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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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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聚集着半仙界大大小小的仙家,红绿蓝白的家服穿插着, 除了以怀送齐氏为首的七个与世无争的仙家之外,剩下的无一缺席。

各个仙家以方阵式集合着,站位说讲究也不讲究, 住居在东边的便在观仙台的东方向站着,西边的便在东对面等着,只是从前往后的家族势力越来越小。

今年的群仙会与以往稍加不同,历届各仙家只会出席三到四人, 一般是家主带着两三个核心弟子, 但这次群仙会却要求出席十人, 而召开群仙会的大英殿最多只能容纳几百人,这样一来,地点只能从大英殿换成观仙台。

但这也正是小时的意图。

众人窃窃私语, 一名着绿色家服的修士低声不满道:“这时间都过了三炷香了, 为何还不见蘅祾主的身影。”

他旁边的青色人影摇头皱眉道:“不知。这位道兄,你觉不觉得这里的气氛很诡异?”

绿衣修士环顾四周, 一开始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直到目光望向前排,细细观察之下才终于发现了一丝异常。

他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为何祁崔房三家的弟子都跟丢了魂似的?”

这数十个人双眼无神,神色苍白呆滞,躯体僵直地站在原地, 宛若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诡异非常。

青衣修士道:“何止,栗家主和崔家主也并未出席。”

不止他们发现了这个异常, 越来越多的修士也察觉出这个诡异的情况,嘈杂声渐渐变大。

“这是怎么回事?”

“蘅祾主莫不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难不成要放我们鸽子?”

“仙主大人何在?”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问了出来。

等了这么久,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心存怨念,这一句便是情绪的突破口,质问声、怒骂声、吐槽声、安抚声此起彼伏。

但人群的这抹暴动很快在一道红色人影的出现中渐歇,金色的腰带随着雪白的头发摇摆,他的衣袂先一步掠地,足尖才跟着点地,不紧不慢地进入众人的眼中。

祁渡。

他只身挺于天地间,立于苍生里,仿佛位于世间最高的那座山峰的悬崖边的红梅,孤傲至极,众人见之不自觉屏息。

祁渡扫了一圈,而后缓缓启唇:“本尊来迟,累诸君久候,还望诸位海涵。”

某位家主喜笑颜开道:“不晚不晚,蘅祾主来得正是时候。只是这群仙会提前召开,可是那妖皇又惹出什么祸了?”

“我看定是。”底下有人附和道,“我就知道他一回来准没好事。”

他们这番猜测也不是没有缘由,最近天下太平得很,除了妖皇这灾祸,众人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可值得蘅祾主如此大张旗鼓。

祁渡的眉微不可察锁了一下,“他很好,没惹出什么祸来,只是本尊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本尊深受心魔烦忧已久,今日,本尊要谢去这仙主之位,这是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

此话轻轻一落,却震得众人耳廓嗡嗡发响,群峰鸦默雀静,在前的人很快的反应道:“这万万不可,蘅祾主还是再三思才好。”

“是啊,在场之人有谁敢说能比蘅祾主你做得更好?”

“鄙人想,也没人敢接下这担子。”

仙主之位是个香饽饽,自然有人想坐,只是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如若小家族的人想登上这位置,第一个不同意的不是四大仙家,而是其余的小家族。其次,这个人要得到几乎全部人的认同才可。

简单来说,也就是只有大贤大德,修为高强之人才能胜任。众人苦口婆心的劝阻,只是他们心里都清楚,蘅祾主这是通知而不是商量,只因心魔是人最难战胜的敌人。

但此时却有道声音高响:“宁某自荐。”

众人循声探头探脑望去,都想知道这么大胆的人是谁。

月白色长衫,圆眼翘鼻,手拿折扇腰间佩着香囊,是恭泉宁氏宁人愿。

因为尚清山那次围剿妖皇,在场的许多人都认识他。有人认真道:“宁家主,你就别这时候出来开玩笑了。”

宁人愿不快:“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宁某从不开玩笑。”

众人见他神情认真,便道:“宁家主,不是我等看不起你,而是你还不够格坐上这仙主之位。”

宁人愿冷笑,摇开扇子道:“够不够格,岂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既然你觉得宁某不够格,那你且问问蘅祾主,他心中值得当仙主的人选又是谁?”

