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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等到黄昏时分就把这个黄昏藤变成裴逢的样子,让他带着自己重新进入密室,一举救下慕久麟。
叶南鹊构想得很好,黄昏一到,他刚拿出藤蔓,忽见天边炸开一朵红色烟花。有巫宗弟子急匆匆从他身边跑过,叶南鹊一把拉住:“怎么了?”
巫宗弟子看了他一眼,没有怀疑:“新来的吧?这是最高级戒严信号,代表有大妖出逃,你快跟紧我。”
大妖?俦崧自己就是个魔君,他哪里会怕什么大妖出逃,这只是表面给这些不知内情的小弟子的说法,实际的情况肯定不是这样。
叶南鹊跟着他向门口跑,头顶上一道金光闪过。
嗯嗯??
嗯嗯!!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从他头顶上飞过的那是慕久麟?他跑出来了?
他还没动手慕久麟就自己跑了?
系统也很迷茫:[慕久麟逃出来的剧情怎么提前了?]
身旁巫宗弟子大喊道:“追——”
叶南鹊又是一把拉住:“哥们你别追,我来。”
他顾不得伪装,直接乘着无因跟在衡水的金光之后。也许是知道这是一场事关生死的逃脱,衡水的速度出奇的快,叶南鹊几次被甩掉,多亏系统利用外挂给他指了方向也才能堪堪跟在慕久麟身后。
叶南鹊有外挂都才勉强跟上,更不用说巫宗的人了。飞了一天一夜,身后已经没有巫宗的人再跟着,叶南鹊都快晕机了,慕久麟还在飞,他看不见,几乎就是被衡水这柄剑带着飞,飞得毫无章法。
整整飞了七天七夜,到了涂州大荒二十八山之上,慕久麟才从剑上掉下来,衡水也耗尽灵气,掉在慕久麟身边。
“降。”
叶南鹊眼疾手快,落在慕久麟不远处,拎着无因,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慕久麟身边,慕久麟躺在一堆杂草之上没有反应,叶南鹊扛起他,向不远处一处小木屋里走去。
真能跑啊这孩子,追他这些天真是废了半条老命了。
木屋荒废,床上只有破木板,叶南鹊捏了个法诀,处理干净灰尘,把慕久麟放了上去。
慕久麟那张脸还是脏兮兮的,叶南鹊看着,想再捏个法诀给他弄干净,却发现自己半丝灵气也使不出来了。
涂州大荒二十八山,山脉绵延不绝,魔气重,山精野兽不少,人影看不到一个,灵气恢复的很慢。这确实是原本慕久麟逃出来逃到的第一个地方。
叶南鹊默默扯下一片衣角,当成手帕给慕久麟把脸擦干净。
昏睡的慕久麟时不时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惊恐,像是做了噩梦。叶南鹊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心情复杂着。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解锁新地图:涂州大荒二十八山。由于剧情提前了三个月,为了维持剧情连贯性,请宿主保证主角慕久麟在涂州大荒二十八山上住满三个月。注意:在此期间宿主不能暴露身份,以确保反派人设不崩。]
叶南鹊没什么力气再说话了,他找了一处干草堆坐着,坐了好一会,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后知后觉地觉得好冷,顺手就把干草堆给点了,身体稍微暖和了点。
环顾四周,这里什么都没有,要在这个地方住三个月,叶南鹊觉得脑壳有点疼。
休息好了之后他拎着剑出去逛了逛,放眼望去全是起伏山脉,走两步就能遇到个没什么攻击性但长得吓人的低阶小妖怪,如果他还是个不会御剑的普通人的话,掉到这里恐怕只会绝望。但他现在毕竟是个修士,那些低阶小妖怪看到他躲得比他都快。
他抓了个果子精,让果子精给他指点能吃的野果。那果子精见他是高级修士,神色谄媚地拍着胸脯保证,绝对给他找到最甜的野果。
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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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有条溪流,叶南鹊打了一桶水,拎到木屋里却发现床上的慕久麟不翼而飞,一扭头,衡水就向他指了过来:“你是谁?”
