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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空气安静了几秒, 池燃先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潭知行,你不知道uno是什么?”
潭知行略有困惑地朝他看去。
“哈哈哈哈哈潭哥, 你是不是平时读书工作太认真了。”白骁笑得更大声。
那男生有点尴尬地挠挠头, 对潭知行解释道,“uno是个纸牌游戏,很好玩的, 也很容易上手。”
女生紧跟着说,“是啊, 就算是第一次玩也没事,很快就能学会。”
男生朝他们挥挥手,“那我们走了, 等你们啊。”
池燃语调上扬地嗯了声,“马上就来!”
“所以,不知道uno很奇怪吗?”潭知行问。
“也不是,但这个游戏流行很久了。”池燃问,“你是不是从来不跟别人出去聚会啊?”
潭知行沉默了下。
确实, 这么多年他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实验室。在国外读博的时候也是, 就算同事朋友邀请他去聚餐, 他一般也都会拒绝。
但是现在
他想往池燃的世界多迈一步。
“你要是不想来也没事, 我一会儿跟他们解释。”池燃觉得自己很善解人意,“你跟叔叔去钓鱼吧。”
“不用。”潭知行说。
“我跟你们一起去。”
池燃有点意外。
以潭知行的性格, 真会跟他们一起玩游戏?
“不欢迎吗?”潭知行笑了下问。
“没。”池燃眉毛一挑,“怎么会?”
他说,“输的太惨别哭就行。”
游戏开始之前,男生花了两分钟给潭知行介绍uno的玩法规则,他不太确定潭知行听没听懂, 正想着说再解释一遍,潭知行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开始吧。”
池燃朝潭知行瞥过去一眼,觉得也是。
潭知行连生物都学得懂,一个纸牌游戏怎么会不明白。
简单来说,uno是个策略卡牌游戏,谁最先清空手里的牌就获胜。开局每人七张牌,通过出牌和使用功能牌来干扰对手,使自己获胜。
开局时一切正常,池燃顺利地一连出了好几张牌,运气好到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
很快,他手里就只剩下两张牌,按照规则,他喊了声“uno”来提醒对手。
紧接着,他看见潭知行从手里抽出一张禁止牌。
潭知行是他的上家,这张禁止牌就意味着他这轮不能出牌。
好,很好。
池燃咬了咬牙。
潭知行带头针对他。
随后,白骁笑嘻嘻地打出一张+2的牌。
“这么轻松就想赢,不可能。”
池燃:“”
一张+2而已,无所谓。
男生出了一张+2,女生出了一张+2,池燃一下有点眼晕。
他没有功能牌可以打了啊!
他将希望寄于潭知行,如果潭知行没有加牌的卡,那这轮他就稳了。
潭知行声音淡淡的,拿出一张牌,“加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骁笑到拍大腿。
“靠!”池燃骂了声,“潭知行你——”
故意的吧。
白骁数了数打出来的加牌卡,“三个加二,一个加四。”
对池燃道,“你加十张牌。”
池燃咬着牙,认命地去摸牌,“我加。”
这轮池燃聪明了些,剩的两张牌里特意留了一张功能牌,以防再轮到他的时候没牌出。
加牌的卡转了一圈,已经叠加出来了24张牌,气氛一时变得很紧绷,谁都不想当那个被塞24张牌的倒霉蛋。
但结果很戏剧。
池燃一下破防了,“靠,又来!”
对面男生都忍不住笑他,“你怎么运气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
好就好在能顺顺利利地把牌出掉,坏在总是逃不过被加牌的命运。
池燃发现了问题所在,一定是潭知行,他才不要当潭知行的下家,没好事。
这一轮,他出了一张反转牌,把出牌顺序调换。
他要当潭知行的上家,翻身做主人。
随后,潭知行也出了一张反转牌。
池燃:?
他不信邪,又出了一张反转。
潭知行跟他一张。
“你俩在这儿玩上极限反转了。”白骁吐槽道。
池燃:“”
他默默随便出了张牌。
这一轮到现在还没分出胜负,池燃喊了两次uno,那男生一次,但无一例外,都被针对得很惨,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时候潭知行看看手里的牌,犹豫了下。
一定要喊uno吗?
