头,咱们都是跟着街道‘民兵巡逻队’学的。婶子大嫂们在歇班的时候也愿意牺牲休息时间帮忙,也是家里不放心,让这些厉害的大姐看着点……”

“你的同伴说选这条胡同蹲守是你的主意,你怎么知道的?如果确定了,为什么不报案?……”那个最年轻的问,旁边老同志看他一眼,觉得这青瓜蛋子还得练一练,幸好让他参加的是询问组。

“……我家属头都被打破了,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在找那伙人……靠着手艺,我认识的人不少,啥样的都有,消息还算灵……租房子给我的那半瞎的老大爷,他扯了一根电线,装了那么亮的一盏灯在门外头。电多贵呀,自己屋里都不舍得用这么亮的灯泡呢…这事在旧货市场挺有名的。哦,那大爷是旧货市场扫大街管卫生的,我常往那边去,也认识他老人家…老人家起先藏着不敢说,后来才跟我说,说他家屋后最里边住了些盲流子,凶神恶煞的,晚上很静的时候他听到过一些动静。大爷不敢确定,绕路从那门前经过也没瞧见啥,可老头心提溜着,他家在拐弯口,大门是朝东开的,门前的这条巷子常有晚班的女工经过。老头这才咬牙狠心拉了个门外的电灯……我这不是拉着一帮人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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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么,就上了心。”

“离着那边二里地是纺织厂,那大巷子是近路,抄近路的人可不少。我自己去看过几回,那边小院子破屋子特别多,住的人可杂,真叫我瞅见了个熟面儿……”

“……”

听这小子说话,跟听故事似的,特么的好些巧合,跟恶人专往他手里撞似的。

但当乌年给人家倒了他的来历,这么个山沟沟里出来的人,没上过一天学,却以农民的身份在今年高考拿了个惊掉大牙的分数;再当他要了纸笔,唰唰几笔画出了他进门时只擦肩而过的几个人的相貌,还详细写出了穿衣细节,什么露的腰带啥样,带的手表是什么牌子,穿的啥颜色的袜子……照相馆里的相机都没他能。

这聪明劲儿,没谁再怀疑他认不出仇人。他不光认出了,还帮忙把这回不在那九个人里头的其他人画了一遍。

“有那天堵我们的,还有我偷偷瞧见的跟他们一起的,保准是同伙!穿的都是百货商场一批进的解放鞋,那批鞋的颜色特别正,还比之前卖的厚,每双贵三毛钱……还有腰带,好几个都扎着皮腰带!”

“那腰带你也知道从哪里卖的?”

“那我不知道,但皮腰带又贵又不好买,百货商店一到货就给抢完了……那几个系的都是一个样的,估摸是哪里抢的吧——我给我家

老爷子买腰带,市百货还不肯一下子多卖我一条呢。我家现在用的都是我自己做的。”

“你还会做皮具?咳咳……不是,你咋知道他们皮带一样?”打人的时候还摸人家腰带?

“不是。我之前不跟过他们么,在公厕里看到过。”

行,跟人都跟厕所里去了,这是什么精神呐,这小子可真够记仇的。

乌年像是看出了他的无语,摆摆手:“学校知道我家出了事,准了我一个月的假。”

这可新鲜,见过单位给员工这么长时间假的,没听说学校给学生长假的,他又不是不能上学,这耽误一个月学业,高考成绩再高的好苗子也跟不上哇。

可不用跟学校核实,确实真是。而且他这一进来,不知他是立功了,听说消息来捞他的人可真是太多了……里头真就有他们学校的领导,还有住的近便的教他的教授。另外通电话问情况的更多,其中部队里宁老头和丁大头的嗓门最大,丁大头着急冒火,巴拉巴拉的说这小子媳妇配的什么烟药多重要多重要。

市局领导一脑门官司,别说这小子是见义勇为的好小伙,就是他真犯了事,关他媳妇啥事?你丁大头逮住说起个没完,啥叫他们没给市民创造安定环境,净耽误他的事?