说来说去,半仙界现在的的主心骨还是祁渡,不管是击杀妖皇,还是这十五年来的治理功绩,这些事情过后,祁渡在这些修士的心中犹如定海神针。

橙衣修士看向一直不出声的祁渡,问:“敢问蘅祾主,你既要辞谢仙主之位,那何人能当此重任?”

祁渡气定神闲道:“当然是能者任之,在场诸位都知根知底的,那么今日就先以‘强’为选定仙主人选的资格,如何?”

众修士见他心意已决,便只能勉强认下。

祁渡在观仙台中心扫出一块干净的位置,道:“擂台赛,连赢十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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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为下一任仙主。”

直到至今,还是有人存疑,垂死挣扎道:“仙主大人稍等,崔家主和栗家主还未到场,再加上蔓荆子还未表态,不知他们是否赞同这个做法。”

话音一落,栗无观急说:“我是代理家主,我同意了。”

栗无观的想法很简单,他才不管这些人有什么阴谋诡计,只知道祁渡脑子被驴踢了,居然想把仙主之位让出来,他只想坐上这半仙界最高的位置。

崔氏最前头的弟子上前一步,双手僵硬垂直在侧,黑瞳一动不动,鼻翼有规律的一张一翕,机械地道:“家主被私事耽搁,未能及时前来,只教弟子遵从蘅祾主之命。”

房有情深深地看了一眼祁渡,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说:“本君同意。”

这下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也无可奈何,很快,台上就跃上两个人,一抹梨花一抹夕阳各占一方,两人朝对方行了个礼便开打。

不过两个时辰,台上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没有人能做到连胜十局。奇怪的是,一开始叫得最欢的宁人愿反倒不急了,现如今才缓缓踏上台去。

宁人愿伸手,扇子探出一截,“请。”

当宁人愿只用五招打败对方时,众人还不以为意,直到他一穿二,一穿三,一穿七,一穿八,众人目瞪口呆地直在原地,原来他的实力这么强。

宁人愿嘴角斜笑,一脸得意,“还有人上台么?”

“我来。”栗无观沾沾自喜的上台,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等前面的人把宁人愿的灵力消耗完了,他再坐收渔翁之利。

他的算盘打得极好,只是唯二漏算的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还有不了解宁人愿这个人。

宁人愿冷笑,草包一个,也敢来与他争。

宁人愿这下连礼也不行,腕骨一沉,扇面便迅速闭拢,那声音轻似蜻蜓点水,但眨眼之间就已直指栗无观的面庞。

栗无观虽然骄横自大,但总有一点硬实力在身,他即刻拔剑挡住扇尖,宁人愿小瞧了他,这一缕扇风很快就被剑气碾碎消散于风中。

这一击却让栗无观信心倍增,忙着提起武器打出第二剑,可是他太急,又认为宁人愿此时没什么灵力傍身,全身不免漏出几个破绽。

宁人愿找准时机,果断出扇,扇面幻化出几道虚影,一道点向眉心,一道掠于喉结,一道挑去心窝,招招狠辣。

栗无观分不清这三个哪个是真的扇子,不由得自乱阵脚,眼见三道扇风逼近,情急之下他向心窝那出的抵去。

可是,他赌错了,真正的白扇正抵在他的喉结,宁人愿本打算下手再重一点,只是今日这场比试,必须要点到为止才行,要是真的伤了人,对于他日后的风评可不太好。

宁人愿收回武器,“你输了。”

栗无观不想认,但他好面子,不想让众人鄙视他,只能愤愤离台。

连赢九场,宁人愿更加得意忘形,眉毛飞扬,“可还有能者?”

