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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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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习以为常:“一直这样。侯爷和应将军凑一块好不了一柱香。”

言锦又看了一阵, 再看了看天色, 方下定决心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道:“好, 交给我吧!”

说完深吸一口气,双手合拢,仰天大喊:“你们不要再打了!”

那边纠缠的二人动作一顿, 温邬趁机一脚将应泊舟踹开, 他微喘着气, 额间汗湿, 若是平日里应泊舟讨不到好果子吃,但眼下他本就有伤又中了毒, 打了没一阵边觉得力不从心,正要找机会脱身,恰好就这言锦的台阶下。

见他们分开,言锦连忙上前将温邬拉到自己身后,对应泊舟躬身一礼道:“应将军, 你与侯爷的恩怨我本不愿插手,但我是大夫,他是病人,我便得管一管这事,还请将军勿怪罪。”

应泊舟上下扫了眼言锦,见他确实气息虚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才收势颔首。

温邬见状哼了一声:“言大夫都比你好些。”

言锦方松一口气,闻言扯了扯嘴角,你们小情侣吵架不要用我比较啊!

应泊舟又皱眉:“我并非不在乎你,但是温邬,放了朱大人 。”

温邬走上前,冷笑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抓了他?”

眼见气氛再次紧绷,言锦忙打圆场:“要不我们吃个点心好好说?”

“你在给陛下惹麻烦。”应泊舟道 “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

“那关我何事?对我温家有利便可。”

言锦:“那什么……”

温邬倚着言锦的肩,轻轻勾了勾唇角,“怎么你要问我的罪,以后不想再吻我了?”

他话音刚落,应泊舟长刀出鞘,一道冷冽的寒光划过,刀锋直抵温邬裸露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些许方才亲昵的痕迹。

“我再说一遍,放了朱大人。”

温邬冷了脸,紧抿着唇,不再说话,只定定看着他。

言锦却被吓得一激灵,忙道:“你们有话好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嘛。”他看了看二人的脸色,哆哆嗦嗦将长刀从温邬脖子上移开,仔细检查了没有伤口,才又道,“万事好商量啊。”

他是当真担心温邬气急攻心以致毒发,这东西能压制住一次,不一定能压制第二次,保不准就一命呜呼了。

岂料眼前的二人均未当回事,温邬一言不发就要上前夺了应泊舟的刀,几乎是瞬息间,方停歇的二人再次打斗起来。

言锦当场懵在了原地,若说作为一个大夫最大逆鳞是什么,那大约是病人不遵医嘱,身边还有一个把医嘱当废纸的人。

不是,你俩还真不把大夫的话当回事是吧?

言锦心中一股火蹭蹭蹭地烧,他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眼下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沉着脸问林三:“可有棍子?长些的。”

林三想说什么,但一见他脸色,忙识趣找了来,双手奉上:“您请。”

“多谢。”言锦扯了个如春风和煦的笑容一转身又是另一副面孔,他拖着木棍一个箭步上前,大喝一声,自那二人中间狠狠劈下,“都说了,你们给我住手!”

许是没料到言锦会如此,温邬和应泊舟连忙后退各自撤开,又齐齐不可置信地看向言锦。

言锦喘着粗气,看着应泊舟气笑了:“来,我问你答。”

应泊舟一愣,将刀搁在地上,应道:“好。”

“谁是大夫?”

“你。”

“谁是病人?”

“温邬。”

“你想他死?”

“不想。”

“很好,不想。”言锦眉心狠狠一跳,只觉得一股浊气直冲天灵盖,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讥讽,“原来你不想。我还道是是阎王爷他老人家给你递了私信,许你替他提前销户了?我方才说他重伤带毒,你是耳朵被浆糊糊了,还是脑子让门夹了?瞧你这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赶着送他下去占个好位置。”

“我管你是什么将军,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我说了算。”他将棍子扔在应泊舟脚下,“人话听不懂,大夫的话能听懂吗?”