对他来说挺怪异的。
但为了遵循游戏规则,他出了声,“uno。”
池燃逮到报复的机会,立刻出了张+4。
白骁顿时哎一声,从牌堆里摸了四张牌。
“你跟不了了?”池燃问他。
“我倒是想跟啊。”白骁说。
一看池燃就是想整潭知行,他莫名其妙躺枪了。
那男生也出了张+2牌,女生叹口气,伸手摸牌。
轮回潭知行,他又顺利出掉一张禁止牌。
池燃:?
不是,怎么轮到潭知行运气就这么好?
大家手里的功能牌都用的差不多了,这局最终以潭知行获胜结束。
“哥,你真是第一次玩吗?”那男生看潭知行比他们都年长些,尊称他一句哥。
潭知行:“嗯。”
“他有挂。”白骁跟男生说,“潭哥是生物学博士,得过奖的那种。”
智商挂。
池燃不服气,“再来再来,这局换个方向。”
“不对。”他突然站起身,跟白骁说,“咱俩换个位置。”
白骁:“干啥?”
池燃;“我跟他挨太近风水不好。”
白骁:“”
他看看潭知行的神色,竟然还有几分笑意。
遂起身,“行吧。”
他们从六点玩到八点,四五局下来,每把都是潭知行赢。
又一轮加牌,轮到潭知行,他伸手摸了十张牌回去。池燃眼睛一亮,看向他。
“我靠,潭哥,终于你也栽了。”白骁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潭知行,这回倒霉的就是他。
轮到池燃,他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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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地出掉一张牌,这一晚上他不知道喊过多少次“uno”了。
稀奇的是,这把潭知行居然没出加牌卡。那对情侣连出了两张加四,被潭知行拦下来了。
池燃微微挑眉,他不太相信潭知行手里那么多牌居然跟不出来一张加牌。
白骁出掉一张数字牌,池燃又顺利出掉一张,他手里就剩一张,又转一圈,不出所料,他赢了。
但赢得有点莫名其妙,没想象中高兴。
“时间不早了。”男生扔下手里的牌,提议散场,“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谢谢你们陪我们玩了一晚上。”女生说,“你们拿点零食回去吧。”
她说着,从一旁的背包里倒出大大小小的零食。
“不用不用。”白骁摆手,“我们也有好多呢。”
“拿点吧。”男生说,“不然我们也不好意思。”
白骁顿了下,从里面拎了袋薯片,“那谢了,我们明天还在这儿待一天,有时间再一起玩。”
“好。”男生说。
池燃也随手从里摸了块巧克力,揣进兜里,弓着腰起身,“谢谢,我们走了。”
潭知行替他们把牌收好,装回盒子里,递给那男生,“明天见。”
出了帐篷,白骁大大伸了个懒腰,他又有点饿了。
“我去看看还剩啥吃的。”他说完,拔腿跑开。
夕阳完全落了,天刚蒙上一层黑,傍晚正是蚊子多的时候。池燃突然感觉胳膊上有点痒,抬起来一看,果然,被咬了一个包。
潭知行注意到他的动作,道,“带了止痒药,回去给你上药。”
池燃:“……”
“没事儿。”他嘴硬道,“用不着上药。”
“又在不高兴什么?”潭知行问。
“你——”
池燃把想说的话咽下去,撇撇嘴道,“我哪儿有不高兴,你别胡说。”
潭知行低低笑了声。
“怎么?是我放水放得太明显了吗?”
池燃咬了咬牙,心说你还知道啊,放水放到太平洋了。
他扬起头来,瞪向潭知行,“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你放水我就赢不了啊。”
“当然不是。”潭知行顿了顿,补上后半句,“有点困难而已。”
池燃一下拳头都硬了。
他忍了忍,切了声,大步走开,“再也不想跟你玩游戏了。”
潭知行嗯了声,跟上他,“是该写作业了。”
池燃:“你闭嘴!”