在场修士面面相觑,谁也不想上台当最后一个手下败将,给他人当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宁人愿见此愈发傲慢非常,背过身面对祁渡道:“蘅祾主如今可宣布下一任仙主是谁了。”高傲到这是命令而不是询问。

祁渡淡淡道:“再等一盏茶的时间。”

宁人愿数着拍子等着,只差一弹指的时间时,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说:“蘅祾主,可以宣布了。”

“既如此……”祁渡才说了三个字,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人长得丑,想得到挺美,仙主之位怎轮得到你。”

宁人愿脸色大变,他今日怎会出现在此。

有人认出来人是谁,惊喜喊道:“青令君,是青令君。”

此人正是逃出生天的崔长昼。

第85章 天下大乱已至此

那抹半见色身影浮在半空中, 昙花耳坠在风中摇摇欲坠,手上还抓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着栗定沅, 崔长昼一脸怒容地瞪着祁渡。

人群一阵骚乱。

“是青令君和明空君,只是这两人……”

“就算这仙主之位蘅祾主辞之,那理应也是由青令君上台才是。”

“只不过为何这崔氏弟子见到自家家主一丝反应也没有?”

诚如众人说的那样, 崔氏的子弟非常安静,甚至可以说脸上的表情是空白,他们的站姿自始至终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像颗树一样直愣愣地站在那。

这些碎语自是飘到了崔长昼的耳朵里, 他撇了一眼自家小辈, 怒不可遏拔剑, 剑身寒光一闪,高声道:“诸位,半仙界里出现了一个叛徒, 我崔氏弟子都已经下蛊被控制了。”

这一番话将本就不平静的湖水搅得更是翻涌起来。

“此话何意?”

“叛徒是谁?莫不是蘅祾主?”

“那这么说, 南陵祁氏的弟子和步河房氏的弟子也是如此了,怪不得我见他们四肢行走僵硬。”

众人盯着那些弟子观察, 这一看可不得了, 个个神色无魂,已然是没有自主的心神。每一个修士开始不自觉和旁人拉开距离,手握配器警惕的防着旁人,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确定身边人有没有被控制。

崔长昼话只说一半, 惹得人心痒痒,有人憋不住出声问道:“青令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叛徒又到底是谁?”

崔长昼手腕一动, 长剑便指向一人,众人随着霜星剑的剑尖望去——蘅祾主祁渡。

在场的修士面色皆是大惊,这不可能,那可是仙主,还没等众人从震惊里回过神,只听崔长昼冷声说:“身为仙主,失职该当何罪?”

祁渡淡淡道:“视情况而定,本尊应当身受三根销魂钉,再退下仙主之位。”

崔长昼追问:“那敢问仙主,你可做到了?”

祁渡摇头说:“本尊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仙主了,此次群仙会结束之后,本尊自会打上三根销魂钉。”

“好。”崔长昼冷笑一声,随后将剑偏移指向左溪栗氏,“栗家叛变,又该当何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人的目光狐疑又震惊地投向左溪栗氏,半信半疑。

栗无观怒指崔长昼,“呸,崔长昼,你别空口无凭的污蔑人,你有什么证据。”

崔长昼缠着绳子的手腕向里一拉,栗定沅便酿跄几步,“你说为什么?这就是为什么。”

站在栗无观后头的一名核心弟子抽剑,粉色衣裳纷飞,他肃然道:“青令君,请不要对明空君无礼,请解开明空君。”

栗无观虽然喜欢和栗定沅抬杠,但是在绝对的大是大非的事情上绝不含糊,尤其是家族荣耀上,“仅凭你一面之词如何服众,说不准你才是那个叛徒。喂,栗定沅,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就算被崔长昼等人拆穿了,栗定沅也丝毫不惧,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只要她打死不认,他们又能怎么样。栗定沅道:“本君自然不是,或许你们应该问问蘅祾主,他与下蛊之人又是何关系。”

栗定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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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聪明,她知道自己要是将此事嫁祸给崔长昼,那绝对是下下策,倒不如祸水东引到祁渡身上,她自是知道庄重一与祁渡之间的交易。

霎时,全场人的注意力都放到观仙台中心的那个人身上,白发尾轻浮在日光下,划过几丝光泽。

祁渡坦坦荡荡地说:“我与他之间是有交易,可未涉及旁人。”

此话一出,人心惶惶。

“我们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诸位别激动,蘅祾主这么多年的为人处世我们都看在眼里,他断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是啊,看情况祁氏也被下蛊了,他总不能如此狠心吧。”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躲在角落不吭声的宁人愿此时似是接到什么指示般,出来说道:“诸位,既然蘅祾主已承认失职,这仙主之位也已被罢免,但还有三根销魂钉,不如就现在一并办了吧。”

“这……”众人迟疑。

崔长昼道:“阁下是何人?”