应泊舟欲言又止,许久才道:“能听懂。”

言锦:“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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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泊舟看向言锦身旁的人,温邬已然背过身去,他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地上,对温邬的背影道:“这是解药,是陛下派人与温小姐商议,冒死自太后处得来。”

温邬身形一顿,却仍未回头。

“温小姐已安然回到府中……”应泊舟收刀入鞘,走出几步又道,“眼下朝堂形势暗潮汹涌,一触即发,朱大人是关键一步,我必须将他带走。给你三炷香的时间做你想做之事,我在外面等朱大人。”

说完,他便带着士兵们离开内院,在定远侯府外静静等候。

言锦忙捡起药瓶闻了闻,确认是好药才放到温邬手上。

“林三林四。”温邬叹息一声,道,“放了朱大人。”

他看也未看直接将药倒入口中,对言锦淡淡一笑道:“回去歇着吧,明日陪我去个地方可好?”

言锦眨了眨眼:“何处?”

温邬回身往房内走去,他身形清瘦却极为挺拔,寒风将外袍吹起,红衣烈烈,他道:“将军冢。”

将军冢,大约是老侯爷的埋骨之地。

翌日天还未亮,言锦便睁了眼,然而他方下床,便隐隐见着门外站着个人。

正是宿淮。

言锦心下一惊,连外袍都来不及穿,连忙上前打开门将人拉进来:“外面那么冷,你大早上的立在那做什么呢?”

宿淮被他拉得一踉跄,却也不恼,他心中欣喜,想抱一抱言锦,又担心自己身上的冷气冻着他,便拿了被子将人裹成一团,隔着暖和的棉被团吧团吧将人抱在怀中,轻声道:“没什么,就是想你。”

他昨夜没敢与言锦多待,将人照顾好便以为温邬配药的借口躲到了药房。然而即便一夜未眠,也未能平息哪怕片刻。

人总是贪心的,没得到时只要陪在身边就好,得到了便是想要得到一切,想要言锦再看不见旁人,往日好不容易压下的心思再次重见天日。

他想,他还是做不到大方,没办法让言锦与其他人待在一处。

如果是言锦应当会包容他,毕竟他家大师兄只是看着不正经,实际是个比谁都心软重情重义之人,只要他撒个娇,言锦会纵容他的一切。

但是,万一呢?

怎么办啊大师兄……

宿淮将脸埋在言锦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打在肌肤上,痒得言锦直躲。

“好了好了,我也想你。”言锦有些哭笑不得,他捧着宿淮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道,“让我起来,我还有事呢。”

这意思显然是他要与人单独出去,宿淮抱着他的手臂一僵:“何事?”

“侯爷让我陪他去将军冢……”言锦话还未说完,便察觉到宿淮愈发低沉的气息,乐道,“做什么?你吃侯爷的醋啊?他可有心悦之人。”而且他和温邬好像撞号了。

“不是。”宿淮闭了闭眼,过了片刻才起身道,“我来帮你穿衣。”

他说帮言锦穿便不容言锦有自己发挥的余地,从里衣到外袍,甚至连身上佩戴的小物件都不许言锦动手。

眼见着宿淮拿了鞋袜,握住他的脚掌就要跪下,言锦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他一把拉起宿淮:“你不必如此。”

宿淮却拨开他的手,再次单膝跪下,捧起言锦的脚轻轻一吻:“能为师兄做这些,我很开心。”

言锦差点蹦起来,又怕踢到宿淮,只得将树立的汗毛强行压下,捂脸道:“……你开心就好。”

很快,鞋袜穿好,宿淮起身去里间为他拿斗篷,言锦坐在床上沉默不语,魂已没了半条。

他悄悄瞄了眼宿淮,觉得十分有八分不对劲,这人就算黏他也不至于这般黏糊,他下意识想叫系统拿主意,但系统还在禁闭。

于是他只得拿了针跟上去,打算万一有个什么事将人一针扎晕。他来到宿淮身后,轻声喊道:“宿淮,还没找到吗?”

