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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我举报的
趁着战士们轻点物品的时候,赵部长和梁副主任向黄司令汇报了情况。颜红旗没听他们说什么,自己静悄悄靠在角落里看着身着军服的这些人忙忙乎乎。
还是他们有定性,对着金灿灿的黄金,璀璨夺目的珠宝,就跟看见废铜烂铁一般,无动于衷。
军官们将黑木箱子里面的财宝一一轻点后,又重新放到箱子里,而后熟练地刷上封条,两名战士抬着,其他古董也被妥善放好,几名战士在东北西北四个方向押送,其他战士们分列在前后左右,前呼后拥地将所有的宝贝运了出去。
此时,三位领导的小会也已经开完了,每人脸上都露出轻松的表情。
黄司令脸上带笑地朝着颜红旗招招手,颜红旗赶紧跑过来。
黄司令和蔼地拍了拍颜红旗的肩膀,说:“好孩子,不愧是咱们军人的后代,烈士的后代!你爸爸泉下有知,一定会以你为傲,看到你成长得这么好,我替你爸爸,替党和国家感到欣慰,以后,你也要像今天这样,明事理,知对错!”
颜红旗站直了身体,朝着黄司令做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回答说:“是,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教诲,以后做一个对国家、对人民有贡献的人!”
“好好好”,黄司令哈哈笑着,身上那股子铁血男人的气息渐渐褪去,变成了普通的温和长者。
因着黄司令、赵部长和梁副主任还要回去处理寇爱民的事儿,颜红旗跟着他们从院子里出来后,便主动告辞了。
赵部长停住脚步,交代着颜红旗:“你回去之后写一份脱离母女关系的说明,我找人帮你登在下一期的《清远战斗报》上,我会让革委会通报,公开表扬你大义灭亲的行为。这样以后不管怎么处理关秀枝,都影响不到你。”
《清远战斗报》就是以前的清远日报,是面向全县发行的报纸,很有权威性。
颜红旗忙答应着,说:“谢谢赵伯伯。”
赵部长朝她笑了下,抬头看着稍远处鬼鬼祟祟往这边看的苍阔、罗满霞和高卫星三人。笑了下说,“你跟高卫星很熟?”
颜红旗:“也不算太熟,他想拜我为师,让我教他功夫,我没答应。”
赵部长点点头,说:“高卫星这孩子是被惯坏了,本性倒还不错,你跟他来往,注意分寸,别被带坏了。”
眼看着黄司令等几人都走远了,赵部长没时间再和颜红旗多说,匆匆离开。
几位领导走了,还留下几名战士在这边看守现场。
高卫星到底是能分清楚场合的,刚刚那种情况之下,没敢出来和黄司令、赵部长、梁副主任等人打招呼,这会儿有战士们在,也没敢大声喧哗,带着苍阔、罗满霞两人往过走了几步,见战士们犀利着目光看过来,立刻停住脚步。
颜红旗跑过来和他们汇合。
苍阔满脸通红,眼睛比正月十五的月亮还亮,实在忍不住开口问着:“怎么样?”
颜红旗笑着,言简意赅,说:“寇爱民完了!最轻也是开除,劳改。”
不管是赵部长、梁副主任还是黄司令,谁都没有要为寇爱民说句话的意思,颜红旗说得比较保守,他约摸着,寇爱民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她跟寇爱民没有生死大仇,他死不死无所谓,主要是为了报复关秀枝,让关秀枝一夕之间从领导夫人沦落为阶下囚,眼看着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身败名裂,恐怕比杀了她还难受。
而苍阔,七八年的时间里,每天都想着该如何将寇爱民扳倒,奈何人微言轻,成分又不好,如今大仇即将得报,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
“那些财宝……你不觉得可惜吗?”颜红旗问着,那些财物被带走充公,肯定是还不回来的。
苍阔摇摇头,笑着说:“不可惜,从被寇爱民抄走的那一刻就不属于我家了,能用这些财物将他扳倒,划算得很!”
颜红旗也笑了,说:“那接下来,我们就等着看寇爱民一家的下场吧。”
高卫星也跟着高兴,虽然想知道颜红旗和苍阔两人是怎么和寇爱民结的仇,但也知道这会儿不是问这话的时候,索性提议说:“今儿个高兴,我请客,咱们去下馆子怎么样?”
颜红旗也觉今天该好好庆祝,说:“行,咱们下馆子,不过不用你请客,我请!今儿咱们都去贵宾楼,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点什么点什么!”