宁人愿道:“恭泉宁氏家主宁人愿。”

崔长昼嗤道:“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主,本君还以为有多大官呢。”

宁人愿握紧拳头,面上闪过一丝狰狞,“虽然鄙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主,但也心系这半仙界,所说所做无愧,如今蘅祾主犯错,受罚是应当,只是不知青令君阻挡何意。”

“冠冕堂皇。”崔长昼利落地抛出一道剑气打在他的手臂上,这一变故让在场众人反应不及。

鲜血嘀嗒嘀嗒落到白玉般的地上,汇聚成一个小圈,并且还有逐渐扩大的趋势,宁人愿慢半拍反应过来,神色痛苦地捂住右手臂。

“啊——!!!”他痛苦地吼叫,伤口冒出阵阵寒气。

有人看不下去,“青令君有话好好说,何苦伤人。”

崔长昼难得理智地说:“如今半仙界大乱,他却要在这时候出来添乱,心里藏着什么祸心可想而知。”

宁人愿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地辩解:“那只能说明鄙人思虑不周,何来什么恶意歹念。”

一旦动了手,那事情的性质也就变了,有理也成了无理,更不用说崔长昼无凭无据,再加上他在仙家里的名声可谓是狼豺虎豹一般的存在,众人心中的天平在慢慢倾斜。

祁渡听得头疼,几日不见陈问,他的心本就烦躁,以往十五年,千年他都熬过来,可是在重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再也忍受不了陈问离开他一时一刻。

庄重一要是此时出来搞事还好,可又偏偏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耗着他的心神,就愈加加重了他的烦闷,也就没什么心思主持大局。

场面逐渐混乱起来。

“铮——”不知是谁拔了剑。很快,观仙台上便爆发了一场恶战。

兵器乒铃乓啷的交缠,一大半人是被迫拿出武器,一头雾水的开始交战。交手片刻,许多修士也发现了不对劲,与他们交锋之人全是面色无神,就算受了伤也丝毫不顾及。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些人全都中了蛊?”

放眼望去,观仙台上至少有一半的人都中了蛊,这太可怕了,究竟是何人才能操控这么多蛊虫,不敢想象他会有多么庞大的灵力。

崔长昼反应过来,想加入混战,却被不知何时挣开绳索的栗定沅拦住,她横摆起琴,“你的对手是我。”

两人再次过招,一黄一粉在半空中来来回回碰撞,速度快得看不清。

祁渡很想出手镇压,只是小时防着他,给他喂了禁药,只要一动灵力全身筋脉就要逆转,要是强心催动灵力,就会爆体而亡。

栗氏弟子茫然地站在原地,这批人全是家族里的核心弟子,自然知道栗定沅的盘算,只是现在拿不定主意怎么做。

栗定沅看穿他们的彷徨,她现在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观仙台上的人全部杀绝,这样事成之后,就没人知道她的背叛,半仙界也可以完完全全掌握在她的手中,栗氏也就再也不受限。

于是她决绝的下命令:“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栗氏子弟不由分说加入乱斗,有了他们的加持,勉强平衡的形势一下被碾压,原本人数就不占优势,这下实力上更不占上风。

越来越多人负伤,只是被蛊毒操控之人根本不畏惧伤口,他们逐渐将正常修士逼到一起,形成一个包围圈。

此时,太阳升到天穹的最高空,日光直射人间,仿佛光明就在此刻,午时已到。

“这是什么?”

“这是太阳?”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一圈光芒将他们笼罩在内,这道光芒与日光何其相似。

“滋啦——”有人试图闯出去,却被反弹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放肆的笑声盘旋在空中,久散不去,“诸位午安啊。”

祁渡抬眸望去,人终于来了,事情也终于要了结了。

小时慢慢从山下走上来,闲庭信步宛若他的宅子一般,他看见崔长昼,眼里浮起一抹恶毒,“居然叫你们逃了出来,陈问呢?他又在哪。”

崔长昼愤然,“除恙在哪?”

