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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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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头去,不急不缓地问单则武:“所以二叔的意思是什么呢?”

单则武即刻说:“你把身上的股份给我,我答应按比例每年给你分红,保证你衣食无忧,也能替你保下苏家的产业。”

可别说单吟了,就连一旁的何与贤都不信,不信单则武会这么好心还替苏家着想。

单吟笑了一声:“我不把身上的股份给出去,我也能衣食无忧,也能保下苏家的产业。”

这无疑是在拒绝单则武的提议,更是在打他的脸。

单则武的脸色到这时终于变化了,他目光凝重起来,变得危险许多。

“单吟,你根本不懂生意,苏家已经是强弩之末,你如何保得下苏家,又如何驾驭得了单氏?”

“我不懂难道二叔就懂?如果我没记错,单氏这些年财报上的数据可是年年下滑,难道这就是您所说的驾驭得了?”

单则武万万没想到如今的单吟居然懂得这些,甚至还敢当众直言呛他。

他不由将视线转至裴云鹤身上,却见裴云鹤正赞许地看着单吟,他无语又气恼地收回视线。

事已至此,他完全顾不得什么表面功夫了。

单则武咬了后槽牙对单吟说:“单吟,你不要不懂变通。如果你执意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二叔不客气。”

他忽然直起腰背,手往会议室外一指,那外头都是单氏高管们的办公室。

他说:“如果你执意这样,那我就只能联合各位董事和股东,行使决策权将你除名了。”

“二……”

一只手忽然覆在了单吟的手背上,她还没有说话,身边的裴云鹤已然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睨着单则武,语气中满是轻慢,却笃定无比。

“是吗?那抱歉,我想你可能晚了一步。”——

作者有话说:俺只是打工的牛马,文章工商方面的内容一切为剧情服务,如果有错处求你们高抬贵眼原谅我![求求你了]

第64章 矜持的第六十四天 我陪我太太做一场戏……

“你什么意思?”

单则武隔着宽阔一张会议桌, 抬头看对面的裴云鹤。

裴云鹤今日未穿西装,简单一件靛青色素色衬衫, 顶上两颗纽扣未扣,领口还用金线刺绣着双叶卷瓣兰,整个人看起来儒雅随性。

可他对着单则武讲出那话时,言语里的不屑和眉眼间的蔑视却又是真真切切的,温和中多了一丝风轻云淡的意味,像是随随便便就能将一切掌控在股掌之间。

单则武没来由头皮发麻, 他警惕地看着裴云鹤,又问一遍:“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裴云鹤亦扬起下巴,学着单则武先前的模样,“我想,不知变通的,可能是你。”

单则武蹙起眉来。

裴云鹤也不与他卖关子了。

“你该不会以为, 苏家与裴家联姻, 这一两个月以来,我光顾着和单吟培养感情的吧?”

单则武当然不会傻到这点防备也没有。

可他评估过了,以苏家企业目前的产业和效益来说,裴家是完全看不上眼的, 哪怕加上个单氏, 在裴家眼里也只如同个开胃小菜。

按道理, 苏家裴家联姻,看的完完全全不过是苏道生那一纸手信的情面,苏家不能够给裴家好处, 裴家也看不上苏家的东西,自然应该懒得插手苏家的事。

即使他知道最近霄汉也在云苏拓展了生意,甚至和苏氏有些往来, 但他居高自傲,根本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他也打听了,不过是些简单的往来,起不了什么风浪。

可现在他听裴云鹤这么说,心里就是发慌,他强撑着谨慎地说:“小裴总是个明白人,不至于……”

“至于。”裴云鹤斩钉截铁。

他忽而又笑了,低头垂眸看着单吟,眼里满是温柔的光。

“不过你也没以为错,这一两个月,我的确是在和她培养感情。”

只不过培养的是单吟对他的感情,而他对单吟的感情,是早在十几年前就深深扎根了的。

单则武千算万算,算不到这一段过往。

正好何与贤在这里,裴云鹤朝着何与贤努了努嘴。

“舅哥,不然你同他说说?”