结果摔了电话,刚想喝口水润润嗓子,办公室的门就被捶的震天响,同时,电话铃又他娘的响个不停。他也是一把年纪的老同志了,一宿没合合眼,先调动派遣行动,又操心后续工作……一大帮子事还等着他,大早晨就接到这些电话。

“……有几位,得您出面说说话。”

啥人来了,还非得他出去?老领导气得慌:“这案子大了,谁的关系都不好使!叫他们哪来回哪去!”

“还真不是,是立功那群小伙子的家长,里头可是有几尊大佛!老局长正在赶来的路上,发话让您先把人拖住喽,趁这回好机会一定要解决咱们局装备批复申请!”现在整个系统里都缺人、财、装备,他们别看在京市,那也是紧巴巴的,申请打了无数,但上头总跟挤牙膏似的批准那么一点点,这回来的人里头,可是不仅有本系统的领导,还有管后勤的大人物。

老领导眼一瞪,马上就回过神来,也是,这些台面上的人,消息才能这么灵通。他们抓了一夜人,也是四五点钟的时候才往外透了点消息,准备浑水钓大鱼——这团伙不小,没后头撑腰的人,怎么敢犯这么多这么大的事?

没想到大鱼没摸着呢,见义勇为的那群年轻人背后就伸出这么多条大腿。这要是不趁机拿下来,他“江大赖”的诨号就倒过来写!

过来敲门报信的话务员摸摸鼻子,都说他们局里有“一疯二赖三脸皮”,这回全局上下能不能‘鸟枪换炮’就看他们的了。他觉着那几位赶在这会过来把自家孩子领回去,估摸是打听过昨晚上他们“王疯子”老局长旧病犯了没在的缘故……

还没到上班时间,市局里就热闹的很了。来往的都是来接孩子的家长,这也是市局考量周到:昨晚上突击抓到了几十口人,但谁也不敢保证没有漏网之鱼。这伙子人不简单,抓他们的干警都伤了好几个,市局生怕有人蓄意报复这些年轻人,但实在是分不出人力挨个送回家去了,只能通知父母长辈,也有告诉他们父母看好人最近别放他们出来晃荡的意思。

乌年“请家长”的电话打到了荣伯岑那里,老爷子心里有数,过来领人的时候还带上了师弟和侄女,拖家带口的来迎接“英雄”,一见面俩老头就各给了一烧栗:他们是知道点俩小的打算,可没料着这么莽撞呐。就算知道不会出事,两老的心也扑通扑通跳了一路。

一个胖乎乎穿着四个口袋干部服的老头握住荣伯岑的手摇晃,一个劲说:“之后拜访之后拜访”的话。

荣伯岑还真认识,这是警备系统的一位副部,只不过两人从前没交情,这是乌年救了他家孩子?谁料那老爷子看都没看后面耷拉着脑袋跟着的年轻小子,只攥着竹片背心夸乌年有想法——

作者有话说:加了点内容。

注:

“可抓可不抓,坚决要抓;可判可不判,坚决要判;可杀可不杀,坚决要杀。”——八三严打口号【百度】

第102章

事实上,这种百丈竹削成小块加工成的防护背心还真没用到特殊的炼器手法,最重要的是材料和炮制材料的药水。

立时,脱胎于百丈竹的“北园竹”的应用范畴又扩大了,更妙的是那药水出自经林星火改良的古方,这就和中草药偏方奇方有关,而李教授的实验室是以研究北园竹药用为核心的,一时间实验室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随着政策开放刚起了一点头的贬中抬西、类似‘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风气又转了回来。