高卫星立刻欢呼起来,他当老大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请别人吃饭,还从来没有吃别人请的时候,立时将自行车骑得风驰电掣,吓得坐在后座的苍阔紧紧抓住栏杆,看着飞速后退的道路,只觉晕乎乎的,大脑只剩下绝对不能掉下去这一个想法。
等到了贵宾楼,苍阔头晕脚软地,被高卫星搀扶下车后,扶着一旁的刚飘完柳絮的大树“哇哇”干呕起来。
高卫星摸着鼻子,有些讪讪的,说:“兄弟,你这身子骨也太差了。我听说过晕汽车的,还没听说过晕自行车的。”
苍阔正难受,也没搭理高卫星这明显推卸责任的言语,朝着他摆摆手,背靠着柳树闭眼休息。
高卫星瞧他这么难受的意思,心里头也有些内疚,去贵宾楼里要了碗加了醋和糖的温水递给苍阔。
一口下肚,苍阔被酸得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高卫星那点子内疚也就烟消云散,跟苍阔吹嘘道:“也就是哥们我,能从贵宾楼里要到不要钱的糖醋水,我爸爸是正管他们这些饭店的,他们都很给我面子,兄弟,以后你要是来贵宾楼,就提兄弟我的名字,指定态度好,能吃到菜牌上没有的菜。”
苍阔也没心思吹捧他,看在他还知道给自己要水喝的份上,伸出手来,朝着他比了比大拇哥。
高卫星嘿嘿笑了两声,觉得苍阔这人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等颜红旗和罗满霞赶到时,苍阔已经好了许多,高卫星当先一步进了饭店。
果然如他自己吹嘘的那般,贵宾楼从经理到服务员都很给高卫星面子,对他笑盈盈地打着招呼,不用他问,就说了今天有什么供应,建议他点什么菜。
高卫星胸膛挺了挺,看向颜红旗。
颜红旗大手一挥,“今天高兴,那些菜全要了!”
高卫星顿觉面上有光,朝着那位陪同着的饭店经理说:“这是我红旗姐,是颜建军烈士的女儿,为人豪爽大气,以后,她来了就如同是我来了一样,你们一定要好好招待着。”
那位经理肃然起敬,赞扬了颜建军几句,而后点头说:“一定,一定。”
将几人带去了安静的角落坐下,又殷勤地沏茶水,拿小吃,说是他本人赠送的,搞得高卫星十分有面儿,不禁又炫耀了一番自己因着父亲而得到的待遇。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今的颜红旗谋划的事情之所以进行得这么顺利,都是得益于自己的烈士父亲,所以,两人大哥不说二哥。
至于在座的另外两个人,罗满霞已经了解了高卫星就是这种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他爸爸是高副主任的张扬性格,见怪不怪了,而苍阔则是心不在焉,高卫星的话他入了耳,但并没有上心。
高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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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嘘完,瞧瞧在座各位的神色,觉得到了进入正题的时候,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你们跟寇爱民结了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将他搞死?还有,你们是怎么知道寇爱民在那里藏东西了?”
颜红旗既然让高卫星参与进来,就没想着瞒着他,跟他说了自己跟赵克俭说的那一套理由。然后说,“当然,这只是其中一方面原因,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是他老婆是我亲妈,我亲妈从小虐待我,在我爸还没死的时候就和寇爱民勾搭在一起了,还想把我嫁给傻小子给他们换好处,我不能让他们过得好。”
高卫星正在夹菜的手一顿。他虽然从小没在父母身边长大,但却是备受家人疼爱,回到父母身边后,两人都拼命弥补他,虽然也有了弟弟妹妹,但没一个人能越过他去。父亲虽然经常因为他的不听话而斥责他,但从来都不舍得动他一个手指头,说归说,骂归骂,最后还是要给他收拾烂摊子。
他想象不到颜红旗的亲妈虐待他,是怎么个虐待法,但一个女儿这样报复亲妈,好似也是违背侠义精神的。
“可是,那到底是你亲妈,是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你,你这样对待她,是不是太狠毒了?”高卫星犹豫一番后,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一番话,说得席间气氛一僵,就连心不在焉的苍阔都抬起头来,歪头看向高卫星。
颜红旗还没有说话,罗满霞忍不住了,开口说:“这世界上,有好的母亲,就有不好的母亲,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回自己家,而跟着颜红旗生活吗?”