他这一声出口,就连单吟也诧异地看向何与贤。

何与贤倒像是早就有了准备,抿着唇点了下头,从面前的一沓文件里翻找出几张。

他又看单吟一眼,单吟用目光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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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与贤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接着,他拿起文件朗声。

“这两天裴总私下请我拟了份协议,且已经加急做了公证。大致意思是从他与单吟结婚以后,他所有的私人财产,包括不动产与名下各公司的持有股份等,皆与单吟共享。”

他顿了顿,又看单吟一眼。

“如果二人今后不幸解除婚姻关系,无论是什么原因,裴总自愿将所有财产赠予给单吟,他净身出户。”

此话一出,在坐几人都瞪圆了眼睛,单吟猛然回头看裴云鹤,微张着唇,半天说不出话。

可偏生当事人完全浑不在意,轻耸两下肩膀,对单吟依旧笑得温和无比。

他弯了弯眼睛,风轻云淡地像是只是送了她一束花、一个吻。

“等等!”

尽管裴云鹤这边含情脉脉,单则武那头却在惊诧之后回过了神。

他瞪着眼睛,不明所以地质疑:“他净不净身出户,和单氏又有什么关系!”

他并不想知道裴云鹤与单吟有多恩爱。

“啧啧。”裴云鹤摇着头让何与贤继续。

何与贤公事公办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早在两个月以前,单吟代表苏氏也请我拟过一份协议,事关苏氏与她个人的财产问题,大意正好与裴总拟的这份相差无几,即单吟在与裴云鹤结婚之后,她在苏氏、单氏所有的财产都无条件赠予裴家,前提条件是裴家将无条件支持苏氏,保苏氏、苏道生和苏婉无虞。”

他顿了一秒,在单吟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剩下的话说完。

“这份协议单吟本一直想等着老爷子清醒后审阅过后再签字生效,可是很巧——”

他又望向对面的单则武,嘴角轻扬,实在觉得好笑。

“真的很巧,就在诸位来单氏之前,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单吟已经找我,代表苏氏将协议最后的字签完了。而按照协议上明确写的时间来看,单吟这份协议生效早在裴总那份之前。”

“也就是说,只要裴家能信守承诺支持苏氏、保下苏氏,单吟便将她所有在苏氏、单氏的财产无条件赠予给了裴家,而裴总,又无条件将这些与单吟共享,即便是两人离婚,这一份也将原封不动再还给单吟。”

讲到这里,何与贤推了下眼镜。

造化弄人,真是造化弄人。

若不是两个人都真心为对方想着,单吟临来单氏之前专门拉上他先把这文件签了,如今也不会这样能轻易对付过单则武。

何与贤不确定单则武是否听懂了,还补充一句:“简单来说,就是单吟现在有的,都是裴总的,而裴总有的,其实又是单吟的。”

“而有了我裴家的支持,我想你没有机会也没有权力再将单吟从单氏除名了。”

裴云鹤忽然出声接了何与贤的话。

他微微偏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讲话却仍假模假样地彬彬有礼。

“哦对,以防二叔不懂生意,那我来告诉二叔,这些日子霄汉已在苏氏持股,且单氏部分股东也已经表示愿意与我霄汉合作。所以么,二叔您大概真的动不了单吟了。”

听到这里,单则武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几乎是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可一站起来,只觉头晕目眩,又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他还能说什么?

裴云鹤明摆着是在给单吟撑腰,而单吟居然早在结婚前就留了一手,他可真是小瞧了他们!

他咬着牙,声音从牙缝中出来:“裴云鹤,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儿戏!苏氏怎么样你不是不知道,苏氏已经式微!值得吗!”

哪知裴云鹤依旧风轻云淡地耸耸肩,“我并不觉得儿戏。”

他转头看单吟一眼,单吟还没从刚刚何与贤话里带来的震惊中缓出来,呆愣愣的,有点可爱。

他笑一声,又敛了眉眼中的柔情,肃然对着单则武。

“何况,就算是儿戏,我陪我太太做一场戏又怎么样?只要我太太开心,我无所谓把所有都给我太太玩儿。而且我有信心,我相信单吟有能力带着我和苏家青云直上。”

“好、好好。”单则武气得脸都在抽动。

裴云鹤也不想再与他废话了,直下最后通牒。

“我奉劝二叔一句,见好就收,好好拿着您现有的安享晚年就罢了。如果真想挑衅霄汉,可以试试,看看最后你手上有的能不能比现在还多。”

说完,他俯身执起单吟的手,将单吟牵起来便往外走。

回头交代何与贤一句:“舅哥,这里就交给你了。”

出了单氏,外头的空气都好像新鲜许多,裴云鹤一路牵着单吟往外走,也不坐车,也不说话,司机跟在他们身后慢慢开车,他们也就走在云苏古色古香的小道上,像是街上随便一对散着步的情侣。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裴云鹤忽然觉得手心里有点痒。

他微微垂眸,余光往两人交握的手上一瞥,这才发现原来单吟正蜷着指头,轻轻在挠他的掌心。

他倏忽抿唇笑了,这小猫似的行为属实可爱,他还担心他擅作主张她会恼他,憋了一路不敢与她说话。

这下好了,她挠着他,就像挠在他心尖儿上一般。

裴云鹤停下脚步回过身,“怎么了?”