看着握剑都在发抖的手,叶南鹊沉默一下,压低声音,让对方听不出他本来的音色:“小兄弟,我只是个樵夫,看见你晕倒在我家院子里才救了你。”
慕久麟:“这是哪里?”
叶南鹊:“涂州大荒,二十八山中。”
慕久麟:“你叫什么?”
叶南鹊顿了下,说:“我叫叶桉,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慕久麟也顿了一下,说:“阿麟,叫我阿麟就可以了。”
好好好,他们俩谁也没把书里的真名说出来,警惕心可嘉。
慕久麟本想收剑,手却抖起来,剑从手中滑落。一根食魂茧的活蛊丝从他的指尖中钻出一部分,上面还沾着从慕久麟身体里带出的血,甚至还在动。
慕久麟面色扭曲,用另一只手掐住食魂茧的尖端,硬生生从指尖拽出了近一米长的蛊丝,丝线被血液染成鲜红,他把蛊丝丢在地上,自己也慢慢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失去寄生宿主的蛊丝在地上扭了几下,把残留的血液吸食变成白色,不再动弹。
叶南鹊有点起鸡皮疙瘩了,他不知道慕久麟身体里还有多少这样的东西寄生。
他走过去,想扶起慕久麟,却听见他上下牙打着颤,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真恶心,疼,好疼……”
叶南鹊体会不到慕久麟现在的感受,但他记得,当年承受昭心时,慕久麟没有叫过一声疼。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他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看着慕久麟突然浑身抽搐打滚,指尖抓着地面磨出道道血迹,嘴唇被自己咬得模糊狼藉。
就像面对一个突发癫痫的病人,叶南鹊有点慌乱,手足无措中走过去按住他:“你怎么了?我能帮你做什么?”
慕久麟双手在地上摸索找着刚才掉落的衡水剑,但他没有找到,他声音嘶哑,急躁起来:“剑,把剑拿给我。”
叶南鹊捡起衡水,犹豫了一下,没有交给慕久麟。
“剑呢!给我!”
叶南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做什么?”慕久麟喃喃着他的话,发出一阵怪异又癫狂的笑声。
他抓住叶南鹊的手臂,用那双惨白的眼睛逼视他,明明慕久麟什么也看不见,叶南鹊却觉得毛骨悚然,好像他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剑在你的手里对不对?不如你好人做到底,杀了我,对大家都好。”
“快点,动手!我叫你动手!”
被痛苦折磨的脸是扭曲的,叶南鹊几乎没办法从眼前这张脸上辨认出以前那个开朗少年的影子。他觉得喉咙被一团东西堵住,又酸又涩。
拉扯之间,他的衣袖里掉出一颗野果,想起这是果子精指给他的,他摘了十几个,还没吃。
脑袋一抽,叶南鹊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往慕久麟嘴里塞。
慕久麟像被按了暂停键,整个人都顿住了。
“别想这些,吃个果子,好吃的,别咬自己的嘴唇了。”
慕久麟空荡荡地躯壳轻轻摇摆了一下,抓着叶南鹊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来越紧。他机械性地咀嚼了几下口中的浆果,还没有完全咽下去人已经绷不住了。
他垂着脑袋,又哭又笑:“好疼啊,好疼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第36章
这个问题叶南鹊没法回答。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大概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他说不出口这样的话, 即使他知道这很有道理。
他陪在慕久麟身边坐下,一直坐到天幕全黑,星光亮起。慕久麟终于不动了, 浑身湿透, 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靠着叶南鹊。
叶南鹊干巴巴地说:“天黑了。”
慕久麟:“这里有星星吗?”
叶南鹊:“有,很多。”
慕久麟就没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 他才开口:“冷。“
叶南鹊拍拍屁股站起身,又点了一堆干草, 搓了搓手:“这里确实还挺冷的, 明天我去弄点柴火。”
他方才点干草用的是灵力, 慕久麟感觉到了:“你是修行中人吗?”