“师兄稍后,我找件厚实些的,等会儿没有我在身旁,担心你又不爱惜自己。”宿淮挑挑拣拣,却未回头,连声音都有些虚浮。

言锦眉心一凝,举了针就要扎下,不料恰好此时宿淮挑好了转过身来。

二人面面相觑。

宿淮的目光落到针上,言锦想要解释一番,但一下没想好如何说,生生将话卡在了喉咙。

该怎么问?

你是不是有病?

还是你看上去有些魔怔?

言锦正犹豫着,宿淮却了然道:“师兄以为我高兴疯了?”

言锦:“…………”好的,这位问得更直接。

宿淮将斗篷披在他身上,仔细系好,才又道:“师兄放心,我无碍,只是欢喜罢了。”

言锦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见他确实精神尚好才放心一二,上了温邬备好的马车。

他原以为开国大将军的墓地应当是在皇帝陪陵一般都地方,却不料只是在一处人烟罕至的小山坡上。

“来,到了。”温邬牵着他下车。

言锦却是先打量温邬的气色,他与温邬并未同乘一辆马车,此时才有机会看看他。

“放心,我好得很,你师弟早晨还给我端了药。”温邬接过林三递来的酒,没让人跟着,只与言锦一起往山坡上走去。

昨夜又下了一场小雪,一眼望去山坡上雪白一片,没有任何树木遮挡,倒添了几分壮阔。

在山坡的最上树立着一杆长枪,枪上鲜红的旗帜随风飘扬,而在一旁有一座孤零零的墓碑,碑上刻了字。

但被雪遮挡了许多,看不大清。

言锦拂开冰雪,跟着字低声念到:“嘉庆八年,罪臣……”

他话音猛地一顿,罪臣?军功显赫的开国大将军怎会是罪臣?

“这是太后下令所刻。”温邬将酒一一排放在墓碑前,声音平淡,“我父亲便是被太后联合一众大臣设计陷害而死,今日是他的忌日。”

言锦猛地蹙眉,他虽不知其中原委,但温邬短短两句话便已让人心惊:“我竟不知,民间并未有此传说……”

“无法启齿的皇室秘辛,你当然不知。”温邬屈指弹了一下他的眉心,笑道“皱眉做什么?这等小事不值得。”

他道:“这次放走了朱大人,下次我会连着耗子窝一起端了。”

酒坛的封顶被打开,却不是京城中的好酒,而是扑面而来的辛辣气味,而后才是一点甜香,两种气味融合在一起,直冲鼻腔。

言锦好奇:“这是什么酒?”

“想知道?”温邬挑起一边眉毛,开了另一坛递给言锦,“尝尝?不过别喝多了,这酒算不得什么好的,怕伤身。”

言锦接过酒坛抿了一点,顿时呛得满天通红,忙将酒还给温邬:“这是边关的酒吗?”

“哟,看不出,你倒识货。”

毕竟小说话本都说将士爱喝边关的酒。

言锦正要说话,又听温邬笑道:“逗你的,就是普通的黄酒,不过制作不大讲究,喝起来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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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酒倒在墓碑前,看着土壤将酒缓慢吞没,才又道:“但我父亲就爱这一口酒。”

老侯爷生前是个极为随性和蔼之人,虽手握兵权,但也能有怜花之心。

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便是天水驿一站,彼时尚还年少的他率领千人破敌方万人营地,功成折返时,恰逢路边桂花被战争的戾气打得零落,他心生怜惜,拾起残枝将其种植在驿站界碑旁,后来桂枝竟真的存活了下来,来年便开了第一树花。

这事成了一桩美谈,加上他容貌俊秀,不穿铁甲时一看就是个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于是百姓为他取了一个诨号,名为“雅将军”。

但无人知晓的是,这位雅将军不爱好酒美人,也没有吟诗作对的本事,连字都写得像是狗爬,偏偏对这粗糙的黄酒情有独钟。

温邬打小便是个讲究人,时常嫌弃那酒的味道。

老侯爷却笑道:“黄酒是大多百姓能喝得起的酒,百姓喝的不是别的,是安居乐业天下太平,我喝就是在告诫自己万不可松懈啊,否则外敌来犯该如何是好?”

