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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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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碎玉

“婆婆走后, 你们过得怎么样?”

卧佛山深处有一片不为人知的花海,天气好时能看见成群飞舞的蝴蝶,微风过处, 花枝轻摇,宁静而鲜活。

李婆婆就葬在这里。

“挺好的, 三生堂很照顾我们。”李大生将纸钱香烛递给言锦,“殷师父和箐颜姐姐帮他们寻了活计, 让我留在三生堂帮忙, 大家都能靠自己吃饱饭。”

他见着言锦很是开心, 总忍不住咧开嘴笑, 不想牵扯到脸上的伤, 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叫出声,只得连忙捂嘴。

言锦微微颔首, 静静等待纸钱烧完后, 拿出一碟子栗子糕放在墓碑前。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情绪,再抬头时又是笑意吟吟的模样, 他看着险些将自己捂窒息的李大生哭笑不得:“做什么呢?走了。”

李大生睁大眼睛:“唔唔唔?”

这倒霉孩子怎么隔了好几年还是不大聪明的样子。

言锦起身乐道:“这话我可听不懂, 不然你试试和小白梅说?”

“我才不说狗话!”李大生道, “我是说, 你这就好了?不哭一个?”

言锦看看墓碑又低头看看自己,挑眉道:“怎么?官府新规, 不允许有人祭祀不哭的?”

“那倒不是。”李大生一下蹦起来,连忙道,“不哭好,不哭最好,你本来身子就弱, 再哭出个好歹来,三生堂的人不得吃了我?再说婆婆看了也不放心……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言锦上下左右打量了他一圈,叹了口气,扬长而去。

李大生一蹦三丈高:“言锦你什么意思!”

二人吵吵嚷嚷一路闹回了三生堂,今日又是除夕,三生堂自午后便歇业了,不过夏箐颜、林介白和宿淮三个都不在,只有刚宿醉醒来一身酒气的殷竹霜在厨房觅食。

言锦先是给自家师父问好才回了自己房间。

接着他就站在凭空冒出来的小院前呆若木鸡。

原本三生堂的后院简陋得很,硬要说的话,那大概是“花朵”型布局,顾名思义,花蕊是院子,几人的房间和账房药方一起围绕着院子落座。

言锦的房间是在最僻静的角落里,看着简陋但屋外宽敞,而且视角极佳,一眼可以看遍整个后院。

但是!现在!为什么他的房间外被砌了一堵院墙!

那院墙大约有八尺高,不大不小刚好将言锦房间外的空地圈起来,砌墙的石料也选得极为讲究,恰好与言锦那二层高的小楼相契合,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等等,有什么不对劲……

言锦一把抓住李大生的手臂,瞳孔微颤仰头看去——

救命他好像出现幻觉了,不然自己的破屋怎么变成了两层精致小木屋!

而且只有自己的屋子变了!

他又猛地一回头,见李大生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更加确信自己可能在做梦,于是恍惚着进了小院。

然后他发现自己可能梦早了。

一眼望去,院子里的地是用石板重新铺过的,不见半根杂草。墙角种了数竿翠竹,风过时沙沙作响。而正当此时,一树红梅在旁边开得正盛,暗香浮涌,有几只雀儿跳在枝头,振落花瓣上的积雪,这方不算大的小院被人打理得清幽动人。

再往里走,每间房都打扫得一尘不染,添了许多他喜爱的衣物书籍,卧房中更是早早就烧好了暖炉,方一打开房门便是一股暖意袭来。

所有的都准备好了,就等远途的人归来享用。

就在这时,言锦忽然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气,几乎是瞬间,他许久不得安眠而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

什么东西这么好闻?

言锦正要细查,突然,身旁一直未说话的李大生惊奇道:“咦?宿大哥已经将新的安神香研制好了?”

言锦一愣:“这些都是宿淮做的?”

“是啊。”李大生道,“除了他没人做这些了。”他说着跑到香炉前细细闻了闻,道,“是与前日的有些不同,可惜我闻不出添了哪些东西进去。”

言锦问:“他人呢?”