叶南鹊随口编道:“嗐,年轻时候赶潮流修炼过几年,资质不好就放弃了,来这里隐居做个樵夫也挺好的, 哈哈。”
慕久麟:“明日, 我和你一起去捡柴。”
叶南鹊本想拒绝, 让他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就行了, 又怕这么说让慕久麟觉得自己是个拖累,还是照顾着他的自尊心说了声“好啊”。
慕久麟捡柴火还挺利索的,基本没让他操心太多,走得慢但是稳, 一点儿没用他照顾,手里还抱了一大把他们两人拾到的干柴。
慕久麟话变得少了很多,说出口的几句也都是在问叶南鹊的来历。
叶南鹊知道他戒心未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三十多岁碌碌无为丧失斗志来此隐居的大叔形象。
慕久麟甚至还安慰他:“叶桉大哥,每个人的长处不同, 你只是还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做的事。”
叶南鹊嘿嘿一笑,又往他怀中丢了捆小柴,顺便拔了几株看起来比较善良的野蘑菇:“不提了不提了,都是陈年旧事了。”
慕久麟:“嗯,不提了。”
这种时候慕久麟看起来又像那个乖巧的小师弟了,叶南鹊心软软的,走过去,摸了下慕久麟的脑袋:“走,回家,烧火,煮点汤喝。”
慕久麟嘴角轻轻弯起一道不明显的弧线,久违地笑了:“嗯。”
蘑菇鲜美,缺少调味也很好吃。碗只有一个,毕竟这个地方原来设定就是主角一个人逃到这里生活,只有主角一个人的配置,叶南鹊住到这里纯属多余,他也不是没向系统抗议过,未果,只好把那唯一一个碗给慕久麟用,自己抱着锅吃起来了。
吃到一半,慕久麟问他:“叶大哥厨艺真好,这采的是什么?”
叶南鹊嚼嚼嚼:“蘑菇。”
慕久麟:“我知道,我想问,是哪一种。”
叶南鹊回忆了一下它们在下锅之前的样子,比划了一下,想起慕久麟看不见又收回了手:“啊……内个,白伞伞白杆杆,伞看起来比较小,好像收拢起来的……”
慕久麟静静听了一会儿,默默放下碗:“所以,叶大哥你并不认识。”
叶南鹊继续嚼嚼嚼:“你放心,我知道颜色鲜艳的蘑菇有毒,这种没什么颜色,长相优雅善良。”
慕久麟:“叶大哥,还是少吃些吧。以后采来的食材先给我过目……给我摸过,再做吧。”
叶南鹊喝光锅里的汤,哦了一声。
当天晚上,叶南鹊就开始吐,也不知道是不是蘑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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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他吐,慕久麟一点事儿没有。
虽说他们做修士的,长时间不吃东西也可以,但架不住一直吐。叶南鹊吐得头晕眼花,在心里感慨真是邪恶的蘑菇头。
中途慕久麟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浑身是泥,手上抓了两把草,洗干净碾碎了,喂到叶南鹊嘴边:“吃下去,有用的。”
他吐得嘴里都是苦味,靠在慕久麟肩上,一听到他说“有用”,什么也不问就大口往下咽,吃下肚才想起来:“你怎么找来的?”