“崔除恙?是那个患有疫鬼的孩子。”小时歪头,饱含恶意地笑道:“他还没过十六岁生辰吧。”

崔长昼心慌,“你如何得知这件事。”

小时坦然承认道:“很简单啊,是我做的。”

他说这一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崔长昼心乱。

“你找死!”崔长昼彻底被激怒。

小时动也不动,只因他的剑招出到一半,便被栗定沅拦下,她退后数步,嘴角渗血,这一招差点接不住,她擦掉血渍道:“你的对手是我。”

他缓步至阵法面前,眸子里流露出马上就要得偿所愿的疯狂,“今日,诸君的性命就留在这里吧。”

“你们可是我亲手筛选出来的,最好的祭品,死在我的手里,不枉此生。”

他癫狂得哈哈大笑,顿觉身后一掌灵气,迅速反应过来回身格挡,见到来人,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陈问。”

“我等你很久了。”

第86章 隐姓埋名好多年

空中乌云滚滚, 没有形状的变化着,陈问执枪于身前,目光却透过小时看向祁渡。

祁渡紧握成拳头的手慢慢松开, 紧绷着的身子缓缓软下来,就是这样,只要陈问在他就安心, 只要陈问的目光还看向他,他就幸福。

陈问上上下下地扫视祁渡,见他一毛一毫都没有受伤,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调侃道:“你下次聪明点, 如果你把祁渡一并关进去, 说不定我就不出来了,直接在里面隐居。”

那日,他们被困于谷中, 四面削壁千丈, 猿猱也难攀爬,加之谷中上方又布了阵法, 御空无门, 山谷中除了樱花树之外,只余下一条澄净的河。

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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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河水浅浅共灵,便得知河的源头有一条白练似的瀑布,瀑下有一条暗河,暗河通向百里外, 那儿有一湖,或许就是出路。

陈问将这个发现告知其余三人,祁紫君自然信他, 崔长昼也难得没有质疑,也不管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听完一个闪身直接走了,比陈问还着急。

一行四人沿河行至瀑布前,瀑水轰隆隆的砸下,陈问抬头望瀑布,白水像云一样从天上落下来,甚是壮观,而后他的目光看向瀑底那终年不散的漩涡。

崔长昼运起灵力,率先纵身跃下水里,紧接着就是陈问和祁紫君,最后是栗定沅。

瀑流万钧,从四周打来,陈问立马双耳失聪,两目皆白,胸腔起伏困难,可好在有灵气护体,不多时,陈问便适应了水下。

河底下只有一条路,陈问朝之游去,良久,光芒越来越黯淡,直至被河水黑暗彻底吞噬,伸手难以辨十指。

陈问任湍流撕扯自己,脊背时不时擦过几颗石棱,再加上河水划过,火辣辣的疼,偶尔暗藻水草缠上脚踝,越挣越紧,无奈之下只能一并拔起。不知游了多久,久到陈问自觉身子麻木,才终于见到一丝光。

那束光暗淡却刺眼,陈问将剩下的灵力集中起来,全力朝光芒飞去,“啵——”的一声,他整个人被暗流抛起。

再次睁眼时,已然到了陆地上,头顶水幕如银,一线月光从一小洞口投下,原已至夜幕,陈问抹去脸上的水珠,四处查看。

只见栗定沅快速起身朝一狭小洞口奔去,那是这唯一的出口,陈问即刻反应过来,“不好,她要逃走!”