高卫星怎么想自己,颜红旗根本不在乎,可是听见罗满霞为了维护自己,而准备自揭伤疤,立时就有些恼了,喝止住罗满霞,朝着高卫星说:
“我跟你说过,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你一个劲儿地往我们身边凑的。如今看来,确实不是一路人,行了,就到此为止,你赶紧走吧!”
颜红旗到现在都摸不透高卫星这个人,你说他傻吧,有时候又聪明得很,说他鲁莽吧,有时候又粗中有细,说他是坏人吧,有时候思想观又过分的传统端正,矛盾而又分裂。
高卫星一听这话,连忙为自己辩解,抱拳拱手说:“怎么就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啊,别动不动就说这样的话,很伤人的!要是刚刚我说的话有不对的地方,我跟您道歉,对不起了!”他拉了拉刚刚培养出些感情的苍阔,说:“兄弟,你帮我说两句。”
苍阔低着头不说话。
高卫星又去看罗满霞,罗满霞狠狠瞪他一眼。
他又去看颜红旗。
颜红旗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菜,开口说:“我这人就是这样,恩怨分明,凡事讲究公平,如果做了坏事,即便是亲妈,亲奶奶,也照揍不误!”
“你生活富足,父母慈爱,家庭幸福,所以就觉得别人长得瘦是因为不好好吃饭,不是因为没有饭吃,就觉得我这样对待亲生母亲是大逆不道。说白了,只是你的眼界狭隘,思想局限,只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罢了,无法感受别人的痛苦、不幸罢了。”
“你不认可我的行为,那么试问,你父亲多次教育你,不要借着他的名头在外面搞事、享受特权,你听从了吗?你不认可我的行为,怎么应该也是个唯命是从的大孝子才对啊,可你的做法却恰恰相反,说明,你这人做人做事是两套标准,对人对己也是两套标准,对别人苛责,对自己却是宽松的。”
颜红旗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耽误吃东西。
罗满霞一开始还为颜红旗打抱不平,心里头生气,可是看着她的淡定样子,看着这一大桌子好菜,便也放平了心态,也开始吃菜。至于苍阔,他一开始就没准备参与到话题中来,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满桌的好菜,鱼、肉都有,多少年没吃过,没见过了?不过,他没敢多夹,倒不是不敢,而是缺了油水的肚子,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荤腥。
听了颜红旗那番话的高卫星,猛然站起,紫涨着脸,呼哧呼哧地瞪着颜红旗。这番话要是别人说的,他早就扑过去狂揍一顿了,还会有大段大段的脏话骂得人抬不起头来,可对方是颜红旗,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想辩解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但鼻头酸涩,胸口堵得慌,一个字都不想说。
“好,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高卫星再也不登你颜红旗的家门,咱们从今以后,就不认识!”
说完,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
苍阔瞧着他的背影,觉得落寞又可怜,好似还用袖口摸了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哭了。
颜红旗以为,寇爱民的案子很快就能出结果,但一周过去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从赵部长那里得知,自从寇爱民被抓起来的消息传播出来后,陆续有人来革委会检举、揭发寇爱民的罪行。
包括诬告、受贿,甚至还涉及到了人命。
据赵部长说,那是66年末的事儿了,那时候寇爱民是造fn派的小头头,某一天晚上,将一名中年人从家中带走后,从此之后下落不明。
那时候,正是乱的时候,寇爱民手里头有人,还有qing,那家人不敢出头,后来寇爱民当上了革委会的小组长,手中实权在握,那家人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法申冤了,只能把委屈憋在心里,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寇爱民竟然被抓起来了!他们觉得希望来了,于是,就找到了革委会告状。
其他人的心理历程也差不多。
老百姓告状了,就得查实之后再一并定罪。
上面要将寇爱民树立成典型,不管后面还会查出多少罪责,都逃不过挨枪子的命运。
至于关秀枝,目前也被关起来了,让她积极交代自己的罪行。
黄司令在控制住寇爱民的同时,就将他的房产一并查封,之后,在他那套玻璃稀碎的院子里,搜出来六七千块的人民币,还有数百美元。
光凭着这些美元,就又可以给他定个特务或者通敌罪,不过据关秀枝交代,这些美元是从某户人家抄家抄出来的。
多不多这样一个罪责,对寇爱民没有影响,但是对关秀枝和他儿子的影响很大。关秀枝在经过了最初的绝望、颓唐,不配合后,只得提供了当时抄家的详细信息,经过查证之后,倒是都能对应得上。
但是据革委会同志们根据各方面信息汇总,怀疑寇爱民还藏匿了其他财务,但不管是寇爱民本人还是关秀枝都坚决不承认。
计算着时间,颜红旗找到赵部长帮忙,她想去探望关秀枝。
赵部长没犹豫,带着她去找了梁副主任。
县革委会为着寇爱民的事情专门成立了专案组,黄司令担任组长,但具体的事务都由梁副主任这个副组长负责,赵克俭也是组员之一。
听赵部长说了来由,梁副主任笑着对颜红旗说:“你要是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了,正好,你去见见关秀枝也好,劝劝她,不要和组织上死扛到底,寇爱民是没救了,她得为自己和孩子考虑。”
颜红旗答应着,“我尽力。”
梁副主任派人带着颜红旗去了关押关秀枝的地方。
等颜红旗走后,梁副主任和赵部长说:“这丫头,以前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是块可造之材啊!”