“不知道,听说箐颜姐她们买年货去了,大约在一处的吧。”

李大生话音未落,前院便传来了林介白的叫喊声:“李大生你在吗?快来搭把手!今年的可买到了好东西!”

言锦与李大生对视一眼,一同往前院走去。只见夏箐颜和林介白正拖着几大箱子的东西进来,林介白两手还各提着一个酒坛:“这可是上好的醉阳春,我托了许多人才搞到的,等会儿我们……”

“大师兄!”忽然,夏箐颜打断了他的话。

“夏师姐你别打岔。”林介白还在念叨他的酒,结果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了言锦,激动得险些将手里的酒扔出去。

“大师兄你回来了!”

“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他立刻把酒往地上一搁,围着言锦转了一圈,猛扑上前,抱树一般抱着言锦不撒手,声泪俱下哭诉道,“大师兄啊你可算回来了,你可不知道,我受大苦了,这些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小师弟他不当人了啊!”

这又是在说什么胡话?

言锦往他们身后看了两眼,没见着宿淮,想挣开林介白但没成功,只得探头问夏箐颜:“宿淮呢?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夏箐颜对李大生点点头,将林介白从言锦身上拉下来,才温声道:“小师弟有病人病重,暂时走不开人,怕是不能回来一道过除夕了。”

言锦心中的雀跃顿时平静下来:“这样啊,那给他留些菜吧。”

“不用,今晚他铁定能回,专门为你准备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回来看看,正好你那院子里梅花开得好……”林介白对着言锦眨眨眼,又冲李大生喊,“大生,别傻站着,把酒搬到后院梅树下那儿去!今晚咱们就在那儿吃!”

“好嘞!”李大生应得欢快,连忙去搬酒坛。

众人一阵忙活,将年货归置好,便开始张罗晚上的除夕宴。说是除夕宴,其实也只做了一些小菜。宿淮不在,殷竹霜一向不参与这些事,所以人也不大齐,和几年前那次除夕比倒是冷清了不少。

天色渐暗,小雪悄然而至,细细碎碎洒落进小院。

梅树下挂起了几盏暖黄色的灯笼,映照着飘落的雪花和红梅,几人围着炉子煮酒,酒香飘散,朦胧雅致。

这酒醇香,极为醉人。言锦不大能喝酒,林介白则顺便将一壶茶也放在炉子上煮。几人推杯换盏,各自都喝了不少,渐渐的竟谁也分不清哪壶是酒哪壶是茶。

“来大师兄,咱俩再喝一杯,几年不见,我可想死你了。”林介白半眯着眼拧着不知是什么的一壶倒了一杯,晃晃悠悠地放在言锦手边。

酒气熏人,加上今日回三生堂,言锦心情颇好喝了几杯,他也有些醉,没能辨出杯里是什么,以为是茶水,仰头一口便闷了。

然而入口却是一股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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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醇厚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喝得急,瞬间点燃一股暖流,呛得他立刻咳嗽起来,脸颊飞起红晕。

言锦只觉得一杯酒下肚,像是一团火在胃里烧起来,然后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眼前开始变得轻飘飘的。

即便是这种时候,他还有功夫去看其他人。

夏箐颜不饮酒,早早便回了屋,李大生年纪还小,言锦没让他喝多少,只有林介白肆无忌惮,喝得一头躺倒在地嘻嘻哈哈疯个不停,这实在是有碍观瞻,言锦直接大手一挥让李大生将人扔到县令府门口去。

夜已深,雪渐渐的下大了。

四周无人,小院里安静得出奇,甚至能听见远处传来雪落下的窸窣声。

言锦试图保持清醒,坐直身体,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

他一个人呆坐许久,心中莫名其妙生出些委屈来:“系统,只有你陪着我了。”

系统忙着创作,非常敷衍地应了醉鬼两声。

言锦又呆呆地仰头看了会儿雪,脑子骤然闪过什么念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想要去找一个人,他记得应该有一个人陪他除夕守岁的。