他以为将敌人打得不敢再觊觎他们的土地,国便可年年太平,却没料到,那祸国的毒是从里面根部蔓延出来。

如今朝堂动乱,流匪四窜,又加之近几年天灾频发,大多百姓难以糊口,更别说医治,这般拖延下去无人管理,往往会出现瘟疫之证,到那时又是尸横遍野。

这也是为何言锦会每隔些时日便领着三生堂众人前往沂州周边贫苦村落义诊,总归不能让人命白白没了。

想到这里,言锦算了算了日子,再有两三个月便是下一次义诊的日子了。给温邬的身体调理一阵后,回到三生堂时间也差不多。

他愣着神,也没听见温邬叫他,直到被人拉着下山。

下山比上山的视野更加广阔,言锦觉得自己仿佛站在雪山之巅,脚下是万年不化的冰川,呼吸凝成白雾。

天地间只剩下两种颜色,头顶无垠的蓝,和脚下纯粹的白。眼前群峰耸立,云层与风一起涌动。风掠过耳畔,带着冰雪冻着土地草木的气息。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人世的纷扰消散在空气里,只剩下脉搏与心跳共鸣,成了天地间一个小小的影子。

他深吸一口气:“侯爷,今生可会见到太平盛世?”

温邬轻笑:“会的,当今圣上是好皇帝。”

将军冢旁的旗帜扬起,风雪消散,转眼已经到了春天。

“言大夫救我!我不想去给刘夫子赔罪!”

这日,言锦照例实在宿淮的伺候在醒来的。

对于这人的行为,他已经能习以为常并学会享受。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林三的叫喊,直接将还睡眼惺忪的言锦吓得清醒。

他眯着眼等宿淮给他擦完脸才问道:“发生何事了?”

宿淮被他这副模样可爱到了,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才道:“无事,据说是先前我们替林三林四去听学之事被温邬发现了。”

“啊?”言锦原先打算出去瞅瞅,闻言忙缩回脚下床都脚,道,“那什么,不然今日早膳在房中用?”

宿淮求之不得,道:“那我去拿,师兄想吃什么?”

这话让言锦犯了难,富贵人家就是吃得好,每日将膳食做得花样百出,温邬又喜爱他,更是与宿淮一道千方百计地宠着,将他的胃口养得愈发刁钻。

就在他打算投骰子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哪用得着这般纠结,你就是每样吃一口扔一口,我侯府也养得起。”

言锦大惊,侯爷不是在捉林三林四吗?怎么会来他这里?

定是林三祸水东引!

他披了外袍下床就跑,然而还未跑出几步就被宿淮捞回来:“穿鞋。”

这个时候哪还顾得着穿鞋!

“我躲一阵,你帮我拦着他。”言锦低声道,然而就在这时,门开了。

“哟,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林三林四犯的错自由他们自己承担,我向来不迁怒旁人。”温邬笑道。

在言锦和宿淮二人调理下,温邬的面色比初见时好多了他将头发高高束起,长眉入鬓神采奕奕,一撇一笑都带着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偏生他有生得柔美,更是添了几分独特的味道。

他拎着一个硕大的食盒推门走进来,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将食盒中的吃食一一端出放在桌上,在他身后跟着温洛浦和一众随从侍卫。

言锦连忙转到里间穿戴整齐。

“来吃,我还到你今日迟迟未来用膳是身子不舒服,原来是犯懒。”温邬道。

言锦摸了摸鼻子,拉着宿淮坐下:“偶尔偶尔嘛。”

待他们用得差不多后,温邬才道:“听洛洛说,你们要回去了?”