这两天,因着审问寇爱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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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白天晚上的都在一块,闲暇时候聊天放松,经常提起颜红旗。
赵部长将颜红旗这段时间的作为和梁副主任说了,梁副主任对颜红旗的了解更深了一层,他同赵部长一样,也愈加欣赏颜红旗了。
赵部长:“要不是她志不在此,我真想送她去当兵,天生就是当兵王的料,有勇有谋!”
梁副主任:“不去当兵也好。我倒是想到个合适的岗位,正适合她。”
颜红旗不知道两位领导已经把工作给她找好了,她这会儿已经站在了革委会大院侧面的其中一间小房里。
她上次过来时,还好奇这么多的平房是做什么用的,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带他过来的干事将房门打开,叮嘱她说:“我们就在外面,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就大声喊我们。”
颜红旗答应一声,推门进了去。
屋里头很空旷,也很昏暗,地上铺着一层草垫子,靠门的位置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旁边放着没有盖子的尿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
颜红旗捂住鼻子走进来,适应屋里昏暗的光线后,才看见背对着门躺在草垫子上的关秀枝。
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躺在脏兮兮的草垫子上,跟其他被关押进来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有人进来,她像是睡着了似的无动于衷。
“关秀枝。”
颜红旗走过去,喊了一声,对方一动不动。
颜红旗轻笑一声,直截了当开口,“知道是谁举报的寇爱民吗?”
关秀枝转过头来,恶狠狠盯向颜红旗,无声问她,举报的人是谁。
这几天,她的经历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心里头无尽的仇恨、担忧,时时刻刻撕咬、吞噬她的心。
关秀枝和寇爱民几乎是同一时间被控制住的。
当时,她正在酒厂宿舍楼的家里面,楼里面不知道是谁家传来了吵闹声,烦得她脑袋都要爆炸了。自从搬到这里后,她就没睡过好觉。晚上,邻居家的孩子整宿啼哭,白天想补个觉,又有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噪音。她跟寇爱民吵了好几架,怨他找的这个地方不好,要求换个地方居住。
寇爱民却让她忍忍,说这里安全,又是酒厂领导专门给他腾出来的房子,才住几天,不好就这么搬走的。关秀枝就说,与其这样睡不好觉受煎熬,还不如回自己的家呢。
寇爱民也是睡不好觉,再加上关秀枝整天吵吵,就答应了她,把自家房子修缮好,再把围墙加高后,就搬回去。
有了盼头,关秀枝才算好了些,她正准备找棉花球堵住耳朵,就听见自家门被敲响。
她很不耐烦,这栋筒子楼里的邻居们很讨厌,不拿自己当外人,不会看人脸色,明明自己不给好脸色,爱搭不理的,他们还一劲儿地要过来串门。
关秀枝本来打算装作没听见,不去理会的,可门外的人敲个不停。
关秀枝无奈,只好去开门。
打开门后,关秀枝被吓了一跳,门外站着四个人高马大,穿着军装的同志。
“你是不是关秀枝,跟我们走一趟!”
关秀枝忙说:“你们是谁?我丈夫是革委会的寇爱民,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两位同志二话不说,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就把她往出带,另外一位同志轻飘飘地说:“我们就是受革委会委托,带你过去的,你们的事情,发了!”