问一句还不够,他又些微俯下身子,耐心与她讲:“你放心,有了今日这一出,单则武只要脑子没坏,他不敢翻出什么风浪了,今后不会有人再敢为难你,不会有人再——”

他话音未落,一股力突然猛猛正面扑向他。

单吟竟当街这么不管不顾地扑进了他怀里,也不说话,就只将手环住他的腰,头脸一道闷在他胸前。

裴云鹤都给她扑傻了,好半天视线都是凝滞的。

等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搂紧了单吟。

语气轻得像在哄个小孩子:“这是怎么了?”

单吟犹不作声,只闷着摇了两下头。

裴云鹤没有办法,笑着道:“好好,不说就不说,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他如何不明白单吟的心思。

多半是感怀那两份协议的事,又不好意思与他再说什么谢不谢的,于是千言万语就都融在了这个怀抱里。

她好难得这样直接地表露着自己的情绪,抱他抱得这样紧,两条胳膊细细的,也要用力环着他的腰,生怕他感受不到似的。

而且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即便街上行人不多,但到底还是有人的。

上一次在外头这么亲昵,好像还是在南乔妇幼里,那毕竟来来往往的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没人会多在意他们。

可是现在路旁只要走过一个人,目光都要在他们身上黏一黏,裴云鹤怕单吟等会儿情绪缓和下来又气闷害羞,一边哄着,一边伸手在她背上轻拍提醒:“但这可是在大街上,有人看着呢。”

单吟的身子明显僵了一瞬,但她依旧没撒手,两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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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用力撞了裴云鹤胸膛一下,继续抱着。

裴云鹤嘴角都快弯到了耳根,这回也不提醒她了,就任由她这么抱着,反正他不害羞。

/

第二日再去医院看苏道生,他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而又因解决了单则武那头一桩大事,单吟等人的情绪也逐渐乐观。

京柔月陪在苏婉身边,与苏道生说话有说有笑,讲她在国外念书的趣事,又讲她有多喜欢国内的河山风景。

单吟插不上嘴,就坐在一旁默默笑着看。

苏道生听得累了,笑眯眯地点了京柔月脑门一下:“你看看你,皮猴子似的,半点儿不像你姐姐清净。”

京柔月也不恼,摸着脑门依旧笑着:“我不跟Sing比,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好,要是我也安安静静,谁陪你们讲话?”

苏道生又笑道:“你岂止是陪我们讲话?你这闹腾的,将来哪家后生敢娶你?”

苏婉削了个苹果过来正好听到这句,便接了话:“就是,你该向你姐姐学学,端庄安静,你看你姐夫对你姐姐多好。”

京柔月一听就笑了,又笑又叫:“没人娶就没人娶,我又不cre!至于姐夫对Sing好,那是因为Sing本来就好,才不是因为Sing安静!”

她倒看得通透,苏道生与苏婉对视一眼,摇摇头拿她没办法。

京柔月反而来了劲儿,一把凑到单吟跟前:“是不是?Sing你说是不是?”

横竖这会儿裴云鹤不在这里,他去霄汉分公司与何与贤说事去了,京柔月没了顾忌,胆子愈发大。

“姐夫爱重Sing我是知道的!Sing啊,人见人爱,姐夫看得可紧了!宝贝得和什么似的,上次还又是抱她又是给她揉脚!”