言锦看向温洛浦,她依旧与先前那般一般无二,不过额间多了一道浅显的疤痕。

她前些日子失踪过一些时日,听闻是为了与宫里人里应外合套取解药潜伏进宫,伤口大约就是那时得的。

这姑娘当真不错,有勇有谋,温邬养伤时,皆是她主持大局。

“咳。”宿淮轻咳一声,将言锦的思绪拉回,道,“到三生堂义诊的时候了,我们明日便启程离去,得提早准备着。”

“你们此去先回三生堂再去义诊怕是有些晚了?”温邬道。

“是有些晚,但也还在预计的时间内。”言锦道。

“我看不然这样,你们别回三生堂了。”温邬指尖点了点桌子,道,“直接从京城去你们要义诊的村落,所需物品由侯府一应备全,如何?”

言锦连忙拒绝:“这如何使得?我们此来本也未曾帮上什么忙哪能再让侯府破费。”

“不值几个钱,你们放心。”温邬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言锦,“你让我心情好,便是帮了大忙了。”

此事不容再议,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第二日一大早,侯府门前就停了几辆宽敞华丽的马车,每一辆马车前都站着几名人高马大的护卫,将周围的百姓纷纷吸引了过来看热闹。

言锦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硬着头皮上了马车,在马车帷帘即将放下时,他遥遥望了眼温家兄妹。

这样大的侯府,这样深的抱负,全靠两个人支撑着。

马车缓缓驶出京城,哪怕只有短短几个月,也与先前来时有了不同的感觉。

这太平盛世,他与宿淮与大家一定能争来。

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马车中,言锦眉间愁绪渐淡,是宿淮点的安神香。

他盯着宿淮拨弄香片的手指,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好像不知从何时起,宿淮便与他用的同一种香了。

若是放在从前,言锦必要当做是巧合,但是现在——

他一时手有些痒想撸狗,奈何小白梅不在,只得伸手挠了挠宿淮的下巴,道:“早知你小子图谋不轨,这香是故意的吧?”

宿淮手上一顿,担心言锦觉得他做得太过,将头凑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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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他握住言锦的手,道:“如此,即使你不在身旁,也有属于我的痕迹。”

言锦定定看了他许久,就在宿淮开始不安时,言锦抬手抚上宿淮的脸颊,而后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动作顿了顿,又亲了宿淮的额头,一路轻啄一直到唇角。

他捧着宿淮的脸,与他额头相抵,喟叹道:“你错了。”

宿淮已经被言锦难得的主动羞得险些神志不清,过了许久才勉强应道:“什么?”

“你刚才说,我身上有你的痕迹。这说法是错的。”言锦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我养大的,我亲眼见着你身上有了属于我的痕迹。”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就像是随意说的一般,却已在宿淮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他呼吸一窒,再次将言锦的一只手握住,几乎是一虔诚的姿态,俯身将额头抵在言锦的手背上,他的声音颤抖:“嗯,我是你的。”

宿淮的呼吸烫得惊人,言锦的能清晰感受到他每一次战栗的吐息。那温热的气息仿佛带着电流,顺着指尖一路蔓延至心口,激起细微的悸动。他没有抽回手,任由宿淮紧紧握着,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马车微微颠簸,言锦用空着的那只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发丝,又游走到宿淮泛红的耳廓。

“起来。”言锦的声音比平时更软几分,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

宿淮缓缓抬起头,眼眶竟也有些红了,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此刻湿漉漉的,他望着言锦,一眨不眨,仿佛此生就靠着这点念想过活。

言锦心尖那点悸动化作了更深的柔软。他猛地将宿淮拉向自己。不再是一触即分的轻啄,气息交织,淡淡的安神香似乎也变得浓烈,缠绕在两人鼻尖。言锦引导着他,放缓了这个吻,如同安抚一只激动的大型犬。他的手从宿淮的发间滑下,抚过他紧绷的脊背,一下一下,带着无声的慰藉。