慕久麟:“从前我也挖过这些草药,记得形状和味道,而且我是草木灵根,多少能有点感应。”
对了,慕久麟是草木灵根来着。
草药还真管用,吃下去不到一个时辰,叶南鹊就不吐了。
慕久麟真是居家小能手。
之后的许多天,他们给木屋的院子建了栅栏、修了房顶,慕久麟说想种点花草在院子里,说以后开花时院子里肯定好看。
他说这话时是大半夜,但慕久麟不知道正是夜深,还以为天已经亮了。
他难得提个要求,叶南鹊配合着他:“正好今天天气好,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在家里不要乱跑。”
叶南鹊又把果子精给找了出来,果子精敢怒不敢言,左右摇摆着圆滚滚的身体,委委屈屈地说:“这大半夜,你让我去哪儿给你找鲜艳漂亮的花朵,你们高级修士不用睡觉,我们这些小妖精还要睡觉呢。”
叶南鹊理亏,从灵囊里翻出颗丹药,蹲下身放在他脑袋上:“你乖,再帮我这一回,这个是报酬。”
果子精从脑袋上拿下丹药,放在鼻子前深深一嗅,面色瞬间又变得谄媚起来,一蹦一跳朝前走:“这个你是问对人了,跟我来,别的我不懂,花花草草我了如指掌,我们这里最漂亮的花要属一种名叫鹦鹉萝的东西,不过这玩意儿就是有点碎嘴,爱学人说话。”
碎嘴叶南鹊不怕,反正他也是个碎嘴子,好看就行。
跟在果子精身后走了一段路,月光之下他看见一片鹅黄花田,是他来到涂州大荒这么久来见到的最美的场景,叶南鹊拍了拍几株鹦鹉萝,鹦鹉萝一声不吭。
叶南鹊:“你不是说它们爱学人说话吗,怎么没声?”
果子精:“你傻啊,学人说话也得有人在它们面前说话啊,这是大荒,几年来不了一个人,这些鹦鹉萝都还没听过人说话。”
听过人说话的鹦鹉萝一:“你傻啊。”
鹦鹉萝二:“你傻啊。”
叶南鹊:“……”
看着默默跑到花田另一边开始挖土的叶南鹊,果子精不解:“你怎么跑那边去了?”
叶南鹊:“那几株嘴坏,不能要。”
慕久麟本来这阵心情就不好,要是院子里载了一堆对他说“你傻啊、你傻啊”的鹦鹉萝,真怕他会一时想不开。
为了慕久麟考虑,叶南鹊摘了一把还没被污染过的花,一路上教了它们不少好听话。
有天气类的,“今天月色真美啦”“今天太阳真好啦”。有无脑吹捧类的,“好棒”“你真是太厉害了”,还有语气助词类,“哇”“呦”“嗬”……
叶南鹊教了一路,教得口干舌燥。
不过他发现了鹦鹉萝一个bug,就是这玩意儿智商不高,有时候能说出完整的话,有时候一个字两个字往外蹦,教了好多遍还是如此。
叶南鹊忍不住指着其中看起来颜色比其他都深,看起来特别鹅黄的:“小黄,就你,最孺子不可教。”
小黄羞愧地耷拉下花苞。
还没到走到木屋,叶南鹊已经远远看见慕久麟站在门口的身影,他骄傲地走过去,让慕久麟摸一摸他怀里抱着的花。
慕久麟一一摸过,鹦鹉萝纷纷开口。
“今天月色真美”“太阳真好”“你好厉害啊““孺子不可教”。
叶南鹊一把按住小黄:“最后一句就不用听了,哈哈,尴尬。”
慕久麟笑了起来,月光下他笑得很是迷人,皮肤白皙细腻光滑,像是镀了一层温暖的光辉,叶南鹊一时看得入迷,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慕久麟开了口:“有个忙,我想请叶大哥帮我。”
叶南鹊:“你只管说。”
慕久麟:“我想了个法子,用灵力压制食魂茧。但涂山大荒灵气稀薄,不利修行,灵气增长缓慢,还需借用外力。”
叶南鹊了然:“需要我输你一些灵气吗,倒是可以,只是我修炼没几年,对你的用处微乎其微。”
慕久麟含着笑意:“不是这个,我身上有一副丹药,但需要人一起服用修行,叶大哥你人这么好,又有修炼基础,不如你我服下丹药共修。”
你说的这副丹药不会是雁西窗给你的渡情吧……叶南鹊讪笑两声,眼珠一转,感觉有点不对劲,雁西窗赠药那日他也在场,他记得雁西窗说过,这药是给有情人准备的。
他们两个……不好吧。
慕久麟脑袋一歪:“怎么了,叶大哥,是不相信我吗?我们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你知道的,我不会害你。”
叶南鹊小心翼翼:“我听闻画仙宗有种药叫渡情,就有这样的功效,你说的丹药,不会就是渡情吧?”