她口无遮拦,却羞得单吟脸颊通红,单吟忙去拉扯京柔月,京柔月泥鳅儿似的溜走,还在不停地讲裴云鹤待单吟有多好。

几次差点脱口将特效药的事都说了出来,惹得满室哄堂大笑,而单吟都快起身去撵她。

“这是好事。看你们小辈日子过得好,外公就高兴。”

苏道生从不见单吟有这么活泼生动的时候,单吟知道苏道生的意思,脸上挂着笑意,又静静站在他床边看着京柔月闹。

而她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来电是何与贤,她想也没想就接了:“与贤哥?”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何与贤焦急的声音:“裴云鹤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裴总堵上了全部身家[狗头叼玫瑰]

第65章 矜持的第六十五天 所以我不能再没有你……

单吟的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后来何与贤说了什么, 苏道生等人又问了她什么,她耳边嗡嗡作响早已听不清。

只记得她话音抖着问何与贤要来了地址, 脚软得几次磕绊在了医院走廊的座椅边,却还要不管不顾地往外跑去。

一路上,她只顾着催促司机快些、再快些,心里头那种心乱如麻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各种各样的画面挤在她脑海里闪了又闪,她想逼自己冷静下来, 可安抚自己两句又继续催起了司机。

她陡然间不禁想到了一夜之间离开她的父母,明明车子里的气温不低,可她心里却仍觉得如同被那夜的冷雨浸得透湿一样冷。

如果连裴云鹤也离开她了……

她不敢想,她不敢想象裴云鹤出了事会是怎么样,甚至连“出了事”三个字都不敢多想。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第一次将裴云鹤放在了未来可能的每一日中,但这种想法, 又好像潜移默化好久了。

如果现在要说未来没有了裴云鹤, 就好像是硬生生从她生活里剥离出了什么,是从她心瓣上剥下了什么。

那种感觉光是想想都压抑痛苦得难受,单吟抚着心口,一股郁气消散不去, 好像有千斤石板在挤压她的心脏。

她的心脏急速跳动, 她快要受不了了。

所以等到了裴云鹤所在的伤科医院, 她几乎是跑着上了楼层。

电梯等来等去等不到,她就从消防通道往上爬,高跟鞋在空旷的通道里踩出噔噔响声, 她也不觉得脚疼,心急得什么都忘了,只想快些见到裴云鹤。

远远瞧见何与贤等在间病房外头, 还没说上一句话,她紧握着何与贤的胳膊慌张地问:“他还好吗?他在哪?”

何与贤往病房里一望,她转头就冲了过去。

“单吟!”

何与贤的叫喊被她抛在脑后,她猛然推开那扇门,眼见裴云鹤果真正躺在里头的病床上,她瞬间鼻腔一酸,温热的泪水灌涌进眼眶中,她也扑进了裴云鹤怀中。

“裴云鹤!”

裴云鹤都被单吟吓傻了。

他本来被撞了一遭,头还有些晕,正躺在床上琢磨着要怎么和单吟讲才妥当。

结果单吟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他意识反应不及,怔愣之间单吟就撞在他胸前。

他还以为单吟出了什么事,心里又急又慌,也顾不得胸前伤口疼不疼了,抚着单吟就要起身。

“慢点!慢点!怎么了?你哪出事了?”

他一动就又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处,没忍住嘶了一声,单吟一听就抬起头。

裴云鹤看见她整张脸已哭得泪痕斑驳,吓得心都凉了半截,先前撞车时他都没这么紧张。

忙伸手捧着单吟的脸细问:“别急别急!是单飞宇那小王八蛋也派人去找你了?”

但单吟哭得都说不出话,哽咽两下,肩膀一抽一抽的。

裴云鹤作势就要喊外头的何与贤。

可话还没喊出口,唇上忽然被两瓣温热覆盖,咸湿的泪水随着唇纹和缝隙浸到唇齿之间,裴云鹤看着面前单吟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洇湿了黏在一起的睫羽,看着她的眼皮都在颤抖。

她极其用力地在吻他,蛮横之中还带着点慌乱,好似她只要稍微放松一点,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接连几道不同寻常的反应,根本叫裴云鹤来不及思考。

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抚单吟,看着单吟哭,比他自己痛还难受。

他任由单吟吻着、咬着自己,任她发泄,最后随着她手臂逐渐拢紧,他干脆也顾不得手背上还在吊水,伸手反拥紧了单吟。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这一刻单吟需要他,那他愿意将自己全然交出去。

一时他也用力起来,唇舌间的纠缠早已不是亲吻那么简单,他揽着她腰,将她的全部力气往自己身上接,几乎吻得她快要倒折过去。

他们是在确认,甚至是汲取对方的存在,舌尖勾连搅动,一刻都不愿意分开。

整间病房内水啧声连绵作响,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仅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表达内心深处的爱意。

最后单吟吻到力竭,脸色煞白,大口大口呼吸着,浑身控制不住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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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鹤看出了不对劲,赶紧拍着她的背对她说:“单吟!不要急!听我的,先冷静下来!别深呼吸,小口小口吸气,反复憋着!”