因着这,来双园这边拜访林星火的人倒多了不少,一反前些日子方同俭拉着老朋友口诛笔伐写稿子导致的门庭冷落的情景。

人都有趋吉避祸的本能,洒金巷双园的老老少少都理解,但理解不等于接受,林星火以伤未痊愈为由闭门谢客。

这段时间,看上去最忙的是乌年,实则最劳心费力的那个应当是林星火才对。

可她纯木灵根,炼丹天赋那么高,仍旧炼不出事先设想的“化胎解毒”的丹药,明明打胎药已经有相对成熟的配方,可一旦想将胎儿在母体中化去重新补益其身却是千难万难,每一次都在最后合丹关头功亏一篑。在林星火想要强行成丹时,天降霹雳,差点将她蕴养多年的葫芦丹炉损毁。

还是乌年提醒的她:“落胎可,化胎有违至理。已经存在的胎灵如何变成不存在?”胎婴同人身上其他肉不同,当他或她萌生时,就不再只是母体的一部分,是有自己独立魂灵的。母体能决定生死,也仅此而已,来过就是来过。

林星火悚然一惊,她忽然发现自己钻了牛角尖,只从自己的想法出发认为化胎对这些受害的女性是最好的做法,可却没将她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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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愿选择考虑在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许在她的修为越来越高,所用所触所食皆灵物,又或者是轻易得到珍奇上古灵植时,她变得“居高临下”起来,自己愿为凡灵过渡尽最大努力不假,但这并不代表别人需得遵遂自己的意愿——这样发展下去,当日后灵气全面复苏,生有灵根的人如果选择不修炼,她是不是也要强迫人家修炼,要求人家顺着她的宏愿走?

可那是她的愿望道路,管人家一锤子事?林星火呐林星火,居然没发现心境蒙尘,差点把修行路走偏。

修心之路道阻且长,林星火当即在返魂树下打坐入定,乌年护持在侧,藏在返魂花花心中的雪白狐颅轻轻晃动起来,藏在期内的妖丹轻轻撞击着骨壁,发出悦耳悠长的回响,如同一曲安魂曲。红的发亮的狐心宝石滴溜溜的追逐妖丹,偏偏每次追到时都不舍得碰撞,宁可把自己旋成一颗陀螺,轻轻的贴贴蹭蹭——仔细看,那泛着紫色微光的妖丹正中心悄悄现出一朵淡青色小花苞的虚影,那花苞的颜色与林星火的传承木牌一模一样,似烟若雾的浅淡,充满宁静平和之气。

心乃感情汇聚之所,狐心宝石追着亲近的正是那淡青花苞……

这夜过后,林星火很快炼制出了解毒丹,以及打胎、保胎、养身等各种效用的丹丸。

林起云施加的手段确实阴毒,可他早就背弃灵气之道,酒液之中起决定作用的是掺杂邪法的参线和大.烟膏。那种酒阴毒污秽,但毕竟是用在普通人身上的,林星火用灵植入药,像当初灭压胜棺血参一般,以大量灵气破邪,而单纯毒性,传承之中的解毒丹即能解毒。

解毒丹需要的灵药种类不少,林星火又是用术法促生,又是以相类灵植替代她没有的药草,尽其所能,炼出了迄今为止最高阶的丹药,其中有几丸上生一条丹纹,正是玄阶丹药的象征。

林星火没有留下玄阶丹药,决定都给出去,看各人情况分配。

可那些受害者的情况都不太好,林起云像是想一石二鸟,一面需要布阵的婴孩,一面又试图将这些胎儿当成低等的“血参活人盆”,借胎儿那点先天之气促使血参种子发芽。因此胎儿本身带有一点血参吸人精气的邪性,致使孕育的母体虚弱不堪……怪不得他非得用那帮恶犬糟污人,原来那帮恶犬自身就是血参繁衍的工具。

这其中倒是有个消息让林星火心下紧绷的弦略略松了松——那二十二个受害人中,竟然有十三个是那群恶人自己村里的女人。受害人不该分三六九等,但这些女人并不算无辜的情况下,不管是林星火、乌年两个小的,还是荣伯岑、方同俭他们,都免不了稍微好受了点。

精怪和灵兽们先前虽然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些受害人,但这两个群体都太单纯了些,他们不会明白人类之间亲疏复杂的牵连。还是腾出手来的乌年和林星火亲自探查,才发现的。