慕久麟:“不错,正是。”
叶南鹊:“……这药,不是给有情人准备的吗,你我两个大男人,修这个,恐怕……”
慕久麟一本正经:“何为有情,何为无情,依我愚见,两人真心相待已然有真情存在,叶大哥你人善,对我好,难道这不算是一种情谊吗?”
虽然听起来很像狡辩,但同时又确实有点道理。
叶南鹊还在犹豫着。
慕久麟缓缓垂下睫毛:“没关系的,叶大哥有所顾虑,我也能理解。”
叶南鹊抱着花往里走,打着哈哈:“理解就好哈,理解就好。”
慕久麟的声音从他身后轻轻传来:“没关系的叶大哥,你不用为难,虽然,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叶南鹊脚步一顿。
第37章
鹦鹉萝小黄有样学样:“没关系的叶大哥, 唯一的机会。”
叶南鹊又一把按住它,这孩子怎么净学一些不该学的东西。
魔音绕耳,叶南鹊有种说不出来的心虚, 总觉得自己如果拒绝现在的慕久麟简直就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渡情嘛, 雁西窗给的有益修行的补药,就算他们不符合什么有情人的标准,吃下去总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就当是给慕久麟一个心理上的慰藉。
苦思良久,叶南鹊认命地松了口:“嗯。”
慕久麟笑意更深, 如果那双眼睛不是被蛊丝缠绕的话, 叶南鹊都能想象的出来, 一定又会是像以前那样“噌”的一亮。
慕久麟从零囊出取出渡情,和叶南鹊一人一颗。
叶南鹊服用的时候不过就是咳嗽了两下,一句话都没说,慕久麟就一脸紧张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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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怎么了, 叶大哥若是想反悔, 现在也还来得及。”
叶南鹊:“……没, 噎着了。”
慕久麟明显松了口气。
叶南鹊没有共修的经验, 他也不记得书里写过慕久麟和谁共修过。他不想显得自己很无知,偷偷把系统召唤出来:[崽,共修怎么修?]
系统欲言又止:[你……你、唉……]
叶南鹊:[哈?你信号不好?]
系统:[你什么也不知道就敢答应??]
叶南鹊大惊失色:[啊?药我已经吃了,不会伤身体吧?]
系统:[药倒是没事, 正经药。]
叶南鹊放心了:[那就行。]
系统:[不是,你就担心这个?你难道不应该担心……]
叶南鹊琢磨出点不对劲来:[你今天说话怎么支支吾吾的?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系统:[……我去更新系统去了,预计两小时不会上线。]
叶南鹊:[更新系统?现在?那我咋办啊?我啥都不会岂不是很无知!]
系统:[更新系统中,勿扰。]
系统就这么水灵灵地不管他了,叶南鹊只能硬着头皮和慕久麟面对面, 他此时此刻甚至有点庆幸慕久麟看不见他脸上的愚蠢。
慕久麟:“叶大哥有什么感觉吗?”
叶南鹊:“丹田之处有灵气流窜,手脚回暖,确实是上好丹药。”
慕久麟缓缓伸出一只手:“叶大哥握住了,试着将你体内灵气运转,与我共渡。”
叶南鹊按照他说的做,果然经脉流畅,神清气爽,连原本有些淤阻的地方都被滚滚灵气冲开,焕然一新,十分神奇。灵气从他的身体通过他们连接的手指涌入慕久麟的身体中,同时慕久麟体内的灵气也铺天盖地向他涌动,天地之间霎那安静,仿若只有他们二人。
这种新奇的体验叶南鹊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啧啧称奇:“不愧是共修。”
慕久麟轻轻地笑了一下,面色泛红:“这还称不上共修,才是刚刚开始而已,叶大哥,接下来,你要把你看到的、如实地告诉我。”
说话间,有红色光芒在他二人相握的手上笼罩,慢慢缩小,变成一根线,缠在两人手指上,叶南鹊觉得有趣,不过动了动手指,那条红线就断开了。
……啊?他什么也没有干啊?碰瓷,是不是碰瓷?