祁紫君手比脑快,立马出鞭,崔长昼的剑也马上出鞘,本来众人的灵气也消耗得差不多,栗定沅的体力犹不及他们,两相阻挡之下,栗定沅很快就被抓住。

崔长昼以防她再有什么别的动作,掏出了捆仙索将她严严实实地捆住。

四人沿石缝而出,一炷香后,豁口扩成两人肩宽,外头夜凉如洗,月光满世间泻下,陈问的胸腔再也不压抑,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休整片刻就要离开,陈问回首望那汹涌的暗河,轻喃了句,“谢谢。”

**

小时看着言笑晏晏的陈问,眉头经不住抽搐,这人是在地府待久了变鬼人了?和鬼一样阴魂不散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来得正好,我的至交好友。”

陈问没有反驳,虽然这一路上陪在自己身边的是假扮成虚白的小时,但不管这个人是虚白也好,是小时也罢,他就是他,他就是自己承认的好朋友。

小时了解他的过去,他亦是如此,小时拯救过他的性命,他慰藉过小时贫瘠的心,他们之间早已不是一句两句便解释得清楚的。

至少那是一段两人都开怀大笑的时光。

但这并不能让陈问选择将武器放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小时敞开双手,眉目间净是得意,道:“这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他并不遮遮掩掩,陈问蹙眉,弹指之间,以往的回忆如夜晚的潮水般涌来。巫族人的灭绝、皇宫的命格转换、不周山百姓的性格改变、月光村的黑魂以及现场被困的诸多修士……

这些信息凑在一起,就算是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陈问立马就推出来一个结果,他不可置信道:“你想将你族人复活,然后将他们的命格和躯干与这些修士交换。”

小时高兴地昂起头,“正是如此,如今大阵已成,再也没有阻止的可能性。”

转瞬之间,朗朗白昼成暗无天日,黑云似浓烟般覆盖天空,云丛里时不时闪出数道紫电,冷风遮云蔽日,携着寒雪打向地面。

事情的真相简直骇人惊闻,众人人心惶惶。陈问眉头锁得更深,怪不得虚白让他留小时一命,他竟是这般天理不容的打算。

陈问心生不忍,“你这么做是逆天而行,会受到天道反噬。”

小时冷眼相对:“我不在乎,我就是要与它对着干,凭什么它轻飘飘的一句‘罚’,我的族人就生不如死,我偏要驳他、忤逆他!”

陈问道:“我不会让你如愿。”

小时轻嗤说:“你不愿又如何?你根本阻止不了我。你还不知道吧,祁渡被我喂了禁药,只要你和祁渡能隐归山林,我就放你们一命。”

闻言,陈问心疼地望向祁渡,随后坚定地摇头:“他,我要保住,他们,我也要保。”

陈问不仅很难打发,还很难对付,不管于公还是于私,小时都不愿与他为敌,只能试图说服他,“这一路上,你也看到了、听到了、感同身受到了我族的惨状,为何不能给他们一条生路,还他们一个新生!”

陈问:“我看到了,听到了,感受到了,但是我不赞同你,你现在停手,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更好的解决办法。”

小时冷笑:“马后炮,现在已经迟了,既然你如此不近人情,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他召出自己的配器,霎时,一把紫色的大镰刀出现在他的左手,这还是陈问第一次见到他的法器。

大镰刀上流光溢彩,透着五彩斑斓的紫,刀长三尺有余,背厚两指,通体上只佩着一朵小白花,月亮斜倾,但刀身映不出一点光辉。

他持着大镰刀向陈问砍去,划出一道反弦,半月被缝成满月,一股极强的威压贴着地扫向陈问的膝盖。

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不容小觑,陈问凝神提起枪格挡,红枪瞬即幻化出几支小枪,朝小时刺去。

小时左手一挥,便将小红枪从中一一切断,它们全都失力掉落在地。一息之内,陈问借着石壁的力,回身反握住枪声,将枪尾砸向他的天灵盖,刚猛至极。

小时的双眼抬也不抬,耳尖一动,他不架起镰刀格挡,也不躲开,左手托脱柄,五指虚握,大镰刀瞬间涌起黑雾化为一面软盾,枪尾落入影中,如泥菩萨过江,化得干干净净。

黑雾沿着枪身蔓延至枪头,陈问面上不急,左手运出火焰,火焰又借着黑雾烧回去,小时不得不将镰刀往地上一打,刹那间,黑雾里衍生出百鬼。

雾中鬼将火焰吞噬,而它们也在火焰的焚烧中魂飞魄散,可以说是用永世不得超生的代价来抵抗业火。

两人再度贴身,镰刀横喉,枪尖锁肩,寒光交错,打得不可开交。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两人之间还是没有分出胜负,陈问迟迟不能下死手,正是这样的迟疑,让事情迎来了爆发。