强盗的母亲、妻女的确并不一定是坏人,但能在强盗村好好活下来,甚至活的滋润的女性却不会那么清白无辜。

尤其是林起云知道血参种噬食母体精气,拿出一大笔钱财让这些恶犬适当‘安抚’受害人的情况下。林起云饲养的鬣狗比他还要贪婪,外面的女人是好,但毕竟不方便,尝尝新鲜就得了,让她们揣上崽子太费事。可带出来的村里的女人却是跟他们日夜一起的,不就是给主家个孩子么,生一个就几十块钱的买卖不干就是傻子!

在公安机关好不容易撬开一条口子,找到那十来个被藏起来的大肚子女人时,理清的关系让人瞠目结舌。

有儿媳逼着婆婆怀的:“她才四十多岁,心里骚情着呢,又不用她干活,陪附近的老头睡个觉,不光能从那些老头身上赚点好处,还有别人买孩子的钱……一个孩子给一百呢,有这一百块钱,让你你不干?要不是我家那个是个银样镴枪头,我自己还想赚这份钱呢!”

也有亲婶子坑侄媳妇的,更有哄骗娘家姊妹的……一个拉一个下水,就算是没大肚子的,那身上也不清白。

另一边,林起云从部里调往高校任职的事突然被拦腰截断——

作者有话说:短小君,鱼出去聚会过生啦~~

另:林爸爸是个花苞里重生的“花仙子”哟。

第103章

林起云这步规划考虑了很长时间,当初他曾经费了大力气从厂里跳出来——或者说,金焜当初的确是为长子林起云铺的路子,为的就是让长子成为真正的“官儿”。只不过后来他自己生受了这副正当年的身体,也算歪打正着了。

可是时移世易,占据了儿子身躯的金焜没能料到十年的运动会结束的那么快,饶是他最后一块跳到了干岸上,没受清算,可当初他渴望的那种“神圣化”的个人崇拜主.义随着那位伟人的逝去消逝的太快,这就意味着他想要密切接触以汲取“黄气”的算盘完全破碎。

人们的观念也转变的令他猝不及防,尤其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代替了“两个凡是”之后,“林起云”受到的冲击比从前祖坟坍塌压胜棺破灭还要重:那是一种他这个龙气炼气士真真切切的,穷途末路的预感!

林起云从未想过有一天,人们对官员们权威的敬畏和崇拜不再是领导自带‘属性’,而变得需要理由和作为。过去近百年,不管是旧社会时金家的奴仆,还是厂里的工人,骨子里都是“听话”的,只要将一个人拱上位子,那不管是人是猪,普通人先在心里惧怕上三分、再信奉三分……而之前人要攀高,那对林起云来说并不难,总结起来就是顺风摇摆、把握喉舌而已。

就在一年多以前,林起云靠着精湛的务虚能力还很得意了一阵子,不仅没受清算,还升了官儿,修为都精进了许多,那时几乎就要将这具身体本来的意识完全压下去了。当时林起云差点就把自己那具老迈的空壳子身体“送走”,他自以为留着已然无用,可没料到所谓的解放思想突然到来,让他手里传承了几百年的炼气士至宝龙轴绢书出了纰漏。

金焜是借用龙轴才夺取了长子的躯壳,那次被他封在左手中的真正的林起云的魂魄趁机反噬,却让他窥到了一丝不对劲,抽丝剥茧般从自己魂魄中逼出了一份老爷子的残魂……要不是他恨老爷子无能自私,致死都藏着私,不肯告诉他真正的金家祖坟在哪,而在老头子最后一口气未咽下时就立即效仿他曾用过的压胜之法,镇压了死老头的骨灰以旺后代子孙气运,金焜可能真就不知不觉的栽了。

