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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麽形容这种感受。
痛觉席卷着大脑每一处神经,时不时擦过一两下的快感。
视线被泪水或是汗水模糊,只有嗓子的痛楚能够说明自己确实是在叫喊的。
后颈被人狠狠咬住,像是要咬下那块皮肉。
"住嘴!"陈尽痛得龇牙咧嘴,裴越泽听到后松了点力道。
"我好难受。"裴越泽说,他用鼻尖蹭了蹭自己咬住的地方。
那处小小的腺体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我也难受。"陈尽说,他现在已经顾不上思考了,一切的行动都是被裴越泽带动着。
"很快了,再忍忍。"裴越泽的声音变样了,有种撒娇的意味,他俯身含住陈尽的唇。
听得陈尽心裏怪怪的。
一次又一次地,理智失去又复原,痛觉已经消失了,剩下的是一闪而过的酥麻。
……
"我帮你洗澡?"裴越泽趴在床上问。
陈尽仰面躺着,好累浑身上下都好累,头好晕哪裏都好晕。
"让我歇歇。"陈尽说。
"嗯。"裴越泽侧身抱住了他,还是用着撒娇的语气:"你身上好香。"
"都是汗臭。"陈尽说。
裴越泽在他颈侧闻了闻,鼻尖挠得陈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別闹了。"陈尽推开他的头,额前的发被掀开,露出了裴越泽精致的眉眼和饱满的额头。
陈尽愣了会,然后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我帅吗?"裴越泽说。
陈尽没说话。
裴越泽笑了笑。
他的手指在陈尽的小腹上打圈:"我帅吗?"
陈尽瘙痒不已,他把裴越泽的手扒开,另一只手又换了上来。
"帅帅帅,別弄我了。"陈尽说:"我累了。"
裴越泽撑起身看着陈尽:"你困了?"
"嗯。"陈尽带着鼻音回了句。
"你睡吧。"裴越泽说。
"嗯…"
陈尽是被阳光照醒的。
他尝试睁眼,却被强光给劝退。
他翻了个身,腰上的酸胀让他彻底醒了。
他猛然坐起,动作太大,带动着又是一疼。
"操……"他扶着腰扫了眼卧室。
空无一人。
陈尽颤抖着下床,两腿都站不稳,一直打着颤。
推开卧室门,只听见厨房的抽油烟机发出的轰鸣。
是裴越泽。
裴越泽正在厨房不知道捣鼓着什麽,见到陈尽来了,脸上都笑开花了。
"你醒了?"裴越泽说。
"嗯。"陈尽看了看他:"昨天是你帮我洗的?"
"对啊,我看你睡着了。"裴越泽说。
大少爷做事还挺利索。
"你在做什麽?"陈尽又问。
"粥。"裴越泽说。
"又是粥?"陈尽挑眉。
"我只会做粥。"裴越泽说。
……
忘了,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先去坐着等吧,这不用你帮忙。"裴越泽说。
"嗯。"陈尽心裏怪怪的,第一次有人这麽照顾他,第一次睡醒之后能闻到浓郁的米香。
也不是不适应吧,就是鼻尖酸酸的,好像是被熏出了眼泪。
"你哭了?"裴越泽放下手裏的活,看着陈尽。
陈尽转身走到客厅,不让裴越泽看他的脸:"没有。"
"你真哭了?"裴越泽觉得他还挺可爱的,笑着追了上去。
"真没有。"陈尽说。
"那你倒是把脸转过来我看看啊。"裴越泽笑着把他身子转了过来。
陈尽又马上扭开了:"真没有。"
"真没有?"裴越泽蹲下身子去看陈尽的脸,陈尽又躲。
裴越泽站直身体,笑了一会,然后抱住了他。
手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陈尽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別哭啊,怎麽这麽爱哭呀。"裴越泽拿开陈尽挡着自己的手,看到了他哭花了的脸:"嗯?"
陈尽没说话,只是又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我煮粥去了,你別自己偷偷哭啊。"裴越泽松开他:"等我回来你再哭。"
陈尽笑了。
看到陈尽笑了,裴越泽这才回到了厨房。
裴越泽的厨艺确实进步了,终于煮出了粥的味道,陈尽不知道为什麽还挺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