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改改脾气(2 / 2)
钟老沉着脸,将钟越带来了,还带了许多登门礼,路过门口看见陈歇时,钟老啐了一声,大步跃进別墅。
十分钟后,钟老走了,礼物没能送出去,钟越没跟着离开。
几分钟后,別墅裏,惨叫声震天响,足足喊了五六分钟。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将血淋淋的钟越扛出了深水湾別墅,上了门口的库裏南。
钟越是从陈歇面前被扛走的,扛走的时候,面色煞白,皮开肉绽的,衣服上黏着血,像是被狠狠地抽打了一番。
钟老爷子是隔辈亲,最疼爱这个从小养在膝下的二孙子。钟越并非是钟家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但绝对是最讨钟老爷子欢心的,放眼港城,敢打钟越的人,屈指可数。
能把钟越打成这副模样的,沈长亭是头一位。
钟越被抬上车时,人已经昏迷了。
钟老爷子心疼得要命,却也无能为力。这是钟文山的意思。
本来港城这边派系之争就尤为复杂,在这个节骨眼上,钟越闹了事,钟文山这人刚正不阿的,回家看见沈长亭的家族尾戒,知了实情,说什麽也要把钟越送来。
钟老爷子知道自己这儿子的暴脾气,要是钟文山把人送来,只怕是会把人一丢,让沈长亭留条命就是了,保不齐还会亲自罚给沈长亭看。
钟老爷子揽下了送钟越来的事,豁出老脸求了情,但沈长亭只是笑笑,说钟老心疼孙子,但不管无法立规矩,迟早有一天会害死钟家。
他是外人,他就替钟家管教了。
钟越这一身的伤,显然沈长亭没留情。
钟老也是没有想到,沈长亭会为了这麽一个男人,和钟家闹得如此难堪。
流传在港城两年的緋闻,只怕是真的。
……
陈歇身体摇摇欲坠,昨晚呛了水,又一早上没吃,发了烧,嗓子哑,胃裏空虚的厉害,现在浑身上下哪都难受。
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重影。
倏地,轮椅的身影映入眼帘。
沈长亭坐在轮椅上,抬手示意管家离去,他拧着眉,看向陈歇。
陈歇唇瓣干裂。
沈长亭伸手触向陈歇鬓角上的薄汗,陈歇往旁边躲了一下,这是拒绝的行为。
两年的时间,陈歇并没有学乖。
下一秒,瘦削的身体,就这麽倒了下去,陈歇的视线最后一秒,停留在沈长亭垂放在膝上的右手,骨感修长的手上,似乎……少了些东西。
陈歇视线一黑,沈长亭伸手护住了他的腰,将人扶靠在自己腿上,指腹钻入陈歇发丝,轻轻地揉。
不乖就不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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