谁能想到老头子在龙轴和传给子孙后代的参线上都动了手脚呢,在皇权崩塌的时代,他活了百多岁高龄,竟然不仅仅是靠着那只传说中的压胜棺,还有无时无刻都从子孙后代身上偷来的“气”和“寿”。这么着还不肯满足,临了临了,老头子竟然相中了他这个嫡长孙的身体。

果然是一脉相承的亲爷孙,老爷子要夺他的身体,而他下手占了长子的躯壳。金焜只庆幸自己先下手为强,他在老头子没咽气魂魄将离未离时压镇,致使老头子三魂破裂,侥幸这么多年未被他侵染吞噬自己的魂魄,还在变故时将之封在右眼中……

也是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运道变差了——他虽然成了部里的领导,但部里才有多少人,这些属下提供的黄气压根不够他修炼的,而恢复高考之后各大高校的地位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不再是纯粹直接的上下级关系,完全不是那十年间“劣势”“被斗争”“应声虫”的模样,好似一.夜之间就独立、自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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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模扩大、学生数目大幅增加……林起云一点好处都沾不到,学生们只知自己学校的校长,对再高一级的领导完全不感兴趣。这个年月的官儿,跟从前的全然不同,一身官皮不算什么,学校的那些人仗着学校牌子硬都敢在会上当面驳斥上级,他们腰杆子硬了,而只擅长务虚那套的林起云为了加强领导而弄出的明目繁多的会议越来越不受待见,因他自己身份得到的黄气越来越少。

林起云还听说,政策会进一步开放,要继续解放思想,要大力改革发展经济——林起云只用左眼后的那半片脑子都能想到,随着这股浪潮而来的将是经济方面全方位的倾斜,吃香的是能带着发财的人。‘林起云’本身虽然出身是大资本家大地主,可他这辈子都跟什么生意不相干,他手里小半数的金家财产让他从来没在钱上动过脑筋,曾经所谓的金盖雪,那偌大家业也跟正当买卖是两回事……林起云再想烧热灶跳路子也白搭。

他只好另寻出路。

就像黄皮子曾跟林星火嘶吼的“黄皮子才出山时,一县不过数千人,现在一个工厂便能上万”,林起云是从厂里跳出来,不好再走回头路,但他却能调职到某所高校。

以他现在的级别,必然得是一二把手。自古以来,涉世未深的学生都是最好煽动的群体,林起云做了大量的准备,就等着要撕扯占据一块肥肉。却不料一件大学生被打被抢劫的小事居然生生在京市掀起了惊涛骇浪,还牵累到他。

“老师,星火的伤怎么样了?”

“我才听说……说要过去看看小师妹,又怕搅扰她休息……我怕老师一见我这张脸,就又想起从前催稿的事……谢您当时没拿拐棍撵我出去,给我在小师妹跟前留了分面!”

“幸好那些无法无天的人给逮着了,不然她们小两口参加了我的婚宴回家时候出事,我这当师兄的……行,等星火好了,我再过去看她。老师,您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林起云撂下电话,脸色阴晴不定,他左手把玩着右手腕上系着的一条红丝绦,拿不定主意是立刻掐断那些人的命,还是暂且留一留……这回跟他从前间接用屈母掌握屈、费两家人的性命还不一样,那时候屈、费两家确实招出来些东西。小榧子村人的命是直接握在他手里的,但凡那边动了吐口的意,他念头动一下就能迅速弄死他们。

肖兰芹挺着微微隆起的孕肚端着一碗梨汤进来,她神色微有些憔悴,进门来就道:“老家的人找好了没有?什么时候能来?我妈说我这肚子不像是只有一个,才几个月呀,我现在每天都腰酸背疼了,自个都照料不好我自个,哪来的力气收拾家里。要是再不来人,我就回我妈那边先住一段时间!”反不能让她妈再过来照料了,毕竟老林的年龄可没比自家妈小几岁,老林前头的儿女还没住在小洋楼,自家妈进进出出的让人说闲话。