“哎,小池,知行,你们回来啦?”潭枫笑眯眯的,拎起手里的水桶给他们看,“你看我和你妈这会儿钓的鱼,真没想到能钓到这么大的。”
水桶里两只大鲤鱼,挤在一起游。
“小池,明天我给你们烤鱼吃。”潭枫说,“我手艺可好了。”
池燃嗯了声答应下来,“好,谢谢叔叔。”
“爸,池燃不——”
潭知行话说了一半,被池燃拦下来。
“我特别喜欢吃烤鱼,叔叔。”池燃笑着说,“我明天可等着吃了。”
潭枫高兴得不得了,“好好好,没问题。”
“我这就去准备。”他拎着水桶往溪边走,一边念叨,“哎呀,多加点水让它们活到明天,吃新鲜的。”
等潭枫走远了,潭知行才看向池燃,问,“不是不吃鱼吗?”
池燃无奈,“那也得分情况吧,那可是叔叔阿姨亲自钓上来的鱼。”
潭知行怎么比他还不懂事。
他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吃鱼。”
“我是嫌挑刺麻烦。”他解释道。
潭知行嗯了声,“那我帮你挑。”
池燃闻言上下打量他,像有些不敢相信潭知行会这么好心。
“你……”
潭知行:“我有爱挑鱼刺的癖好。”——
作者有话说:小池:你人真好[求你了]
作者声明:有的宝宝没玩过uno很正常哒!一个游戏而已[亲亲]俺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滴,小池的观点仅代表小池哈![求求你了]也因为对象是潭老师他才笑很大声(小池:我还是很有礼貌的[垂耳兔头])
作者还有话要说:明天周四本文就从25章开始倒v啦![加油]早上八点更新万字章[让我康康]~感谢老婆们这段时间的陪伴,v后我会继续日更,继续给大家带来小池和潭老师的甜蜜爱情故事![红心]谢谢大噶!
第32章
池燃沉默两秒, 憋出来一句,“行,算你厉害。”
他走去小餐桌边揪起正在吃烤翅的白骁, “别吃了祖宗, 都多晚了,快点跟我写作业去。”
“哎。”白骁被他拎着后衣领站起来,手里还捏着半边烤翅, “我还没吃完呢!”
“你要写作业自己写去。”他挣扎道,“我又不跟你住一个帐篷。”
池燃不听他的, 一把把他塞进帐篷,“跟你一起写比较有安全感。”
池燃:“你写得慢。”
白骁:“”
依他看,池燃就是不敢和潭知行共处一室。
胆子那么小呢?
他横在帐篷中间, 探头出去叫潭知行,“潭哥,你也来啊。”
池燃顿时从后背给他来了一巴掌,低声道,“你叫他干什么?”
白骁;“我要向潭哥请教生物题。”
池燃:“你问我。”
白骁:“滚。”
潭知行走过来, 问, “干什么?”
白骁讨好地冲他笑, “放完假就要考试了, 我想请你帮我讲点生物题。”
潭知行爽快地答应,“可以。”
“正好我也有点工作要处理。”他说, “你们先写,我去拿电脑过来。”
白骁:“好嘞好嘞。”
池燃无奈地抱起双臂,问白骁,“你就不想和我过二人世界吗?”
白骁看他一眼,眼神里骂得很脏。
白骁:“滚。”
池燃:“”
三个人一起缩在一个帐篷里, 空间确实局促了些。
池燃和白骁挤在一张折叠桌上,两个胳膊直打架,最后不得已各让一步,选择面对面坐着。
潭知行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一旁,敲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地传过来,弄得池燃有点心烦。
“潭知行,你能小点声吗?”片刻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抬起脑袋来,朝潭知行的方向看过去。
“抱歉。”潭知行动作放轻了些。
“不是放假了吗?”池燃问,“干嘛还要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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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有点事要处理。”潭知行解释道。
说来他也觉得奇怪,郑秋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向他要之前论文的实验数据。
他询问过后,郑秋也只说是学院里要留档。他没多想,将文件找出来一一给郑秋发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潭知行合上电脑,凑到桌边来,“好了,我的事情处理完了。”
他问白骁,“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白骁侧开身子,给潭知行让开点位置,往练习册上点了点,“这儿,这道题的遗传到底是怎么看的?”