关秀枝心下一沉。寇爱民的事情没有瞒过他,她非常清楚,只要其中一项发了,寇爱民就别想好。顿时身上一软,浑浑噩噩地被带到了这里。
之后,她听说,寇爱民也被抓起来了,藏在那栋宅子里面的金条古董也被起货了。他们夫妻两个,正是因为这件事才被抓起来了。
审问他们的人透露说,他们是被人举报的。
当时,她就想到了之前被泼粪、被砸玻璃,一阵阵的毛骨悚然,原来,之前那两次都是小打小闹,最后这一次才是致命一击。
她希望那些审问她的人能告诉她,到底是谁举报了他们。那人却不肯说,关秀枝这些天,几乎把她认识的所有人都想了个遍,心中定了
无数个嫌疑人,她太想知道了!
“是我,我举报的你和寇爱民。”颜红旗轻飘飘地说道。
第27章 交代了
关秀枝根本不相信,她猛然坐起来,直勾勾看向颜红旗。
这个死丫头,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可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她不相信对方有这个勇气和胆量,也不相信会如此绝情。
颜红旗拉了房间了唯一的一张椅子过来,坐到她正对面,居高临下地讲述了自己去赵部长举报,又跟着梁副主任去地窖挖掘财宝的全过程,将沙土堆里面埋藏的东西,黑木箱子里金条数目说得清清楚楚,由不得关秀枝不信。
关秀枝胸口剧烈起伏,嘴唇直打哆嗦,后背摇摇晃晃,几乎坐不住,有些凹陷进去的眼眶泛出狠毒的光,“我想杀了你!”
她眼中的颜红旗,不再不是人,而是个恶魔!
嘴上放着狠话,可挪蹭两下就又倒下干草垫子上,只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牙齿“各支支”干嚼,好似要把颜红旗嚼碎了似的。
颜红旗抱着胳膊,面带笑容,和关秀枝对视,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滔天的恨意。
关秀枝瞪了颜红旗半天,见她脸上一点后悔、愧疚之意都没有,心中的恨意更盛,却有种未能为力之感,双手把身子底下的干草揉搓得“卡丝”直响,本就破烂的草垫子更加破糟不堪。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好半天,关秀枝才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她嘴唇咬破了,血腥之气溢满了口腔,说话之时,血沫子从嘴巴里喷出来,沾到牙齿上,看起来恐怖极了。
她即便是盛怒的时候,声音也不大。就像她对待颜红旗,从来不会大吼大叫,言语也是寥寥,只会用冷漠的眼神指着她,会让颜红旗打从心眼里颤抖、难过。
“因为善恶有报呀,我见不得你这样的坏人过得好,踩在丈夫、女儿的尸体上过好日子,你不配!”
“颜红旗,我是你的母亲,亲生母亲!是我给了你生命,养到你这么大!”关秀枝颤抖着声音,血沫呛到喉咙里,她一边咳嗽着,一边捶打胸口。
屋里头照不进太阳,有些阴冷,颜红旗双手插进裤兜里,语气淡淡,没有起伏,说:“颜红旗有你这样的母亲,是她最大的不幸和耻辱。你有现在的下场,都是你自作孽。你这辈子最在意寇爱民是不是?记住,他是被你牵连死的。”
颜红旗说这话的时候,关秀枝剧烈咳嗽着,拼命捶打胸口,而后倒在草垫子上,哀哀地哭,哭得打滚,那双总是冰冷漠视的眼睛里流着滚烫的眼泪。
颜红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那女人停止滚动,口中发出窒息般的急喘。
颜红旗没打算就此结束,她走到关秀枝身前,踩着用来睡觉的草垫子,问:“你知不知道,你跟寇爱民进来这几天,你儿子怎么样了?”
关秀枝猛然转过头来,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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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濒死的鱼,嘴巴下面一片血红,流得脖子上也红湿了一大片,她张着嘴巴,从嗓子眼里用气音挤出几个字,“你不是颜红旗,你不是我女儿,你是恶鬼!”
“既然你说我是恶鬼,那要不我就恶鬼给你看看?”她拿起刚刚坐过的椅子,猛地往地上一砸,笑着说:“也不知道你儿子那小身板能不能禁得起这么一下。”
关秀枝浑身颤抖,“你你你,他是无辜的!你有气,你有恨,都冲我来,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把我打死,你不要动孩子!”