天空中的乌云突然散开,灰扑扑的日空竟反常的显露出一丝光芒来,它似是缓慢地铺出一条白路到人间,但众人并没有感觉到温暖,而是寒冷,那是骨头里渗出来的冰寒。

“哈,哈哈,哈哈哈……”小时狂笑起来,“我不和你打了,你就绝望地看着他们等死吧。”

阵内没受蛊毒控制的修士,拼命的从里头进攻阵法,试图从里面击破逃出去。只是小时又怎会如他们所愿,控制着中木偶蛊的人攻击他们,众修士不得不回挡,实在是分身乏术。

那束光马上就要降临,陈问没法,只能飞身于阵上空以灵力抵挡。

小时冷眼相待,“别做无用功了,再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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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呢只会灵气耗尽而亡。”

陈问咬牙说:“不试试怎么不知道。”

须臾之间,祁渡踏着飞步移至陈问的影子上,他注视着陈问的身影高喊:“想要破阵,最好是里应外合。”

陈问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想里应外合,首先得将那些中蛊之人的蛊解了去才行,可是解蛊之法又得要下蛊之人的真名实姓,但他并不知小时的真名姓,真真是难办。

祁渡知他所忧虑,道:“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存在于世间,必能在某个地方找到关于它的蛛丝马迹。”

陈问越想越急,越急越想不出来,焦躁得胸口仿佛积攒着一团气,呼不出散不开,脑里的思绪乱成一团线,剪不断理还乱。

“陈问,别急,别急,陈问……”祁渡连出声抚慰,温柔的声音似沁泉缓缓流入陈问的心中,他烦闷的心慢慢静下来。

陈问闭上双眼,从与小时初遇的那一天开始回忆,电光石火之间,一道细节如白驹过隙般掠过,但陈问抓住了,虽然不能确定这个名字是不是小时的真实姓名,但他现在只能赌一把。

“阴平时。”

陈问:“你的真实姓名不叫庄重一,而是阴平时对吧。”

阴平时的表情僵住,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过他了——

作者有话说:阴平时这个名字在三章出现过哦,是那个“死去”的大巫

第87章 毁灭即是再重生

陈问见他神情呆滞, 便知自己猜对了答案,心里悬着的重石终于落下,他立马依据虚白给他的解蛊方法, 替众人解了蛊。

待阴平时反应过来,他已经吐出一大口血,原是法阵内的众人已经不再受他的蛊虫控制, 这上千蛊虫全是以他的血养成,这么一费,他得耗损不少修为。

天穹上似乎存着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一拉, 细小的缝隙迅速扩大成一个洞, 附近的云轰然散去。

那里头不仅倒出纯白的光芒, 紧着传出骨节拖着铁链的脆响,声声近,声声脆, 猝然, 从里头伸出一双双枯瘦的黑手,乌黑的指抓扒在白洞的边缘, 渐渐的, 他们的头和身子也探出来。

发如败絮,面似皱纸,魂如虚火,身环八字,飘飘渺渺地挤在一起。

阵法内的众人全被这邪恶的景象镇在原地,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厉鬼,心被无名状的恐惧捏着,惊惧得双腿发软。

陈问耗着自身的灵力, 延缓厉鬼降落的步伐,见众人如孩童般呆滞,他不禁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喊道:“一群呆子,快破阵啊,愣着等死吗?我可不想死啊。”

阵中的祁氏子弟率先回过神来,逆着罡风刮脸嘶喊:“前辈,敢问此阵法如何破?”