单吟已没有意识再去思考,她身旁只有裴云鹤,她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裴云鹤,按他说的逼着自己冷静。

大口呼吸换做了小口,她盯着他的眼睛,按照他的引导屏息憋气。

他一只手有力地把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极轻地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终于,几分钟后,单吟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点血色,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息下来。

她仍抽噎着小口憋气,裴云鹤又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将她狠狠拉进怀中。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单吟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

她的心中产生了一丝后怕,也兼之些许难为情,整个人闷在裴云鹤的怀中一动不动,身子愈发僵硬。

裴云鹤也察觉到了单吟身体的变化。

他搂着她,手在她凌乱的发丝间捋了几下,噙着笑道:“要不要起来喝点水?”

单吟没出声,几秒后,微乎极微地点了下头。

裴云鹤又顺了顺她的头发,“乖,那别闷着了?”

单吟闻言低着头从裴云鹤怀中起身,也不看他,兀自转向了另一边。

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他递来一杯水,单吟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一回头对上裴云鹤似有若无的笑,又顺着裴云鹤的视线一看,这才傻了眼。

方才闯进病房时太心急她还没发现,原来裴云鹤身上不全然是盖着白色被子的。

他一只脚缠了层层白色纱布,裹得和个粽子似的,正抬起放在床尾,一动也不能动。

难怪他不起身也不倒水,单吟一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居然忘记了裴云鹤受了伤,还等着他来照顾自己。

她慌忙站起身,裴云鹤一把拉住她的手,“干嘛去?这柜子上就有水,自己拿一下?”

她垂眸,视线落在裴云鹤的手背上,因为针头强行被拔掉而沁出的血珠都凝住了,红红一小片,却看得她触目惊心。

她更加感到愧疚,嘴角撇向下头,眼眶看着又红了。

裴云鹤忙把她又拉回床边,收起手不让她再看,结果又要替她抹眼泪,不得已再次拿了出来。

“还哭呢?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小哭包?”

说完这话,他自己又愣了瞬,想起高中时也看她哭过一场凶的,他应当早知道她是个哭包。

单吟没接他的话。

她把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两只手捧着反反复复细看,一双狐狸眼里星星点点,像湖面上反射出来的一道一道细碎的光,仿佛她稍不注意,那些碎光就会落下来。

啪嗒一声。

当真有一滴泪落在了裴云鹤的手背上。

他赶忙唉声,又要去捧单吟的脸,但这回单吟却用上了好大的力气,两只手掰着他一只,就不让他收回去。

裴云鹤怕单吟自己手掰痛,收了力气,单吟立马用手背将眼周的泪水擦去了。

再一抬眸,起身按了护士铃,微撅着唇坐在他身边,好一副要兴师问罪又自责不堪的样子。

怎么会能同时表露出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

裴云鹤望着单吟好笑,觉得她可爱极了,一时身上的伤也不痛了。

可他一笑,单吟又瞪他一眼,他又不敢再笑,收敛了笑意正襟危坐等她盘问,这会儿她反倒戚戚然垂眸落了情绪。

好半天,护士都进来了,她才张口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护士让单吟把裴云鹤的手让出来,要重新扎针,裴云鹤就把另一只手递给单吟握着。

“没什么,舅哥他就是太谨慎,我没什么事,反而大惊小怪吓到你了。”

单吟瞪着他,重重摁他的掌心。

裴云鹤不敢再胡说,抿了唇无奈又宠溺地对着单吟:“是单飞宇,他找人撞了我的车。”

“撞你的车?!”

这种蛮横又卑劣的手段单吟闻所未闻,她知道单飞宇这些年不务正业甚至还在外活像个二流子,但却怎么也不会去想他当真能干出这样谋财害命的事来。

而且对方还是裴云鹤,哪怕他与单家没这一层姻亲关系,就凭他的身份来说,一般人也不敢动他呀。

单吟目瞪口呆,心脏惴惴跳动着,好半天缓不下来。

还是护士给裴云鹤扎完了针,裴云鹤抬手将她的下巴轻轻上推。

“没事,没伤到什么,就右腿扭了外加一些擦伤挫伤,骨折都没有,里头都没事呢。”裴云鹤讲得是风轻云淡。

可单吟想起何与贤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还好像说了什么裴云鹤都晕了。

她不放心,倾身过去捧着他的脑袋看。

“不是都晕过去了吗?头有没有事?内脏有没有事?医生确定吗?”