潭知行看了十几秒,把题读完,问白骁要了张白纸和笔。
他刚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抬眼问池燃,“你要一起听一下吗?”
池燃脖子一梗,反问他,“我为什么要听?我在写英语。”
潭知行:“你遗传学得很差。”
池燃:“”
他咬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不,听。”
说完,他气呼呼地低下头去继续写英语卷子。
不知道怎么的,他今天好像对潭知行过敏。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白骁听完潭知行讲的,一下豁然开朗,“我知道了,那我再算一遍。”
潭知行:“嗯,还有问题再叫我。”
“好。”白骁笑笑,“谢谢潭哥。”
潭知行坐到一旁继续看书去了。
池燃写卷子也写得不安稳,一会儿挠挠胳膊,一会儿挠挠小腿。他都有点后悔今天穿短裤出门了,明明喷了那么多防蚊喷雾,怎么一点用也没有,纯纯智商税。
白骁被他搅得不安生,这桌子腿本来就不太平,再被池燃这么一晃,他写字更难看了。
白骁忍不住啧了一声,“你干啥呢?身上痒?”
池燃啊了一声。
白骁定睛往他手臂上一看,顿时惊呼一声,“我靠,这么大的蚊子包。”
不痒死才怪呢。
池燃皱皱眉,翻着手臂看了看。刚才明明还是很小的一个包,不知道这会儿怎么变这么大了,还越来越痒。
“山里蚊子可毒了,你这得上点药吧。”白骁说。
他朝潭知行看过去,叫了一声,“潭哥,咱带药了吧?”
潭知行放下书,看向池燃,似乎是在询问。
池燃不得已服软,“我想上点药。”
潭知行随即起身,“我去拿。”
池燃:“”
他盯着潭知行离开的背影,突然发现潭知行这人居然还有点记仇。
他刚才都要被痒死了,那么一阵上蹿下跳似的折腾,他不信潭知行没看到。
但潭知行就是在等他开口。
什么人啊
“给。”潭知行找了止痒药回来,扔到池燃手边。
池燃像看到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拿过来对着蚊子包一顿狂涂,抹完胳膊抹小腿,最可恶的是蚊子连他手背都咬。
他用完药,把瓶子递给白骁,问,“你用不用?”
白骁摇摇头,“我没被蚊子咬。”
他又看向潭知行。
潭知行:“我也没有,放你那儿吧。”
池燃又气不打一处来,“不是,怎么只有我被蚊子咬了?”
白骁:“呃因为你的血比较好?”
他说,“其实我都没看见几只蚊子,怎么你被咬得那么惨?”
池燃:“”
他也想知道。
潭知行神色微妙地一闪,随即对白骁道,“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都累了,作业明天有时间再写。”
白骁一顿,品出来潭知行这是在赶他的意思,他连忙合起书本,“好嘞,我也困了。”
池燃叫住他,“哎你写完一章了吗你就回去睡觉?”
白骁哎呀一声,“明天再写呗,还有时间,大不了最后一天写。”
他说完,拉开帐篷飞快地钻出去。
“喂!”池燃喊了声没喊住。
这下好了,这帐篷里真剩下他和潭知行两个人了。
池燃一时间感觉空气都有点凝固住了。
怎么会这么尴尬?
“你今天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潭知行先打破这份安静。
“啊?”池燃很疑惑,“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潭知行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测温枪来,对着池燃脑门上“滴”了一声。
“你搞什么?”池燃被吓了一跳,“你从哪儿搞的这玩意?”
潭知行看了眼测温枪上的温度,“三十七点四度,没觉得不舒服吗?”