慕久麟察觉到什么:“发生何事?”
想到刚刚慕久麟说的话,叶南鹊也不好隐瞒,只好说:“方才有一根红色丝线连接你我,不过又断开了。”
“断开了……吗?”慕久麟的手指抖动了一下。
叶南鹊心虚:“啊……没关系,要不我们再试一次。凡事只要肯下功夫,总会成功的,一次不行,多试几次就好,你不要灰心。”
慕久麟略作思考,却笑了笑,缓缓将手抽走:“可能是还未到时机,我心……不诚,下一次,下一次再和叶大哥试。”
这是失败了?他们的共修……失败了?
那慕久麟肯定很失望了。
叶南鹊拍着他的肩安慰道:“没事,阿麟,你什么时候想试,叶大哥都陪你。”
慕久麟嗯了一声,还是很落寞地说想出去走走,连叶南鹊说要陪他他都拒绝了。看着慕久麟的背影,叶南鹊警告着院子里刚栽下去的鹦鹉萝:“听着,他最近心情不好,不要在他面前乱说话。”
说着,走到小黄面前尤其额外警告:“你乖,我就喜欢你,你不乖,我就把你拔掉。”
他把手放在颈间一划,做出个威胁的姿势。小黄瑟瑟发抖,叶南鹊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反派的感觉了。
掐着时间,三月之期快到了。叶南鹊还有点舍不得。
在涂州大荒这三个月算是他穿书以来比较随性的日子了,不用考虑剧情,也不用考虑什么反派人设。
可无论是作为主角的慕久麟,或是接受系统任务的他,都有他们的使命要完成。
一夜雨夜,雨下得很大,木屋的房门被敲响,叶南鹊过去开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神色慌张浑身湿漉漉的果子精。
叶南鹊:“你怎么来了?”
果子精说话都不利索了:“有有有有有有、有妖怪。”
叶南鹊眉毛一挑:“你在逗我,你不就是妖怪。”
果子精:“有……有大妖,大妖!他让我领他,找……和你一起住的那个……瞎了眼的小修士……我我我我、不是故意……”
叶南鹊听懂了,脸上的表情渐渐变淡,看向果子精身后,几十米外,有个带着斗笠的身影。雨水成为天然的帘幕,叶南鹊只隐约看见他斗笠下,是一张带着邪笑的脸。
身后的慕久麟突然越过他,挡在他身前,低声道:“南溟。”
南溟大笑起来:“怎么,眼睛看不见也能认出我吗?你还真是很在意我啊,慕久麟。”
慕久麟握紧衡水:“你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让人想忘记都难。”
南溟向前走了几步,叶南鹊紧张起来,不过他仍旧停在木屋外:“在巫宗时,裴逢不让我杀你,说要用你的身体。现在,我比他先找到你了,我终于可以杀了你了。”
慕久麟侧目,对叶南鹊道:“你待在屋里,不要出来。”
又对南溟道:“既然想杀我,就冲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害无辜人。”
他执剑走到雨中,雨水冲刷着的泥土散发出腥气,随之弥漫开的,是一场大战欲来的紧张感。
虽然知道慕久麟会赢,叶南鹊也实在忍不住吐槽。筑基修士打化神级大怪,怎么想的?虽然越级打怪的剧情很爽,但也不能越的这么离谱吧!爽是很爽,虐的时候也是真虐啊。合着挨打的是慕久麟,打不到作者本人身上,一点不心疼是吧!