她一连几问,问得裴云鹤可劲笑,他笑得幅度大了,当真还有点晕乎,腰间的伤口也扯动,叫他挺着身子直往后躺。

他只好将单吟又拉下来让她坐好,好说歹说劝着:“我真没事。”

单吟见他笑眯眯的,不信,拍他一把转身去问房里的护士:“劳烦您,他真的不用再检查检查吗?照片扫描那些都做了?不会有后遗症么?”

护士小姐看他二人关爱彼此也早已看得满脸笑意,听得单吟这么一问,她赶紧答:“都做了,没什么事。”

她又把裴云鹤的伤势给单吟讲了一遍,最后道:“您放心,暂时都没问题,过一周再复查就好。”

“暂时?那意思是后边还会有问题?那个能不能再让……”

“单吟。”

单吟还要拉着护士问东问西,裴云鹤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扯住她揽在怀里,放了护士小姐出去。

“人家护士还有工作,你不信我,也要信医护对不对?乖,别急了。”

她就这么被裴云鹤强行圈住了,即便裴云鹤现在是个伤员,力气也完全比她大。

“你诶,你别这样。”她生怕碰着了裴云鹤的伤处,挣扎着要出来。

裴云鹤这回不撤力了,佯装难受,直喊:“你别动,哎哟,你再动,真碰着我伤口了。”

单吟一惊,撑着他猛抬头:“真的吗?哪里?让我看看!”

裴云鹤盯了她几秒,实在忍不住又笑出声来。

单吟倒是忘了裴云鹤惯会演戏的,一时气恼伸手去捶他,可手还没挨着他的胸膛又顿住了,实在不敢再弄疼他。

裴云鹤一把握住单吟的手腕,把她扎扎实实地往怀里带。

他不装了,也不演了,身上是还有些痛的,单飞宇那一车人不要命似的别他的车,最后直接撞过来,他的脚死死踩着刹车扭了还有轻微骨裂,头也因为陡然弹出来的安全气囊震得嗡嗡直响,的确失去了意识。

但他福大命大,好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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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此时此刻,单吟在他的怀中,她关心他、紧张他,纤细的胳膊拥着他,他低头就能闻见她的发香。

他不是哄她的,是真的舒服熨帖很多。

“真的,别动,让我抱一下,很快就好了。”

也许是他也放松下来,声音沉了,松软许多,那蕴含在其中的爱意就变得显而易见,也同样安抚了单吟的心。

单吟不挣扎了,只是轻轻地,轻轻地,几乎悬空着回抱住裴云鹤。

她不敢往裴云鹤身上贴,却又想贴着他给他温暖,就这样把自己搞得身体僵硬,可心到底也跟着裴云鹤安静下来。

那擂鼓似的心跳平息了,她叹一口气,“怎么会搞成这样,还撞了你……”

裴云鹤安抚说:“撞了我也好,正愁有什么法子能彻底制住他们,免得再惹你烦。这下好了,一劳永逸。”

“胡说!”单吟猛然收紧胳膊,裴云鹤疼得歪了嘴,却马上露出一个笑。

“总归我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单飞宇也被带走了,你二叔今后愁他儿子都来不及,不会再生事端。”

“可是我更心疼你,前些日子才答应我的,才叫你不要出事。”

如果可以,单吟宁愿日日被单则武单飞宇烦着,也不想裴云鹤受一点伤。

她凝视着他,凝视着裴云鹤那张仍然意气飞扬的笑脸,忽然间伏在了他的胸前,十指紧攥他的衣领。

“单吟?”

她截了他的话:“裴云鹤,你能不能不要不当回事?我知道你的身体好,但这不是开玩笑的。”

而不等他回答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指节攥出了白色。

“我喜欢你笑,可我不想你一个人把什么都扛着,再来哄我似的笑。”

“你可以不正经,但这种时候不能不正经。”

“你不只是你,你还是爸爸妈妈的儿子,是妙妙的哥哥,是我的丈夫。”

“他们再烦我,要的不过也就是钱,但你只有一个,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每日过得再安生又有什么意义?”