其实,关秀枝也是个好母亲,给了她的孩子天底下最无私,最真挚的爱,可惜,那个孩子不是颜红旗。
以前原身小姑娘到关秀枝家里当保姆,看着那母子两个母慈子孝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头是何种滋味。
颜红旗笑:“我要报复你,肯定不能光只报复你,还有你最爱的人。寇爱民等着吃枪子了,你最爱的人就只剩下你儿子了,肯定就轮到他了。”
忽地,关秀枝开始剧烈呕吐起来,惊天动地,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形成阵阵回声,仿佛要把房梁震塌,惹得门口的两位同志赶紧开门询问。
颜红旗走过去解释说:“没事,她就是太难受了,一会儿就好了。”
那两人这才又关上了门出去。
颜红旗去椅子处坐下,看着关秀枝呕得满脸通红,双眼爆突,眼泪直流,呕得浑身抽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红色的涎水顺着嘴角流成了小河。
等了大概三四分钟,关秀枝才终于不呕了,她虚弱无力地倒在脏兮兮的草垫子上,努力抻着脑袋想要和颜红旗说些什么,却一个音也发不出。她着急,双眼都瞪出了血丝,抖得像是筛糠一般的手臂朝着颜红旗的方向抬起。
颜红旗善解人意地走过来,说:“不想让你儿子出事是不是?”
关秀枝忙点头,呕吐的时候,剧烈的震动使得她的脑子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寇爱民没了,不能让他的儿子也没了,一定要给他留住血脉!她急切想要和颜红旗表述,不让这个恶鬼伤害到儿子,可惜,她一个音都发不出,她心急如焚,比当时得知寇爱民抛弃她,娶了别人还要煎熬。
颜红旗的问话让她的煎熬稍减,她猛点头,含糊不清地说:“只好你肯放过他,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颜红旗笑了笑说:“我是烈士的女儿,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优良品质,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如果你能把寇爱民隐匿的其他财产都说出来,我可以放弃个人恩怨。”
关秀枝沉默了。
颜红旗也没打算在这儿等待她的回答,说:“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过,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后,或许我会带着你儿子身上的物件来看你。”
颜红旗意有所指地伸出了手指头在关秀枝面前晃了晃,而后翩然离开。
颜红旗再次见到关秀枝是当天下午,梁副主任派人来家里找了她,说是关秀枝要见她。颜红旗便又来到这间关押室。
只半天不见,关秀枝就又憔悴了许多,老子好几岁,但五官依旧是漂亮的。这会儿的情绪平静了不少,盘腿坐在草垫子上,安静地等待着颜红旗的到来。
上午,颜红旗走后,她并没有闲着,跟看守的人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看守之人把领导叫来,结果,关秀枝说的是,她的儿子有危险,颜红旗要害她儿子,她儿子还是个孩子,是无辜的,要求革委会必须要保证她儿子的安全。
来人自然不信她的话,颜红旗好好一个烈属,谋害个小孩子做什么,便怒斥了关秀枝。关秀枝就要求见梁副主任,那自然也是不能答应的,梁副主任又不是没来见过她,好言好语的,温言相劝,想让她识大体、顾大局,检举揭发寇爱民的罪行,可她却来了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如今还为着这点臆想的小事儿要见领导,呸,想得美。
关秀枝没办法,便又以自己是烈士颜建军遗孀的身份,要求见黄司令。
来人先是被唬住了,他只记得关秀枝是寇爱民的媳妇儿,却忘了她之前是颜建军的媳妇,但很快,他就又觉得不对了,她都嫁给寇爱民小十年了,儿子都那么老大了,这样的人还能算遗孀?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算,但坚决不肯让她见领导,说除非交代了寇爱民隐匿的财产,将功赎罪。
关秀枝没了办法,只能要求见颜红旗。
颜红旗一看见关秀枝就笑,“听说你以颜建军的
遗孀自居了?关秀枝,脸皮可真厚!你以颜建军为耻,却不耽误你花他用血汗赚来的钱,他牺牲之前,你就和寇爱民勾搭成奸,怀了私孩子,都十来年过去了,这会儿又想起他的用处来了?”