南溟咧着嘴,露出锋利牙齿:“你这副模样,和她当年镇压我的时候真像啊。她散尽修为,连魂魄都被我吞噬一魄,结果呢,我不照样还是逍遥自在,现在,还能来取你性命。”
南溟口中的“她”,指的是慕久麟的母亲沧君。说来两人系出沧海之滨,自小一起修炼,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不过后来沧君选择了慕峰,南溟因爱生恨,成了为祸一方的妖邪。属实是一段孽缘呐孽缘。
慕久麟轻轻一哂:“快二十年的事记到现在,可见你也并不是很逍遥。听闻你们海中妖物在雨夜会功力大涨,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今夜前来,不会是因为怕自己打不过我吧?”
他在有意激怒南溟。
南溟冷下脸,手中鲸刀铮鸣,散发出缕缕墨黑的魔气:“找死。”
下一秒,他就提刀腾空向慕久麟劈下。
慕久麟靠声音辨位,第一击堪堪躲开。
叶南鹊就看见两个光影一会闪现在这里一会儿闪现在那里,伴随着雷鸣轰响,像在看一场4D电影,这电影看的他心忽上忽下,揪在胸口难安。
眼见慕久麟处在下风,叶南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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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忍住,找了块布把自己的脸遮住,提起无因就冲了出去。
系统:[宿主————]
叶南鹊:[少废话,今天这场架我打定了!]
他好说歹说也是个金丹期,不可能一点忙都帮不上。
南溟嗤道:“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连脸都不敢露,你想来送死,我帮你。”
一刀鲸刀劈破雨幕,叶南鹊躲闪不及,生生受下,竟不觉得痛,只觉得还好这一招是冲着他来的,没有落到慕久麟身上。
慕久麟听出不对:“叶大哥?”
叶南鹊:“无妨,专心!”
有叶南鹊在,慕久麟总算没那么被动,三人竟胶着一阵,但很快又落了下风。
化神级终究是化神级,越级打怪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南溟打他俩真的跟玩儿一样。
叶南鹊被拍到一旁,呕出几口血,连起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南溟对他毫不在意,心思全在慕久麟身上,等慕久麟被他一顿暴揍按在地面爬不起来时,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脚步一步一步逼近,走到慕久麟身旁,踢了两脚,看他挣扎模样觉得有趣,蹲下身慢慢欣赏。
“好看,真好看。真想让你母亲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说起来,你连她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吧。”
仅仅是□□上的折磨还不能解开南溟心头之恨,他还想从精神上凌、虐慕久麟。
南溟右上向上,化出一道光球:“这是我吞下你母亲的那一魄,你想不想看看,她临死前的记忆?”
他不容分说,一掌将光球硬塞入慕久麟脑中。
第38章
腥风血雨中, 慕久麟看见了沧君的脸。
美丽的、悲悯的、满含爱意的一张脸。她用最柔情的目光注视怀中的慕峰,如恋人私语轻声道:“慕郎,我就来陪你, 你再等一等。”
那一日也像今夜, 大雨倾盆,慕久麟觉得沧君的脸陌生又熟悉,好像埋在灵魂最深处的记忆渐渐苏醒。他是此间回忆的局外人, 他站在回忆的雨中,雨滴湿不了他的身。
沧君抬眸, 神情已全然变了, 在她对面, 是重伤倒在地上的南溟。
南溟咬着牙,从齿间渗出鲜血,字字控诉:“阿姐,你当真要封印我?”