肖兰芹现在才觉出住小洋楼也没那么舒坦,打扫清洁起来太麻烦了!本来老林当初弄来两个二十来岁的媳妇帮

忙,她嫌人家太年轻,怕起了歪心。可自从几天前那两嫂子不来之后,肖兰芹自己的卧室都乱的不能见人了。

林起云抬眼睨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自从肚子鼓起来就硬气不少,傻的可怜:她肚子里确实只揣了一个婴孩,但他不是想法子给种了颗血参么,可不就是多胎么。

摩挲着手腕上的红丝绦,林起云垂下布满血丝的右眼,懒得多费口舌,随意的点点头:“行,你回娘家住一段时候也好。”省的单靠一个人供不上血参的精气,整个肖家就差不多了。

本来还想跟老林提一提他调动工作的事,但肖兰芹一看他手腕子上带的那鲜红鲜红的丝绦,心口就憋闷想吐,肖兰芹捂着嘴,径直回房拎上提包,坐上小轿车就回了肖家那半拉四合院。

肖父肖母正在家念叨林起云工作的事呢:“也不知道一个两个都着了什么魔障,非往学校里钻!老二也就罢了,他原本级别也不高。可起云咋回事!在部里待的好好地,怎么还要往下级单位调,别人是人往高处走,他倒好,反着来!不行,趁你正怀着他老林家的金蛋蛋呢,可得再劝劝他!”

肖兰芹本来跟父母一样的心,听了这话忽的腻味了起来:“什么人往高处走?不还有一句话‘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么,老林这岁数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不大,这么着耗上几年,还不如调到大学当一把手呢。”

“他要是当了我们学校的校长,我二哥的前途可全指着他了!”

傻不傻,他在部里,难道你们学校会不卖他的面子,不照顾上级的小舅子?再说为啥非得调你们学校,这个学校是个坑咋的,家里头一个个的都认准了往里跳……肖父肖母还待说,肖兰芹没好气的抱着肚子:“我去睡了,累得慌。”

“行吧行吧,你回屋睡会吧。一会让你爸给你熬鱼汤喝,城郊鱼塘开始捞鱼了,街道肉点这几天都有鱼身子卖,你大嫂吃了两天,小日子都不疼了……”

肖兰芹不耐烦听这些絮叨,一摔帘子回自己屋了。气的肖母直捂心口:“这孩子结婚后脾气咋大了这多,我但凡多说一句她就烦……要真烦就别回来让我伺候呀,好家伙,她哥她嫂子都让着她,她倒越来越地主婆子做派了!”

肖父黑着脸训了一句:“瞎说啥!这种话能说嘛。你闺女揣着双胞胎,脾气坏点就坏点。”

“得,你们爷儿们又一个鼻孔里出气了,不是你前两天打电话给女婿女婿没应承你事情的时候了……”

肖父就往外走,他心说,这不正好闺女回来了么,回来住好哇,住到肚子大了快生了,林起云难道能舍了脸皮让老婆在岳家生孩子?只要他来接,他这老岳父往上升一升的打算就稳了。

再说了,芹芹她妈生了好几个,肖父知道只前几个月和最后两月危险,其余时候还是能过夫妻生活的——虽然有点老不修,但肖父可不觉得林起云这头吃了嫩草的老牛能耐的住,怕这回芹芹回娘家住,也是林起云怕伤着她肚子的缘故,毕竟芹芹怀的是双棒,得更小心一点儿。肖父这会可没想到自打结婚第一天,肖兰芹和林起云就各住一个卧室,从没同过房,他亲闺女还挺喜欢这种只能从外国电影上看到的“男、女主人房间”的洋气感觉。

肖母喊他:“你不给孩子炖鱼汤了?”

肖父摆手,“肉点买来的就是鱼段,啥啥都收拾好了,炖还不简单?我出去打听点事,一会就回来!”