他迷迷糊糊地摸索着往外走,雪已经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这样的积雪走上去最是打滑,踩上便是一个后仰,他动作顿了顿,似乎清醒了一瞬,随即又被更重的醉意裹挟。他好奇地低头看着自己踩出的脚印,然后尝试着又迈出一步。

这一步……又踩滑了。

“哎!”言锦短促地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他醉得手脚发软,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手臂徒劳地在空中划拉了两下,眼见着就要摔倒时,腰间忽然一紧,他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被人带进了一个的怀中。

来人身上还带着外面风雪的冷意,正疯狂侵占他的体温。

“没事吧?”声音有些哑,但很好听,直穿言锦混沌的大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人胸腔的震动,还有说话时,微微拂过他额发的呼吸。

“我……没事……”言锦开口,声音却比平时软糯了三分,还带着点不自觉的拖音,“就是……有点热……”

说着,他下意识地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抬眼看去,眼神湿漉漉的。

然后他在看清那人容貌后完全懵了。

他眨了眨眼,突然双手捧着那人的脸,惊叹道:“是梅花成精了吗?”

言锦此人不耽于美色,但他喜欢欣赏一切漂亮的东西,漂亮的花漂亮的衣着搭配。

以及漂亮的人。

尤其是这般叫嚣着占据他所有目光的容貌的人。

腰间的手愈发紧,勒得他有些疼,于是言锦也跟着向上窜了窜,他借着酒意双手环绕住那人的脖子,偏头蹭了蹭那人的脸颊。

他醉着酒没轻没重,抱着眼前人的头让其微微俯身,与他额头相抵,他一双眸子映满了雪光,弯成了好看的月牙:“梅花仙子你真好看。”

“别动。”这个举动打得人措手不及,宿淮呼吸一滞,手中又紧了紧。

他垂眸看着作乱的言锦,心中有什么呼啸而出。言锦似乎察觉了他的注视,又抬起头来,目光与他相接。

两人对视片刻,竟不约而同地笑了。

宿淮原本计划着安顿好病人便返回三生堂与他共度除夕,他甚至已经给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去处,不让他们打扰他和言锦。

但此时,他的计划被全部打乱。

宿淮搂着傻笑的人,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处,心中是一片柔软。

怀中的人他想了许多年,当他俯身附上这人的唇角时,不远处有积雪落下,与他的心跳重合。

“师兄,冬宜密雪,有碎玉声。”——

作者有话说:来啦~叫师兄了诶嘿~[让我康康]

“冬宜密雪,有碎玉声。”出自王禹偁《黄冈竹楼记》

第27章 委屈

脸上又是那熟悉的湿漉漉触感。小白梅嘤咛两声, 开始在枕头上蹿下跳,尾巴甩在脸上时火辣辣地疼。

言锦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睁开了眼。他躺在床上久久未动,脑子里一团浆糊。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把小白梅捞进怀里,整张脸埋进狗毛里努力回忆。

哦, 对了。看了新房子,吃了年夜饭, 喝醉了, 然后……被一个仙子亲了?

真是太不像话了, 居然做这种梦。他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琢磨:是不是清心寡欲太久了?还是每个男人都要经历这一遭?

他没什么经验, 打算问问系统。

“系统,一般男子……”话问到一半, 他猛地顿住。不对!那个仙子最后好像叫了声什么?

“师兄。”

忽然,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轻唤,言锦顿时吓得汗毛倒竖,脚下踉跄几步, 差点一头栽进香炉里。

他瞬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偏头看去。当看见桌边坐着喝酒的殷竹霜时, 他长舒一口气,无奈道:“师父, 您别逗我了。”

那边殷竹霜遥遥对他举了举酒杯,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昨夜有人唤你师兄哦。”

言锦回想起那个吻,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搓了搓手,试探地问道:“昨夜宿淮……?”

殷竹霜挑眉:“回来了。”

言锦“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心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声音发颤:“那……那……”他内心疯狂祈祷千万是梦不是现实!