她伏在裴云鹤的胸前,兀自越说越多,越说越多。

她曾经的确一度认为自己和裴云鹤在一起仅仅就是一纸婚约的关系。

她觉得自己能够和裴云鹤做到相敬如宾就很不错了,日复一日,求的就是一个安生。

可渐渐地,他的模样,他的声音,充斥在她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里。

他怄她气、逗她笑,宠着她像宠个小孩似的,自己却又像个小孩似的日日夜夜要粘着她。

尽管她一直没有去认识,但她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她早就已经习惯他了,甚至比习惯好像还更深一层。

安生的日子没有他在,怎么算安生?

“你说你会支持我,前提是你在我身边支持我。”

“我们的日子才开始,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让它变得很长很长?”

他们的园子里还有两株玉兰,那还只是两株树苗,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一个人看着它们长大的日子。

他还给她搭了一架秋千,可若是只有她一个在了,那秋千还怎么玩?

“你不是喜欢听我说担心你?我说,我担心,很担心,你听见了么?”

“裴云鹤,你答应我,再也不要让我担心了好吗?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同你开玩笑。”

那些积压在她心底里好久好久,或是她自己都不曾窥探过的,一时之间随着情绪的翻涌全都吐露了出来。

可她破天荒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和难为情了,先前那些快要溺死她的眼泪,和快要压死她的窒息感,她好像在吐露这些话的时候,一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没关系,没关系……我答应你,我答应……我都知道……”

耳畔是裴云鹤重复着的喃喃低哄,但适得其反,他的安抚却成了抬起堤坝大闸的那道开关,细细密密的话引导着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她几乎是喊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爸爸妈妈就是车祸去世的,他们一下就走了,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所以我不能再没有你——”

病房内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一刻,单吟突然明白,她对裴云鹤的感情,大抵早就是爱了——

作者有话说:单吟宝宝终于弄明白自己的心啦[鼓掌]

裴总你小子要幸福了[黄心]

第66章 矜持的第六十六天 我只对你一个不正经……

裴云鹤所在的伤科医院和苏道生疗养的医院不是同一家, 所以自他住院以后,单吟日日两头跑, 有时两边还要往返几趟。

裴云鹤心疼她,只说自己这边不用她操心,让她每天去陪外公说说话就好,有时间多在老宅休息。

“钟源他下午就到,还有护工在这里,你不用这样辛苦。”

单吟瞪他一眼, 俯身继续给他擦拭身子,他胸前和腰上青紫几块,她都要小心避开。

“你再这样讲,那我今晚就住在这里。”

自昨日哭过一场,单吟彻彻底底认清自己的心意后,新奇的是, 她不但没有再害羞, 反倒坦荡许多。

她也不怕裴云鹤笑话她了,总归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她对他的感情是真的也是认真的,剖出来给他看又有什么不可以?

那些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 单吟垂眸看了眼, 又见裴云鹤脸上还噙着笑意, 不免气恼,手上擦拭的劲也大了几分。

“你别嬉皮笑脸,我说到做到。”

裴云鹤是不想单吟两头奔波, 可也不愿意单吟睡在这病房外头隔间硬邦邦冷冰冰的床上,那她肯定休息不好。

而要叫她跟他睡……

他倒也不是不行,就怕她回头又说他硌她, 埋怨他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

“好好好。”他只好满口答应,“那你也不必来得这么勤快,自己多休息,不然我看着也心疼,好得也慢。”

单吟这才缓和了眉眼里的愠色,轻拍了拍他的后腰,叫他抬起身些好给他擦身后。

她那水葱似的指头常年带着些凉意,哪怕是拿着温热的毛巾也没暖和一点。

偶尔不经意触碰在裴云鹤背后裸.露的皮肤上,一冷一热,触感格外明显,没两下便激得裴云鹤心猿意马。

想起来,他也有好几日没碰过单吟了,倒不是非想着那事要做些什么,可到底这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她在他身边,说一句话,呵一口气,指甲盖在他身上轻轻一划,都能叫他心湖激荡。

所以等单吟又拍他叫他翻回身来的时候,窄腰间层层裹紧的医疗纱布下方涨起好大一包,单吟愣了几秒,脸瞬间红了。

蹙了眉果然就嗔他:“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形!”

裴云鹤一听就笑,她竟真的这样说,竟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样,裴云鹤愈发笑得开朗。

单吟以为裴云鹤在笑话她害羞,握拳捶他两下,裴云鹤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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