不知过了多久,唇瓣才微微分离,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剧烈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宿淮轻喘几声,像是受不住一般环住了言锦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得厉害:“师兄……”

言锦没有应声,只是侧过头,感受着那急促的跳动渐渐与自己同步。衣襟在方才的亲密中微微散开,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随后便被人一口咬住。

他轻哼一声,身体热得发软,再这样下去将会一发不可收拾。他想推开宿淮,奈何手上无力,非但没推动,反而被扣住了手腕为所欲为。

“宿淮,现在是在马车上。”言锦竭力放缓了喘息,不让外面的车夫和侍卫听见,但宿淮仿若未闻。

“你给我停下。”言锦道。

宿淮轻车熟路地挑开他的衣带向里探去,指尖划过温热的肌肤,就在他想要进一步往下时,忽然腰间一痛,被人踢翻在地。

“师兄……”意识到言锦真生气了,宿淮连忙服软,但言锦现在不吃他这一套。

言锦合拢衣襟,将宿淮一脚踢下了马车。

“到后面马车去!”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马车缓缓停稳在镇口的老槐树下。

这里名为“古瓷镇”,因早年以瓷器生意得名,是周边村镇中距离沂州最偏远的一个,也是最穷的一个。

车轮卷起的尘土尚未完全落定,镇长已带着几位村中长者快步迎了上来。

镇长是一位约莫五十岁的男人,脸庞因常年农作晒得黝黑,但眼神清亮,透着庄稼人特有的淳朴与热忱。他搓着手,有些局促:“言大夫和宿大夫一路辛苦了!早些日子收到三生堂的信时便一直候着,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二位盼来了!”

言锦率先弯腰下了马车,宿淮紧随其后。方才车厢内的旖旎温情已悄然敛去,言锦脸上是惯常的温和,却比平日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色。

他想说话,但一张口就是哑声,只得清了清喉咙,无奈道:“镇长,我们都来过多少次了,当真用不上如此排场。”

宿淮站在言锦身侧稍后半步的位置,身形挺拔,神色恢复了平素的沉稳,只是若细看,便能发现他耳根处尚未完全褪去的淡淡红晕。

他亦向村长拱手还礼,姿态从容。

镇长忙不迭地引路:“用的用的,多亏了你们,我们日子才好过了许多。二位大夫一路劳顿,先到我家中喝口水,歇歇脚吧?住处也都安排妥当了,还是在我家的空房,我已经打扫干净了。”

说到这,他面露愧色:“只是今年怕是得辛苦二位大夫挤一间屋了。”

言锦想起前两年镇长家的儿子娶了媳妇,了然地调笑道:“家里添丁了?”

“是,是。”镇长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添了个闺女,老稀罕人了,我怕扰着儿媳和孙女睡觉,就辟出一间屋来给她们娘俩。不过二位大夫放心,为你们准备的床我加宽了,保准睡得下,宽敞。”

“好说好说,这是大喜事。”言锦乐道,“我们哪都能睡,镇长安心。”

言锦说着,抬眼望了望镇子。此时已是傍晚,阳光洒在篱笆院墙上,几缕炊烟袅袅升起,偶有鸡鸣犬吠传来,透着安宁的生活气息。

他弯了弯眸子,温声道:“真是个好地方,还请镇长安排几个壮汉,先将带来的药材安置好。”

“诶,好,好!”镇长连连点头,“还是像以往一样,安放在村中祠堂内。”

待药材放置好后天边只剩了一缕残阳,定远侯府的侍卫们在临走前将一物交给了言锦。

“这是什么?”言锦奇道,只见手中是一个巴掌大的麻雀,但与寻常麻雀不同的事,这只麻雀浑身上下皆由铁片组成,且拿在手中十分轻巧。

侍卫道:“这是侯府专用的传声鸟,侯爷交代,若二位大夫有事相求,只需将信纸置于传声鸟腹中放飞,不出三日他定能前来相助。”