可惜殷竹霜没听见他的祈祷, 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玩味,悠悠道:“亲了。”

言锦:“…………”

他觉得自己又有点死了。很好,茫茫人海相识一场,这也算报应。

他恍恍惚惚的,也顾不上梳妆打扮,收拾了东西就要走。

系统问:“你上哪去?”

言锦仰头看向天边,只觉得圣光普照灵魂,一脸超脱:“出家。”

然而他还没踏出小院的院门,就迎面撞见两个人——一个是李大生,另一个正是宿淮。

他们正拿着铲子和笤帚扫院中的积雪。言锦脚下一转果断往回走,打算另寻出路逃跑。然而宿淮像是早有预料般,头也不回地叫了一声:“师兄。”

这声“师兄”叫得清朗悦耳,却让言锦浑身一僵。宿淮在他身边这些年从未唤过一声师兄,昨夜听得不真切,现在这声师兄直直撞入耳中,言锦心中忽然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因为第一次被宿淮叫师兄有些高兴,还是宿淮叫得与旁人不同,他一时间竟迈不开步子。

但是那个吻又怎么办?言锦没遇见过这样棘手的事,险些把自己头发揪秃。

宿淮瞥了眼他纠结成一团的背影,不动声色地弯了弯眸子,将手中的笤帚递给李大生,上前自然地拿过言锦肩上的包袱,轻声问道:“师兄想去哪?忘记告诉师兄,你屋子里的狗洞已经被我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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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包袱时又靠近一步,吓得言锦一蹦三尺高,连连后退:“停停停,别过来。你怎么突然唤我师兄了?”

宿淮似乎有些疑惑,那双漂亮的眼微微垂下:“不能唤吗?可是夏师姐和林师兄也这样唤你。我想这样更显得敬重你些。”他说着忽然低下了头,声音也轻了几分,“你若不愿我这般叫你,我不说便是,别生气。”

这话说得委屈又乖巧,言锦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欺负人的恶霸。他看着宿淮低垂的眉眼,那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人不忍苛责。

“也、也不是不行……”言锦结结巴巴地说,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既然没法逃了,那便索性问得明明白白,他有心想提起昨晚的事,但平日里说出花的一张嘴愣是蹦不出半个字。

好在宿淮十分善解人意,他看似小心翼翼地揣度了一番言锦的心意道:“师兄若是想说那个吻,其实师兄不必在意,包子铺的小丫头也会在开心时亲她哥哥的脸。”

言锦闻言有些懵,还能这么算?

他脑中疯狂运转,只觉得要宕机,转着转着竟觉得有几分道理。宿淮其实幼时也是个很爱直白地表露喜爱的一个小孩,后来因为拐子拐卖的事才变得别扭起来,保不准离开这两年看开了,又变回以前的心性也难说啊!

宿淮见他一直不说话,神色难掩失落:“师兄,这几年,我一直很想你。”

就这一句话,瞬间打得言锦的心防溃不成军,他想着亲一口又怎么了?不就是表达思念吗?两个男的又不一定就是龙阳,退一万步来说,谁规定的正常的师兄弟就不能亲了!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系统震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言锦一把将她从脑中拍开,发疯扭曲一般拉过宿淮的手:“好师弟。”

宿淮笑:“好师兄。”

好,果然是自己误会了!言锦想,即便是自己牵了他的手,他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如果是林介白那样好龙阳的人,大约已经贴了上来。

他扯着嘴角要松一口气,又听宿淮道:“师兄的鬓发乱了,我替你梳一梳可好?”

对于这种来自师弟的关爱,言锦一向无法抵抗,他又回想起一路上宿淮细心的安排,心中十分宽慰,点了头就要随人一同进屋。

就在这时,宿淮突然道:“不过我确实好龙阳。”

宿淮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日天气不错。

刚安慰好自己的言锦:“………?”