池燃摇头。
“带来测炭火温度的,没带体温计,拿这个凑合下。”潭知行评价道,“比体温计快。”
好用,看来以后可以买个医用的放家里。
池燃:“”
“可能是你易感期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会吸引蚊子。”潭知行说。
池燃:?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怎么可能?那那些花香味的omeg不是会被蚊子咬死?”池燃对此表示不认同。
“这里不是bo世界。”潭知行提醒他,“你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
池燃沉默了下。
好吧。
不过这种程度的易感期太轻微,以至于他自己都没察觉,可要是潭知行没及时发现,不出意外过几天他又要高烧到晕过去。
“呃”池燃犹豫了下。
看来今天晚上他还真得和潭知行共处一室。
这怎么办?
跟潭知行说抱着睡一晚上?
但他有点开不了这个口。
“睡觉吧。”潭知行忽然说。
池燃一下想歪了,“你——”
潭知行:“早点休息可能会好。”
池燃:“哦,哦”
他熄了火。
关掉露营灯,四下瞬间落入无边的黑暗。池燃眨巴眨巴眼睛,缓了一会儿才看清四周。
潭知行就躺在离他一个手臂,他一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他要是一翻身,估计就能顺势钻潭知行怀里去。
池燃长这么大从来没和谁睡得这么近过,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一张床。这会儿身旁忽然多了个大活人,他根本睡不着。
他盯着帐篷顶,大气也不敢出,平躺着扣手指玩。
潭知行睡着了吗?
潭知行能睡着吗?
怎么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忍不住了,为了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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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他猛地翻了个身。
谁知道潭知行也跟他同时侧过身来。
一瞬间,两个人面面相觑,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
“你”
“要抱一下吗?”潭知行问。
池燃:“”
他很没出息地应了声,“要。”
声音又短又闷。
无可厚非吧?
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啊,他可不想露营到一半就被送去医院,那真是太惨了。
“过来。”潭知行说。
池燃哦了声,往潭知行的方向挪了挪。其实根本不需要挪几厘米,他的脸就要贴到潭知行胸口了。
他感受到潭知行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环住了他。
他们距离太近,池燃一时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心跳得和擂鼓一样。
他们要这么抱着睡一晚上吗?
他会不会被闷死啊?
潭知行身上好香啊。
池燃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一下飞到天边。
“睡不着吗?”潭知行的声音从他头顶飘过来,很低,很轻,甚至有几分哄他的意味。
池燃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嗯了一声。
这种情况,到底是谁能睡得着啊?
“你不是也没睡?”他反问了句。
“要不要去看星星?”潭知行问。
“星星?”池燃从潭知行怀里钻出来,眼睛亮亮的。
“嗯。”潭知行说,“山里空气好,会看得更清楚。”
“看!”池燃一下坐起来。
这不比他们两个人在这儿硬躺有意思多了。
潭知行笑了声,跟着他坐起身,“好,穿长裤出去吧。”
池燃把自己浑身上前包了个严严实实,连帽子都戴上了,跟着潭知行往往山上走。
天已经完全黑了,潭知行打了手电走在前面,池燃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
“走慢一点。”潭知行说着,走到一个陡坡处,往后伸手过去。
池燃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一用力,蹬了上来。
大晚上爬山,他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喂,我们会不会迷路啊?”池燃问。
“不会。”潭知行说,“这里我来过很多次。”
池燃问:“跟谁?”
潭知行:“我爸妈,他们总来这露营。”
池燃:“哦。”
他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挡住自己半张脸。
他呼哧呼哧跟着潭知行闷头爬,不知道过了多久,再一抬头,他们已身处一片星空下,四周空旷。
“这里视野最好。”潭知行说。
池燃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
他从小就在城市里长大,已经习惯了寥寥几颗星的夜空,此刻望着眼前宛若一片银河的璀璨星空,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潭知行从背包里扯出张布铺在地上,“坐下看吧。”
池燃略有呆楞地应了一声,一屁股坐下来,眼睛都没从天上离开过。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他不禁道,“真好看。”
“喜欢?”潭知行问。
池燃点头,“嗯。”
美丽的事物可以让人身心愉悦,他甚至觉得山顶的空气都更好闻更清新。
“我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也是十几岁。”潭知行回忆了下说,“十五六岁吧。”
“那时候不听爸妈的话,想自己走走看,就跑到山顶上来了。”
池燃听完忍不住笑了声,目光从星星移到潭知行身上,“你还有十几岁的时候呢?”