定远侯府相助,这是一个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言锦将传声鸟放好才道:“替我多谢侯爷。”

马车离去,镇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村中远离喧嚣,夜风也更清爽。

言锦刚用了村长家的晚膳,他见着宿淮找镇长要了什么东西,但眼下自己撑得慌,便也未管,正好吹着晚风到田野间消消食。

月光不甚明亮,他沿着田埂慢行,脚下是松软的泥土,偶尔有草叶搔过脚踝,随风送来沙沙的轻响。

空气中弥漫着独特的清香,几声蛙鸣从远处传来,间或有不知名的虫儿在草丛中窸窣低吟,更衬得四野空旷寂静。

言锦深深吸了一口气,白日里赶路的疲乏似乎也在这静谧的夜色中被缓缓消失。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田梗深处,他调转脚步正要返回,忽然,从身后传来了呼喊声:“言大夫!”

他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小池塘边坐着两个人,他认识,正是镇长的儿子和儿媳妇。

“言大夫,到这边来。”镇长儿子又喊道。

言锦走上前,想问有何事,但话未出口,手中便被塞了一个新编的蝈蝈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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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儿子道:“送给你。”

这笼子编得精巧,尾端还吊了几朵小花作为装饰,言锦叹道:“好漂亮!”

听他夸赞,夫妇二人脸上都有了笑容。言锦索性跟着坐着池塘边看他们编。

镇长儿子的手当真是巧,不出片刻便编了一堆小玩意儿,全塞进了言锦怀里,而儿媳则哼着歌帮丈夫择些适合编织的草。

他们轻声聊着天,偶尔说几句方言,言锦听不大懂,但他很喜欢夫妇二人间的氛围。

“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言锦道。

他们对视一眼,忽然齐齐笑出了声。

就在言锦疑惑之际,镇长儿媳道:“我们哪好嘞?你与宿大夫感情才好。”

“诶?”言锦愣怔一瞬,脸刷的一下滚烫起来,“你们怎么知道的?”

“嗐,都是过来人,还不懂夫妻看对方的眼神是啥样的?”镇长儿子笑道,“言大夫放心,咱们镇上的人开明得很,哪管得是男是女,过得顺心才是真的好。”

“我看你和宿大夫就挺好,还好把你们安排在了一个房间,不然我们可是棒那什么的罪人了。”

镇长儿媳忙道:“那是棒打鸳鸯,言大夫跟前你卖弄什么学识。”

言锦被说得有些羞涩,呐呐点头。先前得知于宿淮睡在一处时还未觉着有什么,眼下被他们二人这么一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们在一起这些日子,还从未同床共枕过。

如此想着,言锦将系统捞了出来:“系统,按照你的经验,这种情况会发生什么吗?”

“首先我没经验,你别乱说,我又要被关,现在看你们亲热都自带马赛克。”自打上次被关禁闭后,系统一直神色恹恹,无他,没办法近距离磕cp了,它有气无力道,“会不会发生就看你自己咯。”

“看我自己什么?”

“你若是态度强硬,就啥事没有,你若是勾勾手指,就肯定会发生。”系统道,“当然,宿淮不一定,总的来说,你自求多福,保护菊花从我做起,如果需要药膏记得戳我,管够。”

说完,系统便无精打采地下线了,只剩言锦一人风中凌乱。

他呆愣着,脑子里一直4D式环绕“保护菊花”四个字,以至于咽口水的时候没注意,呛了个死去活来。

吓得夫妇二人连忙扔了草来查看。

就在这时,头顶忽然拢下一层阴影,几人抬头看去。

只见宿淮浅笑盈盈:“师兄,你昨日咳嗽了几声,我为你熬了药。”

他展开臂弯的披风披在言锦身上去,又搓了搓他冰凉的手,温声道:“夜里凉,跟我回去吧。”

不知为何,夫妇二人觉得宿淮笑得有些瘆人,忙道:“是啊言大夫,你先跟宿大夫回去吧,别着凉了。”

回去?