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宿淮却为解释,他微微一笑,温柔地牵起言锦的手:“走吧师兄,我为你束发。”

言锦浑浑噩噩地被拉进屋内,坐在镜子前,脑子里还在回荡着那句“我好龙阳”。

宿淮站在他身后,解开发带,手指轻柔地梳理着他的长发,铜镜中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宿淮垂着眼,神情专注。

这番场景原该温馨的,但言锦觉得如坐针毡,他一方面觉得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在想此情此景该如何是好。或许宿淮并非真的好龙阳,而是与林介白待久了,难免对这种事情好奇,又无人引导,才误以为自己也喜欢男人。

言锦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说些什么。

他斟酌了几番话,然而将要开口时,忽然宿淮的指尖擦过他的耳垂,手指的冰凉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后之人缓缓俯身,手将要环过自己。

霎时间,言锦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弹起来,结果一头撞上了宿淮的下巴。

“唔……”宿淮闷哼一声,手中的梳子掉落到桌案上。

言锦慌忙转身,只见宿淮捂着下巴,眼眶微微发红,眼中水光潋滟,竟是疼出了泪花。

“对、对不起!”言锦手忙脚乱地想查看他的伤势,“我不是故意的……”

宿淮摇摇头,声音有些含糊:“无妨,是我不小心。”他放下手,下巴上果然红了一小块,配上那泛红的眼眶,显得格外委屈。

言锦顿时着急道:“很疼吗?我去拿药膏……”

他刚要转身,却被宿淮拉住了衣袖:“师兄不必麻烦。”宿淮垂下眼,长睫轻颤,“只是没想到师兄这么讨厌我的触碰,我只是想将梳子放到桌上而已。”

“我不是……”

“师兄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我虽好龙阳,但也不是……你也太看低我了。”言锦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宿淮打断,说着他整个人焉了下去,走出房门前还回头望了言锦一眼,那眼神中委屈极了,像在控诉真心错付。

“不是你等等……”

言锦正要追上去,回应他的是紧闭的房门。

“………”

他盯着房门,将方才发生的事在脑中过了一遍,忽然有些哭笑不得,“混账小子!出去积累几年的心眼全耍到我身上来了。”——

作者有话说:白天上课实在没时间,以后只能把更新时间放到晚上九点,所以下次更新就是晚上九点了,不好意思大家[爆哭]

另外今天会更新两章,另一章会晚一点,宝子们不用等,可以明天来看。

第28章 贵客

关于宿淮是否喜欢自己, 言锦现在还摸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是非常明确的——这小子真是越来越黏糊了。

以往一日见不到几面的人,近日哪哪都能碰着。

他晨起在院中散步,宿淮在给花培土;他带着小白梅出去放风, 恰逢宿淮采药归来;他外出看诊,宿淮也与他顺路;他去找陈老板叙旧, 出来正好见着宿淮在买伞。

哦对,这伞大概也是给言锦的, 因为只有他爱用印了海棠的伞挡雪, 而前日他遛小白梅时摔了一跤, 伞恰巧压在身下断了。

若说这些都是巧合, 那么今日, 言锦看见的,绝不能用巧合来形容。

这日言锦刚与李大生一道去看了以前的小乞丐们, 回来的路上又将之前定远侯府寄来的信和令牌给了殷竹霜, 然后才得空来细究宿淮近日的行为。

为此他专程请了创作出无数大热cp的系统一道探讨。

系统话都没听言锦说完,直接大手一挥得出结论:“他在勾引你。”

言锦反驳:“哪有这样勾引人的?他也未直接来找我,甚至没有靠近我五米以内, 距离把控得十分得体。”

系统干巴巴道:“哦。”

言锦一边打开卧房的门一边又道:“你别敷衍我, 他只是好龙阳, 但对我应当还是正常师兄弟情, 只是长大了变得更加细心……”

很好,他的话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因为宿淮正端坐在言锦卧房窗前的小塌上, 一手拿着一条破洞的亵裤,一手拿着针线缝补着。

他的神情在冬日暖阳中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手中缝得仔细,甚至缝两针还要凑到破洞处查看针脚,偶尔轻轻吹一口气。

那条裤子是言锦前些日子摔跤时擦破的, 破洞处在膝盖上,按理说吹口气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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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要吹气啊!