这些人几乎全是半仙界的年轻的黄金一代,弱冠逾几,阅历不多不深,常年在外用武力降妖除魔,遇到这种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知所措,不懂如何解阵也情有可原。

这阵法不仅古老,更是将“移形”和“违天”两个阵法合二为一,可以算得上一个新阵法,对于他们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然不知如何破了。

可惜,天意难料,世事无常,阴平时的计划绕不开陈问,而陈问天资过人,领教过的招式、阵法、仙器,不出三日之内便能想到破解之法。

一个阵法最重要的便是阵眼,而阵眼基本是在阵的核心之中,一般来说,在阵内破阵眼自然要比阵外好对付。

而此阵的阵眼无比显眼,在这除了人以外空荡荡的台上,一只柔弱的纸人悬于三尺虚空之上。

那是由一枚极其老旧的灯笼纸折成,被年岁漂成了灰白色,薄如蝉翼,却身如死灰。它将“未时”尘封,一天十二时辰里,未时的阳气最盛,因此,阵开之时,周遭天色保留在日往西倾,却并无温度的缝隙里。

它锁阳气,聚阴气,将那些迷魂指引到这些生人体内,同时将生魂与肉身剥离,从而实现逆天改命。

“真是的,平时你们长辈是怎么教你们的,看见那个纸人没有,攻击它,用全部灵力攻击它。”陈问给了指引。

阵中小辈顿时有了主心骨,握弓的射箭、持剑的挥刃、背琴的甩弦、枪出如龙,笔走龙蛇,各家绝学交辉相应,好不壮观。

无数道不同颜色的灵力,从四面八方朝纸人袭去,纸人摇摇欲坠,释放出的浊气越来越多,众人无所察觉,只沉醉在战斗的热血中。

“它的手断了!”这一句的出现,让众人的信心倍增,更加卖力地挥霍灵力。

但陈问没有沉浸在这种喜悦里,他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的身子越来越重了,灵力消耗得也越来越多,这不符合常理,况且阴平时即将大功一篑,却没有任何动静,这很反常。

陈问眼神极快地瞥了一眼阴平时,就这一瞬,他捕捉到阴平时嘴角的一抹笑,那抹笑极轻,却带着得意的胜利。

不对,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陈问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是那个纸人,它的身躯已然破损,碎屑点点洒落,但浊气却在不断被释放。

陈问瞳孔皱缩,这浊气才是指引迷魂的关键,当纸人收到的伤害越多,纸身破损得也就越厉害,里面被封存的阴气就会溢散出来,从而加快阵法的完成。

不得不说,阴平时真是天才,陈问惊叹,自古以来,只要破坏了阵眼,那么无论多厉害的阵都会在那一刹那失去作用。

从古至今无一例外,而阴平时是第一个反其道而行之的人,破坏了阵眼却让阵法的威力发挥到极致,让人艳羡嗟叹的同时还怀有一分悲惜。

用文人的话来说便是玉石俱焚,不破阵他们会死,破阵了便会死得更快,但陈问心念一转,便有了解决之法。既然一切的源头是纸人的阴气,那他便将这些阴气全都销毁。

陈问召出“什么”,以它的器身为载体,将源源不断溢出的浊气引到自己身上。

“不要!”

“该死。”

截然不同的两种语气,一声急,一声慌,陈问强忍住自己回头的欲望,就算那个人是祁渡,但此时,只要分神一时,一切可能都来不及了。

眼看陈问马上要触碰到纸人,霎时,阴平时腾空而起挥起镰刀向陈问头顶砍去。

陈问腾不出手格挡,只能暂时向后退去,可谁知,阴平时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那个纸人!他这么一退,大镰刀完完全全将纸人碾成了碎末。

顷刻间,足以毁灭世界的庞大浊气决堤而出,而阴平时首当其冲,被这泱漭的阴气震得五脏六腑皆碎,身上多处凹陷,竟是连骨肉都化了。

阴平时吐出一大口黑血,双目竟是异常的亮,他勉强勾笑,“谁也不能阻止我,哪怕是神。”

说完,阴平时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直愣愣地往下坠,九重天之上,他的鲜血顺着裂开的胸膛喷薄,被阴气携带的罡风撕成火烧云般的血雾,宛若逆行的雪雾。

他的大镰刀寸寸崩碎,点点湮灭,迷魂在耳边高歌,雷水渗入骨骼,烧得经脉发出琉璃碎裂的脆响。

阴平时笑了,这是属于他的胜利。

长发泼墨似的飘散,迷魂沿着他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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