回哪去?

哦,回那个他要保护菊花的地方去。

言锦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是好,就这样盘算着喝了药,泡了澡,又看了会儿书,最后在宿淮疑惑的目光下,拿出温邬为他准备的消遣时光的棋盘:“睡不着,下会儿棋如何?”

反正就是不上床。

宿淮看了眼天色,现在已经过了言锦睡觉时间许久,他不大明白言锦要做什么,但还是从善如流地坐到棋盘对面。

……一柱香后。

又一次满盘皆输的言锦一头磕在了桌上,他怎么就忘了呢,三生堂内宿淮的棋艺最佳,而他则是名副其实的臭棋篓子。

宿淮将棋子放进棋篓中,见言锦一直不说话,轻叹一声:“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吗?”

“无事……”言锦嘟嘟囔囔几声,话也不肯说清楚。

夜色已深,宿淮索性将棋盘收了起来,打算直接将言锦抱到床上去休息。

忽然,他的手被人从后面拉住,一下不留神,棋盘滑落,棋子噼里啪啦地落了满地。

宿淮也未恼,而是顺着言锦的手蹲下,他轻轻拂开言锦额前的碎发,安抚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言锦道,“就是,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宿淮已经听不清了,于是凑近了些问:“师兄,你说什么?”

夜深人静,他们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言锦觉得自己手都在发抖。

他按住自己的手,移开视线,不敢看宿淮,小声道:“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憋得慌?就我回回都将你赶出马车。”

宿淮没料到言锦会说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怎么忽然提到这事?”

“那……”

言锦深吸一口气,眼一闭心一横,揪住宿淮的领口,定定直视宿淮的双眼。

他面色酡红:“那你今晚要不别忍了?”——

作者有话说:来啦[让我康康]

晚点可能会捉虫。

第35章 讨饶

潮湿的吻星星点点落下, 落到眼睛上时,言锦微微眯着眼,勾住宿淮的脖子, 撑起身竭尽所能地回应他。唇齿交融间有粘腻的水声,欲望连带着风都变得燥热。

很快与言锦相扣的手送开, 转为托住他的臀部抱起走向床榻,白皙的肌肤像月光般倾泄而出, 但触感却是温热柔软的, 肌肤相贴时他轻轻颤了颤。

宿淮吻遍言锦的身体, 抚摸着, 将他禁锢在臂弯, 在浓稠的夜色里将人哄成一池春水。他趟着这春水,在喘息间抬眸看向言锦的眼睛。

那眼中已然迷蒙, 仿佛彻底沦陷, 看着他,告诉他。

来亲我。

来拥有我。

我是你的。

“师兄……”

宿淮的呼吸打在言锦的耳畔,他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 脚踝控制不住地蹭了下宿淮的腰侧。

于是宿淮又低低叫了几声。

“别, 别叫了, 求你。”言锦受不住一般抬手挡住眼睛, 唇间溢出猫叫似的溢出几个字,“饶了师兄吧。”

宿淮骤然生出一股掌控这人的快感来, 他把言锦揉得愈发的软热,放肆地啃咬着,在那无暇的白皙上留下痕迹,掌中是最为炽热的地方,他勾了勾手指, 让这无法抵抗春水开始激荡。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小雨,夜都湿透了,言锦高昂着头,手指胡乱抓了什么,微微张了张口,他沐浴在雨中,被笼罩在雨的潮湿下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神情中满是无助,在微凉的余韵中打着颤。

宿淮喉间溢出几声粗喘,他猛地俯身咬住言锦的唇瓣,在雨将要停歇时,房梁上有积水滴落,与雨混在一起。

“唔……”言锦又跟着颤了几下,雨夜里他们互相拥抱,发泄而出的喘息交错着。

宿淮又将言锦拥入怀中,一下一下地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言锦才渐渐地缓过神与宿淮紧紧相拥,他的掌下是一层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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