言锦整张脸变得通红,只觉得自己头像刚烧的热碳一样冒着热气。他立在房门前,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就在此时,房内的宿淮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偏头看向房门处,然后言锦就见着那张好看得被他当做“梅花仙子”的脸在阳光下对自己笑了笑。

跟发光似的。

系统:“哇哦~”

言锦:“…………………………………………………………………………………………………………”

“砰!”

他刷的一下关上门,泰山崩于眼前也能插科打诨的言某人慌慌张张地跑了。

天老爷,他房中有个妖精在勾引他!

言锦没招了,直奔县令府把林介白揪出来,神情严肃得像见了鬼:“我有话问你。”

林介白原本正扶着腰在心里大骂县令狗官,一见言锦如此,连忙正色起来:“怎么了?三生堂出事了?”

“不是。”是我出事了。

言锦欲言又止,一时不知从何处说起,他想问宿淮为什么变成了断袖?想问自己好像要被撅了,但被拿捏得有点死跑不掉该怎么办?还想问怎么判断自己是否是一个断袖……

他心中几转,正要张口问话,然而当他看着坐在没有铺软垫的木椅上扭来扭去的林介白时,到嘴边的话突然莫名其妙变成了:“你后面痛不痛?”

话音落下,林介白咔嚓一下腰扭了:“……”

言锦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一抖茶飞到了林介白的脸上:“……”

房中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县令大人寻了来:“小白,我拿了药膏来。言大夫在……”他走进房中,见二人情形,识趣闭嘴。

林介白抹了一把脸上的茶叶,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他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犹豫片刻道:“大师兄你……”

“停!”言锦大声打断,扯出一个死亡微笑,“忘掉此事,再提你就不用回三生堂了。”

林介白原是怕他的,但难得见着他如此模样,心中稀奇,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下了然几分,揶揄道:“怎么?是不是小师弟?”

他不提宿淮还好,一提言锦就炸了毛,之前想问什么一概忘了个一干二净,恼羞成怒地将林介白按进了椅子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杀人灭口。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放过挣扎的林某白,摇摇晃晃地走了,心里想着该如何是好,要不还是回去给小师弟科普一下正确的恋爱观?

他又想起宿淮那日在他跟前扮可怜,又深觉不行,这和羊入狼口有什么区别?

宿淮都光明正大的在他身上耍心眼了,定是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眼下去劝什么都无济于事。

这是什么新型叛逆期吗?养孩子怎么这么难?

他准备找个地方思考一下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出了大问题,然后就被一个人拉住了手臂。

县令大人见人停下,忙放开手:“言大夫对不住,你还不能走,有贵客到访,要找三生堂。”

言锦一愣,定了定神,将方才的事抛之脑后,问:“何人?”

县令正色道:“定远侯温家。”

若是对旁人说起三生堂与定远侯温家有关联,那必会被骂一句疯子。

无他,两处实在差距太大,一个是落魄得连五十两银子都没法一次性拿出来,全靠周边邻里接济的医馆,另一个则是权倾朝野的异姓侯,是连当朝皇帝都要让三分的存在。

然而无人知晓的是,三生堂多年前便是温家的下属,现在也还算得上温家旧部之一。

至于为何是旧部,因为温家掌权人换了,从开国将军老侯爷变为了他的养子温邬。

温邬与老侯爷不同,是个实打实的奸臣小人,十岁出头便从老侯爷病弱的亲女儿,也就是他养妹手中抢夺侯位,改为效忠太后,给老侯爷一生清白的名声蒙羞。

他性子乖戾,暴虐成性,曾因朝党之争当众砍下政敌的头颅献给太后以表忠心。温家旧部的将士谋士们无法忍受他的行为,纷纷脱离温家自谋出路,这才有了后来的三生堂。

“温邬那小子要死了?”

“温家人说此事不可声张,所以此次来访是想请师父出山保他性命。”

三生堂内,言锦将令牌放到殷竹霜手中,这枚令牌与之前那枚不同,不是侯府的令牌,而是一个“洛”字。

殷竹霜将令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道:“是温洛浦那丫头亲自来的?”