她凑近了,观察着关秀枝的脸,说:“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真该让你去替颜建军死。”
关秀枝从不觉得自己错,要说错,也都是别人的错,她走的每一步,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被逼无奈的。被颜红旗这样斥骂,她又喘起粗气来,只觉得气血翻涌,一股腥甜之气即将从嗓子眼里涌上来,呛得她又想呕吐。
她拼命地咽吐沫,将那股子不适的感觉咽下去,缓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不管怎么说,我到底是你亲妈,以前纵有种种不对,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她说完,看了颜红旗一眼,见她无动于衷,也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只好继续开口:
“你上午说的话,希望能说话算数,我跟政府坦白寇爱民藏起来的其他财物,你放过我儿子。”
颜红旗痛快答应,“可以”。
关秀枝咽口吐沫,发出巨大的吞咽声,说:“你要给我个保证,你发个毒誓!”
颜红旗本来也没打算动那个孩子,不过就是为了威胁关秀枝,一是让她感受到痛苦,二是问出那些财物的下落,如今两个目的都达到了,本来发个誓无关紧要,但颜红旗可不想顺应着关秀枝,按她的意思去做。
她说:“发誓?真是给你脸了!你爱说不说!回头我就弄死那个小崽了!”她脸上带着微笑,但说出来的话却狠毒无比,关秀枝只觉身上一阵阵恶寒,无端相信眼前之人说到做到。
颜红旗的话还没说话,接着说:“你和寇爱民都不肯交代,是想着留给你们娘俩个以后用吧?快死了这条心吧。等你儿子死了,等你出去后,我会日日夜夜盯着你,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去取用那些财物。”
关秀枝身体又是禁不住的发颤,半响之后才任命般地说:“我说,我说,但你绝对绝对不能害我儿子。”
颜红旗:“只要你如实招认,我自然不会动你的儿子。”
说着,她就准备出去,派人去通知梁副主任。
刚走到门口,却被关秀枝叫住。
颜红旗没有停住脚步,开了门跟门口把守的两位同志耳语几句,这才又返回来,关好门,看向关秀枝。
关秀枝:“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颜红旗:“你问。”
关秀枝:“你到底是谁?我了解我的女儿,你不是她。”
颜红旗一笑:“我当然是颜红旗,不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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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谁?”
她没在停留,大步走了出去。
颜红旗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不过没走,待在梁副主任的办公室里等着。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梁副主任满面春风地走进来,一进来就朝着颜红旗笑,说:“东西取出来了,虽然没有上次取出来的多,但少说也得值个几万块!颜红旗同志,这次多亏你了!”
梁副主任知道颜红旗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关秀枝开口的,因为关秀枝跟梁副主任谈条件,让她无论如何要看住颜红旗,让她信守承诺,绝对不要伤害自己的儿子。
梁副主任自然是答应的,这样威胁的手段,他们不能明着用,但颜红旗却无所谓。
他觉得颜红旗这个人真是聪明灵活、手段多样,对待特殊人、特殊事件,用些特殊手段未尝不可。
愈加觉得颜红旗适合自己帮她看中的岗位,便开口问:“红旗啊,你还不是dng员吧。”
颜红旗点头,说:“我的思想觉悟还不够,还在学习和自我改造中。”
梁副主任:“你这次的表现足以证明了,你是dng和人民培养的好同志,你也快满十八岁了吧?这样,你回去就写一份入党申请,我愿意当你的入党介绍人。”
颜红旗有些意外,也有些激动,立时脆生生地答了声:“是!”
寇爱民的判决一直到五月中旬才下来,彼时,颜红旗的入党申请书已经提交上去,在她满十八岁的当月,正式成为了入党积极分子。
毫无意外,寇爱民数罪并罚,被判处死刑。除了私自藏匿巨量财务、贪污渎职外,寇爱民另外一项足以致死的罪名就是谋杀,被他们带走的那名中年男人最后被查明是被殴打致死,埋在了燕山山脉的某个半上腰上。
这次寇爱民的事件牵扯巨大,同时被抓起来的,还有当初跟他一起殴打中年人致死的,行贿、受贿的对象等等,拉拉杂杂有二十人之多。
听说,因着寇爱民的倒台,以前被他整倒的人,包括他前岳父一家,都在准备材料,申诉冤情。
大仇得报的苍阔也准备帮父母提交材料。
颜红旗跟他说:“这次能这么顺利就找到寇爱民的藏宝地,多亏了你,要不,我还是把你的功劳报上去,这样,或许你的父母更容易脱困。”
苍阔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他们一家这些年被寇爱民之流整怕了,他宁愿低调地办事情,也不愿意出风头,这个功绩给了颜红旗,革委会的领导们都乐于看到,要是给了自己,是福是祸还真是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