这些天市里发生了几件大事,据说是抓住什么犯罪团伙,所犯罪行十分恶劣。这事还没有上报纸,但肖父嗅觉灵敏,想抠点新闻,给自己升职加点功劳。

*

与此同时,方同俭正在东园里带着大胖孙女打八段锦,平复被林起云恶心到的心情。

老爷子听着电话那头林起云重新叫他“老师”,差点手一抖把电话机摁死了。老头承认当初是他看走了眼,这就是他教徒弟时说的那种最吓人的中间一波的“小人”了。

等林星火忙完,过来陪他吃饭时,老头还说呢:“我这刚扯上的电话线,叫他一通电话打的,脏了我整条线!”

林星火赶紧给老爷子夹了一筷子鱼肚,要不是为了她们,老爷子也不用颠颠的去接电话。

只不过她的松烟、北园竹炭、竹炭肥等,还有乌年的防护甲、保温板都跟各处扯上了关系,胡同口的公用电话都成了双园私人用的了,守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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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老太太小脚每天都得奔波好几趟。再有就是一些话当着外人不好说,可见面谈又不现实,电报信件也不合适……宁伯伯那位外号丁大头的朋友是个急性子,他催松烟增加产量催的人冒烟,这个节骨眼上林星火不好把步子迈太大,丁叔嫌公用电话太费事,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给这边扯了电话线。

这年月,那给拉电话线的人可太牛气了,非不同意把电话装在西园门房。可西园里太多禁制,要往二院扯电话线首先就与隔音阵相冲突,偏西园的禁制跟不咸屯南山山居一样是大型阵盘,牵一发而动全身,只好安在东园方师父这边。

“怎么样了?”

林星火知道老爷子问的是肖兰芹一家的毒,林起云用的那种能藏在血里的参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毒。那参线就像黑寡妇吐出来的丝,在蜘蛛肚腹中是液体,一旦离体就变成了丝线,也如同黑寡妇的蛛丝能狩猎一般,林起云的参线不仅能控制人,还能偷人精气。

“要说这人也是好胃口,不仅亲戚儿女,认识的不认识的,只要能直接扯上丝联系的,都被他种了参线。”怪不得有恃无恐,明明京市顶仙的捞阴.门的能人不少,这人还敢这么张狂的行事,原来是薅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命捆绑在一起——别人身上的参线虽然不如他豢养的恶犬及亲朋身上那样多,能偷取的精气也极有限,但这参线阴狠就阴狠在失去控制的那一刻,一旦林起云死了,参线就会彻底融化在人们的血液中,毒就随着血液循环流转全身,彻底浸润人体后,人也就没了。

而且据林星火猜测,这个过程会令人极为痛苦。

高阶解毒丹能解此毒,但林星火就算日夜开炉,因材料所限,丹丸也是有数的,且如何让人吃下丹药是个大难题,十个二十还能借助精怪帮忙,更多人的话,一着不慎,暴露的风险也太大了。这就不得不表扬一样黄袍小人庆忌了,他养的珠蟞鱼可帮了大忙。

上古的珠蟞鱼有“避疠”之效,也就是说吃了珠蟞鱼的肉能使人不得瘟疫。庆忌养的珠鳖鱼虽只有两足,效果不是生有六足能成精怪的上古珠蟞鱼能比,但鱼却有个随水质而生变化的好处。比如如果有哪块地方受工业污染了,此地所有生灵虽都遭殃,但最先受到危害的却大部分都是生活在水中的鱼,盖因污水直接排入或雨水间接冲刷都会造成水体很快污染。人和鸟兽可以不喝受污染的水,但其内的鱼却躲不开,因此很多地方最初发现污染就是因为河沟渠池里的鱼大量死亡而发现的。

但这种特性用在培养能解毒的珠蟞鱼却意外好使,只需用丹药化成的水养鱼就成。珠蟞鱼的两腿上生成的珠子有加强药效之功,经由珠蟞鱼自己吸收药液,还无需丹师再更改丹方将蟞珠再加进去……珠蟞鱼虽然不如鳇鱼动辄几百斤那么大,但一条也有四五十斤。过了雪省省城黑市常老大的手,这就成了北方不冻港的“海鱼”运送到了京市,分块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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