潭知行也跟着他笑,“谁没有十几岁的时候?”
“你啊。”池燃说。
潭知行神情略有无奈。
“谁让你总是一本正经的。”池燃说,“感觉你就算是十几岁的时候也是个小大人。”
他想了想说,“很装的那种。”
不会怎么讨人喜欢。
“怎么样?我说对了吗?”池燃冲潭知行一挑眉。
“……差不多吧。”
不是哄他,是潭知行真觉得自己小时候和池燃说的差不多。
他十六岁的时候徐兰芝被查出来患有阿尔兹海默症,这个消息,对当时的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从那之后,他一度变得很沉默寡言。
“你有想到你长大之后会变成一个很无聊的大人吗?”池燃双手向后撑着看星空,问潭知行。
“我很无聊吗?”潭知行问。
“不无聊吗?”池燃反问,“你几乎每天都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吧?”
潭知行嗯了一声。
反驳不了,他确实是这样。
“那你说,你的生活里除了学习和工作还有什么?”
除了学习和工作还有什么?
思考这个问题时,潭知行盯着池燃的侧脸沉默了一阵。
半晌,他收回视线,也看向远处的星星。
“还好。”他说,“至少现在,我没觉得很无聊。”
池燃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那你呢?”潭知行问,“你想过,要成为什么样的大人吗?”
“我?”
池燃晃晃脑袋,“我当然不会那么无聊了。”
他语调升高,似有得意,“我要当一个很牛逼的电竞选手。”
他说完,随即转头,伸出手指向潭知行,“你不许拦着我啊。”
潭知行一顿,问,“我为什么要拦着你?”
池燃:“”
对哦,潭知行又不真的是他的监护人。
“为什么想当电竞选手?”潭知行问。
“因为喜欢啊。”池燃说,“还有我打游戏很厉害。”
“可惜你不会打游戏,不然你跟我打一把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我学学?”
池燃一愣。
“怎么?”潭知行问,“很难,我学不会吗?”
池燃结巴两声,“倒也,倒也不是。”
他就是觉得潭知行会这么说很稀奇。
潭知行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四周再度沉入夜的沉静,他们之间无话,就这么静静坐着,与星星同享这片夜空。
潭知行的视线不自觉飘向左前方,落在池燃的侧脸上。十八岁的少年脸上写满了无畏的勇气,似乎从不为未来发愁。
他很羡慕。
“我靠潭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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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池燃忽然用力拍拍他的手背,“你快看!是流星!你看那个是不是流星!”
潭知行回神看过去,却只看到一点光亮的尾巴,闪过夜空,随即暗下去。
“快许愿。”池燃说完,已经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争分夺秒似的。
潭知行就这么看着他虔诚的模样,直到他睁开眼睛。
“你许愿了吗?”池燃问潭知行。
“没有。”潭知行说。
池燃一下不干了,“你干嘛不许愿,快点!”
他晃着潭知行的胳膊催促。
“流星已经过了。”潭知行说。
“没事的,它只是飞到了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而且刚过去十几秒,现在许愿肯定还有用。”池燃开展他的歪理邪说。
“好吧。”潭知行无奈,他合上眼睛。
其实刚刚一闪而过的是不是流星都不一定。
但许愿这种事,心诚则灵。
他学着池燃的样子,双手合十。
希望,可以永远记住这一刻。
他睁开眼,池燃的脸就怼在他眼前,神色奕奕,星光都刚好偏爱他,照得他轮廓好看。
“许了什么愿?”池燃问。
“要交换吗?”潭知行问。
池燃很干脆,“不要。”
潭知行笑了,“那我为什么要说?”
“我还挺希望愿望灵验的。”
池燃撇撇嘴,撤回身子,低声嘀咕了句,“小气鬼。”
他往后一倒,大剌剌地躺下了,仰面朝天。
“累了?”潭知行问他,“要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