温洛浦便是传闻中被温邬抢夺侯位的养妹。

“是,她想见见师父。”言锦道。

“免了。”殷竹霜把令牌扔到桌上,拧了坛酒灌了口才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怕看着温邬的脸就想给药里下毒。”

“啊?我?”言锦连忙将令牌收好,闻言猛地抬头,“我怎么去?”那可是侯府。

“怎么去?用脚去。”殷竹霜拧着酒晃晃悠悠,临走前摆了摆手,“就这么说定了,告诉温家的小丫头,我是看在她娘的面子上才答应的,再有下次就让温邬等死。”

她脚下一转,又叮嘱道:“不必太费心,管他会不会留下病根,不死就行。”

说完,一个纵身跳上屋顶扬长而去,留下一脸迷茫的言锦。

这迷茫一直持续到他随着温家的马车上。

侯府!那可是定远侯府!说是现在这个朝代的第二个权力中心也不为过,他居然还能去这样的地方吗?

而且现在温家的掌权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会不会因为第二天左脚踏进温家被一刀抹了脖子?

温家下人轻叩车厢,声音隔着帘幕传来:“言大夫,可要下车用些干粮?”

言锦这才从恍惚中惊醒,忙应了声好。他掀开车帘,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刚踏下马车,他便看见不远处树荫下站着一位女子。她披着淡青色的斗篷,正轻声吩咐着身旁的侍从。听到动静,她转过身来,朝言锦微微颔首。

她并非传闻中那般娇弱无助,反而眉眼温婉,气质清雅,举止十分从容,一路上皆安排有序,从未见她无措慌张的模样。

“言大夫。”她声音轻柔,“一路辛苦了。”

言锦这才回过神,忙拱手行礼:“温小姐。”

温洛浦浅浅一笑,抬手示意一旁火堆上烤着的馍馍:“若是不嫌弃,不妨一同用些。路途遥远,我们需得加快脚程,后面怕是没时间休整,还请言大夫多担待。”

言锦连忙应下。他在火堆旁坐下,接过温家仆人递来的馍馍。面饼粗糙温热,却让他莫名想起了宿淮。

若是宿淮在这,定会皱着眉把馍馍拿走,再拿出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糕点给他,然后看着他吃完。

突然好想吃宿淮做的桂花蜜汤圆啊——

言锦干噎着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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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嘴里是清甜的汤圆。

然后他突然一愣,自己怎么变得这般挑食了?以前更难吃的东西也不是没吃过,那时还觉得只要有吃的就行,现在却要求起食物品质来了。

天下食物平等,食物平等。

言锦念叨几遍,突然气笑了。

爷爷的,打从几年前起,他就一直被宿淮照顾着,都快被养叼了才反应过来!

现在没有宿淮还真不习惯。

想到这他又愁眉苦脸起来,满打满算这都分开第四次了,每次分开宿淮都能闹些让他束手无策的幺蛾子,也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还有那个什么断袖龙阳……

言锦把这两个词在心中囫囵吞了下去,他是师兄,师兄总不能跟着师弟一起任性妄为,克制理性,引导师弟正确地认识感情才是他应该做的。

他就着心事下馍馍,嚼吧嚼吧将那点悸动全咽进了肚子里,打算当个屁放了,却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他下意识抬头,整个人霎时僵住了——

一片白色之中,道路尽头一人一马踏碎苍茫疾驰而来。马背上那人青色的衣袂翻飞,不是宿淮又是谁?

言锦怔怔起身,手中的馍馍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他疑心是自己思虑过度生了幻觉,可那马蹄声却越来越响,震得他心口发麻。

他缓步上前,直到宿淮猛地勒住缰绳,骏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长嘶,堪堪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遥。

风声骤歇,宿淮翻身下马,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却一把抓住言锦的手腕:“言锦,师兄……”

后面的话言锦都没听清,他只觉得宿淮掌心温度实在太热,而自己好像真的要死了。

他颤声对系统道:“我这有个新素材你要吗?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谁来救救他!——

作者有话说:来啦[让我康康]

这章写到宿淮发光的时候觉得他好像一个灯泡,给自己写笑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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