沧君漠然看着, 一句话也不说, 好像已经没什么力气, 只是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
下一刻, 时空凝滞,雨丝悬于半空。
“阿姐,你要干什……”
一条巨蟒从沧君胸口钻出,怒吼着挣脱肉身束缚扑向南溟, 它半透明的身体燃烧着,在它彻底脱离沧君身体的那一刻,那遍布疮痍的身体已无力垂下,唯有那条巨蟒,它是迅猛的、势如破竹的。
慕久麟知道这是沧君的灵体, 她以灵体为祭,将南溟封印,整个天地都似在燃烧,烧着蓝色的火焰。
下一秒,记忆中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慕久麟站在一方小院中,有花瓣飘落,他下意识伸手去接,花瓣从他的掌心穿透。他听见一道歌声,却不知道是谁在哼唱。
院中石桌坐着两人对弈,一个是慕峰,一个是江采玉。
听见歌声,两人手皆是一顿。
江采玉抬起眼眸:“海中妖物最擅以歌声惑人心智,你要小心。”
慕峰温柔一笑:“江兄,你有偏见。”
须臾,一女子走过来,笑着为两人添茶:“江仙君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知道。”
江采玉抬眸:“慕兄半个月前救了你,你已在桃花小筑养伤半月,以妖族的恢复能力,应该已经无需照顾了。”
慕峰出言制止:“江兄,来者是客。”
沧君捂着胸口轻轻咳嗽了一下:“慕大哥,江仙君也是为了你好,我毕竟是妖,我知道,世人最厌恶妖类,你们肯救我,我已经很感恩了,不敢奢求与你们做朋友。”
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慕峰着急:“不是的,沧君姑娘,江兄不是这个意思。沧君姑娘秉性善良,在慕峰心中已然是将你当作朋友,江兄,江兄只是不善言辞,你不要误会。”
“好了好了,”沧君微笑,拿出手帕亲昵地擦去慕峰额头上的汗水:“慕大哥你一急就会出汗,你不必解释,我都明白。”
说着,眼波流转,不经意投向江采玉,露出个极得意的胜利笑容。
江采玉挪开目光,不咸不淡道:“不下了,我回去了。”
慕峰疑惑:“欸?江兄你不是才来?”
转瞬已是一年后,同样的地点,江采玉手边牵了一个小童,三四岁左右的年纪,面部表情却和江采玉如出一辙的成熟。
桃花小筑大约是在办什么喜事,张灯结彩,宾客往来不绝。江采玉牵着小童抵达门口,刚好遇上沧君怀中抱着个婴儿走出来,一年时间,她已经换了妇人装束。
慕峰伴在她身旁,两人自带着一股旁人无法靠近的幸福结界。看见江采玉,慕峰拱手相迎:“多谢江兄抽空来参加小儿满月。”
江采玉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箓交予慕峰:“此乃我师祖传下的护身符,带在身上可辟邪除灾。”
慕峰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代小儿收下了。”
几人闲谈间,小童上前几步,扯了扯沧君的衣袖,沧君慈善一笑半蹲下:“你就是南鹊吧,要不要看弟弟?”
小童郑重地点了点头。
沧君双臂稍稍向前,让小童看清襁褓中婴孩的模样,小童看着看着有点出神,脱口而出:“慕师弟真可爱啊。”
几个大人听了,皆是一顿,随后大笑起来。
沧君道:“慕郎,若有机会让阿麟拜入江仙君门下,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慕峰:“连南鹊都叫他师弟,也许以后真的有此机缘。”
回忆像温柔又冰冷的潮水,等这股潮水褪去,慕久麟脸上满是雨水,眼前的南溟狰狞狂笑:“慕久麟,你看见了?你看见你母亲的惨状了?”
慕久麟低语:“你只能看见那个吗?”
南溟一怔:“什么?”
慕久麟笑了:“看来我母亲真的很厌恶你,连这一魄里的记忆都对你有所保留。”
南溟抓住他的衣领:“你看见什么了?”
慕久麟笑意越来越深。
南溟:“告诉我!你看见什么了!”
四周的泥土传来震动,地面之下似有什么在缓慢移动。
来了,来了。
“慕、久、麟!”南溟还在狂躁不堪,四周土壤破裂从中钻出数条藤蔓疾袭,他右臂与左腿被牵扯,身躯被拖到几米外,登时骨骼错位。
南溟迅速反应过来,手握鲸刀一阵轰砍,藤蔓七零八落。
“哈哈哈哈哈,你就只有这点本事,连你母亲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
拖着断裂的腿,南溟一瘸一拐走到慕久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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